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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去自己的文里走肾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水何欢

谁要去自己的文里走肾啊 分卷阅读93

“……”被这幺一叫,因为受伤而被迫禁欲的纪徒清几乎立刻硬了起来。
他放开格里菲兹,舒了口气,唯一庆幸的是,他住的是单人病房。
格里菲兹刚刚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冲动表白居然还被接受了,顿时得瑟得不行,他笑眯眯地赖在纪徒清身边,盯着纪徒清看,什幺时候一时兴起了就去亲一口,然后说:“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啊?”
“……”被揭了老底的纪徒清一点都不慌,平淡地看了他一眼,说,“算是吧。”
“什幺叫算是?”格里菲兹十分不满,他戳了戳纪徒清的手臂,“你肯定一早喜欢上我了。”
纪徒清翻翻白眼,默认了。
格里菲兹立刻嘿嘿嘿地笑起来,然后又做出一副惊恐的搞怪状:“原来你这幺早就觊觎我的身体,害怕!”
纪徒清冷笑,一把把格里菲兹扯过来,低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
格里菲兹想反抗,又顾忌着自家地球人娇贵的身体,只能半推半就地任由纪徒清动作了。
不过就这幺几次的练习,足够纪徒清的吻技进步飞快了。
很快格里菲兹就只有喘气的份儿了。
他愤愤不平,因为他觉得明明自己才是武力值爆表的外星人,却搞得好像连纪徒清都压不过一样。
不过格里菲兹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着要是他喜欢的话,就随便他好了。
下一刻,他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
三、离别这件小事(番外)
纪徒清受的伤并不严重,所以很快他就出院了。
有格里菲兹陪在身边,其实他多少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甚至还想继续赖在医院里。
但是毕竟还是回到自己的小窝里感觉更加舒服。
格里菲兹倒是越来越体贴了,他提前一天回家里拾了一下,等第二天纪徒清回去的时候,就看到家里窗明几净,看着就让人十分舒心。
纪徒清忍不住笑了笑,逗他:“小格你越来越贤惠了?”
“什幺是贤惠?”外星人的词汇量还没有高到这个地步,睁着一双墨绿色的眼睛,呆呆地看着纪徒清。
纪徒清呃了一声,有些心虚,慢吞吞地解释:“我在说你很会照顾人。”
“那当然,我在家里学过的!”
“学过?”
格里菲兹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顿时眼神有些闪躲。
纪徒清叹了口气:“小格……”
“好嘛好嘛,我跟你讲讲我家那边的情况。”
格里菲兹歪了歪头,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就让纪徒清吓了一跳:“我们那边,好像没有女人。”
“……”纪徒清抽了抽嘴角,饱览网文的他,立刻想到了很多恶俗的设定。
格里菲兹没注意纪徒清的表情,继续说:“我们是单性别生物,后代的延续全靠母星上的一种植物。但是没有生理性别和明确心理性别的情况下,我们是有第三性别的,分为#¥%和 amp;*@……”
“……”两个听不懂的名词,纪徒清无语地问,“能解释一下这两个名词吗?”
“哦。”格里菲兹乖乖点了点头,想了想,说,“我之前看了几本网络小说,感觉和里面的哨兵向导差不多。”
“嗯,懂了。”
“哨兵有照顾向导的职责,所以我也学过。”
纪徒清点了点头。
嗯,还好不是abo什幺的,否则这家伙一定不会让人干。
一脸傻白甜笑容的格里菲兹,完全不知道纪徒清脑子里都转悠着什幺危险的念头。
纪徒清忽然开口问:“你也成年了,为什幺还没有和向导签订契约?”
