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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心熊
如果有机会能够击败贡萨洛,这对那些将军们来说当然是个件好事,所以他们在更加积极的做着准备的同时,也按照斐迪南的命令派出军队向着埃布罗河上游附近推进,寻找那支敌人的前锋以便伺机予以歼灭。
一阵闻上去就带着特有的伊比利亚味道的秋风吹过,库拉什不由打了个喷嚏。
库拉什不太喜欢这个地方,虽然是在内地,但是这里这空气似乎总是湿乎乎的,这和巴尔干那好像总是带着股干热的气息完全不同。
从家乡出来已经很久了,虽然库拉什早已经习惯这种到处漂泊的日子,但是想起在巴里亚里多德的奥摩,他还是多少有些担心。
他们兄弟的父母死的很早,父亲留下的那点微薄的土地不足以养活他们兄弟,而库拉什不想如其他人家对付次子那样把奥摩赶进修道院,所以他才背井离乡打算为家里挣出份家业。
多年在外拼搏之后他回到了家乡,不过却没有想到接下来卷进了更大的战争之中。
现在不单他自己,甚至连奥摩也卷进了这样一场远离家乡的战争,这让库拉什觉得这完全违背了他当初的初衷。
不过想想自家兄弟在女王宫廷中似乎混得不错,库拉什就又高兴了起来。
他们家只是个没什么势力的小地主,虽然对弟弟寄予厚望,但库拉什也很清楚以当初他们家的局面,奥摩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在某个宫廷里担任君主的随从,或者有人能够看到他的才华加以重用,不过那却不知道是要到何年何月了。
而现在的奥摩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女王身边的参谋侍从,而且据说因为对他在之前的几场战斗中的表现十分满意,女王已经给他写了推荐信,这让他能够重新回到博洛尼亚大学进修,而且这一次他凭借女王的推荐,他很可能会成为某位大师的亲传学生。
这让库拉什觉得自己一家终于有出头的日子了,作为一个士兵他的前途在战场,不过库拉什却从不认为这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决定士兵命运的往往是那些宫廷里的权臣,而他希望奥摩有朝一日成为那样的人。
一个斥候快马跑来,他先事用库拉什听不懂的话快速的说了一通,然后才想起什么似的迅速做了几个手势。
不过这时候跟在库拉什身边负责翻译的一个士兵已经把那个斥候的话报告给了他,听着报告,库拉什的神色慢慢凝重起来。
由不同国家的军队组成的联军看似强大,不过也有着明显的弊端。
语言不通足以造成致命的灾难,这一点亚历山大早在意大利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所以他身边最早的那批猎卫兵在为他作战的同时还被命令必须学习更多的当地语言。
这的确难倒了很多人,除了一些真正有的语言天赋的人之外,绝大部分人除了能听懂简单的日常对话,其他的几乎一无所获。
这让亚历山大不得不在筛选出一些在产生必要的通用军语要他们必须学会之外,更多的是教授简单的手语。
而一个合格的斥候,是必须学会这些在亚历山大的所有军队中都通用的军用手语的。
不过为了与阿拉贡的战争,库拉什这次还是带了个翻译,而且这还是箬莎亲自安排的。
斥候带来的是个坏消息,一支大约1000人的阿拉贡军队正在沿着埃布罗河南岸向西推进。
他们的目的地很明显,就是上游的水库。
这让库拉什有些为难起来。
他的任务是为贡萨洛的主力开辟出一片前进阵地,为此以便确保在占领埃布罗河上游时联军的特意不会遭到敌人的袭击。
但是现在斐迪南显然想趁着贡萨洛进军不便的机会派兵进驻埃布罗河上游,这就无疑对接下来的战局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库拉什知道自己必须尽快作出决定,是阻击那支阿拉贡军队还是确保贡萨洛主力侧翼的安全。
在经过一番权衡之后,库拉什下达了命令。
位于阿拉贡境内的埃布罗河上游,一般指的就是流经比利牛斯山脉南麓河谷,然后进入阿拉贡西部高原的那一段。
因为落差和地势的原因,这段埃布罗河河道狭窄水势湍急。
早在罗马帝国时代,罗马人在这里就筑起了很长的水坝和开凿了沿河水道,以便利用埃布罗河上游的水势形成一个颇为便利的水上交通网。
只是随着罗马帝国的衰落和罗马人的势力撤出伊比利亚,那些水坝逐渐废弃,最终变成了一片无人问津的废墟。
在摩尔统治时代,当时的摩尔王国统治者们曾经试图恢复罗马人的工程,只是多年战乱让这个愿望一直没有得以实现。
直到13世纪,阿拉贡终于彻底夺回位于埃布罗河流域的土地之后,随着局势逐渐稳定,阿拉贡人才再次考虑重新修建罗马人遗留下来的上游水坝。
同时阿拉贡人筹划着利用罗马人留下的水利设施的基础,建造水库以便改善下游萨拉戈萨的困境。
两个多世纪的时间,让阿拉贡人这个野心勃勃的计划已经颇具规模。
同时这也清楚的证明了阿拉贡人的决心,绝不允许埃布罗河上游水库有任何闪失!
