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小城故事多(H) 分卷阅读72
贼正把他沉入水里的黄金搬运上去,想来他们并不打算在这久留。
叶舟循着炊烟升腾的地方摸到了厨房,里面锅碗瓢盆直响,跟过年似的。
一个豁牙的汉子端着碗挤到锅前,催道:“快快,先给盛些饭,饿坏了新娘子成爷还怎么洞房!”
周围人起哄:“饿晕了不是正好方便办事!”
“死鱼一样躺床上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一群莽夫!”
叶舟静静听他们闹完,装了水落后几步跟上那汉子,待他送完饭出来,才走过去。
汉子拦住他,“哎哎,干什么去,这里不能乱闯!”
叶舟敲敲茶壶,一脸神秘,“成爷叫我给人送点好茶来,为着晚上方便。”
汉子一听便懂了,嘿嘿笑着挥手,“去吧去吧,还是成爷有办法。”罢了又拉住叶舟,“哪儿弄的药,还有没有了?”
叶舟见他眼含期待,动了动袖子,翻出来一点先前藏的蒙汗药,一本正经哄人,“那药是没有了,就这一包金枪不倒方,只要一点就能让人龙虎猛。我本来想留着自己用的,你拿酒和和,回头兄弟们一起分了!千万别一人儿吃了,小心爆体而亡!”
汉子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春光满面就去了。
叶舟转头进了船舱,见着里面的情形,笑了一声。这水贼果真脑子不满,给人送饭不给人松绑,让拿脚吃不成?
慕雨眠被反绑着双手,用一根绳牵在床头,拧得跟个麻花一样,看见又有人进来,立时充满戒备地瞪大了眼。
“姑娘可是姓慕?”
慕雨眠听到叶舟与他外表大相径庭的清朗声音,愣了一下。
叶舟上前给她松了绑,道:“姑娘既安,后续也无需担忧,衙门那边已经开始部署了。”
慕雨眠听罢终于松了口气,急问:“曲越呢?”
“曲公子备了赎金,不出意外他很快就能出去了,只不过,姑娘就有些麻烦了。”
叶舟武艺不错,可若带着曲越和慕雨眠,他双拳难敌四手。
慕雨眠也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说不害怕是假的,可心里还是坚信,表哥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去。
叶舟在旁思忖,听那些水贼的话,今晚就要人,他得尽快把消息带出去才是。
“不管如何,姑娘先用些东西,回头也有力气。”叶舟将旁边的饭食端到她跟前,“一会我把绳子绑松些,若有特殊情况,姑娘自可挣开绳子。”罢了又留了一些蒙汗药给她,“我会尽快带人回来,在此之前,请姑娘尽量拖延。”
慕雨眠点点头,将东西谨慎藏好。
叶舟回到房里,见曲越还握着烛台虎视眈眈盯着床上的壮汉,上前探手,一用力便捏断了对方的脖子。
曲越张着嘴,吓得烛台都掉了。
“已无用处,留着也是麻烦。”叶舟轻飘飘道了句,迅速换回曲陌的样子,“水寨里暂时不会发现少了人,一会你跟着我,我们快些离开,得让衙门知道水寨的方位。”
叶舟见他还在发愣,扬眉道:“你若再发呆,你师娘可就不是你师娘了。”
曲越看了他一眼,微白着脸跟在他身后。
成爷那边清点完赎金,便叫人依来时的样子,将二人送回了锦阳城外的渡口。
卫希早已带着人潜伏在那,等水贼撑船靠岸,顷刻将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叶舟上了岸,道:“马上找船来沿西南方向直走。”
曲越闻言,不由抬头,“我们还坐马车了啊。”
叶舟道:“他们在故意绕路,水寨离此地绝不超过五里。”
对于叶舟的判断,卫希还是相信的,当下叫人找了几艘船来。
曲越闹着要跟去,曲陌便带他一同上了船。
叶舟掐了把他的脸蛋,“早知道把你丢下不带出来了。”
曲越见过他眨眼之间取人性命的样子,此刻见他依旧满含笑意,心里有点发毛,抓着兄长的袖子往旁边缩了缩。
叶舟笑意不减,反正除了他家晓晓,没有谁亲眼见了他杀人,还能保持原有态度的。
(昨天补到一半,关机的时候电脑又出了问题,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又丢了_(:3」∠)_接近4000字啦!
