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臣
作者: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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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裙臣》作者:冉尔
原创 男男 架空 高h 正剧 纤细受
刚回国的常衡在路上临时标记了一个女装omega,可是这个omega好像有些不一样……
a/o 旗袍女装预警 生子产乳预警
《撩袍》的姊妹篇
第一章回家路上临时标记了一个omega的常衡
天在船进港前下了点小雨,常衡站在甲板上眯起眼睛眺望雾蒙蒙的港口,终于回忆起一点关于上海的印象。
无非是小时候家门口的炒货摊,夜上海的灯红酒绿与隔壁太太养的那条毛色雪白的贵宾狗。
那只狗有贵气逼人的洋名,叫起来比轮船的涡轮声还要聒噪,半夜发起情堪比打了药剂却找不到伴侣的alpha。可偏偏这里又有巴黎所不具备的浪漫。常衡在心里把罗曼蒂克这个词儿翻过来覆过去念了好些遍,总觉得它带着巴黎满大街的香水味又留有上海街头零嘴的燥热余香。
轮船的汽笛声呜呜地响着,常衡转身背靠在船舷上看海面或远或近的船只,它们像是罗盘上星星点点的航标,围着港口日夜环绕。
大抵是快进港的缘故,甲板上忽然多了好些人,常衡目不斜视地盯着海平线,直到后背上顶了把枪才猛地转身用藏在袖笼里的刀割断了beta的脖子。
血腥味瞬间炸裂开来,甲板上静默一瞬继而响起此起彼伏的枪声。
常衡躲在货物后懊恼地整理衣袖,用手指擦着西装袖口的血污气得牙痒痒:“该死,这身衣服花了我好些钱。”说完掏出枪,直接打死了冲过来的beta。
甲板上还剩五六个人,常衡并不着急也并不意外,就凭他哥在上海做的生意,不被人惦记才怪。可常衡不明白的是,为何这些人出手前都不去打听打听他在法国的名声,派几个beta来简直是送死。
常衡猫着腰穿梭在大大小小的货箱间,每走几步就能找到角度打死一个beta,等枪里没有子弹的时候,甲板上的活人就剩他自己和一个战战兢兢的beta。
“喂!”常衡把枪扔在了地上,那个beta却不敢开枪,反而惊恐地倒退了一步。
常衡眼底闪过一丝戏谑:“谁派你来的?”
beta拼命摇头,跌跌撞撞地跑到甲板边,竟吓得投海了。
常衡吹了声口哨,踢开面前的尸体,余光瞥见他衣衫里侧绣的一个小小的“常”字。
“有意思。”常衡蹲下身扯下那块布料塞进口袋,“我哥给我的见面礼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雨下得更大了些,常衡起身跑进船舱拎起行李,听见门外旅客陆陆续续从各自的门里走出来的脚步声,蹙眉思索片刻后换下了身上沾血的西装,继而把脏衣服扔进了海里,于是他再出现时,又恢复了原先纨绔子弟的模样。
常家的人如常衡所预料的那样并未出现在码头,他刚想雇辆车就听见几声叫喊,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一群beta凶神恶煞地冲过来,举着刀枪棍棒气势汹汹地把码头围住了。
常衡乐意看热闹,招来辆车刚坐进去就愣住了,原是车后座蜷缩着一个浑身湿透的omega,正瞪大了眼睛震惊地望着他。
常衡看看omega又瞧瞧车外的人,大抵猜出了几分缘由,还未开口车窗就被敲响了。
“喂,把窗户打开!”
omega浑身一僵,定定地望着常衡,雨水滑过脸颊像是滴晶莹的泪。常衡摸了摸鼻子,猛地伸手把omega的脸按进自己胯间,再掐着他的后颈死活不让人挣扎,这才摇下车窗大咧咧地喊:“谁打扰了爷的雅兴?”
车窗外的人尴尬一瞬,见常衡衣着非富即贵立刻连声道歉,然后灰头土脸地溜了。司机狐疑地回头瞄了一眼,似乎没想到车上有两个人,可见了后排的景象也顾不上细看,只以为先前看漏了,抿着唇埋头开车。
常衡等车开远了才松手,硬是把omega抱在怀里,偏头压低嗓音道:“不谢谢我?”
