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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艹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露横江
高礼禾也有些醉了,他醉酒后就开始说胡话,“我不想结婚很奇怪吗?又不是不结婚就不能在一起。”
“醒哥有向你求婚的自由。”
高礼衡显然知道高礼禾在说什么,高礼禾拉着李婴宁,他就接过话茬。
高礼禾一听到求婚两个字就犯嘀咕,他坐直起来,瞪着高礼衡,“你为什么这么亲密地叫他?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是你太不关心醒哥。”
“你怎么这么对你二哥!”高礼禾怒道,但是他现在醉得不成人样,声音又小,根本看不出有多生气。
高礼衡抱着李婴宁,悠悠然的模样十分自得。
“出国这么久,二哥你也没有多懂事一些。既然不答应求婚那就直接拒绝,不声不息地跑回来,把醒哥丢在圣彼得堡像什么样子?下次不要再跟我抱怨醒哥不理你了,你这不就是打算分手吗?”
见高礼禾愣住了,高礼衡又说:“既然分手了,那醒哥就不会再管你。”
高礼禾被这句话吓到,如果在平时他肯定是一派镇定自若,可他现在喝醉了酒,就丢开了那副作态,捂着脸委委屈屈地哭道:“他敢不管我!”
李婴宁小心翼翼地把纸巾递过去,高礼禾抽出几张往脸上擦,越哭越凶。
“我就说他怎么没有联系我,肯定是在那找到新欢了!毛子一个个都是大长腿帅哥,都是他喜欢的那个类型!”
高礼衡将他抓起来,往另一间客房走去,“你知道就好,你的腿也不是很长,已经比不过人家了。”
“你骗我,梁知醒说他最喜欢我的腿!”高礼禾不服气地叫嚷,一边走一边晃着手,李婴宁站在他旁边,见状急忙抓住他。
“都多少岁的人了,还能和十八岁的小年轻比?”高礼衡继续不留情地说道。
高礼禾蔫了下去,走到客房的路上都在抽泣,小声嘀咕些什么话,李婴宁都没有听清楚。高礼衡面色如常地把他放到床上,李婴宁贴心地给高礼禾盖上被子,完全就是一个听话的小媳妇。
“很惊讶吗?”
出了客房,高礼衡揽住李婴宁的腰。
“有一些,没想到二哥这么孩子气。”初见高礼禾,李婴宁觉得高礼禾应该是个十分自信,带着才气和独属于他自己的高傲的人才是。
“平时他肯定不是这样,但二哥的确不太懂事。”
高礼衡想了想,“二哥小时候身体比较弱,家里人都很宠着他,一直到他执意出国。也是他幸运,在国外也有一个对他好的男朋友,这让他变本加厉,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二哥都没什么,只是爱胡闹。”
李婴宁猜想高礼禾应该就是双生子里那个被抢去营养的人,所以小时身体才不好。
“刚刚那样子,好像老公你才是哥哥。”
“幸好不是,否则我会被气死。”高礼衡笑道。
外面的事情江遇然一概不知,张行岚躺在床上后就不再嚷着头疼,而是安安静静地睡着。江遇然心里有气,但还是细心照料。
因为担心张行岚睡得不舒服,江遇然便俯下身将他衬衫的纽扣解下,岂料刚解开前两个,他就被人一起带到了床上去。
“宝贝。”张行岚亲了亲江遇然的额头,他醉眼朦胧,声音和动作都带着一股子慵懒。
江遇然没推动他,张行岚又继续往下亲,他心里不妙,果然在下一刻,他的衣服就被拉了起来,张行岚在他的腹部舔吻起来。
“三哥……”江遇然撑起自己的身体,着急道:“这是在别人家!”
