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王爷最宠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千婕
赵基顺势把人又搂紧怀里,却肃声道:“妍儿,你再等等,我这几日就去府上提亲。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用在这么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了。”
“这几日?可是你的身份,我又这样,我父亲他”
赵基捏了捏李珠妍的小脸,“怎么,又害怕了,你呀。”
“人家是担心你嘛。”
“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你信我吗?”
男人清朗的声音在头顶飘过,李珠妍没来由的安心,紧紧抓住了他厚实的胸膛,乖顺地像只小猫。
赵基此时望着窗外的大河,心境没来由的开阔。想必十皇子的事必能牵扯出太子,而一旦太子出事,朝堂上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三位皇子鼎足而立的稳定局势就会被打破。到那时,又是群雄并起,李广然一直想置身事外,但他的位置决定了那一切不过是他用来迷惑别人的假象。
他只是一直在观望,想看看谁才是那个值得下注的人。而他,一定要让李广然相信,他就是那个值得的人。
搂紧了怀里的人,赵基贪婪地嗅着李珠妍的发。因为,他有要守护的人,和一生不可多得的温暖。
腊月初,是镇国公府踏雪的日子。往年,老夫人会带着一家人上南福寺上香祈福,今年也不例外。管家更是早早就命人准备着,只等老夫人命下。
今年,镇国公府一家团圆,且二房,三房的两位老爷留在了京都,不久要分房出去,老夫人就格外重视,让管家准备了好些祈福做法的物什,以防不时之需。初六这天,一大家子,十几辆马车便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因着那日上香的人家很多,广平帝知道自己的宠臣出行,专程派了五城兵马司的一个卫队前路扫雪,一队护送打通各路关卡,以保证车辆顺畅通行。一时间可羡煞了京都的达官贵人,尤其是宫里的秦贵妃,忙叫过自己的儿子趁机也去上香,以便结下善缘。其他皇子更是蠢蠢欲动,一时间争先恐后地打听那两队人马里有没有熟人,好趁机攀点儿交情。
韩昌更是趁机也说服自己母亲也去上香,赶着要和李家一路,却不想还是被赵基捷足先登。李珠妍的拉车的马不知道就撞上了赵基的马车,害的他翻了车。李珠妍过意不去,执意要家里匀出一辆马车来给赵基。
看着风轻云淡上了李家马车的赵基,韩昌和李越都忍不住咬了咬牙,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到了南福寺以后,因都是常客,主持便熟门熟路地安排好了房间。老夫人独自在南苑的上房,李广然夫妇和二房三房的老爷夫人都在南苑的偏院。
公子们住北苑,小姐姑娘们则在东苑,那里有万亩花林,一年四季皆有花朵绽放,此时正是梅花盛开时节,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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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色梅花傲然枝头,开的格外热烈。
安排小厮丫鬟拾院落的时候,李玉瑶确实分外好心地来帮忙。李珠妍很是不喜,但自从上次出来后,她待在自己的玉琼楼倒是安分守己,很是安分。
明年儿上的事情还要做好。李珠妍也就笑呵呵地把人请了进来,暗地里丫鬟们却是盯得紧,这大小姐可毒着呢,一个不好就下了套。
就这样两拨人面和心不和的忙活了一通就到了晚膳,李玉瑶去换装,早早走了。见她带着丫鬟婆子们出了院子,李珠妍便唤来了青画,“刚才没什么吧?”
“人都是挺规矩的,就是她带来的丫鬟一个个东张西望的,浑似没见过似的。”
李珠妍眯了眯眼,这是在观察她的院子,好方便下不一步行动?淡淡呷了一口茶,“青书,我记得你今早告诉我,程远也跟着来了是吧?”
“老爷房中的小厮们说,这几日京中不太平,出行要加强防卫,所以就让准姑爷过来帮忙。”
李珠妍嗤笑一声,“这哪儿是帮忙啊,是培养感情吧。”
青画噗嗤一笑,“小姐,郎有意那也得妾有情啊。要不然老是对牛弹琴也怪无趣儿的?”
李珠妍睨了青画一眼,“就你丫头嘴毒,赶明儿得给你治治!”
青画可不怕李珠妍,“小姐可舍得吗?”