拉普琴河谷是埃布罗河流入阿拉贡西部高原的河段中落差最大的一段,在这里阿拉贡人利用早年罗马人建造水坝时重要地点的遗迹标注,从一个多世纪前就开始建造起一道异常兼顾的大堤。
一支阿拉贡军队缓缓的在河谷东部的道路上前进着,他们是从萨拉戈萨来的先头部队。
按照命令,他们的任务就是阻击任何试图接近这段河谷的卡西联军。
一阵风吹来,队伍前面的旗帜不禁来回摇摆,走在最前面的士兵不由脚下微微放缓,看向同样被风吹得不住晃来晃去的十字架。
一个老兵舔了舔舌头,眼睛紧盯着十字架的顶端,直到看到那上面挂着的一串摇铃终于不再那么疯狂的响动,他才稍稍松口气。
“我们得尽早离开这,”老兵对旁边的一个同伴说“看到那串摇铃了吗,每次响得最厉害的时候就都没好事,相信我这可灵验。”
老兵的话让旁边的同伴不由用力攥了攥手里的长矛,然后才压低声调问:“都会出什么事?”
“上次我们在那不勒斯就是遇到了法国人的袭击,当时我差点把命丢了,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指挥我们的还是贡萨洛,据说当时他还抱怨我们不该在十字架上挂那些响铃,说那纯粹是异教徒的风俗。难怪会召来厄运……”
说到这,老兵不由抬头向十字架顶上望了一眼。
一阵风吹来,那串响铃又发出阵密集的声响。
不知怎么,老兵的心不由立刻跟着那清脆的铃声一阵狂跳!





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 第三百零八章 萨拉戈萨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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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中,斐迪南焦急的等待着前线传回的报告。
在外人面前他不能显得惊慌失措,他必须看上去镇定自若信心十足,而实际上他这个时候焦急的心态是任何人难以想象的。
埃布罗河水库对阿拉贡来说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几年来持续严重的干旱已经让萨拉戈萨地区面临着可能会有一天出现附近的水系彻底干涸的的迹象。
这个时间可能要比人们想象的还要快得多,或许不需要几代人,萨拉戈萨城就有变成一座死城的危险。
斐迪南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那会让他成为阿拉贡历史上最失败的国王。
一个几乎把阿拉贡和卡斯蒂利亚统一起来的国王和导致阿拉贡走向没落的君主之间距离居然是那么近,这种巨大的落差是斐迪南怎么也无法接受的。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斐迪南身子动不动似乎要站起又要提醒自己要冷静,他身子微微有些发僵的坐在那里眼睛死盯着门口。
一个随从快步走进来,他头上还满是汗水,手里拿着个沾染着泥渍的信封:“陛下前线来的报告!”
随从的紧张终于影响了斐迪南,他立刻站起来走上两步从随从手中拿过报告,稍微停顿了一下深吸口气才缓缓打开。
然后谁曾看到国王先是迅速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然后才一点点的开始仔细看,
随着目光闪动,斐迪南的脸上便出现了激动兴奋,到了后来他的脸色涨红,拿着信的双手也微微抖动着。
然后他把信合在手中,双手合十手指抵着额头嘴里轻轻发出喃喃自语:“上帝呀感谢你,这是奇迹,是奇迹。”
过了好一会儿斐迪南抬起头来对那个侍从说:“去把那个送信的人叫来我要亲自问问他一些情况。”
侍从立刻应声而去,没有多久就带着个满脸疲惫,手里还拿这个酒壶边喝边走的士兵走了进来。
“告诉我前线战斗的结果,我是说你们怎么取得胜利的?”
