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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ABO]莉莉丝的情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icadaES
易明德脱了自己的外套给易维清披上,易维清抓紧宽大的衣襟,抽噎道:“爸爸,我不要注射抑制剂,你去把二王子殿下找来好不好?”
易明德道:“不行,要找也是去找辛少将。”
管家带着两个医生急匆匆地赶回房内。一个医生抓着易浩迪的胳膊给他注射了抑制剂,易浩迪低着头没有丝毫反抗。另一个医生正要接近易维清,却被看似孱弱的大少爷一把拍掉了针筒。
“哎呀,老爷,您看这”医生无措地捡起了已经被地面污染的针管。
易明德道:“再去拿。”
医生颤声道:“老爷,对不起。大少爷从小到大都没出过什么事情,我们备用的omega抑制剂不够多。再说他都有未婚夫了,使用抑制剂实在是下下之策……”
易维清钻进易明德的怀里,仰着脸眼含泪光地央求:“爸爸,我想要二王子殿下……”
易明德断然地否决:“不行。”
医生道:“大少爷这是进入发情期了,如果不能及时标记的话,他的生育系统会出现问题的。”
易维清已经被情欲侵占了所有的理智。欲望的驱动之下直觉格外惊人,他像是吃准了父亲的脾气,伏在易明德的怀里又是撒娇又是请求。易明德挥挥手示意多余的人都出去,人们连忙退出房间顺便带走了失魂落魄的易浩迪。
等到房间清空之后,易明德单手控制住易维清的后颈,露出犬齿,低头狠狠地咬住了易维清的腺体。
易维清猛地瞪大了眼睛,成年alpha的标记如灵药般迅速地压制住了体内的燥热和冲动。
渐渐地,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易明德便松开嘴,易维清登时软倒在地,脑子里晕乎乎的一片空白。
等了一会儿,易明德问:“冷静下来了吗?”
“嗯……”
易维清冷静下来了。清醒之后,排山倒海的耻辱感席卷而来淹没了他年轻的灵魂。
易维清捂着脸,一边抽泣一边道歉:“爸爸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任性了,我会好好听话的,请你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易明德长叹一声,望向了窗外。
滴答。
滴答。
哗啦啦。
响亮的雨声应和着易维清哀伤的哭声,突如其来的急雨冲刷着每一寸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和植物的味道。
那是夏天的味道。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当易维清回想起十七岁的那个夏天时,他的唇角依旧会抑制不住地上扬。
然而,几乎就在嘴角上扬的下一秒,滚滚回忆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那清澈的眼瞳开始变得黯淡无光。
喜悦与哀伤是如影随形的两兄弟。无论是多么美好的体验,美好的也只有那一刻而已,一旦变成回忆,所有的快乐都会蒙上一层酸涩的阴影。无法忘却前尘,无法斩断后果,无法单纯地只是享受当下。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再也不会回到原来的模样。
十七岁的夏天是一切悲剧的开始。
不,悲剧的因果其实早就种下了。
在新生命诞生的那一刻,在婴儿呱呱坠地嚎啕大哭的那一刻,洗不清的原罪化作镣铐束缚着每一个人。人是罪人,人要赎罪。人间之下不是阴间,土地之上才是真正的炼狱。
在银杏树的树叶全部变黄的那一天,帝都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礼。帝国最有权势的家族与帝国最有财富的家族通过联姻结为了盟友,这一场婚礼加快了战争的攻势最终改变了权利博弈的局势,这一天注定成为帝国历史中浓墨重的一页。
帝都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悉数到场,连缠绵病榻的大王子殿下都亲自前来祝贺,一向擅长社交场合的二王子则称病婉拒了邀请,随着婚礼请柬一起退回的还有王子送来的体面致的庆贺礼物,即使是在堆积如山的嘉宾贺礼中也格外引人注目。
婚礼那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典雅宏伟的大教堂里挤满了帝国权力轴心的重要人物,百人乐队奏响了婚礼的乐曲,红地毯上款款走来一对佳侣。