话音刚落耳垂就是一痛,常衡倒吸了一口冷气,揉着血淋淋的耳朵苦笑:“我下次再也不救人了。”
omega力地挣扎,见常衡没有松手的意思就作势又要咬。常衡连忙凑过去与他耳语:“咬一次是情趣,咬两次司机就该怀疑了。”
omega这才松了口,却拿指甲盖掐住常衡手背上的一小块皮使劲儿扭。
常衡疼得龇牙咧嘴,恨不能把怀里的omega扔出去,鼻翼间却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海棠花香。omega也愣住了,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继而惊恐地呢喃:“抑制剂……”
“抑制剂?”常衡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凑过去闻,继而叫停了车抱着omega连蹦带跳地四处乱窜,“你发情了?”
omega含糊地“嗯”了一声,双臂缠着常衡的脖子逐渐绞紧:“抑制剂……抑制剂!”
“我哪儿有抑制剂……”常衡哭笑不得地跑进一条空巷,还未想到办法脖子已经被怀里的omega咬得伤痕累累。
天依旧在下雨,常衡一只手搂着发情的omega,另一只手按着湿滑的砖墙,透过雨幕看对方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眼睛是潮的,但常衡知道那很可能不是眼泪,只是越看alpha越是好奇,不由凑过去闻omega的信息素。
“别……别标记我……”omega艰难地推开常衡的脑袋。
但是常衡抓住了他沾着雨水的手指:“那你怎么办?”alpha俯身沿着omega的脖颈细细地闻,“你身上没有别人的味道,第一次发情?”
omega抿唇不答话,眼窝却微微发红。
“我可以临时标记你。”常衡张开嘴拿牙齿摩挲他的脖颈,并不咬,只慢条斯理地舔,“你自己选,是在这里发情被别的alpha发现,还是让我帮你这个忙。”
omega闻言,指甲猛地抠进了常衡的手背。
常衡了然地直起身,把西装外套脱下披在omega身上吹了个口哨:“祝你好运。”说完转身就走,一点留恋的意思都没有。
omega滑坐在地上,身上的白色衬衫被泥水打得脏兮兮的,他扶着墙艰难地站起身又颓然跌倒在地上。
常衡迈出去的步子顿了顿,懊恼地转身跑回去把omega从地上抱了起来。这人比alpha在巴黎遇见的omega纤细太多了,可能还不到他的肩膀高,很容易就能抱个满怀,身体也格外柔软,轻而易举就激起了alpha的保护欲。
“你说你是不是傻?”常衡用自己的西装把omega裹起来,擦了擦他面上的泥水,“临时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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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信息素最多在你身上留七天,七天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互不干涉有何不可?”
omega没回答,只眼睫毛微微颤抖,继而用冰凉的手指拉开衣领转过头去。
“这不就对了……”常衡嘀咕着低头,张嘴咬破omega腺体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叫什么?”alpha含含糊糊地问。
却不料怀里的omega竟然忽然挣脱,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常衡摸着一脖子的牙印目瞪口呆地站在雨里,半晌失望地叹了口气:“还指望刚回国就能发展段浪漫的恋情呢……”
不过alpha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溜达回车上换了个地址让司机开。
“不接我就不接我呗,我自个儿又不是没车,这就开回去给你瞧瞧……”常衡嘀嘀咕咕抱怨了几句,脑袋靠在车窗上睡觉去了。
司机却没常衡那么悠闲,哭丧着脸往alpha所说的地址开,不因为别的,全因那里是当地人熟知的走私犯聚集地。
第二章差点被omega割断x的常衡
常衡在车停下前睡醒了,眯起眼睛向外打量了一圈,继而拎着行李箱笑嘻嘻地对司机说了声:“多谢。”
这时雨已经停了,常衡从包里翻了副墨镜出来戴在脸上,在货箱前溜达来溜达去,见了个蹲在地上钉钉子的beta上去就是一脚。
“老板?”beta见了常衡吓了一跳,“您怎么回国了?”
“要你管……”常衡把行李扔给他,“把我的车开出来。”
beta连滚带爬地走了,常衡把墨镜勾到鼻梁上挑眉望着货箱,心里止不住地算计,听见引擎声的时候头也不回地问:“最近生意怎么样?”
