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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心熊
法军已经逐渐远离了海岸线,虽然从热那亚到佛罗伦萨一路上有法军保护着后方的补给线,但是激烈的战斗对给养的消耗是相当可观的。
路易已经下来必要时候在当地征缴补给,这对原本想在意大利建立个好名声的法王来说多少是个打击,但是从之前夏尔仑给他带回来的消息看,从法国通往热那亚的海上交通线同样受到了来自热那亚流亡贵族们的袭击,他们从撒丁岛上派出的舰队不止一次的袭击运输船的行动严重威胁着法军的补给线。
这让路易十二不得不谨慎的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声马嘶从不远处传来,然后路易注意到似乎有什么人急匆匆的向自己帐篷走去,稍后那人就又急匆匆的出来,在仆人的带领下向他这边走来。
“陛下,从米兰送来的消息!”
一个没有戴帽子,胸前的衣扣也都全部敞开,露出里面汗渍淋淋样子的男人向路易十二匆匆行礼,虽然这种打扮实在有些失礼,不过看着他那急匆匆的神态,路易十二顾不上追究他的粗鲁立刻接过他手中递过来的封桶。
拆开蜡封就着火把看到密信内容的路易十二脸上闪过的一丝震惊没有逃过身边侍从的注意,这让他对密信里说了什么更是感到好奇。
“奥地利人已经包围了米兰,”路易十二把密信交给身边的人,他急躁的来回在原地转着,时而停下来时而又用力攥下拳头“马克西米安那个小偷,又在使用那些卑鄙伎俩了。”
听着国王的话,侍从略有同感的点点头。
对法国国王来说,皇帝马克西米安是个既难对付又十分讨厌的对手。
从蜘蛛王路易十一开始,每当法国人试图向意大利伸手的时候,马克西米安都会在关键时候跳出来搅了好事,从路易十一到查理八世,再到如今的路易十二,马克西米安就好像条讨厌的蛇般纠缠不清,处处和他们为敌。
现在,马克西米安再次施展故计,趁着路易十二在罗马涅陷入战事的时候趁机出兵米兰,这让路易十二有种似乎再次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疼痛和愤怒。
“必须彻底击败和打破那个所谓的神圣联盟,否则只会和以往一样再次陷入僵局。”
在心里已经下定决心的路易十二命令把将军们叫醒,尽管知道这个决定其实并不符合自己的本心,但是在这种时候他却不得不做出个选择。
“寻找那不勒斯军队,和他们进行决战。”看到当自己说出这话时将领们神情各异的样子,路易十二却不给他们争论分辩的机会,紧接着就下达了新的命令“我要立刻知道他们的下落,我要知道那个女王正在做什么,还有我要让她知道我在寻找她。”
看到国王坚决的样子,原本还想表示反对的那些将军们沉默了,他们知道与查理八世相比或许这位国王不是一个优秀卓绝的统帅,但是他有着比查理八世更加坚韧的性格,这从他在继位不久就两次入侵意大利就可以看得出来。
法军迅速行动了起来,大批的斥候被派出去寻找那不勒斯军队的下落,同时被命令向当地征收补给的法军也变得更加暴躁了。
他们在一些村庄里大肆搜刮粮食,蜂蜜和葡萄酒,对于敢于反抗的村庄,原本按照路易十二的命令还多少有些克制的法军士兵开始残酷的予以镇压,有些地方吊死了几个不肯合作的村民,并烧毁了不少的房屋,一时间佛罗伦萨远郊的乡村里浓烟滚滚,一片哀嚎。
法军在阿尔诺河下游的行动并没有能瞒住箬莎的眼睛,事实上法军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视线之内,这让箬莎在感激亚历山大在罗马涅打下的基础的同时,也对他那异乎寻常的关注情报的举措由衷的感到佩服。
在以往即便有人对情报在战争中的作用十分重视,可却都没有像亚历山大这样近乎执着认为这种看似枯燥的东西会在战争中起到那么大的作用,以至为了这个他甚至还专门建议箬莎在她的军队里设立了军事侍从这个职务,然后把一批看上去更像学生而不是士兵的军人塞给了她。
一开始,箬莎完全是出于对亚历山大的信任才使用这些人,不过现在她倒是觉得这些人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而亚历山大对这些人的原话则是:“盯紧他们,不要让他们出事,也别让他们给你添麻烦。”