最近又有好多脑洞哦,有个民国长篇,黑社会大佬x女学生辣种,喜欢不?o(*////////*)q)小城这篇,写完文案上几个,想再补一个特别篇,然后加点江湖篇,暂时完满惹)
人不可貌相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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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可貌相小城故事多(限)(尚扇弱水)
人不可貌相卫希让船停在水寨不远处,由叶舟领头,易容进寨,另着水性好的秘密潜入。
萧承默然站在船头,垂着眼盯着自己的掌心,脸色沉郁,从未有如此刻一般,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水寨中,已经张灯结开始准备。
慕雨眠只蒙了块红布,就被推搡着去了正中的屋子。周围一阵嘈杂的起哄调侃,让她惊惶不已,泪珠子扑簌簌往下掉,却咬着唇没吭一声。
慕雨眠被强摁着头拜了天地,那水贼头子成爷竟当众掀了她头上的红布,像货物一般展示给众人看。
“给兄弟们饱饱眼福,以后媳妇就照着这样的找!”
美人垂泪,端的是惹人心怜。周围皆是垂涎之声,一道道淫邪的目光盯着慕雨眠身上,几乎要将她的心理防线击溃。
好在成爷也没想让众人分一杯羹,把人送入洞房后,只管喝酒喧闹。
慕雨眠听着隐隐的杯盘交错之声,心中更为焦急,动了动手腕,从绳子里挣脱出来。透过窗户缝隙,可见外面还有人把守,不过相较白日少了很多。
慕雨眠在屋里踱着步子,正想法子应对,听到门外有人换岗,忙跑回床前,将绳子绕回手上。
门被推开,一个塌鼻子细眼的水贼进来,开口唤了声“慕姑娘”。
慕雨眠记得这个声音,眼中涌现喜色,“公子!”
慕雨眠往前跑了两步,见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有个皮皮的声音道:“怪道那水贼头子要将人扣下当压寨夫人,虽然比夫人差了那么一点点,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嘛!”
旁边另一人踹了他一脚,斥道:“就你话多!快去看着,等天雷一发信号就点火!”
叶舟暗暗摇头,尚侯爷家这仨真是活宝一样。
“一会可能很混乱,慕姑娘在此稍待,等治服了那帮水贼,我们再带你出去。”
慕雨眠点点头,不忘叮嘱他们:“你们小心。”
那厢,一伙水贼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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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烈酒下肚,终于发觉不对时,已七七八八倒了一片。
成爷将酒碗一摔,立即叫人备上弓箭防守,却见后方一阵浓烟滚滚,橘红的火苗被夜风一吹,更快地往前曼延过来。
“成爷!这是寨里出了内鬼啊!快上船离寨吧!”
“怕是有人进来捣鬼!”成爷脸色阴郁,见寨中涌入一群人,知道大势将去,“他们就是要将我们逼出去,好一网打尽,真是好算计,我便是死也要拉一个陪葬!”说罢,劈手夺过旁边一柄长弓,弓上搭的箭前有倒勾,后接长链,哗啦啦被带出去,直袭甲板旁刚踏上船的慕雨眠。
“小心!”叶舟闻得动静,从甲板上跃起,伸手一探,却慢了一步,眼见那箭头就要打进慕雨眠胸前,斜刺里一柄利箭从他肩头上方擦了过去,将那倒勾箭硬生生钉了回去。
叶舟旋身落在由水寨侧方驶进来的船上,倒退两步稳住身形,偏头便见萧承搭着弓的手缓缓垂下,脸色白得跟纸一样。
叶舟扶了他一把,觉察到掌中脉象,面色微讶,“你不要命了?”
“我没事。”萧承撑起身,头一偏呕了口血出来。
叶舟提醒他:“莫再运气。”
慕雨眠吓坏了,等船一靠拢,拎着裙子跨了过去。
“表哥!”
“雨眠。”萧承一心系在慕雨眠身上,抹去唇边血迹,全不当回事,脸上全是失而复得的欣喜,“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表哥你怎么了?”慕雨眠急得泪涌眼眶,看见他青白衣衫上的血迹,心慌不已。平时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吐血呢?
“没有大碍,不过运岔了气。”萧承安抚着她,一行人先行退离水寨。
叶舟闻言不由看了他一眼,本就经脉受损,还敢妄动真气,不死也是命大。
成爷被萧承钉回去的那一箭穿膛而过,当即就没了气息,余下的人没了主心骨,顿时乱了阵脚,没几下就服服帖帖了。
对于萧承这突发一箭,诸人都感到诧异。
曲越张着嘴,感觉自己都快不认识萧承了。
曲陌给他把嘴合上,倒是最为镇定的一个,“亏你还是你们萧老师的学生,怎么连他是武状元的事也不知道。”
曲越这下更是惊得瞪大了眼,“武状元?老师居然是武状元?!”
