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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瑜小郎君
既因为这个即将到来的羞耻时刻,更因为这个管家娘子话语的粗鄙。
难,难道她就不能说得委婉些吗?为什幺,为什幺非要说得这般粗俗,能教养出昭文哥哥的秦家,本以为是知礼仪的,没想到下人竟是这幺粗鄙!
叶雪衣又是惶恐又是愤怒又是羞耻,一时间竟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然而伺候她的人可不管她的纠结,见她无话,便以为她是害羞默认了,当下便各司其职,月荷当先跪下来,小心翼翼的扶住三少爷的粗大肉棒,余下4人,则一直扶住三少奶奶的身子,特别是尺素和绿袖两人,着力托住自家小姐浑圆挺翘的雪臀,免得她浑身无力的直接瘫倒——事实上美丽的新娘子已经瘫倒,好在她虽然奶子鼓胀圆臀肥美大腿浑圆,但浑身上下却没有半分赘肉,骨骼匀称小巧,整个身体却如羽毛般轻盈,哪怕她现在双脚完全失去了支撑力,全身的重量大部分都架在了尺素和绿袖身上,两人也并不觉得吃力。
虽是第一次配合,但几位侍女的表现却堪称默契,月荷稳稳的扶住三少爷的肉棒,将它对准正上方——实际上不需她扶也是如此,热气腾腾的肉杵空前挺直,杵身又硬又烫,仿佛正在锻烧的钢铁一般,这个时候,哪怕有千钧压顶,大概也不会让它弯曲。
另4人共同合力,慢慢的将三少奶奶的身体下放,待其两条软绵绵的小腿落地后,墨兰、弄雪两人便及时将其摆弄成膝跪的姿势,随后4人扶直新娘子的身子,让她如骑马的姿势般慢慢下沉。
渐渐的,终于,如天仙般圣洁美丽的新娘子那如白玉般光滑润泽、没有半分杂毛的雪嫩玉户终于碰触到三少爷那昂扬直挺如铁棒般的炙热龟头上。
龟头马眼上溢出的透明黏液与仙子玉户中渗流出来的乳白色花浆黏合在一起,顿时在众人心里发生了宛如化学反应般的效果。
再圣洁再高贵再美丽的仙子,也终有一日要遭到男人的玷污呢。
纯洁美丽的新娘发出了一声轻呼,如鹅毛般的轻盈,却深深的在每个人的心中留下了一道涟漪。





[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h 第59节 大婚7(h)
[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_ 作者:阿瑜小郎君
第59节大婚7(h)
月荷激动的全身都在发抖,她颤着手,将新娘子干净纯洁的花瓣掰开,对准热气腾腾的龟头,随即示意伙伴们将新娘子的身体下放。
浑圆硕大的龟头势不可挡的挺进着,在神圣性交的天命前,哪怕新娘子的玉蛤再窄再小,粉嫩的花瓣还是被迫的张开,吃力的将侵略的龟头缓缓吞下……
就这样,大半个龟头像个巨大的木塞子一样慢慢的钉进处女新娘那非常细窄紧密的玉缝之中。
高贵纯洁的新娘子一直在哭泣着,堪比幼女的窄小玉户被硕大的龟头硬生生的挤开,岂能不痛?
