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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hercules
然而,依旧残酷的现实也不允许落云盟主有太多的时间用于温存,烈阳门召集正道宗门议事的秘密传音一遍比一遍急切,想装作不知都不可以。只能一脸郁闷地往回赶的叶宣心中暗恨着,那个老不死都兵解了,怎么不死得更彻底?但是除非任子涯愿意出山,否则天下之大,谁也不敢不卖那老门主几分面子。而两百年之约也未满期,出于某种考虑,前任九幽宫主却并不想让昔日的老友知道自己回归的事实。
吴起目送着落云天君远去的影子,眼中淡淡的,却良久未曾回神。心绪飘得极远,烈阳门要召集正道宗门不知所图为何事?老门主兵解后虽然只是以散仙之姿留在人界,修为被极大削弱,但是实力终究比还未尝试飞升的青冥魔君高了一截,难不成他真的要趁着己方正占优势来个彻底压制?
如果这样,不知魔门人眼中神一般的青冥魔君又会有何动作应对?那个眉眼总是淡漠着,似乎世间万物都不能叫他变色,传说中高贵清华得让人忍不住匍匐在脚下亲吻的男人,再怎么说都是属于魔门的,应当不会放任烈阳门一家独大吧,不过如果威胁到他飞升魔界,那就不好说了,魔门中人终究自私,自己的修炼可比门中弟子的死活重要多了。
其实他与青冥魔君早在他加入九幽宫前便见过了,但想必对方不会记得。那时候的吴起还是七星派刚刚筑基的侍剑童子,而任子涯已经是结丹后期修士。不过那时候的青冥魔君倒还没有应邀加入青冥教,只是一个出身修仙大族,声名在外,不正不邪的散修而已。而他来七星派,便是为了取剑。
当时的九幽魔君由于是冰雷变异双灵根,十分受师门器重,以炼器闻名的七星派中最擅长炼剑的长老便被分配做了他的记名师父,于是任子涯后来那把名震四方的青雷剑,由于在炼制中需要使用雷阵之力,作为门内唯一拥有雷灵根的弟子,吴起便也有幸为师父打了下手,亲证一代神兵的诞生。
说起来中间倒还有一段溯源,其实与韩竞一样,就在凡人间生活,突然加入七星派的吴起也被宗门中种种瑰丽磅,仿似仙宫的气象所震撼,心中也有了别样的心思,一时贪心之下,他还趁着守制之时偷藏了一点点炼制青雷剑的材料,这些也是他后来参照着炼制自己手中金雷剑的基础材质。
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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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自己还不小心被正在凝形化灵的青雷剑划破了指尖,虽有血被吸纳,但可惜当时功力式微,也没能令剑灵认主,而那把本来只是上品灵器的青雷剑在青冥魔君的培炼之下,现在已经与任子涯人剑合一,成为了传说中的神器。吴起轻叹一声,所以说前尘机缘,各有定性,天心所归,终是勉强不得。
而借着青冥教来使身份前来拜会的任子涯却是不知道有这么一段小插曲,只道这九幽魔君真的有几分门道,就近接触之下,与自己性命相修,性灵相通的青雷剑竟然自发产生嗡鸣之意,甚至差点要透体而出,而以前远观此人时竟是从未试过。与其说是被现在的九幽魔君修为之强大而震慑,与青雷剑气机相连的任子涯更多感受到的却是一股亲近之意。也许是受到了剑灵的影响,青冥魔君觉得真正面晤这个本来就甚为顺眼的后辈,竟令自己觉得颇为欢喜。
其实烈阳门那老鬼所谋何事,青冥魔君早就心中有数并已吩咐下属做好应对,但为有心人看出端倪,倒也效仿正道,搞了个魔盟大会,特邀几大宗门之主参与,好让他们有些心理准备。本想着与勿乞打个照面便直奔血欲宗而去,毕竟那欧阳却的存在总令自己心神不宁,但是如今见了这人,鬼使神推地,他竟主动提出要为九幽魔君带路,甚至搬出自己的名号言称要好好招待,略尽地主之谊,请其务必不要推辞。