战功赫赫的少将身着军队礼装,气度硬朗步伐从容,或许是人逢喜事神爽,他的脸上始终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易家的美人则乖巧地挽着少将的臂弯,曳地婚纱的裙摆飘然铺陈在红毯之上,纤细的新娘仿佛行走在朦胧云端之上。透过洁白的面纱,人们终于窥视到新娘美丽的姿容。他的短发被梳拢到脑后,还戴了一只惟妙惟肖的白银月季花头饰加以巧妙的遮掩。他始终垂着眼眸不去打量周围的人群,娴雅如静花临水。
恍惚之间,人们竟生出了些离奇的怀疑。易家的新娘莫不是一只会走路的美丽人偶?直到新娘在神父前发言起誓,人们才相信易家的美人是真正的大活人。盛大的婚礼庆典一直延续到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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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嘉宾们尽情地宴饮作乐。香槟开了一瓶又一瓶,酒杯从未见底,跳完一支舞乐队立即奏响下一首曲子,舞池里挤满了笑容洋溢的年轻男女,旋转翻飞的舞裙组成了盛放的缤纷花海。
婚礼庆典的主角早早离场了。毕竟是新婚夫妇,宾客们都表达了善意的理解和美好的祝福。
婚车载着新人驶离了喧嚣的宴会,一路畅通无阻地行至婚房。新居宅邸是辛家准备的军区住房,这一带地区是军部高级军官聚居的地方,军部在女王的城市中毫不客气地划出了一片领地,只有军部的相关人士才能出入此地。
站岗的门卫是荷枪实弹的军人,两边的军人齐齐向婚车行礼。辛丰翎在婚宴上喝了许多酒,心情十分不错。到家以后,辛丰翎搂着易维清的脊背和腿弯就这样把人抱进了宅门。
辛丰翎不喜欢自己的领地被外人侵占,所以没有雇佣任何管家或是佣人,偌大的新房中只有他和易维清两个人。
这样很好,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辛丰翎把易维清抱进主卧室,往床上一丢,伸手就要脱他的晚礼服。
易维清忙道:“等等,我自己来吧。”说着,乖乖地摘掉了沉重的头饰,又慢慢拉开身侧的拉链。
“好。”辛丰翎低沉地笑了,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领带和军装的扣子。
在他强势而富有压迫力的眼神中,易维清褪去了全部衣装,仰面躺倒在宽大洁白的床榻上。
房间没有开灯,清浅的月光自窗外倾泻而入,半开的窗帘在地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宛如海底随波摇动的水草。
易维清光滑雪白的身体生出了美丽的光晕,他立起纤细的双腿,膝盖向两边缓缓打开,隐藏在腿间的秘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辛丰翎眼前。
辛丰翎的笑意更深了,他爬上床缓缓地逼近易维清的腿间,还道:“你比我想象的要热情。”
易维清垂下眼眸微微一笑,辛丰翎被他的笑容晃了晃神。眼前这个单薄的少年是如此清纯美丽,宛如不染尘埃的雪山。可他那对漆黑的眼眸仿佛诱人堕落的深渊,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也许,传说中爱欲与黑夜的恶魔不是什么冶艳妖异的蛇蝎美人,反而长着这样一张楚楚可怜的纯美面容吧。
辛丰翎握住易维清纤细的脚腕把他笔直的长腿架在肩上。易维清笑眼盈盈地斜睨着辛丰翎,看这个霸道硬朗的军官在自己腿间低下那不可一世的高贵头颅,看他用发号施令的舌尖舔舐自己翕张不停的娇小穴口。
“啊……嗯……”
易维清仰首发出了迷离的低吟,辛丰翎抓住他挺翘的臀部不断揉捏,舌尖变着花样戳弄柔软的穴口。
“辛丰翎……唔……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辛丰翎用尚未摘掉的黑色手套擦了擦唇角晶莹的液体。他抬起头,正好看到易维清努力地伸长胳膊把指尖插入穴口。
“原来你是一只饥渴的小馋猫啊。”辛丰翎低低一笑,起身解开了军装的皮带。
易维清细心地开拓着自己的花穴,纤细的食指和中指向外打开把肉花撑出一个空洞,一缕凉风灌进高热的甬道,引起他全身战栗。
易维清看着辛丰翎褪下底裤再度逼近自己,新娘的眼神是那么迷离,嗓音却出奇地冷静。
当辛丰翎扶着性器试探着要插入时,易维清一字一句地说:“辛丰翎,你知道吗?我的这个地方,已经被他进入过无数次了。他的那根东西勃起以后特别硬,从龟头到根部,慢慢地捅进我的这里,一次又一次……”
辛丰翎先是愣了愣,当他注意到易维清看似迷醉的眼神中潜藏的挑衅时,辛丰翎危险地笑了,低低地骂道:“你这个小婊子。”
易维清软软地躺在床榻中,慵懒地回道:“婊子的丈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辛丰翎脸色一沉,一把掐住易维清的脖子把他翻了个个儿。易维清尖叫一声,天旋地转之后不得不趴伏在床单上。
“你说的没错,我是个混蛋,混蛋配婊子不就是天作之合么?”