张行岚的动作顿了顿,他坐起来,托着江遇然的腰将他抱起,换成他靠在床头,江遇然坐在他的腿上。
“乖,三哥不进去。”
江遇然眨了眨眼睛,他红着一张脸,却也没有拒绝。在性事上,他几乎没有拒绝过张行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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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求。
张行岚在江遇然的锁骨处一路往下亲吻。两人的衣服在交缠之间相互摩擦,衣料发出的细碎声揭示着此时大胆的性事。
这时张行岚的腿突然往上抬了抬,江遇然没有防备,腿根开得更大,牛仔裤绷紧,底下的性器和睾丸卡在这之间。
江遇然忍不住呻吟一声,身体伏在张行岚的身上。
张行岚低笑一声,他拉下江遇然裤子的拉链,虽然江遇然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却也没办法做到什么阻拦,张行岚还是将他的内裤也一并除了。江遇然前头的性器已有抬头之势,张行岚一边在江遇然耳边说些挑逗的荤话,一边握住他的性器撸动起来。
江遇然的口中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他的手被引导着按在张行岚的胯下,他感觉到张行岚那处已经鼓起一块。
“宝贝,帮三哥弄一弄。”张行岚声音压抑,传到江遇然耳内,更是让他的身体颤了颤。江遇然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先是伸手摸了摸,然后慢慢地解开张行岚的皮带,拉下了裤链,随即粗大的性器便从中弹跳出来。
张行岚原意是让江遇然帮他用手弄出来就好,没想到江遇然却是往后挪了挪身体,低头含住了他的阴茎。
之前江遇然也给张行岚这样含过,他凭着记忆舔过柱体,时不时地吸吮一下顶端。
男人的性器都是有味道的,张行岚还没有洗澡,自然也会有,江遇然却发现自己并不介意,他甚至还产生了几分不满足的感觉。
江遇然不得不承认,他已经被张行岚教得越来越淫荡了。
这个念头让江遇然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
而张行岚一直在江遇然腰上握着的手,也不知不觉地往下滑去,知道探到江遇然臀间的入口。
江遇然闷哼一声,却没有提醒张行岚,刚刚还在想着要克制的念头已经差不多烟消云散了。
张行岚轻柔地在穴口外按压着,慢慢顺着中间的小口往里闯。
“唔……”江遇然身体缩了缩,张行岚让他抬起身体,擦去他嘴角的唾液。因为姿势的原因,江遇然仰着身体,张行岚只需低下头,就可以碰触到他的胸部。张行岚正是半醉半醒之间,听到江遇然若有若无的喘息,理智也都抛到天外。嘴一张,便咬住江遇然一边的乳头。
张行岚环住江遇然的腰。舌尖尽情挑逗着江遇然的乳尖,同时又大力吮吸着,还用牙齿轻轻撕扯着周边的乳晕,时不时地转移到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拉扯着它做出各种形状。
“三哥……啊,疼……”江遇然低声道,但是要真让他推开张行岚,他又是万分不舍的。
“宝贝又在说谎,疼的话这里怎么还那么神?”张行岚笑了一下,伸手握住江遇然的性器,漫不经心地套弄着着,“挺了这么久,还射不出来?”
江遇然无力地摇着头,他前头难受,后面那处更是空虚,没有东西插进去,他就觉得缺了什么,所以一直射不出去。可这些话他实在是羞于说出口。
张行岚嗤笑一声,翻身将江遇然按在身下背对着自己,而他则是抬高江遇然的腰,脸对准了江遇然正不停合的后穴。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那处,江遇然浑身所有的感知似乎都集中到了一处。
正当江遇然惴惴不安时,张行岚突然舔了一下那正缩的穴口。
江遇然浑身一震,性器顶端汩汩地流出水来。
张行岚将两根手指捅进后穴里,里面依旧紧致,却并不干涩,随着手指的愈发深入,肠道内竟也生出水来。江遇然觉得有趣,又插进一根手指,并排着擦过穴壁,更加往里抠弄。
江遇然又爽又痛,低声叫个不止,他的声音温温柔柔,此时更是让人又怜又惜。
张行岚在江遇然的尾骨处又咬又吸,手指开始反复抽插着,但江遇然始终觉得不满足,只想着张行岚换上那根折磨人的东西使劲捅一捅。
张行岚脑袋昏沉时,也知道江遇然心里不满,他在江遇然臀瓣上最后重重一吸后,便猛地拉开江遇然的腿,用自己底下粗硬的阴茎代替手指,埋进江遇然的身体里,开始狠命地抽插。