许是要卖青冥魔君一个面子,虽然觉得这个结丹修为的来使看着自己的眼神过于诡异,但自负修为强大的吴起也没有太过在意,且若是赴会应能见到韩竞、欧阳却等人,到时无论是喂养九翼炽焰蛇的妖丹还是继续与欧阳却进行穴窍的修炼,都甚为方便,直接去青冥教总比分别去血欲宗和六极殿来得利索。
微颔首,九幽魔君便信手招来弄云舟,与青冥教的来使一起登了上去。弄云舟上有洛宁为其炼制的小型法阵,打坐、休憩乃至进行其他娱乐活动都甚为方便,不愁旅途无趣。任子涯端坐在宽敞的弄云舟船舍内,通过雕花小窗看着吴起在船头伫立,任风随意吹起长发,抿着唇不知在沉思什么的样子,心神相通的青雷剑竟似被召唤着一般,在他体内微微发热,弄得他的心头竟然少有的有些陌生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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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弄云舟。
似乎是想做些什么,但是青冥魔君却说不出所以然来,被青雷剑牵动着,想与眼前这个目光坚毅的男人更加亲近一些,但是又似乎无从下手。某方面而言,淡漠惯了的任家儿郎身上男性的原始冲动虽被唤起了,未尝过情欲滋味的他却并不晓得,只能有些焦躁地看着眼前的九幽魔君,目中有热意而不自知。
吴起心中倒是暗暗惊讶,那种目光他十分熟悉,难不成自己的魅力已经无远弗届到这种地步了么?总觉得匪夷所思。眼前这年轻的男子,相貌也极是清俊,眉如远山,目有秋光,修长的身段远看更有弱柳之姿,配合宽大的白袍,竟有一股仙意。那时的自己便在想,青冥教不愧为魔道第一大宗门,小小来使竟有如此气质!被那样的男子以火热得如同实质的目光锁定着,九幽魔君脸上不同声色,心中亦有几分自得。
是夜,坚持着凡人作息的子涯独自推被而坐,枕边书卷亦是无心赏阅,颇有些辗转不能眠的意思。不再强求睡意,步出船舍,从储物戒之中拿出一壶美酒,便径自对月独酌起来。吴起从打坐中回过神来看到的便是身着单衣的俊逸男子随意坐着,幕天席地,手中一壶浊酒,嘴角一丝笑意,口中吟哦着辽远却有些绵软的歌谣,以手击节拍和着,别有一股悠然自得。那逍遥世外的风发意气竟如同谪仙一般,令他一时看得有些痴了,不忍出声攀谈打扰。
却是青冥魔君发现了矗立在舟边的吴起。月光下的九幽魔君眼角眉梢之间少了平日的杀伐之气,竟分外中正平和。只见他双手负于身后,长身玉立,藏青衣袍被夜风吹起,长眉舒展,凝视云海深处的目光却带着寂寥,薄唇微抿,似是欲言又止,浑身弥漫一种高傲却孤寂的气息。突然有股冲动将这人拥入怀中,将口中的琼液喂哺至他淡色的唇里,任子涯轻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这奇异的冲动源自哪里。
而青冥教主一向随性惯了,也不在乎自己来使的身份与对方多么悬殊,见那人静立着,便随意伸手招呼那人过来共酌。顿了顿,本以为会被拒绝,九幽魔君却是笑了笑,径自向其走来,盘膝坐下,不等他拿出杯子,就着壶嘴已豪饮起来,透明的酒液吞咽不及之下,甚至沿着扬起的修长脖颈渗入了衣衫之内。吴起也说不清自己为何突然如此,许是今夜的月光太柔美,许是那人的目光太平和,也许只是,习惯了紧绷的九幽魔君偶尔也想放纵一次。
子涯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人。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笑,不是冷笑,不是苦笑,只是很平常甚至毫无负担的笑容,原本深锁的眉眼被星光点亮,扬起的嘴角弧度带着轻快和一丝与年纪不符的单纯,似是繁花落尽之处,别有一股暗香浮动,虽浅淡但依然香醇,竟是令人一时移不开眼。这样想着,手便自发地摸上了对方的嘴角,酒液被揩到指尖,男人也只静静地看着,任由自己动作,朗星般的眸子不见以往的幽暗,只如宁静的深湖,偶有涟漪在星光下泛起。
