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瑜小郎君
刚说完这句话,便听到外面的仆妇的声音响起:“三少奶奶,咱们到府了。”
因着秦昭武的特意关照,马车竟是一直使到雪衣自己的小院才停了下来,这一点叶雪衣不得不感激他的细心,只因以她现在的状态,能不能站稳都是个问题,更不要说是下车走路了。在自己的院子里,总共只有几步路,兴许她坚持坚持也就走到了,哪怕坚持不住,自己院子里也好遮掩。
虽然如此,叶雪衣脸上却不见半点轻松,反而带着说不出的忧虑。
因为只刚回府,她那公主婆婆便传话叫她回自己屋子里好生歇息,不必到她那里请安。
这原是婆婆对怀孕儿媳的体恤,若是往常,叶雪衣也并不会多想。但今日之事……也许是她太过心虚,以致有些疑神疑鬼。然则,真的是这样吗?
但无论如何,事实是,她的确再无半分体力去公婆所在的正院请安了。
回到府里的叶雪衣直接扑倒在床榻上大睡了一场,一直到半夜时分,才因漉漉饥肠而醒,而甫一醒来,她便发现自己两腿之间又是黏黏糊糊湿成了一片,甚至连娇嫩的屁股上也能感觉到些许湿意。
叶雪衣强忍着羞涩,吃了点夜宵后,便由尺素和绿袖服侍沐浴,将身子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遍后,才披上干爽的雪白浴袍,重返榻上。
这一觉又一气睡到第二天日上三梢,才将将苏醒过来。
闻着房间内熟悉的气味,感受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叶雪衣总算有一种从噩梦中解脱了的感觉。
晚间,公主兼舅妈的婆婆也面容慈爱的来看望了自己,以及自己隆起的腹部,这让她更加的安心,昨晚的疑神疑鬼也消散殆尽。
而那个化身禽兽肆意欺辱她、蹂躏她的蛮横小叔子,也不曾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如此安稳的过了三天,正当叶雪衣以为自己已经恢复了过往的生活时,丫鬟白墨哆哆嗦嗦的来到她面前,哆哆嗦嗦的捧出一个匣子并将它打开。
当看清面前的匣子里放的东西时,叶雪衣小脸顿时一片煞白!
[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h 第110节 得逞1(微h)
[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_ 作者:阿瑜小郎君
却是匣子里装着一件珍珠亵裤,一件珍珠肚兜。
两件亵衣都是用珍珠串线织就的,那珍珠肚兜初看还好,只是比正常肚兜小了些,但仔细看,那上缘靠近双乳的位置,却是裁成了四片花瓣的形状,一边两片,相互交叠,穿在身上,恰将叶雪衣那对丰盈坚挺的圆润奶子托在当中,仿佛从绽放的鲜花中结出的乳瓜——只不过这鲜花是用珍珠串成的珠花,而乳瓜则是既圆润饱满又鲜嫩多汁的雪腻乳房。
至于肚兜的系带,则是用的大红色的绒绳,因着珍珠的重量,细细的绒绳深深的陷进圆润肩头的雪肉里,玉肤红绳,竟是有着说不出的香艳。
然而相比性感的肚兜,那珍珠亵裤更为过分,其样式竟像极了后世女生穿得丁字裤,甚至比丁字裤还要细窄,那珍珠肚兜好歹还能说是以珍珠代布,而这亵裤,简直就是用珍珠链子绕着大腿根和腰胯缠了几圈,比如那裤腰,只用了一圈珍珠链子代替,莹润通透的乳白色珍珠与雪嫩光滑的肌肤交相辉映,整个亵裤设计的无比精准,比适合叶雪衣的正常尺寸恰恰小了那么一点儿,既不至于穿不进去,但穿上去后又会特别的紧窄,就像那裤腰位置,穿上去后就会将纤腰处的娇嫩雪肌深深的勒进去,让那雪肌泛出红霞般的晕色,真真是美不可胜收。
最可恨的是那穿过私密之地的部位,同样也只用了一圈单串珍珠链子代替,恰好从自己那紧紧闭拢的花瓣中间穿过,因着款式小一号的缘故,小指甲大的圆润珍珠一粒接一粒,紧紧的贴在自己娇嫩的花瓣上——那里正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几个部位之一,平时只是稍有触动就会湿润甚至流出蜜汁来,更不要说这样直接用珍珠勒压在上面,只在穿上那一刹那,叶雪衣就羞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全身更是一阵战栗,而穿上不过须臾,汩汩的蜜浆就会从自己严密闭拢的花缝里渗出来,不仅濡湿了珍珠,更会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
而这还只是不动时的情况,穿上这样的亵裤,叶雪衣甚至连走路都不敢走,只因她稍一走动,那珍珠就会与花缝摩擦,然后就会给予她的玉户十倍百倍的强烈刺激,穿上这件亵裤,叶雪衣甚至连从卧室走到浴室的距离都做不到。
这哪里是什么衣物,分明就是用来折磨她的淫具!
