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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主兄弟战争]妹妹≠妻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滚滚球
何况这是她在这个世上第一个亲手缔结的羁绊。
可是...
夏目看着那双颤动的小手慢慢接近,但在下一刻改变方向,在他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原本强撑的困倦瞬时侵蚀了脑中每个角落,模模糊糊中,看见那抹露出格外灿烂的笑靥,泛白的唇瓣稍动了动,然后他的意识完全融入漆黑里。
绫香,你也是世界上最笨的人。
房里再次恢复寂静,只余下浅浅的呼吸声,绫香把夏目放好,轻手轻脚地把丢在地上的外套盖在他身上,瞧着夏目的眉心正紧紧拧着,绫香不由得也皱了皱眉,微动了下手指又不动。
过了一会,绫香猛然仰起头,努力地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把眶里盈满的颗颗水珠倒流融化进心湖,才把双手搭在夏目的左手,轻轻握上,看着他那面上带着几分浅浅的忧虑才散开,进入宁静的梦境。
“夏目你真的一直都没有改变,还是这么弱...”
柔弱又强大的笨蛋。
绫香微微紧了手指,视线投向窗外,灼人的太阳底下翻腾着一片浓稠灰黑的云雾,不时有大小不一狞恶恐怖的怪物从雾里窜出朝这里奔来,硕大的妖魔转瞬间葬送在斑锋利的爪牙下,烟消云散;丙则带着单眼妖怪等挥舞镰刀把四出散开的小只怪物飞速乱砍成粉末化无。
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即便现在处在加建了几层的结界里头,隔绝了声音,但方才拽回夏目时与『它们』零距离的接触,灵魂上仍残留那股铺天盖地杀戾凶残的气息想把她灵魂吞吃撕裂占为己有。
终于知道了。
那晚从矶姬处返回别墅时,种种发生的不解地方串通连接成一条明线。
...
“绫香,想不想再次当空中飞人?”
“?!!啊!!”
“绫香酱?!”
“砰!”
琉生在鞍马带着他们飞在空中时,眼尖地瞧见要在朝着他们高速奔跑而来,接着在听到鞍马的提问,抱着绫香的手不觉紧,可是仍阻止不了一股力量强力松开一根根的手指,身子停滞在半空,怔怔看着绫香被要接住,两人跌倒在地,他吊在高处的心脏才落回原位,也把保留环抱姿态的双臂起,微侧头向鞍马道谢。
鞍马被琉生如天使般的美丽圣洁笑容弄得周身发毛,赶紧伸指一划,把琉生送至绫香与要的几步之远,抹去额上的冷汗,看着下方的三人和远处正朝绫香等人走去的黑影,微微一笑,转身飞走,留下一句不明其意的低喃消散在空气里。
“希望这次能成功...”
另一方面,绫香揉着被狂风冲击得嗡嗡刺痛的耳膜,努力把鼻子连同嘴巴吸了几口气,镇下毫无频率跳动的心脏,涣散的瞳孔重新汇聚后,惊觉自己趴在一个人的身上,慌忙想起身,腰肢上突然被重力制住,起不了身。
“绫香酱的重量比起第一次抱你的时候增加了不少,都能把我扑倒了~”要躺倒在地,无视胸前蜉蝣撼大树的反抗,戏谑笑道。
绫香蜷曲在胸前的手握成拳,一边使劲抵在要的胸膛想撑起身,一边用另只手往后扳着自身腰间的手臂,却反被要捉住,连胸前的奋力抗争的手也不放过被反剪在身后,只能磨牙霍霍,“放手!”
要看着绫香眼里的怒火几近化成实体把他燃烧殆尽,唇边漾出邪恶的笑意,单手箍紧仍竭力挣扎的小手,并趁机重重一压,更能结实感受到那两团软嫩挤压在他的胸脯,也把心神加之荡漾。
“你...你...我...我...”
绫香的头顶霎那炸爆出几堆红云,只是此刻不是怒,而是恼羞,嘴里一直念着“你我”两字间,说不出别的字句。
“要哥。”
听到琉生的声音,绫香眼眸立马亮起,却在下一刻体会到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滋味。
“你和绫香慢慢谈,我在另一边等你们。”
别啊!琉生卡米萨玛!别抛下她不管啊!