江遇然受不住,张行岚便转过他的身体,拉住他的手揽在自己的脖子上,听他在耳边哭着喊自己哥。
也不知是不是江遇然身体越来越敏感的关系,在最开始的疼痛之后,一股奇异的快感便也掺杂在其中。江遇然抬起一边腿,勾在张行岚的腰间,后穴又再次吐出水来,自发地润滑着肠道,含住张行岚阴茎的内壁也变得越来越贪吃,包裹得越来越紧。
张行岚深吸一口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抓住江遇然的腰开始大力挺动。张行岚不像以前那样再做九浅一深的水磨工作,而是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在后边那张小嘴紧紧地含住时又狠狠地抽出,再次顶入。
“唔……哥,慢一点,太深……啊……”江遇然虽然口中喊着这些话,两条腿却都缠在张行岚的腰上,屁股往上牢牢地贴着张行岚张行岚每次往外抽出阴茎时,他还会主动上前去追寻那根折磨他的大肉棒。
张行岚知道江遇然坚持不了多久,伸手扣住江遇然的头,堵住他发出呻吟的嘴。江遇然享受着这份浓情爱意,接吻所带来的缺氧感会使快感加强百倍,后穴也因为越来越激烈的吻而加快缩,江遇然大操大干,每次都是挣开紧窒的穴肉,连根拔出又一次顶入,只剩下两个睾丸在外面,拍打着臀部,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江遇然嗯嗯啊啊地叫着,后穴又酸又涨,因为抽噎啜泣,江遇然的身体也开始一阵阵的发麻,
只在张行岚与他接吻时才勾着他的舌头软软地磨着。
这样的操弄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张行岚才有射的感觉,江遇然中途已射过一回,现在则半硬不硬地半翘着,马眼里吐出一股股粘液来。等张行岚射时,江遇然后穴肠道也跟着裹紧缩,前头喷出稀薄的液。
闹成这样,两人是不可能再去清洗身体,江遇然也疲惫不堪,不管体内还含着张行岚的阴茎就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听到敲门声才醒来。
“宝贝。”张行岚已经起来了,他摸了摸江遇然的脸,将他抱起来送到浴室去。
好在客卧里还自带一间小浴室,否则真就麻烦了。
让江遇然等他一会,张行岚起身去开门。
“三哥,早餐买回来了。”李婴宁说完以后觉得哪里不太对,盯着张行岚看了一会,而后了然地笑了。“三哥,你不正经。”
“别笑了,等会给我和然然留一份。”
“哦。”李婴宁笑够了,又说:“备用的床单在柜子里。”
嘱咐完后,李婴宁回到客厅,高礼禾已经从房间出来,趴在餐桌上萎靡不振。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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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喝粥还是豆浆?”
高礼衡从厨房出来,“宝宝,别理他。”
“臭小子。”高礼禾瞪过去一眼,又对李婴宁扬起笑来,“我都可以。”
考虑到高礼禾刚回国,李婴宁还是给高礼禾端了一份小米粥,只不过高礼禾一直心不在焉。因为高礼衡昨晚跟他讲了一些高礼禾和他的男朋友的事情,李婴宁也就乖乖低着头吃他的早餐,不再多问。
【十六】调教(骚骚被阿品捆绑,控制射)
因为考试将近,李婴宁从早到晚都泡在图书馆里,只有晚上才会回家一趟,如果不是因为提早和宿舍的人说过,他们大概都觉得李婴宁被绑架了。
这种种事情加起来,李婴宁也无暇再多花时间去注意高礼禾。但也正如高礼衡所说,高礼禾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常常比李婴宁还要见不到影子,所以李婴宁接到高礼禾的电话时,是很吃惊的。
“二哥,你今天不用忙了吗?”
“今天下午没什么事情,所以来找你一起去吃饭。”
李婴宁高兴地点头,“好啊,二哥想吃什么?”
这段时间高礼衡和李婴宁的时间都是错开的,所以就算是李婴宁中午去找高礼衡,两人也碰不到一块。这段时间李婴宁只能偶尔能和江遇然一起去吃饭。
“我什么都可以。”
虽然高礼禾这么说,李婴宁还是仔细考虑了要带高礼禾去什么地方吃饭。走在路上时高礼禾和李婴宁到了不少回头。
李婴宁本来就长得好看,高礼禾更甚,他的气质太过于吸引人,还有那一头长发,总是让人忍不住再看一看他。
李婴宁带着高礼禾去了一家私人菜馆,这家店是高礼禾家乡人开的,做的菜比较符合他们的口味。
在等菜上来时,高礼禾开口问道:“你们是十四号回去吗?”
“恩,二哥要一起吗?”
