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王爷最宠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千婕
正说着,黑魂却像突然闻到了什么,一下子从赵基的袖子里蹿了出来,像只箭一样射向了李珠妍的枕头边儿上,李珠妍吓了一跳闪进了赵基的怀里,赵基也十分惊疑,搂着李珠妍离开了床榻,正要出手教训黑魂,却见它叼着一个香包冲着他努力地摇晃着身子。
赵基皱了皱眉头,拿过香包闻了闻,忽地冲李珠妍道:“这个香包哪儿来的?”
李珠妍不明就里很是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救我哥哥的女子今日送的,她叫幽蝉。”
“幽蝉!”
“是的。”
赵基恍若雷击,师父曾经告诉过她,有一个女儿不就叫幽蝉?那日行刺事件过后,他一来担心李珠妍,二来要追查刺客与太子的关系,竟然忽略了那名毫不起眼的女子。
“她现在何处?”
“在我府上啊,不是跟你说过吗?受了伤,如今在东南角的翠云楼养伤呢。”
赵基下一秒几乎就要夺门而去,可是李珠妍在前,他还是冷静了下来,“奥,原来如此。”
李珠妍看着赵基方才还满是焦急,现在却如释重负,不起了疑,“怎么,你与幽蝉姐姐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哪有,你别胡思乱想。”
“没有你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那么上心干嘛?难道你!”
赵基见李珠妍要误会,忙搂住了她,“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想哪儿去了。好吧,我也不瞒你,今日你手上的香包是我师娘的独家秘传,安神助眠更是奇效。黑魂曾经是我师父的灵兽,后来传给了我,自是对那香包格外敏感。我师娘在年轻时就与我师父断了联系,他们二人育有一女就叫幽蝉,我怀疑这女子很可能就是我师父的独生女。”
李珠妍听了也不生气了,反而感觉十分惊奇,“这天下还有如此巧的事儿?”
“罢,如今夜深,我也不方便去探望,改日你作陪,我去见见,也好了却我师父他老人家未完成的心愿。”
“嗯,也好。只是你今日来莫非就是来带黑魂走的?”
赵基淡淡一笑,刮了刮李珠妍的鼻子,“你啊,什么都瞒不过你。我今日来是想和你商量三日后宫宴的事。”
李珠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广平帝自从上了年纪后就颇爱热闹,前几日宫里新添了一位小皇子,老来得子甚是欢喜,便准备了一场宫宴,邀请朝廷上有身份的官员参加。
“若我猜的没错,你难道是想在宫宴上促成我们两个的事情?”
“事不宜迟,我与你的事情不能再拖了,以夜长梦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看来你已经胸有成竹?”
“自然,不过还需要你配合一下。”
“那你好生说来,我考虑考虑。”
赵基眼睛一眯,把人捞进怀里,声音沉沉道:“你还要考虑?嗯?”
第55章
很快,镇国公府李玉瑶留在佛寺的事情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京都的人议论纷纷,很快又有人把李珠妍克夫的事情拿出来说事儿。一时间镇国公府的姑娘成了人人谈虎色变的大忌讳,李广然愁的三日没去上早朝。
但流言愈演愈烈,有人竟然说李珠妍命格太硬,因而都开始克家人了,要不然李玉瑶好好的怎么会生病出家?又者说南福寺的主持给李珠妍算过命,要想化解不祥的命格,须得龙气化解。可这天下有龙气的就只有当今皇上和皇子们,然而皇室的男人会娶一个命里克夫的女人么?