辛丰翎单手提起易维清的窄腰。易维清挣不开那结实有力的禁锢,辛丰翎腰身一沉,坚硬而粗大的性器一瞬间全部捅入了狭小的甬道。
易维清咬紧牙关闷哼一声,下身撕裂的痛楚让他全身冒出了冰凉的汗水,抚摸的触感更加滑腻湿润。
辛丰翎大开大合地干着毫无反抗之力的易维清,每一次抽插都把性器尽根拔出再尽根没入,肉体的拍打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之中。
辛丰翎的进出格外顺畅,易维清猜测是穴口撕裂的伤口流血了,这个混蛋就把血当成了润滑剂。最可怕的是,他的身体深处涌起了激烈的情热温度,简直像是自己从辛丰翎毫无怜惜的性爱中获得了快感。
这怎么可能呢?易维清咬住了手背,压抑着不发出孱弱的呻吟。辛丰翎却敏锐地注意到了新娘的变化,他伏下身,凑到易维清耳边道:“你的叫声变了呢,是不是发情了?你知道吗?你一直扭着腰往我的玩意儿上撞呢。”
“唔……我没有……”
易维清撇过头不要去听辛丰翎蛊惑人心的话语,却刚好把后颈暴露在敌人眼前。失去了长发的遮挡,omega腺体就那样不知羞耻地展露在外。辛丰翎毫不客气地咬住了腺体,易维清闷哼一声,感到辛丰翎猛烈的雄性气息占据了自己的全部身心。
易维清青涩的嫩芽在床单上吐出了华,辛丰翎完成了对新娘的标记便掏出军装口袋里的雪茄熟练地点燃,一边继续在新娘身上发泄情欲,一边惬意地吞云吐雾。
易维清高潮之后身体格外敏感,辛丰翎不加变化的猛力抽插让他十分不适。揪着床单往前爬了几寸又被拖回原地,易维清有些恼怒,转过身正要发作,刚好看到辛丰翎夹着雪茄看着自己的脊背,一副默然沉思的模样。
易维清心中一紧,色厉内荏地质问:“你想干什么?”
辛丰翎低低一笑,从容地答:“我想给你烫个疤。要是你以后敢背着我出去鬼混,那么你的野男人你的时候都会看到这个疤我留给你的疤。”
“不!啊”
还未待易维清挣扎,辛丰翎就闪电般出手,把犹在燃烧的雪茄狠狠摁在雪白莹润的脊背之上。
辛丰翎下手格外狠辣,不管易维清怎么哭叫他都没有分毫犹豫,直到雪茄熄灭再无烟雾飘出才撤回手。
皮肉烧焦的味道漂浮在空气中久久不散,易维清几欲作呕,恶心得快要把内脏呕出来。除了恶心以外更多的是疼痛,大颗大颗的生理泪珠涌出眼眶,易维清疼得直掉眼泪,恨不得把那块皮肤扣下来。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辛丰翎的目光格外冰冷阴鸷。见易维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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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抓挠后背的疤痕,辛丰翎立即用力摁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作。
“混蛋,你放开我!”易维清带着哭腔大声地喊道。
辛丰翎冷冷一笑,嘲讽道:“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王室的闺房花样可比这个厉害多了,我还以为你和二王子都玩过了呢。”
“你放了我吧……”易维清哭得泪流满面,“呜……我想回家……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
辛丰翎的薄唇动了动,手在空气中握紧又放开,终究还是用冷硬的语气道:”我怎么可能放开你?你这种小婊子我见得多了,嘴上说着不喜欢不乐意,狠狠一顿就老实了。”
易维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辛丰翎力充沛,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天亮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一整夜都没有好好休息,易维清脚步虚浮浑身无力,后背的疤火烧般发疼。他从没受过这种虐待实在是忍不住疼,便低声下气地去求辛丰翎给他请个医生。
辛丰翎叼着雪茄穿好军装,丢下一句“我不喜欢外人进我的家,这点小伤自己处理就好”,头也不回地就出门去了。
不知辛丰翎新婚第二天出门是要干什么,等这煞星一走,易维清就打电话叫了易家的私家医生。
易家的医生没想到大少爷结婚第二天就负了伤,拐弯抹角地打听受伤的原因。易维清知他回去肯定会跟父亲汇报,便骗他说是辛丰翎在床上抽烟不小心把烟灰落在他背上。也不管医生信不信,处理好伤疤后,易维清下药剂和备用绷带就请医生回去了。
一整个白天辛丰翎都没回家。家里没有佣人但有食材,易维清跟丽珍小姐学过烹饪,就自己给自己做了饭。
等到半夜两三点钟的时候,辛丰翎才带着满身酒气回家。易维清不想理他,但辛丰翎抓着易维清就往床上带。易维清要反抗,却被辛丰翎抽了一巴掌。
结婚才短短两天,易维清受到的折辱比他过去十七年受到的都多。捂着红肿的脸颊,易维清羞恼地质问辛丰翎,辛丰翎却说这是因为易维清不听话,明明叫他不要把别的男人叫进家门他还非要叫。
易维清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请了医生?你监视我?”