箬莎没有辜负亚历山大的信任,她很好的保护了这些人,同时也多少从他们那里得到了些帮助,正如亚历山大说的那样“这些人现在只能做这么点事,或许将来有一天他们能创造奇迹,可现在他们只要带上耳朵就可以了。”
“路易已经做出决定了?”箬莎看着斥候带回来的消息捉摸着,她有时候觉得有些累,和巴伦娣与卢克雷齐娅的身边有值得信任的帮手相比,她显然要自己担负着更多的责任,这固然让她觉得这是亚历山大对她的信心,但是却又不能不承认这给她带来的压力也是难以形容的。
“陛下,法国人是在寻找我们进行决战。”
一个将领有些担忧的说,以3000人对付法军主力,这在很多人看来显然是有些疯狂的,虽然首战的胜利大大鼓舞了那不勒斯人的士气,可将领们却都知道他们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巨大威胁。
所以当箬莎下令主动撤出阵地的时候,很多那不勒斯军官都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给我2
天时间。”箬莎突然对那些将领们说“我要你们用一切办法为我们的军队争取到2天的时间,2天之后一切就会有改变了。”
箬莎的话让将军们面面相觑,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陛下,请原谅我的无理,”一个和那些“学生兵”一起站在帐篷角落里的年轻军官鼓足用勇气走了出来,他的声调有些古怪,显然并不是本地人“如果您能向我们多提供些消息也许我们可以做出更准确的判断,否则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知道该如何为接下来的作战提供帮助。”
“士兵,你叫什么?”箬莎饶有兴趣的看了眼这个年轻军官,她之前就注意到这个人是那些学生兵中颇为活跃的一个,现在她倒是想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如他表现的那样有些真本事。
“我叫奥摩,陛下,我的哥哥是卡丘利察的库拉什,我们都在博洛尼亚大学求学。”年轻军官有些紧张的回答着。
“哦,我知道了。”箬莎先是点点头,她没有理会年轻军官望着她的眼中露出的炙热情愫,那对她来说很熟悉,不过却也是最容易忽视的,然后她好像想起什么又回头看了眼这个年轻人“你说你有个哥哥叫库拉什?”
“是的陛下,卡丘利察的库拉什。”奥摩有些激动的回答。
“我想我听说过你哥哥的名字,”箬莎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很快你就可能要见到你的哥哥了。”
奥摩有些意外的看着箬莎,直到他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无理才赶紧垂下了目光。
“请注意各位,这就是我要你们给我争取2天时间的原因,”箬莎向那些还没明白过来的军官们说“2天之后,我们要和路易再次交战。”
佛罗伦萨城外,路易·德·波旁恼火的盯着不远处的城墙。
他站着的这个地方距离城墙很近,近的几乎只需要一支上好的长弓就可以威胁到对面的敌人。
可就是这个距离,却让他怎么再也无法向前一步了。
城墙上飘扬着法兰西的旗帜,这看上去似乎是个好消息,可德·波旁公爵知道那面旗帜之所以能一直矗立在那里,是因为双方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去拔起来。
法国人在上午的时候终于从那个缺口登上了城墙,经过一番出人意料的激烈战斗,法军把佛罗伦萨人从城墙上赶了下去,然后把自己的旗帜树了起来。
那一刻德·波旁公爵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彻底击败城里的佛罗伦萨人了,这是他当时的想法。
只是德·波旁公爵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要比他想的麻烦了些……
首先占领城墙的法军还没来得及向城内渗透,就出人意料的遭到了来自城内的炮击!