就算会娶,如今成年的皇子中大部分都已经婚娶,没有婚娶的也都定了亲,难道要堂堂镇国公的女儿去做妾?或者抢人家郎君?恐怕这样李广然也没脸在京都混了。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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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四起,朝堂上也不乏有人幸灾乐祸,煽风点火,连广平帝都忍不住派人来询问,只不过都被李广然挡了回去。
三日后宫宴,众人以为李广然还要躲在家里不出门,却不想竟是早早地带着家人到了。有好事儿的一看,果然憔悴了不少,看来是在强撑着面子。再看看那曾经在秋猎上艳动四方的国公府二女儿,此刻也满脸愁容,倒是更添了几分娇弱可怜,惹得一众贵公子忍不住抚额长叹,这么好的女子怎就克夫了。
这次生了小皇子的是宫中正得圣宠的陈昭仪,在宫中的地位很是稳固。此刻正坐在广平帝的右下首,抱着孩子。二十出头的夫人,梳着流苏髻,很是温婉娇媚,一颦一簇皆有风情。因着上次李珠妍救了十皇子,很是感念镇国公府的情,眼下见一家人兴致都不高,忍不住柔声道:“李县主,多日不见,本宫很是想念,以茶代酒,敬县主一杯。”
昭仪娘娘敬酒,李珠妍自然不敢不应,忙笑道:“劳娘娘挂心,谢娘娘。”
秦贵妃冷冷地勾了勾嘴角,转瞬间又换上衣服笑意融融的脸,也端起酒杯对李珠妍道:“李县主,本宫瞧着你瘦了些,可要多保重身体,注意好生养着身子才是。”
李珠妍淡淡一笑,心想这秦贵妃与陈昭仪果然不和已久,陈昭仪怕自己受流言所扰,真心诚意地问候一声,敬一杯酒,以尽地主之谊。秦贵妃却怕她出风头,特意提醒她注意身子不宜饮酒。
二人明争暗斗已久,指不定一会儿要出什么幺蛾子,不要耽误了正事儿才好。忍不住朝赵基望了望,赵基却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安心。
“臣女感念两位娘娘照顾,实在是受宠若惊。”
广平帝此时却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朗声道:“我听说前几日你随你父亲去南福寺上香了?”
皇帝发话,李珠妍忙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大殿中间,朝着上位跪下,回话,“劳皇上记挂,臣女叩谢皇上圣恩。”
广平帝捋了捋胡子,笑呵呵冲着李珠妍一扬手,“你这孩子,也忒有礼数,不过,我和你父亲是什么关系,你不用拘束。”
此言一出,底下的臣子心里都忍不住打翻了醋坛子,皇上这句话说的也逾矩了,君与臣怎能那样亲密呢?可转念一想又忍不住惊出一身冷汗,这也就是在变相地警告众人,京都这几日的流言皇上都知晓了,要为李广然撑腰呢。
果然,李广然一听广平帝这么说,忙也起身走到李珠妍的前面,跪下,颤声道:“谢皇上圣恩,臣惶恐。”
广平帝笑了笑,倚在龙椅上,淡淡地说道:“朕知道,这几日里你受流言缠身,甚是苦恼。你是朕的左膀右臂,是大周的中流砥柱,朕看着你郁郁不振,心里也着实忧心。然不过是儿女婚事,你就是太老实,不肯向朕说。如今正好,我听说南福寺的主持给这孩子卜卦,说要有龙气的人才能镇住,是真的吗?”
李广然在地上沉了好久,才闷声道:“启禀皇上,确有此事,不过命格这种事也只能看个人造化,强求不得。这样的小事还劳皇上挂心,微臣实在罪过。”
“哎,这南福寺的主持朕还是知道的,道德高深,仙缘深厚,卜卦最是灵验。他既如此说,那定是差不离了。正好趁着今日众皇子皆在,不若朕做回媒人如何?”
李广然惊疑间直起了身子,“皇上这”
秦贵妃一听,这可是是个天大的好机会啊!若是能和镇国公府联姻,依着李广然再广平帝前的地位,那儿子将来的皇位还不是唾手可得。便不等李广然拒绝便道:“皇上此举甚好,我老早瞧着李县主这孩子就温柔可爱,是个好姑娘,可偏偏命那样坎坷,本宫看了也很是可惜。今日众皇子都在,一人表演个拿手戏,让李太尉和李县主好好选选。咱们也好多个热闹,皇上,您觉得如何?”
广平帝是个爱热闹的,一听马上乐了,“贵妃所言甚妙,就依贵妃行事,由你主持吧。李爱卿,你意下如何?”
李广然苦笑一声,他还能拒绝吗?但还得做做样子,便道:“皇上,这怎么使得,我记一介臣子怎能相看皇子们呢?”
“你啊,朕是皇子们的父皇都没说什么,你还推脱个什么?可是嫌弃朕的儿子们?”
“臣惶恐,臣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听朕和贵妃的。”
秦贵妃此时笑意盈盈道:“是啊,李爱卿,你是跟随陛下打过江山的人,劳苦功高,这些皇子们也得受你的恩。你说,是吧,皇儿?”