斐迪南说着想起什么又想起什么对一旁的侍从挥挥手:“不要打扰我们,我要仔细听听来自战场上的人的报告,还有去召集所有人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取得的胜利。”
侍从原本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应了一声快步向外走去,而且还不忘国王的吩咐随手把门关上,然后他立刻沿着走廊向着王宫另一边一路小跑着去通知那些正在宫中的廷臣们。
很快人们就知道了前线传来了好消息,阿拉贡军队在于侵入西部领地的敌军交战中获得了首次的胜利。
这样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瞬间让宫廷里一片欢腾,压抑许久的阴郁气氛一扫而空,有人建议召开盛大的舞会以庆祝对于胜利,有人则干脆叫着仆人把好酒送上来祝贺这来之不易的喜讯。
所有人都围着那个士兵急切的问着战斗的经过,这让已经喝了很多酒的士兵一时间转来转去,头昏眼花。
“这真是一个难得的好消息不是吗,这真的应该好好庆祝。”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贵族一边叹息着,一边把满是酒气的嘴向着旁边正为他倒酒的女仆身上嗅来嗅去,然后在女仆似嗔似喜的尖叫声中哈哈大笑着一口喝下杯中满满的葡萄酒。
斐迪南笑盈盈的看着一下子变得乱糟糟的大厅,他以往是很在意礼仪和规矩的,但是今天他没有呵斥那些有些放肆了的大臣。
所有人都太兴奋了,自从卡斯蒂利亚的变故发生之后,阿拉贡就一直面临着一次又一次的打击。
从斐迪南不得不逃离卡斯蒂利亚,到突然面临一场毫无准备的战争,阿拉贡似乎一下子处于完全被动挨打的局面,以至战争还没有爆发很多人就已经闻到了失败的气息。
这种对胜利毫无信心的情绪是最为可怕的,即便是一支强大的军队如果失败情绪蔓延也往往前途多舛,何况他们面对的还是曾经击败过法国人的对手。
这种忐忑不安一直压抑在所有人的心头,当斐迪南下令出兵保护埃布罗河上游水库时,人们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他们一边盼望着阿拉贡军队能够取胜,一边却又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时间就是在这样的煎熬与矛盾之中过去,就在所有人几乎都要绝望的时候,好消息终于传来了。
“这是上帝在帮助阿拉贡。”一个贵族忽然大声说“我们应该举行一场盛大的感恩弥撒,这样可以让所有萨拉格萨人都知道这个喜讯,必须让他们知道阿拉贡的军队是不可战胜的。”
“对,应该这样,”斐迪南立刻大声应着,不过接着他话锋一转“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取得的胜利还很小,小到只是把敌人的前锋赶进了埃布罗河,如果这是异教徒的献祭那我们就未免太小气了些。”
斐迪南的‘俏皮话’引起了廷臣们的一阵轰然大笑,他们当然知道国王是在说反话,不过这也很有道理,毕竟他们现在获得的胜利只是击败了敌人派出的先头部队,而他们更大的敌人是贡萨洛。
不过这个胜利已经足以让阿拉贡人重拾信心,他们相信既然能够打败卡西联军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彻底的击溃入侵的敌人。
宫廷中的欢笑甚至是胡闹一直延续到了半夜,到了后来随从们不得不把那些喝的醉醺醺的廷臣一个个送出宫去。
斐迪南也喝了很多酒,他看上去也显得太兴奋了,以至似乎还不过瘾,又让人把那个士兵叫来给他仔细讲一讲前线的经过。
随从把那个已经喝得摇来晃去的士兵带进房间后就转身离开,当房门关闭时,斐迪南原本笑容满面的脸上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他站走过去抓住那个士兵的衣领,拖着他让他坐在椅子上,然后拿起旁边一罐清水猛地泼在他脸上。
士兵立刻打个机灵,他先是茫然的看着站在眼前的国王,然后立刻慌慌张张的想要站起来。
“做好,”斐迪南命令着他“再给我仔细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们打败了陛下,”那个士兵有些呆呆的重复着他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的话“就是败了,我们遭到了袭击,那些卡斯蒂利亚还有西西里人没有直接占领水库,而是在半路上伏击了我们,就是这样陛下我们打败了……”