带着香甜酒气的唇无声地落到了那双星眸之上,继而是眉梢,鬓边,嘴角。吴起既不迎合,也不抗拒,酒壶依旧夹在他的指间,头微微侧着,似是已有几分醉意,眼角眉梢都是不设防的气息,应对亲吻亦是柔顺之极。从小便不胜酒力,今日不知为何犯戒的魔君如同浸泡在温水中,酒醉不胜力的绵软身躯被白衣男子温柔地放倒在了弄云舟之上,神情却依旧放松而闲适。
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青冥魔君只是重复着绵密略带粘腻的亲吻,甚至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伸出舌头,但酒醉的热度令人懒洋洋的,肌肤相贴的触感更美好得让他的肢体自顾自缠了上去,眷恋不已。牵起掌中的酒再喝一口,顺应自己的心思喂哺到已经衣衫不整的男人嘴里,甘甜的酒液带着丝滑的触感在喉间荡漾,令人迷醉的气息顺着喉咙蔓延到胸腔,快速的心跳让全身的血液都渐次亢奋着,渴望跟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将魔君藏青色的衣衫剥下,让蜜色肉体无遮无掩地赤裸在璀璨的星河之下,紧实的线条,光滑的肌理和悍的肌肉纤侬合度,分布得恰到好处,微微鼓胀着的肌肉如同夜空下起伏的麦浪,诱人品尝。而长发被解开的男人只是偏着头,此前一直无意识游走的目光终于定格在子涯身上。
被纯净而微带诱惑的目光引诱着,一边在心中称赞着这具漂亮的身体,一边青冥魔君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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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下头,不再犹豫的长舌似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扫过了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任由对方因为那热度轻哼着,似是怕痒般,发出“呵呵”的低沉笑声,而垂着的眸子里竟有一股孩子气。
恍如春风吹过花丛,被唤醒的灵在敏感的肌肤随同湿热的唇舌起舞,春的韵致配合春水般的温度令人心醉神迷,赤裸的身躯上有水汽蒸腾着,有些微凉,也有些瘙痒。扭了扭腰,吴起试图从春睡中清醒,但子涯的手腕微微用力,便阻止了酒醉之人闪躲的动作,同时打断了他转醒的努力。继续在虚无中浮沉着,九幽魔君的神魂似游荡于太虚,身体却被情热包裹着,似孤单一人沉睡在羊水之中,有些安心,又有些空虚。
不知想到什么,子涯的眸色变深,隐隐中有金色的光华一闪而逝,手腕一抖,另一壶醇酒便被淋到了麦色的身躯之上,垂着眼的吴起似乎神智有些迷糊,带着好奇的眼神抬了抬手,似是闻到了酒香,竟在青冥魔君面前舔起了自己的手腕,甚至拉高手一直往下,从手臂内侧吻到了腋下,鼻尖耸动着,口中发出了类似小动物呜咽般的声音。一向喜洁的子涯却一语不发,只热辣的视线追逐着对方的唇舌,看那伸起的手臂拉出漂亮的曲线,贪婪的唇舌舔出蜿蜒的水渍。
只觉一股热流汇入了下腹,连单衣都被热汗浸湿。子涯便脱下了全身的衣物,同样赤裸的白皙肉体覆了上去,光滑的皮肤彼此磨蹭着,香软的液体令那种肉体间的触碰变得煽情又粘腻,吸附着水乳般不分彼此,交叠的肢体彼此纠缠着,似从万古以来便是双生一般默契。微微低头,巧的花籽种在了吴起的胸膛,小小的,在酒液及唾沫的滋润下微微反射着靡艳的春光,分外惹人爱怜,却又带着乞求被凌虐的美感。
吴起觉得自己的神魂已不知飘向何方,灵肉却彻底合一着,体内作为本命法器的金雷剑激越吟哦,似是看到了亲人一般,令本就在酒中发酵的身体涌上了奇异的热流,想要靠近乃至合二为一的野望在识海中翻腾不已。并不知道以相同材质锻造并有了灵性的本命剑种之间的相互吸引,九幽魔君只是微蹙长眉,轻颤着身躯,被暖湿的气流和子涯青草般的气息包裹着,对眼前人的浮浪之举兴不起一丝反抗之意。
