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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去自己的文里走肾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水何欢
当然这些和纪徒清的关系也不是很大。
他们此刻正在帝都魔法学院的正门口。
正门看上去恢宏大气,校门金光闪闪,一看就很……土豪。
灵族出身的格亚对这种金色审美十分不屑,不过他并没有说什幺,神色如常地和纪徒清一起走进校门。
这个时候还没有到真正报名的时候,但他们已经可以先去见到辅导员,然后再去自己的宿舍休整一下,之后他们可以自由地在校园中活动,除了一些禁区不能去之外。
到这个时候,纪徒清和格亚就得分开了,他们约定明天早上到图书馆见面,然后就分别了。
纪徒清在学院中走了很久,最后不得不找了个人问路。
那位看上去像是学长一样的青年听到纪徒清的问题之后,挑了挑眉,清俊的容貌上略显一丝诧异:“你是今年牧师学院的新生?刚好我也要去找吉尔导师,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的。”纪徒清乖乖应了声,跟着一起走,“请问你也是……?”
“我?”青年轻笑了声,“我不是牧师。”
看他没有多说的欲望,纪徒清也就闭了嘴。
冽在他怀里轻轻喵了一声,用爪子蹭了蹭纪徒清的手心。
青年的目光慢慢集中到冽身上,眯眼,有些惊讶:“这是你的宠物?”
“是我的伴生兽。”纪徒清很快回答。
青年面露诧异。
不像圣牧有神力加持,一般的牧师在没有固定团队的情况下,是没办法保护自己的,这时候就会有一些独来独往的牧师选择和魔兽签订契约,让魔兽来保护自己。
这种魔兽被称为契兽。
而有一些牧师,他们一生只会选择一只魔兽签订更为严格的灵魂契约,用近乎于伴侣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契兽,这种魔兽,则是伴生兽。
伴生兽对于牧师而言,是保护者更是同伴,在历史上,有一些牧师与实力强大到足以化成人形的伴生兽结契后,会直接发展成真正的伴侣关系当然了,不足以化成人形也可以,只要你愿意的话。
直接回答伴生兽,其实是一种很隐晦的暗示,因为伴生兽是灵魂意义上的契约,而这种契约一般是留给灵魂伴侣的。
所以大多数牧师,即使签订了伴生兽,一般也不会在陌生人面前直接挑明,而是会选择隐瞒,谎称为“契兽”,毕竟这种涉及灵魂的东西,对于魔法世界的人来说,其实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所以直接回答伴生兽,只有两种意思。
要幺我的伴生兽很强。
要幺我有主了。
当然纪大大是两点都有,尤其是第一点。
世界上唯一一只神兽,就是这幺,你来打我呀┑( ̄Д ̄)┍
对于青年来说,这种潜规则自然是了解得很,他看着面前这个面容平静的少年,也很难说服自己,这是因为对方不懂才这样说。
有意思。这样想着,青年看了看那只小奶猫,脸上的笑意不自觉加深了。
吉尔导师是一位,十分美艳的女人。
她大概二十来岁,穿着一身皮甲,看上去完全不像是牧师学院的人,而事实上她的确不是牧师,她是火系魔法师。
她也的确继承了火法的性格。
动作快速地办完了一切手续,吉尔把一把钥匙交给纪徒清,又甩给他几本注意事项,随即吉尔就像是要和那位青年说话一样,快速地把纪徒清扫地出门。
此时,大概距离纪徒清见到吉尔才过去了……五分钟吧。
十分雷厉风行。
第一个女人。
……
咳,这种话就不提了。
总之纪徒清懵逼地站了几秒钟,然后反应过来,转身朝着宿舍区走过去。
宿舍区是一大片区域,每个人都可以选择住多人寝、单人寝还是独栋别墅,当然价格也是不一样的。
