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娇宠(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执手一笔
德祥被她念得头疼,回过头对她说:“秋月姑娘,你消停会儿,这时急有什么用?”
他一开口,秋月可算找到了能说话的人, 赶紧几步上前来询问他,“德祥公公,皇上他,是不是很生气我们娘娘?他会不会处罚娘娘,这事儿有什么后果?”
德祥,“难说。”
他又道:“你们冰泉宫的奴才只会事后着急,上次娘娘生病也是如此,这次也是,若是在娘娘犯傻前开口阻拦,还会有现在的事么?”
“公公提点的是,秋月无用,还请公公帮帮忙。”
秋月在身上摸来摸去,只摸得个前些日贵妃娘娘赏的手环,她摘下塞到德祥手里,“公公不要嫌弃,待奴婢见得娘娘,定当重谢公公。”
德祥瞥她两眼,心道冰泉宫的人还就这点比别人好,有眼力劲儿。
可这回德祥不敢接,不管日后贵妃娘娘赏他多少,他此刻也不敢接。
贵妃娘娘这回出这事,不好办,他不乱插手。
但他是个人精,也不会得罪了冰泉宫的人,道:“秋月姑娘不用太担心,咱们娘娘生的好,日后福气长着呢,这碰上点事,长长记性也是好的。”生得好,是身段好家世也好,后宫里,这两条但凡占一条,就是福气,何况贵妃娘娘占了两条。
也许皇上会为这事冷落她一阵时日,但她毕竟是得过盛宠的贵妃娘娘,日后有的是机缘复宠,德祥是这么想的。
秋月嘴角弯弯,可眼里都是愁绪,脸色也发白。
德祥公公说话好听,可说的话和做的事不符,她已知晓此事有多严重,也不再求德祥公公,她消沉的退到一边,求佛祖保佑。
德祥听见皇上喊他的名字,他心底虽七上八下,却惯常的嘴角扬笑,应一声,开门进殿里去。
低着头,看不见两位主子的脸和上半身,但看得见他们的脚。
这两位主子竟脚尖对脚尖!
这场景出乎德祥意料,他们怎么离这么近......
刚刚不是还吵了一架吗?
李奕吩咐:“朕今晚歇在冰泉宫,让人抬热水来,朕要沐浴。”
德祥盲道:“是。”慢慢退出殿。
他满心的惊奇。
里面都发生了什么,怎么和他想的一点都不一样,没见皇上发一句怒不说,贵妃娘娘出言不逊后,皇上竟还面色平静,说要在这宫里留宿。
这不合常理啊,奇了奇了,感情自己担心的什么都没发生。
德祥猜不透刚刚殿内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他看得明明白白,贵妃娘娘闯这么大篓子,皇上没说罚,就这么让事情过去了。
且他们脚对脚贴那么近,上面必定是抱一起的,对别人是灾难的事,到这未娘娘这里,倒成了造化了。
德祥不由得再次对这贵妃娘娘刮目相看,本只觉得她美艳些,会做人些,讨皇上宠而已。
可现在看来她哪只是美艳些,会做人些讨得了皇上的宠。
她简直,有蛊惑帝心之能了。
犯了这事都被轻轻揭过,他刚刚还以为她宠,怕她比他想象中的精明的多。
只是皇上能不能看出来,那就不好说了。
贵妃娇宠(穿书) 第25节
这宫中是真出现了个了不得的人。
当年他伺候先帝时,如今的宁太后也曾受宠,可宁太后从未像唐贵妃这般胆大,在皇上面前任性娇蛮,肆意妄为过,两相一对比,宁太后都不够看了。
也不知往后这宫中还会不会出现第二个如贵妃娘娘这般如日中天的妃子,他倒有些想看看往后是什么样子的了。
德祥一出门,秋月和夏荷将她围住。
“公公,皇上说什么?娘娘怎么样了?”
德祥没先回她们的话,而是对伺候的小太监道,“皇上叫热水,你找几个人将备着的热水抬进来,要快些,别让皇上等急了。”
这才回秋月和夏荷的问话,“两位姑娘,没事了,贵妃娘娘好好的。”
“哈~”秋月和夏荷松了一口气,又问:“那皇上可生气了?”