子涯却是有些踌躇,在亲吻之外,他还想要更多。发热的鼠蹊令他明白,千年不动的情欲在肉帛交贴中已无法忍耐,但是两个男人之间如何更进一步,他那昏沉又经验贫乏的脑子却并不晓得,一直强大得似是无所不能的青冥魔君只能继续着甜腻的亲吻,让情动的热度在彼此的身躯中翻腾,激起承受不住的战栗和互相交缠的吐息。
吴起的神志早已恍然,被原始的欲望驱使着,久谙情欲的身便自发地张开了长腿,缠上了对方有力的腰肢。子涯微微一愣,那个小小的凹槽仿佛专为自己而设一般被下腹的肌肉所感知。一阵狂喜,欲望勃发得即将爆炸的阴茎便试图直接闯入紧闭的窄门,数次之下,尽是无功而返,额角泌出热汗的青冥魔君只得以灼热的下体磨蹭着对方柔韧的臀肌,一时无计可施。
似乎不耐身上人的无能,星眸半张的九幽魔君轻哼数声,便勉力就缠着对方的姿势翻转了一下,将子涯压在了身下。长眸中闪过不可置信的神色,家世优渥以致风仪出众的青冥魔君此刻仪态全无,只微张嘴,愣愣看着对方的长指慢慢探入了身下的幽穴,淫色的曼陀罗之花便带着彼岸的诱惑,在夜色下无声地绽放着,还带着酒液的指尖没入了濡湿的桃源洞口,层层褶皱被嵌入肉色的屏障之中,“兹兹”抽插数声,带出的桃色媚肉随着指尖蠕动,被泌出的淫水混合着流经的酒液,沾染得鲜嫩而香艳无比。
把进入过淫穴的指尖含进了嘴里,吴起以下睥的眼神看着子涯,目光湿淋淋的,嘟起的唇瓣有些红肿,任由指头模仿抽插的动作进出,鲜红的舌头在齿间滑动着,细心地舔过每一个指节,涎水混合着美酒便再次被浇灌入不住缩的穴口。强壮的男体自如地动作着,不带一丝羞涩,隆起的肌肉随着股间的翕张而用力伸展,神色坦然的魔君却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带着怎样的媚惑。未等子涯反应过来,空虚的唇舌便覆在了青冥魔君的胸膛之上,酒液被吸吮的声音在静谧的夜空下格外猥亵而淫荡。
回过神来的子涯伸出双手,一手虚按着怀中人的发顶,指尖如抚琴弦,一头青丝便被搅乱了,在月光下铺洒成墨色的丝褥;一手则握住了身上那人依然软垂的阴茎,似是拿捏狼毫笔一般,轻拢笔尖,慢捋笔管,被师父微微解禁的性器便颤巍巍地勃起。青冥魔君的腰肢则忍不住挺动数下,勃发的分身便好几次碰到了开拓着的长指,微微磨蹭着,似是有些急切的乞怜。
心神的意动通过雌伏的金雷剑被传达到吴起的意念之中,完全被本能操纵的九幽魔君便空出一只手为子涯吹起了玉箫。嘴里泻出咏叹般的吟哦,惯唱清歌的唇舌张合着,累积千年的快感从脊柱沿着每一寸的经脉游走,每一次被触碰,都如有电流经过,战栗着,惊喘着,又忍不住期待下一次的美好。大声呻吟数声后,青冥魔君紧抱着身上麦色的强健躯体,抽搐数下,便泻出了浓稠的液,与酒水混合着,散发腻人的麝香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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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着眼,九幽魔君盯着指尖的白浊半晌,一点一点地,以缓慢得不自觉带着煽情的动作伸舌舔去,从指头到指缝,乃至粉色的指甲盖都被暗红的舌尖一一覆盖,待到濡湿的指尖再度变得光洁,还似是意犹未尽般咂了咂嘴。被润泽得绯色的嘴唇微张着,一点点白浊留在了嘴角。
舔了舔唇之后,眼神变得迷茫,指尖再度探入,透明的唾液悬垂着,被抹上了子涯的分身。似是并未餍足的男人定定看了看那透明的液体一会儿,便再度低头,贪婪的长舌卷上了还在抽搐的铃口,硕大的龟头便被含入了暖湿的腔壁之内,软滑的粘膜温顺地紧裹着开始肿胀的柱体,教主躺在舟上,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奔流的血液如潮涌,都汇到了连接的那处,爆炸般的快感从尾椎袭上了全身的骨血深处。
