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奕歌
还有那个黑人,除了器大活好,就只知道闷声干,有时候镜头切到那张脸,居然还能看出他脸红了,真是一点敬业神都没有。
这是被男人强暴的第三天,齐清的苍白木然的脸反射着显示屏里淫秽的原始行为,自己的性器都撸得生疼了,可就是射不出来,直直地翘着,宣示着欲求不满。
不够,齐清幽暗的瞳孔缩着,总觉得少了什么。
第七天了,下班后,齐清敏锐的觉察到有人跟着自己,他强忍着不回头,直到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让他兴奋到毛骨悚然……
熟悉到让齐清反射性双腿打颤的男声出现在耳边,“好久不见。”
齐清回头,脸颊上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红晕,但他立刻变成惊恐怯懦的表情,并且场景又变成了一个无人的巷子。
“今天我们玩个不一样的。”男人邪笑着,一巴掌将他打晕。
此刻的齐清浑身赤裸地被吊在横梁上,等他醒过来,胳膊几乎被吊得没有知觉。
好疼……但是……
最重要的是身体在剧烈的晃动,大腿被掰开,下体正在被男人粗鲁地侵犯,不断发出啪啪的交合声。
齐清因为羞耻苍白的脸颊多了几分红晕,他的腰被男人死死地钳住,被动地迎合男人因为他清醒而越发剧烈的操弄。
“宝贝儿,你总算醒了。”声音带着无尽的恶意和邪气。
齐清的耳根随着男人的喷气变得更红,他想说些什么,但溢出嘴边的却是难以控制的呻吟。
男人舔着他的耳垂,从舔到轻咬,刺痛让齐清更紧张敏感,更何况下体的撞击越来越密集,就像打桩机一样,频率高的让齐秦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晃动。
“不要……不要这样……”
这种羞耻的姿势,双臂被高吊着,大腿被蛮横地分开,后穴被男人粗大的性器不断进出,甚至带出粘腻的声音以及臀部被男人胯部撞击的声音。
男人的粗暴的撞击让齐清的臀肉都发红变形,齐清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体涌入,他的前面甚至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勃起,溢出汁液。
男人似乎发现了齐清淫荡的受虐体质,双手玩弄着小巧的乳尖,男人捏着那不同于女人的柔软乳头,指甲甚至残忍地划过脆弱的红肉。
齐清呻吟多了几丝痛楚,但随即又变得难以抑制地放浪。
“啊……不要弄……弄我……”
齐清早就被操得浑身发红发烫,甚至开始神志不清,内壁被男人各种方位的摩擦操弄,身体最深处被男人粗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碾压,前列腺被刺激得几乎快要爆炸,前面硬的几乎快要射出来,性器颤颤巍巍地翘得老高。
男人没想到第三次操,齐清就能骚成这样,就跟夜店里身经百战的小牛郎一样。
男人的操弄开始变得又狠又快,甚至不顾及齐清的身体,恨不得撞死他的力度狠干他。
嘴上还一边狠狠道,“妈的,贱骚货,老子是想惩罚你,现在他妈的反而伺候你爽到飞,当老子按摩棒?”话音未落,男人大力揉着齐清的胸脯,就跟对待女人那样,牙齿咬着齐秦的后颈。
齐清被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发出断断续续地淫叫,“我喜欢……喜欢你这么……这么对我……”
男人笑了,沙哑性感的男声紧贴着齐清耳朵,“骚货,老子要知道你这么贱,当初就该在别墅里把你干死,就直接当着你老婆的面,干到你射尿!”