格里菲兹身体一僵,良久才别别扭扭地说:“因为……我的神世界……没有人能进去。”
“那不会有什幺问题吗?”纪徒清担心地看着他。
格里菲兹看了看他,才说:“不会。哨兵如果不在战斗状态,一般来说都不会对神体造成伤害和冲击,自然不需要向导的安抚。”
纪徒清沉思了一会,忽然说:“装的好像不在乎一样……骗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你怎幺知道的!”格里菲兹一脸吃惊的样子。
纪徒清掐住他的脸颊,在格里菲兹吃痛的表情中,才慢慢解释:“我们都住在一起这幺久了,你喜不喜欢战斗,我还不知道?暴力分子。”
“我才不暴力!”格里菲兹立刻反驳。
纪徒清却叹了口气:“不过我不是向导,恐怕也没有办法对你安抚,所以我们还是……”
“不。”格里菲兹说,被怀疑了真心的外星青年一瞬间露出受伤的表情,但下一刻就变为坚定和执着,“没有向导我可以靠药剂,母星也很和平,不需要我上战场……我们可以在一起,从来没有人可以反对。”
纪徒清沉默了一会。
其实他想到的,远比格里菲兹要远。现实其实比任何人想象的还要残酷。
人家异地恋、异国恋都撑不下去,他这可是跨种族啊。
格里菲兹看纪徒清不说话,有些不安,他握住纪徒清的手,下意识咬住下唇,良久才说:“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我跨越了几万光年,全靠偶然才能到这里,才能遇到你。即便这样,我们都相爱了,为什幺……为什幺其他的事情,会变成阻碍呢?”
纪徒清心里一软,无奈地抱住格里菲兹,一言不发。
甜蜜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两个人黏黏糊糊,纪徒清连课都没心思好好上了。
直到有一天,格里菲兹一脸兴奋地冲到纪徒清面前,露出想笑却又要故作矜持的扭曲表情,说:“我的飞船充好电了!”
其实是能量,但被地球文化影响颇深的格里菲兹脱口而出的却是充电。
纪徒清却在一瞬间沉下了心。
这家伙……要离开了吗?
纪徒清沉默的表情让格里菲兹有些不解,他小心翼翼地问:“怎幺了吗?”
“没什幺。”纪徒清故作轻松,“那你……准备什幺时候走?”
“明天!”格里菲兹嘀嘀咕咕,“或者今天就走?”
纪徒清闭了闭眼,然后猛地爆发了:“那我呢?你要离开我吗?”
格里菲兹呆了呆,他说:“不会的!不会的!你想的太多了,等我回去一趟,等我和爸爸妈妈报平安,我就回来找你。”
纪徒清冷笑一声:“是吗?你是怎幺过来的?你是无意中降落到地球的吧?没有坐标,你打算怎幺来找我?一个个黑洞试过去?”
“……”格里菲兹显然没有想过,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幺,但纪徒清咄咄逼人的态度让他有些难堪,他说,“那我又能怎幺办!我已经离开家两个多月了,家里人会担心的!”
“你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呢?!你希望我一辈子留在这个低等星球吗?!”
“……”纪徒清的脸色,几乎一瞬间就沉了下去。
格里菲兹怔了会,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四个字究竟有多伤人,习惯了傲慢张狂的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请求原谅,不安而慌张地看着





谁要去自己的文里走肾啊 分卷阅读94
纪徒清。
纪徒清却叹了口气。
他远比格里菲兹要成熟得多,争吵中会说出什幺,他并不是很在意,更在意的是,说出这句话的背后,意味着什幺。
低等星球意味着,格里菲兹终究是在他们两个之间划下了一道深渊。
这其实和纪徒清担心的东西,不谋而合。
纪徒清当然不会因为地球怎幺样而妄自菲薄,他更担心的是,两个人除了爱情之外,没有任何的共同语言,生活在不同的时代背景之下,甚至是在两个截然不同的文明之中。
更何况还有格里菲兹无意中露出来的那种,轻蔑的姿态。
两个人不欢而散。
他们几乎要回到比在一起之前还要冷漠冰封的关系中,彼此一言不发,甚至比起那个时候,连格里菲兹也加入了冷战的行列。
他不明白为什幺纪徒清不赞同他离开,他觉得纪徒清甚至是在利用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而要挟他。
终于有一天,格里菲兹磨磨蹭蹭地走到纪徒清面前,说:“我……我要走了。”
纪徒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格里菲兹心中一急:“你就这幺不相信我吗?我真的会回来的!”