和两个丫鬟嬉闹了一会儿,就天黑了。李珠妍望着窗外的星空满天,嘴角一勾,不知道这次李玉瑶又要玩儿什么把戏。
以前是她有程远所以老是中招,不过这次,她也有了赵基,她倒要看看,李玉瑶还能翻出什么浪花儿来。
只是一想到赵基,李珠妍却又忍不住脸红了些。怎么又忍不住想起他了呢?
第45章
吃罢晚膳,陪着老夫人说了会儿话,一屋子女眷也就散了。临走时,老夫人却突然叫住了李珠妍,笑呵呵地拉着她的手,问她借青画用用。说是这几日胃口总不见好,听闻青画这丫头做的一手好山楂羹,最是开胃。
李珠妍见老太太开了口,也不好再说什么,当夜便让青画留在了老夫人的房内。只是刚出了院子,李珠妍却是面色凝重地对青书说道:“你说老夫人到底是真胃口不好,吃不下东西,还是借花献佛呢?。”
“小姐的意思是?”
“青画是我身边是会功夫的,这在整个国公府都是知道的。如今我们再出借住在寺庙,正是需要人手保护的时候。却偏偏把青画给叫去了。”
“小姐,那我们?”
“不急,也不用惊动任何人,去给我叫个小厮来。”
“是。”
李珠妍看着青书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眼睛忍不住眯了眯,青画虽然会功夫,但到底也是自己身边的侍女,就算被老夫人叫去也是人之常情。也许把青画支开,正是看中了她的侍女的身份,也许她贴身保护在自己身边,很可能会让某些人很头疼。
那么,把青画支走,就说明有人想在她的房间里动手。那李玉瑶到底想干什么呢?联想到上次在齐王府发生的事情,李珠妍不得不小心些。难道是想故技重施?而这又是在佛寺。李珠妍冷哼一声,看来这次是想要算总账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青书已经把人带回来了。李珠妍瞧着是两个个长得很英姿飒爽的女子,即使穿着粉色的丫鬟服饰,也掩盖不了那双英气逼人的眸子。
“你们主子办事倒是麻利地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给我找来了人。”
其中一个似是个主事的,忙接了话头道:“县主容禀,原本王爷身边是没有侍女的。只因那日县主遭逢不测,皆因身边的人护卫不周,所以才从庄子上把我姐妹二人加叫来,以备不时之需。”
虽说自己的侍女被人轻视了,但李珠妍却未生气,一想到赵基事事为自己考虑,生怕自己受了委屈,心里就一阵暖。
“那你们主子说要把你二人以后跟着我吗?”
回话的女子眉眼间微微一动,看似很老实地回道:“承蒙县主不嫌弃,我姐妹二人愿意侍奉县主。而王爷也说了,反正县主迟早是要回王府住的。”
李珠妍闻言,脸色一红,这个赵基,真是无时不刻想着占自己便宜,心肠真是坏透了。不由得赶快叫青书把两个人领了下去,又叫人去拿了一套丫鬟的衣服来。
她身边的眼线早已经剔除干净,谁也不会发现她身边为何会多了两个粗使的丫鬟,更不会有人知道两个丫鬟还身怀武功。眼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是,几次三番栽在李玉瑶手里,李珠妍也不要小心些。
换好了装,她从屋子里出来,打扮成了一个粗使的小丫鬟模样儿,跟着青书去了杂房。而上房此时悄然熄灭了灯。
李珠妍一直到子时也没睡,然而过了一会儿,上房那边果然有了动静。李珠妍有些紧张,侧耳听了许久才隐隐约约听到些打斗声,然而此时院子里却静的可怕,没有人通禀,也没人喊叫。可见她院子里伺候的人都中了招。
又等了好些时候,赵基派来的人才扣响了门。听完禀报,李珠妍长舒了一口气,赶忙去上房查看,却见二人逮住了一个彪形大汉,他被困捆住了手脚,嘴巴被封住,动弹不得。李珠妍冷哼一声,蹲下身子,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笑眯眯的说道:“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一种毒药服下后不会马上要了命,而是让五脏六腑慢慢烂掉,受尽痛苦而死去。听说中毒之人会被折磨七天七夜而死,就是不知道你能撑上几日。”
说完,李珠妍便要命人撬开汉子的嘴,那汉子本来大意被捉,已经是吓破了胆子,猥亵国公府的二小姐,哪里还能有活路,可是死就死吧,还要受这等酷刑,他可不干,只得扭曲着身子,拼命躲藏着。
李珠妍冷笑着看着地上的人,“我知道你不想这样死。所以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把指使你的人供出来,我就可以给你个痛快。反正你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就一定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吧?还有别以为我放开你,你就能得了机会自杀。我现在问你一句,你就点点头,若敢隐瞒,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汉子吓得都快尿了,哪里还能不依,忙慌乱的猛点了点头。
李珠妍见状,依旧堵住汉子的嘴,防止他寻短见,一面寻来纸笔,让他写下主谋。果然是李玉瑶和程远勾结,用李文香给的媚药和迷药来玷污她,毁她的名声。
汉子得手后,会发个信号,李玉瑶看到后会谎称院子里有贼人,让李广然派人搜查,正好捉奸在床。这样,她淫荡无耻,败坏门风的事情就会人人得知,身败名裂。且又是在佛寺,佛祖脚下,如此伤风败俗。李广然大怒之下,定然会让她削发为尼,永远在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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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面前忏悔自己的罪过。
李珠妍气极反笑,这李玉瑶真是看得上她,一次又一次地设下狠毒的计谋,要她万劫不复。她前几次虽然化险为夷,也警醒自己以后不会再手下留情,可也没有主动出手。如今却是再也想忍了,不知道自己设下的毒计报应在自己身上,是何种滋味呢?
