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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这种东西,确实能够轻而易举地让人忘记时间。
尤其是在不带其他的目的,单纯地借其消磨时间的时候。
侧过头看着关上大门,松了松围巾,朝屋里走过来的人,季榆的目光微动,突然学着某些日漫里面的人一样,弯起双眸朝向自己靠近的人露出了一个不大的笑容:“欢迎回来。”
“嗯,”听到季榆的话,苏景阳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弥漫开来,“我回来了。”
显而易见的,这种方式,对于某些在一些事情上有着期待的人来说,还是有着很大的杀伤力的。
在心里默默地记录着这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试验的举动的成果,季榆看着面前的人,唇边的笑容扩大了几分。
大概是为了补偿什么,又或者只是单纯地出于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表现的心理,这一段时间的晚餐,都是苏景阳亲手准备的。有时候回来的时间晚了,他还会提前一天把需要的材料都给准备好。那殷勤的模样,落在季榆的眼中,却不知为何带上了几分讽刺。
这个人是真的一丝一毫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身边的人,已经换了一个啊在他并没有那样用心地去掩饰的情况下。
看着苏景阳放下手里的东西,拿起围裙走向厨房,季榆略微眯起双眼,没有多说什么。
总归他没有那个立场,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在这种事情上评价什么。
回落在苏景阳身上的视线,季榆想了想,再次拿出手机刷起游戏来了。
明明之前还一直想着等苏景阳回来,可对方真回来了,他却又一下子想不出什么需要去做的事情来了。
想办法加深两人之间的感情?
即便是季榆什么都不做,只要两人还继续像现在这样相处下去只要对方还没有将自己和陆南柯之间的事情说开,只要他还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那份已经在心中生根的感情,就会随着时间不断发酵。
就是季榆,有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叹这种自己曾经拥有过的东西的神奇之处。
但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做他却又会克制不住地生出,自己是在安静地等待着死亡降临的错觉。
这还是季榆第一次感受到,那件自己已经经历过数次的事情,并不是那样轻而易举就能够接受的事情。
上个世界当中,许清容的母亲在最后的那段日子里,也是这样的感受吗?
眼前再次浮现出那个在他的耳边,用微不可闻地说着,无论他今后碰上了什么事,都只要顺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去做的人的面容,季榆手上的动作略微一顿,那个由他操控着的小人立即就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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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陷阱当中,结束了自己那算不上漫长的生命。
看着屏幕上弹出来的“gameover”的字样,季榆的心里没来由地就烦躁了起来。
顺着自己的想法去做这件对其他人来说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于他而言却是不可能达成的遥远目标。
他甚至连自己的想法是什么他究竟有没有属于他自身的想法,都无法确定。
很多时候,季榆甚至都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真切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这种不愉快的感受,也正是活着的一个证明吗……?
有些怔神地看着已经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季榆蓦地忍不住有点想笑。
或许是受他所使用的这些身体的原主人的影响吧,他自从离开了原本存在的那个世界之后,确实更清晰地体会到了或者应该说,真正地感受到了诸如不悦的情绪。
他之前和容漆说过,他并没有喜欢的事物,可事实上,他所谓的那“不喜欢”,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出于惯性对于某些事物的回避罢了。若是非要让他接触那些事物,他也并不会因此而产生什么情绪波动。
大概是因为那样做,会让他显得更像一个活人吧,甚至连他自己,有时候也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抬起手,轻轻地按上胸口,季榆感受着那里传来的真切的沉闷感,季榆的神色有些微的恍惚。
影响人的感情的,究竟是什么?
灵魂?还是身体?