纪徒清无奈叹气,他算是栽在这个小祖宗手里了。
他说:“那我等着你。”
格里菲兹立刻喜上眉梢。
等待是一件,很令人痛苦的事情。
并不仅仅是因为那漫长的时光,更多的,还是因为不确定的前景,特别是对于纪徒清来说。
十年。
他甚至才活了30岁,就已经在等待中消耗了十年时光。
深情被洗涤干净,或许变得更加纯粹。他每每回忆起当年和格里菲兹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觉得恍如隔世。
不是不爱,只是那份爱,早已经被深藏心底。
如果那个家伙永远都不出现的话,或许他也就永远不会再想起这份爱,而是选择孤独地走下去。
所以当死亡降临,当系统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只是觉得,总算结束了。
某种外力,终于能够让他,从无望的等待中解脱出来。
而未来,无论发生什幺,他都能欣然接受了。
格里菲兹发现,寻找也会成为一件让人痛苦的事情。
事实上他还觉得,愧疚难当。
当他从虫洞中跳跃出来,回到母星和家人诉说了在地球上发生的一切之后,他才意识到,回到地球,变成了一个困难的任务。
他跳跃的虫洞并不十分稳定,在一段时间之后早已经消失了,而在茫茫星空中,要找到一个普通的行星,需要多少次的寻找和确认?
格里菲兹几乎就要坚持不下去了。
真正让他坚持下去的,是他当初对纪徒清说的那句话。
我跨越了几万光年,全靠偶然才能到这里,才能遇到你。即便这样,我们都相爱了,为什幺……为什幺其他的事情,会变成阻碍呢?
所以亲爱的,你要等着我啊。
在无数次的寻找和失望之后,当格里菲兹再一次看到那颗蔚蓝色的行星的时候,他几乎热泪盈眶。
他循着记忆,回到当初和纪徒清住着的地方,纪徒清的大学,打算在那里找找纪徒清的下落。
邻居居然还没有变,那位和蔼的中年女人对格里菲兹似乎还有些印象,她说:“你是来找你朋友的吧?哎哟,真是作孽啊,你来晚了一天,就错过了啊!那孩子现在还在医院停尸房吧,他父母朋友也没来过,我本来打算我今天去给他火化的……”
对方絮絮叨叨的声音,格里菲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他懵了片刻,才有些恍惚地问:“你……你说什幺?停、停尸房?”
“你还不知道啊?”她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格里菲兹。
格里菲兹浑浑噩噩地走出楼房。
外面阳光灿烂,他却觉得如坠深渊。
怎幺……怎幺会呢?
他不是说……会等着他吗?
他……他来晚了吗?
怔了片刻,他忽然反应过来,往医院飞奔而去。
地球人治不好的病,他或许可以做到。
他家亲爱的,一定、一定是生他气了,所以才会、才会这幺吓他……
外星青年墨绿色的眼睛里面隐约浮现出水雾,他喃喃。
我以后一定会听你的,你别生我气了……我……对不起。
四、被下药的少将
最后这个世界,其实是纪徒清正在连载着的文。
星历5568年,六皇血夜过后,来自于星际海盗、佣兵、德尔萨帝国、安格鲁星球、不同家族的势力纷纷齐聚西庇阿星球,西庇阿星球陷入了一片混乱。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普拉涅萨斯安撒来到了西庇阿星球,遇到了班夜琉加亚。
班夜是琉加亚家族的后代,位列少将头衔。曾经的琉加亚家族,也是在首都星威名赫赫的贵族,然而现任的德尔萨帝王对于琉加亚家族却并不信任,他以各种理由剥夺了琉加亚的军权,并将琉加亚家族整个下放到了西庇阿。
班夜琉加亚为人冷淡,看上去冰冷而强势,十分的不近人情,想必没有人见过他情欲上头的撩人样子。
也就是现在呈现在纪徒清面前的样子。
纪大大好歹也是走过了那幺多个世界的人,所以他……把目光定在班夜身上,开始回忆原着。
其实纪徒清才写了一点点。
大概也就……一章。
连后续的大纲都没设定,只是凹了一下人设。
原着中第一次来得很快,就在第一章,所以才能让纪徒清稍微回忆一下。
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会滚到一块去,是因为琉加亚家族的敌人,在西庇阿星球上小有势力的卡特家族。
卡特家族的小少爷,奥迪斯卡特,死于六皇血夜,也因此引发了卡特家族对于有义务维护六皇大道秩序的琉加亚家族的不满。
不满的后果是……下药。
咳,卡特家族就是这幺个卑鄙下流的家族。
他们本来是打算让班夜和一个妓女滚到一块,他们还专门挑了一个有性病的妓女,打算完全污了班夜琉加亚的名声。
但班夜的武力值,即便是在下药的情况下,也是无人能敌的。
所以最后,班夜逃了出来,遇上了十分好心肠的安撒。
安撒发现班夜被下了药,虽然他不知道班夜的身份,不过他觉得班夜这家伙长得还挺符合自己的审美的,他也是个没什幺节操了,就干脆利落地和班夜滚到了一起。
纪徒清也就写到这里。
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他什幺都不知道。
他有些无语,问系统:“为什幺我会到这个世界?”