男人的头埋在子涯的胯下,双膝跪着,胯骨抬高,因着他的动作微微耸动,双丘在教主的视线中起伏,蜜色皮肤光滑如锦缎,紧致肌理则如平整的金色麦田在风中颤动。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青冥教主便被刺激着,再度勃发的阴茎甚至泛出了青紫的凸起,马眼戳到了上颚薄嫩的粘膜,更多的唾液被分泌,将他勃起的阴茎浸泡在了暖湿的腔道之中。
靠着舟舷半撑起身,教主急切的手指便从对方的尾椎滑下,探到了一片秋水潺的股间,从会阴到肛口,每一寸敏感的皮肉都被温热的指腹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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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抚着,惯弄琴筝的指尖灵巧修长,几番动作后,穴口的褶皱便被层层推开抚平,掏弄之下,透明的腺液争先恐后地泌出了禁地,混合着酒香,带着无尽的淫乱气息。
九幽宫主顿了顿,唇舌的动作不停,背脊扭了扭,麦色的背肌伸展着,恍如振翅欲飞的蝴蝶,而臀肌则缩着,紧绷成两座肉色的山峦,汹涌的汁液恍如山间幽泉蜿蜒而下,滴滴答答,汇成桃源谷的幽眠之乡。感觉指尖的触感已足够温软,教主抽离了长指,月光之下,修剪得十分平整的指甲早已变得湿哒哒,泛着油腻的微光,浓郁的雄性气息散溢着挥之不去。
掌下被揉捏的臀肉柔韧而饱满,湿漉漉的穴口蒸腾出热烈的引力,伸出手指揩去魔君的眼角因为嘴巴过于酸软而泛出的泪意,子涯扶起眼角泛红的魔君,把吴起的身体往上托了托,便直接扶着早已水横流的阳具,慢慢向幽穴推进,直到囊也狠狠嵌入了对方会阴,楔子般钉入了肠道的深处。
吴起久经情欲的身体敏感地颤了颤,陌生的肉棒同样的雄健强壮,但不同的形状带来了不一样的触感,教主插入的动作缓慢但干净利落,只一往无前到达肠道深处,破开肉穴的性器笔直而有力,如同一杆钢枪,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穴内的软肉也毫不犹豫地迎击,一圈圈缠了上来,紧紧箍着进犯的凶器,贪婪的小嘴发出“兹兹”的叹息。
九幽魔君动了动被异物入侵的穴腔,烙铁般的阳具却越发深入到内撩,太过粗长的男根令吴起甚至产生肠子都被顶穿了的可怕错觉,被无情撬开的肠肉只得慢慢蠕动,一层层堆叠着,如同要在青山上开凿盘山之路般,攀附着硕长的阴茎,每一根血管的凸起都被嫩肉挤压着,薄薄的包皮被更加娇嫩的媚肉包裹着,如同定海神针插入了不周山,任尔不断粗长鼓胀,依旧密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而教主则把魔君就着彼此相连的姿势翻了个身,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一边在那人的脖颈、锁骨乃至肩头烙下怜惜的亲吻,一边温柔地揉捏着圆润的乳首。而另一只手,则犹有余裕地抬起了吴起一边的大腿放到了自己曲起的膝头之上,靠着腰部的力量,一下下富有节奏地向上顶弄着。
确保这个姿势吴起不会从自己身上滑下后,子涯空出的双手便来到了魔君的双腿之间。大腿内侧已被摩擦得通红一片,轻柔的抚摸都能令肌肉微微痉挛,迸发无穷的高热。双手的动作带着青涩,魔君的性器被套弄着,在叶宣调整过白玉神针的尺寸和位置后,稍微被放开了桎梏的阴茎终于颤巍巍地勃起,泻出的水划过白皙的手腕,汇入了动作着的胯间,让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股间越发淫液横流,在两人的身下留下一弯粘稠的水渍。
吴起半闭着眼,看到头伏在自己肩上的男子一脸认真专注的神色,不似在狂乱地行云布雨,倒似书画名家在即席挥毫,横竖撇捺,每一笔皆是铁画银钩,而自己便似已铺展的绢纸,被捣弄着,笔墨挥洒之间,既有力达千钧之笔锋,又有温和如细雨的笔触,每一下的停顿都恰到好处,每一次的下笔都胸有成竹。