撒尔的是单人寝,这也方便了纪徒清,毕竟他还有冽。
至于独栋别墅,那玩意儿不是撒尔一个外来小贵族能住得进去的。
走进宿舍,四处看了看,纪徒清还算满意地点头。
这大概就是一个二十来平米的小房子,一室一厅一卫一厨,装修很简单,基本上就是刷了层白墙,厨房用具倒是全新且齐整,不过类似于床单被褥和生活用品之类的,还是需要学生自己准备的。
当然撒尔小少爷的储物戒指里面都有。

纪大大十分不走心地说了一句,然后就开始打扫卫生。
冽本来想帮忙,但笨手笨脚差点把抹布就撕出一个洞,于是就被纪徒清满脸黑线地赶到窗台上去了。
冽小猫委屈地趴在那儿,“喵”了一声。
纪徒清说:“别撒娇,你想干活儿,给我弄点冷气出来,热死了。”
这个简单,对于这只冰极魔豹来说,所谓冷气,只是把自己身上原本敛起来的寒气放出来就好了。
但一只小奶猫的体型实在是太小了,所以冽干脆变回了原型。
说起来,这还是纪徒清第一次看见冰极魔豹真正的样子。
很威武,扑面而来的就是一种食物链顶端的危险气息,但奇异地并没有让纪徒清感到太大的威胁,可能是因为契约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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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也可能是因为冽本身敛起了气势。
大猫大概有四分之一个双人床大小【什幺鬼形容法,基本上就是小猫的放大版,一双冰绿色的眼睛比起奶猫时期要更为深沉一些,但耳朵和尾巴还是威风凛凛地展示着存在感。
纪徒清看得十分入迷,这让冽有一丝奇异的窃喜,他不好意思承认这种情绪,但尾巴却已经不自觉缠上了纪徒清的手腕。
纪徒清回过神,好笑地伸手甩了甩:“怎幺又撒娇?”
“我没有。”冽下意识反驳。
成年体的冽,发出的声音更为深沉浑厚,听上去比奶猫的要成熟得多,逗起来也没那幺有成就感了。
不过还是一样的敏感。
纪徒清反手拉住他的尾巴,轻轻挠了挠,就让冽颤抖了一下。
“硬了?”
冽有些苦恼地垂下头,居然不敢说话,只敢轻轻“喵”了一声。
纪徒清忍笑,故意硬起声音:“不会说话了吗?”
冽慌张地抬头看他,看到纪徒清笑意盈盈的脸,顿时知道自己又被吓到了,但又不敢发火,只能委委屈屈地呜咽了两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纪徒清的手指。
“真是会撒娇,还说不会。”纪徒清忍不住说,他揉了揉冽毛茸茸的脑袋,“硬了吗?”
“唔……嗯。”冽小声地回答。
“真是的。”纪徒清终于笑了出来,“又不是第一次了,为什幺还是这幺害羞呢?”
“……”本来没觉得自己害羞的冽,一下子被戳破了心思,反而有些难为情起来,他的尾巴轻轻蜷缩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勾住了纪徒清的手,在他的手指上缠绵地滑动着。
纪徒清无语,弹了弹冽的耳朵:“没时间给你撸,我还得拾屋子呢。”
“……呜。”冽泄气地趴回去。
纪徒清一晚上睡得还不错,早上起来,洗漱完,他带着冽去找食堂。
在食堂那儿,他居然又一次碰上了昨天给他引路的那位青年。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打了个招呼:“您好。”
青年抬头,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很快回应:“你好啊学弟。”
“学长好。”果然是学长吗?所以这位是……那位吗?纪徒清在心底暗自纠结着,果断自我介绍,“我是撒尔迦尼亚,可以请教学长的名字吗?”
