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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娇宠(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执手一笔
许文涛本是自己人,现在还是不是自己人了,没人清楚。
许文涛道:“许某怎堪大任?不知皇上授许某兵权何意,对别人来说这是荣光,对许某来说这是烫手山芋,如若能推,许某宁愿推了它。今一离宫就赶紧邀请诸位大人,实在怕与诸位大人生嫌隙。许某绝无二心,一切愿以宁大人为首,何时都听宁大人差遣。”
宁翰听全了,但信不信是另一码事,他是不露声色的,笑道:“皇上给许大人这么大的恩典,是许大人才能卓然,也是皇上看得上咱们,本官和许大人同僚这么多年,自然信宁大人为人,来,不谈这个,敬许大人一杯。”
许文涛和宁翰碰杯,宁翰一饮而尽,许文涛一脸释然,宁翰满目从容。
宁翰自是希望许文涛识时务,扎根在他们宁党,今日许文涛请他们喝酒讲明此事,不知是他真心还是他另有所图,前者最好,后者的话……
宁翰又笑着举杯,“宁某和诸位大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宁某一口汤喝,便也有诸位大人一口汤喝,敬诸位大人。”他们举杯又喝。
……
李奕这个早朝平静,以往他想安个人在关键的位置上,宁党总有话说,他把骁卫将军一职给许文涛,倒是没人说话了。
倒如他所想,宁党中无人敢动,没人下许文涛的绊子。
他们互相牵扯着,势必会对高茕那边松一口气,这样唐随的胜算就大了。
他给许文涛下了旨后,第二道旨意给了唐随,让唐随拨人手去湖州,一面探明盐价上涨的真相,一面做掉高茕。
高茕,不能再回来了,否则许文涛怕还要倒向宁翰,而且带着左右骁卫军一起,他得不偿失。
湖州的百姓也不能不管,他虽不得权,可作为一个皇帝,本职可不是玩弄权术。君以民为天,他的职责是这一方疆土安稳,百姓安居乐业。调高茕过去是夺权不得不做选择,可若以一方百姓动乱为代价,那是因小失大了。
大武历经三朝,朝堂动乱,地方也乱象早生,若他得了权反而倾了国,这权夺来有何意义?
稳湖州,杀高茕,唐随绝不能失败。
否则一环扣一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这其中有很多艰险的地方。
其一,许文涛到底可不可用?
其二,唐随任禁卫军要领,不得亲往湖州,他派下去的人,堪不堪大用?能不能成事?
如果不是他朝中无人,捉襟见肘,也不至于冒这个险。
但李奕正年轻气盛之时,开得了路他就能走下去,什么是怕?字典里没这个字!
谁要是给他气受,辖制他,他让谁吃不了兜着走倒是真的!
百官无事可奏,李奕挥了挥手,德祥扬声喊:“退朝。”
不等众人离位,李奕率先往外走,他走了,太后也跟着出来。
“皇上。”
李奕还没离含元殿就被太后喊住。
“母后。”李奕回头,给太后行了个请安礼。
“你们退下吧,哀家有几句话和皇上说。”
闲杂人等都退下,只太后身边的嬷嬷和太监张全、以及伺候李奕的德祥留在殿上。
嬷嬷扶太后坐下,李奕坐在软榻的另一侧。
李奕没先开口,太后等不及了,她道:“皇上,行事怎如此莽撞?不和众臣商议,也不和母后说一声,直接将骁卫将军一职给许文涛。”
和她说声?她算什么,李奕沉着脸,不愿再应付她。
太后第一次见他如此,心里有些不安,可她到底当权了很多年,李奕那么挑战她,她接受不了,又道:“左右骁卫将军都任的好好的,许文涛也没有功劳在身,你说撤人就撤人,说调任就调任,怎能服众?”
“母后无需担心,众人若是不服,朝堂之上就谏言了。”
“那……那你至少和大家先商议一下啊,众人皆服再下旨也不迟啊。”
李奕只想冷笑,太后爱走这个流程,因为朝堂上她说得上话,宁党说得上话,台下她的印章可不如玉玺好用。
李奕起身,“母后,这是李家的天下,朕是大武的皇帝,您在朝堂上坐太久了,握权握得太久了。”
太后脸色一白,笑道:“你当母后是贪恋权势吗?母后全是为了大武,你的天下永远都是你的天下,到时候母后自然把权还你。”
李奕嗤笑:“到什么时候?”
