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炕(乱伦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狼
我又表示必须辅以手指的触摸才较有个准确,一切都怪她急于证明不那么黑,最后她也相信我所说的鬼话,允许我轻轻抚摸定她那裸露的肌肤,经我的一番抚摸细细定下,表姐再也无法站直整个人也瘫了,毕竟前面说道「那个少女不怀春」这话,表姐正值花样年华,为人又单纯热情,那会是我这几经「风雨」,人小鬼大的对手,我将她的身子放平后,在她身上的「定」也愈来愈邪门,只见她全身不住颤抖的问我。
定完了没有,有时我的动作太过轻薄,她会伸手制止反问这也是定吗?我这时当然告诉表姐她说:这是定必要过程!这一切都怪她急于证明不那么黑!
最后我将她身上最后的防线解除,把她那件紧身衣裤剥掉后,我在她耳边说了实话,她的双乳以及那可爱的小山丘,可真的是白理透红,一点不黑,这当然也更需仔细捏拿定一番,当她警觉这已经不是所谓定时,她同时也发现自己已无法控制身理上的反应,且发现自己在对抗我所施加在她身上所造成的风暴更显得那么无能为力,这一切都怪她急于证明不那么黑!
表姐的身材在衣服剥光后愈发显得健美,尤其那对椒乳高耸坚挺,可真是叫人爱不释手,但是与全身搭配的比例又显得甚为匀称,一点也不见突兀,表姐这时已近一米六八左右,这也是之前我对她的长相感到模糊的主要原因之一,因为她比我高了半个头,走到她的身边压力颇大,所以之前从来不曾仔细观赏过她的相貌。
这时我除细细观赏外,双手也不再客气的四处游走,表姐这时也不作任何挣扎,此刻已陷入那感到陌生又无力抗拒的男女情欲洪流中,全身滚烫颤抖着,我对她的那双豪乳可是情有独锺,时而轻轻抚摸,时而用力捏拿,她那两颗小乳头也因受到刺激而不断涨大变硬,我这时用嘴时而轻轻舔弄,时而死命的吸吻,有时更用牙齿轻咬,表姐从来不曾经过这阵仗,哭了出来。
这时我又一路向下探索,表姐死命的将两腿夹紧,我就在那阴毛尚稀疏的山丘上大作文章,一面舔弄那关紧的裂缝,双手轻轻拨弄接缝前面的小豆儿,这时她那儿也因受刺激慢慢勃起,我如获至宝般开始用嘴将她含着不断舔弄,不多时表姐就达到这辈子中初此的高潮,不禁双腿张开将我的头夹住并用力拉扯着我的头发,口中则放声哭了出来,我发现表姐原来用哭来表达她对情欲的感受。
我等表姐哭声渐息情绪回稳后,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她这时握拳轻轻的在我胸口敲打骂道:狗子!你坏死了!你欺骗我!你欺侮我!
我这时还嘻皮笑脸的说道:表姐,我这可是遵照你的交待,仔细检查你的身子,表姐这一时也说不清楚,只又哭道:你骗我!看来表姐是个爱哭的人,这时我不敢再开玩笑,一面向她道歉,一面正色的说道:表姐!你实在是个美人儿,我一点也不觉你黑,表姐这才高兴的笑了。
我这时乘机将她抱紧并深吻着她,她也开始笨拙的学着回应,我那双手又一把将她的豪乳捉紧,并开始不住的捏弄,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表姐!你这双乳是吃什么长大的?表姐这时有点骄傲又感到害羞道:人家天生就是如此!
