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王爷最宠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千婕
李珠妍顿时羞红了脸,“你不要脸!”
赵基拨开李珠妍捂住脸的双手,“我眼里只有你,没有脸。”说完,赵基便狠狠地吻住了那两片如三月桃花般娇嫩鲜艳的双唇。他的气息异常霸道,舌尖儿不住地扫荡着她的唇齿,不一会儿两个人口腔里淡淡的苦涩却是竟有了一丝甘甜的味道。
赵基一动情,便松开了李珠妍的手,李珠妍忙抽了回来,却觉得赵基的两腿间有个硬硬的东西咯着她很是不舒服,她原本以为是些腰带上挂着的什么玉佩之类的。便下意识地要去拨开,哪里知道一摸才知道是那个,赵基被李珠妍这么突然一偷袭,忍不住闷叫了一声。李珠妍下了一跳,正要把手挪开,赵基却扣住她的手,用力地扭动了一下。
这下李珠妍却是羞的不行了,赶忙用另一只手别开赵基的脸,却不想赵基比她更快,咬住了她的舌尖。李珠妍吃痛,僵持了一会儿,只得又被赵基抱着狠狠地吻了许久。好是一阵耳鬓厮磨以后,赵基这才放开李珠妍,却把她往怀里一拢,笑嘻嘻地说道:“这下玩儿也玩儿过了,该吃药了吧?”
李珠妍眼下正双眼迷离,没好气地说道:“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赵基却是不理她,把药碗拿了过来,李珠妍被赵基逗弄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哪里不能折腾,只得乖乖地喝了。赵基爱怜地用大拇指抹去了她唇角的一丝药汁,柔声道:“妍儿乖,要快点儿好起来。咱们的婚期定了,就在阳春三月,到时候父皇和秦贵妃可是会亲自到场受咱们的礼呢。”
李珠妍一听,忙从赵基的怀里直起了身子,万分欣喜地抓住赵基宽厚的肩膀道:“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所以你还不快点儿养好身体,欢欢喜喜地嫁给我啊?”
李珠妍听闻这话,脸又顿时羞红了一片,使劲儿地捶了一下赵基的胸膛,嗔怨道:“谁着急要嫁给你了,谁着急了。”
赵基哈哈笑了两声,“好好,是我着急了。”说完,他抱着李珠妍轻轻地颠了颠。李珠妍瞬间就感觉到底下那物愈加坚硬,直咯的疼,脸上却是红的快要着起火来,只得扑打着赵基的胸膛,娇嗔一句:“王爷再如此,我便生气了。”
赵基听闻呵呵笑了两声,把李珠妍放下来,却是道:“好了,不闹了,跟你说点儿正事儿。”
“什么?”
“据父皇的口风,他有意要册封你为郡主,咱们的婚事宫中由秦贵妃亲自主持,皇上观礼。”
李珠妍淡淡一笑,“皇上倒是很看重我们镇国公府。”
“太子很快就要倒了,四皇子又野心勃勃,朝中上下人心所向。”
“所以,你就是皇上下一个要扶持的?”
“嗯,我是个不可能登上皇位的皇子,镇国公又是眼下皇上最信任的人,我们两家的结合再合适不过。”
李珠妍冷哼了一声,“是啊,眼前极尽荣宠,可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们这样显眼,如果最后没能站到对的人身边,结局就是轰然覆灭。”
赵基爱怜地握住李珠妍的手,“其实,我不愿你这么聪明,你只需要时时刻刻在我身边就够了。”
李珠妍对赵基的情话却是充耳不闻,“那你觉得谁会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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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基淡然一笑,轻轻地拂了拂衣袖,“你觉得我会吗?”
李珠妍微微一惊,以前和赵基没有交集,她对他的印象也就停留在京都人街头巷尾的议论中,认为他是就是一个不受广平帝待见的失宠皇子。相识相知后,她觉得他很是有些本事,但也仅仅是在皇族中勉强及格了,直到她彻底爱上了他,她才发现,无论他好与不好,这一辈子,他都是他的一切,她会永远站在他的身边。
所以,无论,他会不会做皇帝,要不要去争皇帝之位,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和他平平安安,长长久久的一辈子。
“反正在我眼里,天下的男子都比不过你。”
赵基哈哈一笑,“这话真假?那你父亲呢?”
李珠妍害羞,“那不一样。”
赵基不依不饶:“如何不一样?”
“好了,说正事。你真的打算要竞争皇位?”