这个不可能得到答案的问题,只在季榆的脑中浮现了一瞬,就被撇了开去。
放下按在胸口的手,季榆闭上眼睛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仰头靠在了沙发里。
在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偶尔会出现些许有如错觉一般一闪即逝的感受,但似乎随着经历的世界的增加,这些有如被远远地隔在水面之下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分明。
而在等待着死亡一点点靠近的现在,这些先前被季榆忽略的东西,陡地变得分外鲜明。
要不是之前的那些事情,确实有着和他无关的轨迹,他说不定都还要以为,容漆将他拉到这“拯救世界”的大任当中来,为的就是治疗他这世上诸多的名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呢。
身患无法医治的病症之人,在碰上一个有着特殊能力的角色,被交付一个只有他能完成的任务,最后却发现对方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他身上的病症这样的剧情,在小说当中着实屡见不鲜,不是吗?
略感可笑地扯了扯嘴角,季榆睁开眼睛,望着透着外头昏黄天色的窗子。
只可惜,他所生活的那个世界,并没有能够创造出这样真实的脑内世界的技术,他也不是有着特殊身份之人的转世,会有那样花这样大的代价,只为了治愈他那无关紧要的病症的信徒,而他更不是这个任务唯一的天选者,在他之前,不知有过几任做过同样事情的先驱。
更何况如果真的想要治疗这连病因都找不到的病症的话,比起这些令人不喜的负面情绪来,对方更应该做的,是想办法让他体验到与之相反的感受才是。
季榆觉得,或许他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对自身这份准确的认知,那永远不会动摇的理智与清醒,在许多情况下,实在是令人厌恶得要命。
伸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季榆扯过放在边上的薄毯盖在身上,就那样靠在沙发上打起了瞌睡。
情绪这种东西,无论存在还是不存在,都有着同样烦人的属性。
时间没有一丝波澜地流淌到了第二天,季榆看了一眼温度计上的温度,确认昨天的烧已经彻底退了之后,很是心安理得地把去医院这件事从自己的行程里取消了。至于医生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会怎么念叨……季榆表示,这种情况绝对不可能发生。
把手边用来检查的一些小用具给好,季榆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又该怎样度过这漫长而无趣的一天的时候,楼下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苏景阳?
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名字,自然是刚出门没多久的人。
今天就是正式演出的最后一天了,对方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有丝毫的松懈。季榆觉得,要不是这种演出的排练必须所有人一块儿才能有最好的效果,这个家伙说不定天不亮就能赶到学校去。
而理所当然的,人在过分紧张与慌乱的情况下,出错的可能性也就越高。在一心想着某些事情的时候落下一些东西,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动作不紧不慢地合上抽屉,季榆推开门走了出去,却在楼梯上看到了预料之外的人。
“陆南柯?”看着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的人,季榆的眉梢略微挑了挑,似乎对他的出现感到有些意外。
“我来还钥匙。”对上季榆的视线,陆南柯弯起双唇,拿着钥匙的手示意一般地晃了晃,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
虽说昨天他确实是顾虑季榆的身体,不想让对方为了锁个门还得特意下来一趟才没放下钥匙,但这对于他来说,也确实是再次登门的不错的借口不是?而且对方还没有办法把他给拒之门外。
这么想着,陆南柯唇边的笑容不由地又扩大了几分。
他向来都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当初在发觉自己对商业方面的事情不感兴趣的时候,就无比果断地转了专业,后来碰上苏景阳的时候也是,在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就直接绽开了行动,这一次自然也是一样。
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从来都是和他无关的两个词。
用他父母的话来说,像他这样的人,顺利的时候不会被任何事物给阻碍,但在跌倒的时候,也肯定摔得特别狠。
鉴于陆南柯自觉目前还没有栽过太大的跟头,他表示对这种说法保留意见。
“是吗?”倚在门边看着陆南柯缓步走上来,季榆出口的话语听起来没有太大的起伏,“我还以为你不会把这还给我了。”
“哦?”听到季榆的话,陆南柯看了他一眼,弯起的唇角看着有几分与以往的形象不符的轻佻,“你这么期待我晚上过来夜袭吗?”
季榆:……
对于手里的钥匙,这个家伙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作用吗?!