高贵优雅、美丽脱俗的秦家三少奶奶穿着一袭雪白无垢的狐裘姿态优雅的坐在后院湖畔的水阁里。身边除了绿袖外,再无她人。
她面前的案几上摆着一具瑶琴,白玉般的手指轻轻的放在琴弦上,但主人却并没有丝毫拨弄的心思。
每一个从近处经过,或从远处遥望的仆人婢女们,都会不由自主地向这位端坐的佳人投上崇敬或痴狂的目光。
而在这目光的背后,是自惭形秽的卑微。
这般尊贵高洁的美人儿,必是天界下凡的仙子,岂是他们这些凡俗之人能够觊觎和奢求的?
甚至能得到她一个眼神的垂怜,都是莫大的奢望。
可怜这些狂热的“粉丝”们并不知道,他们眼中无比高贵无比圣洁的仙子,此时此刻,除了她身上包裹的这件齐集数百只极北之地雪狐腋下皮毛而成的雪色狐裘外,内里竟只穿了一件轻薄透明的“天水碧”纱衣,而纱衣之内,便是两件奢华而“性感”的珍珠亵衣。
今日仙子所穿戴的衣物装饰,全都是来自她的小叔子秦家四爷秦昭武“赠送”的“礼物”。
而她此时坐在这里,也非是为了拂琴,而是在这里等人。
她所等的人,自是送她礼物之人。
“小姐,四,四爷过来了。”看到了远处渐渐行来的人影,绿袖抿了下唇,对着自家主子轻声说道。
美丽的仙子顿时身子轻轻一颤,那微垂的螓首又低垂了些许,如白玉般的脸颊时而苍白如雪,时而嫣红如霞。
今日前来赴约,还被迫依着那人的要求,穿上了他所赠送的“礼物”,会发生何等样的事情,叶雪衣心中怎会不清楚。然而,清楚又怎样,不愿又怎样,这些禽兽般的男人,总能找到强迫她的法子。
那日,看到白墨手上捧着的匣子,叶雪衣自是羞愤不已,对于其所言的赴约,更是毫不理会。然而,不等她说话,跪在她面前的白墨竟就昏死了过去。她大惊,连忙唤人前来,这次发现,这个丫头不知何时,竟被人折断了小腿!
……之后,叶雪衣才从那匣子底下发现了一封书信,正是这“送礼人”秦昭武所书。
而信中的内容,更是令叶雪衣这个闺阁妇人为之惊栗。
因为白墨的左小腿正是他亲手折断的!
而原因只是因为他确信自己不会在第一时间接受他的礼物和邀请,所以,作为惩罚,而且是提前的惩罚,便将自己的侍女的小腿折断了。
而且,他还逼迫小腿已经骨折的白墨务必将信送到,否则就将她的父母发卖塞外,而她的小弟弟则送到宫中作太监!
