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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易秋源也想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个有些恶劣的玩笑,为了报复某个人前一段时间总是动不动就拿话噎他的恶行,但如果真是这样,在看到对方表现出的那明显拒绝的态度时候,心里涌出的这股不甘与懊恼,又该如何解释?
他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可此时此刻,他却一点都不想将自己说过的话给回去。
“如果刚才的那些理由都不充分的话,”手指略微动了动,易秋源压下了心底那些繁乱的思绪,再次开了口,“那么我就换一个借口好了。”
季榆:……
这个家伙,刚刚说了借口了吧?非常清楚地说了吧?!
这种事情,再怎么着也稍微掩饰一下行吗!?
按了按眼角,发觉自己今天一直在不停地拒绝别人和吐槽,季榆无端地感到有点无力。
他果然是老了吗,都跟不上现在的年轻人的思维了……
“……你说。”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季榆表示,应付完这一波,他就把人给赶出去好了。
再和对方多待一会儿,总有种自己会减寿好多年的感觉。
见到季榆的样子,易秋源的嘴角无意识地扬起了几分。他酝酿气氛一般小小地吸了口气,然后才转过身,看着季榆的双眼,带着点幽怨与控诉地开了口:“上次老师把我都看光了,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季榆:……
他千算万算,居然漏算了这一招。
废了好大的劲才压下了嘴边“都是男人看一下有什么要紧”的吐槽,季榆沉默了好一阵,终于还是在边上的人的注视下败下阵来。
“好吧,”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季榆看着面前的人,“你想怎么样?”
当初是他自己认错了人,这事只能自认倒霉。
本来对方按照他想的那样,下电脑不是挺好的?
视线扫过手边放着的东西,季榆的眼中滑过一丝懊恼的神色。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将季榆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入眼中,易秋源莫名地有种赢下了一局的感觉,“和我交往就行了。”
“不可能,换一个。”然而,季榆甚至连停顿都没有停顿一下,就直接给出了否定的回答,那过分的干脆与果断,让易秋源的眼角都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
总感觉胸口有种微妙的……酸涩。
微微眯起双眼,将面前这个没有任何退让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易秋源忽地笑了起来。
人这种生物还真是有意思,明明开始只是个有些恶劣的玩笑,但这会儿,他自己却居然……有那么一点当真了。
是的,只不过是个双方都没有当真的玩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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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回落在季榆身上的目光,易秋源抵着下巴,好似十分认真地思索了片刻,“那老师让我看回来吧。”
“……啥?”一下子没能理解易秋源话里的意思,季榆眨了眨眼睛,面上的神色带着几分茫然。
“我的意思是,”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易秋源看向季榆的双眼当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只要老师让我把当初你对我做过的事,在你身上做一遍的话,我就再也不提上次的事情。”
既然是以玩笑开始的话题,那以另一个恶作剧结束,该是再好不过的了。
听到易秋源的话,季榆怔了怔,继而脸上露出了恍然的表情来。
这个家伙,之前铺垫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最后这一句吧?
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现在的小孩心机真重,季榆认真地思考了好半天,终于一脸沉痛地看向一边的人:“真的保证不再提?”
自己作的死,哭着也得好好场。
大概是没有料到季榆真的会同意这件事,易秋源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当然,他可不会因此而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我保证!”举起一只手做出发誓的姿势,易秋源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个人还真是……会在某些奇怪的地方,没有任何坚持地抛弃自己的节--操呢。
“那么,接下来”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又很快被抚平,季榆深深地吸了口气,作出一副慷慨赴死的姿态来,将桌上的烟灰缸给易秋源递了过去,“记得打轻点。”
真要算起来,季榆当初做的事情里面,最过分的,大概就是这一闷棍了。即便他自身就是医生,对人体的结构有足够的了解,但这种事,却也不是一句话就可以揭过的。
而这,也正是之前季榆所给出的解释当中,唯一的漏洞。
伸手接过了季榆手里烟灰缸,易秋源看了面上似乎有些许愧疚的人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片刻,开口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打我?”
如果只是为了把人带回去吓一吓,那并不是必要的吧?那样的举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人身伤害了。
想来这个人对他会如此迁就,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额……”听易秋源问起这个,季榆像是感到有点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其实我没想打你的来着,就是……”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有点不敢看边上的人,“……从角落里拐出去的时候,绊了一下……”
然后手里某个为行动失败的时候自保所准备的“武器”,就那样光荣地完成了它的使命。
易秋源:……
都说现实往往比小说还要更加荒诞,他这回是真的信了。
看着面前目光闪躲的人,易秋源觉得,他肯定是倒霉到一定的程度了,才会连这种万分之一的机会都给碰上了。
盯着某个满脸心虚的家伙看了好半晌,易秋源才轻轻地叹了口气:“算了,”放下手里的东西,他稍显无奈地弯了弯眸子,“我怕掌控不好力道。”
要是一个失手,弄出个万一来就得不偿失了。而且……让对方在清醒的情况下,感受到自己被扒光的过程,不是更有意思吗?
