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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娇宠(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执手一笔
宁翰想进去看看皇上。
德祥将他拦住,愁眉苦脸的对他道:“宁大人勿急,太医说皇上此事不能受打扰,若不是非得一个人伺候在皇上身旁,恐怕奴才也要被赶出,宁大人,诸位大人,都在此处耐心等等,有了消息定马上就通知诸位大人。”德祥朝唐随看去,道:“唐大人?”
唐随招他旗下的几名禁卫军过来,把守在寝殿门口。宁翰就是再想进去,也不敢大吼大叫的硬闯,只能耐心等待。
过了会儿,有一人进房间来,走到宁翰身后,在他耳际小声说了句话,宁翰眉目一凛,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
坤宁宫在皇后被迁入冷宫之时,就没有人再住了,那处的奴才也被重新发配,坤宁宫现在不能住人,太后便把皇后带到宁寿宫。
宁寿宫中,皇后坐在太后下首,问她:“母后那话是什么意思?”
太后没有回她。
皇后往前挪挪身子,又问:“贵妃好端端的,怎么会把她的孩子给我,给臣妾,让臣妾养?”
太后还是不说话。
皇后心急,“皇上不在宫中,母后怎么把臣妾提出来了?”
太后:“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该和你说的时候,自会和你说,你如今就在这儿老老实实待着就行。”
太后吩咐张全,去为皇后收拾寝殿。
虽然所有事情都还悬而未决,但把皇后提出来并不算早,现在不为皇后正名,皇上殡天之后,皇后无法以皇后之位参与皇上的丧葬仪式,这对她抚养后宫中唯一的皇子是不利的。
那孩子认皇后为养母,对她们宁家是有好处的,她也有老的一天,万一让孩子知道他的生父生母去世的真相,如何还得起这笔债,由皇后将他抚养长大,他必然要念及旧情,当然,最好是将此事尘封,永远也不为他所知,她所考虑的,只是最坏的情况。
......
上林苑行宫,德祥急急忙忙得跑出来,对宁翰和唐彦唐随道:“三人大人,快,快进来,皇上醒了,喊你们进去听命。”
宁翰心跳扑通扑通快到极致,挥开守在寝殿门前的侍卫,率先冲进去,没有人拦他。
唐彦和唐随随后进去,他们三人进去之后,侍卫又将门把住,不许任何人入内。
宁翰趴跪在地上,给李奕请安。
李奕说话声音很小,让他上前来听旨。
弯着腰守在床边的德祥才听见他的话,德祥听罢道:“宁大人,走进些,皇上有话和你说。”他说着,喉间哽咽一下。
宁翰赶紧爬过去,趴在他床边,倾耳道:“皇皇上,您有何吩咐,臣听着。”
李奕指指德祥,德祥取出来一封密旨,交与宁翰,宁翰怔怔地接旨,李奕断断续续道:“朕殡天之事,不得外传,你与唐彦,率左右卫军,送朕回宫,留唐随,在此处处理后续事宜,待朕入宫后,将玉玺交与太后”他说的越来越吃力,“上林苑才可解禁,官员方可离开.......”还想说什么,最后只道了“大皇子......”宁翰凑近了听,却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感觉他整个人松下来,一点劲儿也没有了。
宁翰道:“皇上,皇上!”
没有人接话。
太医赶紧过去,宁翰给他让开道。
太医查看一番,颤着声音道,“皇上受伤严重,失血过多,救治不及,去,去了。”
德祥瞪大了眼睛看向床上的李奕,一下扑到了李奕身上,“皇上!皇上!”声音凄厉至极,“皇上,奴才一把年纪还在这世上,您怎么,您等等奴才啊!”
宁翰想再过去看一眼,都挤不进。
德祥的声音那么大,外面的人都听到了动静,他们人心惶惶。唐随起身出去,率领随行的神策军处理稳定人心,不让消息外传的事。
德祥哭了一会儿,对宁翰道:“宁大人,时间不等人,您快去准备吧,奴才为皇上换身衣服。”
宁翰点了点头。
德祥又对唐彦说:“唐大人,此处奴才走不开,装棺之事,劳您费心。”因为要秘密做,还不能失了皇家气派,所以比较难做。
唐彦领命。
宁翰和唐彦准备下去,宁翰站起身才发现自己手中拿着一份密旨,密旨上贴了封条,无法查看,宁翰问德祥,“德祥公公,这是?”