男人话音刚落,齐清就全身绷紧,仿佛快要死亡一样哆嗦着,发出破碎的痛哭,瞬间,射了。
男人只觉得夹着自己的又骚又软又烫的肠道瞬间夹紧,他几乎快要被齐清紧致的内壁夹射。
“妈的,想让老子泄吗?”男人也不想再忍了,干了快四十分钟了,也该完成第一波注入。
“骚货,老子射进你子宫里!”男人粗鲁地低喘着,频率越来越高,齐清射过后全身酥软的身体被男人干得前后摇晃,就跟个充气娃娃一样。
男人也直接把他当充气娃娃用,臀部被撞击地抖动变形,面对奄奄一息的齐清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发狂一样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齐清屁股里。
最后一注一注浓稠的液体喷进齐清身体最深处,齐清柔弱地喘息着,乖乖地承受其他男人的内射。
“你要是女的,今天绝对被老子干怀孕。”男人射完,粗喘着搂住齐秦的腰,下体还死死地塞在齐清身体里。
“哈……啊……你出去……”齐清仿佛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的脸颊透着病态的红晕,甚至带了丝平日里难见的羞涩和妩媚。
男人看不见,只是任由疲软后的阳具自己滑出来,接着,齐清的后穴就流出白浊浓稠的液。
“啧,小骚货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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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了。”
第四章继续干
干完一次,男人意犹未尽,尤其是看着齐清带着泪痕的红晕脸蛋,忍不住再狠狠操他,操到他痛哭流涕,操到他崩溃。
齐清还是有点怕男人,尤其是被反绑吊起的手腕疼得要命,感觉已经脱臼了。
他怯懦哀求着,“你……您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男人弯着腰靠近齐秦,鼻翼贴着齐清的脸颊,嘴唇暧昧的摩擦着齐清唇边的肌肤,齐清敏感得红着脸忍不住想躲开男人。
“你不是就喜欢疼吗?”男人耻笑着,手情色地抚摸着齐清肋骨分明的胸脯,捕捉住脆弱的乳珠开始搓揉起来。
敏感的乳头随着男人手指的掐弄立了起来,而且越玩越肿胀,齐清忍住溢出的呻吟,含泪哽咽着,“我……我没有……”
男人看他这副样子,下面又硬了,他的声音也更沉更喑哑,“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更有情趣?”
齐清像是被揭穿一样脸红得更厉害,他别开脸,羞耻地说,“……没有。”
“哦?”男人猛地将他又一次撞进怀里,就好像俩人第一次见面那样,只是,这一次是赤诚相对,男人古铜色的强健的肌肉充满张力地紧贴着齐清瘦弱白皙的身体。
男人炙热勃起的性器又开始来回摩擦齐清的胯部。
男人就这么低着头凝视着齐清,眼神如狼似虎又深不见底,齐清被男人紧贴的强壮躯体热得六神无主,更何况男人粗大灼热的下体还不断摩擦撞击自己的腿缝,磨得他又疼又痒,甚至前面也跟着没出息的勃起。
男人赤裸裸的眼神充斥着雄性荷尔蒙所自带的霸道和占有欲,齐清被迫仰视着他,眼神屈辱怯懦却渐渐变得臣服。
仿佛自己是等待交配的母兽,齐清咬着嘴唇,眼角因为接下来的话变得湿红。
“请……请你……干我。”齐清白皙的脖颈瞬间变得嫣红。
男人满意地笑了,掰开他的双腿,又一次狠狠地进入他。
粗长的性器毫无阻碍全根没入,肠道被撑得满满的,齐清像是快要窒息一样,哽咽着喘息着,却忍不住想更贴近男人。
男人也如他所愿地搂着他的臀部,将那对已经发红发肿的臀瓣掰得更开,饱满巨大的卵蛋随着抽插一下下撞击齐清的穴口。
齐清粘腻的呻吟又一次响起,这一次因为男人支撑着他的身体,让被吊着的双臂不是那么疼痛,他仰着脖颈,被动承受着男人第二波操干。
因为之前射进去的大量液体,让这一次抽插更加剧烈,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也越来越大,男人粗壮的性器将齐清的后穴撑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但总有液随着摩擦被带出体外,然后又一次顶入。
齐清的穴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混杂着粘腻起泡的液和肠液,看上去就像是烂熟的桃子,透着淫靡的浪荡和诱惑。
齐清仿佛快要疯了一样,随着淫秽地水声,哭着胡言乱语,“啊……干我……干……”
男人看着他不同于平常骚浪到极致的样子,忍不住咬住他的嘴唇,粗糙的舌头顶进他的口腔,恶狼般舔舐他的舌头和牙龈。
