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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听到许清容的话,季榆悄悄地把脑袋偏过来一点点,拿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打量着对方,像是在琢磨这家伙有没有说谎一样。
“你知道的,我待会儿还得去医院一趟,和我妈一起吃饭,”看到季榆的样子,许清容又补充了一句,一副很是苦恼的表情,“要是现在吃得太多,我等下可就吃不下了。”
一边说着,许清容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眼前的小东西的神情。
虽然有可能真的是他疯了,但他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团起来,能够被自己一手握住的小家伙,能够听明白自己的话。
又把脑袋挪过来一点点,季榆的眼中浮现出纠结的神色来。如果是为了留着肚子去陪妈妈吃饭的话……就没办法了是吧?他总不能非要让人在这时候吃东西,然后在医院里看着别人吃饭对不?
光是在脑子里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季榆就觉得尴尬得不行。
所以,他这是……在帮许清容的忙对吧?
既然这样,他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对方好了。
这么想着,季榆看了许清容一眼,略微扬起下巴,一副像是给了对方多大恩赐的表情,凑过去在对方手上的蛋糕上咬了一口。
看到某个小家伙和自己的预料当中差不多的反应,许清容一下子没忍住,低声笑了出来。
自从家里发生某些事情以来,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了。
尽管真要说起来,其实他只是跟个疯子似的,一个人坐在店里的烘焙间里,对着一条蛇自言自语。
在季榆看过来的时候,及时住了脸上的笑容,许清容一脸认真地朝季榆点了点头:“谢谢。”
对于许清容的表现很是受用,季榆不自觉地甩了甩尾巴,一双竖瞳里流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他看了许清容一眼,用脑袋把对方拿着蛋糕的手朝着对方的方向推了推。
就算他好心地答应了要帮这个家伙的忙,对方也不能让他一个人把剩下的蛋糕都给吃了不是?
被季榆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许清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对方的意思,眼中的笑意立时又加深了几分。
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人,总喜欢在自己的家中,养一只需要自己劳心劳力去伺候的小祖宗了。
在许多时候,这些小东西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举动,都能让人原本低落的情绪高养起来。
不过,像眼前的这条蛇这样,能听得懂人话,又体贴细心的小东西,想必这个世界上,都找不出第二个了。
顺着对方的心思,把手里的蛋糕送到嘴边咬了一口,许清容又把它给递了回去。
这一回,季榆没有再矫情什么,很是干脆地又在慕斯上啃了一口。
一人一蛇就这样待在烘焙间里,你一口我一口地,把那块并不算大的草莓慕斯给吃了个一干二净。
将手上已经空了的托盘方到一边,许清容张口正准备说点什么,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属于他的母亲的号码在屏幕上一闪一闪的。
“我先接……”下意识地张口想和季榆解释两句,许清容抬起头来,却发现刚才还盘在桌子上的某个小家伙,早已失去了踪影。要不是那还印着两个明显不属于人类的牙印的托盘,还好端端地摆在桌子上,他指不定都还要以为,之前所发生的事情,都不过是他臆想出来的幻觉。
怔怔地盯着开着的窗子看了好一会儿,许清容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
“喂……”听着许清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季榆放下昂起的脑袋,趁着没人注意,迅速地钻进了路边的花坛里。一朵开得正盛的艳红色花朵恰好扑在了季榆的脸上,那一瞬间钻入鼻子里的浓郁香气,让他克制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幸好在这种充斥着各种声音的嘈杂的环境里,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从花坛里传出来的细微声响。