德祥回头看一眼,道:“宁大人将左右卫调出宫,宫中不能无人守卫,皇上让徐大人率左右骁卫军在宫中轮值,皇上此行要秘密进宫,见了太后才能说出实情,入宫时见到徐大人都要瞒着,皇上怕宁大人带棺入宫,徐大人不让人进,特让奴下代笔写了这封密旨,到时您交给徐大人,好让徐大人放行。”左右卫军、左右骁卫军本都会在皇宫轮值,所以左右骁卫军可以立马上任。
这么重大的事,只有皇上的密旨才能让人信,总不能让徐文涛开棺验尸后才进宫。宁翰知晓,把密旨收好,出去安排事,顺便传消息入宫。
......
唐瑶静不下心,瞎想胡想的,头都要炸了,抱着宝宝的时候,心中还能安定一会儿,几次让梁成出去打探消息,梁成都说什么都打探不出来。
唐瑶朝他吼道:“怎么会打探不出来!上林苑就是守得再紧,也是人守的,是人守的,怎么就问不出话!何况,其中还有二哥带的禁卫军!”
唐瑶的声音之大,把睡着的小宝宝吓醒了,宝宝哇哇哇大哭。
唐瑶急得晃晃他,长公主看她这急躁的样子,抱孩子抱过来,她哄着。
梁成脸上也很焦急愁苦,是真打探不出来而不是他不尽心,他要是能打探出来,又怎么会隐瞒。
长公主对唐瑶道:“你别着急,大家都在等消息,这等机密之事,便是你哥哥,也不能传给你,朝廷有朝廷的考量。”
唐瑶撇开脸,脸上是哭丧的表情。
长公主对梁成道:“上林苑问不出来,你去长寿宫看看。”
梁成眸光一动,给长公主磕了个头就跑。
大皇子的哭还没有止住,只能喊奶婆过来给他喂奶。
奶婆婆跑过来,谨慎的把大皇子抱在怀里,给大皇子喂奶。
大皇子喝的有点勤,好在四个奶婆婆轮值,奶婆婆们吃的也好,奶量充沛,完全养得了刚出生的他。
大皇子喝着奶不哭了,喝饱了长公主把他抱过来,不让奶娘再抱他。她皱眉对唐瑶道:“孩子还那么小,不能吓。”
唐瑶看看安静的大皇子,心里升起了点愧疚感,伸手去接大皇子,将小宝宝搂在怀里,道:“娘不是故意吓你的,不要害怕。”该说母妃的,唐瑶不想说母妃,反正这个小家伙也听不懂。
小家伙还没有睁眼,基本上只会吃奶,尿尿布和睡觉。
唐瑶看着他,道:“给他起小名叫天佑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be不用担心,后来还要养孩子呢,大家不要多想,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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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娇宠(穿书)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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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宫门惊变
宁翰去召集带到此处来的左右卫军, 等他准备好一切, 回到行宫,棺材已经抬到行宫外, 东、西两旁站一排侍卫, 看这些侍卫的衣着, 是北衙禁军, 且是北衙禁军中的亲卫队, 即皇上每次私服出宫,近身保护他的人,这些人要与皇上同行。
唐随也在此列,官员们已被他安置在别的院落, 他回来护送皇上的最后一程, 见皇上的最后一面。
唐随对宁翰道:“路上拜托宁大人了。”
宁翰拱手回礼,“宁眸命不要了也不能把此事办砸, 否则无颜去见皇上。”
他面朝金棺跪下叩拜,磕了三个响头。金棺不是纯金棺, 是表面贴金箔的棺材。
宁翰起身, 准备上路。
唐随看他身后还跟着三个左右卫军的将军,道:“宁大人,皇上旨意, 你与镇北大将军一起护送皇上回宫,你身后的三位将军,恐怕要留在上林苑由本将看守。”
那三位将军皱着眉转身,其中有一位道:“唐随, 你我官位平级,你看守我?”
唐彦退后一步朝金棺行礼,“皇上面前,邱将军要造次吗?”
