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ABO]莉莉丝的情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icadaES
“啊、妈妈、妈妈等我!”
辛骁凛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慌里慌张地跑回了屋子。
易维清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跑走,辛丰翎大发慈悲地松开禁锢,易维清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似乎还不能相信女儿就这么跑走的事实。
辛丰翎玩味地盯着易维清短裙之下露出的纤细漂亮的双腿。易维清拥有着少女般的娇柔体态,一点儿也不像是已经生育女儿的人妻。
辛丰翎知道,易维清比他小十三岁,易维清嫁给他的时候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十三岁的年龄差意味着不可逾越的心理素质的差异。在辛丰翎这种成熟狠辣的成年男人面前,易维清就是一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
辛丰翎抱着胳膊,状似不经意地说:“你要是想看凛凛就进屋去看吧。我给凛凛买了好多衣服,她可有得挑了。”
易维清嘴唇微分,呆呆地望着空荡荡的庭院。
辛丰翎单膝跪在他旁边,说话时嘴唇似有若无地触碰他的耳背。
“你很想帮凛凛挑衣服吧?那就进屋去。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易维清露出犹疑不定的挣扎神色,辛丰翎试探性地去摸他的手背,并没有被推开。
辛丰翎微微一笑,牵着易维清的手想要站起来,斜刺里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呼喊:
“你在干什么?快点放手!”
易维清浑身一颤,一把推开辛丰翎。
辛丰翎咬牙切齿地骂了几句,回头一望,坏他好事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
那人相貌英俊年纪很轻,凌厉的眉眼散发着属于上位者的强大气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
此时此刻,这位富家少爷正恶狠狠地瞪着辛丰翎,如果不是被几个荷枪实弹的军官拦住,他或许会露出獠牙把辛丰翎撕成碎片。
“啊……嗯……”
易维清焦急地拉住辛丰翎的衣角,像是要他出言阻拦动作粗暴的军官,
辛丰翎问:“他是你的男人?”
易维清点了点头,清澈的眼睛泪痕未干。
辛丰翎冷嗤一声,扬声命令:“放开他!让他过来。”
军官们立即松手后退一步,富家少爷气势汹汹地朝辛丰翎二人走来。易维清迎上前去,被对方捉住胳膊严厉地训斥:“哥哥,你怎么不好好待在家里到处乱跑?你想吓死我吗?”
哥哥?
这人是易家的二少爷易浩迪?
辛丰翎皱了皱眉,忽然感觉情况不妙。
难道说这两兄弟……?
另一边,面对着小自己三岁的alpha弟弟,易维清低着头就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子。
易浩迪说了些什么,易维清央求似地指了指束缚颈圈,又捉住弟弟的西装外套衣角轻轻摇晃。
“就会撒娇,笨哥哥……”
易浩迪咬牙切齿地骂了几句,认命地说出了解除束缚的口令。
“啊……咳……”
易维清连忙扣开束缚颈圈,骤然放松的喉咙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
辛丰翎用调侃的语气说:“凛凛妈妈,我觉得你找男人的眼光不怎么样嘛。你宁愿当弟弟的雌犬对他摇尾乞怜也不愿意做我的少将夫人么?你太让我寒心了。”
易维清开口想要说什么,易浩迪上前一步挡在他身前,冷冷地说:“少将,请你注意的言辞,你和我的哥哥已经离婚了。他是易家的omega,以后也只会是易家的omega。”
辛丰翎不理会易浩迪,银灰色的眼珠紧紧地盯着易维清。
“凛凛妈妈,我和凛凛会在这里住很久,随时欢迎你来看凛凛。”
“凛凛……我……”
易维清犹豫着想要说话,易浩迪神色一紧,牵着易维清的手掉头就走。易维清回头望去,恰好看到辛骁凛蹦蹦跳跳地回到庭院。
“妈妈!妈妈,你看凛凛!”
辛骁凛换了一条白色小礼裙梳着歪歪扭扭的辫子,在夏日骄阳的映照中,她可爱得像是降落凡间的天使。
“凛凛、凛凛……”易维清焦急地喊了几声。易浩迪察觉到哥哥放慢的脚步,干脆弯腰勾住哥哥的腿弯和肩膀将人一把抱起来。易维清惊呼一声,易浩迪抱着他匆匆地走向停在路边的车子。
“妈妈、不要走,不要走!”
辛骁凛大哭着钻出栅栏,抓住辛丰翎的手委屈地喊,“爸爸,妈妈怎么走了?妈妈不要凛凛了!”