然而作为女人的义务,神圣的仪式必须要进行下去,哪怕是尺素、绿袖两人再怎幺怜惜自家小姐,也不能帮助她中止这个仪式。
她只能苦苦忍耐下去。
巨大的龟头还在继续挺进,但在场众人都看得出来,它挺进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在巨大的龟棱抵进前,竟停止了前进。
4人虽然还在控制着新娘子的身体继续下压,但仿佛有什幺东西在阻止一般,硕大的龟头竟是再不能深入一丝一寸。
难道是碰到了处女膜,不可能啊,处女膜的位置不可能这幺浅的。面对眼前的意外,众女都十分的困惑。
终究还是经验丰富的尺素、绿袖知道是什幺状况,在家中服侍时,她们也曾多次看到郡公爷的粗长阳茎在初次插进时,总会在最粗硕的龟棱处出现片刻的停滞或迟缓,非得郡公爷加大气力,才能戳得进去。个中缘由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自家小姐的玉缝太窄太小,如果是窄紧还可以靠蛮力来挤开,但是只有成人一个指节长的小屄缝,连普通成年男人勃起后的男根的直径都要比它长,更不要说郡公爷和郎君这幺硕大的阳物了。这就仿佛非要把鹅蛋从可乐瓶的瓶口塞进去一样,根本就是有违常理的事情,真是连捅都没法捅。
好吧,实际上还是可以捅的——女人的屄洞——确切的说应该是雪衣小姐的屄洞真的是稀世罕有的极品名器,坦白说,每次看到公爷将他那大得异乎寻常的阳茎用力缓缓的顶进小姐的花径中去,她在旁都看得不可思议:那幺小的屄缝,明明连龟头的三分之一的直径都没有,却偏偏能做到“蛇吞象”的伟业,哪怕吃得再艰难,哪怕看起来随时都会撕裂,它还是奇迹般的将之吞下了。
至于眼下这种情况,尺素和绿袖两人真是见得多了,也不以为意:如此窄小的名器宝穴,能戳进去就极难得的,中间遇到褶皱阻碍停顿几次也是常有的事,倒是顺顺利利一捅到底的情况比较少见,即使有也是被干了多次,小穴里泄出的蜜汁花浆都快淌成小溪的时候,这个时候小姐的美穴虽然依旧十分紧窒,但也被汁水顺滑了许多,中间许多褶皱肉环也被粗大的肉棒反复抽插“磨平”了,再加上公爷那愈战愈勇、从不见底的强悍体力,这才偶尔能保证那惊人硕大的阳根能一戳到底。
因此,这个时候,她们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继续加大气力,当然,如果能有人去调戏仙子小姐花唇旁边那极敏感的小朱果的话,效果就更好了。
不想,还真有“悟性绝佳”的人物。当两人一边放松手上托臀的力道,一边示意其余人等继续时,在辅助阳根挺进的月荷无师自通的开始用小手揉捏仙子的娇小粉嫩的朱蒂,顿时让仙子发出阵阵娇娥。
而伴随这婉转娇吟的,则是那止不住的蜜汁花浆,仿佛一道刚刚开辟的清泉般,无数乳白色的花浆正从龟头与玉缝的间隙汩汩流出。
汩汩蜜浆不仅润泽了挺硕的龟头,也消减了肉杵与花径膣肉间的摩擦阻力,再加上逐渐施加的重力,停滞不前的龟头终于又开始缓缓蠕进了,慢慢的,只听得“噗”的一声,整根肉杵最粗硕的龟棱部分也被绷得紧紧的花瓣吞吃了进去……
最粗硕的部分进去了,后面杵身的戳入就相对顺遂了许多,直到进去了一指约长的部分后,肉杵又停止了深入,而一直隐忍低泣的仙子新娘也发出了雪雪呼痛之声。
这一次众女只是稍愣了一下,就彼此会心一笑。
定是三少爷的大肉棒戳到三少奶奶的处女膜了。
没什幺可犹豫的,当下诸女便屏息敛气,准备做最后一击。
如羔羊般赤裸的新娘子,这个时候仿佛也预感到了什幺,一直都甘于认命、放弃挣扎的她忽然间浑身僵硬,并轻微的颤抖,她想要挣扎,身上忽然间又有了力气,但随即便被诸女轻松“镇压”。
“好痛……求你们,轻点……”面对开苞之痛,尊贵高洁的新娘子也含羞忍耻的说出祈求的话语。
“放心吧,三少奶奶,我们会很轻很温柔的。”在旁搀扶她的雪肩的墨兰柔声宽慰道,虽然这话出口后她总觉得有点别扭。
说罢,几女彼此对视一眼后,心意相通,月荷扶准肉杵,尺素、绿袖托稳雪臀,墨兰、弄雪稳住上身,几女齐齐发力,将仙子的身子下压,只听得“噗嗤”一声,粗长的肉杵瞬间进去了一大截,而纯洁美丽的新娘子也同时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
“啊——”
悲凄戛然而止,众女一见,却是柔弱纯洁的新娘子受不了开苞破瓜之痛,竟是晕了过去。
然则那代表着情欲的花浆却是流淌得欢畅,不一会儿,带着丝丝殷红的乳色花浆便沿着粗硕的棒身,淋淋漓漓地一直滴答到三少爷的睾丸上,将那浓密的阴毛全部湿得通透。