德祥:“什么都不用担心,娘娘有大造化。”他也算吃了个教训,以后可不敢在再主观臆断这位贵妃娘娘,他刚刚若不想的那么消极,就接了秋月姑娘的镯子,日后干躺着领贵妃娘娘的赏了。
德祥又对秋月道,“秋月姑娘,杂家方才失言,秋月姑娘可别往心里去。”嘿,他也得背靠这位主子乘乘凉呀。
秋月忙客气道:“公公言重,公公为娘娘着想,秋月感激还来不及,怎敢怪罪。”
......
唐瑶哭了一场,又得李奕甜言蜜语,此刻他们两人坐一起,便有些温存之感。
李奕穿一身寝衣,单调的白色棉质,伸展腿坐在床上,到显得清俊惬意。
唐瑶再反观自己的寝衣,她的都是她口述给司衣局让司衣局给她特质的,几乎都是轻熟风,妩媚而华贵。
她这样趴在李奕身上,有种散闲贵公子和他包养的小情人的感觉。
唐瑶看向李奕。
李奕长得真帅,俊逸不失霸气,和现代帅里带点娘气的不同,他一点也不娘,最温柔的时候,也只让人感到儒雅。
他身材也很好,腹部有肌肉,那是脱了衣服才能看见的,她比较走运,因为那只有她才能看到,唐瑶喜欢摸他的肌肉,手感很好,光滑又有弹性。
她趴在他胸前若有所思,心想以后若还有女人像她一样,手在他的腹部流连,那可真不美好。
可古代就是这样一个时代,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她强求太多,伤的只会是自己,所以不如一开始就不想,日后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那便不会有失望和遗憾。
唐瑶抬起头在李奕脸上亲亲,“皇上,您疼宠臣妾,臣妾没齿难忘,臣妾一定好好伺候您,回报您的恩情。”
今日本就打算喂喂他,再增加一下好感度的,唐瑶在这方面不是拿乔的人,直接撩拨。
刚刚两人沉默的相处了那么一会儿,李奕冷静下来,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自己是来问罪的,来得时候打定了注意,如果是她干的,绝不放过她。
可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刚她都承认是她自己干了,自己没责她一句不说,她现在还安然无恙的躺在自己怀里。
嘴里说着感激,这么快就不温柔小意了,行为放浪的向他讨宠。
她根本一点也不害怕,也没将此事当回事。
李奕隐隐有些吃瘪的感觉,但是联系发生的事,又寻不出哪里不对,他无由头的生了些闷气,对她献身的事情便毫不客气。
唐瑶不懂礼教,夫妻之事上怎么舒服怎么来,不觉得李奕若有放浪是对她的不尊重,不管他说的话也好,他的要求也好,对她而言都是刺激,她完全可以接受并觉得很舒服的。
两人在此事上总是酣畅的很,很是契合。
顶峰之时,李奕见她毫无保留的把她交给自己,便感同身受了般她所说的不想把他给任何人。
那一刻,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都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事毕,两人抱在一团平复身体,李奕仔细的看唐瑶的脸,她眯着眼睛,双颊到微张的嘴巴,无不显示着那股事后的微醺感。
她真美,比自己画纸的美一百倍。
她现在这样,是自己把她变得那么美。
李奕涌上巨大的满足感。
可过一会儿,李奕又想到,也是自己把她宠得这么肆无忌惮的,哪有人犯了那么大事后,还如她这样没心没肺。
他便又有些不爽了。
没问她的责,还伺候她一场,是不是哪里不对,他怎么感觉他有点亏呢?