“有久哥帮忙,自然大头都是我们拿。”beta摇下车窗眉飞色舞地讲了一通。
常衡却哭丧着脸爬进车:“我哥怎么什么都知道……”
“没久哥,这些货根本进不来。”beta还在叽叽咕咕说个不休。
常衡忍不住拿手狠狠拍了下他的肩膀:“别贫嘴了,安心开车。”
beta讪讪地笑起来,继而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瞥了一眼:“老板,你有嫂子了。”
“久哥有omega了?”常衡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太好了,这下子总能给我也介绍一个了吧?”
beta见常衡这幅模样支支吾吾半晌才憋出句:“是个瘦马。”
常衡愣住一瞬,接着猛地拍了下大腿:“瘦马好啊!带劲儿。”
beta哑口无言地握着方向盘开车,留常衡自己一个人在后排叽里咕噜地感慨,直到车开进了常家的门,他才再一次开口:“老板,您要的枪进不来港,要不去问问久哥?”
“得,反正我哥也不差几把枪。”常衡跳下车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陶醉地张开双臂,“家的味道。”感慨完拎着行李跑进了门,头也不回地吩咐,“把车给我留下,你自个儿跑着回去。”
beta哭丧着脸应了,垂头丧气地往院子外走。
常衡一进家门就把行李扔在了地上,倒在沙发里伸懒腰,悬在沙发边的手沿着茶几的边缘仔仔细细地摸,果然让他找到了一把枪,刚巧门外传来喇叭声,常衡回头看见他哥正抱着个小巧的omega往屋里走。
“久哥。”常衡放下擦了一半的枪兴致勃勃地起身,眼睛一转又亲昵地唤道,“嫂子。”
他哥的心思都在怀里的omega身上,根本没说上几句话就回房间了。常衡坐在沙发边嗅了嗅空气里弥漫的信息素,憋屈地甩着车钥匙开着车去戏楼找乐子。
有句老话是怎么说来着?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常衡胡乱想着这些炉头不对马嘴的话进了梨园,刚走了两步身形就顿住了,视线黏在一抹白色的身影上无论如何都移不开。
那是他刚临时标记过的omega,换了身干净的白色旗袍,跪趴在酒桌上翘着腿笑,裙摆的开衩刚巧露出半截黑色的腿环,而桌边的alpha正围着他动手动脚。但是这个omega不着痕迹地躲过了大部分触碰,灵活地在桌上扭动着身体,甚至还喂客人喝了不少酒。
常衡抱着胳膊看omega抬起手臂把酒洒在自己的身上,再笑眯眯地翻身露出腰间的红色海棠花纹,沾了水的布料转瞬深了些许,那些花仿佛一瞬间全开了似的勾得常衡冷笑着走过去,二话不说揽住omega的腰把人从桌上抱了起来。
“哎呦二少爷!”戏楼的阿妈吓得三步并两步冲上来,“我们小棠只唱戏,不卖……”
常衡气恼地瞪了阿妈一眼,拨开醉醺醺的酒客,随便找了间屋子把omega抱进去压在了床上。
omega身上的花香很淡,大部分还被酒气掩盖,常衡闻得烦躁,按着omega的肩深吸了几口气,却只憋出句:“你叫小棠?”
白小棠躺在床上挑眉微笑,抬起一条腿勾住常衡的腰:“怎么,想再咬我一口?”
常衡微微蹙眉,捏着omega的脚踝把他的腿拉开,凑过去认认真真地问:“白小棠是你的真名?”
白小棠猛地怔住,显然没料到常衡会问这个问题,但他的表情很快恢复正常,只问:“你又是哪家的少爷,来梨园找乐子?”
“我是谁你在意?”常衡一想到刚刚看到的场景不烦闷,三两下扯掉白小棠的旗袍,趴在omega身上细细地闻。
白小棠肩头纹着一簇淡红色的海棠花,热热烈烈从颈侧开到蝴蝶骨,娇嫩的花瓣沾了酒气,宛如清晨的露珠。而他身上就剩腿根绑得紧紧的腿环还在,如此这般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略显窘迫,便不由自主想要并拢双腿,常衡却忽然扣住了白小棠的腰,埋头凑到omega腿间轻嗅,继而伸手粗暴地揉了一下他的胯间。
“你……你做什么?”白小棠进戏楼的时间虽不长,可还从未有人真的摸到过他的穴口,即使隔着内裤也没有,常衡还是头一个直接上手的。
“做什么?”常衡摸完意犹未尽地压在白小棠身上乱蹭,“你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吗?”