“我床上有人。”和陆南柯对视了一会儿,季榆移开了视线,开口说道。
不管他今后想怎么样,眼下苏景阳好歹还算是他的枕边人。
陆南柯闻言,手指不受控制地动了一下。
“我以为你会和他分开。”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阵子,陆南柯才再次出声。
就这个家伙在苏景阳甩了他之后,还没有停下招惹他的举动来看,对方显然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将事情揭过,陆南柯实在是有点想不明白,季榆继续将苏景阳留在身边,到底是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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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人这种生物啊……”许是看出了陆南柯的疑惑,季榆的双眸微弯,面上的笑容浅淡而柔和,“……总是贪婪而不知满足的,”他看着陆南柯的双眼,略显低沉的声音中,仿若带着些许深意,“不是吗?”
不由自主地愣了愣,陆南柯下意识地张口想要说点什么,可话到了嘴边,他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
他又响起了面前的这个人坐在他的副驾驶座上,没有焦点的目光落在前方,以怀念的口吻说着过去的事情的模样。
取得伤害了自己的人的真心,而后将其狠狠地踩在脚下尽管幼稚,但不得不说,这种行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最为有效的报复,可在此基础上,陆南柯却还真想不出,还有什么更进一步的方式了。
“茶还是咖啡?”然而,季榆却显然没有去给陆南柯解释自己的计划的兴趣,抬脚绕过他之后,就径自下了楼。
相比较而言,季榆还是更希望陆南柯能喝咖啡。毕竟苏景阳为了保护自己的嗓子,并不会经常品尝这种饮料,而原本作为主要消耗者的季榆最近又不能碰这玩意儿,家里那剩下的咖啡,就没有消耗的途径了。
纵然手里的财产足够让一个人喝几辈子的咖啡,但原主始终秉持着节约的原则,能不浪自然不想浪。
至于季榆对他来说,应该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侧过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人,季榆回视线,垂下眼帘遮掩住眸中并不存在的情绪,继续往楼下走去。
“既然要下去的话,”总算回过神来,陆南柯忍不住开口抱怨了一句,“一开始就别让我上来啊……”
总不至于这个家伙就为了他带走钥匙这么一点小事,还得这样折腾他一下吧?
一边跟在季榆的身后往下走,一边在心里回想着碰上这个人以来对方的言行,陆南柯越发觉得某个家伙是故意的。
不过……就连对方这种小心眼的行为,他居然都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可爱怎么办?
发现自己改变角度之后,看到的东西与之前就有了彻底的改变,陆南柯不由地感到有些好笑。
“那就咖啡了。”等了好半晌都没等到陆南柯的回答,季榆很干脆地替对方做出了决定。
“行,”好在陆南柯对这种事情也不是特别在意,总归都是这个人亲手替他准备的东西就是,“那就咖啡吧。”
而且相比较而言,他对于茶这种东西,确实没有特别喜爱。
在沙发里坐了下来,陆南柯托着下巴看着动作娴熟地磨着咖啡的人,唇角无意识地扬起一个不大的弧度。
或许大多需要进行高强度工作的人,都会比较喜欢咖啡这种能够提神的东西吧,基本上他从小到大接触的人家里,都备有这玩意儿,导致他从小就对这种闻起来特别香醇的饮料有着极大的好奇当然,这和自家那两位以他年纪太小为由,禁止他沾这东西也有不小的关系。
即便是现在,陆南柯都忘不了自己第一次偷喝咖啡的那个晚上,躺在床上跟烤鱿鱼一样焦灼的状态。
等到他被允许喝这种带着些许兴奋作用的东西之后,小时候的那份好奇倒是褪去了,但那份兴趣,却一直保留了下来,成为了他为数众多的爱好之一。
“你端着咖啡的样子真好看。”看着季榆将手中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到自己的面前,陆南柯略微歪了歪脑袋,开口说道。
季榆:……
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季榆抬起头,在仔细地将面前的人端详了一番之后,很是认真地问道:“你是不是不小心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要不然这个家伙今天的表现,怎么会这么……不正常?