“到皇上担负得起天下的时候。”
李奕笑道:“朕等得,大武未必等得,群臣未必等得,母后且看着吧。”他笑的温和,可话却霸道,太后没再回话。
李奕回御乾宫。
没有要紧政务可办,他会拿空闲下来的时间去学习,诗史兵政,该看的书要看到会背诵为止。
而且琴棋书画,骑射博弈可不是平白来的,都是学来的。
他现在十九岁,学习更不能断。
李奕看了眼那些被翻烂的书,没有继续读的心思,他爱棋和画。
他上次作画是在冰泉宫,美人图只作了一半,就去见了姜维,至今那幅画还是半成品。
李奕心随意动,往外走。
德祥道:“去哪儿啊皇上。”
李奕:“冰泉宫。”
德祥只道这主子真受宠,皇上竟一刻也不愿离了她了。
……
唐瑶醒来时身上极不舒服,她两肘撑在床上起身,起一半就又摔了回去。
小腹不舒服,腿虚的没了直觉。
这他妈是个要命的活啊,她想骂娘。
唐瑶索性趴床上不起了,宫女把饭端过来,她也就趴床边喝了碗粥,之后又躺回床上。
李奕到冰泉宫,她还没起来。
李奕进内殿,唐瑶抬头看向殿门,看见他本能的埋怨,连一贯给他的好脸色都没有了,扭回头,面对墙壁。
李奕看秋月端饭碗出去,讪讪道:“你们娘娘刚醒?”
秋月端着托盘屈膝行礼,道:“是,娘娘方才才醒。”
李奕看向床上装死的人,道:“出去吧。”这句是给秋月说的,也是给殿内伺候的其他人说的。
殿里只剩李奕和唐瑶两人。
唐瑶还看向墙面,当李奕不存在。
李奕站在床前咳一声。
唐瑶没反应。
李奕等了会儿,只好道:“大胆,见了朕不行礼,还在床上躺着,什么样子?”
唐瑶翻了个白眼,又来了。
她拉一个纱衣披上,坐起来行了个勉勉强强的礼,道:“臣妾失礼,还请皇上勿怪。”话落有心机的晃动一下,像个饱受摧残的小婊砸。
李奕赶紧扶住她,这会儿他不装了,软着声道:“还不舒服呢?”





贵妃娇宠(穿书) 第19节
唐瑶推他一把。
她抬头,看见他眼里的笑意,七分愧疚,还有三分得意。
唐瑶再次感受到男人的劣根。
表面怪她不守规矩,实际心里得意地很吧。
她太知道怎么应付了,够矫揉造作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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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贤帝能臣
唐瑶又拍打李奕,嗔道:“皇上还问,臣妾这样,怪谁啊?”
打的一点都不疼,李奕只是笑,躲都不躲的,目光从她上身扫到下身,再从下身扫到上身,只觉得妖娆妩媚、丰腴多汁。
一年前她还嫩的小绿芽似的,如今这样,是谁得功劳?不都是他辛勤灌溉的吗?还怨他,把她惯的。
李奕:“爱妃这么说,朕没把爱妃伺候好吗?”他委屈里带了些得意。
到底是年轻,意气多过成熟,话里是倨傲和自满,若再大个十岁,必然不会这么说,而是说体己话。
唐瑶瞥李奕一眼,装作不理他。
李奕才软下来,“朕今日给爱妃作画可好?”他是皇上,皇上怎么能给一个女人道歉?李奕说不出道歉的话,只好用别的来补偿。
唐瑶识趣,不会再揪着不放,傲娇道:“那皇上要把臣妾画成天下第一大美人!”
“噗。”李奕没憋住笑出声,“天下第一大美人岂是靠画出来的?”
唐瑶眯眼,危险道:“皇上是觉得臣妾不是天下第一大美人么?”
李奕的笑憋住,求生欲占了上风,“爱妃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朕见人无数,也没见过比爱妃更美的女子。”
唐瑶:“哼,就知哄人开心,若是实话,刚刚又为何那样说?”