“只有这样?”斐迪南愤怒的质问着“告诉我详细的经过,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
“可是我只知道这么多陛下,当时战斗开始的时候,我正在第二队里我是个鼓手,我们那时候还正在行军,所以前面发生了什么我们一点都不知道,然后一下子就都乱了。”
尽管已经这样讲了不止一次,可那个士兵一回忆起之前的经历脸上还是露出了惊恐的神情,这似乎感染了斐迪南,让他那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隐瞒下失败的实情,甚至不惜伪造胜利的假象,斐迪南为自己面临的如此境地感到悲哀。
但是他却必须这么做。
从开始就浓重的失败情绪已经让阿拉贡人处于不利局面,如果现在再听到前线首战失利那么很可能就会引起恐慌,甚至可能会有人提出与卡斯蒂利亚和谈。
这是斐迪南绝对不能接受的,他宁可与那个乔迩·莫迪洛·阿斯塔玛拉打一场可能会延续几代人,以至让两个国家完全无法摆脱的战争,也绝不能向那个篡位者妥协让步。
“不,我还有办法,我还可以去找葡萄牙人。”斐迪南愤怒的来回转着,之前他虽然试图与曼努埃尔结盟却遭到拒绝,不过他并不放在心上,他相信只要让出的利益足够我得让那个葡萄牙人动心就可以打动曼努埃尔。
让出葡萄牙与卡斯蒂利亚之间一些有的多年纠纷的土地,这应该足以满足曼努埃尔的胃口和虚荣心,至于这样可能会遭遇卡斯蒂利亚人的憎恨,斐迪南已经顾不上那些。
他相信只要能够击败亚历山大然后回到卡斯蒂利亚,那么做出的这一点牺牲就不算什么,甚至如果顺利他可以直接宣布自己在如此情况下为外孙查理的全权摄政。
这么想着斐迪南立刻开始给曼努埃尔写信,他已经找好了一个最合适的信使,看着局促的坐在那里的士兵,他觉得尽快把这个人远远打发出萨拉戈萨是最明智的选择。
斐迪南的这封信写得十分困难,他几次写着写着觉得不满意就又重新写,直到这样来回折腾了几次之后,他才终于写好了这封给曼努埃尔的亲笔信。
看得信中一些还是不尽人意的地方,斐迪南却已经没有心思再去修改,而且他想想觉得或许这样看上去更显得他态度诚挚,至于曼努埃尔是否能够感觉到他这种恳切的心情就不重要了。
然后他想了想,又从手上摘下个宝石戒指放到折起的信封里。
把信封好,看着逐渐冷却的封蜡变成了暗红的一坨,斐迪南从旁边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个钱袋和信一起交给了那个士兵。
“听着我要你立刻出城,这里的钱足够你到里斯本的路费了,我建议你还是坐船更好,记住路上不要与任何人接触,如果有人问你关于前线的事情就按之前说的那样回答,”说着斐迪南把要递出去的钱袋和信又往回稍稍一收“还有如果我听到任何关于前线的不利谣言,你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士兵惶恐的点点头,当斐迪南要他伪造前线胜利的虚假消息时,这个士兵就知道自己已经遇到了大麻烦。
现在他能离开萨拉戈萨还有笔丰厚的路费和,这让他不禁暗暗感激上帝的怜悯。
“立刻就走连夜出城,我会让人把你送出城去。”
斐迪南有些烦躁的向那个士兵摆摆手,他不想再见到这个人,这会让他总是想起为了讨好那些贵族不惜撒谎的耻辱。
夜色深沉,铺着石板的道路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两骑快马沿着街道向前奔跑,马上的人身上裹着挡风的斗篷,被风一吹斗篷鼓胀起来,就好像是夜晚的蝙蝠。
远处已经出现了城门迷糊的影子,塔楼上的灯火在夜色里看上去也异常的清晰。
两人中跑在前面的那人回头向跟着的同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开口。
后面的人立刻做了个明白的手势,他尽量压了压头上的帽兜,或许是受了同伴情绪的影响,他也不由有点紧张起来。
两个人继续沿着街道向前催马奔跑,只需要再过两个街口,他们就可以到达城门下面。
突然,十字路口的拐角里闪出出了几条身影,虽然那些人离得还有些远,可多年在战场上的生死经验,让后面那人立刻有种危险的感觉!