四皇子刚才一听广平帝要为李广然选女婿,一颗心都要飞起来了,那李珠妍天姿国色不说更是镇国公府的女儿,要是娶了她,资金还用尽心思地和太子斗吗?忍不住起身先是朝秦贵妃一拜,“母后说的是,我等兄弟一直仰慕国公爷戎马一生,战功彪炳,真乃国之英雄。”又朝李广然一拜,“国公爷,能被您相看,是我等皇子的荣幸。”
太子自然也垂涎李珠妍美色已久,自然不肯落于人后,忙也跟着应和道:“是啊,国公爷,您为大周鞠躬尽瘁,劳苦功高,我等皇子对您万分敬佩,您尽管相看就是。”
李广然轻叹一声,只好伏在地上,“既如此,臣一切听从陛下安排。”
广平帝哈哈一笑,“这就对了。快平身吧,老动不动就跪,也不怕闪了腰。”
此时,陈昭仪却是有些疑惑,“皇上,李县主年方十五,且是镇国公府嫡女,自然是要为人正室的,如今皇子中还未定亲,婚娶的好像也就只剩下几人了呢。”
秦贵妃一听,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了,狠狠地剜了陈昭仪一眼,陈昭仪却像没事儿人似的根本不理,又朝着皇上问道:“皇上,您说呢?”
广平帝饮了一口酒,貌似思索了半晌,才道:“爱妃说的有理。这么说来,还没定亲,也未婚配的就只剩下老七,老八,老九了。”
秦贵妃此时却笑语嫣然道:“俗话说千里姻缘一线牵,这人与人的缘分可说不准,李县主看上谁也未可知,只有三个皇子可不是委屈了李县主?”
广平帝若有所思道:“贵妃之言也有理,不过,县主,你意下如何?”
李珠妍心里咯噔一声,广平帝这是在试探她呢,如果她同意了秦贵妃的做法,就说明她存着攀附权贵的心思,就算是豁出去当妾也要拢住一个地位超然的皇子,比如太子,四皇子两个早已成家立业的。可如果当众表明自己一定要当正室的决心就彻底得罪了秦贵妃,只能选择剩下的三位皇子。而且心甘情愿,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李珠妍淡淡一笑,“小女承蒙圣恩,已经是极大的殊荣,一切全凭皇上,娘娘安排。”
广平帝摸了摸胡子,点了点头,“嗯,既如此,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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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县主尊贵,不可怠慢,就老七,老八和老九吧。”
秦贵妃淡淡颔首,也只得应了。
七皇子是已逝德妃之子,外祖家是文渊阁大学士,也算出身清贵。自己也饱读诗书,学识渊博,凭着外祖父的关系在翰林书院掌管编书事宜。人倒也长得清俊儒雅,是个温润的男子。
他吹奏一曲高山流水的笛子,很是清尘脱俗,不过,比起那夜着急的额萧声来,可是差远了。一曲终了,广平帝却是赞不绝口,一个劲儿地对李广然夸赞七皇子平日里刻苦好学,编纂的书籍快要问世。李广然哪里不知道广平帝的心意,只得应和着,心里却忍不住打起鼓来,平日里闷声不吭的赵基能扭转广平帝的心意吗?
此时,轮到赵基了。广平帝见着多年未亲近的儿子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大殿中央,声音朗朗地冲着自己拜了一拜。他眼皮垂了垂,脸上很是漫不经心,心里早已经是波澜起伏了。
上一次见他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了,大概也是这么一个宫宴,他当时还是年轻的将军,却因为大权在身,他十分忌惮,当众斥责了他所为的图谋不轨,削了他的权,赶出了皇城,犹记得他当年魁梧挺拔,却异常凄清的背影。
他把折子仍在他脸上,大声地数落着他的罪行,他一直沉默,不悲亦不喜,仿佛早已经看透世事,看透了他。
“父皇,儿臣习武多年,也只有舞剑可以拿的出手,今日便献丑,舞一曲霸王别姬。”
广平帝淡淡地应了声,以前这儿子也喜欢舞剑,但都是阳刚之曲,今日怎么选了这首悲欢离合的调子?且霸王别姬,不乏有男子对女子的缱绻深情在里头,难道说?
不等广平帝回过神来,铮铮乐声一响起,赵基一把雪亮的剑已出鞘。李珠妍竭力忍住自己痴迷的眼神,可今日他身着黑色蟒纹龙亲王服,玉冠高耸,面容刚毅冷俊,一把寒光宝剑在手,显得威武不凡,眼中又满是诀别深情,真真是一刻也挪不开眼。
只得极力忍了,端起酒杯做掩饰。赵基却在衣袂翻飞间投过来一丝勾人的神色,让她霎时放下所有防备,眼神都呆住了。此时乐曲越来越急迫,赵基手中的剑花儿也越来越繁丽,就在接近一曲高潮时,一个香包却突然从他的长袖中摔落出来,不偏不倚正好飞向了广平帝的桌子。
身后的侍卫以为赵基要刺杀皇帝,慌忙间大喊了一声:“保护皇上!”