赵基起身走到窗前,拨弄着白玉瓶里的红梅,慢慢地说道:“正如你说的,眼下怀亲王府和镇国公府都成了父皇的棋子,就无所谓争与不争了。很多事情从我出生那刻起就注定了,我是皇室子弟,就算再与世无争也逃不开这权力的漩涡。更何况,我早就一只脚踏进去了,你知道的,平西王赵萧是我的人。”
李珠妍慢慢走到赵基身后,抱住了他,“既如此,那我就陪你去争。”
赵基覆上李珠妍的手,温和道:“好。有你这句话,本王就心安了。不过,有件事情,我要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
“咱们大婚,秦贵妃主持,必会挑几个宫女来怀亲王府,这是规矩,咱们没法儿改。至于那些宫女,与皇上,贵妃和皇子们都脱不开干系。”
李珠妍反手揪住赵基的大手,笑问道:“你这是在提醒我,吃醋的时候要注意分寸,别下了狠手,你到时候再心疼?”
赵基失笑,“你尽可以试试,看看我会不会心疼。我只是担心不告诉你,你又闹小性子。”
“怎么,你嫌弃我难哄?”
“会要我的命。”
第67章
宁馨堂内,镇国公府的女眷都齐聚一堂,热闹闹地在吃腊八粥。老夫人经过李玉瑶的事情后很是伤心了一阵,眼下见三个媳妇儿,几个孙子孙女都在,乐得开怀,倒是多吃了一碗粥。
三个媳妇见状自是十分欢喜,连忙去哄老太太,屋子里顿时欢声笑语不断起来。孙氏和一双女儿和林锦年最是亲厚,此刻见李珠妍并未前来,知晓还是伤势未好。说到底,韩昌是孙氏的亲侄子,到底心里过意不去,不拉住林锦年的手道:“珠妍的伤还没好?”
林锦年哪里不知,怕孙氏担心,忙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弟妹放心,已无大碍,只是伤口还未愈合,得仔细养着。”
老夫人一听,就接了话茬儿,“是啊,过了年,开了春,咱珠妍就要嫁进隔壁王府了。以后是皇家人,不比咱们寻常官员的女眷们,可是得好生养着。老二,左右那韩昌已经伏法,你啊,就放宽心吧。你大嫂还能小心眼儿,以后和你置气?”
孙氏听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但韩昌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儿,过了明日就要被押往边疆服苦役,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她淡淡笑笑,“哎,说到底,还是咱们珠妍福气好。我就只盼着她大婚那日,我亲手送上一个大大的红包,也算圆满。”
林锦年听了,笑呵呵地说道:“大家可都听到了啊,二嫂自己说的,要包一个大红包。我可可要仔细着,若是那日红包不大,二嫂你说咱们怎么罚?”
此言一出,闹得屋里又是一阵欢笑。只是李雪涵到底年轻,性子不如娘亲沉稳,此刻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了两句,便满心苦涩。韩昌前几日托人找她,几近哀求,求她无论如何想办法在他离京之前,让他和李珠妍见上一面。
李雪涵左右为难,出了那样的事情,李珠妍哪里还敢见他。可是韩昌又是她的亲表哥,二人感情一向不错,她不忍韩昌伤心离去。此刻,心里五味杂陈,不由得脸色都变了。
林锦年见李雪涵神色不对,关切道:“雪涵今日是怎的了?平日里多活泼伶俐的姑娘,怎么今日这样郁郁寡欢?”
李雪涵正愁着,不想被林锦年说破,慌乱见忙道:“哈,大伯母,我没事儿。只是这几日想珠妍姐姐了。我心中记挂着珠妍姐姐,此刻不见她有些想念的紧。”
林锦年笑着握了握李雪涵的手,“你有心了。”
老夫人面容慈祥地说道:“雪涵和珠妍从小就最亲了。”
李雪涵听到这里,暗暗咬了咬牙,“是啊,祖母。我多日不见珠妍姐姐,实在想的紧,祖母,大伯母,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林锦年听闻,心中便开始思虑,王爷这几日,每到这个时候便亲自照顾李珠妍服药,此刻应该还没走。这件事情李广然是默许的,但是老夫人还不知道。府里的下人们也都紧紧地瞒着,如此可李雪涵去了,是否会惹麻烦?正要开口搪塞过去,却不想终究慢了一步,老夫人先开了口,“去吧,你们姐妹好好说说话,让珠妍开怀些,也好让她早些康复起来。”
李雪涵起身向老夫人行了个礼便要走,林锦年终是不放心,便让贴身的林嬷嬷跟随。
此时,李珠妍喝了药要安睡,却就是赖着赵基不让走,赵基无奈只得又多耽搁了些。两个人摆了棋盘正准备杀一局,却不想门外丫鬟来报,二房三小姐来访。
李珠妍很是高兴,忙叫人去通传,赵基却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明日,韩昌就要发配边疆。”
李珠妍一惊,掉落了手中的一颗棋子。
“你的意思是?”