而且是皇上的遗体面前。
如此肃穆的场合,怎能争吵?宁翰训斥他道:“邱将军,勿要多言,你和其他三位将军留下。”
左右卫军的将军留下了,只宁随、唐彦二人,带着左右卫军,和皇上金棺离开。
......
宁寿宫中也已接到消息,皇上没了。
张全传这话时,没防备皇后,皇后也听到那几个大不敬的字,她慌忙站起,“什么!”惊的声音都变调了。
皇上怎么会去了,他比她活得长的多好吗?
皇后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信。
她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一下,感到鼻尖一阵酸涩,泪涌到了眼眶,滑了下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忙用手帕把眼泪擦掉,转过身问张全,指着他道:“张全,你大胆,口出狂言,冒犯皇上!”
太后看不惯皇后这般。
先皇逝世时,她都没有皇后这般,先皇还很疼宠她呢,皇后都未曾得过皇宠。
太后让皇后去后殿歇着,派人看守,没有她的命令不许皇后出来。
到这时候皇后还向着皇上是她不曾想到的,皇后这样,在外面待着反而容易坏事,她对皇后所求不多,只要皇后能照常出席皇葬即可。待葬礼结束,皇后该做什么她亲自安排,想来如此,就是个蠢货也该不会再坏事才对。
皇上没了,吊了一年的心都可以放回原地里,她拍拍华贵的太后服,坐在紫檀椅上,宫人上茶,她端起,饮了一口放下。
接下来是唐瑶儿和大皇子的事。
眼下要是一并将唐瑶儿处理掉,把大皇子抱到皇后宫中是最好的,一来唐瑶儿在月子中,好动手脚,二来唐瑶儿心神不宁,会疏于防范,最后,以防夜长梦多。
但长公主在冰泉宫。
她让张全去查看消息,张全说冰泉宫里里外外守得严严实实,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长公主到底是在宫中待过的,年长了处事也比年轻人周密。
太后只好作罢,左右先机在她这边,宫中谁也大不过她去,皇上没了唐瑶儿的靠山也没了,更无法与她对抗。
太后道:“那就先耐心等等吧,等皇上入宫再说。”
精神绷紧了一天,她这会儿有些累了,手支着头小睡一会儿。
张全抬头看她,看到她凝住的眉头,知她根本睡不着。
......
梁成听了长公主的指示来到宁寿宫,既听到了那个令人惊骇地消息,还知道了皇后在宁寿宫中,连忙跑回冰泉宫传消息。把自己打探到的东西,一五一十的回禀给唐瑶。
唐瑶没有说话出来,泪一下子留下来,之前有多期待,此刻有多痛苦。
长公主也怔在当场,说不出一句话来。
唐瑶捂住脸,一声绝望的呜咽从手中流出,李奕个大坏蛋,当真这样丢下她了吗!
......
运棺材的马车行至宫门口,宁翰瞧一眼天际,万丈霞光染红了半边天。天很闷,让人心中惶惶。
高大的宫门像是会压下来一般,他们到宫门口,果见徐文涛站在宫门之上。
徐文涛看了眼宁翰,又看了眼唐彦,扬声道:“宁大人,唐大人,你们不是陪皇上在上林苑狩猎吗?怎么回宫了,还带着这么多侍卫。”
宁翰从袖子中拿出那副密旨,好在有这副密旨,能敲开宫门。
宁翰把密旨放在带吊钩的小篮子里,又退回来,道:“徐大人,皇上给你的密旨,你看了便知。”
城门上的侍卫摇手柄,将小篮子吊上去,徐文涛恭敬地取过密旨,打开。
看完与唐彦唐彦对视一眼,点下头,扬声道:“开——宫”宁翰等着他“门”之,不料宫门之上突然架起了弓箭手,宫门前的木丛中也有动静,他还未来得急向两旁看去,就被扣押在地不得动弹。
不知情的左右卫军拔出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木丛中窜出来的是左右骁卫军,虽不是一个兵营里的,但也是他们的同僚。
左右骁卫军将宁翰围住,一把把刀尖儿对住被扣押在地的宁翰。左右军这才有反应,几个卫队长喊一声:“保护宁大人!”宁翰去调集的左右卫军,左右卫军大将军都不在的情况下,他们该按宁翰的命令行事,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总之,保护宁大人是绝对没错的。
徐文涛忙喊放下刀剑。
唐彦扣住宁翰,宁翰挣扎,他年轻时也入过军营,做过指挥使,可在朝中享了这么些年的清福,又怎么是年富力强的唐彦的对手,唐彦勒住宁翰的脖子,大喊:“不想宁翰死就住手!”,卫队长门见那一幕,又犹豫着让停手。
宁翰缓了一口气,睁大了眼睛瞪徐文涛,喊道:“徐文涛,你这是做什么!”