此时的李玉瑶正万分紧张等着李珠妍院子里的信号。派去的人都是未婚夫程远亲手挑选好的,是个死士,身手不错,也没有后顾之忧。她知道李珠妍不好对付,所以倍加小心。虽然程远再三保证,绝对会万无一失,但不知道为何心绪会如此不宁。
她忍不住起身,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无意间竟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儿。正疑惑着,却突然想起来这不是李文香给的迷药吗?背后瞬间起了一层冷汗,可不等她捂住口鼻,就已经中了招。
李珠妍看着李玉瑶院子里升起的烟花后,眼神明明灭灭间,却是感到了一阵苍凉。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吗?那个她曾经真心当做长姐来对待的人,如今,重要因为自己做下的事情付出惨痛的代价,永远被留在这座寺庙里了吗?
不一会儿,寺庙里就起了骚动,镇国公府二小姐说半夜说有贼人闯入,一时间人心惶惶。李广然旋即派出人马搜查。寂静的山间寺庙里顿时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第46章
一阵骚动后,李玉瑶被镇国公府众人捉奸在床,府兵进入她院子里时,一阵死寂,打开火折子一看,见大小姐正和一个汉子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李广然大怒,下令封锁了整个院子,只把林锦年和老夫人叫来,商量着如何处理。
老夫人又急又气,当场晕倒,可吓坏了李广然,忙叫来大夫诊治,且不去提。林锦年却是左右为难,出了这样的事,她身为当家主母是必须要拿个主意的。可是她又是继母,这件事情上说再多也会被被人拿住把柄。
且不说她的名声如何,就单单是老夫人那关就过不了。等老夫人醒转过来,不能对李广然和李玉瑶发火儿,要治罪的可不首当其冲的就是她?
偏偏这时候,李玉瑶就像是傻了似的摊在床上,对着面色铁青,怒发冲冠的李广然也一言不发。活像是丢了魂魄。见她那样,林锦年忍不住拿起帕子压了压眼角。十八芳华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吓坏了。说到底,也着实可怜。
林锦年忍不住上前拍了拍李玉瑶的肩膀,想安慰劝解一番。哪知李玉瑶见了林氏过来,双眼陡然变得猩红,忽地掐住了林氏的脖子,声嘶力竭地喊道:“林氏,都是你害我的对不对,都是你计划的对不对?还有李珠妍!你们这对蛇蝎心肠的母女,从你们进入镇国公府的那一刻就盼望着有这一刻对不对?你们的心好毒,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要与你们同归于尽!”
李广然一看,这还了得,刚忙上前拉开了两个人,瞅着已经失去神识,近乎疯癫的李玉瑶,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扇了过去,咬牙切齿地骂道:“孽子!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来还敢狡辩,把过错推到你母亲上,你难道还要弑母吗?”
李玉瑶狠狠地吐出了一口血,冷冷一笑,对着李广然尖声喊道:“我的母亲才不是她!她就是抢了我母亲镇国公府夫人位子的贱人。她那样卑贱的出身如何能与我的母亲相提并论!就算现在,到了母亲的祭日,她也要在我母亲的牌位前执妾礼!”
“住口!”
