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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连根的身体紧紧地相贴着,彼此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过去,度一方再次吻了吻季榆的双唇,突然低声笑了起来。
即便知道这个妖怪一直以来都单纯得过分,他也真的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傻愣愣地就让他为所欲为了。
他实在是有点想知道,如果他就这样继续下去……这个家伙,是不是也照样不会反抗?
感受着身下的人那比之平时要高出了许多的体温,度一方唇边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他弯起眸子看着季榆,就如同一只盯住了猎物的鹰隼,随时都有可能将对方吞吃入腹。
总算是从刚才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当中清醒了过来,季榆有点不敢去看度一方的眼睛,但才刚移开视线,他又觉得这样会显得自己恨没有气势,连忙又把脑袋给扭了回来。
“……你笑什么?”和度一方对视了两秒,季榆又默默地转过头去,避开了对方的视线,有点底气不足地问道。
他觉得,他这会儿会觉得心虚,肯定是因为两人现在的姿势这么被压着,他就是想打人也使不上多少力是不?
“没什么,”看出了季榆的退缩,度一方又笑了起来,“只是……”扶在季榆腰上的手隔着布料,缓缓地往下滑去,“你真的以为……”有意压低了声音,度一方低下头凑到了季榆的耳边,双唇开合间,有意无意地蹭过对方敏感的耳廓,“……我会对每个人”说到这里,度一方突然停顿了一下,弯了弯唇角,“每条蛇,都去做这种事情吗?”
“那、那不是,”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从度一方的身下逃开的冲动,季榆还是有点不愿意承认度一方所说的话,“……不是很多人都喜欢对宠物做的事情吗?”
明明他经常看到那些养了宠物的人,都这么干过的!
听到身-下的人那明显逃避现实的说法,度一方忍不住张开嘴,将季榆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地碾磨着。
“我可是……”带着些许酥麻的热意飞快地从耳畔蔓延开来,稍显沙哑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落在季榆的耳中,让他的心脏都抑制不住地剧烈跳动了起来,“……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宠物过啊。”
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起过这样的心思,但这种事情,并没有让这个家伙知道的必要,不是吗?
“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就说过……”松开了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耳垂,度一方轻笑了一声,垂下头在季榆的额上落下了一吻,“我最希望的报恩的方式……”而后是眉梢,鼻尖,以及唇角,“……是以身相许来着……”话语的尾音,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瓣间。
然而,还没来得及再做点什么,度一方突然感到身下猛地一空,原本躺在那儿的某个人倏地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推软软地摊在那儿的衣服,以及某条缩在枕头上的小蛇。
度一方:……
这种时候,他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比较好?
微微眯起眼睛,度一方的脑子里又琢磨起自己曾经在某个医院里,曾经考虑过的事情来。
大概是感受到了眼前的人目光中的危险的意味,季榆的尾巴一僵,一扭头就从床上窜了下去,眨眼间就连个影子都不剩下了,度一方甚至连手都还没伸出去。
深深地吸了口气,还是没能把胸口的那股情绪给压下去,度一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简直憋得发疼。
他之前就是为了防着对方的这一手,才一直没敢做出什么目的性太明显的举动来,刚刚见季榆对他的动作没有明显的排斥,他还以为自己能够得手来着……结果最后事情还是变成了这样。
侧过头将整个房间都扫视了一圈,没能找到某个妖怪的身影,度一方不由地感到有点头疼。
他这下真的是挖了个大坑,把自己给埋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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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下,度一方有点暴躁地揉了揉眉心,掀开被子朝洗手间走去。
总有一天,他得把这些事情,都在那个家伙身上,千百倍地讨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某个欲-求-不满的人的怨念,季榆的尾巴抖了一下,差点没缠稳栏杆,从阳台上直接飞出去。
有些惊魂未定地看了一眼底下那遥远的地面,季榆默默地往阳台里缩了缩。
从这个地方掉下去,他虽然不至于摔死,但肯定又得疼上好一阵子之前他被车撞掉的鳞片,现在都还没有长回来呢!