而更令叶雪衣心生寒意的是,即使白墨已经将信送到,他还是也将白墨的父母——两个在秦府勤勤恳恳伺候了主子们几十年的老管家老仆妇,以“贪墨公财”的罪名,直接关进了秦府的私监里,一旦罪名确认,不仅将两人开革出府,还会直接送入顺天府的牢狱之中!
至于白墨那个只有十岁的幼弟,也被罚到西山的煤矿中当成苦役采煤,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倒在黑暗的煤窖中!
信的末尾,秦昭武要求她穿上他所赠送的礼物,于三日后到后院湖畔的临水阁一会。
届时不到,则后果自负!
看完信后,叶雪衣呆如木鸡。
她不曾想过,世上竟有如此蛮横霸道之人,竟有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为了逼迫她,竟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来!
叶雪衣觉得自己真的有些不认识这个小叔子了。
曾经她以为这个与阿泽弟弟“齐名”的京城霸王是个与阿泽差不多的少年,武力高强,容貌俊美,性格可能有些乖张,有些纨绔,但却不失是一个好孩子。哪怕他对自己做出那样无礼的兽行,她也只是将缘由大半归罪于自己那过于妖冶淫荡的身子,而只是将他看作是又一个失控的“弟弟”。
然而,眼前所见的一切,无疑是对她曾经天真的念头的最大讽刺!
这个“有些乖张的大男孩”,可以为了逼迫她毫不犹豫的折断另一个无辜女孩子的小腿,并逼迫她这样拖着残腿将信送到自己面前。他可以为了逼她就犯,竟直接陷害两个全然无辜的良善家仆,甚至将一个只有10岁的小男孩拎到煤矿场那样充满血泪的地方!
他,他的心中,还有半分怜悯之心吗?还有半分善念吗?
叶雪衣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
然而,虽然如此,自己真得要为此搭上自己的身子吗?
叶雪衣虽然纯善,但面对这样的决择,她还是本能的产生了犹豫。她彷徨不安,她心有所惧,但却迟迟不敢做出决定。
然而,第二天,他便派遣其房中的侍女送来了另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件用“天水碧”丝料织成的几乎完全透明的薄纱衣。穿在身上,通透的几乎连毛孔都能看见,而且这件纱衣从上到下没有一个盘扣,只依靠腰部的一个碧玉环扣松松系着,穿在身上,稍有动作,胸前的风光就会大露;而它的下摆同样造型古怪,竟是这个时代少有的前短后长的样式,后面的裙裾长及曳地,而前面则只到膝盖——甚至连膝盖都遮掩不住,而因为是对襟式的连衣裙,所以走动时,不止胸前会走光,连下体也极易暴露,甚至不需走动,只要来一阵轻风,就能吹起轻软的薄纱,露出自己的私密之地。
这哪里是什么纱衣,分明就是这个恶魔想出来的又一个亵玩她的淫具!
叶雪衣当即羞愤的就要拂袖而去,结果却被这个送来盒子的侍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说她若不收下,那么回去后秦昭武就会将她发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如果她不按照信里的要求做,就会将她的父母都发卖到草原为奴,哥哥弟弟全部阉割送到宫里当太监!