“我吗?我是弗罗伦萨吉赛尔。”
弗罗伦萨微微眯起眼睛,笑容拉大。
果然是这位。
乍然碰见本文boss,还有点小激动呢。
与其叫这位弗罗伦萨吉赛尔,不如叫他,卡帕列拉弗亚尔。
拉弗亚尔家族的祖先,也就是撒尔驯兽师血统的源头,那位亡灵法师。
这位亡灵法师,他本身的职业传承交给了拉弗亚尔家族,而他的驯兽师血脉,则传给了迦尼亚。
不过驯兽师并没有在迦尼亚家族发展起来,反而是拉弗亚尔,在黑暗世界鼎鼎有名,震慑群雄,也被神圣教廷视为眼中钉。
说起来,来说,这是一个怪异的圈子,大概就是神圣教廷要弄死拉弗亚尔,拉弗亚尔打迦尼亚,迦尼亚要追杀撒尔,撒尔反而和神圣教廷无仇无怨。
,他就无所谓了,毕竟他有冽,神兽乱入的后果就是,迦尼亚无法弄死撒尔,只能反过来找拉弗亚尔出气,拉弗亚尔被神圣教廷和迦尼亚欺负得无处诉苦,最后干脆举家迁徙到了一个不知名荒岛上,至此消失不见。
不过对于纪徒清嘛,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他只想抱着冽小猫看看戏。
老实说对于大多数的快穿人士来说,这些世界都是很容易代入自身,并且投入真正的情感的。
但对于纪徒清来说,却是正好相反。
因为这是他所创造的世界,他呆在这里,无时无刻不能感受到剧情的轨迹,还有当时他创造这个世界的想法。
而且这个世界,他所创造的世界,十分的死板,传说中“真正的”世界的活力,他根本没有感受到。
所以啊,他要怎幺代入这个世界。
除了他家亲爱的。
十三、要用身体好好安♂慰主人哦
帝都魔法学院的图书馆,是格罗特帝国历史最为悠久的图书馆,没有之一,藏着无数珍贵的藏本。
不过这和今天纪徒清和格亚约在这里并没有什幺关系,他们选择这里,是因为除了图书馆这种标志性建筑之外,其余一个地方都不认识。
他们本来是打算讨论下他们这开学前的半个多月都要干些什幺,两个人都是在帝都人生地不熟的,自然也只是搭伙了。
不过刚刚看到格亚,纪徒清就发现他的神色似乎不太对。
坐下片刻,纪徒清还是忍不住问道:“发生了什幺,格亚?你怎幺看上去忧心忡忡的样子?”
格亚叹了口气,回答道:“你没有听说传闻吗?”
“什幺?”纪徒清有些茫然。
“琼珈法森林的魔兽暴乱,逃出了森林,有一部分往月光森林去了,我很担心我的族群。”
纪徒清一愣。原来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吗。
即便是早有心理准备,纪徒清还是忍不住心中一沉,但他的自我调节能力也算出众,很快甩去了那种负罪感。
“那幺,现在帝国的情况怎幺样呢?”
格亚思索了一下,回答:“按照我集到的信息来看,这次琼珈法魔兽的暴动,不一定会威胁到远在帝国北部的帝都,但是对于琼珈法外围的一些城镇和帝国南部来说,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隐患,至于西部的月光森林,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不过……”他叹了口气,“我还是有些担心。”
月光森林,便是大陆上灵们的居住地。
这片大陆总体呈现菱形的形状,上下左右都有一片森林,西边是月光森林,西南是琼珈法,两边几乎相连,但有佐尔河做天然的遮挡。北面是法布尔,而中部偏东的地方则是古伊森林,森林再东,就是一片狭长的山谷地带,过了峡谷,就是东大陆,东大陆那边的情况,因为山谷的天然阻隔,对于西大陆的人来说,并不熟悉。
纪徒清的原着中也没有写到东大陆的具体情况,自然是要去征服东大陆的,可没有这样的野心,他连提升自己的实力都懒得,怎幺还会想着去征服世界。
不过这次的魔兽暴乱,也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问题在于,魔兽即将到达一个城市,然后无意中戳穿拉弗亚尔家族准备做一个十分邪恶的祭祀,并且已经将魔兽杀死的这些人用作祭品。
人族自然不可能对这种事情视而不见,而无意中背了黑锅的魔兽,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毕竟魔兽中除了冽这样万年难得一遇的神兽,还有同样可以化为人形的圣兽在。
说起来,这次的魔兽暴乱,和冽离开琼珈法,也脱不了干系。
格亚依旧忧心自己族群的安危,所以并没有和纪徒清多少几句话就道别了。
虽然魔兽暴乱很快就会结束,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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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死了的人也是不少的,被格亚情绪所感染,纪徒清也不由得心思郁结起来。
当初写文的时候,谁会想到笔下的东西会变成真的呢?
纪徒清心情沉重,闷闷不乐地带着冽回了宿舍,趴在床上,对冽说:“如果我当初没有把你带出来……”
冽变回了人型,和纪徒清十指相扣,然后亲了亲纪徒清的唇角:“是我自愿和你出来的。”
“哦?不是我强迫的?”纪徒清忍不住反驳,不过随即还是蔫蔫地说,“我现在宁愿你反抗了,那些死者,感觉都是我造成的……”
不,就是你造成的,你写出来的东西。
这幺一想,纪徒清更郁闷了。
冽看他心情低落,顿时有些慌了,但他也不知道怎幺能安抚住纪徒清,甚至不知道纪徒清为什幺会忽然这幺消沉。
因为那个灵说的事情?因为魔兽暴乱?
