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布林杀手 Unlighted world(人类畜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lordsky29
肥大的触手将勇者的头吐了出来,满身大汗的她露出愉悦的表情,双眼因为接收到太多快感而上翻,嘴巴也合不起来,大字型的趴在地上,了无
形象的流着口水,双腿分开着流淌淫水与尿液。
魔王伸出触手,把勇者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慢慢地她开始融入魔王的身体,魔王体内的巨大力量开始侵蚀她仅存不多的理智,慢慢没入的同时,屁眼与尿道也被魔王体内的触手侵入,开始在已经被黑雾改造得极其敏感的人类身躯内翻搅着。
最终,勇者附着到了魔王的肚子上,呈现一个大字型,四肢的尾端没入魔王的身体内。三角地带被触手佔据、包覆,小巧可爱的乳房也盖上了触手,紧紧贴着如同小葡萄乾一般的乳头用力汲取着母乳。嘴巴也被分别从两边插入触手,佔据了她的体内,控制了她的肺部,然后不断地释出黑雾。耳朵也都被插进一根细小的触手,入侵了大脑,开始用电击改造她的思想。终于,魔王的肉棒慢慢充血,在勇者的恐惧目光下成长成超级巨大的肉棒,甚至能够碰到勇者的肚子。
「好好享受吧,这种羞耻的滋味!」
说完,周遭的场景瞬间转换。她现在正在魔王城上,蜜穴、屁眼、尿道、嘴巴、大脑、乳头同时开始被触手刺激调教,黑雾再次洒入她的体内,而勇者再次开始连续高潮与凌辱。她知道这样的快感将会永无止境,她将被当作战利品贴在魔王的肚子上天天羞辱。而相信她而参战的人类在看到自己羞耻下流的模样之后也纷纷放弃了抵抗,自动向魔物臣服,请求宽恕。
这就是落败的羞耻感……
想到这裡,勇者高潮的更厉害了。
她其实从没想过要当大家的救世主、大家的王,只是战无不胜的她自然的就被推上了那个位置,好让她成为人类的希望,让弱小的人类在魔王面前不至于连心理寄託都没有。
天天受人尊敬、连战连胜,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早就腻了。现在她体会到了另一个极端,被奴役的感觉、被剥夺一切的感觉、被羞辱的感觉,并且还是在那些曾经相信过自己的大家面前被自己最憎恨的魔王羞辱,这种截然不同的体会反而让她在黑雾的催眠下慢慢堕落。
继续…继续这样就好了…
渐渐的,她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
「呜……」下一次睁开了眼睛,她正躺在床上。
那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勇者从床上爬起来,虚脱的她穿着病人装。她身在一间木屋中,这间房间只有这一张床和一些简单的基本傢俱。她大声呼唤了几声「有没有人在」都没有得到回应,只好穿着一身薄薄的白色袍子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天空已经回到了老一辈的人所说的蓝天白云,受魔王影响而枯死的动植物也在慢慢复甦,一切都在慢慢恢复正常。
她不知道是谁带她来这间木屋疗伤的,但至少她也没发现附近有任何人迹。首先她决定先探察一下四周,看看附近有没有村落之类的地方。
小木屋中,另一间病房中。
「呜呃嗯嗯嗯嗯……」一名女骑士穿着便服大开着身体,双手被绳子绑在床上无法动弹,下半身抽动着,淫水不断的从短裤间流出来。她的嘴巴被一件灰色的内裤和法术塞住,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声音,对于勇者的呼唤毫无反应能力。
一天前,那场战役刚结束。
「勇者!妳没事吧!」女骑士举着盾撞开大门冲进大厅,看见的是满目疮痍的大厅跟倒卧在一旁的勇者,另一头则是已经被白魔法彻底消灭的魔王的残渣。
整个房间瀰漫着异样的味道,女骑士连忙跑到了勇者身边,开始检查勇者的伤势。
女骑士毫不犹豫的背起了勇者打算治疗她,为此她带着勇者到了附近的一栋她曾经拥有的别墅小木屋内疗伤。
