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颓
“没用的宠物会成为其他宠物的口粮,到时候,我会请你亲.爱.的父亲来参观。”
兰纳的笑冰冷而妩媚。
“相信我,你会在变成碎片之前见到他的。”
***
以下为小剧场
***
关于一个愿望:
神:你的诚心诚意打动了我,我可以许你一个愿望。
聂驳古:我想要爱莎复活。
神:起死回生难度太大,换一个。
聂驳古:我想要和聂老头见一面。
神:不行,时光倒流也很难,换一个简单的,我马上给你实现。
聂驳古(偷偷地瞥了一眼七宗罪,小小声的):……那就让我的孩子别再上我了。
神(同样瞥了一眼七宗罪):……你想要她什么时候复活?
聂驳古:=a=!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要写贪婪的h,这是个问题=-=
话说我明天回家,要坐一天的车,所以你们懂的。。。。
其实贪婪的斑鸠很好区分的,男左女右的方向带着眼罩的=-=
话说,其实父快完结来着。。。
72、seventiethchild...
昏绿色的灯光一直在晃一直在晃,写着养殖场三个字的牌子阴森地挂在门口,上面被溅上可疑的斑迹,漆黑的门如同怪物的嘴巴一样上下打开,等待牺牲品的进入。
聂驳古扭头看向身旁,兰纳似乎意识到了他的目光,转头对他露出暧昧不明的笑容。
“进去吧。”
聂驳古瞥了一眼身后,两个少女不,应该是一个看似少女的伪娘和一个像猫的短发少女沉默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锁定着他,只要男人一有异动,他们的武器便会在第一时刻切入聂驳古的身体。
“还不过来?”
兰纳已经在门内了,双子静静地跟在母亲的后方,从第二次见面起,女人就禁止双胞胎去接近他们的父亲。
聂驳古踏进了黑门,迎面吹来的风是潮湿微带点腥味的,让人只能想到在阴暗的地底腐烂发酵的尸体。这是一个极大的空间,呈圆柱状,一圈圈螺旋向下的楼梯盘桓在圆柱的内壁上,圆柱的中央则是一层层的牢笼,如塔一般堆砌而起,笼子里的阴影中传来各种不详的声音和味道。
“啊哈~你们来了。”
一个小型飞碟飞了过来,它绕着聂驳古转了好几圈,不停地发出“啧啧”的感叹声,最后飞碟停在所有人的面前,打开了上方,投影出一个怪异老人的身影。
“初次见面,父体。”老人浑圆的脸上露出一个油腻的笑容:“鄙人是斯林。”
“斯林,别废话。”兰纳不耐烦地踩着楼梯向下:“再不快点的话,‘他’连骨头都不会剩下了。”
“我们还是遵从女士的意见吧。”飞碟晃悠悠地向下飞去:“来吧,父体,我给你看看这世界的奇迹。”
身后的两人在无声的催促着,聂驳古一步步地向下挪去。随着高度的降低,最上面一层的囚笼已经完全地展现在聂驳古的面前了。有些意外的是,由笼牢构成的巨大空间中没有锁着什么奇形怪状的不明生物,那里仅仅关着几个人,他们泾渭分明地呆在牢笼的各个角落,在听到聂驳古发出的声响后,其中数人只是稍稍抬起了眼向这边撇了一下,然后又事不关己地垂下。
“我希望你别误会。”飞碟绕了回来,老人的虚影与聂驳古并肩站在楼梯上,他的神情是慈祥的,眼神是爱怜的:“他们可不是旧人类那种低等的生物了,经过不断的进化与完善,已经达到levela的他们是全新的、无与伦比的!我那可爱的七十二魔神就是由他们组成的军团,啊啊……不过稍稍有部分家伙不太听话呢,这叫我有些伤脑筋,只能将他们养在这里冷却冷却了……”
聂驳古快步越过开始喃喃自语的斯林,他很久之前已经学会了,不要和科学疯子讲什么道理他们只活在他们自己的世界中,整个世界只有他们是正确的。跟着聂驳古的少女和伪娘在经过第一层的时候瞄了一眼对面的牢笼,眼神有些复杂。
“这是levelb,你看他们已经很接近正常人的形态了……”
“levelc还处于基因重组的状态,所以这时候的他们的形态种类是最丰富的……”
“看到了那些肉瘤了吗?那些可爱的leveld正在将肉体膨胀到足以承受基因重组的地步了呢……”
“啧啧,看到了吗?levele是最低级别,那些红色的爬行者的级别仅仅比人类高出一线……”