“爱妃误会朕了,朕是说朕画艺不行,画不出爱妃十分之一美。”
甜言蜜语谁都爱听,唐瑶也不例外,明知道是假话,听了还美滋滋的。
好吧,原谅他了。
唐瑶想不起她昨夜什么时候睡下的,她身上没有黏腻感,心想可能是李奕或秋月给她清理过了。
她倾向于是李奕,李奕虽缺点一大堆,但还是有点值得一夸的,就是他占有欲强,不会让别人看光她。
单薄的纱衣披在身上,遮不住曼妙的酮体,唐瑶把自己整个埋进李奕怀里,不让他看见不该看的。
虽然哪儿都看过了没有不该看的了,但这个害羞一定要装,若大大咧咧不遮不掩,那可一点情趣也没了。
唐瑶胸前和李奕胸前贴的紧紧的,她的头埋在李奕颈间,胳膊环住李奕的腰。
“皇上不许看。”她小声道,娇娇柔柔,还带一丝羞恼。
正常人都能看出她的举动和她的话是矛盾的,自己不好好穿身遮得严实的衣服,又不好好躺下盖住,不就是想给人看吗?偏说不许看。
但鉴婊能力为负的非正常人李奕看不出,他见她害羞了反而忍不住笑,情不自禁的将她抱的更紧,嘴里道:“爱妃也知羞啊?”他伸手拎起被子罩着她的背,省得她穿那么单薄,生病了。
唐瑶哼一声,单细胞生物,她羞什么?比起这个古人,她一点都不羞。
到这儿灵光一闪,“皇上不是说给臣妾作幅画吗?”
李奕点头,拍拍她示意她起来。
唐瑶没动身,继续问:“那皇上想画什么样儿的?”声音又开始勾人。
李奕:“今日天好,还去上次的地方,将上次没画完的画完。”
唐瑶的手指在李奕胸前打圈圈,“若臣妾说要这样的呢?”
唐瑶将他推开,只着一层纱衣半躺在榻上,宛如话本子里形容的善蛊惑人的妖精一般。
李奕呼吸一滞,心里觉得有些疯狂。
他受礼教长大的,说一句礼教的集大成者也不为过,礼教都是保守含蓄的,而画半裸美人图,就太出格了。
但无疑眼前妖媚的女人是美的很的,他真被这个提议诱惑了,想将这个美死了的女人呈现在画纸上。
李奕的内心受到了冲击,他看着她,只觉得这个女人真太大胆了。
李奕趴下去伏在她身上,狠狠亲了一口,道:“依你。”下床,自己去外面拿了纸笔来,没有让德祥进来送。
唐瑶调整好姿势,惬意的躺在床上。
李奕仔细下笔,眼眸里不惨杂其他,把她猫一样的慵懒性感都画下。
也不知画了多久,李奕才收笔。唐瑶也缓过来不少,身体没那么虚了,起床,随意披一件衣服,走到案桌前,嘴里道:“让臣妾看看。”
她只来得及看一眼,李奕就将画收起,但那一眼,她也看出许多惊艳。
古代画艺发展没有现代成熟,以现在的技法能画出这般□□,李奕果真有一手。
真的,美艳。
唐瑶伸手,等着李奕把画给她,李奕却不递过来。
唐瑶:“皇上?”
“这画不给爱妃了,他日再为爱妃补一幅。”
唐瑶很喜欢这幅,她有些不开心,道:“不是说给臣妾画的吗?君无戏言,皇上怎么能这样?臣妾不依。”
李奕却道,“是说给爱妃作画,可没说一定赠予爱妃,这画是朕的了。”他敲了敲唐瑶的头,勾唇道。
唐瑶哼一声,“皇上耍花招,不是君子所为。”
李奕才不管她怎么说呢,不管她说什么,这幅画都只能他一人留着,不许第二个人看到。
不过也确实对唐瑶儿失言,怕唐瑶儿再纠缠,只好逞凶道:“说朕耍花招?朕耍什么花招了?有你这么跟朕说话的吗?”