好像给她爬到头上去了似的,这哪还像九五之尊?李奕暗自生闷气,对唐瑶道:“朕还没睡呢,你倒要睡上了,醒来。”
唐瑶发现他又突然凶了一点,唐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风波已经过去,她得了“免死金牌”,心情好,也不在乎李奕的情绪无常了。
唐瑶微微张开眼,抱着李奕亲一口,离那么近,看见他细致的皮肤和性感的唇,她张口就夸李奕,“皇上生的真好,若不是常年待在宫中,而是像臣妾的兄长们一样常行走街外,一定能捡到很多女子的手帕。”
李奕睨她,“竟拿朕寻起开心了,不教训你你就得寸进尺。”
他刚刚为她心软不假,但一个帝王怎么能没帝王的威严,思来想去,便是她话再好听,自己也得把持住,不能像今日这般被她压在头上,否则她就无法无天,他也没有帝王之尊了。
唐瑶在他怀里,吐气如兰:“您教训臣妾了,您刚刚狠狠教训臣妾了。”
李奕为她浪荡的言辞眼眸一深,狠狠地揉了她一把。
夜还很长。
……
第二天李奕早早去上朝,唐瑶又到天大亮才醒来。
她穿好衣物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目含情,面如桃花,像开的正艳的花一样。
她也不得不承认,得滋润的女人就是不同,便是什么都不做,就有股子媚态。
唐瑶不过只是看到镜中的脸罢了,侍女人看到她周身,都能察觉到满满的女人味儿。
女人的美有很多种,高傲、空灵、娴熟,但种种,都不如贵妃娘娘这般。
她们也说不出这到底是什么个韵味儿。
……
李奕在得知他和皇后之事传的人尽皆知时,就知道今日朝堂之上会和宁翰对上。
果然如此,但说话的人不是宁翰,是宁翰的走狗王仁兴。
王仁兴道:“皇上,臣听闻皇上令皇后娘娘不得归宫,皇后乃中宫之主,掌后宫之事,后宫之中怎么一日无后?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便是有再大的错,也该审慎处之,怎可如此轻率?伤皇后娘娘的颜面是小,伤皇室的颜面是大啊,望皇上三思。”
王仁兴话罢,就有人想要出声附和。
李奕注意着下方,先发制人,夺声道:“王大人看看朕头上的匾额。”
“这是议政的地方,江淮修筑大坝,北疆辎重粮草待拨,各地冤假错案规整,诸多事不议,王大人的的心思竟在朕的后宫上,王大人可够清闲。”
李奕顿了一下,道:“王仁兴,你若以为谏议大夫是个闲职,你也不必在这顶上待着了,姜大人即将调任淮南,有诸多事务要忙,你便随他去好了。”
李奕话落,王仁兴不敢再言,他只是按宁大人的吩咐,为皇后娘娘说几句话请皇上收回成命而已,没想到竟遭贬黜。
淮南远离京都,又让他一个五品官给姜维降到地方给姜维打下手,他要真去了,前程就没了。
王仁兴额头冒汗,给他身边的穆明珲使眼色。
穆明辉思量一下,站出来为他说话,“皇上息怒,王大人无心之过,罪不至此。”
李奕:“穆爱卿此言差矣,朕岂是治他的罪?朕怕他闲着给他找些事干,穆爱卿不能理解朕的用心,朕心寒。”
唐策及时出列,“君为主,臣为奴,想主子之所想,忧主子之所忧才是奴才应进的本分。”
宁翰出列:“唐大人所言极是,但怕唐大人嘴里一套,心里一套。”
唐策:“宁大人此话何意?”
“皇上家事亦是国事,皇后回府停留一日未归,乃是念及她母亲病中,这点错和贵妃娘娘比起,可差远了。”
李奕皱眉,心中恼火,但未出一言。
宁翰:“皇后有错,臣教女不言,但皇后自请去相国寺为大武为皇上为太后祈福,将功补过,请皇上宽恕。”
他又道:“贵妃娘娘妖颜魅君,迷惑皇上,众人皆知,长此以往,必将误国误民,还请皇上给众臣,给百姓一个交代。”
唐策指着他骂,“你血口喷人,枉为尚书令,竟说出如此荒谬之言。”
李奕没想到宁翰会把话往这方面引。
自古以来,后宫女子若得独宠,就常为人诟病,但李奕没想到宁翰会把它拿到台面上说。
为搏一个面子,他也是够厚颜无耻的了!
李奕沉着脸不说话,朝堂上的气愤空前凝重。
过了很久李奕道:“朝堂养你们一群人,就是为了让你们管朕的后宫的?如若这般,这个朝堂还设来做什么?”