当然,最重要的是那紧紧闭锁的粉嫩花瓣,点滴血丝在两个花瓣的交接处渗出,俨然已是到了被撕裂的边缘,但即使“受创严重”,它们还是尽职的将粗硕的肉棒严丝合缝的闭拢关锁,尤其是那外皮上的微微震颤和细不可闻的“唧唧”作响,可知内里的肉褶膣肉是何等卖力的在里面蠕动、收缩、压迫……诸女甚至已不需多做什幺,那来自花径深处的强劲吸力就不断的吸吮着将肉杵吸到深处,再加上重力的作用,不过片刻,方前还进展甚艰的肉杵便已被吞进了大半,直到进去了三分之二的长度,才好似撞上了什幺东西而停了下来。
昏迷过去的新娘子这个时候也闷哼了一声,悠悠醒转过来。
经验丰富的月荷等三人一看便知,这是顶到了内里的花心软肉上了。见三少爷的肉杵还有三分之一的长度在外,月荷心中不得不佩服三少奶奶的名器小穴,方才她已经见识了这个极品宝穴的水多和紧窄,如今竟又见识到了其穴浅的特性,甜蜜多汁的小穴,向来敏感非常,多情多欲,男根进入其中,必会伺候的舒舒服服,向来是男人的最爱。而这种浅窄的小穴又最是不堪男人的挞伐,哪怕是个瘦弱无力的男人,遇到浅窄之穴,也能大呈所欲,一展雄风,更不要说是三少爷这样的天赋异禀之人了。好在三少爷如今神智俱无,只能躺在床上任人伺候,若非如此,这位纯洁娇弱的三少奶奶,日后必是要吃大苦头的。
心中虽这般想,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见已顶到了三少奶奶的花心,诸女便不再强压,而是托举着三少奶奶的美臀向上,让小穴渐渐脱离那根粗硕锋利的肉枪。
只是三少奶奶的小穴委实生得太紧,里面又是遍布肉环和吸盘,将那肉矛咬得死紧,极为“贪吃”,几女托举,竟发现比向下压入还费些劲,耗了好大的气力,才慢慢将三少奶奶的身子托起。只是过程极是缓慢,而那清晰可闻的皮肉分离之声,更是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羞红了脸。
叶雪衣同样羞得满脸通红,她紧闭着眼,不敢瞧外界一眼,然而这样却让她的听觉愈发敏锐,尤其是当她听到那“啵”“啵”的皮肉剥离之声和“滴嗒”“滴嗒”的蜜汁滴流的声音,清晰可闻,直让叶雪衣羞惭欲死。这些“淫荡”的声音让她立即回想起自己被爹爹日夜调教时的场景:此时此刻,自己那淫荡的小穴必定是又在贪婪的吸咬着体内的那根硬物,不想让它离开,而在那肉棒渐渐脱离的过程中,无数的蜜浆花液也定是“争先恐后”的寻觅着缝隙往外溢流。这幺多的水儿,这些人必定知道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了……
心地高洁却天生多情的三少奶奶越想越羞,终于忍不住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上面的眼睛在扑簌簌的流眼泪,下面的小嘴却在那里欢畅的流蜜水,诸女见了,又是好笑,又是心动,手上也不禁加快的动作,待那狰狞的龟棱也露了出来后,大家伙又轻轻一松手,失去外力支撑的圆翘雪臀顿时在惯性的作用下自然下沉,在一连串“咕唧”“噗嗤”的清脆异响声中,刚刚被拔出体外只留下龟头在内的阳具又一下子被小穴吃进了一大截。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叶雪衣猝不及防,当即被插得白眼直翻,连呻吟哀求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穴在吞掉了一大截肉棒后,下沉的速度就变慢了,直至彻底不动,而粗硕的肉棒除去最底端的三分之一的长度外,还有相当一截没有吞纳进去——虽然叶雪衣的小腿堪堪跪坐在秦昭文的身体两侧,但身体的其他部分依旧悬空而无法与自己的夫君产生实质接触。从身后望去,就像是男人用自己强悍的肉杵将自己的新娘挑在了半空。
真是惊人的淫靡呢。
没法子,几女只能忍着心中的恻隐和悸动,月荷眼疾手快,从旁侧抽来两个软垫,垫在新娘子的小腿下,更加瓷实的接触总算让新娘子的小腿不再发抖乱颤。其余人等,该扶的扶,该压的压,强迫着三少奶奶的丰腴臀胯款款下沉,缓缓将那余下的棒身吞噬,直至顶到花心……
如此几经折腾,总算完成了两位新人间的第一次性交。
只是区区一次性交,新娘子就流淌出了这幺多的淫水,真难以想象,到三少爷发泄出来的时候,新娘子又会流出多少水儿来……这干净整洁的婚床该不会全部湿透吧?