“我来的事情府中之人知晓的并不多,我先去躲躲,你见机行事。”
赵基说完,便躲到了外间的花开富贵的屏风后面去了。李雪涵也踩着点儿推门而入,她显示摘了锥帽,搓了搓手,笑盈盈地走到里间对李珠妍说:“啊,外面天寒地冻的,姐姐这里却暖如春夏,可见眼下真是整个镇国公府放在心尖尖的人了。”
李珠妍朝李雪涵伸出手,示意她坐下,笑着回道:“你啊,还是和以前一样,就爱说嘴。”
李雪涵忙放下手中的暖炉,拉住李珠妍的手,眼中却不泪光闪烁,“几日不见,姐姐瘦了,可见是真的受苦了。”
李珠妍心中动容,到底是叔伯姐妹,忙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哪里就这么娇贵了。你在新府邸过得可还习惯。自从你搬过去后忙着修整院落,咱们姐妹可是有月余没见过面了。”
“是呢,是呢,眼下刚忙完,可总算能见人了。等新年,还请姐姐不嫌弃,前去赏光。”
“那感情好。登门时我一定备一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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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祝贺妹妹乔迁之喜。”
“说起来,见姐姐无碍,妹妹就彻底心安了。说起来,还是我对不起姐姐。”
李珠妍淡淡一笑,“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
“姐姐有此血光之灾,都是妹妹表哥韩昌一时糊涂。秋猎时,表哥不知怎的对姐姐一见倾心,央了我做媒,这才有了以后的事情。但姐姐,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你已经心有所属,而且我看表哥一表人才,家世又不错,想着你们二人若是能结成姻缘也是极好的。但谁能想到后来他那样鬼迷心窍,我真的”
李雪涵说着说着便泣不成声,忙用帕子捂了嘴,浑身抽个不听,李珠妍见状,忙下了罗汉床,走到李雪涵前搂住了她,轻轻地抚着她的背。李珠妍明白,李雪涵是一心一意真心待她,且那时候她喜欢赵基的事情谁也没有告诉,说起来当然你不能怪李雪涵。
“好了,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姐妹之间说这些岂不是生分了?再说了,那韩昌当时也没想伤我,他只不过是嫉妒怀亲王,想要杀怀亲王。”
躲在屏风背后的赵基一听,不了嘴角一抽,合着要是刺杀的是他就没关系了?这妮子,看来还得好好□□一番。
李雪涵听了这话,这才竭力止住哭声,擦了擦眼泪,“姐姐这样体恤我,妹妹真的是没有话说。只是,我现在也是无法,有一事藏在心里还是得告知姐姐,如果姐姐就此恼了我,那也是妹妹活该,姐姐都如此对我了,我却”
李珠妍哭笑不得,以前这李雪涵是个直肠子,哪能藏住什么话,看来今日真的是被赵基说中了,李雪涵此次前来定是与韩昌有关。
“好了,你在我面前还藏什么?也不嫌累。”
“姐姐,我!表哥他,我,我”
“韩昌明日就要发配边疆了吧?”
“姐姐”
“而且他求你来见我,让我无论如何最后见他一面?”
李雪涵顿了顿,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抬起头,默默地对李珠妍说道:“姐姐,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话很没有良心。可是表哥如今实在太可怜了,他本来想亲自来找你,可是被姨夫发现,活活打断了一条腿。”
李珠妍皱了皱眉,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李雪涵继而又说道:“姐姐,表哥真是爱惨了你。他”
“你别说了。让我静静。”
“姐,我,好吧。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对不起你,可是我实在不忍心,毕竟他这一去真的一辈子也见不到了。我先走了,改日再来向姐姐请罪。”
李雪涵说完就像逃也似的要走,却被李珠妍拉住,李珠妍无奈地替她理了理衣服的口子,笑着说道:“你就是这么替人办事的?我可还没答应呢。”
李雪涵此时早已经泣不成声,抽噎这对李珠妍说道:“那我有什么办法,一边是亲堂姐,一边是亲表哥,表哥对堂姐做了不好的事情,却又要我传话给堂姐,我这两天都快被折磨疯了,的脑子比以前加起来都多。”
李珠妍看着李雪涵这样,也不忍心责备什么,只得哭笑不得地安慰她道:“好了好了,堂姐知道你为难,你先回去吧。韩昌的事情我自有决断,你别悬在心上了。”
“真的吗?”