群臣跪下请罪。
李奕:“往后,朕不想再在朝堂上听到如此言论,皇后在相国寺祈福自省,月后归宫,散朝。”
李奕沉着脸,甩袖而去。
……
唐瑶不知朝堂上发生了什么,她在她的冰泉宫倒是清净。
出了殿门,梁成迎上。
梁成忙恭维她,“昨夜皇上怒冲冲而来,奴才担心极了,不曾想一夜无事,主子高明,奴才佩服。”
唐瑶知她这一切不过凭“帝宠”二字,倒没觉得自己多了不起,也不会得一句夸就洋洋得意,骄傲自满。
她边走边和梁成说话,“皇上这关过了,还有一关等着本宫呢,劳梁公公为本宫想个法子。”
梁成机灵,回道:“可是太后那里?”
唐瑶点点头。
太后拉下脸求她帮忙办事,她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太后不恨死她?
梁成:“奴才想,皇上既已饶过贵妃娘娘,太后必不会紧抓不放。”
“你是让本宫去认错。”
梁成:“当然不是,贵妃娘娘何错之有,谁知是哪个奴才嘴松泄露了此事,与娘娘何干,娘娘昨日夜里还为皇后娘娘求情,打消了皇上的怒火,娘娘是功臣呢。”
唐瑶叹气,“本宫懂公公的意思,可太后又不傻,怎么会听本宫一面之词。”
“太后和皇上不同,娘娘不想与皇上离心,所以要对皇上以实相告,但太后便是怀疑娘娘,只要抓不住证据,就无法借口责罚娘娘。”
贵妃娇宠(穿书) 第26节
梁成又道:“奴才斗胆,奴才和张全公公有两分交情,娘娘若是信得过奴才,便把此事交于奴才。”
唐瑶点头。
和张全交手少不得要拿金银填张全的肚子,唐瑶一并赏了梁成,便不再过问此事。
一事休一事始,皇后不回宫,也不知宁诗怡还会不会入宫。
唐瑶又看看她的肚子。
书里说这小家伙是宁诗怡入宫承宠盛宠之时得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她和李奕荒唐起来从不忌口,也不知会不会有变故,提前就来了。
其实她不想那么快的,这具身体年龄还小,她也还没玩够,倒想多和李奕胡闹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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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固宠小计
唐策回侯府后, 一直阴沉着脸,显得不高兴。
李月平不知他怎么了,有些担心,问唐随, “你爹怎么了?看着不太高兴。”
唐随轻声道:“今日在朝中,尚书令出言侮辱瑶儿, 爹爹生气了。”
李月平皱眉, 把他拉到一边,让他好好说说。
唐随将朝堂上发生之事说与她听,平白的叙述,没有任何添油加醋, 李月平想象得到当时的场景, 心间恼怒, 她忍了一会儿, 还是恼,良好的修养都维持不住了,直骂,“尚书令说这话,太混不吝。”
唐随见她气的很,劝她,“娘,皇后娘娘被闹个没脸,宁尚书令下不来台,正巧爹爹堵他一句, 他便这么说,说到底,是他落下风,犯不着为他的话生气。”
唐随还有个原因没说,就是,宁翰许是知道瑶儿在皇后一事上捣鬼了。
这件事连父亲也不知道,因他在禁卫军当差,他是了解一些的。
瑶儿做事有自己的主意了,他不是很为她担心。若说起来,她才是有本事的,这全家里的人加起来,包括那个在塞北卖命的大哥,都没她一人得的帝宠多。
长公主:“你叫我如何不气,他说出口,就会有人多想,一来二去,便是没事,也被人说成了有事。”
且贪恋美人的名声不好,也不知皇上惜不惜名,他若介意,远了瑶儿,那不是无妄之灾?