「妳醒啦,妳没事……呜嗯!」勇者一句话都没说就吻住了女骑士,难以挣脱的巨大力量让她没办法摆脱眼前这位英雄的强吻。忽然间,她感受到了,什麽东西正在入侵自己。
她感受到那股气息顺着勇者的嘴巴跑进她的身体,然后她开始慢慢感到炽热,下体开始感觉到渴望。
勇者停下了强吻,闭上的嘴巴露出一些黑色的雾气。因为身体被催情而失去力气的骑士倒在地上,只能看着勇者把自己限制在这间房间内无法动弹,而身体因为黑雾的关係不断高潮。
#
少女走进树林,根据她的经验,很快的就用鼻子和听力找到了河流。并且根据人群的栖息习惯,人们通常都会在河流的下游建筑城市。而她也打算依靠着这样的思路找找看人群的所在。
但在看到人群之前,她就先发觉了正在撤退的不祈祷者们。巨魔正在领导着其他不祈祷者带着仅存的战利品撤退。
「不能让它们离开才行。」勇者看了四周,发现了一隻死去的哥布林,顺手抽起它身上的匕首,往不祈祷者的方向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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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她,即使不依赖护甲或魔法,对付这样的低阶不祈祷者,只用一隻匕首就足够了。她蹬步再次加速,瞄准了巨魔的阿基里斯腱,准备两刀瘫痪它的行动能力。
「呃……」但她却停下来了。
在巨魔巨大的身躯前停下来了。
梦中的画面正在她脑中重複播放,那种被击败、羞辱的快感,那种她鲜少体验到的快感。
一瞬间的迟疑,她马上被四周的哥布林扑倒在地上,匕首也脱手飞到了她看不见的草丛裡。
哥布林扯掉了她的白袍扔到树林裡,身为勇者的神圣身躯被迫在不祈祷者们的脚跟前跪下磕头,宣示臣服。
我居然被最弱小的不祈祷者偷袭了…还被扒掉衣服…
明明很羞耻…明明很不应该…明明应该要反抗…但是为什麽…
为什麽我却感到兴奋!
她的头被巨魔拽着头髮拉了起来,巨魔大笑了出来:「这不是我们的勇者小姐吗?这可真是要好好款待一下您才行啊!」
说完,巨魔把她抓了起来,正对着他们的「战利品」们,把勇者的身躯放在了他的大肉棒上:「给我好好侍奉它,让它硬起来!」
勇者看着眼前被关在牢笼裡头,对着她议论纷纷、万分惊恐、不可置信的模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但她却还想要更多,那种更加羞耻的感觉。
「小奴知道了。」勇者用有些娃娃音的口音回覆了巨魔,像是无尾熊一样环抱住那根大肉棒,开始利用全身去摩擦它。炽热的肉棒上,娇嫩的少女正在用她充满弹力的健美肌肤,让肉棒在上头滑动,少女的四肢也在不同的频率点刺激巨魔的龟头与根部。渐渐的,巨魔的肉棒越来越大,从原本能够让她平躺的样子变成了让她坐着的挺立。
「我的勇者小奴,想要被妳侍奉的大鸡巴肏吗?」巨魔大声的说着,就像是生怕他们的战利品听不见似的:「如果想要,就跟妳的跟随者们宣示,羞耻的羞辱自己,请求我在她们面前肏妳!」
勇者从大肉棒后探出头来,看见的是一个个用不齿的眼光看着她的人们。
被低贱的物种打倒、被低贱的物种强暴、被相信自己的人民看见自己的下流模样。
我要…我还要像这样的羞耻感…
「我!曾经的纯白勇者!在这裡向魔物、不祈祷者、魔王谢罪!」勇者伸出舌头,在大肉棒上扭动身体摩擦着:「我们人类,果然还是被这样羞耻的当作肉便器才好,根本不应该反抗。」
众人看着少女陶醉的表情,不可置信的罩住了双眼。
「在这边渴求巨魔主人,用巨大的鸡鸡凌辱小奴吧!」
「哼!」巨魔冷冷笑了一声,单手抓起勇者,而勇者在空中也自行张开了腿:「我们同伴的命,就让妳好好偿还吧!」
巨魔将巨大的肉棒一次性塞进少女小小的蜜穴内,撕扯开她的下半身,巨量的刺激涌进脑袋,让她瞬间晕了头,再次露出快乐的表情。
但就在这个瞬间,在肉棒碰触到花心的瞬间,从少女的三角地带浮出了一个白色的印记。
但那个白色却慢慢被染黑,直到成为了介于黑与白之间的灰色。
灰色的光芒迸裂,巨大的冲击波让森林中的鸟儿受到惊吓而纷纷飞起,忽然失去支撑的她跌落地面,刚刚获得的升天快感也不复存在。