叶雪衣呆呆地接过手中的盒子,只觉得全身发凉。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该向谁求救。
倒是尺素和绿袖坚定的让她不要理会。
毕竟无论是刚才的侍女,还是白墨,严格意义上都是秦府的人,甚至可以说是秦昭武的人,无论他如何狠毒,实质上都不管她们的事。
如果叶雪衣真的是土生土长的世家小姐的话,也许她真的会这般认同,哪怕她无比善良,也并不会将这些奴婢与自己视作同等的人格,不会觉得这些奴婢们的生命和她一样等重。
然而,她终究不是那样的人。
在她的眼中,无论这些婢女、奴仆在身份上是多么卑微,其生命、其人格在她心中都是平等的。她固然不能如人权斗士、革命义士那样却开天辟地,改变这不公的一切,但也不会真的“同流合污”,将这些人视作猪狗、物品。
然而,现在,这样的价值观,这样的善良,却让她走到人生的十字路口,让她备受煎熬,备感痛苦。
第三天,秦昭武又派遣了一名婢女前来,同样,她的手中也端着一个盒子。
她是用一只手端着的。
因为只一只手软软的垂在身侧,却是被人直接卸了下来。
“……四爷说,三少奶奶若是……若是能爽快收下这礼物,奴婢回去后就可去找大夫将胳膊接上去,若,若是三少奶奶犹豫、不快,奴的胳膊就,就永远不许接回去……呜呜,三少奶奶,奴婢求求您,求求您发发慈悲,受下这盒子吧,呜呜……”
叶雪衣呆愣愣的接过盒子,等着这婢女哭哭啼啼的走了后,才颤抖着打开了盒子。
却是一串造型奇特的珍珠链子。
这串珍珠链子共有18粒一般大小的珍珠,个个都是小指肚那般大的东珠,珠串末尾钩着一个小小的白玉小壶,里面只有大拇指肚般的容量。
叶雪衣看得疑惑,见这链子下面还有一封书信,便拆开一瞧。
这一看,里面的内容差点让叶雪衣羞愤的晕过去。
原来,原来这串链子,竟是要她今天就插入自己的花穴中——因为自己的玉户花径实在是太过紧窄,男人巨阳初入艰涩,所以需用这珍珠链子“填充以扩膣道”,以便他后日“行事”。
而那个挂在珠串尾端的小小玉杯,则是笃定她蜜穴插入这珠串后,必然会敏感的分泌出源源不断的花浆蜜汁,故用这玉杯挂在下面盛接,而这盛满的花浆,后日也需一并带去,送于他饮用!
真真是……叶雪衣又羞又气,嘴唇颤抖,牙齿打战,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剧烈的羞耻感让叶雪衣断然决定,绝不赴约!
然而,到了第四天,便又有一个匣子送来,这次,里面装着两件物什。
一件是一个由红绒绳串着的红宝石,足有鸽子蛋般大小,晶莹透亮,鲜红如血,绝对是万金难换的珍品!
只是用途——却是要她戴在肚脐眼处!
显然,这又是他想出来折磨她的淫具!
至于另一样事物,则不再是调教她的淫具,而是一节骨指!
骨指一旁同样放着一封书信,看了信中的解释,叶雪衣才知,这节骨指,原来是白墨那个在煤窑挖煤的弟弟手上的小指,因为又苦又累,一时不慎,被煤块砸中,人虽暂无性命之忧,但左手的小指却被砸掉了,也就是眼前所物。
然而虽然侥幸未死,但因为伤口感染,再加上劳累透支,这个可怜的孩子已经昏迷不醒,却被煤窑的监工扔在破旧的木棚里,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而同时,就在今天,白墨的父母,以及这两天前来送信的两个侍女的父母兄嫂,也都送到了西山煤窑充作苦力。等待他们的,将是日夜不止的劳役和随时都会致死的危险!