[综漫主兄弟战争]妹妹≠妻子 第七十第一冲突
琉生的脚步声渐渐离去,绫香闭上眼,感到委屈了然,或是失望无奈,似乎通通都不是,又好似全部抽出了丁点的成分掺杂一起缠绕心头,完全分辨不出来。
要听着琉生的语气是一贯平缓,但仔细留意可以听出在说到“你”字时略微顿了顿,踏出的脚步也比平日来得更为缓慢,他看着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胸前不再挣扎的绫香,眸子变得晦涩难明。
半响,要微微弯起嘴角,只手抚向她的后脑,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颠转过来,压制她的双腿,伸掌贴在绫香面颊上,带着几分亲昵和旖旎缓慢抚摸,呢喃问道,“绫香酱,我们要从何谈起呢?”
绫香赶紧回游移脑外的思绪,脚没法动弹,只好运用得到释放的手抓住颊旁那股带给她奇怪发颤的感觉,抬眼对上要笑吟吟的目光,就想到被他拒绝不要帮忙的事,本是三丈的怒火喷高数尺,狠狠把要的手往旁一摔,“谈什么?我不认为和你有什么好谈,很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一边说双手一边使劲乱推着他胸膛,却好似在按在坚硬的墙壁,完全无效。
此外,她咋总觉得脑中的意识分开了两个小人,一个想抗拒却又带些犹豫不决,另一个右手拿着大喇叭,高举出左手的小指叫她别忘了赌...x...,乖乖顺从是理所当然的。
总而言之,这两个奇怪的想法,尤其是第二个绝对是荒谬至极。
犹豫什么?!顺从什么的?!
错觉,不可能,绝对没有的事!都通通给她滚出脑海啊!
要没有说话,定定俯视绫香微鼓起红扑扑的脸蛋,紧抿成直线的小嘴,双眸因愤怒显得特别黑亮瞪着他,在他眼里看来宛如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在伸爪挠痒,禁不住泛出更浓厚的笑意。
终于,要这种居高临下的沉默气势让绫香升起强大危机,再加上看见要有俯□的迹象,立即害怕得伸直手臂企图阻挡两人拉近的距离,反倒把要身前的外套拉链拉下,一阵富有节奏而有力的砰砰心跳没了衣服的阻隔,透过掌心传入脑里,把原还残存的一丝躲避的思维吓得逃走,任由那张俊郎致的五官轮廓填满了她的视野。
出乎绫香意料,他离她的唇瓣仅在一寸处就停了下来,转而轻吻上了她的额头,鼻尖贴在她的鼻尖蹭了蹭,轻笑地调侃,“很失望?”
枉他作为一个和尚见识了形形□□的人类,不仅看不清祈织心底的真正想法,昨晚还这么简单就被绫香的伪装蒙蔽过去,如不是光的一言惊醒梦中,他又会离真正的道路越行越远。
为什么没留意到?
明明她的这双眼睛已经清清楚楚告诉了他,关于她一切,包括了她心底深处对他的想法。
绫香脸上的火红已蔓延至脖子下方,恼羞成怒万分,抬手想推开,就被要轻易抓住扣在她的腰侧,想破口大骂,却苦于两人极其近距离的暧昧姿势,让她说话不能,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的,只能咬唇闭上眼,可更能敏感对方灼热的呼吸强烈喷洒在口鼻间,疯狂把她烫热的肌肤一寸寸的烤成灰烬,拼命扑腾得紧紧的拳头也无力松开。
要低低笑着,不再玩下去,把绫香抱起身坐放在他身边,环抱她微微发颤的肩,哄孩子般轻拍,“其实绫香酱不说,我也大略知道。”
“是祈织的事。”
绫香复杂纠结的心情随着要一下下拍打安定不少,在听到要的话,心又吓得一颤,想抬起头问他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满脑子的问题想问,临到嘴边终还是问不出,手不觉地伸到裤袋握上里头冰冷的小物件。
要温柔地扫落绫香粘在背上的沙粒,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刘海,声音像是在极致压抑着什么,比起往日来得低缓暗哑,“祈织从小非常乖巧自立,完全无需别人的担心,反倒会帮手照顾侑介他们,而祈织自身的所思所想,家里没有一个人真正给予过的关注。”
绫香看着要苍白脸上是深深的自责和痛苦,让她看了非常心疼,什么生气闹别扭之类的全都抛之脑后,主动环抱住他的手臂,希望能驱除要心底的阴影。
被一双黑润的眼眸关注凝视,眸里深处是满满的心疼和担忧,要不禁勾起唇淡淡一笑,“直至祈织上了中学认识了一名女孩,他的世界才真正的开始运转,为她绽开真实的欢笑,为她奉献出全部的爱情。”
“然而,上天偏偏开了个大玩笑,一场偶然的车祸从此把他们阴阳隔绝。”
记得他和其他人到消息赶到医院时,祈织沉默无语,不哭不闹立在病床边,隔着一层白布握住那只失去生息的手,那副安静表情,至今仍历历在目。
如果在祈织未认识冬花时,他能给予多些关心。
如果在祈织与冬花交往时,留意到这个隐藏的危机。
如果的如果。
为何他依然不能吸取教训,不停地犯下同样的错误。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十年前。
“祈织失去了依赖的支柱,完全封闭了内心,阻隔拒绝别人的接近,还几度想要自我了结生命,无法之下我病急乱投医,拿了个十字架骗说是冬花的遗物,然后,他识破了,从此更加不再信任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所以在你和绘麻的到来,祈织冷漠疏离在你们面前有了些微变化,让我不禁高兴之余又非常担心...”