“我以为你应该希望看到我这样。”轻笑了一声,陆南柯弯起眸子,不避不让地对上了季榆的视线。
既然季榆要想让他生出恋慕的心思,他总该表露出一点自己真正的模样才是。
“你当初也是这么勾引苏景阳的?”没有因为陆南柯的话而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季榆捧着自己的茶杯在陆南柯的身边坐了下来。
陆南柯:……
转过头看着就连说到“勾引”两个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的人,陆南柯觉得,比起这个常年在商界打滚的老油条来说,他的段数貌似还是有点低了。
不过……仔细想一想,他对待季榆的方式,和对待苏景阳,确实有那么一些不同?
双唇微微张开,陆南柯忽地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不是吗?
季榆和苏景阳不同,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对方就隐约看出了他藏在那温和表面之下的内在,他根本就不需要那样小心翼翼地去伪装自己,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招致对方的厌恶。
要知道,在最开始的时候,对方可就是抱着恶意接近自己的。
分明是这样恶劣的事情,可陆南柯这会儿想起来,却愣是觉得会那样认真地对自己说出“始乱终弃”几个字的人,可爱得要命。
听到陆南柯的笑声,季榆偏过头,稍显疑惑地看了过来,似是不明白他在笑些什么。
“身体好点了没?”当然不可能将自己刚才的想法和盘托出,陆南柯轻咳了一声,扯开了话题。
就算季榆的语气听起来很是漫不经心,但他还是有点不希望从对方的口中听到另一个人的名字哪怕这个人确实是他们相识的契机。
毕竟这个缘由,可怎么都称不上美好。
再说了,想必不管是什么人,都不会喜欢在和自己的心上人聊天的时候,总是提起其他人吧?尤其那个人的身份,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微妙。
想到季榆和苏景阳那有些复杂的关系,陆南柯的嘴唇动了动,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开口询问的念头。
他自己扯开的话题,要是再绕回去,可就有点没意思了。
“药很有效。”季榆点了下头,算是回答了陆南柯的问题。
以原主的性格,可是向来都不喜欢说谎的但同样,在某些说话的方式上,他还是会懂得变通的。
否则的话,也不可能爬到现在的这个位置了。
第182章第六穿(三十三)
“是吗?”听到季榆的话,陆南柯的心里不由地小小地松了口气,“那就好。”
这人之前的身体怎么样他是不清楚,但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病了两次,还是让人忍不住有那么些许担心。
见季榆低声应了一下之后,就低下头自顾自地喝起手里的茶来,陆南柯的嘴唇张了张,一下子竟然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题来。
……明明这应该是他最为擅长的事情才是。
好歹平时干的也是调酒师这种需要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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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客人打交道的工作,陆南柯在谈天这种事情上,怎么着也还是有那么几分能力的要不然,当初在苏景阳表现出拒绝的态度来的情况下,也不可能继续拉近和对方的关系了。
手指不受控制地动了动,陆南柯将脑中再次冒出来的和苏景阳有关的回忆给撇了开去。
说起来也是可笑,那些事情真要算起来,分明没有过去太久的时间,可即便陆南柯能够清晰地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却怎么都想不起那个时候,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了。
人这种生物,其善变程度,总是要远超他们的想象。
自嘲似的低笑了一声,陆南柯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面上顿时浮现出些许意外的神色来。
他倒是有些没想到,某个连蛋糕这种简单的东西,都能自创出一种新颖的可怕口感的人,磨出来的咖啡味道居然可以称得上上乘。看来对方平时也不止是在需要提神的时候,才会喝这玩意儿。
想到刚才无意间瞥到的柜子里剩余的咖啡,陆南柯的嘴角不自觉地略微弯了弯。
“你……”放下手里的咖啡,陆南柯张口正要说点什么,原本合着的大门却忽地被打开了。
心脏顿时重重地跳了一下,陆南柯的脑中都有一瞬间的空白,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慌乱与无措感。
尽管他的心里确实已经把苏景阳给放下了,但两人之间的关系,着实还是有那么点尴尬要是只是单纯地在街上偶遇倒是还没什么,可偏偏他这会儿所在的位置,以及身边呆着的人,都还有那么一丝特殊。
尤其是他才刚被甩了没多久,就自个儿凑到了对方所选择的人身边去,怎么看怎么有种为了报复对方蓄意勾-引某个人的感觉。
……虽然他确实是为了勾-引季榆才来这里的来着。
“陆南柯?”然而,出现在门外的,并不是陆南柯所想的那个人。
看着坐在沙发里的陆南柯,林曲脚下的步子略微顿了顿,显然对在这里见到对方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他脸上惊讶的表情褪去,一对眉毛微微蹙了起来,流露出些许不悦的神色来:“你怎么在这儿?”