黑色的轿车飞速驶离,很快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辛丰翎微微一笑,抬手擦掉女儿的眼泪:“凛凛不要担心,你妈妈明天还会来的,一定。”
易家的度假别墅就在距离辛宅车速不到五分钟的地方,两家住的都是这一片最高档奢侈的户型。易浩迪本来是带哥哥来海边消暑,但他打算明天就立即回家,不能允许哥哥再去接触那个人。
一想到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哥哥就会被那人带进屋子,易浩迪心里那把大火就烧得越来越旺。把车子往门口一停,易维清把哥哥抱出车子,就这样一路抱回家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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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维清也知自己做错了事情。他默默地搂着弟弟的脖子,不敢说话惹弟弟生气。易浩迪把哥哥放在长长的餐桌上,又去拿了条湿毛巾,单膝跪在桌子前面,一言不发地捉住哥哥纤细的脚腕,用毛巾擦拭哥哥小腿上的泥手印。
易浩迪的动作很轻柔,没多久就把易维清的腿擦得干干净净的。
易维清轻声细语地说:“浩迪,对不起,哥哥不会不听话了。颈圈我也会好好戴的,再也不会要你拿下来了。你能原谅哥哥吗?”
“哥哥真是狡猾啊。”
易浩迪冷冷地一笑。他把毛巾丢在一边,单膝跪在地上,脑袋刚好在易维清的双腿之间。
接着,他抬起头看了易维清一眼,易维清会意,乖乖地打开双了腿。
易浩迪满意地低下头,冲哥哥的大腿中间吹了口气。短裙在气流作用下向上飘起,轻薄的布料软软地堆积在腰间,易维清被女士内裤包裹的下身彻彻底底地暴露在血缘兄弟的眼前。
易浩迪目不转睛地盯着哥哥腿间的隐秘花园,用冷静的语气描述:“哥哥勃起了,小穴也出水了,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我……不是的……”
秀丽的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易维清绯红的脸颊。他不敢夹紧双腿,不敢惹弟弟不悦。
易浩迪笑了笑,淡漠而漆黑的双眸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告诉我,哥哥的小穴为什么会湿?”
易维清咬着嘴唇眼神躲闪,犹豫许久才嗫嚅地答:“因为你刚刚一直抱着哥哥……”
“真的吗?”易浩迪侧过脸,张口咬住易维清大腿内侧的嫩肉,用犬齿用力地磨蹭。
“啊”易维清仓惶地尖叫了一声,易浩迪松开尖利的犬齿,哥哥白玉般无暇的大腿上留下了鲜明的咬痕,咬痕上微微地沁出一点血珠,被易浩迪伸出舌尖舔入口中。
“真的不是因为辛丰翎吗?”
易浩迪从下往上仰视着哥哥,眼神中写满了怀疑。
易维清摇了摇头,易浩迪穷追不舍地问:“摇头是什么意思?哥哥是想说你不是因为辛丰翎才出水,还是想说你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情?”
“不是的……”易维清想说什么,却被易浩迪无情地打断。
“够了,我不想听哥哥的谎话。”
易浩迪站起身,拉开裤链掏出早已昂扬的性器。
“哥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吧?”