接下来的日子,正如他预料之内,祈织误会绫香与夏目的感情;预料之外的,他对绫香的情意被祈织发现,为了不让祈织对绫香造成伤害,只能深深隐藏起这份心思。
要深深吸口气,握住他臂上逐渐紧的小手,才得以继续把长期压抑的心情倾诉出来。
“正如你所了解到,我非常后悔无法拯救祈织,一直小心翼翼地守护他,承载着他所有鲜明的憎恨,还曾想过如真有一天祈织把我给杀了会让他终结心中的痛苦...”
就如他所愿。
绫香危险地眯起眼,十个手指相互咯拉捏了捏,“原来要尼酱真的抱着这种念头...”
要察觉自己说得过多,干咳了声,无辜地眨眼反问,“我不是还好好地在你眼前?”
绫香直接站起身,攥拳捶上要的肩膀,无意瞄到要坦露出的一大片坚实胸膛,降下的绯红再度浮现脸庞和耳朵,然后,发现右下方锁骨的刺青,把已经淡忘第一天晚上与要在走廊见面,被他偷走乌龟玩偶的情景又变得清晰映在脑海中,新仇旧恨都化成五指红印,铺落在要的手臂上。
“明天呢?后天呢?你可以保证直面对上祈织君时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要笑脸吟吟任绫香发泄积压心中的不爽憋屈,直到绫香捶打在他身上的手越来越轻,才抓过她的手在上边印下一个浅吻,眼中盈满了温柔和宠溺,“那我整个人以后跟在你身边,由你负责看管。”
“啪!”
要!你还是化成流星和月亮作伴吧!
绫香微喘着气起踹踢的腿,不再理会抱膝单脚跳动,仍企图凑上来的要,转身想走。
“哐”
细微的金属掉跌声音,同时停下绫香和要的动作,一个流泻着银色光芒的十字项链静静躺在绫香的脚边。
要嘻笑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看着绫香慌张地捡起来,还掩饰性地背着手一小步小步地往后退,不禁好气又好笑,站起身跟着绫香的步伐慢慢逼近。
“我的事已经说完,现在由绫香告诉我,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
琉生静立在树下,目无焦距地望着远处两道小小的黑影不断打打闹闹,在他们的几步外,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在无边无垠的沙滩延伸至他的脚边。
特别醒目,也显得有些孤单。
一道海风拂过,把树叶弄得唰唰作响,也把琉生那头银粉色的发丝拂得凌乱,一缕发丝调皮地滑进他眼角,微微刺痛,他眨了眨眼,看到脚旁有两枚小小的贝壳,微微笑了笑,捡起,轻轻扫去上面的沙粒,一阵悠扬的铃声蓦然响起,他顺手地把贝壳起兜里,掏出手机。
【三个人的聚会,我也加进一份?】
琉生微微蹙起眉,敲了几个字母,在发送的键上停了一会,才按下。
很快的,屏幕亮起,短短的一行字让他的眉头越拧越深。
【要不要把所你知道的,和我所知道的,一起分享交换。】
拿着手机的手指久久不动,不知过了多久,琉生面上像是想通了什么,溢开一抹微笑,指腹轻快地按了几下,就起手机。
这时,点点银蓝光芒从琉生的眼前翩飞而过,他正打算定睛细看,却感到身后有一阵诡异而寒冷的气息靠近,不等他反应,一条冰凉的物体缠上了脖子,令他呼吸一窒,冷森森的声音划过耳畔。
“要兄和绫香桑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晚上都打雷下雨,家里网速不给力,一直看着网页上的小圈圈转啊转,就是发表不了。。。
*脖子以上的描述,写得好『*』~qaq




[综漫主兄弟战争]妹妹≠妻子 第七十第二冲突
“一五一十说说你又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嗯?”