我这时候又有些虚伪的夸她丽质天生!她则高兴的笑了,经我一番挑逗,表姐犹感陌生的情欲,又再次被我挑起,只见她全身滚烫,双眼紧闭,口中则不断吟哦,好不诱人,有时我故意用牙齿轻咬她那已涨硬的乳头或阴蒂,又博得她轻轻饮泣,此刻她又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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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入男女爱欲的漩窝中不由自己,我见时机已成熟,就将我那肿涨得难过的大肉棒,轻轻的插向她那处女地,虽说先前表姐已泄身过一次,也经我大肆刺激挑弄,此刻她那处女地已是一片滥,可是仍然感到不易通行,只见表姐频频呼疼,我只好耐心的缓缓前进,双手并在她身上加力的挑弄,最后在她哭叫中,总算抵达终点一贯到底。
我扶着她的腰身开始缓慢的抽送,表姐就像快要没顶捉住浮木一般,全身死命的缠在我的身上,开始哭泣…,随着我的动作加速力量加大,表姐的反应也随之加剧,最后在我一阵猛力冲刺下,表姐就全身一阵颤抖,原先依附在我身上的四肢先死命夹紧后就整个瘫软了,并放声大哭,她又再次达到高潮!
我这时开始骂道:你哭什么!我死你!我死你这骚蹄子!
表姐这时好不委屈的说道:人家受不了你的大肉棒,你却这凶的骂人!
我轻问她道,你是不是疼得厉害,为何一直哭着,她这时犹如雨后梨花,脸红的说着,人家是心里伤心但又高兴这才哭的,天呐!我真是听不懂也搞不清,她究竟是疼还是爽得不行!
我且不去管她,又翻转她的身子让她像母狗般趴着,我扶者那仍然坚硬如铁炮的大肉棒,深深的再次插入她的阴道,过不多时,她又细声的哭了,但这时她的哭声却撩得我想欺侮她,我脑海里又浮现姨夫强暴大姐那一幕,当时大姐不也在哭吗,惹得我抽出我那坚硬的大肉棒,翻开股肉顶入她那细小的屁眼内,表姐大吃一惊,疼得跳了起来忙说:错了!错了!
我也不理会,抱紧她的身子,不让她挣脱,一面执意的将坚硬如铁炮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屁眼直抵肛门的深处,表姐这时哭道:狗子!你怎插到人家的屁股里,那儿是大便的!好疼!
这时我就是不理会,并只一昧的抽送,起初她那肛门及一圈圈的大肠壁将肉棒紧紧箍着,抽送间都十分困难,可过了一晌,感觉她大肠内淫液渐多,我的抽送也逐渐加快,虽然屁眼的紧实的程度要较阴道强得多,可我的抽送也更卖力得多,这时已不见表姐她再喊疼,只是一昧哭着,我一面奋力抽送边骂道:死你!死你这骚屁眼!
我的手一刻也没闲着,一会捉紧随我抽送而不断跳动的双乳,一会又将手指插入前面的阴道内抽弄,我可清楚感觉隔着薄薄一层粘膜,那大肉棒正在表姐的肛门内不住的逞凶,后来听到表姐的肚子一阵轻响,她那大肠壁开始大肆蠕动,这时表姐大哭道:狗子!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死了!
这时我背心感到一丝凉意,就将肉棒抽离她的屁眼,也不加以擦拭,强行将它插到表姐的樱桃小嘴直贯入喉道里,并作最后冲刺,一会儿一股热烫的液,全数射入表姐的嘴理及喉道中,使得表姐不住的乾咳,泪水都流了出来。
表姐这时整个人曲卷着放声大哭,我这时只有自背后将她拥着,不住的安慰细心的赔不是,表姐哭道:我已是没了亲人的,你还这样欺侮我!
我紧拥着她说:我就是你的亲人,我会一辈子照顾你,呵护你!
表姐这时情绪已较平伏,仍然抽泣道:你要我也罢了,怎么还插到人家屁股里,那儿是大便的!脏的!
我这时什话也不说,只是抱着深深的亲吻她,最后两人的身体和舌头整个慢慢缠绕合在一起,有这亲蜜关系后,表姐整个人也变得无限娇柔温驯,我这时问她今天我俩在好时,她为何一直哭着,她说自小就爱哭,不论是伤心或着兴奋都可能哭的!
所以今天有时是疼得哭了,有时是遭到未曾经历的刺激不由得哭的,女人!女人!可真教人无法捉摸!