不看唐瑶一眼,背过手朝窗前走。
这招虽然旧,但听唐瑶儿没再说什么,他松了口气。
招老套不老套不重要,管用就行。
唐瑶对着他的背影做鬼脸,哼他一声,气汹汹的走回床边,穿戴整齐。
李奕侧过脸偷瞄她,没说一句话。
唐瑶没冷李奕很久,她清楚李奕把脸面看得重,这会儿不理他,他生气了,再哄他可得耗一番“精力”。
“皇上今日可还有事要忙?”
“爱妃打算做什么?”
李奕没具体的事要做,当说不准会突然有人上报什么,他现在算是清闲的。
唐瑶让人送茶,解了解渴,不想闷在殿里,便和李奕出去。
仍在清泉宫,小人工湖上的四方亭子下。
沿亭沿儿坐着,攀在栏杆上往下看,可看到大小不一的鱼群。
她想待到夏日,荷花铺满池塘,这里就更好看了。
唐瑶让秋月拿一盒子鱼料过来,她撒进水里,鱼儿来吃,她看得起兴。
李奕坐在石椅上,捧着本书看书。
唐瑶问李奕,“皇上昨日那么开心,碰上什么喜事了?”
李奕眼没有从书本上移开,道:“喜事?现在还谈不上,只拔了拔虎须,拔不拔得下,犹未可知。”
唐瑶笑道:“看皇上说的,谦虚了不是?”
李奕失笑,“你连朕做了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说朕谦虚?”
唐瑶:“臣妾不知皇上做什么,但臣妾眼里可没有皇上做不成的事。”
李奕抬眸看她,她依然低头看着水面,偶尔撒一些饵料,温温柔柔,恬恬静静,真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妇人。
李奕心里一暖,他觉得他现在还能给她一点安稳,没什么比这让他更欣慰的事了。
李奕低下头继续看书,嘴边带着笑。
唐瑶:“是不是呀?皇上没有信心吗?”
李奕摇头,“信心是勇,有些事得智勇双全才行。”
“智您也是有的。”
“还得天时、地利、人和。”
唐瑶:“皇上的道理倒一套一套的。”
李奕又笑,“这都是书里讲的,朕还糊弄你不成?”
这也不只是书里讲的,李奕经历了这么多,这也是他的感悟,“才能、时、运缺一不可。”
唐瑶听他说话,虽然这些东西都很成功学,她也听得津津有味。
皇上可是国家最高领导人,她得多大的运道才能和这样身份的对话?
她表面上质疑,也只为让他多说两句,心底是认同且敬佩的。
她不再喂鱼,面向李奕专心致志的听他讲话,李奕见她这么认真,且眼眸里充满崇敬,也来了兴致,给她讲讲。
前朝现代,纵横古今,他知晓很多典故,都一一讲来给她听,且他懂融汇贯通,一套下来一套总结。
德祥一干奴才站在亭外,能听到皇上有兴致的谈话声,还能听到贵妃时不时的笑声。
到太阳西去,院子里渐渐感到凉意,李奕不再说,起身道:“天晚了,回吧。”
唐瑶点点头,“嗯。”把剩下的鱼料全撒在湖里,朝李奕走去。




贵妃娇宠(穿书) 第20节
唐瑶握住他递来的手,搁在自己的腰侧,再搂住他,和他一起走,道:“臣妾拜皇上为师,以后师傅可要多讲些给学生听。”
大庭广众之下,她搂那么近,李奕突然耳朵红了下,把手收回。唐瑶只好挽他的胳膊,他倒没挣扎。
李奕回唐瑶刚刚的话,“朕可不做你的师傅。”她说的都是什么话,不着调的。
唐瑶追问了句“为什么”才想起,这时代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这么说,李奕听着跟乱、伦差不多吧……
唐瑶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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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盛宠之时
晚上李奕在冰泉宫用膳。
唐瑶一看,什么乌鸡,红枣,莲子,都是女子食用的大补物。
唐瑶想起昨日的疯狂,对眼前这个男人恨恨。
李奕有所觉,心里愧疚,但面上稳得很,不动声色。
唐瑶在奴才们看不到的视角,伸手,捏李奕的腰。
李奕练武艺,腰间肉很结实,她都捏不动。
李奕也不觉得疼,但不疼是一码事,奈何他觉得痒。
他不敢在奴才们面前失态,强忍住痒痒感,握住唐瑶儿的手,将她的手放下去。
李奕落座,唐瑶坐在他身旁。
试膳太监先为李奕试膳,一道道菜都试过,没有问题,李奕拿起筷子,德祥艰难的从一堆适合女子补身的食材里挑出合李奕口味的,夹到他的小菜碟儿里。
唐瑶看着这一堆荤腥,胃口也不大,她小声道:“哪有晚上吃这么油腻的?”