徐文涛举着圣旨大喊:“皇上有命,诛杀逆贼宁翰,左右卫军,不得轻动!”
左右卫军的卫队长聚在一起。
徐文涛赶紧拿着圣旨下城楼,小城门打开,他走出来,把圣旨打开,翻过来,让众人看见。
那么大的蚕丝绫锦上,只三个大字,“杀宁翰”,笔锋凌厉,气势恢宏,带着杀气一般,那根本不是德祥代笔,分明就是皇上亲手所写!
徐文涛让宁翰亲眼看看,“宁大人,你可明了?不是本官要你死,是这圣旨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要你死。”
徐文涛又拿着圣旨走到左右卫军卫队长面前,“诸位,皇上亲笔御言,诸位还不快快退下!”
卫队长们知道的不多,听说了些皇上受伤的消息,接着有人驾着马车出来,他们就护送马车回宫,他们甚至不知马车中是什么,如今皇上的圣旨在此,他们也只有退下。
宁翰点了点头,身上的冷汗一阵一阵往下滑,他明了,他明了。
事情败露了。
“可、可”他费力的看向马车,那马车中是皇上的棺材。
他对唐彦道:“唐彦,皇上还让我安排身后事。”
唐彦一把刀插进宁翰身体里,“宁大人的身后事,皇上自会安排。”
血溅开,宁翰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虽还没咽气,但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狩猎时随行的将军们说皇上中箭,太医们说皇上不行了,他看着皇上咽气的,皇上把玉玺给了他,让他交给太后,还许他一千左右卫。
他脑子昏沉沉的,来不及想。
马车上的禁军亲卫队跳下两个人,将宁翰抬起,把金棺打开,把宁翰装进空棺材里。
唐彦对徐文涛说:“徐大人,唐某要去见太后。”
徐文涛弯腰笑道:“唐大人,不换身衣服?”
徐文涛递上手绢,唐彦把脸上的血擦干净,摇头道:“不必。”
徐文涛大声道:“开宫门!”
唐彦只率亲卫队赶马车进宫,把剩下的左右卫军留在此处。
剩下的左右卫军只是六万左右卫兵马中的一部分,此次随行去上林苑的是左右卫中的上将军一位,大将军一位,将军一位,高级将领中,还有一卫将军留守。
徐文涛让人把那位将军喊来,商量这一千兵马的处置问题。
......
到宫内,有太监来询问唐彦做什么,唐彦道:“皇上有令,令太后出来相迎。”那太监看一眼唐彦,又看看马车上做的亲卫军,点了点头,跑过去传话。
一个太监传一个太监,张全接到旨意,连忙说给太后,太后整整衣衫去了。
马车被护送到延庆殿,太后去的也是延庆殿。
她到地儿时左右张望一下,没有看到宁翰,只看到了唐彦。眼睛又一错,看到被搬下马车的棺材。
她心有些沉,而下一刻,就推开张全,踉跄地走过去,哭出声,口中询问着,“唐大人,这......”