第56章
众人正乱做一团,赵基慌忙间跪倒在地,骨头磕在大理石面上咚咚响。广平帝却只是一抬手便制止了骚乱,他慢悠悠地拿起桌子上的香包,闻了闻,是淡淡的桃花香。绳带已松开,里面露出一角泛黄的纸。
广平帝用指尖夹了出来,上面赫然是一名芳龄女子的小像,还有几瓣早已经干涩的桃花。广平帝看了看小像,又抬起头往李珠妍的方向望了望,可不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吗?
广平帝哼笑一声,冲着底下的儿子晃了晃香包,“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
“父皇恕罪,这是,是儿臣一时糊涂。儿臣,此时此刻羞愧难当。”
广平帝倒没生气,反倒叫一旁的太监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实乃人之常情嘛。更何况,今日本就是为李县主择婿,你又何故遮遮掩掩呢?”
“儿臣,儿臣自知身份,不敢有觊觎之心。”
“你倒乖巧,不过这东西还是要让国公爷看看,再做定夺。广然,你来瞧瞧,我这个儿子倒是个痴情种子呢。”
李广然赶忙起身,去接了广平帝手中的的香包,看到女儿的小像时,不觉很是吃惊,“皇上这?”
“如何?你可瞧得上他?”
李广然笑了笑,“说起来,臣与怀亲王还是邻居呢。如今,才知道他对小女这般心思,也是惭愧。”
广平帝眯了眯眼睛,李广然的话不知是真是假,不过他倒是不会傻到去扶持赵基。本来,他前些日子听着京都里的传闻,很是有些在意,毕竟李广然这样的位置,他的女儿嫁给谁可是会影响自己接下来的布局。
太子冥顽不灵,一意孤行,是时候该决断了,可是如此一来,本就位高权重,颇得众臣拥戴的四皇子就一支独大,九皇子虽然有军功,但是根基薄弱,不足与之抗衡,朝廷中必须要培植出新的皇子势力。
但剩下的皇子不是太弱,就是太小。如果其中一人能与李广然联姻,那是再好不过。他本属意性子恬淡,不与人争的七皇子,但如今却横刺里冒出个赵基。赵基也无不可,但是身份到底是个问题,恐怕会寒了李广然的心。
只是镇国公府和怀亲王府只有一墙之隔,他是帝王,不得不防,且就试试真假。
“奥,是吗?那不知广然对我这个老八意下如何?”
“臣,一切听皇上的。”
“别老听我的,是给你选女婿。你不说句话,朕也不好说啊。只要你同意,剩下的这三个皇子里,你随便挑。”
李广然心里一阵失笑,这又不是大街上买菜,把皇子们挑来挑去,这要是真做了,明天他还不得被言官骂死。没办法,只好把锅甩给赵基,谁让出主意的是这个混小子。
“这臣无论如何也使不得,说到底,臣对儿女们的婚事也只是尽心而为,一切还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如此说来,那李县主,你倒是说说,刚才这八皇子的剑法如何啊?”
李珠妍刚才见状,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见皇上终于问自己,便小心翼翼地起身跪下,“三位皇子都是人中之龙,小女心中钦佩敬仰。实在不知八皇子对小女竟有如此情义,忽地想起那日不幸在山中遇险,八皇子舍身相救,很是感动。然儿女婚事,父母之命媒说,珠妍还是一切听从皇上,父亲的。”
广平帝摸了一把胡子,眼角浮起一丝笑意,“老八,你瞧瞧你,连一个闺阁女子都不如。你这样还能讨到王妃?”
赵基又拜,坦然道:“父皇明鉴,儿臣两年前一次偶然相见便对李县主情根深种,只是碍于身份一直不敢相告,只得深藏于心。然今日如果镇国公肯把县主下嫁,我一定视县主为珍宝,忠贞无二,此志不渝。”
“好,总算说出来了。也不枉为夫替你操心一场,那广然你意下如何?”