叶雪衣面色苍白,泪如雨下。
时至如今,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行事了。
真正压倒叶雪衣是的是晚上秦昭武送来的另一个盒子。
盒子里面装着几个卷文,却是她前一阵子主动向奔赴辽地边关的大伯秦昭业举荐的自己从叶家带来的六个年轻护卫的任免行文,这六个年轻人凭借精湛的武艺和灵活的头脑,只在边关几个月就打开了局面。他们去时就被秦昭业任命为百户,如今屡立战功,最高者竟已被任命为副守备,其余人等也都晋为千户、副千户,说一句仕途得意,赞一句英雄了得,真是毫不为过。
然而,叶雪衣却顾不上为他们高兴。
因为盒子里的卷文中,只有一半是他们的任免文书,也都盖上了兵部和太尉府的官印,而另一半,却是关于给他们定罪、并给予剥夺军职、发配云南的判决处罚书,只是没有用印。
叶雪衣冰雪聪明,一下子就猜出了这其中的意思。
无非是要告诉她,这六人的生与死、贵与贱,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也掌握在她的一念之间。
叶雪衣痴痴的笑了起来。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柔弱的肩头上竟会承载着这许多人的命运。
晶莹的泪水如珍珠般滴滴滚落,溅湿了她胸前的白绸。
当天晚上,她颤抖着去尽了身上的衣物,在尺素和绿袖的帮助下,将那淫邪的衣物饰品一件件的穿戴起来……
第二天一早,她便只带着绿袖一人,来到了约定地。
[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h 第111节 得逞2
[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_ 作者:阿瑜小郎君
蓦然而至的强烈雄性气息,打断了叶雪衣的回忆。
她惊慌的抬起头,便见那可怕的恶魔已大步流星的来到她身前。
四周忽然变得昏暗起来,叶雪衣这才发现,这临水楼阁的四面窗户都已被关上,被拉下了厚实的竹帘。
此时此刻,在这狭小的凉阁里,只剩下她、绿袖与这个恶魔三个人。
无边的恐惧顿时涌上心头,叶雪衣惊惧的抓紧雪裘的前襟,不自禁的向藤椅后瑟缩了一下。
秦昭武轻轻一笑,指了指旁边的榻几,“衣儿为何不坐在哪里?莫非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叶雪衣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这临水小阁本是个夏日乘凉观水的所在,面积不过一室,内里也不过放置些木椅、石桌等物,哪里会有什么榻几、藤床的。然而今日她一进来,就发现里面的格局大变。那些桌椅固然还在,但都被搬到了一边,而占据房间中央的,则是一个足够两个成年男人躺卧的宽大榻几。
那榻几上已铺上了大红色绣着牡丹的棉褥,还有轻薄的绡纱被、用棉填充的大腰枕。
榻几旁边的小凳上,甚至还摆放好了水盆、热茶、棉巾等物。
这其中的目的,可真是昭然若揭啊。
然而,心中仅存的一点自尊和矜持,让叶雪衣实在是拉不下脸坐过去——哪怕是到了眼下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她依然带着些近乎矫情的矜持。
这是她仅剩的自尊。
今日的秦昭武看起来颇为和煦,别说是信中所表现出来的狠戾和乖张,就是平素的蛮横莽撞也是丝毫不见,见她不动,也很“宽容”的一笑,然后向前一步,不等叶雪衣反应过来,就抄起她那不堪盈握的小蛮腰,一把将她抱起。娇弱的仙子甚至还没来得及惊呼出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倒在了榻几上。
来自本能的驱使让叶雪衣一恢复自由便立即朝床头蜷缩过去,直到退无可退,才停了下来。一双小手紧紧的攥住胸前毛茸茸的衣襟,湿漉漉的眸子惊惶的望着他,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可怜又可爱。
秦昭武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而更矛盾的是,几乎是同时,一股炽热的欲火也从他的小腹“腾”的一下升起,下体的那一坨子鼓鼓囊囊立即充血昂起,将自己的下衣撑出了一个大帐篷来!
“呀!”美丽的三少奶奶发出一声惊呼,声音虽细小,却如羽毛般划过秦昭武的心间,令他心中直痒痒,一把心火也烧得愈发旺盛。
然而今日他已有方略,乃是他为了征服衣儿所精心制定的,如此万不可因一时冲动而坏了“大计”。
老实说,虽然有九成把握令仙子乖乖就范,但他心中终究还有几分紧张和忐忑,毕竟,自己这些手段,最多只是能起到胁迫作用,而且还是“道德”上的胁迫——不,甚至说,连道德也算不上,毕竟,他用来胁迫衣儿的人都是些奴才下人,甚至有些还不是隶属于她的奴才,哪怕衣儿真得袖手旁观,也不会有半分舆论上的指责。
事实上,若是她真得因为这些奴才而向他屈服,那才是与世情、与礼教所悖逆!才会为世人不解、惊诧甚至嘲笑!