有些心疼地拿尾巴尖轻轻地蹭了蹭自己秃了一块的地方,季榆抬起头看了看摆满了盆栽的阳台,甩着尾巴动作麻利地爬上了窗台。
然后再次被锁在了外面。
许清容的妈妈可不像他的儿子那样随意,每天出门前,那是必须把窗户都锁得严严实实的。
把自个儿的脸整个贴在窗户上,盯着里面看了好半晌,季榆才可怜巴巴地转身挪了下去,又和上次一样,从门缝里面挤了进去。
理所当然的,许清容这时候并没有在家。
想到自己手机上的那条短信,季榆的心情又有些低落了下来。
他早就知道比起妖怪来,人类要更脆弱得多,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来到这个城市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得见证这种生离死别的事情。
爬上沙发,找了个角落盘了起来,季榆透过窗户,看着天上从云层里露出一个角的月亮。
其实他本来就没想来这里见许清容,尽管他知道,这种时候,对方肯定很需要有人陪在自己的身边但刚刚经过了度一方刚才的事情,他心里头总有种抢了对方的男朋友的感觉。
虽然那两个人这会儿压根还没发生什么,可他的心里早就认定了这一点,一下子想要把想法转过来,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他只是……一时之间有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地方能去而已。
在这个地方,他所熟悉的,只有度一方和许清容两个人。
一想到楼上某个人刚才所说的话,季榆就忍不住有种捂住脸哀嚎的冲动。
……明明他一直有在努力地把许清容往度一方面前推,怎么事情一不小心,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啊?!那个家伙到底喜欢上他哪一点了啊?!
既然都做出了那样的举动来了,度一方应该是……喜欢他的吧?
想到这里,季榆莫名地觉得脸上一阵发热,连忙用力地摇了摇头,想要把这个念头给甩出脑袋。但某个人低着头,专注而执着地凝视着自己的样子,却总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的眼前。
从喉间发出一声小小地呜咽,季榆猛地把脑袋埋进了沙发角落的缝隙里。
他觉得,要是再继续想这件事,脑袋肯定会爆炸的。
这么想着,某个妖怪一点点地拱着身体,往沙发缝里面挤,直到只剩下个尾巴尖还在外面的时候,总算稍微感觉自己的头脑冷静了一点。
……不就是被人给喜欢上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说明他的魅力大有没有?!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表示自己一下子就想通了的某条蛇,甩动着尾巴,努力地把自个儿往外拔,却在退到了一半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卡住了,怎么都挤不出来。
于是,等某个季榆以为还会在医院里待上好一阵子,处理一些他说不上来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的人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截从沙发缝里面探出来的、不停地扭动着的蛇尾巴。
许清容:……
碰上这种情况,他是不是应该先笑一笑来表示礼貌?
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许清容走到沙发边上,伸出手指戳了戳季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尾巴:“需要帮忙吗?”
刚才听到开门的声音,就感到不妙的季榆闻言,尾巴顿时一僵,好半天都没动弹一下。
他感觉,他今天肯定是不小心得罪了某个掌管运气的神明,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倒霉?!
又奋力地扭了扭身体,确定自己没有办法把自己折腾出去之后,某个妖怪终于死了心,委委屈屈地勾了勾许清容的手指,求对方帮自己脱离苦海。
感受到手指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许清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了翘。
该说真不愧是这个小东西吗,哪怕只有一截尾巴,所表达出来的情绪,都那么活灵活现的。
将手上拿着的东西放到一边,许清容挪开沙发上放着的靠垫,捏住季榆的身体,小心地往外拉。
然而,也不知道季榆到底是卡在哪儿了,哪怕是有许清容的帮忙,也完全挪不出去半点。
当然,这也不能怪到许清容的头上,毕竟以眼前的这个家伙的体型,他实在是无法不担心,自己稍微用力一点,就能直接把对方给扯成两截。
发现自己的动作完全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许清容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索性松开了手,起身去拿了些工具,才又走了回来。
半个小时之后,成功地将自己家里的沙发拆了的许清容,总算是成功地把某条卡在沙发缝里的蛇给解救了出来。
不过,他真的有点好奇,这个小东西到底是怎样才能做到,卡得那样严实的。
看着眼前某个遭了好一番罪,还有些晕晕乎乎地晃着脑袋的小家伙,许清容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对方的头顶,轻声问道:“很疼吗?”
只可惜,那在关心之外,隐隐带着的几分笑意,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有些气闷地瞪了许清容一眼,季榆扭过头,自己窝到一边委屈去了。但在看到那因为自己而散了架的沙发之后,他犹豫了一下,又一点点地蹭了回来,昂起头碰了碰许清容的掌心。
被季榆这稍显小孩子气的举动给逗乐了,许清容的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忍住,把手伸过去,捏了捏对方的腮帮子。
他总觉得,这个地方的手感,比头顶要好上很多。
完全没有料到许清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季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副“我看错了人”的表情,让许清容的眼中都浮现出掩饰不住的笑意来。
忽地注意到了什么,许清容的视线落在了季榆身上缺了几片鳞片的地方,面上的表情有些愣怔:“刚才弄的?”
上次见面的时候,对方的身上,肯定没有这样一块地方,否则他不可能不记得。
听到许清容的话,季榆连忙用力地摇了摇头。
就那几本没有什么尖利的东西的沙发,再怎么折腾,都不可能伤到他吧?刚才其实就算许清容不拆沙发,稍微用点力,也就能把他拉出来了。
虽然那样做,他会感觉挺难受就是了。
指尖小心地在季榆身上没有鳞片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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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的地方抚过,许清容眼中心疼的神色,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回答而减轻分毫。
这个小家伙,这些天到底都去干了什么,才能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被许清容的样子弄得有点不自在,季榆的身体扭了扭,避开了对方的动作。
他身上这一点事情真的算不了什么,怎么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大惊小怪呢?
