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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这个小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怕人啊。
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某条成功地把自己解开,在自他的脖子上绕了两圈的蛇的头顶,许清容的双眼微弯,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那就一起睡吧。”
他觉得,要是自己不肯点头,缠在他的脖子上的这条小蛇,或许会一直和他耗到天亮了。
拿过放在一边的枕头垫在了脑袋底下,许清容试了试,确定自己确实没有办法压到某个身体实在是细得可怜的小家伙之后,才放下心来,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许清容本来还以为,自己在这种没有一点睡意的情况下,肯定是不可能睡得着的,但感受着那松松地缠在自己的脖子上,一点点的染上了自己体温的小家伙的存在,他竟就那样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将他唤醒,他都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眯起眼睛怔怔地盯着窗外那稍显刺眼的光线看了一会儿,许清容突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抬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摸了过去。
然而,那昨天晚上还绕着一条蛇的地方,此刻却是空空荡荡的。
那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小东西,又和上次一样,一个招呼都不打,就自个儿悄悄地离开了。
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许清容也有点说不上来,自己这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到底该算什么。
习惯性地侧头往一边高出许多的病床上看了一眼,许清容看着难得有神坐起来,自己小口小口地喝着还冒着热气的南瓜粥的人,竟有种说不上来的恍惚感。
“起来了?”注意到许清容的视线,靠坐在床头的女人转头看了过来,仍旧显得很是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不大的笑容,“昨天晚上睡得不错?”
有点傻呆呆地和对方对视了好一阵子,许清容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样,低声应了一声:“嗯。”他坐了起来,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这会儿没有缠着任何东西的脖子,蓦地笑了出来,“睡得很不错。”
最近这段时间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都让他差点忘了,睡觉是这样一件让人感到舒适的事情。
“我也是。”看出了许清容今天那显然不错的心情,女人也笑着回了一句。
要不然,现在她就该和平时一样,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控制住自己,不要因为太疼而喊出声来了。
她放下手里拿着的勺子,托着下巴朝许清容看过去:“昨天在和谁打电话呢?”
一直打到那么晚?
对于许清容来说,这可实在是一件稀奇事。
经历过这种疼痛的人就会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哪怕睡着了,也完全感受不到安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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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边上有一点微小的动静,也都能清楚地落入耳中就是像隔着层水一样,听不清别人都在说些什么而已,但却足够她知道,在这段时间里,面前的这个人,是怎样一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的。
大概也就只有昨天那样,没有她在边上翻来翻去的情况下,对方才能好好地睡上一个觉吧?
听到女人的话,许清容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低声笑了起来:“一个朋友。”
“女朋友?”女人闻言,眉梢顿时就高高地扬了一下,眼中满是揶揄的神色。
“……不是。”略微停顿了一下,许清容最后还是没有把剩下的那半句“普通朋友”给说出来。
昨天跑到这里来的那个小家伙……怎么看,都和“普通”两个字,扯不到一起去吧?
女人见状,双眼微微一眯,像是参透了什么一样,无比笃定地开了口:“男朋友!”
许清容:……
他得解释几次,他不交女朋友,不是因为对男人感兴趣?他以前也是追过女孩子的好么?虽然最后没追到就是了。
“我猜对了吧!”看到许清容的神色,女人的脸上立即就露出了带点得意的表情,一副肯定说中里的样子。
“……妈……”对于自家母亲总是急着给自己找对象的行为感到有点头疼,许清容揉了揉额角,试图转移话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医……”
“行了行了,我又不催你,别拿这些话来堵我,”果然,许清容的话才说了一半,床上的人就已经一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现在好得很,”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好久都没觉得这么好了。”
可能是昨天晚上少见地睡了个好觉的缘故,她这会儿觉得,就连那跟附骨之疽一样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许多。
听到这话,许清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另一个人比他更不喜欢沉浸在这种令人难受的情绪当中,她看了一眼面前吃了一半的早饭,很是嫌弃地把它推到了一边。
“医院里的东西实在是太难吃了,”一边说着,她一边挪到床边,弯下身去翻床头柜的抽屉,“赶紧过来,给我削个苹……”
还没说完的话,在中途戛然而止,那突兀的停顿让许清容忍不住奇怪地朝她看了过去。
“你买的?”伸手拿起摆在抽屉里的影碟,女人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显然对手里的东西很是喜欢。
看到眼前的人的样子,许清容忽然明白了什么,眼中抑制不住地浮现出些许惊讶的神色来。
他之前都从来不知道,这个人居然是度一方的粉丝。
想到昨天季榆的表现,许清容顿时感到有些恍然。
估计那个小家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这个人的喜好,才特意把这东西送到了这里来。
可惜的是,医院里显然是不可能有影碟机这种东西的。
“不是,”许清容回过神来,开口回答了刚才听到的问题,“是一个朋友送的。”
“昨天和你打电话那个?”在某些事情上,身为母亲的人总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
“……对,”尽管知道某个人肯定又误会了什么,可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法给出否定的答案,他看了面前的人一眼,试探着问道,“你看过这部电影?”