只端着粥喝,粥里的食材也多,她反而不喜,只喝两口就放下,不喝了。
李奕见她这样,皱眉,给她加一筷子菜,道:“中午就没吃多少,晚上不能不吃。”
唐瑶摇头,“臣妾吃不下。”
李奕执拗,“吃不下也要吃。”
唐瑶不回话,李奕:“多少吃点,不然饿瘦了怎么办?”
“饿瘦了才好呢,你看我都多胖了。”她确实比当代女子胖......还好宫中设计衣服的宫女手艺好,能将她的身材显露出来,若是按照别的女子的款式设计,她看着肯定就臃肿了。
可李奕显然不那么觉得,他爱极了她的身体,当然觉得她的身材最好,多一分肥,少一分瘦,他是绝对不会让唐瑶瘦下来的,他喜欢肉肉的手感而不喜欢瘦的。
“谁说爱妃胖了?爱妃可一点都不胖,再吃一口,嗯?”
唐瑶把他夹来的菜放一边。
李奕把筷子搁下。
唐瑶看他皱眉,心里有点慌了,她瞥瞥嘴,决定退而求其次,娇声道:“要皇上喂臣妾。”
李奕从来都是被别人伺候的,伺候别人,他肯定觉得耻辱,尤其是当众人面伺候别人,他面上肯定过不去,所以他才不会喂她。
那次喂药是例外,因为那时情况危急。
唐瑶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李奕果然冷着脸看她。
唐瑶眼含笑意,看着他。
僵持一下,唐瑶觉得自己赢了,谁知道李奕却夹了一筷子送到她嘴边。
唐瑶:“......”
她还不依,勾着他的脖子闹腾他要坐他腿上让他喂。
李奕扶着她,把她搂进来也不是,推出去也不是。
罢了,他叹了一生气,随她吧,他让侍膳太监宫女退下去,把她抱腿上,让她坐稳了,嘴里还道:“这般胡闹。”
但他也头一次对一个女人满心都是软的,就算她爱闹腾,闹腾的过分点,他其实也不忍责备什么的。
唐瑶像得逞的狐狸,笑得眼眯眯的。
李奕:“你看有你这样的吗?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么爱撒娇,好在是碰上他了,若是碰上别人,谁能忍受这么缠人的女子?
李奕喂唐瑶,这次唐瑶倒挺乖,但李奕不曾想才喂她两口,她就困极了般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李奕叹了声气。
李奕把她放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他也没了胃口,让人把一桌子饭菜撤下去,回到偏殿。
那幅画放在唐瑶书桌抽屉里,李奕走到书桌前,将画拿出,展开来看。
躺在床上的唐瑶,半卧在床榻上,双腿交缠,被子在她身后,只着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丰润的身体让人看得一清二楚,那女子独有的曲线,不遮不掩。
圆润的大腿,弹性十足的侧臀,纤细的腰肢,还有,还有挺翘饱满的双峰。
性感的唇,和媚眼,真是尤物。
她是他床上的人,可抱着她睡一年多了,这一次似才把她看全,不,把画出来的这个视角看全,那么仔细,连左胸上一颗小小的痣也看在眼里。
她太美了,哪里都是迎着他喜好长得,每一分肉都长得恰到好处,那张脸也组合成他最喜欢得样子。
一股风流,媚态横生。
受礼教教育,本该欣赏知书达理,端庄淑雅得女子,可他对不起老祖宗得教育,这个妖物走到他面前,他才知道他喜欢这样丰饶得女子,欲罢不能。
她的身体,她的性格,都是那样妖妖娇娇,让人想好好教训,也想好好疼爱。
李奕想的身体有些发紧,他给自己倒杯凉茶饮进,缓缓燥火。
这具身体就在他身后酣眠,他若想,立马就能把她拥进怀里泻火,可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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