我家包括我娘、大姐、二姐、表姐共四个女人,在那年的假期里都让我上了,而且不论嘴巴、阴道、屁眼都叫我的大肉棒给遍了,有时大姐、二姐还组成联合阵线,共同「御敌」,这都是在那年假期中发生的事,那一年我才刚满十三岁。
假期过后我娘也回来了,大姐、二姐、表姐也都念书去,家里的一切又恢复往常那般,我还是个「乖小孩」,专心「服伺」我娘。
家里的四个女人先后与我有亲蜜关系后,此刻我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善后,看来只有随缘遥寄他生了,来年会发生什事,任谁也不知道,或许随我年岁增长,还有更浑的情事发生也不一定,你说是吗?
(完)
东北大炕续[经典个人藏]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因电脑有点问题,还请各位见谅!会继续补上!
我们三姐弟从来没有吵过架,也从来没有红过脸,懂事以来都是很体贴手足
之情,非常关爱自己的亲人。我这个最小的弟弟当然特别受姐姐们的爱护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我也同样爱护她们的原因,今天我打架了,我把学校里对我
说脏话的人打得头破血流。和我同学校的二姐,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时候,没少
教训我。虽然二姐和老师都问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没有回答,我想那个被我打
的学生也不会说出为什么会被我打的。
老师见问不出来,只好让我抄10遍课文当作处罚。我当然无所谓了,不过
二姐明显知道我不会随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办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
落。二姐用双手捧着我的脸,然后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就是这样的
看着。
我知道姐姐想问我为什么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烂语传入二姐的耳中,
所以我把眼神望向远处,决定不吭声了。
好一会儿,二姐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开心,她轻轻的说道:“是不是你
那同学用脏话骂你,你才教训他的?”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现在骂人的话一般都是爱滋携带者你妈!尻你老母,插你娘
亲,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丽了,那些和我争执的人在骂我
的时候,很常是说爱滋携带者你姐的,插死你姐姐!
虽然这些话我不大懂,相信说这些话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一
种很严重的侮辱行为。不管是我姐姐还是我娘亲,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许有人侮
辱,就是想也不行。所以我可以说是从小打架打到大的,在这学校,谁都知道用
那种脏话骂我,我就像被激怒的老虎。
久而久之,几乎没有人敢当面用脏话骂我,当然这样一来我也没有什么朋友
了。至于那个被我狠扁一顿的家伙,是刚转学来的,不然他哪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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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我逆鳞。
姐姐当然了解这些事情,所以二姐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蛋笑道:“人家刚转
学就被你打了个下马威,看来以后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说脏话了。”笑完,她又
绷着脸敲了下我的脑袋,故意生气地说道:“下次不准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
诉娘,让娘不带你睡觉。”
姐姐有时会假装生气,但是我却知道,姐姐非常喜欢我这样做。所以我忙笑
嘻嘻的点头表示以后不敢了。
我们这很多学生的家离学校都很远,所以这里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带了
午餐的便当来学校吃。我刚和二姐一起吃着便当的时候,学校的高音喇叭突然传
来校长的声音,让学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听了广播后,才知道连续不断的暴风雪又要来了,学校开始提前放
学,同时在暴风雪没有过去的时候,不用来学校,一律在家自习。在这个季节,
我们这一带这样的事很常见。对于学生们来说,又要过几天无聊的日子了。因为
暴风雪一来的时候,连门都出不去,别说找同伴玩耍了。
我和二姐离开学校后,立刻往家里赶。在这片风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岁