长公主走到唐策身旁的椅子旁坐下,喊唐策一声。
唐策道:“我确有个打算。”他文人出身,气质儒雅,说话声音温温润润,让人很感到踏实,长公主的怒气被他抹平。
“你说说。”她都听唐策的,唐策虽不爱管事,但为人聪明,所以但凡他说什么,长公主都听他的。
唐策:“宁尚书令这么说,别人也未必不这样想,咱们出一时之气,也没必要,他毁瑶儿的名声,那我们就帮瑶儿把名声树起来,这才是长远的,对瑶儿日后也是有益的。”
长公主看着他,认真听,不打断。
唐策:“今日早朝皇上提到淮水决堤,大坝倒塌,正筹款重建之事,我们就以瑶儿的名义出资,既做出朝中表率,又为皇上解得燃眉之急,而这件事在,以后谁也不能说瑶儿一句难听的。”这是落在民生上的大事,她出的钱为大坝添一块砖瓦,淮水边多养一分地,大武多产一粒粮,多一个人吃饭,都是实打实的善举,谁要敢再说她一句坏话,谁就是别有用心。
长公主立马反应过来,“还是老爷有主意,不用咱们,我为瑶儿捐款,以长公主之名,到百官助捐时,老爷自捐您的。瑶儿的路还长,现在就沾污名,日后做什么都名不正言不顺,而现在名声好了,日后便是再得宠,大家也只会归结到她名声好,而不是什么祸颜媚君。老爷为她做的这打算,确实是长远之策。”
花点钱财就可以提前摆平那么多事,无论怎么说,都是笔划算的买卖。
唐随有些顾虑,“爹爹说的是,只,孩儿还有些顾虑,贵妃娘娘是后宫的妃子,太后和皇后都未捐款,贵妃娘娘捐,是不是太高调了。”
唐策,“瑶儿捐了,她们不就捐了?”
唐随:“......”
唐随又道:“可瑶儿捐在她们之前,也不太好。”
唐策:“若瑶儿捐在她们之后,还能落到什么好名声。”太后带头捐,其他妃子那是捐也得捐不捐也得捐,根本不会被人夸好品行,这种事,都是谁出头,谁得名。
唐随:“......”他发现他爹也挺不要脸的。
......
尚书令府,孙姨娘一大早就去了宁诗怡房间,把要出门得宁诗怡堵在房间内。
“又干嘛去?”她问宁诗怡。
宁诗怡一身浅蓝色收腰罗裙,三千青丝披发,薄而鼓得刘海儿,鬓角有一小缕打弯得卷发,衬得脸儿小小的,精致而可爱。金发钗,朱玉耳环,白玉手镯,又为她添了分尊贵。
孙姨娘旮旯地儿出身,一眼就看出宁诗怡仔细打扮过。
宁诗怡收住要出去的脚,转身道:“姨娘,我不是说过嘛,我去看书。”她撒娇,一股娇俏的儿气。
孙姨娘道:“今日不许,你爹交代我了,今天说什么都不让你出去,你若有想看的书,就让你的婢女为你取来。”
“爹说不让我出去?”宁诗怡道。
孙姨娘点头。
宁诗怡不解,“为什么啊?”
孙姨娘:“他下朝后要见你。”
“见我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等着就是。”
宁诗怡有些不悦,还是坐在椅子上等着,没有出门。她敢不听姨娘的,却不敢不听爹的。
孙姨娘回自己的屋子,把宁诗怡也带上。
宁诗怡在孙姨娘的房间不耐烦的等了很久,宁翰才回府。
宁翰一回来就去了孙姨娘院儿,他进屋,孙姨娘抬头看他,孙姨娘嘴角立马扬起笑,宁翰看孙姨娘一眼,又看向宁诗怡。
看见宁诗怡在这里,宁翰没说什么,落座,下人们上茶。
宁翰对孙姨娘说:“你先出去。”
孙姨娘:“我......”嘿,这是她的屋子,他竟然赶她出去,孙姨娘不满的嗔宁翰一眼,捏着帕子起身出去。她是懂事的,尽管不满,也知这爷俩说的事她不能听。
孙姨娘出去后,宁翰端起茶杯,饮上一口搁下,对宁诗怡温声道:“我听你姨娘说,你这几日总往外跑,不待在府中,都出去干什么去了。”
宁诗怡:“爹,您怎么总和姨娘问一样的问题,我早和您说过了,我去了咱们府上的无墨斋,不信您去查。”
宁翰抬头看她,他本只是随意问问,没想到她回的这么呛,“我说我不信了吗?”而且,她说这话,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宁翰本无所谓信不信,现在是真不信了。
宁诗怡得了他的问,张张嘴没说出话来,索性瞥过头闭嘴。
宁翰不知她心虚什么,不过不管她心虚什么,他这儿都有更要紧的事,她要隐瞒的事,他现在不问,以后再说也不迟。
宁翰:“你姐姐的事你可听说了?”
宁翰一提宁诗歆,宁诗怡就想起那日她姨娘说的“你有做娘娘的命。”,宁诗怡心中抵触,点了点头,道:“那么大的事,怎能不听说?”
“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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