高礼禾犹豫了一下,“不清楚,我可能要晚一些回去。”
李婴宁疑惑地看着高礼禾。高礼禾表面看起来很好,但是神色之间带着几分疲惫,这与醉酒后,隔天他的心不在焉是一样的。
李婴宁不好多问,所以只是点了点头。他想到其他的事情,又说:“之前那些礼物,我还没有谢谢二哥。”
“谢什么,都是一家人。”高礼禾笑道,他的语气带上调侃,“二哥是你们这边的,等以后臭小子要出柜时,我还得助阵。”
李婴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二哥。”
这时候菜也上来了,高礼禾拿起筷子吃了几口,百无聊赖地看了看四周。他的位置对着大门,正好这时大门外有两个男人停了下来,高礼禾看清其中一人的脸时,愣了愣。
李婴宁注意道高礼禾的异常,也跟着看过去。
那两人身材高大,其中一个只有侧脸,但是就这半张脸都可以看出来样貌英俊,另一个是外国人,五官就更不用说了,漂亮得就像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李婴宁猜到了什么,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高礼禾回视线,若无其事道:“怎么不吃了,今天二哥请客。”
“恩,二哥也多吃点。”李婴宁故作镇定,“这家店做的菜挺正宗的。”
说着,李婴宁拿起手机,面上表情不变,但是手上却是在给高礼衡发消息,说自己好像碰上了修罗场。
过了一会高礼衡发消息回来,让他安心吃自己的饭,不用理他们。
这还怎么吃啊。李婴宁心里委屈道。
外面的那两人最终还是没有进来,径直往前走了。高礼禾呆了一会,突然放下筷子,吓了李婴宁一跳。
“弟妹,你先吃,我还有事先走了。”高礼禾说着,去了柜台结账,然后就匆匆忙忙走了。
李婴宁对着一桌子的菜,正纠结该怎么办时,高礼衡就打电话来了。
“老公,”李婴宁看到了救星,急忙接起电话,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现在怎么办?”
“把菜带回来,不能浪了。”
李婴宁抓到重点,“老公,你下午回来吃饭吗?”
“我现在就回去。”
“那我也回去。”李婴宁急忙道。
高礼衡失笑,问他,“你不去图书馆了?”
“不去了不去了,该背的都背完了。”如果不是高礼衡有事要忙,他才不会天天都跑图书馆。
“那我去接你。”
让店员将菜都打包好,李婴宁等了一会,高礼衡就开着他的那辆小车来了。
将打包好的菜放在后座,李婴宁一上车就靠在高礼衡身上撒娇,“刚刚比高数补考还可怕!”
“辛苦宝宝了。”高礼衡哄道。
李婴宁叹了一声,“其实也还好啦,不过我刚刚觉得二哥好像又想哭了。”
“他就会用这一招,跟你一样。”
李婴宁皱了皱鼻子,他知道高礼衡说的是之前那件事。“哪有,我就只用过一次!”
高礼衡取笑他,“你也就好那么一点。”
李婴宁哼了哼,拿出自己的手机刷微博,刷到中途突然想起昨天苏不言给他打了电话,但是他没接着,李婴宁也就顺手回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李婴宁都想挂了。
“骚骚,昨天你有什么事啊?”
“什……什么……”
“你昨天不是给我打电话吗?”
“我没什么……唔……”
李婴宁看了看手机,又重新拿到耳边,“你怎么了,说话断断续续的?”
“我……”还不等苏不言说出来,李婴宁眉毛突然跳了一下,想到了什么。然后赶紧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打扰你了!”说完就直接挂掉。
高礼衡看他一眼,“怎么了?”
李婴宁捂着脸,嘟嘟囔囔,“我打扰人家了!”