“你,你别再靠过来!”
绫香满脑子是一团乱,看着眼前的人维持着平缓的步伐朝她迈进,只能本能地步步后退。
“不靠近怎么能听到绫香酱说的话?”
“你再靠过来我不会说,不,无论靠不靠过来什么我也不会说...”
汗,咋他们两人好像少女被流氓调戏的对话?!
当绫香游离的眼神扫过要右胸口上的位置,呆了呆,再次定睛确认上边的纹图,又看向手里握着的项链,默了默,另一段在之前夏目拜访过家里后,被要一直紧跟在身边的苦逼回忆被勾回出来。
『要尼酱!算我求你拜你,不要像个吊靴鬼一直跟在我身后念叨喜不喜欢夏目、早恋没有好结果等等的话题!还有你不会觉得一个和尚每天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不会被佛祖降下惩罚吗?』
『毋庸置疑,我手上可是拥有执照的正牌和尚。』
『...先把那套花里胡哨的服装、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纹身及铮铮锵锵的耳钉全部卸下再说!』
『请把这身打扮称之为时代进步的象征,而且这个纹身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是剑的纹身哦,不过绫香酱怎么知道我身上有纹身,难道是那个晚上看到...啊?喂!等等,先别关门,这次真的真的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事先声明绝对不是说关于你和夏目的问题。』
『...你想问什么?』
『咳咳,绫香酱听过剑杀一人,笔诛千人的言论?但是世上还有比笔和剑更具有威力的东西,是什么?』
『...请你向后倒退回你的房间开启电脑上网注册法国皇帝拿破仑的粉丝论坛咨询
,或更快捷的方法是从你的口袋掏出手机谷歌一下,就这样再见,好走不送!』
『如果你能回答得上,我以后都不再打扰你。』
『...姑且信多你一回,唔...让我想一想...比笔和剑强大,是不是石墨烯,二维碳原子晶体?』
『噗,哈哈哈,nonono,正确的答案应该是二硫碘化锰。』
『二?二硫什么的,唔?!?』
卡!播放结束。
很好!说什么是剑,剑个鬼!明明就是十字架的纹身!
绫香暗暗恼火自己,咋一面对上要就完全被乱糟糟的情感支配,并还有心思去想那些无谓的回忆,明明前不久振振有词地向琉生,向自己保证,不再动任何想法。
现在为首要做的,就是再次实行偷梁换柱的行动,让冬花的灵魂得以进入祈织的梦里解开他的心结。
只是在这之前,该怎么解决眼前的人形万能胶...
绫香心绪在一瞬间已百转千回,随之眸子一眯,抬头看向要,打了个停止的手势,“这个是我刚才在岸边捡到的。”
“捡到?”
要咬牙反问,看着绫香用力地点头,绽出一脸无辜的表情,不觉恶狠狠地踏前一步,却在下一秒见到绫香两手相互揉搓,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把他的气焰打灭。
“好了,我们先回去再谈,要是你再次感冒就不好了。”
绫香揉了揉鼻子,揪紧身上的外套点头敷衍并趁机把项链起,在要看不见的死角暗暗勾出一丝轻松并含着算计的笑意。
“唔,话说绫香酱不会是为了逃避问题才故意打喷嚏吧?”
“哈?这怎么可...阿,阿嚏!”
冷不丁被要紧接的下一句弄得绫香身子一颤,悄好一阵海风刮过,实实在在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要好笑地看着绫香慌张地捡起离她几步远的背包掏出纸巾擤鼻子,不再纠结女孩的小小心思,慢慢走近绫香,在绫香表现出想后退的意思前停下,朝绫香摊开手掌,“把你的手给我,我送你回去。”在绫香未提出反对时率先说出,“或者我们继续耗在这里到隔天?我倒是非常乐意与绫香酱一起迎接日出。”
绫香苦恼瞪着那张吟吟笑脸,评估了下自己的跑步速度及以往与要你抓我逃都是屡战屡败的战绩,不禁转而盘算,如果用背包里的电击棍,胜算不知多少。
要皮厚肉粗,电一电应该可以吧?或者改成用电棒敲他的头...