那些人来得是那么快,以至他根本顾不上前面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同伴,自己立刻毫不犹豫的向马身上伏下。
一阵短促的风声迎面而来,几道黑影在黑暗中以几不可见的速度一闪而至。
前面的骑手甚至来不及察觉发生了什么,就被迎面飞来的弩箭射倒。
同时那几个人也已经拔出藏着的剑,向着后面那个刚刚躲过弩箭,直起腰来的人扑了上去。
那人几乎想都没想就从腿上拔出绑着的匕首,狠狠一刀刺在了马股上。
战马的痛苦嘶鸣响彻了寂静的街道,同时因为疼痛那匹马疯了似的迎着那些冲上来的人狂奔而去。
战马健壮的躯体狠狠撞在一个人身上,巨大的冲击一下把那人直接撞得向后倒撞,和后面同伙一起摔倒在地。
马上的人丝毫没有停留,他用足全力夹紧马腹,一只手进抓着缰绳,另一只手奋力摘下挂在鞍边的盾牌,用足力气挥动起来。
沉重的盾牌立刻变成了一件可攻可受的武器,凭借着坚固盾牌的抵挡,马上人撞开了一柄刺来的剑,同时用盾牌边沿狠砸在那人的肩膀上,随着一声惨叫,那人摔倒在地,捂着被砸断的肩骨不住惨叫着。
那人不停挥舞盾牌,他的坐骑更是疯了似的不顾一切的向前狂奔,瞬息间,已经从围攻的那些人中冲了出来。
“你们休想打赢一个真正当兵的!”
马上人发出声大喊,他没有打算去管同伴,而是狠狠的踹动马镫,在马刺与匕首伤口的刺激下,坐骑踏下脖颈,不停的向着城门方向狂奔而去。
几声破风的锐响从耳边掠过,那人本能的俯下身。
可突然间他觉得后背上好像被狠狠的咬了一口般剧痛传来,接着身子不由得向前一贯。
他知道自己中箭了,不过应该并不严重。
因为他在战场上看到过被弩箭直接贯穿身体的人,也见过被射中心脏立刻送了性命的。
他现在至少还活着,那就还暂时不足以致命。
城门附近有城防军,跑到那里就可以活命!
这个念头让那人忍着疼痛催动坐骑不住奔跑着。
身后传来了追杀者密集的蹄声,那人没有回头,而是用尽力气用手里已经显得异常沉重的盾牌边缘撞了撞战马的身子,他的右腿这时候使不上一点力气,这让他知道应该是腿上也负了伤。
他的眼前有些模糊,这是失血过多的缘故,不过他咬紧牙没命的向前跑,只想尽快赶到城门那里。
一声急躁的低喊从身后传来,那人却精神一振,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前面道路尽头的城门影子,甚至也看到了塔楼上似乎被惊动正向下张望的卫兵影子。
“得救了。”
那人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他这时候觉得手脚冰凉全身无力,几乎随时都会摔下马去。
城门下的守卫也已经被街上的动静惊动,他们警惕的盯着远处黑乎乎的街道,当看到远处街道上出现的身影时,他们立刻发出大声的警告。
“救救我,我是国王的信使!”
被追赶的人用尽全力喊着。
城门口的卫兵们一阵骚动,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半身甲的军官几步来到卫兵们的前面。
“立刻站住,否则就要射箭了!”
军官对狂奔而来的那些人大喊着,同时示威者举起了手里的剑。
卫兵们纷纷举起武器,城墙上的弓箭手也对准了下面那些人。
“真是该死,就差一步!”
带头的人发出声懊恼的低骂,不过他依旧不敢贸然向为兵们发起进攻,在拉住坐骑缰绳在街上兜了个圈子后,那些人狠狠的看着已经跑到卫兵队伍前的猎物,只能不住的低声咒骂。
后背上的疼痛已经变成了麻木,那个士兵坚持着穿过由卫兵们形成的防线之后,终于摇晃着从马上摔了下去。
“我是国王的使者,使者……”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不停的重复着,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造成的幻觉,在昏迷过去之前,他似乎听到那个正看着他的军官用很低的声音说:“我知道你是谁,我正等着你呢。”
萨拉戈萨大教堂里,年迈的大主教正躺在床上艰难的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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