又抬起头看了一眼甜点屋紧闭着的大门,季榆才弓起身,一下子窜上了刚好停在距离不远处的一辆公交车上。
不是他不想再多和许清容待一会儿,只是他在看到对方手机上的时间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这个点刚好是这班公交车的最后一趟,要是错过了,他可就得自己走回去了。
在这种刚往肚子里塞了一大堆甜食的时候,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要知道,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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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和度一方与许清容所住的那个小区只隔着两条街,但两个地方之间的路,可不是简单的两点一线来着,就是可以不用非得沿着路走的季榆,都得绕上好一会儿。
要不是这样,他之前就不会想不到,等他到的时候,许清容居然还会在里面了。
把自己蜷成一团缩在最后一排的座椅底下,季榆有点无聊地观察着前面坐着的那些乘客。
这趟车坐的人其实并不怎么多,来来去去的,基本上就是那么几个。这会儿在车上的那不到二十个人里面,季榆至少认得一半。
靠窗坐着的那个老爷爷基本上每天一大早就会等在路边,坐上最早的那辆车去转个几趟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地,觉得哪儿顺眼就在哪儿下车,四处去先逛一会儿,又坐同一班车回去,市里老人乘车的规定,显然给了他很大的便利;那个戴着耳机嚼着口香糖女孩儿和度一方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上下学从来没有父母接送,都是自个儿坐公交车来回的;还有脑袋歪在窗户上睡着了的那个,是附近一所大学的学生,每天在一家餐厅当完服务员之后,就会坐这趟车前往下一个打工的地点,听说是在攒钱买什么贵重的东西……
把自己认识的人一个一个都给数了过去,季榆又觉得有点没意思起来。
大概是因为他是妖怪的缘故,他总是无法理解为什么总是有些人,会为了自己根本不在乎的一些东西,而拼了命地去遮掩,去努力,去放弃自己真正在乎的事物。
就像那个低着头玩手机的小女孩,季榆不止一次看到她把让父母去参加家长会的短信写好了又删除,直到事情过去,都还没有发出去;还有那个抖着脚,为了身上那些所谓的名牌衣服,把自己最喜欢的小提琴都给卖了的青年;再比如,许清容那个,为了那不知道如何定义的“真爱”,抛下自己所应该承担的责任,背弃自己所给过的承诺的父亲。
早在来这里之前,季榆就听其他妖怪说过,这个地方有多么的繁华与迷人,惹得多少初次到来的妖怪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可季榆却怎么都想不通,他所见到的这些,到底都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等你真正喜欢上一个东西又或者一个人的时候,”插在手机上的耳机被拔了下来,正在播放着的对方就从中泄露了出来,“你就会明白了。”
听到动静的人转过头去看了那个低头拾着自己手上的东西的女孩儿一眼,又不感兴趣地移开视线,自顾自地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虽然在这个不算太大的公共空间当中,他们根本就没有多少能够做的事情。
喜欢……吗?就是那种和吃甜点的时候一样,带着些许甜丝丝的味道的感觉?
有点出神地看着那个女孩拾好了东西,站起来下了车,季榆还在琢磨着刚才听到的那句话。
仔细一想,他似乎……还真的没有什么真的喜欢到了骨子里的东西?点心虽然好吃,但就算以后都吃不到了,他也最多只是感到有点遗憾而已,而不会因此生出什么难过痛苦的情绪来。
至于喜欢的人,他就更没有了,他的父母离世的时候,他都还没开灵智,那时候的感受,这么多年过去,他早都已经记不清了。
似乎现在他的脑中最为清晰的,就只剩下当初那个冬日,隔着布料传递过来的温度了。
想到之前藏在度一方的袖子里的时候,所感受到的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季榆忽地有些失神。
妖怪这种本就靠着机缘修行的存在,本就格外在意一些偶然与意外,在他们的眼中,即便是旁人随口的一句与自己毫无干系的话语,也都是命数中注定的东西。
或许也正因为这样,在欠下了恩情的时候,妖怪总是会想方设法地将其偿还。
一想到这儿,季榆立时就想到了那认识了都快三个月了,但就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的度一方和许清容。
要是按照这个速度继续下去,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报完恩啊?!