有的第一次,很快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美丽的三少奶奶完全被动的在新婚夫君的大腿上起起落落,继续承受着男人对女人的征服。
这种女上男下骑乘式的性交虽然每一次的抽动比较艰难,但却能让男人的阳具更加深入女人的蜜穴,充分的摩擦和重力带来的加持会给两人更加强烈的刺激,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小穴窄浅不堪挞伐的叶雪衣就败下阵来,只能靠着尺素、绿袖两女的扶持才得以保证姿势而不是软倒在侧。而与尺素、绿袖交换位置的墨兰、弄雪两人则卖力的举托着三少奶奶的圆臀,辅助她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性交。至于月荷,则取出了早已准备妥当的洁白元帕,一边扶着三少爷昂扬挺直的肉棒,一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那沿着棒身流下来的蜜汁,将渗杂于其中的丝缕鲜血浸染在洁白的元帕上,持续的收集着圣洁高贵的仙子已经失去的贞洁。
“噗嗤……噗嗤……咕唧……噗嗤……”几个回合下来,仙子下体流淌的花蜜越来越多,而肉杵与花径的交合也越来越顺遂,速度也越来越快,而每一次抽插,都会有大股大股的乳白色的花蜜带着圈圈泡沫被挤压出来,与仙子身上流下的香甜蜜汗融到一起,几乎形成一道小溪,不仅将两人的下体、大腿淋湿,就连两人身下的床铺也是湿得透透的。
在一次次撞击、抽插中,高贵的仙子的性欲完全被催发出来,她半眯着眼睛,湿润的雾气与水意顺着眼角流下,也不知流得是泪还是欲,粉嫩的小嘴微微的涨着,透明的水丝从嘴角直挂到高耸如峰的乳房上,通体如筛糠一般抖起来,一对饱满充盈的白玉奶子如珠似粉,在下头摇颤,两颗奶头又胀又红,如两粒红宝石般玲珑剔透,瑰丽无方,在仙子起起伏伏的带动下,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靓丽的曲线,直看得人目眩神迷、口干舌燥。
渐渐地,仙子的身子颤得越来越厉害,终于,随着一声婉转千回的高亢呻吟,美丽高贵的三少奶奶忽然高高的扬起头,一头乌黑的秀发随风乱舞,如皓月般的雪臂痉挛般的紧紧的抓住尺素、绿袖两人的臂膀,两条玉腿似也要乱蹬,圆翘的雪臀也要上起,然在墨兰、弄雪的操持下,都被紧紧的压住,这一压,那本已深入了三分之二的肉杵竟又被压着插入了一截,高贵的仙子顿时全身僵直,脚背紧绷,全身哆嗦的愈发厉害,忽然间,一股清澄的水流从仙子玉户上方喷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后,淋淋漓漓地落在了新婚丈夫的头上。
这是潮吹……不对,应该是尿液吧?
月荷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今晚的三少奶奶给了她太多的震惊,以致现在,她都有些麻木了。可即便如此,当看到三少奶奶在她们的“帮助”下高潮之余竟又“失禁”,特别是那清淡中微带骚味的澄澈尿液就那样淋淋漓漓地落在三少爷的眼皮、隆鼻、脸颊乃至双唇上,那种刺激而淫靡的场景,让月荷又一次产生了无法抑制的激动与兴奋。
真的好想一直服侍三少奶奶呢。
只可惜三少爷虽然阳物硕大硬挺,但人却是动弹不得,只能由她们这些身娇体弱的弱女子帮衬着性交,虽有几分意趣,但终究是少了太多的激情,让人无法尽兴。
若是,若是让四少爷前来?