看了一眼许清容拧起的眉头,季榆顿时就有点不满起来了。
被人当成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什么的,总不是件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
看出了季榆不喜欢自己的表现,许清容的动作顿了顿,回手,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只是将边上被拆开的沙发拖了一块过来,直接坐了上去:“你到了我的短信?”
对方特意在这种时候,跑到他的住处来,许清容着实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来。
听到许清容的话,季榆正要摇头,却忽地想起了什么,有些疑惑地转过头,朝对方看过去。
这个人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他想象当中的那么悲伤?
注意到季榆的视线,许清容偏了偏头,很快就明白过来对方在奇怪什么。
“确实……没有预料当中的那么难过呢,”说起这个,许清容就连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大概是因为……”他想了想,才继续说了下去,“她在最后,是心满意足地走的吧?”
而不是像她先前所说的那样,白白耗大量的时间在那张不大的病床上,日复一日地忍受着无休止的疼痛的折磨,苟延残喘地走完自己人生的最后一段路程。
那个人甚至事先给自己安排好了后事墓地的选址,葬礼的安排,还有一些其他琐碎的事情。
看来那时候,对方不愿意让他跟着,并不仅仅是担心官司的事情,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呢。
想到这里,许清容忍不住轻声笑了一下。
“你知道吗?”他侧过头,看向仰着头看着自己的某个小东西,眉眼间满是温和的笑意,“她甚至专程去请了一个她以前最喜欢的乐队,来替她演奏。”
那是陪伴了她一整个青春的一支队伍,里头的人甚至已经有几个早就改了行,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说服那些人的。
“我想,那一定是个有趣的葬礼。”仅属于那个人的、独一无二的葬礼。
听着许清容温声说着和自己的母亲有关的事情,季榆的心中少有地生出了些许迷茫的情绪来。他有些不确定,和原本剧情当中的命运比起来,对于那个他只见过两次面的女人来说,究竟哪一种结局,才更为美好。
看着许清容微微上扬的嘴角,季榆突然就有点弄不清,这个困惑,究竟是属于他所扮演的这个“季榆”,还是内里那个对所有的事情,都不甚在意的他自己。
“……你今天会走吗?”忽地想起了什么,许清容开口问身边的小东西。
要知道,之前的那两次,这个家伙可都是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一声不吭地就离开了。
就算知道对方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但这样的行为,在他看来,总归还是有点伤人的。
被许清容打断了思绪,季榆愣了愣,才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
即使被人喜欢上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大事,但是一想到自个儿还要回去面对那个好像要把自己给整个儿地吃掉的家伙,季榆的心里就不可抑制地……有点怂。
天知道他在那样的情况下跑掉,对方会气成什么样子。
一点儿都不想回度一方那里,去亲身体验一下某种男人不可言说的怒火,季榆看了看眼前一脸温柔的许清容,暗暗地坚定了在外面多待一阵的心情。
……当然,也只是多待一段时间而已,到了最后,他还是得回去的。
想到那辆把他撞得秃了一块的车,季榆的尾巴尖无意识地勾了勾。
他在有些事情上确实是迟钝了一点,但如果连这些东西,都看不出不对劲来,那就真的是蠢了。
季榆知道,度一方前一阵子就已经开始着手,让人去调查这件事了,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没有任何的进展。
他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也不明白该怎样把人给揪出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陪在度一方的身边,得对方一不小心就丢了小命,弄得他还得花大把的力气,去找对方的转世。
尾巴尖略微翘了翘,季榆表示,他心里头关心的,真的只有这一点而已!
不过……这些事情,都还是等他回去之后再考虑吧。
乖乖地跳上了许清容的手掌,季榆觉得,他需要给他和度一方一些用来冷静的时间……尤其是度一方!
直觉性地预感到,如果自己现在就回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等着自己,季榆一脸惬意地在许清容给自己准备的小枕头上打了个滚。
歪着脑袋盯着床边弯着双唇看着自己的许清容看了一会儿,季榆忍不住怀疑对方早就准备好了这东西,就等着自己过来睡了。
要不然,这玩意儿的尺寸,怎么会这么合适?
没能看出季榆心里在想些什么,许清容看了看窗外已经亮起来了的天色,开口说道:“我去洗个澡,你先睡一会儿。”可话才刚说完,他犹豫了一下,再次出声,“你要不要一起来?”