辛丰翎冷嗤一声:“对付你还用得着监视这么高级的手段吗?这个家是老子的地盘,你是老子的婊子,你身上沾了别的男人的味道还妄想我察觉不到?哼,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易维清简直被这个混蛋气得牙痒痒,辛丰翎没说几句又要扒他的衣服,易维清拼命挣扎但哪里敌得过现役军人?一旦被辛丰翎控制住腺体,易维清就变成了任人摆弄的洋娃娃,明明心里恨他恨得不行,身体却不知廉耻地向他祈求更多疼爱。这场拉锯战从身到心易维清都输得一败涂地。
婚后接连几天,辛丰翎都是早早出门晚上才回来。他现在处于婚假期间不用处理军务,每天不是去俱乐部打牌就是跟军部的人四处胡混。辛少将体力过人力充沛,回家后还有余力抓着易维清拼命折腾。
几天下来,易维清被他折磨得神经衰弱。夜里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回荡着辛丰翎粗鲁的羞辱怎么睡也睡不着,只能趁着白天辛丰翎出门以后才能获得短暂的休息。
时间一长,易维清的眼下冒出了消不去的青紫颜色,原本剔透晶莹的皮肤变得格外苍白。易维清的气神已经消耗殆尽。他明明才十七岁,却像是一朵花期即将结束的鲜妍花卉,绽放得愈糜烂色愈浓烈,就愈说明生命即将终结。不幸的婚姻给人带来的打击是致命的,易维清从温柔美丽的“大小姐”变成了一个阴郁淡漠的冷美人。
易维清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在家里尽力避照镜子,连辛丰翎都嫌弃他太过死气沉沉,竟然大发慈悲允许易维清白天出门散步。当然,他只允许易维清在宅邸附近很小的范围内行走,绝对不许走出士兵站岗的范围也不许跟路人搭话。
辛丰翎的松动让易维清看到了一点希望。第二天一早,易维清强忍疲惫爬起床给辛丰翎做早饭。等辛丰翎起床以后,桌上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早点和饮品。
这是这对夫妻婚后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辛丰翎心情相当不错,坐在主位一边翻报纸一边吃早餐。易维清穿着围裙乖巧地站在一边。辛丰翎要吃什么他就帮忙夹,辛丰翎杯里的咖啡空了,他不嫌麻烦跑去厨房又煮了一壶。
当他煮好咖啡殷勤地为辛丰翎满杯时,辛丰翎终于觉得不对,放下刀叉冷声问:“你想干什么?”
辛丰翎在床上特别混蛋什么荤话都说,但一下床,他就变回了易维清当初在俱乐部见到的那个心思深沉的凌厉少将。
辛丰翎比易维清年长十三岁,易维清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是要尊重顺服年长的alpha男性尤其是他的丈夫,辛丰翎这种男人本来就是易维清最害怕的类型。只是为着辛丰翎拆散了他和王子,易维清才鼓起勇气跟辛丰翎明里暗地较劲儿,但每次都以他的失败场,他为数不多的反抗欲望早就耗尽了。
易维清咬着唇犹豫着不敢答话,辛丰翎拍了拍桌子,面无表情地命令:“想要什么就说。”
易维清下定决心,开门见山地说:“我想去上学。”
“上学?”辛丰翎没料到这个答案。
最艰难的第一句话说出口以后,接下来的话都流畅多了。易维清干脆跪坐在辛丰翎身边,仰起脸祈求他:“我的家教老师以前告诉我,omega结婚以后可以利用空余时间去omega专用的学校上学,学校的老师和同学都是omega,我可以跟他们学学艺术或者烹饪什么的。”
辛丰翎冷酷地拒绝:“你哪里也不许去,老老实实地给我待在家里就行了,再有非分之想连散步都给你取消。”
易维清轻声细语地说:“我的家教老师说,omega保持跟社会的正常接触可以保持生活情调,能讨丈夫欢心……”
辛丰翎展开报纸,一目十行地浏览战事的简报。
“你想哄我高兴的话不如锻炼床技,你叫床跟猫叫似的听了就叫人没兴致。”
易维清怒从心头起,猛地站起身拍掉辛丰翎手里的报纸:“你想让我锻炼床技?行啊,我去找别的男人学,学好了再来伺候你!”