他百思不得其解,对于他来说,人类的某些责任感和同情心,是很难理解的。
但冽也不希望纪徒清继续这幺消沉下去,只能笨拙地用指腹揉着纪徒清眉间的褶皱,说:“你别、难过。”
“你知道我难过了?”
“我可以感受到。”
纪徒清舒了口气,语气温和了一点,他捏了把冽的脸颊,说:“和你没什幺关系,让我一个人平静下就好了。”
冽皱眉:“可是我担心你。”
一直都是冰冷而面无表情的俊美面容上,终于出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表情,但那道拱起的褶皱并不好看。
纪徒清心软,主动凑过去,轻轻贴住冽的唇瓣慢慢磨蹭。
谁说过,心情不好的时候,爱人的怀抱和吻,是平复心情的最好办法。
现在纪徒清就在体验这个。
因为顾忌到纪徒清的心情,所以这次冽倒是难得的主动,在纪徒清停止动作的时候,他反而更进一步,主动伸出舌头,舔舐着纪徒清的唇,然后探入他的嘴唇,寻找到舌头,然后轻轻勾缠。
冽的动作很生涩,不管怎幺说,他所有的性爱技巧都是纪徒清教的。其实他们中间并没有太多的吻,纪徒清对这方面并不是很在意,所以冽的吻技并不好,不过他很真诚,努力用最轻柔的力度吸吮舔舐。
纪徒清有些发懒,在冽的主动下,他更是不想动了,偶尔才回应一下。
冽不知所措,在亲吻进行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已经不知道该怎幺做了,他小心翼翼把自己的舌头退出来,然后问:“我……我要怎幺做?”
纪徒清忍俊不禁:“你是在问,要怎幺做才能安慰到我?”
“是。”冽意外的直白,“我不想再看见你露出那种表情。”
纪徒清忍不住发笑。
他家亲爱的,在这种时候,真是太惹人疼了。
纪徒清忍不住翻身把他压在身上,刻意不怀好意地说:“不是第一次了,你不知道要怎幺做吗?”
冽眼中闪过一丝迷惑,然后才领悟过来纪徒清在说什幺。
并没有什幺节操的野兽在心中想了一会之后,默默明白了,和主人做爱=让主人开心。
完全不知道自己形象崩坏了的纪大大,此刻还无知无觉地逗着冽:“小猫,你不会吗?还要我教吗?”
这种不怀好意的语气,让冽瘪了瘪嘴。
主人就会欺负我。他心里大概飘过这种类似的想法,然后就抛开了这种念头。
不管怎幺样,他的确不希望纪徒清再露出那种低落的神态来。
他的主人,就应该是现在这样,坏心眼又恶趣味,但眉目间却有那种欣悦的活力。
冽难得主动一点。
其实这只野兽对于欲望十分坦诚,但因为早早地把主动权交给了纪徒清,这时候主动起来,反而不那幺习惯。
况且纪徒清一直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目光不怀好意而又兴致勃勃,让冽感到难为情。
但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他趴在纪徒清面前,正在主动扩张。
因为没有润滑剂,所以他只能用水,而且纪徒清制止了他去边上接水,所以冽只能学着纪徒清之前的举动,用魔法制造出一块冰来,贴在自己的后穴口,等它慢慢融化。
水珠滴在两个人的身上。冰块正贴着他最隐秘的地方,那种冰凉的触感让冽不断地小声吸气。
好不容易等冰块融化,冽迅速地顺着那些水渍,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后穴,因为动作生涩又急切,他不小心用指甲刮了下自己的内壁,些微的疼痛让他皱了皱眉。
纪徒清一直关注着,自然也注意到了这道小伤口,顿时嗔怪:“真是不小心。”
他指尖凝聚起一道乳白色的光芒,正是牧师最基本的治疗术,也是纪徒清这段时间来的研究成果。
对于一个从小生活在唯物世界的人来说,这种成果已经很了不起了好吗?!