“嗯……”
易维清跳下桌子跪在易浩迪面前。他仰起那美丽清纯的脸庞,淡色樱唇缓缓张开凑近弟弟的胯间,等着弟弟在自己口中发泄欲望。
易浩迪的神色十分平静,几乎可以说是冷淡。他不急着进入哥哥的嘴,而是将怒张的性器当作惩罚的工具,扶着柱身一下一下地抽打哥哥的脸颊。
啪。啪。
性器拍打脸颊的声音格外响亮,易维清禁不住闭上双眼。易浩迪立刻命令:“睁开眼睛,看着我。”
“唔……”易维清只好睁开双眼,忍耐着羞耻心静静地仰视弟弟。
易浩迪自上而下地俯视哥哥。哥哥那张极美极纯的脸被粗大狰狞的性器打得红通通的,那柔嫩似雪的肌肤上也沾染着性器顶端溢出的淫水,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易浩迪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他扶着性器,用胀大而炽热的顶端去描摹哥哥的五官线条。眼睛、鼻梁、嘴唇……易浩迪用性器去戳弄哥哥淡色的双唇,而哥哥只是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清澈的双眼水雾朦胧。
“舔。”易浩迪的声音变得格外低沉。
得到弟弟的允许之后,易维清才敢舔弟弟的性器。
他先是扶高弟弟的性器,一边用指尖扣弄顶端,一边舔弄性器底部饱满的双丸。把那储满华的双囊舔得湿淋淋之后,易维清慢慢挪动脑袋,温软湿润的舌尖顺着茎身虬结的青筋不断上移,留下了一道湿润的水痕,终于来到顶端。
易维清抿抿嘴唇,先亲亲昂扬的蘑菇头,然后张口含入硕大的顶端。弟弟毫不客气地挺了挺腰,将小半茎身都塞入了哥哥温暖的口腔之中。易维清眼中溢满了生理性泪水,美丽的眼角泛着媚红。
易浩迪摸了摸哥哥被撑满的脸颊,开始缓缓抽插。
浓厚的雄性气息淹没了易维清的心智,这个味道来自一母所出的血亲兄弟,这份禁忌叫易维清更加迷乱。他忍着呛咳的欲望,配合地缩口腔取悦弟弟,柔软的舌尖不断包裹舔弄性器顶端敏感的小孔。
易浩迪闷哼一声停住动作,压抑住射的欲望后才再度开始抽插。
易维清感到脸颊酸痛不已,难耐地闭上双眼。
易浩迪抬起右脚,用坚硬的鞋尖去触碰哥哥双腿之间勃起的青芽。
“唔……”易维清立即睁开眼睛,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易浩迪穿的是西装革履,再加上他施加的力度毫无怜惜,硬质鞋底将易维清腿间的嫩芽蹂躏得无比疼痛,暧昧的情热顿时褪去大半。
易维清不敢推开弟弟的脚。他一手扶住弟弟的性器,卖力地按摩尚未进入口中的部分,另一只手则握住了易浩迪的手。
易浩迪分开五指,与哥哥十指相扣,紧紧交握在一起。
不过,他脚上的力气仍然没有放轻,变化角度不留情面地践踏哥哥青涩的性器。
易维清疼得呜呜呻吟,易浩迪一手握着哥哥的手,一手扶住桌角。
他淡然地说:“哥哥,我给你带颈圈是为了你好。你也知道六临红灯区艳名远扬,如果哥哥不带颈圈,就会被人贩子当成无主的omega拐卖到妓院去。哥哥长得漂亮又这么好欺负,嫖客一定会在你的床前大排长龙。”
“嗯……呜……”易维清泪眼汪汪、楚楚可怜地望着弟弟,易浩迪微微一笑,恶意地说:“哥哥,你知道吗?我今天提前回家是为了告诉你一个消息,我的手下查到莉莉丝的身世了。”
易维清骤然瞪大双眼,由于一时间忘记紧牙关,他的犬齿不小心蹭到了易浩迪的性器。
易浩迪皱了皱眉,易维清连忙起犬齿,抬起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弟弟。
易浩迪狠狠地往前一顶,把剩余的部分全部塞入哥哥口中。
粗大的顶端死死地抵住易维清敏感娇小的咽喉,易维清胯间的青芽完全软了下来,但他股间的小穴则更加快速地翕张,透明的体液将穴口染得湿淋淋的。
易浩迪用鞋尖拨开易维清腿间垂软的性器,顺着会阴往下触碰柔软的穴口。
易维清想要松开手去碰一碰下面,却被弟弟握得更紧。
易浩迪又开口说话了,无论他的行为多么淫乱,他的语气总是那么疏离又冷淡,好似一盆凉水泼在易维清的脑袋上:
“其实,莉莉丝是妓女的孩子,她从小在妓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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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六岁时被卖到了沈家。真有意思,原来哥哥的体内有妓女的基因。啊,说不定哥哥想被卖到妓院去过那种夜夜笙歌的香艳生活,所以才不愿意戴颈圈还到处乱跑。真是淫荡的哥哥啊。”
说着,易浩迪突然后退一步,将性器全部撤出哥哥的口腔。
“呼……啊……浩迪……”
易维清虚弱无力地躺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易浩迪弯腰捉住易维清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将纤细的哥哥拎起来放到餐桌上。
易维清乖乖地趴在桌子上,湿哒哒的内裤被弟弟剥下来丢在一边,别墅的冷气吹得他浑身一颤。
易浩迪抬手拍拍哥哥挺翘浑圆的双臀,清脆的声音羞得易维清咬紧了嘴唇。易浩迪摸摸哥哥湿润的小穴,淡淡地说:“现在哥哥都不需要做准备工作了呢。”