唐彦道:“太后娘娘别着急哭,先看看里面人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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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靠山山倒
太后看向唐彦, 好似才注意到唐彦身上血迹, 沉声了一声“唐大人。”
唐彦与太后对视一瞬,黑曜曜的眸子看向贴金棺材, “开棺。”声音没有感情。
两个侍卫一前一后出列, 站在棺材两头, 将棺材盖子移开。
太后始终看着唐彦。
唐彦退后一步。




贵妃娇宠(穿书) 第87节
太后眸子渐渐往棺材里移, 只一眼, 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身体晃动一下,接着肩膀一上一下,胸腔起伏, 需要大口的吸气。
她的眼睛瞪得极大, 死死盯住棺材里的人,但眼中没有一滴泪。
脑中好多思绪飞快闪过, 早上她传信给宁翰,贵妃生了个男孩儿, 没有收到宁翰的回信, 但她知宁翰的计划开启了,其后不断地传来上林苑的消息,一个半时辰前, 皇上中计昏迷,一个时辰前皇上不治,宁翰受遗命押棺,一个时辰后, 宁翰在这口棺材里。
她突然笑了出来,上林苑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但自己到头了她知道。
张全看着太后娘娘的样子发抖,低着头什么话也不敢说。
她笑着笑着哭了,差点跪坐在金棺之前,张全赶紧扶住了她。
这怎么能甘心呢?
到这一步了,什么都不要了,儿子也不要了,等了这么久,铺垫了这么久,眼见就触摸到了,这怎么能甘心呢?
天际的霞光渐渐散去,天越来越沉。
她抬头看见霞光,泪涌似的的从眼角滑下。
唐彦道:“如此乱臣贼子,太后娘娘何苦为他伤怀?”
太后:“如此乱臣贼子?本宫为他伤怀什么!”宁翰倒了,她也要倒了,宁家更是要倒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的皇座,他的朝臣,轮到他了。
太后由张全扶着,往宁寿宫走,一瞬间老了几分似的,腰弯了,步子无力。
太后没有关心宁翰的尸体的处置问题,唐彦去见徐文涛。
.....
皇后想出去,却被宁寿宫中的人拦住,那是个有点年龄的嬷嬷,皇后在她面前忍住,没有再说出去的事。
太后由张全搀着进来,皇后忙起身,朝太后走去,却见太后面色苍白,仿若失神的样子。
“母后。”皇后匆忙的行一请安礼,她有很多想问的,可看到太后这般,突然不知道该问什么。明明她刚刚出去时还是端庄严肃的样子,怎么一回来满身颓气。
太后的目光看向皇后,眼神不似以前那般随意,而是木木的。她在想皇后在这里该怎么办?皇后该在上阳宫啊。
太后没有说话,绕过皇后,直接由张全扶着回了寝宫。皇后想跟着一起过去,被嬷嬷拦住,皇后气的哼气,却明了宁寿宫的奴才不是她能招惹的。
皇后只能继续在正厅中等着。
不一会儿张全出来,“皇后娘娘,您随奴才来。”
皇后站起,跟着张全走,不成想张全不带她进正殿,而带她出去了。
皇后不解,直到那条道儿越来越眼熟,那是去上阳宫的路。
皇后骨子里涌出一股寒意,骨头都在打颤,她摇头,她不想再回上阳宫。
皇后的脚步声停了。
张全也停下,回头看,发现皇后低着头站在原地。
皇后原来在上阳宫穿的那身衣服,不合皇后的品级,无论是颜色还是质地都较为粗糙,去了太后宫中才换了身合皇后身份的衣服。
张全看着此刻穿正红衣裳的皇后,想起了那口金棺中,宁大人胸前的血迹。
张全几次开口,没有说出话来,最后只道:“走吧娘娘,天要黑了。”
皇后:“张公公,本宫什么都不知晓,被太后提出来又关进去,死也要让人死个明摆,张公公,你说说发生何事了。”
张全叹了声气,“这事本不该让娘娘知晓,是太后扰了娘娘清净,奴才也无法与您说全,只能告知您一句,令尊,去了。”
皇后一怔,不敢置信的看向德祥,“你说的是,我爹?”
张全点了点头。
“......那皇上。”皇后轻声问道,明明她从上阳宫出来时,还是说皇上出事了,现在竟说事她爹,她越来越糊涂了,可一联想太后娘娘的表现,又越来越明了。皇后又问道:“是我爹要对皇上......”话下有未尽之意,接着道:“还是皇上对我爹......”
“娘娘问这何意?知不知晓又能如何?”张全是一点也不想再提这件事,奴才的脑袋拴在主子身上,太后都要不好了,他做奴才的,能不能逃掉一条命都难说,都是这事害的!想当初他在后宫也风头一时,德祥也要让他一分,德祥越过越好了,他越过越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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