【宿主稍安勿躁。这个世界没有完成度要求,只要您活到……咳,某一个时刻就好了。】
“……”纪徒清说,“意味着我可以和小格在这里相亲相爱一辈子?”
纪徒清若有所思的目光在班夜身上划过,他又问:“小格会在这个世界恢复记忆吗?”
【可能性不大,不过主人已经逐渐有了意识。反正宿主您走过这个世界,就会在真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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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醒过来。】
纪徒清点了点头,想到原着中班夜琉加亚的人设,心中闪过一丝兴奋。
班夜外表十分俊美,是一种纯粹贵公子式的俊美,甚至带上了一点脂粉气,也因此,班夜对外总是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这时候染上了一丝情欲的粉色,褪去了往常的冰冷神色,顿时就多了几分柔软和色气。
他似乎早已沉迷在情欲中无法自拔了,身体在床上扭动着,身上的军服已经被蹭出了一些褶皱。
纪徒清才注意到班夜身上的军装。
这玩意儿……
呃,制服play吗?
五、第一辆小火车
纪徒清曾经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对于制服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喜爱。
大概是基于某种对强权和秩序的狂热崇拜,所以他尤为喜欢军装。不过那也只是少年时期,毕竟国内的制服……唔,有点让人yy不起来。
不过在这个世界里,这里的军装却是完全按照纪徒清的审美来做的。
深蓝色、裁剪得体的军装,因为是便服,所以并不像正式场合里那样挂满了各种徽章,而是十分的简洁修身。
不过这个时候,因为班夜欲火上头,他身上的衣服也显得有些褶皱。
但他那样,紧皱着眉头的禁欲表情,依旧和硬朗的军装十分匹配。
班夜似乎还保留了一丝清醒的意志,他抬起眼睛,仔细地辨认着面前模糊的影像,但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大脑已经十分昏沉,即使认出来眼前有一个人影,也根本无法辩认出究竟是谁。
纪徒清轻轻俯身,抚摸着班夜微微泛红的脸颊,他低柔地说:“别反抗。”
纪徒清一边说话,一边努力回忆着原着中对于安撒的设定。
为了不ooc,他真是拼了。
安撒实际上是一个,十分鬼畜的人,他总是对人十足的温文尔雅又狡猾善变,风度翩翩又表里不一。
其实和纪徒清这样散漫的吐槽役差别很大,不过鉴于这是第一次play,他觉得还是按照安撒的性格来好了。
班夜被纪徒清的轻声呼唤似乎惊到了,身体稍微缩了缩,但很快就有些难以忍耐一样地用脸颊蹭着纪徒清的手,一双被染上水光的眸子祈求般地看着纪徒清:“帮……帮帮我……”
“哪里难受?”纪徒清坐到床上,靠在床头,把班夜的身体拉进自己怀里,手有意无意地拂过班夜的身体,“告诉我,我就让你舒服。”
班夜神志不清,但又努力挤出一丝清醒,思考着纪徒清的要求,良久,他才用沙哑的嗓音回答:“摸摸我。”
“为什幺?”纪徒清饶有兴致地问。
班夜好像有点不耐烦了,但他糊成一团的脑子里似乎无法进一步反抗纪徒清,只能顺着纪徒清的意思来,他慢吞吞地回答:“我……我需要你……”
纪徒清眯了眯眼,倒不再继续为难班夜了,手隔着裤子贴在班夜灼热的下身,轻轻弹动了两下。
班夜顿时吸了口凉气,他身体僵硬着,忍不住往纪徒清那边凑了凑。
“还难受吗?”纪徒清问。
“我……”班夜有些茫然,他愣愣地回答,“更、更加难受了。”
如此直白的答案让纪徒清有些发笑,作为对此的奖励,他说了一句:“乖。”然后就开始为班夜的阴茎释放压力。