“当然,”听到许清容的话,女人的脸上不由地露出了一个掩饰不住的笑容,“这应该是我最喜欢的一部片子了。”话一说完,她蓦地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许清容,“你之前说你认识了一个当明星的朋友,该不会是……?”
要不然,她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人,会拿这种东西送人。
她和许清容又不住在一起,也没有到处嚷嚷自己的喜好的毛病,知道她喜欢看电影尤其是度一方的电影的人,压根就没有几个,而从许清容刚才的反应来看,他显然也是不知道这一点的。
“是度一方没错……”就是许清容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巧成这个样子,“不过这东西不是他给的。”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
说到底,除了那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谁会把自己演的电影当做礼物,送给根本没有见过面的人啊?
只是……那个小东西,到底是怎么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最喜欢的电影的?
视线无意识地往昨天季榆把影碟推出来的地方扫了一眼,许清容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思索的神色来。
这种事情,可不是一两句巧合能够解释的。
“……这样啊。”知道许清容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隐瞒自己,女人显得有点失望,但这样的情绪,在她看到封面内页的签名的时候,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你的那个朋友,很用心啊,”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了翘,她弯起双眼,稍显调侃地向许清容看过去,“什么时候带来让我见见?”
许清容:……
他表示,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家母亲在想些什么。
有点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许清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知道,就算他把某条通人性的小蛇的事情说出去,也肯定不可能有人相信他更何况,就算面前的人信了他的话,他又该去哪里找那个每次都走得悄无声息的家伙?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那个小东西到底都住在什么地方。
“你就继续藏吧,”看到许清容的模样,女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反正最后还不得带到我面前来的。”说完,她也懒得去理会许清容的反应,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晃了晃,“既然你和他是朋友,”她顿了顿,面上的神情中隐约待了一分期待,“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
就算她都这把年纪了,但喜欢一个人,是不分年龄的对不?
她估摸着自己剩下的时间也不会太多了,好歹在走之前,见一见自己某种程度上的偶像,应该也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许清容闻言,略微犹豫了一阵,才开口应道:“我回头问一问。”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之前度一方好像说过,他刚拍完两部电影,最近正打算好好地歇一阵,要抽出时间来,到医院里来一趟,想必不是什么太过困难的事。
当然,前提得是对方愿意走这一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惦记着的缘故,正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度一方忽然张口打了个喷嚏,有些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
愣愣地盯着被风吹起的窗纱看了好半天,他还是有点没清醒过来。
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间不大的屋子,屋子外面是及膝高的积雪,屋子里是一个伏在书案上写字的书生,一条碧色的小蛇蜷成一团,趴在火炉边,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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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专注地看着书生。
分明只有一个画面,度一方却觉得自己看了很久很久,久到他都有点分不清,他到底是站在边上看着眼前的景象,还是身处其中,成为了那个提着笔的人。
然后,那条蛇突然变成了季榆的模样,弯起双眸,笑容灿烂地喊着他的名字:“恒之”
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度一方才稍微感到那种没来由的心悸的感觉褪去了许多。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但他能肯定的是,这种感觉,实在是不讨他的喜欢。
又闭着眼睛躺了一阵,感觉脑子清楚点了,度一方才睁开眼,朝边上看过去。
他觉得,肯定是因为听了某个家伙昨天所说的那些话,他才会做这样莫名其妙的梦。
然而,度一方所看到的,只有乱糟糟地堆在一起的、本来应该穿在季榆身上的衣服,以及显得有些凌乱,看起来像是有人躺过的床铺。
心里突地一惊,度一方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然后他就感觉到,有什么贴着他的胸口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掉了下去。
感受到掉下去的那东西的形状,度一方的动作略微一顿,第猜透朝自己的领口里看了过去,果不其然地看到了某个卷成了一团的家伙。
被突然从趴着的地方甩了下去,季榆晃了晃脑袋,似乎还有点发懵,一双本该显得锐利的竖瞳里满是迷茫的神色,看着有点傻愣愣的。
看着某个张开嘴吐了吐舌头,又把脑袋缩了回去,打算继续睡的小东西,度一方的眉头一挑,伸出两根手指头,把自己衣服里的小家伙给拎了出来。
“我记得我说过,”凑到某个小妖怪的脑袋前,盯着那双还带着些许困倦的眼睛,度一方扯开嘴角,一字一顿地开口,“不许随随便便变成这个样子吧?”