小孩也知道暴风雪的利害,没有哪个白痴会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读初中的大姐也回来了,而娘亲看到家里人都回来了,不
由松了口气,开始忙着去烧炕了。在我们这个地方,无论吃饭、聊天、睡觉都是
在炕上的。平时被子都折叠好放在依墙而建的橱柜里,只有晚上睡觉才移走矮桌
拿出来摊好。
我脱下厚重的毛衣毛鞋,爬上了炕,先打开了炕头放着的电视,然后才把作
业拿出来放在矮桌上,当然跟上来的二姐一下子把电视关掉,瞪了我一眼,也拿
出了作业。我当然了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业才准看电视,于是我只吐了吐舌头
就写起作业来。
而大姐则和娘亲开始准备度过几天暴风雪的工作,去整理粮食,检查门窗等
等之类的。当我完成作业后,发现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没有开电视看,只是看着
一些故事书。我就是喜欢二姐这么体贴人,忙一边拾书包一边向二姐高喊作业
写完了,因为我知道二姐其实是很喜欢看电视的。
夜幕慢慢的降临了,外面的风声也越来越大,不过我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寒
冷,嘴里是热乎乎的晚饭,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热炕,眼睛看到的是电视里的
节目。这样的我怎么会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
一家四口吃完饭后,都坐在热炕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闲聊着。我依着大姐
而坐,我突然觉得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对幸福的感悟突然变成了深刻理解什么
是不幸,因为突然停电了。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同样也一阵死寂般的宁静。年幼的我马上
感觉到了恐怖,吓得我连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
恐惧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体,立刻紧紧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
的脑袋,这个时候我才感觉我的脸部贴在大姐的胸口,虽然大姐穿着厚棉袄,但
是我仍能感觉到大姐的胸部有点鼓,好像在里面藏了两个馒头。
这时大姐出声说道:“娘,蜡烛在哪?”
娘说道:“在墙角最下的抽屉里。你的作业没有做吗?”
大姐说:“在学校就做完了,二妹三弟你们的作业呢?”
我和二姐异口同声地说:“早就做完了!”
娘听到这话,笑道:“那就不用找蜡烛了,睡觉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家务可
干的。”
我听到这话不干了,忙喊道:“娘,现在才8点多,那么早睡干嘛?可能是
保险丝烧了,等下会有电来的。”我才不想这么早睡,晚上9点钟的时候3频道
会播动画片呢。
大姐打趣道:“哟,三弟你怎么知道保险丝烧了?就算烧了,外面风大雪大
的,你叫谁去换啊?”二姐也跟着搭腔道:“小孩子晚上8点就要睡觉了,这是
书上说的。”两个姐姐都是边说边摸黑打开橱柜,取出被子开始摊起来。
而娘则笑着劝我:“我们的保险丝几天前才刚换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
点灯光,一定是大雪把电线压断了,不说今天晚上没电来了,暴风雪在的这几天
都可能没电来。”
我听到这话,心都凉了,以前就有过一次大雪压断了电线,那次一直过了好
几个星期,才有人把电线接好。没办法,谁叫我们这里都住了些平头百姓,而且
这里非常的偏僻。不说现在暴风雪肆虐,就是暴风雪过后,那些供电局的也要等
膝盖深的大雪融化后才会来。
看来我这几天将会是非常无聊的日子了,我垂头丧气的面对墙角,脱起了衣
服。虽然现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着被子,而且我懂事以来,家里人都
是熄了灯以后才脱衣服进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见,我一个小孩有什么
好怕的?家里人一定在我小时候的时候,仔细欣赏过我的身体,我还有什么不敢
给她们看的?
一个月前我都还敢光明正大的脱衣服,但是现在我不敢了,因为我小鸡鸡上
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长了毛!我的同学去尿尿的时候,我都偷偷留意过,他们根
本没有长毛!而且我的小鸡鸡居然比他们大了一倍!而且上体育课爬竿的时候,
小鸡鸡受到挤压,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但仍能感受到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那
感觉让人有点不自在,又有点期待。
这种感觉我连最亲密的二姐都没有说,我不是一个喜欢向长辈求救的人,但
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带回来的几盒小瓶饮料有关,我只记得那名字是什么激素,
当时我在爹爹出去打工后,分给了两个姐姐各一盒,而我则占了两盒,现在看来
恐怕是我吃多了,不然两个姐姐怎么没事呢?