一路上飞碟跟在聂驳古的身边喋喋不休,聂驳古一言不发地往下走,那些越往下越扭曲的生物形态仅仅在他的眼中停留了一瞬间,便被风轻云淡地抛在身后。直到聂驳古踏上了最底层的土地,这里实在是太黑了,只能勉强能看到对面是一条条栏杆圈成的墙,在黑暗中暗淡地反射着无机质的光泽。贪婪双子安静地站在楼梯口,沉默的注视着聂驳古,紫罗兰色的眼睛仿佛在说着什么。
“啊,已经到这里来了么。”飞碟直直地飞向对面的黑暗:“父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些特殊的levels。”
投影上的斯林的表情是愉悦的,他兴奋地挥舞着手:“每从一个阶段跳到下一个阶段,像是从levelc跳到levelb,会有极小部分人产生突变,他们的肉体维持不住崩坏了,然后演变成了levels。你知道吗?这些levels的脑开发域有多大吗!?75%!他们就像是一个终端大脑,可以产生分裂体,随时随地地寄生到其他生物身上,然后随心所欲地控制一切当然,要维持这种脑消耗,他们所需要的食物……”
“终于来了。”兰纳打断了斯林兴奋的演说,她站在牢笼前对聂驳古勾了勾手指,笑得极其妩媚:“过来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一项惊喜。”
聂驳古站在原地没动,他看着黑暗中的牢笼,觉得它在张牙舞爪地嘲笑着他:觉得熟悉吗,这种场景?来来,来回忆一下,快想起吧,当初
他忘记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于是当他被推倒在栏杆上的时候,他还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
“来。”兰纳的声音在后上方恶意地响起:“来看看吧,你的孩子在等你呢。”
[来。]记忆中的埃莫森在轻柔地宣布着:[来看看吧,这是你的半身!]
然后过去的他看见了他那只剩下一堆骨头和血肉的孩子。
聂驳古抓着栏杆滑坐在地上,迎面而来的空气阴寒而潮湿,血腥味和腐烂的臭味充斥着鼻腔。对面的黑暗在窃窃私语着,然后他才发现,不是黑暗在私语,而是阴影中,有什么在细细地啃食着另一样比如骨头什么的声音
咔哒……咯吱……吧唧……咕……
最后的“咕”吞咽声鲜明地回荡在聂驳古的耳边,聂驳古直勾勾地看着那片黑暗。
“啊,是……father吗……?”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低沉的,喑哑的,缠绵而温柔。
“father……你来找我了呀……”
聂驳古睁大着眼睛,睁得眼睛都开始发酸了,只能勉强看到不远处的地面上,有暗银色的光在微微晃动。
“我好高兴呢,father……”
然后现在的他看见了他那被啃食得残缺破败的孩子。
银发凌乱地披洒在青年缺了一块的肩上,其中绝大部分被染成了红色,用血做的染剂。头发上、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污垢、血迹和齿痕,那与血纠结成结痂的银发遮住了色欲的右眼,只能看到不断有血顺着那原本完美无瑕的脸颊流下,一直流一直流,经过被撕裂的脖颈,经过血肉模糊的胸膛直到灌溉在小腹上的大洞里,给暴露在空气中的青色肠子填上一份鲜红的色相小腹之下,只剩下一片破败的碎肉末子。
色欲凑上牢笼的边缘,双手穿过栏杆抚上聂驳古的脸,用力却不失温柔地将男人的脸拉过来,聂驳古能很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中那滑腻粘稠的触感。
“father……”
银发青年用力地吻上那片苍白的唇,嗫着妖异的笑,放浪而放肆。温软的舌尖抵开了男人的唇瓣,感受到男人没有拒绝甚至可以说得上配合的反应银发的妖孽弯起了涟漪,用力将他的父亲按向自己,舌头绯淫而缠绵地将男人口中的每个角落都舔舐个遍,捕获住那呆呆地、无措地、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的舌头,抵死缠绵。浓郁的血腥味充满了两人的口腔,但谁也不愿放过谁,聂驳古甚至觉得那股血腥味被吸入五脏六腑,烧得他快要化为灰烬了。