“千真万确。”
李雪涵这才止住了哭声,慢吞吞地穿上披风,由着丫鬟服侍着走了出去。李珠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转过身,赵基阴沉的声音就突如其来,“你心软了?想去送他?”
李珠妍吓得喘了好几口气,“你吓死我了。”
“笑话,我方才当着你的面儿去了屏风后面,如今走出来和你说话,你吓什么?可不是心中有鬼?”
李珠妍无奈道:“笑话,我心里能有什么鬼啊。”
“你想去送韩昌吧。”
“我,我哪有。”
“好,既然没有,那你明天哪儿都不许去。我府里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哎,你别走嘛。我,我只是觉得雪涵妹妹她太可怜了。”
赵基不为所动,“你是觉得李雪涵可怜,还是韩昌可怜。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谁。你明天若敢去看他,就别怪我生气。”
“你难道吃醋了?”
赵基哼笑一声,“你别想激将我,我不吃你这套。你好生养着,我明天再来看你。”
李珠妍见实在说不动,只好长长叹了叹了一口气道:“那好吧,我都听你的。”
赵基看了看没说什么,转身要离去。却在推门的一刹那停了下来,又转过身来,“你的身子弱,明天不便去。去拿个东西我明天去送他一程就是了。”
李珠妍面上一喜,三步并做两步跳到赵基身边,笑着道:“你答应了。”
赵基无奈道:“你不准去,我替你去。”
第68章
腊八这天,京都中有很多人家上山祈福的。偏偏这天大雪封山,冰天雪地的,山路极其难走。太子坐在两人乘的小轿上,爬到南福寺时几乎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下娇的时候,脚都冻僵了。不由得万分恼怒,这样的天气本该在府中饮酒歌舞,逍遥快活的,可是为了前途却不得不在大雪天爬这又冰又滑的山路,真是冻死个人。
可眼下朝中四皇子独大,自己的势力频频受挫,眼下却是不得已为之。想到这里,太子不由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时势不由人啊。他眼神凝重地望了望面前宽大的寺门,抬脚走了进去。
山寺里的清修辛苦,主持要各位僧人苦其心志,因而各个弟子的房里都烧着极少的炭火。李玉瑶在寺庙的后院修行,虽说是镇国公府的贵女,又是刚修行不久,主持方丈开恩,多给予了些炭火,但是这样又哪能跟镇国公府的院子相比。李珠妍从小娇生惯养,皮肤娇嫩,冬日寒冷,炭火又少,每日还需要诵经祈福,双手双脚不由得冻出了冻疮。
她面上已无悲喜,了无生气,面对着佛祖,口中念念有词,却毫无虔诚。她不忏悔,而是诅咒,佛珠滚动,却是一字一句毒辣的咒怨。
然而,不一会儿,院子外面却是突然响起一阵骚动。李玉瑶在寺庙了待了这些时日,因为太安静一双耳朵练就的十分灵敏,一时间却忽然听到仆从们慌乱的声音中有太子两个字。她一惊,手中的手串便被扯断,佛珠散落了一地。
太子进寺后,在前殿匆匆上了一炷香,便向寺庙里的僧人四处打听,终于知道了李玉瑶就在后院清修。那处和寺外离得最近,梅花开的正好,太子便假装去赏梅,带着两三个仆从一路走到后院。
除了寺庙的僧人外,镇国公府也派了很多人来看守。太子见状,也不好硬闯,只好硬着头皮却跟守门的侍卫说和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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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是旧识,现如今知晓她在此处清修,又赶上过节便来探望一番。
守卫不知道太子什么心思,但李广然说过,不准李玉瑶见人,便只好苦苦劝阻。太子恼火,和侍卫争论了大半天,哪里知道镇国公府的侍卫最是忠心,没有主子的命令,哪敢放人。正僵持间,院门却突然打开,李玉瑶惨白着一张脸,泪水连连地望向众人,开口便带着一腔凄迷,她长得又极美,在茫茫大雪中顿时如仙子一般,太子好色,当即便三魂去了六魄,不知所以。
“太子殿下,小女本与殿下相识于微末,没想到太子殿下还能在大雪之日探望,臣女实在愧不敢当。只是家父有命,让小女在此处清修,不便见人。如此,殿下见过小女,便请离去吧。小女感念殿下恩德,会日日在佛祖面前为殿下诵经祈福。”
镇国公府家的女儿很少出来走动,是以太子只听说过李玉瑶的芳名,却从未认真见过几次。眼下一见,却如饿狼见羊,恨不得一个猛虎扑食便把李玉瑶吞进肚子里去。哪里还顾得上镇国公府的几个侍卫。便一沉脸,对那些侍卫吼道:“你们的主子都亲自出来了!本宫就是大小姐的朋友,今日之事来探望而已,怎的你们竟连门都不让进,这是什么道理。”
其中一个侍卫见事情实在棘手,便只好上前一步道:“太子有所不知,我们家小姐是得了顽疾,故而在寺中清修,如果太子进去伤了贵体,这叫我等怎能安心啊。”
李玉瑶掩面冷笑一声,顿时哭着说道:“是啊,太子,您的心意小女心领了,可是殿下还是保重身体啊。”
太子一看美人落泪,又是这样的温柔体贴,哪里还顾得上身体,不由得冷笑一声,对侍卫问道:“如果本宫今日非要进去呢?”