跌落地面的她抬头再次张望,却发现这裡一瞬间空无一人,连刚刚被关在笼子裡面的女性们也都消失了,只剩下森林与刚刚巨魔所搬运的笼子和行李。
不管是不祈祷者还是人类,就这样突然在那道灰色的光芒下蒸发,连一点痕迹都不剩下。
勇者习惯了刚刚被扯开下体的同处之后,撑着地板踉踉跄跄站了起来,才想起来自己曾经让法师用白魔法改写过的术式替自己的子宫加上陷阱。
她自己深知,当她被打倒之后,随即而来的一定是敌人的强暴,所以才在自己的身体裡头佈下一道一旦被强姦就会发动的范围魔法。
「但.…白魔法应该不会连人类也计算进去啊…」勇者困惑着,来到了笼子前面,上头新留下的汗渍与尿液摆明着她们确实是刚刚才消失的。
可恶……这样要怎麽……要怎麽被羞辱…勇者开始爱抚起自己的蜜穴,倒在地上张开双腿,肆无忌惮的在森林中自慰着。
她再次想到了那场被魔王击倒并征服的梦,想到了那种羞耻感,马上就高潮了。
我到底怎麽了…
冷静下来之后,她开始思考起了刚刚的反常表现,捉起了一开始被扔在旁边的白袍再次穿上,再次开始寻找人类的聚落。
#
在森林中度过三天之后。
「城镇!」勇者从山丘上看到了不远处的城镇,捂住了发出叫声的肚子;「看起来得要吃点东西了。」
勇者披上斗篷进了城镇的餐馆,在人群中仰望着菜单表,叹了气:「果然要钱嘛…」
勇者悻悻然走出餐馆,正当她要离开这边的同时,她却发现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个公共的开放空间,充满着一个个小房间。小房间外一定有一个牆壁有开洞,在裡头的少女在投币之后从洞裡伸出屁股给客人抽插的性交易地带。
勇者捂了肚子,有着双重含义,她走到了那裡,随便挑了一个房间,锁上门之后就直接伸出屁股让人使用。
第一个客人上门了。他一把捉住她的屁股抽打起来,一边抱怨着自己仍然还在清理魔物的气话,然后把这股怨气集结到肉棒上,一鼓作气插了进来。
这时,勇者才发现了很糟糕的一点。
虽然
又很想要被羞耻的对待了…可是…没有感觉…
被魔王在梦中重度凌辱过,曾经被巨魔的大肉棒啊塞进去一次,人类的尺寸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需求了。
想要…想要再刺激一点…
这样的话就只能跟不祈祷者做爱…
这时的她也发现,如果是她内心理智中判断不是强暴,那该印记就不会触发,也不会杀光附近的生命体。
但不祈祷者的抽插都是基于强暴,根本不能避免啊。
要解除…要解除这个术式…勇者用手唤出白魔法,尝试将身上的术式清除,却发现只有原本白魔法的部分被改写了,黑魔法正在一滴一滴侵蚀她。
就如同在清水中滴入墨水,墨水将会在水中晕开,然后慢慢地把清水污染殆尽。
「只有…只有黑魔法能够排斥黑魔法…」勇者如此喃喃自语说着:「得要回到那个地方才行…我也得要用黑魔法才能…」
确定了目标之后,她在这裡赚了一个下午的旅费,便匆匆上路,寻找那个曾经改变她命运的小屋。
经过了一个月的旅行,一个月的按耐,她终于在树林中找到了那个残破不堪的小屋。
她再次走了进去,但这次不再是意外,而是有求而来。她必须要学会黑魔法,这样才可以…才可以…
她,开始犹豫了。
「要解除…还是……」
她自己是知道这裡全部的术式的功用的,她也知道如果要在这个有黑魔法研究书的地方开发出黑魔法的解除有多简单。但此时此刻她却开始对解除感到困惑了。
刺骨的空气催醒她,让她思索着自己内心的解答。昏暗的环境有着一股怪味,每一次呼吸,那股怪味就一再被吸进身体裡。
「呃嗯!」她不安的四处张望,却在书柜的最上方看见了一切她来这裡研究时,因为不雅观而被她收到书柜最上面放着的各种自慰工具。
她吞了口口水,但眼神却再也移不开。
她自己也知道,一旦让自己再次高潮,已经弥留在灰色地带的她将被拖进黑暗之中,但是滴入清水的黑墨正在干扰着她,干扰着她身为人类的思考能力。
「不可以…不可以…我是勇者…洁白的勇者啊!」她用力胡乱挥舞着拳头,敲打着牆壁利用痛楚尝试让自己不再将注意力放在那些情趣用品上:「怎麽可以…不可以成为它们的宠物啊!」
书本因为震动掉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喘气的勇者冷静了下来,无力的摊坐下来。