他实在是有点担心,等自己洗完澡出来,床上就又没了某个小家伙的身影就算刚才对方表示了今天会留下来的意思,可他还是有点不安心。
季榆闻言,赶紧摇了摇头,把自己拒绝的意思表示得无比明显,生怕对方弄错了自己的想法。
好不容易才从度一方的身边溜了出来,他可不想在许清容这里,还得被按着再洗一次澡。
深切地感受到了某个妖怪的不情愿,许清容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拿了衣服之后,就走进了卫生间。
好在直到他从里面出来,再躺下小小地睡了一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小家伙,依旧好端端地窝在身边的小枕头上。注意到他的视线的时候,对方还朝他懒洋洋地晃了晃尾巴。
在看到眼前的景象的那一刹那,心中涌出的那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让许清容不由地笑出声来。
他还从来不知道,原来他是这样容易满足的人。
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上的时间,许清容伸出手指,戳了戳看起来睡得比他还要香的某个小东西,笑着问道:“我前一阵子新做了一种糕点,要尝尝吗?”
哪怕这个小家伙再怎么喜欢吃草莓慕斯,每一回都只吃那么一样东西,总是有那么一点单调了,不是吗?
对于许清容的这个提议,季榆当然没有任何拒绝的道理,连忙双眼发亮地点了点头。
在外面待了那么久,他都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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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吃到这个人做的东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些眼光的加成,季榆就是觉得,其他地方的那些点心,就算名气再大,评价再高,都比不上许清容做的更合他的胃口。
许清容见状,轻声地笑了一下,就起身去折腾这不知道还算不算早点的东西了。
作为一个不仅将做点心当做工作,还将其当□□好的人,许清容家里的工具虽说没有店里头那么齐全,但倒腾一些不那么复杂的东西,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有不少新口味的东西,都是他在家里闲着没事的时候,自己尝试出来的。
从冰箱里拿出自己需要的材料,许清容没花上多少时间,就把这些东西都处理好了。
小心地将手里的东西倒入准备在边上的模具当中,放入烤箱,许清容转过头,看了看正昂着头,眼巴巴地等着自己投食的小东西,许清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几分。
多了这么一个小家伙,就连只有他一个人的家中,似乎都变得不那么冷清起来了。
视线在烤箱上定好的时间上扫过,许清容习惯性地把手伸入上衣的口袋里,想要拿出手机来打发一下时间,却蓦地想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看了已经溜到了客厅的桌子上翘首以盼的某条蛇一眼,略微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既然这个小家伙之前能够和他通过短信交流,那么对方显然得有一部手机。可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么一条光溜溜的蛇,能够把这种东西藏在哪里。
总不能跟某些电影里面那样,凭借着自己消化能力超级强的胃,直接把手机吞进肚子里,等需要用的时候,再吐出来吧?
从通讯录里面,拉出某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号码,许清容又不放心地往边上避了避,确定从季榆的角度,没法看到自己之后,才按下了拨号键。
然而,许清容预想之中的铃声,并没有在自家的客厅里面响起,在一阵轻柔的女声过后,他拨出去的这个电话,竟然被接通了。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那个没有设置名称的号码,度一方的眉梢不由地挑了挑。
就算不去查看自己手机里的通讯录,他也能猜到这会儿手机的另一头的人是谁。
“喂?”随手滑动了接听键,度一方把手机凑到了耳边。
自家的小妖怪被他吓得翘家出走了,他总得把对方的东西给好,要不然他可不知道到时候得拿什么去讨好对方。
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然而,度一方等了好半天,也没能等到另一边的人说话,忍不住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许清容?”
难不成是他猜错了,这其实只是个不知道哪个无聊的人打来的骚扰电话?
这么想着,度一方拿起被自己放在边上的手机,翻看起存着的号码来。
这种由一长串数字组成的东西,除非必要,他从来都不会去记。
“……度一方?”听到手机里传来的熟悉的声音,许清容不由地有点发愣。
如果刚才的一个字,他还不能确定对方的身份的话,现在对方连他的名字都喊了出来,他当然不可能再弄错。
只是……这不是这会儿正待在他的客厅里的那个小家伙的号码吗?为什么这下会是度一方接电话?
下意识地拿开手机,看了一眼自己所拨出的数字,确定自己没有在拨号的时候弄错之后,许清容面上的困惑又浓郁了几分。
“是我,”有点闹不明白为什么许清容的语气听起来会那么奇怪,度一方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有事?”
自己在意的人刚刚跑出去,他此刻的心情实在是算不上有多好,但考虑到许清容刚经历的事情,他又不可能把气撒到对方的头上去。
只不过,这个家伙,一大清早地给季榆发短信也就算了,这种时候居然还给季榆打电话?
把自己没有任何动静的手机给扔到一边,度一方在心里感叹了一下某个家伙的招人之后,默默地决定,以后他还是注意把许清容和自家的小妖怪隔开距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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