李广然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臣一切都听皇上的。”
“既如此,那就定了吧。兹闻镇国国公之女李珠妍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皇八子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李珠妍许配皇八子子为正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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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令下,李广然一家和赵基忙下拜接旨,谢主隆恩。期间,赵基冲李珠妍微微一笑,二人心照不宣。赵基舒了一口气,看来广平帝果然想把李珠妍许配给七皇子,如果刚才是七皇子甩出了那个荷包,他一定会龙颜大悦,欣然定下婚约。
可是他就不同了,身份摆在那里,很是艰难。所以才引起了广平帝的猜疑,了这许多口舌,看看李广然到底是不是传说中那样的清心寡欲,也要试试他是不是真的是心性已定,淡泊明志,以此来确认他和李广然,甚至李珠妍之前有没有勾结,联手。
不过好在,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广平帝看着忙不迭起身恭贺赵基和李广然的皇子,群臣,眼睛一眯,唇角勾起一抹不经意的笑容。也罢,以老八那样的身份,定会让李广然忌惮,不会生出旁的心思。至于老八自己,也很清楚,他的身份是不可能参与皇权争斗的。这样的关系,用来平衡势力再好不过。
此时,齐王府的世子韩昌此刻正双眼猩红地望着大殿上迎来送往的李广然和赵基。为什么,为什么,他怎么敢?囫囵吞下一杯酒,韩昌只感觉到嗓子火辣辣地疼,酒水顺着食管留到威力,一路往下,烧的各处疼的不能自已。
韩昌只感觉胸口都要撕裂开了,脑袋一阵眩晕,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齐王自是知道儿子所思所想,一脸铁青,恨铁不成钢,忍不住一掌拍在他背后。韩昌吃痛猛地醒过神来,却正好对上父亲不寒而栗的眼神,他低下头,赔了罪,在座位上做好。一双拳头握的咯咯响,他冷静下来,恨意却早已肆虐了全身,他不会放手的。
第57章
宫宴结束后,韩昌很是郁闷了一阵,但又别无他法。赐婚的圣旨是皇帝下的,又有谁能置喙呢?就算是李广然要后悔,那也是不行的。
可他不明白的是李广然怎么会把女儿嫁给一个前途早已经注定的皇子呢?无论将来皇子们之间的权力斗争有多激烈,被绊倒多少个,都不会轮到他的啊。身上流淌着乱臣贼子的血液,而且是皇帝最厌恶的乱臣贼子。
思绪到了这里,韩昌正准备拿过茶碗喝一口吗,却忽地顿住。近几日朝堂上都在疯传太子的地位已快不保,如今三方皇子势力鼎足而立的局面很快就要被打破,然则四皇子的实力太过雄厚,而广平帝又不是很属意四皇子做太子,难道说皇帝的意思是拉过李广然和赵基绑在一起做平衡朝中局势的棋子?
这么一想就通了,赵基本是个被广平帝厌恶至极的皇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娶到当朝第一权臣的嫡女。可是李广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真的连整个镇国公府的未来都不要了,甘愿做一颗皇帝的棋子到死,也不为自己,不为儿女们考虑?
齐王曾说,李广然是个老滑头,有几分本事不差,却最会韬光养晦。难道说,他这是为了讨好皇上,存着别的心思?这样,他是不是就有机会?想到这里,韩昌乱如麻的心才渐渐屡明白一条线出来。可是一想到李珠妍的的确确又和赵基订了婚,又满腔嫉妒地冒出火来。
二人本就珠胎暗结,勾搭在了一起,偏偏要装出一副素未谋面的样子,是为了骗婚?真可恶,李珠妍既然能中意一个前途堪忧的皇子,又怎会在意与镇国公府稍有些嫌隙的齐王府呢?要是他当年早些下手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此时,李珠妍姣好的容颜又开始在面前飘荡,韩昌心都碎了一地,这样美的的姑娘,如何舍的放手呢?
韩昌此时又心乱如麻,屋外却传来动静,小厮忙不迭地进来通报,“世子爷,英国公府的张世子来了。”
韩昌烦躁不堪当即摆了摆手,“不见,不见,烦死个人。”
小厮很是有些为难,“可是张世子说与您相熟,人已经到院子门口了,这下就要进来。”
韩昌揉了揉眉心,长叹一口气,张世子从小就与他交好,算是挚友,只得强自定了定神,“罢了,你去把张世子请进来吧。”
“是,世子爷。”
小厮得了令刚跑出去,张世子就笑吟吟地走进来,只见他披了一件雪狐的银披风,衬的人玉树临风,玉润盈盈,是个很儒雅的翩翩公子,当下冲韩昌拜了拜,“韩兄,小弟这厢有礼了。”
韩昌见张世子提了一罐酒,眼睛一亮,急忙起身走到人前,把那罐酒拿过来,仔细一瞧,可不就是飘香坊的新酿一醉香!当即心情舒朗了些,拍着张世子的肩膀,朗声道:“听说这飘香坊的老板最是古怪,卖酒不看钱看脸,有缘者才能得之。这一醉香都出了半年了,我也没有拿到手,你小子倒是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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