感觉自己内心深处的恶劣因子都被勾了出来,易秋源扯下季榆胸前的领带蒙上了他的眼睛。
“接下来不管我做什么,”俯身凑到季榆的耳边,易秋源刻意压低了声音,“……老师都不许反抗哦。”
“……别废话,要做快做。”被易秋源弄得有点不自在,季榆往边上躲了躲,用很是不耐烦的语气把某些非常容易令人误会的话给说出了口。
反正像这种报复心重的小孩子,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之后就不会再折腾了吧?
这么想着,季榆小小地吐出一口气,平复了下刚才由于某个人那暧昧的举动而有点起伏的心情。
然而,下一刻,他就感到颈侧传来了轻柔的触感。那一触即分的微痒感受,在失去了视觉的情况下变得分外清晰,让他的心脏都不由地跟着剧烈跳动了一下。
看到季榆无意识的反应,易秋源低下头,看了看似乎还残留着那一瞬间的触觉的指尖,眼中的神色变得幽深了起来。
他原本是没有打算真的如之前所说的,对这个人做点什么的,只是……
抬起手按在了胸前,易秋源感受着那里传来的比平时更快速一些的跳动,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似乎有点过分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怎么了?”等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等到易秋源的后续动作,季榆不由地感到有些不安。
被剥夺了人用以获取绝大部分信息的感官,他实在是无法做到像之前那样举重若轻。
就在季榆决定,要是易秋源再没有动静,就自己解开蒙在眼睛上的东西的时候,耳边总算是传来了一声轻叹。
还在疑惑易秋源这是怎么了的时候,季榆就忽地感到有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自己的脸上,而后唇上就传来了温热而柔软的触感。
由于无法见到眼前的景象而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的季榆下意识地张开口想要说话,却不想被那灵活的舌趁机探入,毫不留情地侵占着他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唔……”双手被以巧妙的角度压制着,丝毫用不上力,季榆只能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仰着头承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吻。
“老师之前……”随手扯过季榆丢在边上的衣服捆住了季榆的双手,易秋源的双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对方的唇瓣,“……有对我做过这种事吗?”
刚从差点窒息的感受中缓过神来,季榆闻言愣了愣,正要出声否认,却不想易秋源根本就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再次以唇舌封缄住了他的双唇。
易秋源的动作显然没有苏恒帆熟练,但他的学习与观察能力却比对方要强得多。
轻易地找到了季榆敏感的地方,逗弄一般地撩拨,感受着身-下的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咽,易秋源眼中的神色不由地加深了几分。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一点都不想停下自己的动作。
身上的衣服被扯得松散开来,稍显粗糙的掌心在肌肤上游走的触感格外分明,令季榆周身的温度都不由自主地上升了许多。
趁着身上的人换气的功夫,季榆扭过头避开了他的动作,曲起膝用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的力气,狠狠地朝着对方的双腿间撞了过去。
但到底是被遮挡了视线,对位置的判断不是那么准确,好在尽管有点偏,这一下还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易秋源的身上。
察觉到压制住自己的力道的放松,季榆趁机从对方的身-下挣了开来。
“你们闹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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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本来就没有绑得多紧的衣服,季榆扯下蒙在眼睛上的领带,看着被自己掀到一旁,眼中还带着一丝委屈和茫然的人,那一肚子的火气,顿时不知怎么的就发不出来了。
他这两天碰上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事啊?
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季榆平复了下还有些急促的呼吸,最后还是没忍住,抬起脚把沙发上的人给踹了下去。
“这种恶作剧,下次不许再做了。”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把胸口翻腾的怒气给压了下去,整理好自己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听到季榆的话,易秋源愣了一瞬,继而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老师是这么认为的吗?”像是终于缓过神来一样,他扶着边上的沙发站了起来,“或者说是这样希望的?”
“对老师做出了这种事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吧?”易秋源可不会错过刚才季榆话里的那个“你们”。
“如果不想再遇上这种事情的话,”往前迈了一步,易秋源看着由于自己的动作,而条件反射地想要后退,却因为身后的沙发而没能成功的人,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就别露出那样诱人的样子来。”
有点傻愣愣地望着某个丢下了狠话之后,就转身离开的人的背影,季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这还成了我的错了!?”没有发泄这份憋火的对象,季榆只能抬起脚,狠狠地把掉在地上的易拉罐踩扁。
但那金属由于变形而发出的声音非但没有让他的心情稍微好一点,反而让他感到更加烦躁了。
要不……他还是换个地方住吧?