黑暗中响起的水声被寂静的空间放大了无数倍,色情淫秽得不像话。兰纳的脸色阴晴不定,斯林的飞碟不知道跑哪去了,伪娘和短发少女则是震惊得目瞪口呆,致的双子认真地看着那在黑暗中接吻的两人,突然抬手各自按着自己的眼罩。
“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呢……”
色欲放开了聂驳古,顺着聂驳古的嘴角舔舐到耳际,喑哑暧昧地笑着。聂驳古只能用力吸着气,想使自己的喘气声在黑暗中显得不那么突兀和不堪。
然后聂驳古的身子僵硬了,他睁大眼,怔怔地看着色欲身后的黑暗
父 (NP) 分节阅读28
,那里,一只有一人来高的硕大眼睛蓦地出现或者说睁开了,它的瞳孔是一条横线,橙黄色的眼珠子冰冷地注视着这边。这就像是一个信号,栏杆的那一边的黑暗里,密密麻麻地张开了无数的小眼睛,如繁星一般布满在硕大眼睛的周围。被成万上亿的眼珠子同时注视的感觉,简直会让意志薄弱的人在一瞬间疯掉。
“father。”耳边传来色欲的轻笑:“我不会有事的。”
聂驳古猝不及防被狠狠推开,与此同时,黑暗中的眼球们突然铺天盖地地扑了上来,瞬间将青年的身影淹没。聂驳古就像是一只被灯照到的傻兔子呆在原处,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在一瞬间发生。
聂驳古张了张嘴,他以为他会像过去那样撕心裂肺地嚎叫,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他甚至连像曾经那样哭泣都做不到了。
“啊,真可惜,一个极品尤物就这样消失了。”兰纳的声音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愉悦:“真是好孩子,当初明明可以逃走,一看到父亲被拐走了,马上就乖乖地跟上来了呢。”
看到聂驳古的身体似乎颤了一下,兰纳眼中的兴奋越发明亮,她踩着高跟鞋来到聂驳古的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男人,一字一顿地、恶意地说:
“你认清你的无力没有,你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挽回不了。”
聂驳古维持着被推到在地上的姿势,双手前臂微微支撑起上半身,男人向后扬起头对上了兰纳俯视的眼睛,黑得没有一丝光泽的短发下,皮肤雪白得惊人。
“……你说错了。”男人苍白的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古古怪怪的笑容,嘻嘻哈哈的,没心没肺的:“其实我可以做些什么的,比如说,做你。”
女人的眼睛中瞬间被黑色的憎恶和愤怒所充斥。
“来吧。”聂驳古没脸没皮地笑着,被血漆成艳红的唇向上挑着,在黑暗中弯成诡谲的鲜红弧度,漆黑的眼睛中所蕴含的情感与兰纳的毫无差别。
“我们来做爱吧,我有兴致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这章有部分和第九章有关,其实主角你脱胎换骨了是吧(尼玛明明是崩了!!!),心虚远目……
那个打酱油的伪娘其实是魔神来着=-=
9.拜蒙(paimon):所罗门王72柱魔神中排第9位的魔神,位阶为王。统帅25个军团。称号是“主天使之王”,长着女性的脸和男性的姿态,戴着镶有宝石的王冠,骑着一匹单峰驼。他在科学、艺术、秘法方面造诣很深,而且能把这些知识在一瞬间授予人类。
73、seventyfirstchild
约翰不耐烦地看着表,那个家伙已经迟到好久了。每次每次都是这样,那个叫吉米的混蛋没有一次是守时的!
甬道中终于传来了慌张凌乱的脚步声,约翰愤怒地回头,冲着来人大吼大叫:
“你又躺在女人的身上起不了床了是吧,吉米!等这次巡回以后,我要申请调换搭档!我一定要摆脱你这个噩梦!”