「唔噫噫噫噫噫噫噫!」一本被她打落的书本,正巧直立的落在勇者瘫坐的位置,书本一瞬间挤压到了勇者压抑了一个月没有做爱的小穴,久违的刺激让她发出可爱的叫声,淫水也喷了出来,溅在地上。
高潮的她再次露出了渴求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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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空间内,在四方世界被神咏破坏近九成能量的魔王苟延残喘的利用强大能量碰撞时出现的时空破碎,撑着身体逃回了这裡。儘管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如当时强悍,他也对研发出白魔法的四方世界了无再次侵略的打算。但他的确在离开时为那位打倒他的杂种留下了恶毒的礼物——潜藏的能量球内的催情黑雾。
释放完神咏的她,体内的能量会瞬间耗尽,在再次充能到能够让身体被动开启白魔法防御的能力前,她没有防御的可能。无论当时那一击他是胜是败,那隻杂种畜生也会被黑雾深度感染身体,成为一个为了做爱疯狂的痴女,使人们丧失那座代表希望的指标。
原本他只想到这边的。
「可憎的母猪,妳知道主人我有多少帐要跟妳算吗?」
勇者……不,一名奴隶对着魔王磕头,翘高了屁股,屁股上插着两根巨大的按摩棒,小麦色的小身体被她自己在小屋中更加进化的催淫术式写满,兴奋的汗水淋漓。
曾经的勇者,如今臣服在了性慾下,自愿低贱的对曾经的仇人磕头。
「知道。」奴隶爬到了魔王跟前,让魔王踩住了她的头羞辱她:「请魔王大人,好好的惩罚曾经抵抗魔王大人奴役的下贱母猪。」
奴隶想起了那个梦。
如今,那个滴入她清澈灵魂之水的一丝邪墨,在时间的催化下,渐渐扩散,击溃了她曾经高洁的自我。
魔王从肚子长出了触手,慢慢朝着奴隶的头伸过去。奴隶仰望迎来的阴影,心满意足的露出满足的表情,然后毫无抵抗的让自己的头被吞了进去,她所期望的黑雾灌进了她的体内,那能够满足她的快感终于要降临到她身上了。
随着黑雾的浓度逐渐升高,少女的身躯因为快感而痉挛,体内经年累月积蓄的力量正在被一点一点的抽离身体。
为了复仇而锻鍊的力量、为了背负世界而修行的力量,在此刻被她曾经最为憎恨的魔王汲取着,而她却以不再是抵抗他的那位勇者。
墨水灌进了她的灵魂深处,三角地带渐渐浮现原本还是浅灰色的白魔法,在黑雾的侵蚀下逐渐变成黯澹,最后消失。
阻止她能够被满足的枷锁终于卸除了,她的灵魂也被黑雾彻底改写。
她被魔王吐了出来,大字型的趴在地上抽搐,捨去了最后的保护,她仰望着魔王,她知道属于她的羞耻调教即将到来,能够满足她慾望的魔王将
君临于她,让曾经打倒他的自己受到一辈子的痛苦。
现在的她失去了所有的魔力,倒在地上,回想起一开始的梦与现实。
清水滴墨,而墨晕染开来,玷污了清澈无瑕的她。
看着魔王从身体变形出来的刑具,她闭上双眼,露出期待的微笑。
哥布林杀手 Unlighted world(人类畜牧) 哥布林杀手(人类畜牧)chapter 6
2021年1月18日
曾经,整片大陆由三大人类种族:只人、森人、圃人分别统治着,而他们也并不是三个巨大的纯种族国家,而是许多不可数的城镇所组织的三大联邦。
而不知道在什麽时候,一支由古老圃人所分支出去的新种族:矿人,突然从北方的山区崛起,倚仗他们先进于其他种族至少三十年的武器製造技术迅速扩张领地。
如此快速的扩张自然侵犯到了不少城镇的领地,也再次激化了原本因为长年战争消耗过重而互不干涉的只人、圃人边境。
「知道了,属下受命。」一名身穿白色铠甲的圃人在王座前下跪低头,王宫偌大由贵重的大理石所砌造而成,吊有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且摆有不少贵重的装饰品,诸如古代化石、负有盛名的珠宝等等。而在她前头的女王则亲手为她的指挥官递上军令,并对她的头顶施加祝福的法术,受命她前往讨伐正在侵扰她们边境的矿人。
应着军令,她带领着大军从主城出城。她的部队一半为接近战的闪击部队,四分之一为后方的远程攻击单位,剩下的则是医务、物资等等支援兵,总共约莫八千人的精锐部队。