李婴宁瞄高礼衡,见他还在笑,生气地拧了他的胳膊一下,高礼衡咳了一声,“好了,不笑。”
李婴宁哼了一声,重新倒在高礼衡肩上。
李婴宁猜得没错,他打电话过去时,的确打扰了苏不言和庄秋品。
苏不言的双手被庄秋品绑缚在后,他跪坐在地毯上,而庄秋品正在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身体。
这比完全赤裸身体还要令人觉得羞耻,被审视和评价的直观感让苏不言忍不住想蜷缩身体,可他也不敢真的如此。
软绳在胸前缠绕而过,刻意地避过两边乳头,但是这反而更加令人折磨。被冷落的乳头渐渐硬挺起来,若有若无的瘙痒让苏不言的腰肢和小腿在不停地颤抖。
庄秋品拿着一根鞭子,苏不言的身体瑟缩不已。就在他下意识地往后退时,庄秋品也扬起手,苏不言绷紧身体,等待着鞭子落在自己身上的痛感。
但是等鞭子真的落在打在身上时,苏不言并没有痛感,有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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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闪而过的快意。
苏不言瞪大眼睛,诧异自己身体做出的反应。
庄秋品嘴角扬起一抹笑,在苏不言毫无准备地情况下,又落下一鞭。
这次苏不言发出了一声呻吟。
庄秋品的第二鞭落在了苏不言脆弱的右乳上。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从刚刚开始便有轻微的刺痛感,后来又掺杂了若有若无的痒意,而庄秋品落在这上面的鞭子将这种刺激放大到了极致。
庄秋品并没有因为苏不言的羞耻而停止他的动作,他继续在苏不言的身上落下鞭子。鞭子在空气中甩动的声音听起来可怖无比,可是当他落在苏不言身上时,得到的并不是痛呼,而是隐忍的喘息。
苏不言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红,这并不是鞭子留下的痕迹,而是苏不言升起情欲的代表。
庄秋品太过于了解苏不言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即使鞭子的落点有偏差,那点微弱的疼痛也成为了助兴的药剂。
房间里有淫糜的气味,苏不言低着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庄秋品半蹲下,托起苏不言的下巴,轻柔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庄秋品……”苏不言软软地叫着庄秋品,就像是被欺负狠的小兔子。
“舒服吗?”庄秋品问。
苏不言哽咽地摇摇头。
“不想射吗?”庄秋品转过鞭子,手握着的部位触碰着苏不言勃起的性器。苏不言发出难耐的低吟,性器顶端淌出前列腺液。
苏不言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去,在庄秋品面前露出他脆弱的颈部。
庄秋品看着苏不言,终于是抬起手,在他的头和脖子之间抚摸。
苏不言闭上眼睛,低低地啜泣着,他的眼泪一直止不住,只能时不时地吸吸鼻子。
在苏不言情绪稳定后,庄秋品解开绑着他的绳子。被绑着的地方有红痕,但是不深,很快就会消退。苏不言看着自己半软的性器,尴尬无比。
庄秋品捧起苏不言的脸,额头抵着额头,不知道是谁的汗水打湿了头发。
“现在到你了,骚宝贝。”
他一定被诱惑了,一定是。
苏不言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刺痛和痒意混合成另一种刺激,他的口中发着呻吟,黏腻的尾音轻轻浅浅。也许已经破皮了,苏不言混沌的大脑正在胡思乱想,他已经顾不上羞耻这两个字了。
有什么比在他人面前大张着双腿,还揉捏自己的乳头,甚至是自慰更让人羞耻的。
偏偏提出这个事情的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动作,好像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苏不言抿了抿嘴角,他放弃了抚慰自己性器的这个想法。
他射不出来。
庄秋品见自己的小兔子停下动作,竟然撑着下巴笑了起来。
“生气了吗?”
苏不言摇头。
他应该去演戏,苏不言愤愤地想着。
庄秋品抚过苏不言发红的眼角,拉着苏不言的手,微微一使力,将人抱到怀中。
苏不言坐在庄秋品怀里,头抵在庄秋品的肩膀上胡乱蹭着,就像他真的是庄秋品心爱的兔子一样撒娇。
他咬住庄秋品的肩膀,只是用牙齿轻轻磨着,唾液打湿了白色的衬衫。
庄秋品对自己的兔子非常纵容,也不去指责他的行为。他轻轻拍着苏不言的背,手掌贴合着苏不言的皮肤。
苏不言感觉到臀部上落下一只手,那只手一开始只是轻轻地捏着臀肉,好像是觉得手感不错,开始大力地揉弄,最后两只手都放在苏不言的臀部上抓揉。
苏不言脸通红着,庄秋品每天都在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他对自己屁股的喜欢。蜂腰翘臀在这时展现出了它的最高价值。
苏不言在庄秋品耳边轻哼,他现在已经开始沉迷于庄秋品对他的亲近,也开始配合着庄秋品晃着屁股。
苏不言被捏得疼了,会不满地抱怨。他抱怨的方法是咬住庄秋品的耳垂,用舌头舔弄着舌头,还会用牙齿咬住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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