“我为什么要住口!父亲,自打这个贱人入门后,你就不爱我了。母亲的屋子您更是一次都未踏过,要不是我每月让婆子去打扫一番,如今恐怕早就满是灰尘。还有祭日的时候,您去过几次,就算去了,又有几次是真心实意的祭奠的?这些也就罢了,毕竟您是男人,后院的人去了也就去了。可是您对我呢?我是您嫡生的长女,我哪里比那个贱人生的小贱人差。您为什么从来不肯多看我一眼,为什么处处维护着贱人生的两个孩子。而我呢,却只能看着你们一家四口温馨甜蜜着。您知道女儿的心里有多恨吗?有多痛吗?”
“你!”
李广然看着眼前走火入魔的长女,忍不住扬起了巴掌,林氏赶忙拉住。李玉瑶却是哈哈一笑,丝毫不放在眼里:“你打啊!你打死我啊!李广然你最好打死我!但你别忘了,就算我死了,也是你的骨血,你的亲生女儿,我的身体里流着你的血!就算你打死我,我也将是你一辈子的耻辱,一辈子抹不掉的污点。啊,哈哈哈哈!”
李广然被女儿痴狂无状的言行彻底激怒了,但却始终下不了手,只感觉到浑身的无力,满心的辛酸。他高高扬起的巴掌最终落了下来,像慢慢枯萎的花草,霎是凄凉落寞。他疲惫地看着眼前对着自己满是仇恨的嫡长女,背后一阵发寒。
无论如何,儿女犯了错,做父母的怎么也脱不了干系。可是听到女儿刚才声泪俱下的控诉,他却忽然感到自己对李玉瑶确实有些疏忽。李玉瑶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有他很大一部分的责任。
无力的退后了几步,李广然厌倦地叫过婆子丫鬟,让她们好生看着李玉瑶。自己却是步履沉重地走出了屋子。
那夜,寒气很重,还起了风,前半夜的月亮星星早被黑云遮住,看来明日是一场不小的风雪。
李广然出来的急,穿的很单薄,林氏跟在后头,紧赶慢赶的总算追上。
“国公爷,披风。”
李广然背对着林锦年,沉吟了好久也没有接。最终,他长叹一声,“锦年,你说是不是我错了?”
林锦年很是心疼丈夫,可又不知道如何劝解,只得道:“广然,都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好玉瑶,没有管理好后宅,让你忧心了。你若是生气,你骂我,你打我,千万别自己憋在心里。”
李广然虽然感念林锦年的体贴,但那些话却未曾说到他心坎儿里。
“都怪我当年年轻气盛,不肯服软。我本不喜欢玉瑶她娘的,但碍着老夫人的面子便娶了她。我原以为这一辈子也就两个人凑合着过,相敬如宾也好。可是奈何她早早撒手人寰,而我又遇到了你。先前她在时,我不知道如何与她相处,更不知对她到底有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可是遇到了你,锦年,我总算知道了我对她的绝无可能是爱。”
“广然。”
“可是我知道她是爱我的,一直深爱我的。她去世后,我便慢慢体会到了,可是心里就只剩下愧疚。我想好好疼她剩下的玉瑶,可是只要一看到玉瑶我就想起她。不敢面对。我怕,我终究还是满腔愧疚,拿不出真情。所以,我便尽可能地惯着那个孩子,什么都依着她。却没想到到头来还是闹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锦年,你说,我是不是很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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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
林锦年听到这里,心都要碎了,十多年同床共枕,她早已经把他当做了骨中骨,血中血,她爱他如斯,又怎能看他忧心至此。
林锦年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李广然宽厚却略显苍凉的背,柔声道:“广然,你不要想太多了。就算你糊涂,那我也是糊涂的。就算你有错,那我也有错。不管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我都于愿意与你共同承担。无论何时,我永远站在国公爷这边。”
李广然本来心里极乱,又满是悲伤感怀,此刻被妻子这一通剖白,顿时心境开朗了许多。是啊,人这一生又哪能没有做错过事呢?幸好,他还有她,她会一直在她身边。
男人粗糙的大手握紧了腰上的小手,“锦年,有你,真好。”
李珠妍看着眼前优哉游哉就是不落子的赵基,很是有些恼怒,忍不住嗔道:“你还落不落子?再拖下去,天就要亮了。”
赵基失笑,反而把抬起右脚踩在椅子上,谪仙似的人便多了一些痞气。
“我刚才赢了你一把,你老大不乐意。我刚才又让了你,你又说我敷衍你。如今我好好思量怎样既不让你,还又能输,可不得需要些时间。你又催我。本王实在无法了。”
“哼,还不是你非得挑这个时候来凑热闹,赶都赶不走。”
“我不是挂心你,放不下嘛。”
李珠妍脸红了红,却还是不饶,“说的比唱的好听。”
赵基闻言,摆出一副很是无奈地模样,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叹了一声道:“既如此,那我就不和你商量怎么把程远绳之于法的事儿了。”
李珠妍闻言,赶忙从罗汉床上下来去追赵基,拉住他的袖子就撒娇道:“你这人怎么还不让说了。”
“哎呦呦,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刚才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要吃了我呢。现在就小鸟依人要把我炼成绕指柔了?”