他们经过了两天的路程,途中不眠不休的赶路,就只为了来到战况激烈的前线。到了进入前线的最后一关,他们一踏进军事管制区,魔法的气味与尸臭就慢慢从空气中出现,起初还需要稍加注意才会感觉到,等到他们来到焦土地带,魔法、尸臭、烧焦味等等奇怪的味道交杂在空气中难以言喻。
圃人的最后防线在一座山坡上头,这座山头上他们拥有上制下的战术性优势,只要矿人有所动作,圃人便会对战场施放魔法阻击。矿人在他们到达之前已经发动过三次进攻,但都宣告失败,矿人也大量的死在前线。
指挥官推开了指挥所的木门,裡头的军官看见了她肩膀上的绣花便安静了下来,而她并没有摆出指挥官的姿态,反倒是坐到他们旁边和他们讨论战术。
他们的侦察兵了解到对方在进攻之后便没有离开过该驻扎地,也没有其他兵力再次进驻,所以经过前三次进攻的消耗,他们所剩下的战斗力应该所剩无几。又因为他们身出这次入侵战争战线的右侧翼与同样被矿人佔领的只人领地相邻,他们除了能够突破他们拿回土地在右翼创造突破口,对左翼进行包夹之外,也有称势将只人领地佔领的选项,至于在战争结束过后是要还回去还是据为己有,那就是另一回事。
根据上述的推理,他们决定在隔天破晓离开山坡,带着指挥官带来的增援直接突破矿人在山脚下的驻扎点。
他们表面上维持着和平常一样的巡逻与心战措施,以免奇袭计画被矿人提早发觉,另一面则背地裡暗藏杀机。
光,自宇宙的另一端射出,耀眼的光洒落在已成焦土地带的山坡上。在这一瞬间,营寨的所有大门同时打开,军营中的所有士兵与军官全部出动,一起冲出了营寨。
矮小的圃人移动速度比以往快了许多,虽然说冲锋并不是他们的强项,但面对理论上绝对的胜利,他们还是难掩雀跃,准备屠杀这些侵扰他们土地的矿人。
但所谓的胜率,也是不过是理论上的而已,一旦做出了决定,最终的结果只有成功或是失败。而这次,他们显然失败了。
矿人的营地裡头聚集了超越他们数量的军队,原本近战就并非强项的圃人瞬间成为矿人的刀下亡魂,指挥官也在乱战中被偷袭,被流石击中大腿与小腿的背面连接处,跪倒在地上,并随即被矿人围住,指挥官只能举起双手,让矿人用魔法替她上铐。
她随即被带下了军营,也同时看见了他们错估敌方军力的原因:一面巨大的传送镜。很快的,在她被矿人查明身份之后,她的双手被注有法力的石头集合体固定在背后,双腿也在脚踝与膝盖两处同样做了固定,嘴巴也被塞住,就这样被送往矿人的首都进行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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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途中,马车停靠在树林旁休息,押解她的矿人多达二十名。
「让我们找点乐子吧,指挥官小妹妹。」被塞住嘴巴的她只能恐惧的看着他们走向自己,然后无助的被矿人压在地上,强迫着翘起屁股。身上的铠甲早已被褪去,换上了粗鄙的连身麻布衣,掀开了裙摆,圃人宛如十五六岁只人少女的紧緻身材便暴露在眼前押解自己的饥渴矿人面前。
指挥官的头被重重踩在泥土地上,她细緻的皮肤也开始被身后的矿人抚摸,她无助的哭了出来,但这并没有改变什麽。
她的双眼只能看见满是泥泞的地面,但身后的感觉却是不需要视觉就能感觉到的,那一根粗壮的炽热物体触碰到了她私密部位,那张仍在恐惧地发颤的小嘴巴被宽厚粗糙的手指拨开。
圃人想要哀嚎却没有办法,她现在就只是个俘虏,一个可能会被判处死刑或人权剥夺的人,对他们来说更是行军期间的解闷道具。
她从小时候,在圃人社会满是狡诈、欺瞒的恶劣社会中长大,父母因为牵扯进诈赌桉而死无全尸,打从十岁开始就自己在街头讨生活,直到十七岁入伍当兵才脱离那些丑恶的人。
好不容易在军队这种女性天花板特别严重的职业中,依赖着运气与实力攀上一个直属小队的指挥官,如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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