就这么个小不点,要是哪天丢了,他找都不知道该到哪里找去。
歪着脑袋和度一方对视了好半晌,季榆总算是从那死赖着不肯走的睡意当中挣扎着清醒了过来。
“我才没有随随便便就变回原形呢!”还记得自己在度一方这里“原形没法说话”的设定,季榆一甩尾巴,就变了个模样。
……只不过,这样被揪着后颈肉,就更加不舒服了。
第120章第五穿(十九)
身上陡地一重,原本被提在手中的小东西,眨眼间就变成了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大男人,度一方的眉梢不由自主地向上挑了一下。
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了,但再次看到这种超乎了常理的画面,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感到有些惊奇。
对于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大多数人都会不受控制地产生好奇与惊叹来,不是吗?
同季榆那写满了不满的双眼对视了一会儿,度一方的嘴角略微弯起,视线缓缓地往下溜去。
和之前的那几次一样,这个小妖怪在变成了人形之后,身上连个能够遮挡的东西都没有偏偏这家伙还一点自觉都没有,那带着些许茫然和无辜的表情,落在边上的人眼中,有种近乎天然的诱惑。
看着身上的人那在晨光的映照下,白皙得仿佛透明的肌肤,度一方按在对方后颈上的手指不由地来回蹭了蹭,一双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
他向来都不是个喜欢委屈自己的人,真要是看上了什么东西,从来都不会去忍耐什么更何况,这会儿可是一个男人在一天当中,欲-望最为强烈的时候。
被度一方那带着别样的意味的视线给看得浑身不自在,季榆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想要从度一方的身上起来,但他才动了一下,就被看出了他的想法的度一方给按住了。
“不是随随便便?”置于季榆后颈的手一点点地下滑,度一方刻意压低的声音带上了几分低沉与暧昧,“这么说,你是故意的了?”
季榆:……
这家伙明明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的!
等着面前弯着嘴角,等着自己的回答的人,季榆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他总不能说,他昨天晚上偷偷地跑到许清容那里去了吧?因为回来得太晚,懒得去穿那一身烦人的衣服,就直接这样钻到被窝里去了?
至于最后他是怎么一点点挪到度一方的衣服当中去的,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季榆觉得,他要是真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肯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每一回他提到许清容的时候,度一方的反应都有点奇怪。可能是因为……他提到那个人的次数,有点太多了?
很是自觉地在心里默默地检讨了一下自己在行为方式上的错误之处,季榆有点心虚地看了度一方一眼,带着些许小心和试探地开了口:“我、我只是睡迷糊了?”
他这其实也算不上说谎对吧?毕竟要是他清醒着,是绝对不会缩到那里头去的。
他还担心度一方在翻身的时候,压到他了呢!
这么想着,季榆看向度一方的眼神,也变得稍微理直气壮了起来。
度一方:呵呵。
如果这个小家伙说这话的时候,敢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定他还会相信一点。
只不过,现在度一方并不想去追究这种事情。
“你之前确实是答应过我,不会随便在家里变成原形的吧?”指尖好似不经意一般地在季榆的腰侧摩挲着,度一方看着眼前这个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有多么令人遐想的妖怪,唇边的弧度不由地加深了几分。
“都说了我没有随随便便了……”只觉得腰侧传来些许说不上来的麻痒,季榆忍不住扭了下身子,低声嘟哝了一句,没敢有太大的动作。
……眼前的人这会儿可还在为他变成原形的事情生气呢,要是他一不小心戳到了爆点怎么办?
“嗯?”像是没听清季榆所说的话一样,度一方发出了一个略微上挑的鼻音,显然对他的话有些不满。
“……对不起我错了,”梗着身子撑了片刻,季榆无比果断地认了怂,“以后再也不敢了!”
大不了他以后回来之后,都乖乖地变成人形嘛!顶多他不去穿那扣子多得要命的衣服就是了!
还有……能不能不要再摸他的腰了,真的很痒啊!
感到度一方指尖抚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季榆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眼中也氤氲出一层浅淡的水雾来。
看到季榆的样子,度一方的动作一顿,眼中的神色顿时深沉了些许。
“然后呢?”轻轻地在季榆的后腰上画了个圈,看着对方忍不住小小地吸了口气,度一方轻笑着问道。
“什、什么然后?”被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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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弄得连声音都有些抑制不住的发颤,季榆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直接变回原形,从对方的身上给窜下去。
似乎是对季榆的反应感到很满意,度一方的手指一勾,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
“做错了事情……总是要受到惩罚的,”按住季榆的后背,猛地一个翻身,将人给压在自己的身-下,度一方看着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的某个妖怪,略微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难言的勾人,“……不是吗?”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季榆视线飘了飘,莫名地有点不敢和度一方对视,好半天才有点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你、你想怎么样?”