之前已经已经被堵死的街道和小巷成了另外一道城墙,护卫队从这些地方向着那些大多只带着近战武器的法军展开了攻击,火枪和硬弩射出的箭雨弹丸毫不吝惜覆盖了没有向内的墙垛保护的城墙上几乎每一个可以看到的角落。
一时间法军士兵纷纷中弹,而之前当城墙即将被攻陷时就被毫不犹豫扔下去的火炮,这时候正躺在城下的废墟里,完全没有机会成为法军的战利品发挥出丝毫的威力。
纷纷涌上城头的法军成了靶子,因为没有掩护,他们不得不拥挤在一起,或是干脆趴在靠里面的地方不敢抬头,到了后来他们干脆从缺口向外退去,把完全暴露在敌人枪弩射程内的城墙让了出来。
德·波旁是在几乎要跟着爬上城墙的时候被那些退下来的士兵逼着退下去的,他看着城头上孤零零树立在那里的旗帜,不禁恼怒异常。
只是在连续派人两次登上城墙,又两次被几乎完全射杀在城头后,波旁公爵不得不改变了策略。
“用火炮把城墙完全轰塌。”公爵下达了命令“既然他们堵死了城门,那我们就自己开一道门。”
原本还为自己的幽默想要放声大笑的公爵,看着城墙上那已经被攀登的士兵踩踏得如同个裂开嘴对着他发出讽刺大笑的缺口,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火炮缓慢的向前移动着,为了能准确的击中缺口地方,波旁公爵让炮兵尽量把火炮向城墙靠拢,当站在火炮旁看着漆黑的炮口逐渐瞄准了目标后,路易·德·波旁公爵终于轻轻松了口气。
他已经不能再等待下去了,路易·德·波旁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日落前攻入佛罗伦萨。
“7分药,”一个满脸熏黑的炮手对副炮手喊着,看着用有着刻度的漏斗添进药槽的引药,炮手舔舔嘴唇看了眼旁边难掩兴奋的公爵“大人,您稍微离远点,这声音可是够受的。”
“不,我就在这看着。”波旁公爵固执的说“好了,做好你自己的事吧。”
炮手无奈的耸耸肩,在又一次测算了下距离后,拿起火把点燃引线。
一股令人作呕的异味立刻飘来,波旁公爵却用力吸了口。
一声巨大的轰鸣响起,地面的震颤让公爵身子一晃,接着就是第二声,第三声!
然后,波旁公爵就诧异的看到,除了第一发炮弹准确击中城墙缺口,又砸下了一片砖石之外,伴随着接下来的炮声的,是一枚枚的落在法军队列里,炸得血肉横飞的炮弹!
顺着炮声,波旁公爵扭过头去,随即他看到了从远处田野里涌出的一片身影。
布萨科的博洛尼亚第六团,在这个时候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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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第一百章 三角战(三)獠牙
很多年之后,有一个军事理论家曾经不无得意的在自己的著作里这么写到:“经过对众多先辈与当代巨人在战场上表现的研究,我掌握了千百年来人类军事活动中获得胜利的最绝妙的秘诀。”
当写下这些词句的时候,那个人颇为为自己的真知灼见而得意非凡,只是他并不知道,在与他同时代的另一个同样研究战争与军史的军人那里,差不多也写下了同样的话:“我发现不论如何天才的将领其实遵循的都不过是几条既有的规律,正是这些规律指引他们走向胜利。”
路易·德·波旁认为自己已经获得了胜利,是因为他觉得他的敌人已经失去了的用来负隅顽抗的依仗,同时他还有着较之敌人更加强大的火炮,这就足以能保证他不论是在兵力还是火力方面都对敌人拥有压倒性的优势。
但他太过把注意力放在眼前敌人的身上了,为了保证能在当天的傍晚占领佛罗伦萨,他下令抽调出了所有能够使用的力量,这样的结果就是他完全不知道有一支敌军已经从他与路易十二的主力之间其实并不是那么宽大的空隙之间穿插过来,然后从近得已经快到他鼻子底下的地方,向他发起了奇袭。
布萨科骑在一匹灰马上大口深深的喘着气,他这时候最感激的却是公爵。
从博洛尼亚到普拉托,这是条虽然不很长却颇为难走的山路,而从普拉托到佛罗伦萨,也同样并不那么好走。
为了能够尽快赶到地方,布萨科不得不忍痛下令在半路丢掉了几门大口径的火炮,然后带着一部分还算灵活的小型火炮赶路。
就是在这条路上,布萨科才真正体会到当初亚历山大要他们不停的长途行军的意义所在,虽然博洛尼亚第六团已经不是当初最早的阿格里火枪兵,但是正是那些时候的经历,让布萨科在后来对博洛尼亚团的训练中同样用严酷的方式锤炼了他的部队。
博洛尼亚团向法军发起进攻的时机是恰到好处的,甚至当那些虽然口径不大却十分灵活的野战炮几乎是没有来得及怎么瞄准就从侧后向队形密集的法军射出第一轮炮弹后,博洛尼亚团就开始向着位于法军后方的一处看上去就是补给营地的方向发起了冲锋。