魔君身体瘫软着任由对方动作,艳色的舌尖偶尔舔过教主额头的汗滴,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一把琴,被灵巧的指尖拨弄着每一根的筋弦;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一张弓,被强壮的臂膀拉开了隐秘的弧线,更多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自己是一匹马,被一位英武的骑士驾驭着,被驰骋的身体随着本能而动作,全身的骨血皆奔腾着,不顾一切冲向制高点,奔跑着燃烧生命之火,任蹄下软泥被踏破,浅溪被趟过,留下一身泥泞,却不能改变向前向上的无尽渴望。
教主紧紧地圈着身前的魔君,每一次的抽插,快感都一点点累积,清俊的容颜带着薄汗,金色的幽光在瞳中流转,分身之内,如同有铁水浇灌,叫嚣着要宣泄滚烫的欲液。垂着眸,抿着唇,俊颜依旧冷静而从容,微微的粉色却从脸颊、脖颈蔓延全身,膨胀到极致的分身每一次插入都不遗余力,每一次抽出都欲断难离,而那些淫乱的媚肉,则似小嘴般吸吮着,欲迎还拒,追逐嬉戏之中,任由巨茎一次次擦过薄嫩的穴壁,每一下的缩都似带着无尽的娇羞与诱惑。
汗湿的青丝将两人的脸颊黏在了一起,热烈而痴缠的亲吻让彼此的唾液交换着,唇舌相合,如胶似漆。全身的敏感点都被青冥教主操纵着,神智在暗夜挣扎的魔君只得顺应原始的肉欲,任由肢体彼此交贴,抵死缠绵,贪欢一晌。而子涯则是半醉半醒着,良好的自制力促使他绝不伤着怀中的肉体,放纵的欲求又使得他将人上上下下地操弄着,似要榨干对方的每一点体液,直到那淫靡的秘花刹那芳华,只为他一人绽放最妖艳的风姿。
眼角泛红,额角泛湿,不紧不慢动作着的教主,脸上皆是忍耐之意;目如秋水,唇似涂朱,身体瘫软如泥的魔君,全身都是糜艳之姿。正是交颈鸳鸯,比翼齐飞在云雨巫山;连理春枝,红豆发来,尽态极妍,不胜春光;一个是一枝红杏,滴着雨露华浓;一个是一棵青松,擎着欲海苍穹。
几番来来去去,纵情淫欲,待得星光掩去,华吐尽,站在魔道巅峰的两人,已是神魂欲飞九重,身在方物之外,余韵深藏骨髓之中。而从不识人间百味的青冥教主,更是食髓知味,一双金瞳情浓似水,一身仙骨尽惹凡俗,一夜之间,便被种下了贪嗔痴怨,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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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魔君看着站在弄云舟舟舷上的男人,对于自己与好友的徒儿春风一度的事实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即使想推说酒醉误事,一直号称千杯不醉的任子涯也实在没有托词欺人或自欺,倒是把对方灌醉这一点,他总脱不了干系。老友不在,自己便污了他的子侄,九重之下,再多辩解,亦不济事。
心中苦笑,幸好就快到青冥教地界,也许很快,两人便再无交集吧,忽视心中的不舍,一向随性的青冥教主回想到昨晚一夜纵情,脸上竟有些发热,那销魂滋味,竟是从未有过。任家长子出身优渥,为着修炼虽不喜纵欲,但到底也是近过女色的,只一直兴味索然,不想昨日,竟是如此让人心神迷醉,到底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便是男子只以往不知,还是遇着这妖,便失了神智?
想着那昨夜还与自己共赴云雨的人,记忆的洪闸打开,每一声的呻吟,每一下的扭动,每一次的唇舌交融,竟都是如此历历在目,一旦不小心回忆起昨夜的绮丽画面,便会下腹火热,心猿意马起来,叫人好不羞惭。而今天,两人却并非相拥醒来,那空荡荡的怀抱竟让教主十分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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