他的确一直说着随季榆自己去疯,但事实上,他打从心眼里不赞同对方的做法尤其是在陆南柯的事情上。
这个家伙,在明知道苏景阳有恋人的情况下,还要上赶着去撩拨,性子绝对不可能是个安分的。
更何况,这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断了和苏景阳之间的关系,过来招惹季榆即便这其中也有季榆自个儿也在这件事上主动的原因,但这其中的时间还是太短了林曲实在不觉得,这样的人能专情到哪里去。
既然如此,即使季榆真的把对方给勾到手了,最后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够达到自己报复的目的,再说了……万一在这个过程中,自家老板一个不小心,陷进去了怎么办?
不是他说,就某个家伙那之前一直空白的感情史,在这种事情上,还真不一定能比苏景阳那个没出社会社会的大学生好到那里去。
看了一眼坐在陆南柯的身边,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的季榆,林曲莫名地有种自己像个担心自家女儿被坏男人拐走的老妈子。
对上林曲看过来的视线,季榆的脑袋微微歪了歪,继而像是忽地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头看向边上的陆南柯:“钥匙。”
刚才陆南柯说是来送钥匙来的,可直到现在,对方都没把东西给他。
正打算回应林曲那令人不悦的发言的陆南柯:……
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没有从对方到了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神色,陆南柯的眼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一时之间都有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
察觉到林曲那一下子就带上了些许掩饰不住的笑意的目光,陆南柯顿时就觉得这个之前自己并没有多么讨厌的家伙,一瞬间就变得有那么点碍眼起来。
小小地吸了口气,陆南柯压下心里冒出来的那一丝莫名的委屈,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放到了季榆摊在自己面前的手掌上。
指尖无意间划过稍显干燥的掌心,带起些许电流般的细微酥麻,陆南柯的眼皮不自觉地颤了颤,垂下眼遮掩住了其中的神色。
“他手上怎么还有你家的钥匙?”将蜷起的手放入兜里,陆南柯侧过头,瞥了一眼一点儿都不见外地走进来,自个儿找了个地方坐的人,开口问道。
要知道,他手里拿着的钥匙可就是从这个家伙的手上拿过来的,他昨天又没有自觉到离开这里之后,就把这东西物归原主所以,对方手中的钥匙,是从哪里来的?
听到陆南柯的话,季榆回伸出的手,随手将刚回来的钥匙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他是我的备用钥匙。”
虽然他到目前为止,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忘带钥匙的情况,但把钥匙放在林曲那里一份,确实也有着这方面的考虑。
当然,是原来的那个“季榆”的考虑。
陆南柯:……
没有漏过林曲那不自觉地扬起来的唇角,陆南柯顿时觉得这个家伙看起来比刚才又碍眼了不少。
“身体好点了没?”没有去理会陆南柯那变得有些不善的眼神,林曲将手里提着的小袋子放到了季榆的面前,“林记的咸味点心,今天早上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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