……明明他才是那个能一口咬死人的妖怪,怎么总感觉他和度一方的角色,完全掉了个个?这个家伙,哪里有一点正常人的样子啊!
不停地在脑子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季榆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度一方那隔着薄被传递过来的温度,有点烫得难受了。
“当然是……”看到季榆的样子,度一方低笑了一声,缓缓地俯下-身去,“……这样。”他张开口,一口咬在了季榆的下巴上。
季榆:……
感觉到昨天被某个人咬了一口的地方,又被不偏不倚地啃了一口,季榆的心里顿时一大群头顶着“小心眼”三个字的草泥马奔腾而过。
……那么一点小事,至于这样记在心里,两次三番地找场子吗?!亏他还胆战心惊了好久,还以为对方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打算折腾他呢!
睁大了眼睛瞪着成功地在自己的下巴上印下牙印之后,就心满意足地直起了身子的对度一方,季榆好半天都没能憋出一句话来。
这个斤斤计较心眼只有针尖小的家伙,绝对不是他的恩人啊混蛋!
“乖,”像是没看到季榆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似的,度一方笑眯眯地撸了一把对方那头有点乱糟糟的头发,“把衣服穿上。”
季榆:……啥?
看着度一方说完这如同胜利者的宣言一样的话之后,就站起来走出房间的身影,还有点发懵的季榆眨了眨眼睛,支着胳膊坐了起来。
“你说……”破天荒地主动联系了与自己不在同一个时空的容漆,季榆沉默了片刻,出声问道,“……他是不是性-冷淡?”
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起身走人?
容漆:……
他能说,他其实也有这个怀疑吗?
刚才那个家伙的样子,明明就是对季榆起了……那啥的反应了吧?
不过,比起突然在最后关头刹了车的度一方来,他还是更想知道,连续两次都没把人给勾上手的季榆,这会儿是什么样的心情。
然而,还不等容漆开口提这件事,季榆就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地切断了通讯。
容漆:……
所以说,既然连一句话都不让他说,这个家伙为什么还要联系他啊?!
再次成功地把某个人那脆弱的小心脏给摔成了四瓣儿,季榆楼额为歪了歪脑袋,眼中浮现出些微困惑的神色来。
看起来,度一方的忍耐力,似乎并不像他想象得那样强。
听着洗手间里隐约传来的压抑的喘息,季榆晃了晃脚丫子,乖乖地去把边上的衣服给穿上了。
好不容易才和那一排复杂的纽扣给奋战完毕,季榆又等了一会儿,见度一方还是没有回来,有点无聊地在床上滚了两圈,终于克制不住,蹭到床边,拿起了被放在那里的手机。
他一直都觉得这玩意儿是个挺神奇的东西,明明就只有巴掌点大,但基本上一个人除了衣食住行之外,所需要的所有东西,都能在这上面找到。
大概这就是那么多人,成天都捧着这玩意儿,死都不肯撒手的缘故?
打开度一方平时玩得最多的一个小游戏刷了两盘,很是干脆地帮着对方连掉了两级,季榆眯起眼睛,盯着那个“再来一次”的按钮看了好半天,面上的神色有些犹豫。
那什么……第一次玩,输个几次,应该是挺正常的事情吧?多玩几次就肯定会好了吧?
悄悄地往门外看了一眼,还是没有看到度一方的影子,季榆果断地点了下去。
第121章第五穿(二十)
没有任何意外地把原来接近满级的人物掉回了一级,还成功地画完了钱包里存着的所有金币,季榆听到门外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拿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要是被度一方看到他干了什么,他会不会死得很惨啊?
网上不是还有过那种,说是有什么人就因为被队友坑得输了游戏,提起刀就把人砍了的新闻吗?
一点儿都不想去试探这个游戏在度一方的心里,到底占有多大的分量,季榆低头看了看屏幕上那个眼泪汪汪的q版小人儿,又抬头看了看似乎是洗了个澡,正裹着浴袍朝这边走过来的度一方,忽地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用前所未有的迅速动作退出了游戏,季榆飞快地打开了通讯录,找到许清容的号码,按下了拨通键。
“你在干什么?”看到季榆那手忙脚乱,明显在掩饰什么的样子,度一方随手扯开了浴袍扔到一边,从衣橱里拿出一副,一点都不避讳地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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