来人抓着他棕色的乱发,脸上的雀斑使他看起来特别无害和无辜。
“噢抱歉,伙计。”棕发的青年笑嘻嘻地勾搭着愤怒的约翰:“我这不是来了么。那个,因为我不小心把诺亚号的sgps弄丢了,你也知道诺亚号有多大呐,所以……嘿嘿……”
约翰用“你把我当白痴吗”的眼神看着吉米:“这次的理由真不错啊,你为什么事先不把你手腕上的sgps起来呢,这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吉米拨弄了一下手腕上的环,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哎呀呀,不要在意那么多啦”
“我发誓,我再看见你迟到的话,我就让你永远起不来!”被拖着向前走的约翰还在嘟喃着抱怨。
“啊哈~”青年笑了起来,平凡的脸在黑暗中竟显得有些妖异:“其实不劳你心了。”
“因为……”
约翰不可置信地倒在地上,他的脖子被扭曲成一个诡谲的角度。
“你的搭档早已起不来了呀。”
棕发青年蹲下来笑嘻嘻地说,用手指碰了碰约翰死不瞑目的眼珠子。再抬头时,青年脸上的雀斑早已消失不见,一对小酒窝在那张端正秀丽的脸上显得无比醉人。
“爸爸,你在和我玩捉迷藏吗?”嫉妒双手插在裤兜中,一步步向黑暗中走去:“没关系,我会找到你的,爸爸。”
***
右边带着眼罩的蓝发少年推开了兰纳房间的门,自从兰纳终于获得她想要的后,女人就把自己关在房间中,谁也不见。
一进门就能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的呕吐声,贪婪站在床边,没有被眼罩遮挡的左眼静静地看着洗漱间的方向。不一会儿,兰纳就苍白着脸走了出来,看到蓝发少年的那一瞬间,她的眼中闪过惊异,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憎恶。她实在是不想见到那个人的孩子,即使斑鸠长得和那个该死的男人一点儿都不像,她仍会在他们的身上看到那个男人的影子,让她恶心,让她憎恶。
“鸠,你怎么来了?”
“母上。”鸠一步步地走到兰纳的面前,扬起了过于致而模糊了性别的脸,清脆婉转的声音带着点小小的鼻音,像是在撒娇:“你喜欢我吗?”
“当然,当然喜欢,我的宝贝儿。”兰纳没有迟疑,反射性地回答。
鸠伸出了双手:“抱抱鸠。”
兰纳迟犹豫了一会儿,俯下身子拥了拥少年纤细的身子,然后松开。
“摸摸鸠。”
兰纳眼中的惊讶越来越浓厚,她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但女人最终还是将手放在了鸠的头上,草草地摸了摸。少年露出舒服满足的表情,在兰纳回手的时候,鸠再次扬起了头,眼睛湿润得像个小动物。
“亲亲鸠。”
兰纳僵住了身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鸠眨了眨眼:“母上,你从来没有亲过我。”
“所以你这是在指责我,恩?”
“鸠没有。”
淡蓝色头发的少年就那样站在那里,呆呆怔怔地看着他的母亲。
你要小心呢,小心最后世界上只剩下贪婪而非你的斑鸠
兰纳蓦地觉得有些恐惧,这种毫无所依的恐慌让她俯下了身体,在鸠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冷的吻。
鸠用手抵着自己淡色的唇,弯着眼:“亲这里,母上。”
兰纳突然意识到了,眼前的少年正在索求与那天在养殖场底层一样的事,他那肮脏的父亲和他的孩子强烈的愤怒和恶心感涌了上来,兰纳转身跑回洗漱室。隔了一墙传来水流的哗哗声,还有女人变了声调的尖叫。
“你给我滚!给我滚!!!”
少年按着他的眼罩,一言不发地离去。
***
左边带着眼罩的蓝发少年推开了聂驳古房间的门,自从那场不堪的性交之后,兰纳就把男人关在房间中,不许出去。
一进门就能看到聂驳古坐在床上发着呆,听到声响后,男人转过头来,看到蓝发少年的那一瞬间,暗黑色的眼珠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
“贪婪。”
“父上。”贪婪来到床边,趴在床沿上,歪着脑袋仰望着他的父亲:“你喜欢我吗?”
“……”
“喜欢吗?”