换作任何其他人,秦昭武都不会采用这样“无脑”的手段!比如他那单纯善良的小妹紫纯,以及任何身上贴着所谓“单纯善良”标签的名门闺秀、世家夫人,他都不会如此做。
因为他知道,这些人的善良是有“等级”的。
她们也许会同情路边乞讨的妇孺,并怜悯的送上一封银子或是随身携带的点心,但当官府要处置这些人时,她们只会远远的避开;她们也许会在赈灾的时候命下人搭上粥棚、为饥民施舍一些粥饭,但却永远不会前往现场去亲眼看看饥民的疾苦;她们也许会在身边的侍女丫鬟生病或家人出事时,让其安心养病、为其请医送药甚至送上贫寒之家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银子……但当家里的大人要处罚这些侍婢时,她们也许会求请,但最多也只是求请,而永远不会因为这些奴婢的生死而搭上自己的形象、尊严,至于生命,就更不可能了。而如果这些下人违背了纲常伦纪,她们更会毫不犹豫的与他们“一刀两断”,甚至亲自下令将他们送上官府。
对于侍女、奴仆……所有的“下等人”,她们的善心总是有限的、倨傲的。
但他的仙子并不是这样的。
自从在父亲的寿宴上,对衣儿一见钟情后,他便开始默默的、利用各种各样的渠道去了解她、关注她。
于是,他知道,自己的仙子究竟有多么的善良!对待服侍过自己的下人又究竟是多么的关心和体贴!
比如,早年服侍她的四个年纪较大的侍女,在到了成亲嫁人的时间后,一个都没有耽搁,而且,除一人嫁给府中的大管事之子外,其余三人,一人嫁给了京兆府的秀才,一人嫁给了宿卫禁军的校尉军官,一人嫁给了大商人,嫁妆也都极为丰厚。外人多会以为这是叶家待人宽厚,或是以为寿昌公叶瑜特别疼爱自己的女儿以致爱屋及乌,秦昭武原也如此以为,但深入探查才知,此皆叶家三小姐之功。
却原来叶家固然待人宽厚,但也不至于如此开明,最初这四人到了年纪,叶瑜因疼爱女儿之故,还想多留这四人几年,而这四人也都同意,却是叶雪衣不愿耽误四人的年华,坚决不同意,这才让四人在十七八岁的年纪就得以出嫁。
而最初的安排,也是都与府上的管事之子、家将之子相配,也是叶雪衣探知几人心意,并愿为其担保、奔波,这才令四人透露心声,敢于争取,其中一人嫁给了自己心仪的表哥,彼时其表兄已是秀才功名,因叶家作保并附有上千两白银的嫁妆,才促成婚事。两人嫁入了贫寒之家,即使是嫁给大管事之子的那一例,也是两人情投意合才促成的。至于日后,那两个贫寒之家的少年,一人能成为家资百万的大商贾,一人成为宿卫禁军的正五品校尉,那却真真是意外之喜了。
再比如,叶家曾有一粗使丫头,其貌不扬,才识平庸,真真是再平凡不过的一个丫头,也不是叶家的家生子,而是从外面买进来的,只用来打扫院落,做些粗使活计,来了叶家不过半年,竟突然生了场大病,高烧不止,叶家管事请医诊治了几次,花了数十两银子,竟是怎么也救不过来,便欲就此作罢,任其自生自灭。却不想一日被雪衣问及“那打扫书阁后院的丫头最近怎么不见”,如此知道她生病难治后,便命人再为其延请名医诊治,前后又花了数百两银子才将她救了回来,但却也因高烧太久而成了个傻子。但叶家小姐只是怜悯感伤,却不曾嫌弃,仍教管家给她安排轻省能干的活儿,照样为其开薪,平素还时而问及其有无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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