李珠妍见赵基说话越来越放肆,颇有些浪荡,便一把甩开他的衣袖,怒道:“真是越来越不要脸面了。”
赵基却是不恼,更加赖皮地从身后抱住李珠妍,往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惹得她浑身霎是瘫在了怀里。
“我只对你不要脸面。”
李珠妍浑身一阵痒,她很想推开赵基,身子却不受控制,且那个男人痴缠的紧,怎么也挣不开,只得软了性子,道:“好了,好了,如今不是玩笑的时候。你且快说说,如何能让那程远浮诛啊?”
赵基还不容易见到李珠妍,哪肯轻易松手,却也没再玩笑,道:“说到底,如今你把那本来要玷污的你的汉子推给了李玉瑶,一些事情就不好再调查。毕竟谁也想不到,李玉瑶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更可况镇国公府名节重要,很快你父亲就会什么也不问,把所有知情的人都”
“那样的话岂不是不了了之?”
“差不多。所以我们要引导你父亲,让他发现其实是有人想害你。”
“你的意思是?”
“那个汉子受了程远的指使做出这样的事情想必是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我们很难在不惊动镇国公的情况下策反他。可是如果,我们先把程远扳倒了的话,你说,他还会不动摇吗?”
“可是如何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扳倒程远呢?”
赵基此时狡黠一下,凑近李珠妍的脸颊,极具魅惑地说道:“你亲我一下,我再告诉你。”
第47章
李玉瑶的事关乎镇国公府的荣辱,所以事发后,李广然严密封锁了消息。除了少数几人知晓外,其他人都一如平常。
李广然对外宣称李玉瑶忽生重病,不宜见客。因此,镇国公府历来的踏雪寻梅的日子也就只有二房的两个丫头和李珠妍,再加上护花使者李越。
四人晨起早早地出发,等赶到山腰的梅林时,恰好是旭日东升,一时间阳春白雪,梅红千里,煞是醉人。连一向冷峻沉稳的李越也忍不住沉吟了一首咏梅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话音刚落,林中一头却是响起击掌声,李越狐疑地探了探眼,却见韩昌一身白衣大氅飘然而来,领子上的雪银狐皮毛色极正,浓密致却不似飘然之态,被满枝的梅花一衬,极是优雅好看。
李珠妍虽然也有一时的惊艳,但对上韩昌炽热的眼眸,不由得又是一阵头痛。真是阴魂不散。李越自从上次的事后,对韩昌和赵基都提防的紧,更何况韩昌是父亲亲自下令要远离的人,自然也是万分警惕。
“好诗,好景,佳人公子在侧,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李越淡淡颔首,“原来是韩世子,承蒙世子夸赞,实不敢当。”
韩昌又上前一步,似乎很是熟络地行了个礼,“哎,世子哪里话。若诸位担不起这夸赞,恐怕这满京都的公子小姐们也没几个人能担得起了。”
李雪涵多日不见韩昌,自然是一见欢喜的,两家又有姻亲,正要上前亲近,却被李珠妍抢了先。
“韩表哥,这离过年好有月余呢。你把好话都说尽了,拜年那日可怎生得好。”
韩昌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玉雪丰姿的佳人,尽管那是笑话他刻意套近乎,没事找事儿的话,但也听得心头一阵甜蜜。他恨不得现在就到她跟前,对她说,为了她刀山火海也敢闯,更何况受这几句挑刺儿的话。
“我见着表妹,好话是说不尽的。”
李珠妍笑语嫣然,摸着枝头的一朵梅花,“人说忠言逆耳利于行,韩表哥,作为年长的人,对年幼的可不能只说好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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