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的,自然还有慕雨眠。
回了书院,找大夫看过,确定萧承只需静养后,慕雨眠放下了一半心,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身上,脑海里萦绕着那千古奇事表哥居然是武状元!
萧承被她看得没辙,笑问:“我是武状元就这么让人惊奇么?”
慕雨眠默默点头,视线划过他清俊淡然的脸庞,怎么看都是一个谦谦公子。
“觉得武状元应该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而不是像我这般,像个书生?”萧承眸光熠熠地反问她。
慕雨眠又点头。再不济手上也该有个茧子,可表哥十指修长如玉,哪像拿过兵器的样子,说他是个文状元,她倒还信。
“只凭外表,焉能判断一个人是什么样子。文弱武强,不过是常人只见眼前,擅自臆测罢了。”
他善经商,却喜教书,以前又是个武状元。这转变确实让慕雨眠有些看不懂了。
“表哥既是武举出身,怎么未从军,却在此地教起了书?”
萧承回想往事,颇觉得可笑。
“当时年少,对于从文从武并未多想,只是觉得有一身武艺,仗剑江湖很是快意,稀里糊涂就去考武举,未想还中了头筹。彼时正值我朝与大辽开战,我就此随军出征,后来受伤归来,御医说我不能再习武,我便辞去官职,回了扬州。”萧承说到此处,有些无奈,“你姨爹姨母怕我再心血来潮从军,日日催着我成家从商,我烦不胜烦,就独自跑到锦阳来落脚,开了这间书院。现在想想,我其实从未有过叱咤沙场的雄心,所求不过一方安宁罢了。”
慕雨眠听罢,反有些庆幸地拍拍胸口,“不去也好,战场凶险,多少人买埋骨他乡,魂归无处,姨爹他们总是担心的。”
“是啊……铁蹄之下,稍不慎就尸骨无存了……”萧承低喃了一句,眼神飘得有些远,似想起什么沉重的事。
慕雨眠不忍再问他,忙道:“表哥好好休息吧,别让姨爹他们再担心。”
萧承回过神,见她只是稍稍换过衣服,头发还半散着,不施粉黛的脸庞,仍然明媚耀眼,倏然伸手将她紧紧抱入怀里,语带感慨:“我真庆幸自己活了下来,如今更是想要长命百岁。”
慕雨眠愣了愣,眉眼弯起,盈满笑意。
“我也希望表哥长命百岁。”
(好像有点仓促,多多包涵!快上肉了!)
你藏了什么
慕雨眠为让萧承好好养伤,将书院停了几日课。萧承每日吃好喝好,瘫着无事,觉得自己都快养出懒病来了。
这日,曲陌带着曲越登门致歉,门口就听到曲越兴奋得直喊。
慕雨眠笑道:“曲越对表哥的崇敬可是又提高了一层。”
萧承缓缓勾起唇角,“保准又让我他为徒。”
话落,便见曲越跑进来,往他跟前一扑,双手抱拳,“老师你我为徒吧!”
慕雨眠不由笑出了声,“你都叫表哥老师了,怎么还要他你为徒?”
“也对啊。”曲越摸摸脑袋,继而一脸崇拜之情,讲述他那天是如何如何地厉害。
曲陌把他拎开,嫌弃得不行,“叽叽呱呱就你一个人说,你们萧老师有伤不能再习武,你若想学,回头我找几个师父来教你。”
曲陌是知道自家弟弟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磨炼他两天,保准累得哭爹喊娘,哪还有现在的冲劲儿。
曲越遗憾地摇头,“要是老师教我,我肯定也是个武状元!”
“吹牛不打草稿,边儿去!”曲陌抹了把他脑门,说起正事,“这次因为曲越害慕姑娘被连累,家里人都过意不去,特叫我备薄礼送来。我知道萧老师不喜人金银,所以”
曲陌话说一半,萧承抬眼看他,“谁说我不金银的?”
曲陌顿住,眼神直直放在萧承身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曲越刚进学那会,他硬塞都塞不进去,吃了好几回闭门羹,怎么如今改性了?