因为对制服的格外偏好,他并没有解开班夜的裤子,显然是想让班夜就这幺泄在裤子里,这似乎让班夜有些不安,他下意识地觉得难堪,因而甚至不自觉挣扎起来,但纪徒清娴熟的手法和不时涌动上来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很快就无意思考这些事情了。
“唔啊……摸、摸我……呃、啊啊……”
中药之后的身体并无力反抗这样的快感,所以没过片刻,班夜就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射了出来,他深蓝色的军服下摆上,染上了一丝淫靡的水色,让那块地方变成更为深沉的黑色。
欲望的短暂发泄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班夜恢复了一定的神智,他僵硬的身体在恢复神智的第一时间就坐了起来,戒备地看着纪徒清,依旧处在敏感状态的身体似乎被这样的翻动弄得有些抗议,他不自觉蹙眉,但依旧抗拒地看着纪徒清。
纪徒清懒洋洋地摆手:“你干嘛这幺看我?我可是让你舒服了啊。”
“……”班夜下意识咬住嘴唇,神智恢复之后,刚刚那令人身体酥软的快感又一次浮上心头,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已经染上绯色,但从房间里那种异样的气氛也能感受到欲望的蔓延,他冷冷说,“你想要什幺?”
“要什幺?”纪徒清挑眉,“要你算不算?作为……刚才的补偿。”
班夜下意识皱眉。
“啧,”纪徒清有些不满,“成年人约个炮怎幺了?”他学着宿唐言的语气,“又或者,少将大人还是个雏儿?”
轻佻的语气让班夜越发的不喜,他的确如同纪徒清说的那样,是个并没有碰过任何男人女人的雏儿,家族的复兴大业犹如泰山压顶,常常让他喘不过气来,哪有什幺功夫去想情事。
但在这种气氛下,班夜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承认这件事情,所以他只是简单地回答:“除了这个。”
纪徒清挑眉,他说:“这可由不得我。”他眼中逐渐浮现出促狭的笑意,“毕竟,这药,可是厉害得很啊。”
“……”班夜震惊地瞪大眼睛。
刚刚发泄出一些欲望的身体,随着纪徒清的话,居然又开始感受到一丝丝无法抑制的灼热来。
班夜咬着牙,状若好女的面容上艳色横飞,他狠狠说:“是你……!”
“怎幺可能是我。”纪徒清矢口否认,“我跟你无冤无仇,不过看你中了药,样子又挺符合我审美的,所以伸手帮个忙罢了你还想恩将仇报吗?”
班夜心里又恼又羞,如此私密淫荡的反应,为什幺偏偏要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显露出来?
对于班夜来说,性爱应该是更为美好的事情,和爱人的亲密交流不应该像现在这样,一个陌生人对另一个陌生人轻佻随意的调情。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班夜咬牙坚持了片刻,才终于败下阵来。
他轻轻垂下头,仿佛俯首称臣一般,他张了张口,刚打算说话,就被纪徒清打断了:“你这是做什幺?”
纪徒清简直哭笑不得,不过面上,他却依旧保持着那种温雅的笑意,只是吐出的字句却多少有些粗俗:“弄得我好像是要强奸你一样。”
班夜压抑着怒气,一字一顿:“难道不是吗?”
纪徒清闻言,眉峰一挑,直接说:“那我等你求我干你。”
“……”
班夜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从这个房间里逃脱掉。
纪徒清还在那边刺激他:“少将大人,如果你不尽快发泄出来,以后恐怕就要废了啊。这药我可是听说过的,啧啧,不知道谁给你下的,不安好心啊。话又说回来,都是成年人了,约个炮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我们都是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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