“……你需要我吗。”
“恩,需要的,父上,你来喜欢斑吧,斑等了很久很久,才见到父上。”
贪婪仰着头,露出的右眼带着湿润的渴求,那样的眼神没有人能拒绝。聂驳古受到蛊惑般,手轻轻摸上了少年淡蓝色的头发,那软软柔顺的触感得让人舍不得离开。
“我会喜欢你的。我能够给你们的,仅仅是这样的了。”
贪婪弯起了眼,他蹭了蹭聂驳古的掌心,然后爬上了床。
“抱抱斑。”
聂驳古沉默地揽着少年纤细的身子,将头埋在贪婪的肩窝中极轻极轻地呼吸着。贪婪满足地圈着父亲的腰,趴在男人的身上抬起了头。
“亲亲斑。”
聂驳古没有拒绝,将唇印在少年的额头上。
贪婪用手抵着自己淡色的唇,弯着眼:“亲这里,父上。”
聂驳古停顿了一刹那,然后吻上了那片柔软。柔软的唇相互摩擦了一下,聂驳古就要离开。贪婪伸出手按着男人的后脑勺,让刚刚分离了一瞬间的唇再次贴合在一起。他就像是个好奇的孩子发现了新游戏一样,唇与唇的贴合已经满足不了他,舌尖探了出来,将男人有些干燥的唇添得一片水光,然后一点一丝地入侵。
聂驳古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男人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脸,那致细腻的皮肤在这种距离下甚至也看不到一点毛孔,画着骷髅的医用眼罩遮住了对方的左眼,只能看到紫罗兰色的右眼宛如一只猫般幸福地眯起。
“原来色欲在和父上做这么舒服的事啊,贪婪也想要了。”
“父上。”少年用额头抵着聂驳古的,连呼吸都交错成一体。
“色欲说的没错,你是毒药。斑的原罪就要被引出来了……”
“想要更多的拥抱,想要更多的抚摸,想要更多的亲吻,想要更多更多的、属于父上的一切”
74、seventy-secondchild...
以下为资料君:
1.巴尔(baal):所罗门王72柱魔神中排第1位的魔神,他以多种外貌出现,有时是人,有时变化为其它形象。他说话声音刺耳。是耶和华最大的敌人,在传说中的形象为右手持巨锤,左手发着雷球,头上戴着有两支角的圆锥形冠冕,脚下则乘着雷。哈达的字意原有「雷」的意思。他是统治东方的君王。他拥有能使人隐身的能力。
2.阿加雷斯(agares):所罗门王72柱魔神中排第2位的魔神,名为agreas或者agares。被叙述成有三个头的恶魔,分别为人,牧牛和小羊的头。他的乐趣就是引人酗酒或赌博或引发其犯罪的欲望。他驱使那些静止不动的人,并将逃亡者带回。他教授世上存在的任何语言与管乐。他的力量足以摧毁任何要人,无论是神圣者还是世俗者。据说他有能预见未来的能力,能道破世间的所有谜题,但是说出来的话却真假半掺,不能轻易相信。
seventy-secondchild
清晨的雾还未散开,石板上布满了微凉的晨露,外边是阴沉沉的一片,而教堂内的黑暗则被层层叠叠的蜡烛渲染出一片暧昧的光。老旧管风琴在角落喑哑地伴奏,沉重得每个音符都敲在心底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庞大的身躯伏在十字面前,摆出最虔诚的姿态祈祷着。
哒、哒、哒
脚步声最后停在那人身后,祈祷者庞大的身躯一动不动,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身后多了一个人,依旧伏跪在地上,低声哼着不明呓语。
“……nelnomedelpadre,delfiglioedellospiritosanto,amen.”
祈祷者身后的人非常有耐心地等到对方的祈祷完毕,轻声唤着:“巴尔。”
被称为巴尔的祈祷者终于站了起来,那一瞬间像是立起了一座山,他的身躯极其庞大魁梧,覆下的阴影直接将身后的那人笼罩得一点儿都看不见了。巴尔侧过身来,露出一张刚毅的脸,他的脸就像是被最坚硬的石头雕刻而来的,鬓部的胡子为那张过于刚硬的脸添上一份沧桑。无论是巴尔那魁梧的身躯还是他那张凶悍的脸,都与他所穿的神父袍严重不搭,显现出一种古怪的违和感。
“吾友,阿加雷斯。”
巴尔的声音即使经过刻意压低,依旧如同雷霆在教堂中沉闷地回响着。没了那庞大阴影的遮挡,巴尔身后的人就暴露在昏黄的光中。那是一名拿着酒的红发青年,古铜色的皮肤,长相带着一种野性,明明是如此刚阳的相貌,那双眼却总是在不经意中流露出一种缠绵的媚意。
“还是老样子。”阿加雷斯笑了笑:“你总是在这里荒废你的时间,明明早就知道所谓的神不存在你不必辩解了,你、我、还有大家早就在那一刻就认清了现实和事实。”
在被带进实验室的那一刻、在被注射病毒的那一刻、在被控制住的那一刻、在挣扎活下来的那一刻……有无数时刻让他们认清,这个没有神的残酷世界。
巴尔沉默着,不知道是默认,还是在无言地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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