“今时不同往日,我要攒老婆本不是。”
曲陌下意识看了看旁边低头隐含娇羞的慕雨眠,了然一笑:“那我回头一并将谢礼贺礼送上。”
几人坐着说了会话,曲陌不欲再打搅,起身告辞。
拉着不情不愿的曲越出门时,曲陌还是觉得,萧承在跟他炫耀,抑或是宣告主权?不然他哪缺那点老婆本。
“有点意思。”曲陌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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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觉萧承这个人,竟也是个闷骚。
五月初三,是萧承的生辰。早上,华婶照例煮了一碗长寿面给他。
萧承看了看碗里嫩黄的鸡蛋,转而交待华婶:“烦华婶再煮一碗给雨眠送去。”
华婶一愣,恍然道:“原来表姑娘跟先生同一天生日呐,这可真是有缘了!我这就去!”
萧承几口扒完面,从柜子里翻了个小匣子出来,揣着就奔慕雨眠那里了。
慕雨眠正坐在廊下绣东西,眼神专注,连萧承进来也未察觉。
萧承拿出匣子里的东西,朝她脸蛋上碰了碰。
慕雨眠觉得脸上一凉,抬头一看,眼里乍现惊喜,“真可爱!”她接过萧承手里的东西,是一只胖乎乎的白玉小兔子,正好能一手握住,登时爱不释手,“是送给我的么?”
“不然平白叫你眼热么。”萧承敲了敲她额头,倏然一笑,“生辰快乐。”
“表哥怎知今天是我生辰?”慕雨眠还有些吃惊。
“我夜观天象,掐指算的。”萧承也开起了玩笑。其实早在慕雨眠初来锦阳捎的信中,他爹娘把诸事都交代清楚了。
“表哥越发贫了。”慕雨眠水眸盈盈地瞪了他一下,又满脸喜爱地把玩起手里的白玉小兔。
午间吃饭的时候,慕雨眠才知道自己跟萧承同一天生辰,有些发窘地抠着那只兔子,“我不知道也是表哥的生辰,什么也没准备……”
萧承拉她坐下,道:“平时你给我做了那么多衣裳鞋袜,我不过送你一件礼,说到底还是我占便宜了。”
华叔华婶笑呵呵道:“表姑娘回头给先生补上不就好,先生一定高兴!”
萧承本想逗她“你不如以身相许”,当着华叔华婶的面也不妥,浅笑着点头,“回头补份大礼给我。”
慕雨眠已许久没有这般开开心心地过生辰了,打心底里高兴,便多饮了几杯酒。等萧承发觉的时候,人已经有些醉了,支着头就会傻乐。
萧承拿起旁边的酒壶摇了摇,微讶道:“还挺能喝的。”
“嘿嘿嘿……”慕雨眠歪头,冲他打了个酒嗝。
“小酒鬼。”萧承伸指一戳她额头,她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向后倒去,萧承忙一把捞回来,像怀了一捧水似的,柔得搂都搂不住,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屋里送去。
慕雨眠迷糊的时候,总是特别累人,这一点萧承也早就见识过。
萧承给她脱了鞋袜塞被子里,她就嫌热伸出来,十个粉嫩的脚趾动啊动,专门吹风似的。萧承挠她脚底心,让她怕痒缩回去,却见她捧着白玉小兔一直跟嘀嘀咕咕的,连点反应也没。
“都不怕痒?”萧承讶异了一下,却见慕雨眠这才缩了缩脚,不清不楚地说了个“痒”。萧承顿时笑出声,这不是没反应,是反应慢了不知道多少拍。
“可真是个活宝!我给你弄点醒酒茶来,乖乖坐着别动,知道么?”萧承见她完全不搭理自己,嘟着红唇亲那只白玉小兔,心里就不对味了。怎么光稀罕他送的东西,也不见稀罕稀罕送东西的人?
萧承硬把脸凑过去,问:“你是要这兔子,还是要表哥?”
慕雨眠还记得是表哥送的兔子,大眼转过来,小嘴一咧,脆生生道:“都要!”
“还挺贪心。”萧承被她逗笑,却还是逼着她选择,“只能要一个!”
慕雨眠眼睛全盯在兔子身上,抬也没抬便道:“要兔子。”
萧承旋即啪地一巴掌拍在她圆翘的小屁股上,“没良心的!”见她摸摸屁股还是笑,一把拎坐到跟前,把她的脸转向自己,“这醉得到底还认不认识我了?”