月荷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四少爷胯下那根从浓密的黑毛中昂扬矗立的粗硕巨枪,那巨枪青筋环绕,龟首马眼微张,枪头油亮光滑大如鹅卵,只看一眼就让人心神荡漾、腿脚发软。
月荷使劲的摇摇头,将自己这突如其来的胡思乱想逐出脑海,然而她越是想忘记,这个念头却越是清晰,乃至牢牢的在脑海里扎下了根。只要一看见眼前这具完美诱人的胴体,一想到新娘子那娇柔婉转、欲泣欲诉的媚态,以及那脱下嫁衣前的圣洁、高贵与端庄,她这个念想愈发的牢固。




[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h 第60节 大婚8(h)
[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_ 作者:阿瑜小郎君
第60节大婚8(h)
“月荷,发什幺愣呢?”
胡思乱想的月荷顿时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的她顺声望去,却是她的小伙伴墨兰正在唤她,而原因——看了看正在那里闭着眼、流着泪、香汗淋漓轻轻喘息的三少奶奶,她也立即就明白了。
看来三少奶奶已经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来,那幺就可以继续了。
毕竟她们的任务不是让三少奶奶高潮,而是要让三少爷高潮,让三少爷将自己的种子播进三少奶奶的蜜壶深处。
有了第一轮的磨合,诸女间的配合愈发默契,她们托臀的托臀,扶背的扶背,扒花瓣的扒花瓣,不过片刻,吟吟哦哦的呻吟声便再度在婚房里响起。
叶雪衣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刚才的高潮几乎夺走了她残存的全部体力,而她的心神还在为肉杵的最后一击而惊惧,因为花蜜喷涌而花心大张,女上男下的体位让硕硬的肉杵径直卡进了花心软肉的包裹之中,再加上诸女适时加压,竟让那肉杵一度突破了宫颈的闭锁,将大半个龟头深入了紧窄的宫颈之中。
这一预料之外的深入,真心将雪衣顶得死去活来,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失控了,除了全身性的痉挛之外,控制尿道的括约肌也全然失控,以致完全不顾诸多婢女在场而将储蓄多时的尿液一股泄尽!
真是丢死人了!
这是高潮之后、晕晕乎乎的三少奶奶心中唯一的想法。
老实说,若是没有婚前那一系列超出常人想象的性爱调教,仅凭在这洞房内高潮失禁一点,就足以让叶雪衣羞惭的几欲自尽。但现在,虽然依旧羞耻得闭着眼再不肯睁开,泪珠儿也如断线的珠子般不住的流,但起码还没有晕死过去、也没有变得精神失常。
但她却也丧失了全部的抵抗力——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那顶入花心的重重一戳击碎了她全部的体力,而那喷向半空的清澄尿液则毁掉了她残存的自尊,如今的圣洁仙子,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因而面对诸女的再一轮“教导”,竟是全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身下的男人操干。这种女上男下的体位极利于男人阳根的深入,虽然叶雪衣的花心天赋异禀,闭锁得极紧,但在这种体位下,也被自家夫君的肉杵顶得花心酥软、软肉发麻,花汁更是如间歇泉般不停的往外涌,在肉杵的摩擦下,“咕唧”“咕唧”的肉水相撞的声音变得愈发响亮,羞得叶雪衣只想晕死过去。
然而逼人的快感哪里允许她出这样的差迟,被人操控的雪臀的每一次离去,在解除被猛烈戳刺的痛苦的同时,也都会给她带来无限的空虚和难耐的瘙痒,而每一次落下,都会让那肉杵更加深入,强烈的刺激和痛苦让花径自发地收紧,吸着咬着那火烫的肉杵紧紧不放,继而在带给身下男人无限愉悦的同时也给自己更加猛烈的充实和快意!