只觉得自己报恩的前路漫漫,季榆的心情一下子就沮丧了起来。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当初那个人的转世,要是错过了这一次,他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对方的下一世了。
想要找到一个无论是容貌,性格,还是别的什么,都和原先的不一样的人,并不像那些电视剧上演的那样简单。
突然,季榆想到了什么,尾巴尖倏地就翘了起来。
那些电视剧里面,男女主角不都是携手一起度过了难关之后,才增进了感情的吗?正好这会儿许清容家里不是出事了嘛,要是度一方能够在这件事上帮上忙,那这两个人之间的好感度,还不得跟做了火箭一样,“噌噌噌”地往上涨!
眼前立即就浮现出了度一方在知道了许清容所经历的事情之后,流露出的心疼的表情,季榆觉得,他都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实践自己的想法了。
控制不住地咧了咧嘴角,季榆略微抬起身子,打算回度一方的住处之后,再好好地琢磨该怎样把许清容的事情,自然地透露给对方,但他却在看清了窗外陌生的景色之后,陡地傻眼了。
他也许好像可能……坐过站了?
看着车上仅剩的司机先生关了油门之后下了车,季榆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他刚刚就应该和那个女孩子一起下车的才对啊!
所以,现在,他该怎么回去?
第108章第五穿(七)
等季榆好不容易从那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终点站找到路,找回度一方所在的小区的时候,月亮都在头顶挂了好几个小时了。
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栋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房子,季榆竟然生出了一股想哭的冲动。
他从来没觉得,这地方居然有这么亲切。
就是度一方住得实在是有点高了。
这个不管什么事都从来不会委屈了自己的大影帝,当初买房子的时候,理所当然地挑了顶楼。虽然这种别墅型的小区里头,屋子都不会有多高,但对于这会儿只想瘫在地上装死的季榆来说,这高度就显得有点可怕了尤其是在这房子没有电梯的情况下。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还得一点一点地爬到楼上去,季榆顿时就觉得更加想哭了。
这还是季榆第一次,嫌弃起自己的个头小来。
这要是换成其他那些有几米长的大家伙,他都压根不需要爬什么楼梯,直接直起来往上挪个两步,就直接到目的地了。
……虽然那样的话,很有可能他还没来得及进屋,就被人当抓起来送动物园去了。
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地感叹了一下这个小区那细致到了吓人的安保工作,季榆从防盗门的缝隙里挤了进去,任劳任怨地开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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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挪去。
作为一条曾经在山林里生活了几百年的蛇,季榆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睡觉的环境,对于他们这种常年待在山里头的妖怪来说,找一棵树,缠上上面睡一个晚上什么的,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所以之前季榆完全没有觉得趴在天花板上的通道里,又或者缠在摄影棚顶上的横梁上睡觉,有什么难以接受的地方。
真,的,一,点,都,没,有!
看着某个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人,季榆突然觉得自己的牙根有点发痒。
要不是这个件家伙在超市外面表现得古古怪怪的,他至于被吓得跑到许清容那里去吗?要是他不去许清容那里去,怎么可能会因为吃了草莓慕斯不想走路,窜上公交车搭便车啊!要不是搭了便车他怎么会坐过头!要不是坐过头……反正一切都是这个混蛋的错!
坚决拒绝承认是自己犯蠢导致的后果,季榆委屈巴巴地把自己缩成一团,钻到衣柜的角落里去了。
一连串的“要不是”数下来,季榆觉得,他感受到了那传说中的命数的味道。
无意识地在身-下柔软的布料上蹭了蹭,季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真的累着了,还是这个地方睡起来,确实要比其他地方舒服得多,季榆这一觉睡得特别沉,还难得地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只可惜,那个蹲下-身,拿指尖轻轻地触碰着他的身体,惊讶地低呼“还活着”的人的模样,他怎么都看不清楚。
尾巴尖无意识地动了动,季榆听到外头逐渐靠近的拖鞋趿拉着的声音,在衣柜的门被拉开的那一瞬间,动作无比迅速地钻进了一件挂着的外套的口袋里。
这个时候,他又无比庆幸起自己小巧的个头来了。
视线随意地在衣柜里摆着的衣服上扫了一遍,度一方的目光倏地一顿,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原本准备去拿衬衫的手一转,朝季榆先前所待的那件衣服伸过去。
从口袋里探出半个脑袋的季榆看到这一幕,心里陡地一突,生怕度一方真的发现了什么。
然而下一刻,他悬在半空的心就放了下来。
拿起被放在紧挨着那件被季榆给压得有点发皱的衣服边上的一件t恤,度一方压下了略微上翘的嘴角,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今天温度貌似挺高的,就穿这件吧。”
看着度一方挑好了自己今天要穿的衣服之后,就合上了衣柜的门,季榆忍不住长长地松了口气。
之前在摄影棚里这个家伙的表现实在是太不寻常了,弄得他现在每次和对方稍微靠得近一点,都控制不住地开始紧张起来。
……他们两个里面,到底谁才是妖怪啊!