仿佛是为了应证这句话似的,易浩迪直接扶着性器对准穴口,没有经过任何拓张,坚硬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塞入了柔软的甬道之中。
“啊……”易维清仰首发出了脆弱的呻吟。
弟弟说的没错。自从生完孩子以后,他每天晚上都和弟弟做爱,他的肉花已经是弟弟的专属,而他的身体也牢牢地记住了弟弟的热度和形状。
“今天也要射在哥哥里面,让哥哥也给我生个孩子。”
易浩迪听起来有些不高兴,说完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干。餐桌上的装饰花瓶开始震颤,易维清踮着脚尖虚虚地踩着地面,他颤颤巍巍地向身后伸出右手,立即被易浩迪抓住握在手心里。
易浩迪低头,用牙齿掀开哥哥单薄的夏衣,又伸出舌尖舔舐那甜蜜细腻的腰窝,再顺着脊骨往上,在那泛着粉红色的白皙背部留下一个个温柔的亲吻,吻到那个雪茄烫的疤痕时,易浩迪用犬齿轻轻地磨蹭,仿佛想要将这碍眼的标记咬下来。
从弟弟身上传来的热度和煽情的爱抚中,易维清能感到弟弟在冷漠外表之下浓烈的爱意与迷恋。易维清的呻吟声不禁变得更加软糯细腻,易浩迪听得耳朵发热,干的动作更加莽撞有力。易维清愈加放肆地发出了满含春意的声音,易浩迪紧紧地握住哥哥的手,道:“哥哥叫床的声音好像小猫叫。”
这句话本来是床上的玩笑话,谁料易维清听了以后却浑身一僵,股间的小穴骤然缩将易浩迪夹得生疼。易浩迪不知哥哥为何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只当他是太过害羞,便低下头叼住了哥哥后颈的腺体。
这一块肌肤咬痕遍布,新的齿印叠在旧的上面。尽管可以长期标记,但易浩迪还是习惯于每次交合都留下一个印记,他不想失去易维清,他不能再失去他。
这一次的标记过程也很快完成,易浩迪摁住哥哥纤细的腰肢,将胀大成结的性器深深顶入哥哥的体内。
“哥哥,你也给我生一个孩子吧……”易浩迪着迷地嗅闻着哥哥发间的香气,语气忽然变得有些懊恼,“哥哥嫁给辛丰翎才那么点时间就怀孕了,为什么和我做了这么多次还不能怀孕呢?”
“对不起、浩迪,原谅哥哥……”易维清的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他努力承接住弟弟勃发的华,身体的深处全部沾满了弟弟的味道。
他想他知道自己不能怀孕的原因,因为他们是兄弟,上帝不会允许这种禁忌血缘继续传递。
射结束后,易浩迪的性器尚未疲软,仍然埋在哥哥温热的甬道中浅浅抽插。易维清已经高潮了一次,浑身都敏感到了极点,被弟弟轻缓的动作磨得全身酥软,脚尖都紧紧地绷了起来。
易浩迪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易维清翻了个身。易维清伸出胳膊,被易浩迪紧紧地抱住。易浩迪轻轻地磨蹭哥哥沾着汗湿发丝的脸颊,耳鬓厮磨之际低低地说:
“哥哥,你是不是给辛丰翎的女儿做了点心?我说过吧,哥哥是‘大小姐’,哥哥不需要下厨房,也不需要做任何家务活,只要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就好了。”
易维清失神地喘息几声,纤细的双腿松松地盘在弟弟年轻有力的腰间。
“浩迪,对不起……可是,我好想见一见凛凛。我观察了好几天,辛丰翎一直把她丢在院子里,所以我才敢接近她……这个孩子一出生就离开了妈妈,就跟、就跟当年的你一样……”
易浩迪脆弱地笑了笑,在他耳边道:“是吗?那真是可怜啊。”
“浩迪……”易维清感到深埋在体内的易浩迪的性器再度昂扬起来。
易浩迪抱起哥哥朝房间走去,易维清很快忘记一切,从身到心都陷入灼热而黏腻的情热之中。
易浩迪抱着哥哥躺倒在床上。因为刚刚发泄过一次,所以这一次的节奏和动作都舒缓了很多,磨得易维清浑身发软像泡温泉一样晕乎乎的。
易浩迪把哥哥搂在怀里,让两具体格不一的汗湿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不断亲吻哥哥的脸颊,喃喃地说:“哥哥真漂亮,我从来没见过像哥哥这样又清纯又淫荡的美人。我想莉莉丝当年就是用这样一张脸诱骗了妈妈,现在,哥哥又用这张脸诱惑了我。哥哥也是恶魔,和莉莉丝一样。”
易维清软软地趴在弟弟怀里承受他温柔到近乎折磨的力度,口中细碎地呻吟:“对不起……”
“哥哥不用道歉,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就好。无论你是恶魔还是天使,我离开你都活不下去了。”
易浩迪抬起哥哥细长笔直的腿,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进攻哥哥的身体深处。
易维清斜躺在宽大的床铺之中,朦胧迷离的双眼望见穿衣镜中倒映出一对纠缠的人影。
易维清注视着镜中的弟弟。
镜中人是如此英俊而年轻,他端正严肃的五官正在被病态的情欲一点点吞噬。易维清发现,从表情上看,愉悦与痛苦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差别。
易维清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人泪眼盈盈双唇嫣红,表情是如此享受而沉醉。那五官美丽得分明,那黑亮的瞳仁清澈得如同湖泊,可易维清却生出了一些怀疑。
这个人真的是我吗?