“都说了我不卖身!”白小棠气得浑身发抖。
“卖身?”常衡的手滑进了他的发梢,“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你的人就是我的。”
“你怎么不讲理?”白小棠闻言作势要抬腿踹常衡,“说好了临时标记……”他话音未落就痛得浑身一僵,而常衡的嘴角滑落了一丝血迹。
“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常衡把软绵绵的白小棠搂在怀里肆意地摸,就是不碰他的腿环。
“我……我不是你的omega……”白小棠颤抖的嗓音像是哀求。
“我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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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标记你。”常衡吊儿郎当地抱着omega往床内侧滚,手指不断按压他湿软的穴口,温热的液体顺着穴道慢慢淌了出来,白小棠的脸颊上弥漫起红潮,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常衡的眉头却不易察觉地皱起了一点,一边挑逗白小棠的欲望,一边不着痕迹地瞄他的腿环。
“不要……我不要……”白小棠的喘息带了鼻音,软糯得常衡心驰荡漾,短暂的晃神过后竟被omega猛地翻身压在了身下。
几缕夹杂着水汽的风从窗外钻了进来,常衡瞬间清醒了,蹙眉盯着omega没有说话。
而白小棠眼底的情动一扫而空,飞速从腿环内侧摸出刀片,再毫不犹豫地往常衡的脖子上插。
“哎呦,怎么能把刀藏在那里呢?会划伤的。”常衡眼疾手快地捏住omega的手腕,把人死死搂在怀里后才轻笑起来,“装不下去了吧?”
白小棠冷着脸不言不语,拿刀片的手指猛地攥紧,苍白的指尖滚落下一串嫣红的血迹。
“再装,你该真为我湿了。”常衡曲起腿用膝盖蹭了蹭白小棠的小穴,把人摔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到了窗边,“我们做个交易吧。”
白小棠把刀片藏回腿环内侧,眯起眼睛钻进了被子,回答言简意赅得仿佛懒得和常衡说话:“你说。”
“我不问你今早被人追杀的缘由,也不问你的真名和在腿环里藏刀的原因。”常衡放下窗帘遮住明媚的日光,回头对着白小棠咧嘴笑,“你假装是我的姘头,让别人以为我就是个留洋回来的败家子,如何?”
白小棠把脸藏在被子里,眼睛已经闭上了,半晌才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常衡见他同意立刻走回床边往被子里钻,死皮赖脸地搂住白小棠的腰:“你再给我演一回,我喜欢看呢。”
白小棠扭头冷冷地瞥了常衡一眼:“你想摸?”
常衡讪讪地点头,讨好地揉omega的腰:“你摸起来会湿,特勾人。”
白小棠面无表情地沉默了片刻,当真掀开被子露出白嫩的腿根,常衡心尖微颤,不管不顾地伸手,结果一时大意手背立刻被白小棠用刀片划出了血痕。
“下次再动手……”omega滑进常衡怀里,冷笑着用沾血的刀背顺着alpha粗长的欲根滑动,“我就划这里。”
常衡打了个寒颤,咬牙抱住白小棠微凉的身子:“那你得让我抱。”
白小棠板着脸挣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拿刀片划常衡的性器,于是常衡好了伤疤忘了疼,立刻舔着脸摸omega柔软的腰线,还边摸边问:“今早你在躲什么?”
第三章被omega反压在床上的常衡
“不是说不问的吗?”白小棠拒绝得很干脆。
常衡只得用鼻尖蹭他的颈窝,不死心地嘀咕:“你看我都救你一回了,说不准还有第二回。再说我没问你被追杀的原因,只问你得罪了……”
“我划了?”白小棠却不等常衡说完就把刀片从腿环里拿了出来,刀尖抵着alpha的腿根低呵,“闭嘴。”
“别别别……”常衡哭笑不得地搂住omega的腰,“我换个问题。”
白小棠嗤笑着了手,而常衡眼睛一转,忽然翻身压在他身上把腿环给扯了下来。白小棠本能地抗拒,手里的刀片划伤了常衡的手腕,但alpha毫不在乎,只按着他的腿根叹息:“这么多疤,你肯定划伤了很多次。”
白小棠白皙的腿上只有腿根留有丑陋的伤疤,一看就是刀片划的。
“要你管?”白小棠甩开常衡的手,冷着脸走到柜子边拿了些绷带,“把手伸出来。”
常衡笑眯眯地伸手,盯着白小棠的脸看个没完,也不管omega包扎得好不好,就一个劲儿地打趣:“你跟我吧,我喜欢你。”
“喜欢?”白小棠把绷带狠狠一勒,不屑地摇头,“你见我两面就敢说喜欢?”