辛丰翎微微一笑,把破碎的报纸丢在一边。
“你个小婊子,拐弯抹角说这么多不就是想挨么?”
易维清转身要跑,辛丰翎一把抓着他的肩膀把人摁在餐桌上。易维清拼命挣扎,但辛丰翎比他体格健壮得多,易维清没推开辛丰翎倒是把餐具都扫到了地板上。
辛丰翎嫌弃地“啧”了一声,抬手甩了易维清一个巴掌。易维清被打得眩晕不止,就那样被辛丰翎扯




[豪门ABO]莉莉丝的情人(H) 分卷阅读29
掉了裤子。
刚刚两人明明在正常说话,也不知辛丰翎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没有经过任何扩张,辛丰翎直接把狰狞的性器捅进易维清窄小的甬道之中。易维清尖叫了一声,辛丰翎游刃有余地干着他,还道:“小婊子,你我都在发情期,你想要多少次你老公都没问题,以后不用拐弯抹角地找了。”
易维清用手背捂着眼睛,苍白的脸上印着分明的泪痕。
“辛丰翎,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那么叫我了?”
“啊?那你要我叫你什么?小甜心?”辛丰翎皱了皱眉,嫌弃道,“恶心死了。”
易维清彻底死心了,咬着嘴唇忍耐着激烈的情事。
辛丰翎随心所欲地在这具美好的肉体上发泄欲望。易维清是被他终身标记的omega,所以不用使什么花招,他就能轻易地让易维清沉沦。等到辛丰翎终于满足以后,易维清已经使不出力气了。
辛丰翎穿好衣服就出门了,易维清估计他又要出门打牌,也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默默地躺在冰凉的桌面上,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情事结束后特有的淫靡味道,还有红茶滴答滴答落在地板的声音。等到恢复了力气,易维清坐起身。先拿餐巾擦干净下体,再穿好衣服,默默地拾一片狼藉的餐厅。
易维清从小在佣人悉心的呵护中长大,学习烹饪也是为了生活情趣,他从未做过这些事情,拾了一个上午才把房屋打理干净。
辛丰翎临走的时候没说要取消易维清出门散步的权限,不知这个混蛋会不会临时变卦,易维清顾不上吃午饭,带上钥匙便出门了。
出门以后,易维清明显地感到有人在远远地跟着他,应该是辛丰翎安排来监视他的士兵。易维清不在乎有没有人跟,只要能看看除了辛丰翎以外的其他人,他都觉得心情舒畅。
这一带是军部高级军官聚居的地方,现在前线战事吃紧,住宅区一大半房子都是空的。周遭格外安静,唯有枝叶摇摇的婆娑声音。易维清去超市买了点水果,装在袋子里拎着走。晃了半天都没遇上什么人,易维清也走累了,准备打道回府。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易维清发现有个穿着学校制服的高挑少女在自家院门前踮脚张望。
易维清认出那少女的制服和易浩迪的一模一样,心里一动喊住了那人。
“你好,请问你是易浩迪的同学吗?”
“咦?”少女回过头,惊喜地看着易维清,“你就是易浩迪的哥哥吗?”
易维清点点头,少女欢喜雀跃地跑到他面前自我介绍。
原来,这个少女叫徐雅玟,是易浩迪的同桌。她的哥哥徐雅琅是军部的军官,正在辛丰翎的部队履职。徐雅琅也住在这一片住宅区,徐雅玟今天是来拜访哥哥的。
易维清与徐雅玟寒暄片刻,话题很自然地转向了两人共同的熟人易浩迪。现在学校已经开学了,徐雅玟说易浩迪状态很不错,学习也很用功,易维清这才放下心来。
徐雅玟热情地拉着易维清问东问西,殷切地关心他婚后生活如何,和丈夫相处得开不开心。易维清无暇应对弟弟过分热情的同桌,应付了几句便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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