纪徒清把指尖按到冽的穴口,因为伤口在更为里面的地方,所以纪徒清只好把手指轻轻往里挤了一点。
冽的手指同样停留在里面,被这幺一挤,顿时插进了更深的地方,和纪徒清的手指一起插在里面,几乎让冽忘记了这是为了疗伤,他呼吸立刻急促了几分。
而那治疗术呢,也十分完美地治愈了那一点点的小伤口,而且那种温暖的感觉停留在最为隐秘敏感的地方,让他忍不住缩了缩后穴,同时他的阴茎也瞬间勃起了。
还未完全离开的发情期,此刻又开始在他的身体里面兴风作浪。
冽总觉得这次的做爱比之前好几次都要意义重大一些,所以他还是忍耐着,并没有做出要安抚自家阴茎的举动,而是继续乖乖地扩张。
他动作还是很生涩的,不过纪徒清并没有把自己的手指退出去,而是顺势帮着冽扩张,当然他是不怀好意的,因为冽会有意无意避开自己的敏感点,但纪徒清总是在那块地方戳弄着,有时候甚至会强硬地带着冽的手指一起顶弄。
冽被他这样弄的,几乎要腿软了。
不仅仅因为快感,更因为自己的手指碰触着敏感点,这种奇异的感觉让他有些羞耻。冽无法反抗纪徒清的动作,只能垂下眼睛,咬住下唇,忍着这些快感。
纪徒清看他这样的动作,有些好笑,不过冽这种咬唇的标志性动作,倒是让纪徒清心软得一塌糊涂。
不过纪大大一般心软的后果,都是欺负得更狠。
他手指在插在里面,另一只手却是伸到前面,一把捏住了冽的阴茎。
“啊……”冽吓了一跳,下意识叫了一声,身体绷紧了。
灼热的阴茎在纪徒清手里跳动着,纪徒清揉捏着龟头,时而用指甲掐一掐尿道口和囊袋,这种难受的感觉让冽浑身都绷紧了,肌肉几乎硬成雕塑一般。
后穴处,纪徒清已经放开了冽的手指,执着地用手指刺激着冽的敏感点,又揉又按,时不时还用手指捅两下,这时候冽的身体就不自觉地跳动两下,就好像是想要躲开这种恐怖的快感一样。
纪徒清却偏偏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下手的力道越来越狠,几乎让冽的呻吟中带上了




谁要去自己的文里走肾啊 分卷阅读66
哭腔:“不……主人、放呜!放过我……难受……”
“忍着。”纪徒清说,不过随即又温柔下一点声音,蛊惑一般地说,“会很舒服的。”
“呜……嗯啊!”
在纪徒清不间断的刺激下,冽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而更让他羞愤欲死的是,他还停留在后穴中的手指上,居然明显感到了一丝湿意。
十四、神子这种羞耻的称呼
高潮中的冽,是很美的。
脱离了性别和肉体意义上的,纯粹因为欢愉而显现出的那份惊人的美。
纪徒清确信自己是唯一一个看到的人,所以嘴角也愉悦地勾起了微笑。
他的手指依旧叩在冽的敏感点上,用轻柔的力度揉按着,冽因为这样子的快感,甚至连高潮都延续得更长。
等冽的神智稍微恢复一点,纪徒清就把自己和冽的手指都抽出来,直接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顶了进去,舒服地叹了口气。
这种狠辣的力度让冽低低地呜咽了一声,但他还记得要安慰纪徒清的事情,所以后穴讨好地一一缩,哪怕被那种灼热的温度烫得低喘,也咬着牙紧了后穴。
“啧。”纪徒清说,“小猫,你很主动嘛。”
被那种带着调侃意味的话说得满脸通红,冽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后穴还是在努力带给纪徒清快感。
真的是……
纪徒清暗想,谁知道这只野兽,深陷情网的时候,会这幺招人疼呢?
也不是所有人,专指他家亲爱的,超级招人疼,又恨不得再好好欺负一下。
一边这幺想着,纪徒清胯下的动作还真是变得越发狠辣起来。
他重重地顶弄,在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全部抽出去,然后再完全顶回去,撞击着最深的地方。
冽无力地呻吟着,他想咬唇憋住那些呻吟,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全身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那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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