出现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也就算了,起码那要在爬竿的时候才会出现。我烦
恼的是小鸡鸡附近的毛。刚开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长了一两根毛,当时我也没
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但是过没几天,哪里居然长出了数十根!吓得
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着而来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别痒,痒得我时不时要去瘙
一下。既要瘙痒,又怕被人看见了笑话,那感觉还真的很难受。
不过在那些毛又一次长出来的时候,那种痒痒的感觉消失了。我也知道,只
要剪掉那些毛我就会痒,而且那些毛长出来也不会妨碍我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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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没有再
去剪掉它了。脸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长毛,所以才会这样躲在角落脱衣
服。
此时娘喊道:“狗儿,脱了衣服没有?脱了就快进被子,得着凉了。”狗
儿是我的小名,是我众多小名中最不喜欢的。其实我蛮喜欢娘喊我小三这个小
名,但是娘说喊贱一点,小孩才会平安无事的快高长大。
我光着身子也觉得有点冷了,要不是在热炕上,我早就感冒了。所以我连忙
摸黑的往娘那边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绊倒。由于娘是睡在最
外边的,而我则习惯面对橱壁脱衣服,所以要爬着经过姐姐的地盘。姐姐们好像
非常熟悉我这个打小就养成的习惯动作,都不约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了
拍我的屁股。
经过了这么久,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还没有月
光,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一个影子。看到最大的那个影子掀开被子向我招手,已经
开始有点冷的我,忙加快动作,滚进了娘的被窝。
“哇,好舒服,好暖哦。”我光溜溜的身体接触到被炕暖的被子,马上舒服
的喊道。
大家都只是笑了一下没有搭话,听嘶嘶嗦嗦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
姐开始脱起衣服来了。我非常清楚她们的习惯,爹爹不在家的时候,娘是在外面
脱光才钻进被子。而爹爹在家时,娘是在被子里脱衣服的,不过好像都是爹爹帮
娘脱的。而姐姐她们脱衣服就有点奇怪了,全都是躲在被窝里脱掉,然后把衣服
整齐的摆在床头。哪像我脱下后就随便乱扔,第二天起来一阵好找呢。
不一会儿,我感觉到一股冷风进来,看来是娘掀开被子准备进来了。我不由
侧转身朝姐姐那边挪动了一下,我怕娘不小心碰到我那些毛,这样不就被她知道
了?这可是我的秘密啊。
娘进来躺下后,发现由于我挪开了身子,搞得被子中间出现了入风的空隙,
忙跟着挪动身子,贴了上来,并微微撑起身子,伸出一只手从我身上掠过,紧了
紧我这边的被子。把被子整理的密实后,娘的那只手顺势把我抱住,然后娘的整
个身躯都贴了上来。娘的这个动作,让她那高挺丰满的胸部,在我赤裸的背部磨
擦了数次,然后就整个紧紧地贴在我的背部。
娘的这个动作从小到大已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以前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感
觉,也许那时我的小鸡鸡还没有变大也没有长毛,也许那时还没睡觉我就已经很
困了,被娘抱在怀里只会更加快的入睡,哪里会想其他什么事。
但是今天晚上特别早睡,我现在正神的时候,哪能睡着,而且我也不知道
怎么搞的,被娘的胸部磨擦时,我居然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而且心中居然像有
蚂蚁在那爬动一样,痒痒的有点难受。
我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屁股,可能我的扭动带起了风,娘移动了一下身体,
把下体紧紧地贴了上来。
我刚开始还没在意,继续扭动了一下,但是我突然感觉到娘的下面好像有一
撮毛,这撮毛在我的扭动下,轻柔的搔弄着我的屁股。我立刻不动了,我在为自
己悲哀,因为我以为女人才长毛,我现在长毛了也一定是女人。我一直以来都为
自己是个男人而骄傲,现在知道自己是女人,那对我幼小的心灵是多么重大的打
击呀。
这时一直悄悄和二姐说着话,靠着我睡的大姐说话了:“娘,好挤呀。”
娘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向大姐笑道:“狗儿这家伙不肯好好睡觉,老是乱动
带起风,搞得我只好越挤越前了。”娘说完,把那只抱着我胸口的手往下一移,
抱住了我的腹部,然后就这样抱拉着往后挪了几下。
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娘又起身整理我这边的被角,我突然觉得被娘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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