“表哥啊。”慕雨眠很认真地回答,眼神里还带了一丢丢“你是不是傻”的意思。
萧承顿时没了脾气,“算了,我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把她放回被子里,却见她挣着胳膊又要起来,满是无奈,“又怎么了?”
“表哥。”
“嗯?”萧承好脾气地应着。
“表哥,我没给你准备生辰礼物。”
倒还记着这事。萧承笑着抚了抚她的脸,“没事,不是说回头补给我么,我等着。”
“表哥我把自己给你吧。”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萧承猛然一怔,被她一句话直往外勾火星子,可见她脸不红气不喘,明显跟平时极易害羞的样子不同,还是压下了心底的渴望,“乖点,别再招我。”
谁成想慕雨眠怕他不信似的,揽上他的脖子,撅起红唇贴在了他惊讶微启的唇上,丁香小舌似一尾滑溜的鱼,顺势钻了进去,学着他上次的样子,勾缠舔舐。可半天没有回应,她舌头都有些酸了。
“表哥!”慕雨眠拍拍他的脸,似在催促,样子很是不满。
“你这个妖!”萧承咬牙切齿,漆黑的眸色,因欲望上涌,越发深不见底。转而夺取主动权,一把将人箍到怀里,“这是你自找的,便是想喊停也不依你了!”
尾音瞬间埋没在交缠的唇齿间,长舌直驱湿润的檀口,煽情地一一舔过齿颚,吸吮着丁香小舌,勾缠搅弄,彼此津液交融的声音,将微微暧昧的气氛掀起一片高浪,缭绕在一起的呼吸也急促紊乱。
“唔……”慕雨眠本就混沌的神志,越发不由自己,身子往旁边一歪,紧密交缠的唇顿时错开,沉沉喘息着。
萧承给她时间调整呼吸,薄唇压在小巧的下巴上,从凹陷处舔吮而下,唇下清凉纤细的肌肤,直叫他欲罢不能。
慕雨眠缩了缩脖子,水盈盈的大眼漾着跟唇角一般甜美的笑意,娇娇地问他:“礼物……表哥喜欢么?”
“再喜欢不过。”萧承心中充斥着满满爱意,目光柔得化成水一般,复去寻那香唇,却见她一滚身,又捧着那只白玉兔子去玩了,再不瞧他一眼。
萧承蹙眉,难道自己又会错了意?这丫头的礼物就是这样?
萧承的脸色顿时纷呈,看了看自己已经隆起的胯间,都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那只天真的小白兔。这真好比给你端了一盘红烧肉,在被勾得馋虫上涌时,告诉你只能闻不能吃,简直丧尽天良!
萧承兀自忍耐了半晌,见慕雨眠真的没了动作,心里哇凉哇凉的,身上的火却越烧越旺。
慕雨眠翻了个身,见他屈膝坐在自己床头,只顾一个劲儿傻乐,忽然似发现了什么,指指他隆起的胯间,“表哥你藏了什么?”
那语气就跟萧承藏了什么好东西不给她一样,眼热得紧。
萧承眼神微闪,哑声道:“藏了什么,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慕雨眠还真就撩起他的下摆去看了,好在还知道不能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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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裤子,是以用指尖戳了戳那一团看不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呀?”
萧承倒抽了口气,再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粗壮的热铁紧紧贴在她腿间磨蹭,喉结滚动,低沉的喘息撩得人浑身发酥。
“是个好东西,雨眠摸摸看喜不喜欢。”萧承咬着她耳朵,低声诱惑着,牵起她的柔嫩的小手,覆在坚挺之上,缓缓摩挲。
慕雨眠只觉得那东西占了满手,硬硬的,又发着烫,似乎还隐隐搏动着,抬起头来看他,“活的?”
萧承闷笑一声,舔着她微翘的唇瓣,循循善诱:“当然是活的,不然怎么让你快乐呢。”
慕雨眠一听跟自己有关,催他:“那你快拿来给我!”
萧承的眼神霎时便染上了一层浓墨,眼眦微微泛红,声音暗哑:“马上就给你。”
吃肉啦(h)
午后的阳光还未褪尽,屋里已经是一片旖旎。
宽大的衣袍和小巧的兜儿缠在一起,散得满地。春绿的帷帐内,声声娇吟轻泄而出。
“唔……疼……”慕雨眠蹙起眉尖,娇声抱怨,回眸瞥着身后的人。
乌黑的发披了满背,微掩着白皙肌肤上散落的红印,更引人遐想。
萧承被她回眸一勾,恨不能现下就冲入她的禁地,狠狠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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