“喜欢与见面次数无关。”常衡说得坦然,甚至拍着胸脯感慨,“我就好像上海的罗密欧……”
“我不是朱丽叶。”白小棠干巴巴地打断alpha。
常衡一句话未说完并不尴尬,反而拽住了他的手腕:“你读过莎士比亚?”
omega的神情不自然地僵住,却很快恢复了正常:“这儿是梨园,我是戏子,现在流行洋人的东西,我自然也要学歌剧。”
常衡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去揭穿这个破绽百出的谎言,只硬把白小棠反抱在怀里调侃:“我刚刚咬得疼不疼?”
白小棠懒得理会alpha,盯着脚尖不说话。
常衡得不到回答也不介意,自顾自地说下去:“觉得疼下次就别接近那些不三不四的alpha。”
“不三不四?”白小棠闻言,转身按住了alpha手腕上刚包扎好的伤口,“他们不三不四,那你又算什么?”
常衡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搂着omega的腰,面上的笑意丝毫未减:“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败家子,乐意把所有的钱都砸在你这种美人身上。”
白小棠听了这话烦躁地推了推常衡的肩,再改口去问常衡的名字。
“罗密欧。”常衡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我是你的罗密欧。”
白小棠捏着绷带气得满面通红,继而转身把被子掀开往里钻,常衡自然巴巴地跟过去。没了腿环的omega失去了刀片,常衡就大着胆子乱摸,白小棠在床上厉害得很,像条灵活的鱼不停乱窜,绕是常衡这么好的脾气也被惹恼了,拖着他的脚踝粗暴地把人压在了身下。
“你就不能安静点?”alpha略微有些气喘。
“你敢和我躺在一张床上?”白小棠冷笑着反问,“不怕我趁你睡着,剁了你的命根子?”
“你不会的。”常衡得意洋洋地笑,慢慢俯身逼近omega的脸,然后吻住了他的唇。
白小棠猛地瞪大了眼睛,抬起的手好几次都想落下却都犹豫着了回去,最后胳膊颓然跌落在床榻上,被常衡攥住了手腕继而十指相扣。
常衡想把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变得浪漫些,然而很可惜,不论是alpha自己,还是放弃挣扎的白小棠都无比狼狈,但是这个吻本身依旧是甜蜜的,常衡喜欢追逐的感觉,白小棠自始至终都在抗拒着他,即使被亲得喘不上气,舌尖依旧在逃避。
“怎么不打我?”常衡吻完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
“你……白天在码头救过我。”白小棠嗓音沙哑了几分,“算我欠你的。”
常衡闻言嘴角微微上扬,趁着白小棠不注意,又飞速地亲了他一口:“能不能赊账?我多亲你几次,以后你有危险我绝对拼了命去救你。”
白小棠还没遇见过像常衡这样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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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alpha,听了这话气到没脾气,只是用被子把脸捂住了,常衡就隔着被子亲他的嘴,边亲边笑着打趣:“我认真的,你给我亲亲,我就护着你。”
“你到底是谁?”白小棠烦躁地抬起腿,试图把alpha踢远一些。
常衡却还是那句话:“罗密欧,我是你的罗密欧。”
他俩这么胡闹了一下午常衡才想起回家的事儿,把白小棠搂在怀里狠狠地吻,继而摸他被自己咬得伤痕累累的腺体,得意地笑出了声:“看这回谁还敢碰你。”
白小棠被常衡烦得厉害,懒得再吵,就躺在床上挥手赶alpha走。常衡也没时间再逗留,哼着歌往梨园外踱步,走到门口时想起忘记拿回自己的西装外套,刚一转身又觉得这衣服是个绝佳的借口,下次再来找白小棠也有了名头,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躺在床上的omega也想起了这件衣服。
白小棠披着件单薄的睡衣走到柜子边拿出了常衡的西装,思索片刻还是觉得该帮alpha洗一洗,于是伸手在口袋里摸索,怕里头有不能沾水的东西,谁料这一摸就摸出了常衡从尸体身上拽下来的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