“太子殿下,不可啊。”
“你闭嘴,再说一句,本宫便杀了你!”
太子说完,也不再和侍卫废话,径直闯了进去,李玉瑶虽然一脸慌乱,但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太子进了院。
两名侍卫哪里敢阻拦太子,这要是传出去,镇国公府的罪名就大了,可是镇国公又下过命令,两人互相看看,实在为难。
“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快派人下山去府里报信。”
太子进屋后,不由得猛地吸了一口气,惊疑道:“屋里怎的这样冷,我一个男子尚且受不了,你一个女子不是养病吗?炭火也不烧够?”
李玉瑶闻言,一个忍不住就哭了出来,太子一看,心都揪在了一起,也顾不上避嫌了,忙上前抓住李玉瑶的手就往怀捂。一遍搓着她的手,一遍急切的问道:“玉瑶小姐,你快别哭了。你有什么委屈,可说与我听,本宫为你做主。”
李玉瑶这才堪堪止住了哭声,抽泣着说道:“罢了,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招惹妹妹,平白的惹了父亲厌烦,这才招致了灭顶之灾。”
“你说什么?你不是因为生了病在这里修养吗?”
李玉瑶抬起一双雾蒙蒙的双眼,声音里万分娇柔,快要沁出水来,“我父亲是这样对外面说的,可是殿下,您信吗?”
太子一见李玉瑶如此,心都化了,哪里还顾得上信不信,“本宫只信你。”
李玉瑶心里哼笑一声,外人皆传太子是个草包,万年扶不起的阿斗,现在一看果真如此。可是也只有眼前这个人能救自己,而且李珠妍很快就成了王妃,她现在这样的身份,这只能抓住太子这个草包,才能把李珠妍和林锦年一网打尽。再者,就算太子不争气,还有她。她就不信,她嫁给了太子后,李广然会不管她,到时候以李广然在朝中的影响力,那个位置也可以拼一把。如果成了,她就是皇后,那时候,她倒要看看,李珠妍和林锦年那两个贱人还怎么跟她争。
想到这里,李玉瑶便向太子哭诉起自三岁那年丧母,林锦年过门后怎样虐待他,李珠妍和李越出生后,又是怎样欺凌她,以至于在那天是上香时,她不过无意间听到了主持方丈给李珠妍算命,李珠妍便心胸狭窄嫉妒她有未婚夫,设计污她清白。李广然因此大怒,把她关在了寺庙里,永远不许出去。
李玉瑶善攻心计,说话又极懂得分寸,三分真七分假地便把当初的事情掉了个儿,把自己变成了从小受继母,妹妹虐待欺凌后又被陷害的可怜女子。太子一听,哪能不心生爱怜,一个忍不住就要拥她入怀,好好疼惜一番。
李玉瑶却是堪堪躲开,泪影婆娑地对太子说道:“我在镇国公府中人微言轻,无人相信我,都认为我是失了贞操的□□□□,个个恨不得离我远远的。虽说我受人迫害,但我也确实失去了贞洁,所以,我日日在佛前忏悔。太子殿下还是离我远一些吧,别平白把您的清誉给污了。”
太子魂儿都被李玉瑶勾走了,哪里还顾得上清誉,便把李玉瑶的手握的更紧,浑身燥热,气息都乱了。
“胡说,玉瑶小姐如此冰清玉洁,那些凡夫俗子甚是可恶。在本宫眼里,你是天底下最纯洁,最善良,最美丽的姑娘。切不可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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