在心里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季榆透过衣柜的门缝确认了一下外头的人已经离开了,才轻手轻脚地……好吧他没有这两个东西,溜了出来。
这地方躺得确实舒服,但实在是太危险了。他可不想冒着被对方发现的危险,继续在里头待下去。
然而,就在季榆打算缩回自己的老位置去的是偶,他却忽地被度一方摆在桌上的电脑屏幕上的画面给吸引住了。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上面显示的,就是这个房间的景象?
趴在天花板上看了那么久,季榆表示,他绝对不可能认错这个画面。
扭头朝洗漱间的玻璃门上映出来的身影看了一眼,季榆忍不住又往电脑桌那边移了一点。
他实在很是好奇,为什么这上面会显示这个。貌似度一方之前,也没有拿自己房间的照片当桌面的习惯啊?
顺着桌腿一路爬到了桌子上,季榆凑到屏幕前,仔细地观察起上头的画面来。
越是看,季榆就越是觉得这上头的,就是这个房间里的场景。不管是那度一方今天来没来得及整理的床铺,还是床头那一杯喝了一半的白水,又或者是被风吹起的窗帘,以及在电脑跟前探头探脑的蛇,都和……等等,是不是有什么不太对?
直接把脑袋抵到了屏幕上,死死地盯着画面中那条和自己做出了同样动作的细长生物,季榆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掉头就想跑,结果他才刚动了一下,他所在的桌面就突然了起来,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的季榆,就那样直直地和边上的电脑一起,掉进了底下一早就准备好的网兜里。
季榆:……不带这么欺负蛇的!!
眼睁睁地看着头顶的开口“刷”地一下拢,季榆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一下。
刚刚他是扭了几下,被一起网住了的电脑就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身上磕了几下,那真是疼得他连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
“那么,现在,”关掉了手机上实时的监控画面,度一方到挂着季榆的网兜前,蹲下身来,弯起嘴角朝里头的小家伙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季榆:救、救命啊!
无比艰难地克制住了惨叫和求饶的欲-望,季榆睁着一双眼睛,无辜地歪了歪脑袋,一副听不懂眼前这个人的话的样子,就差没在脸上刻着“你认错蛇了”几个字了。
反正人类对于蛇这种生物,应该都是脸盲的吧……?
默默地把脑子里不受控制地跳出来的,昨天才刚把自己认出来过的许清容的脸给甩了出去,季榆的心里抱着一丝期望。
可惜的是,上天似乎并不怎么想回应他的期待。
度一方看了某条装傻的蠢蛇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径直从兜里掏出手机,语速平缓地开始念起上面的内容来:“蛇羹是广东省传统的汉族名菜,主料是蛇肉,制作工艺较为复杂……”
听到度一方所念的内容之后,季榆的尾巴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这个家伙,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念完了某百科上对于“蛇羹”的定义,度一方看了网兜里某个看着明显僵硬了许多的小家伙一眼,笑眯眯地把手机了起来:“现在还是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季榆:……
他怎么知道他现在该说什么啊摔!
万一他一不小心说了什么不合度一方心意的话,对方就直接把他拿去煮了怎么办啊?!