布萨科知道自己的兵力是无法和法军相比的,他的第六团虽然经过一再扩编也依旧不到原本建制的五分之四,这让他从开始就没有想过勇敢却很愚蠢的向法军的主力发起进攻。
他仅有的一支不到200人的骑兵是他的依仗也是最大的筹码,因为当初为了对康斯坦丁入侵费拉拉的行为迅速做出反应占领博洛尼亚,巴伦娣把并不多的波西米亚骑兵交给了他。
这些波西米亚骑兵成为了博洛尼亚团里最重要的力量,与贡帕蒂把炮兵视为取胜关键相同,布萨科视这些骑兵是他手里最后的筹码。
这一次,他却是从开始就把这个筹码投了下去。
波西米亚骑兵挥舞着他们手里的马刀如旋风般的冲进了位于法军后方的补给营地,这些狂奔着发出瘆人的“哦哦”怪叫的波西米亚人一手拿着马刀一手拿着短火枪,对着他们可以看到的所有活着的目标疯狂进攻,然后伴着沿着烟尘穿过营地,他们的身后也引起了一条熊熊的火龙。
路易·德·波旁有那么一阵有些发懵,他即便是回头看到自己身后的补给营地已经四处着火也依旧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在想着这些敌人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出现的,还有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些疑问让他甚至一时间忘了该如何应付眼前的敌人。
直到营地里连续传来的几声威力巨大,震得地面都在颤抖的爆炸惊醒了他,德·波旁才意识到现在根本不是究竟敌人来历的时候。
不过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这位国王侍从一样遇到意外就完全忘了所以,有几队法军已经调转了队形,而附近不远处有一门火炮的炮手更是不等听到命令就已经下令把笨拙的火炮缓缓的调转方向。
一声刺耳的呼啸从队伍空隙里穿过,热浪袭身,似乎一下坠入了炙热的地狱。
紧接着一声巨大闷响在身后传来,一条被翻滚跳动着带起的土龙在地上划出一条长线。
骑兵们因为这突然的袭击不由一惊,而这时冲在前面的骑兵队长向着身边的同伴不停叫喊着:“不要停下来,冲锋,不停的冲锋,不要停下来~”
波西米亚人再次加快了速度,因为有火炮的威胁,他们的队形变得稀疏了许多,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给敌人带来破坏。
他们狡猾的并不和法军接触,而是十几个人一小队的不停的向法军后方堆满补给和各种物资,而又没有多少人守卫的落单的敌人冲去,在冲乱或是破坏了敌人物资后就迅速跑开,然后寻找下一个目标。
布萨科却一直在注意着城下法军的动向,当他发现已经有几支法军队伍调转方向向他逼近时,布萨科立刻下令队伍向后方撤退。
布萨科的目的很明确,他知道你自己的人数根本无法与当面的法军正面交战,所以牵制敌人给佛罗伦萨城在守军争取时间才是他的目的。
看着开始向后撤退的博洛尼亚团,路易·德·波旁有些无所适从,他不知道应该继续向城墙发动进攻,还是先消灭眼前这突然出现的敌人,不过就在他还在犹豫的时候,他的敌人已经为他做出了选择。
佛罗伦萨的城头再次出现了人影,这一次甚至连马基雅弗利都站在了上面。
当法军要攻击城墙的时候,马基雅弗利实际上已经做好了投降的准备,对他来说战争更像是一场交易,当生意出现亏本的时候他也许会继续往下加码,但是当发现再继续投资也无法保证盈利,他就会精明的选择止损。
马基雅弗利认为自己已经尽到了应尽的职责,这样即便是公爵也不应该再责难他,所以在适当的时候选择投降,这就并不违反他做人的准则。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如此的变化,这让马基雅弗利暗暗庆幸自己没有仓促行事,尽管他认为即便他那么做了公爵也不会对他过多责难,但是能够避免一个令人尴尬的局面总是好的。
法军延缓的进攻给了佛罗伦萨人喘息的宝贵时间,即便城上已经没有了火炮,但这并不影响佛佛罗伦萨人用火枪和弩弓向下面的法军发起反击,尽管这样的进攻并不会造成多大伤亡,但是却在精神上给予了法军很大的打击。
正如那位后来的军事理论家所说“当双方艰苦鏖战时其中一方突然出现了一只生力军,这足以能够刺激和鼓舞友军的士气和深深打击敌人”,很显然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路易·德·波旁受到的惊吓和打击更深,有那么一阵他甚至忘了自己的兵力依旧比敌人多上很多,所以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防守。
他试图结阵自保,只是这个命令刚刚发下去就受到了的强烈反对,一些经验丰富的军官很快就发现敌人援军似乎兵力并不占优,甚至他们注意到敌人的目的不过是为弗洛伦萨人争取时间。