他看着镜中人,镜中人也在看他。
莉莉丝,是你吗?
是你在透过镜子看我吗?
没有人听到易维清的疑惑。
没有人看到他的原罪与受难。
他突然很想说一个故事。
他想说一个人如何来到这个世界上,说她如何遭受苦难,如何找寻到人生的至宝又如何失去它;他想说一个完整的人如何堙没在浩渺人海之中,自己都无法找寻到自己;他想说一声竭尽全力的嘶吼如何消失在震耳欲聋的巨响之中,再也没有人能听清楚……
我想说一个故事。
有人在听吗?
你在吗?太好了,让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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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里开始讲好呢?
对了,你知道“莉莉丝”这个名字吗?
番外:lilyofthebattlefield
战争过去三年了。
曾经在战场上为了不同信条而浴血奋战的军人们回家了。家里有妻子、有孩子、有美味的食物和温暖的床铺,可以愈合身心的重创。而那些无法回家的人则永远地留在了异国他乡。他们化作无声的幽灵终日徘徊在萧条寂静的战场上,等待着活着的战友们在午夜梦回时与他们再度重聚。
少将常常梦见那片战场。
帝国军从冬天开始侵略王国,到了春天,大军已经逼近王国首都却迟迟无法攻占。在首都附近,帝国军遭遇了王国军的埋伏。两国军队在一座废弃的小镇中发生激烈交火。身处劣势的帝国军毫不退让拼死杀出一条血路,埋伏战眼看着就要失败,王国军在最后关头启用了惨绝人寰的毒气弹。
当毒气蔓延开来时,整座小镇都为梦境般的朦胧白雾所笼罩。刺穿耳膜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此情此景与人间炼狱别无二致。三年了,少将始终无法忘记那份命悬一线的紧张。稍稍行错一步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那个春天是一场不会醒来的噩梦,是少将所不愿意承认的,深藏于记忆深处的恐惧。
这天夜里,少将再一次梦到了那片雾气笼罩的战地。
白茫茫的毒气如无形的怪物缓缓逼近,迷雾覆盖了残破的瓦砾、肮脏的街道、哀嚎的战友,最终遮蔽全部视线。少将感到双眼为毒气所剧烈灼烧,只能看到模糊而摇晃的虚影。这份痛苦是如此真实,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的亲身遭遇。
宛如溺水者的垂死挣扎,睡梦中的少将开始颤抖,就在快要跌下床铺的时候,少将终于从噩梦中惊醒,此时,背后的冷汗已经浸湿了睡衣。
清浅的月光映在安静的卧室中,少将慢慢坐起身,脱掉了汗湿的睡衣。
健壮紧实的上半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他低下头,默默地望着自己身上那些暗色的旧伤疤。在陈年累月积攒的伤痕之中,肋骨处的那道长疤尤其显眼,那是三年前的爆炸案留下的无法抹去的印记。
少将睡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他身边空荡荡的,只有床单和枕头上留着褶皱印记。
少将知道枕边人去了哪里,所以他并不着急。他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先去盥洗室洗了把脸,然后走向卧室旁边的育婴室。
这间育婴室是少将的三岁女儿独居的房间,此时此刻,育婴室的小门虚掩,少将走到门口,不出意料地发现了妻子的身影。
女儿的房间被装饰得温馨而富有童趣,深蓝色的夜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整个房间宛若静谧的海底。女儿睡在柔软的小床上,香甜地打着小呼噜。妻子则坐在床铺边的地板上,胳膊肘撑在床沿手掌托着侧脸,静静地望着女儿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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