完全被对方给震慑住了的季榆这会儿完全就忘了,自己身为妖怪,根本不可能被人用普通的方法煮熟这一回事。
“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度一方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恍然的表情,“我忘了,你现在这样没法说话。”
“那这样吧,”他想了想,再次开口,“要是有什么想说的话,就点点头怎么样?”
这种时候,季榆当然不可能去选那明显就是死路的选项,在和度一方对视了片刻之后,他就乖乖地点了下脑袋。
度一方见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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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地笑了起来。那样子,看得季榆忍不住缩了缩脑袋。
总觉得,接下来等着他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不过,不管怎么样,都比被剁了做成蛇羹要来得好。
在度一方松开紧的网兜口的一瞬间,季榆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了逃跑的想法,但最后还是没敢动弹。
这人能捉到他一次,谁知道能不能捉到第二次?
在偿还自己欠下的恩情之前,他再怎么着都还是要待在对方的身边的,总不能一年到晚都防备着这事不是?
再说了,要是到时候度一方把全部的心思和力都放到怎么抓到他上面去了,那这人和许清容之间,不就更加没戏了!
季榆表示,他绝对不想看到这样的发展。
把某个意料之外地听话的小东西给提溜到了床上,度一方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轻轻地弹了下某个显得有点发蔫的脑袋:“变个样子。”
即使他不知道这个家伙这副样子能不能说话,但就算真的能,让他对着一条会说话的蛇讲话,总让他感觉有点奇怪。
听到度一方的话,季榆迟疑了一阵,最后还是按照对方的意思,化为了人形。
纵然其他妖怪在他离开之前,都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妖怪的身份,但由于上次的突发状况,度一方早就知道了这一点,而且这人还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恐惧和厌恶来,所以季榆觉得,就算他不那么遮遮掩掩的,应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这个人毕竟……是当初救了他一命的人,不是吗?
没有什么奇妙的烟雾,也不存在什么突如其来的闪光特效,度一方只一眨眼,就发现眼前原本该是某条蛇所在的位置,多出了一个不着寸缕的男人来。
眼眶里没有了上一回因疼痛而泛起的生理性泪水,某些特点反而显得更加明显起来。
季榆人形的样貌带着些许蛇妖典型的阴郁与锋锐,但这个小妖怪的性子实在是太过单纯,那双黑的近乎纯粹的眸子冲淡了这些感觉,甚至让这张脸带上了几分无辜的意味,让度一方忍不住生出了把人欺负一顿的念头。
要是这人红着眼眶,一脸委屈和控诉地看着自己,看着肯定会很有意思。
视线随意地在季榆的身上扫过,度一方略微挑了挑眉梢。
大概妖怪在化为人形的时候,都会参照人体最好的那一方面吧,眼前这人身上那流畅的线条,要是让别人见了,不知道得有多少人羡慕。
季榆身为妖怪,当然不会去在意自己赤-身-裸-体的状态,可度一方这带着些许审视的视线,还是让他感到有些不自在。
察觉到了这一点,度一方站起来走到衣橱边,从里面拿出一套有些偏小的衣服扔了过来:“喏,穿上。”
他们两人的身材差不了多少,这一套应该合适。
靠在衣橱边,看着眼前的人或者应该说妖怪,丝毫不感觉别扭地,在自己的面前把衣服给穿齐整了,度一方略微弯了弯嘴角,出声问道:“你想和我说什么?”
季榆闻言,正在整理衣服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朝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人望过去,好半晌才带着少许试探地开了口:“别吃我……?”
听到季榆的话,度一方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了。
这个家伙,是不是傻得也太可爱了点?难不成还真以为他会把人剁了放锅里煮了?
要是天底下的妖怪都和眼前这个一样,那估计现在的小说和电视剧就会是两个样子了。
不知道度一方在笑些什么,季榆有些困惑地歪了歪脑袋,眼中迷茫的神色,看起来像是个无法理解大人的行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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