几个军官急切的要求得德·波旁允许他们向这支新出现的敌人发动进攻,同时他们建议公爵不要停下攻城。
波旁公爵有些犹豫,他多少被吓到了,尽管那些军官的话很有道理,但是他却担心自己这样分兵可能会导致两边都无法确保占有优势,所以在经过并不算短的一阵犹豫不决之后,波旁公爵下令向这只新出现的敌人发动进攻。
“佛罗伦萨城就在那儿跑不了,可这个新出现的敌人我不能让他们轻易逃掉,”公爵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辩解着“既然他们出现在我面前,我为什么不能抓住机会趁机消灭他们呢,别忘了陛下也认为消灭敌人的军队比占领一座城市更重要。”
尽管知道这其实多少带着狡辩,可军官们还是无奈的听从了命令,而且波旁公爵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佛罗伦萨城的确就在那儿,而且即便出现了这么一只莫名其妙的敌军,可法庭上线也依旧不认为佛罗伦萨人敢从城里出来策应这支敌军。
而事实上德波旁的猜测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看着正在改变方向的法军,佛罗伦萨城头上也同样出现了一阵短暂的争执。
商会护卫队的军官们提出了反击的要求,但是这立刻被马基雅弗利严厉拒绝了,他的理由听上去同样很有道理,佛罗伦萨作为罗马涅和罗马忒西亚公国的中心是不容有失的,既然他的任务就是防守城市,那么他只需要保证佛罗伦萨的安全就可以了。
军官们对这个理由显然很不满意,他们激烈的要求马基雅弗利不要这么不知变通,但是很显然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所以虽然看着布萨科的军队要单独面对整个法军,马基雅弗利依旧固执的下达了固守城市的命令。
远处的法军正在虽然有些匆匆忙忙却依旧保持着秩序的调动着队形,这让布萨科意识到了危险,他有些期待的向佛罗伦萨方向看了看,可随即喉咙里发出哼的一声就扭过了头。
“大人,佛罗伦萨人不打算来帮我们吗?”一个军官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问“这可是个好机会,至少能让法国人手忙脚乱。”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布萨科似笑非笑的问了句“也许我们大家都这么认为,可那个马基雅弗利却绝不会冒这个风险的,他这个人……”
没有再说什么的布萨科摇摇头,然后向身边的传令兵下达了命令:“命令火炮向法军发起进攻,把所有炮弹全都打出去,然后把火炮炸掉,我们用不着了。”
传令兵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调转马头飞跑而去,看着传令兵的背影,布萨科又发出哼的一声。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大人?”军官有些茫然的问,之前刚刚向法军发起袭击的激情因为这个变化如同泼了一瓢冷水,看着已经逐渐恢复秩序向着己方逼近的敌人,军官脸上隐约露出了一丝紧张。
“当然是继续作战,”布萨科笑了起来“我们来这儿不就是为了帮佛罗伦萨人的吗?”
“可是……”
“好了军官,回去指挥你的部队吧,”布萨科打断了军官的询问“听着接下来我们可就要有好长时间休息不了了。”
一声号角从法军阵地上传来,看着像自己推进的敌人,布萨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其实正如那个军官说的,他也的确希望马基雅弗利能和他相互配合,但是布萨科很快就觉得这个想法有些幼稚了,和其他人一样,他很清楚马基雅弗利并不是军人而是个政客,这就注定他只会从对自己最有利的角度考虑问题。
法军的进攻开始了,不过首先发言的却是布萨科的野战火炮,这些直接装在车架上的小型火炮之前经过一路颠簸其实已经快要散架,这个时候有些炮兵干脆把火炮从车架上搬下来,摆在临时用泥土堆就的炮位上,按照布萨科的命令,向着法军发起了猛烈射击。
“不,这个时候守住佛罗伦萨才是我们最正确的选择!”看着城外硝烟弥漫的战场,马基雅弗利不知道是在说服别人还是自己的重复着这句话“公爵曾经说过佛罗伦萨是一切的关键,现在该是让我们证明这个关键究竟有多重要的时候了,那么有多少人可以为了佛罗伦萨牺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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