正举棋不定之际,不同于刚刚的凛冽寒风从绫香背后刮来,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身体被飞快跑来的要强力拽过,她那可怜的鼻子撞在要坚实的背,撞得红上加红,还来不及抱怨发问,就听见一道慢悠悠的叹息声响起。
“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啊,真让我好找。”
绫香揉了揉通红的鼻子,从要的身后探头张望,待见到眼前的情况整个人不由瞪大了双眼,血色瞬间从脸上消去,失声叫道。
“祈...织!...琉生!”
只见祈织的双手轻轻搭在琉生的肩上,缓缓走近,在约三米距离就停步不动,如果忽视琉生煞白如纸的脸色和颈上猩红的血线,这样看起来就是一副兄弟友爱的场景。
“呐,要哥,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站在琉生后边的祈织溢开平日温柔的笑容,看在要和绫香的眼里却让人冷得毛骨悚然,“我说过如果你还继续横梗在绫香和她男友之间,我可不担保我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要看向琉生正对他露出个温和的微笑示意自己无事,并用口型说了『附身』二字,他沉重的心情越发加深,拍了拍绫香示意她留在原地,谨小慎微地向前迈开脚步。
“把琉生放开,你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
绫香直勾勾看着琉生的脖子上绕了两圈的链子,在月光下,犹如一条毒蛇蜿蜒缠在上面泛着冰寒光泽的毒牙,随时扎进琉生的血管吞噬生命,接着,一个满是血红色的画面一晃即逝,她用力甩了甩头不见丝毫效果,只能按着抽疼的太阳穴,紧张地大喊。
“祈织!你的脑袋是不是崩烧发生短路!琉生是你的哥哥呀!”
“都别动哟,如果你们向前一步,我的手就变得很紧张,一个错手不知会弄出什么后果。”
祈织充耳不闻,自顾自地继续把手从琉生的肩膀,慢慢滑到脖颈,看着大惊失色想冲上来又不敢向前的要和绫香,灰眸愉悦得扬高了起来,呵呵笑了几声,“记得这个项链吧?”
不,应该说这是另一条。”祈织拿起垂落在琉生锁骨下方的十字架,摇了摇头,“虽说仿造得很好,可还是被我识破,犹如三年前...”
“谎言,全都是谎言!!”
祈织尤记得三年前,他伸出的双手几近能触碰到从天堂下来迎接他的冬花,然而就被要硬生生破坏,五官立即因愤怒变得扭曲骇人,“我竟然会愚蠢相信这个拙劣的谎话,那时候你一定是觉得很开心吧?现在你又要重施故伎,惺惺作态打着拯救的名号,欺骗他们偷换...”
“不...不关要尼酱...”
绫香咬紧牙关抵抗脑内似要剥裂的痛楚,下唇几乎快咬出了血,想掏出十字项链却害怕激怒此刻不正常的祈织,袋里的手紧成拳,用尽力气大声截下祈织的话,“祈织!放,放开琉生,我就带你去见冬花!”
不出意料,冬花的名字霎时把祈织狰狞的表情恢复平和,不解地歪歪头,“冬花?”
绫香奋力地点点头,正待说些什么,就被祈织吐出的话震撼得合不拢嘴。
“你看到她了?她一直在我的身边,我却直到今天才知道她原来一直伴在我身边...”
“你知道?不可能!冬花她明明...”
刹然消音,绫香惊讶看着一个好似人手的物体诡异出现在祈织身后,它周身弥漫的黑色气息随风流窜过来,祈织的声音渐渐由近及远传进耳里。
“绫香桑你还真的很令我失望。”
【你真的令我很失望。】
“为什么不听我的忠告,为什么你就是看不见他那副假仁假义、虚伪的一面!继续和这个满口谎言的骗子在一起?!”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就看不见我对你的好,不继续和我在一起!】
“就因为这种男人,你就学会了说谎!要背叛你的男朋友,背叛你们两人的爱情!!”
【就因为...的一句话,你就说谎欺骗我!背叛我!背叛我们之间的爱情!!】
伴随着祈织那番似曾相识的话语,尖锐的疼痛越发加剧并蔓延至心脏处,似乎有什么被关锁在记忆匣里的东西在狂暴翻腾,咆哮着,偏偏临到闸门前被一层薄薄的云雾阻隔着,始终想不起来,想抓住,却只抓着尖锐如锥般的剧痛,浑身无力发软,胸口的心脏也似乎被人狠狠地绞结成一团,扼得几乎不能呼吸,只能揪住要的衣服强撑着自己不跌下地,嘴里喃喃反驳,“不,不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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