盯着地上的易拉罐看了许久,季榆认真地考虑起这件事情来。
……算了,反正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他还是别浪那个力气了。
觉得自己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不那么在意,也不会显得太过奇怪,季榆弯下腰,将脚底的易拉罐捡起来扔进了垃圾篓里。
接下来他还是先给自己弄点吃的吧。
托了那一个接一个没有停歇的状况的福,他今天直到现在都没能吃什么东西,之前还不觉得,这会儿缓过神来,就只觉得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那个……”将鸡蛋在碗沿轻轻地一磕,季榆听着脑中突然出现的声音,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紊乱,“我有个问题。”
“说。”刚应付完某个不那么容易对付的人,季榆现在懒得在这个知情人的身上浪力气。
“昨天晚上,如果苏恒帆没有跟着你或者没有撬门进去的话,”可能是觉得自己提到的话题有点敏感,容漆略微停顿了一下,发现季榆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才继续说了下去,“你会怎么办?”
看到刚刚季榆主动挣脱的情景,他才突然想到了这一点。
季榆并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也不可能清楚地掌控另一个人的想法和行为这一点,之前的许多事情都足以证明,既然如此,他显然也不可能完全确定接下来的事情,会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发展。
尤其李宏的那件事,本来就在他的预料之外,说实话,他压根就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在那样的情况下,丝毫不做任何反抗。
第214章第七穿(二十二)
“如果他没有跟上来的话,”有些少见的,季榆这次很配合地回答了容漆的问题,“我会让他深切地体会到,”说到这里,季榆停顿了一下,将手里处理好的食材,一起倒进了锅里滚烫的油中,“……什么叫做‘足以让人痛悔一生的愧疚’。”
容漆:……
好吧,他知道对方本来是怎么打算的了。
容漆表示,他会对这个人的节-操抱有那么一丝期待,简直就是太天真了。
真要是会在意这方面的事情,季榆之前也就不会和那些世界里的人,发生关系了,那对于他的任务来说,本来就不是必要的举动。
所以说……这个家伙会和那些人上-床,其实只是单纯地为了享受吧?
想到季榆曾经说过的,他在这种事情上并不是没有感觉的话,容漆的思路一不小心就歪道了不可说的方向上去。
既然本来就不存在感情这种东西,那么只是为了享受身体上的刺激与快-感,对象是谁应该都不重要?
看着季榆将还冒着热气的什锦炒饭从锅里盛了出来,容漆不知怎的,突然就有种胸口发闷的感觉。
哪怕曾经的那些人,为了季榆舍下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对于这个人来说,也和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没有任何差别吧?他……
“没有其他想问的了?”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容漆的思绪,他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有点惊讶这个以往总是不乐意回答自己这类问题的人,居然会主动提出这样的问题,“那么帮我来参考一下,这个世界该用怎样的方式死去好了。”
比起那些有着各种超出人类力量范畴的世界来,这样普通而和平的世界,显然不可能有着那么多能够合理地死去的契机季榆可一点都不希望在这个世界当中,以“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死”这样的事件作为终结。
“……你就不能试试自然老死吗?”对于某个家伙连关系都还没确定,就已经考虑自己该怎么去死的举动,容漆表示无比痛心疾首。
“车祸上个世界试过了,直接排除,”然而季榆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容漆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说起了自己的想法,“还有绝症也不行。”
不说他这会儿好好的,不可能突然冒出来一个治不好的毛病,就单说上个世界所体会过的感受,他对这种经历也绝对喜欢不起来。
容漆:……
意思就是,乖乖地过日子不去作死什么的,压根不在这个人的选项当中是吗?
“作为法医,有时候会接一些和刑事案件有关系的工作,可以从这方面着眼试试?”像是想到了什么,季榆的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但很快,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但是越过警-察直接找法医的麻烦,果然还是很奇怪吧……”
容漆:……
这么用心地考虑这种事到底是怎么样啦!?