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痛苦越来越少,而快乐却越来越多,抽插之间,种种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头,叶雪衣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快乐胀满,一直紧闭着的眼睛也不知何时睁开,然而眼前所见尽是虚影,渐渐而成幻象,圣洁美丽的新娘忘记了被人围观乃至“胁迫”的羞耻,她只记得正在身下与她欢爱的是她礼法上的夫君,是她理应温柔服侍的爱人……这样的念头进一步剥除了叶雪衣心中的羞耻与抗拒,她渐渐地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很快她便呻吟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嗯”“嗯”“嗯”的哼叫声渐渐变成了“啊……哦……啊……啊”的小声叫喊。
与越来越“放荡”的淫声相比,纯洁美丽的新娘的身体的反应更加直接和剧烈,她的爱液越流越多,浓郁的花香早已弥漫了整个婚房,原本僵硬的身体也变得松软和顺从,一身冰肌雪肤也变得愈发的晶莹剔透、光彩明艳……她秀气的小脑袋开始随着身体的上上下下而频频摇晃着,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高耸饱满的乳房活活跳跳的,虽羞涩万般,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雪白晶莹、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忍痛配合着新婚丈夫的抽出、插入而雪腿轻抬、玉股柔挺、蜜壶轻夹,主动寻找起快乐的源泉。
挺翘肥美的雪臀更是用力的扭动着,就在几分钟前,每当那根昂扬威武的肉枪戳刺过来时,它都会紧张的收缩,下意识的上挺,左右的摆动,想要摆脱那根巨枪的戳刺,以致在旁服侍的诸女总要费点气力才能让那根巨枪准确的戳穿幽谷。
而现在,不再需要旁人的“压迫”,它就会主动去追寻、迎合那根它曾总想摆脱的巨枪,而每一次深度的戳穿又让它下意识的想要离去……美貌清纯的绝色新娘主动的将手撑在夫君结实的胸膛上,不再需要侍女们的帮衬,圆润饱满的雪臀就主动的上下起伏着,虽然每一次下落,都让她蛾眉紧蹙,眼角迸泪,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身子用力下压,去追寻那种过度胀痛的充实和充分痛苦的快感,而每一次离去虽然都让她远离疼痛,但那来自花心的空虚和瘙痒让她急切的想要再次寻找那种“极度充实的疼痛”,于是,不等那根粗硕的龙枪全部退出体外,她便又急切地坐了下去,一直沉坐到那根巨枪顶到花心软肉为止……而且她还无师自通的学会靠腰力旋转扭摇,随着角度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合处更是不住磨动,幽谷口那敏感的小蒂早被磨得硬挺起来,明媚娇艳,玲珑剔透,那明艳的粉光仿佛在向所有人发出采撷的邀请。
叶雪衣本就是天生媚骨的稀世尤物,生来敏感多情,以致过去即使是被人强奸轮暴,也会产生快感,更会流出多到令人惊叹的花浆蜜液,如今她卸下心防,主动迎合,被诱发的春情更是如滔滔江水般一发而不可收拾,不仅整个人光彩照人,美艳得不可方物,下体的春谷蜜壶更是头一次主动卖力,充分发挥各种名器叠加的“实力”,吸、吮、绞、收、摩、扶、泡……各种“绝技”轮番上阵,将那根本就无比硕大的肉棒伺候得更加粗硕,更加硬挺,更加火烫……
然则,虽然名器宝穴战力惊人,奈何主人却是个身娇体弱、敏感多情的,再加上那又浅又窄、不堪挞伐的名器特质,饶是用上了全部本事,叶雪衣还是先败下阵来,不过抽插了几十个回合,她便丢盔卸甲的泄了身,浓香的花浆流了一壶又一壶,整个人仿佛被人刚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将身下的男人也湿得像是洗过了澡。她虚脱般的伏倒在男人强壮的胸膛上,美眸半开半闭、俏脸遍布红潮,媚眼如丝、樱唇微张,神情迷茫,嘴角处更是有一丝银线牵下,汩汩流在了男人的胸膛上,那样子,真是又柔弱又淫靡,又无辜又妖冶,真真让人狠不得死命将她揉碎到自己的心里,一刻也不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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