“那什么,”决定自己还是不要参与到这种话题里去比较好,容漆无比明智地开溜了,“你慢慢想,我还有点事……”
将盘子里的最后一点炒饭送入口中,季榆放下手里的筷子,略微眯起了双眼。
那个家伙,没有否认他需要自己准备死去的方式这一点呢。
想到前两个世界当中,那明显比以往宽松了许多的规则,季榆的眼中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来。
不过……就算他真的弄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没有什么意义吧?对于他来说,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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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漆的目的是什么,都没有任何分别。
但话说回来,这种通过试探来集与验证信息的举动,用来消遣时间,倒是不错的选择。
低下头看了看桌上的碗碟,季榆难得地思念起苏景阳来。
虽然他对那个家伙没有太多的好感,但对方每天都会主动洗碗的做法,还是很得他的心的。
果然,人的惰性就是这么一点点养成的。
轻轻地啧了下舌,季榆最后还是认命地拿起桌上的东西,走进厨房清洗去了。
有些出乎季榆的预料的,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安稳得有些过分。不说易秋源,就连苏恒帆和李宏,都没有再在他的面前出现过一次。要不是某个时常在他的脑子里念叨几句的“神明”存在,他都险些要忘记,自己还处在一个由小说演化出来的虚拟世界当中了。
整理好前两天的解剖结果,季榆看了看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揉了揉眼角,伸手合上了电脑。
他原本以为,以苏恒帆的性格,肯定不可能和另外两个人那样耐下性子,在边上静观其变的,但想来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个人是只能用单面的词汇来概括的。
说到底,他所了解的那个人,也不过是“在某些特定的剧情”当中,所表现出来的形象,会出现偏差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摘下眼镜放到一旁,季榆打着哈欠站了起来。
法医这份工作,这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也怪不得原主经常得抽时间去锻炼要不是这样,每一回忙完,他非得在床上躺上两天不可。
敲了敲有点发僵的肩,季榆拿起放在枕边的睡意,准备洗个澡之后就睡觉,却没想到一转过身,就被落地窗外站着的人影给吓了一跳。
条件反射地抓住了边上能够用来当做武器的椅子,季榆顿了一下,才看清了外面的人的样子。
“你怎么上来的?”放下手里的椅子,走过去给外面的人开了门,季榆看了对方那被雨淋得透湿的头发和衣服,不由地感到有点好气又有点好笑,“先进来吧。”
尽管只是二楼,但这儿边上可没有什么能够用来借力的地方,他是真的有点惊讶对方能够从阳台上翻进来。
“就……这样上来的啊。”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做法有那么点不寻常,苏恒帆看了季榆一眼,出口的话语有点气弱。
他本来也是想按门铃的,但是在抬起头看到二楼的窗户还亮着的时候,就忍不住直接爬上来了。这种事情,对于曾经为了堵人,专门训练过爬墙的技术的他来说,实在是再容易不过。
“行了,先去洗个澡吧。”懒得和对方去计较这些,季榆随手把床上的毛巾扔了过去,“浴室在右手边,衣服我等下给你送过来。”
也是亏得他胆子大,要不然换了别人,一转头就看到个全身都湿淋淋的家伙,站在自己的窗户外面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非得被吓出个好歹来。
看着某个人乖乖地按照自己的吩咐往外走的人的身影,季榆稍感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外面居然下雨了啊,他刚才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盯着窗外那漆黑的夜幕看了好半晌,还是没能从中辨认出雨丝的痕迹,季榆轻笑了一声,回视线,从衣橱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苏恒帆的个子确实比他要稍微高一点,但宽松一点的衣服,对方应该还是穿得上的。
把东西放在了浴室门外,季榆略感头疼地叹了口气。
是他这一回没有花太多的心思在揣摩几个人的想法上的缘故吗,怎么总觉得意外的状况越来越多了?在原本的剧情当中,苏恒帆可从来没有做出过这种翻上阳台的行为来过。
……更别说挑在这种时间了。
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数字,季榆抬起手揉了揉有些困倦的双眼。
许是衣物内季榆在外面的原因,苏恒帆倒是没在浴室里磨蹭太多的时间,没多久就换上衣服出来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看了一眼头发湿漉漉的,明显没有被认真擦过的家伙一眼,季榆有点无奈地开口问道。
他是觉得这个家伙肯定是最耐不下心的那个,但怎么着他也不会想到对方会用这种方式,冒冒失失地闯过来。
“那个……”听到季榆的问题,苏恒帆伸手抓了抓头发,像是有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你不洗澡吗?”
刚才他看季榆的样子,应该是准备去浴室的没错来着。
“……不洗了。”季榆闻言,没忍住朝着对方翻了个白眼。
不管是谁,在看到某个强吻了自己的家伙,大半夜地淋着雨翻到自己的阳台上来,也都不会再有什么洗澡的心情吧?
“……哦,”大概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太蠢了点,苏恒帆看了季榆一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猛地抬脚迈了一步逼到了他的面前,“你就不问问我前几天去干嘛了吗?”
“什么?”被苏恒帆的话给弄得一愣,季榆不由地感到有些好笑,“我们之间很熟吗?”
本来就是没有什么联系的人,就算由于某些意外的状况而在一起待了一两天,之后再没有什么交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更何况,这个家伙那时候本来就只是被气氛影响,对他产生了某种错觉,等之后冷静下来了将其弄明白之后,更应该和他保持距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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