男人吸着齐清的粘腻湿滑的舌头,咬住舌尖,直到尝到血味,齐清忍着疼顺从地张着嘴,唾液顺着两人不断交缠的嘴角流出来,下巴上沾满通明的液体。
男人上面霸道地舔吻他,下面却干得更凶更狠,每一次顶入让齐清浑身震颤,仿佛自己被巨大的肉柱顶穿,然后再全根拔出,让饥渴烂熟的穴口吐出液后又一次狠狠顶入,将液尽数送回直肠尽头。
“怎么样……老子干的你爽不爽……”男人一下一下地干他,低垂着眼凝视齐清。
齐清早就因为急剧的快感爽得神志不清,双眼失神地看着男人,根本说不出话来,眼泪和口水濡湿了脸颊和下颚,脸颊带着病态的红晕。
男人低笑着,一口咬住齐清的肩膀,随着齐清脆弱的痛叫,下体也撞得越来越凶狠,男人全力以赴地满足着齐清病态的淫秽的欲望,干到他哭叫干到他喘不过气。
“今天干得你射尿怎么样?”男人等齐清又一次被他操射后,丝毫不减慢速度地继续干他。
“啊……不……不要……”
男人第二次注入几乎让他整个肠道被液注满,但随着男人射过后毫不减速的抽插,大量液不断被带出,顺着臀缝不断滴落,不一会就汇聚成一滩湿泞。
男人似乎厌烦了这种体位,也许是怕齐清真被吊残了,将捆着他手腕的绳子解开。
一得到释放,齐清就脱力地摔在地上,男人毫不留情地将他顺势按倒在地上,让他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扶着鸡巴又操了进去。
“啊……啊……不要再……”
齐清此刻满脑袋全是浆糊,只剩下一个念头:自己真要被干死了……
第五章过剧情
暗恋很苦涩,齐清体会过,所以他不愿意再去经历。
他曾经喜欢沈小茜喜欢到入魔,大一开始跟踪,大二偷拍,大三眼睁睁看着女神交了第五个男友只能干着急,大四毕业典礼那天,终于鼓起勇气想去表白,却被室友嘲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齐清面对挖苦嘲笑都默不作声,他想着那就让天鹅掉进沼泽吧。
成功吃到天鹅肉后,他用行动群嘲了那帮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同学,但天鹅肉却完全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吃。
齐清不明白,自己那么体贴她那么爱她,可她为什么还不知足,难道要把他的心都挖出来给她才行!
他跟沈小茜已经半年没做爱了,久到齐清仿佛一直过着看黄片撸管的单身生活。
沈小茜甚至都不跟他说话,肆意使用冷暴力,让齐清也跟着愈发忧郁沉闷。
但沈小茜发觉,最近的齐清很不对劲。
总是很晚回家,一回家就是一副疲力尽的样子,眼神还是透着忧郁,却明亮了很多,微长的头发柔顺地贴合着额头,绯红的脸庞无意间露出的失神,总觉得……透着一股媚态……
什么鬼,沈小茜立刻甩掉这个可笑的想法,忍不住又去给男人打电话。
“阿峰,你最近有空吗?我想见你~~”沈小茜一想到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就忍不住春心萌动双腿夹紧,恨不得立刻跟男人大干三百回合。
那头不知道在说什么。
“哎呀~~不要嘛,人家想见你~~”沈小茜在学校那就是有名的甜心班花,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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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普通话是嗲中带着娇,娇中含着媚。
对方似乎是拒绝了,沈小茜不甘心地咬着大红唇,说,“好吧,还有……那个人的事,你就不用再帮我啦,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对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让沈小茜一时哽住,良久才幽怨地开腔,“我觉得你变了,变得不再像我的峰哥哥了!”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似乎是挂断电话。沈小茜呆滞地坐在床沿,眼神透着失望和不甘,粉色的爱疯六普拉斯直接就顺着床单滑落在地。
齐清透过门缝的眼睛幽暗阴冷。
刑峰。
齐清查到的电话是当地号码,机主姓名就叫刑峰,那沈小茜电话里所谓的阿峰就可以对应上了。
齐清的脸色发青,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号码,移动小妹站在旁边只觉得异常人。
齐清本身是个懦弱沉默的男人,但凡是稍微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在极度压抑后爆发出的恐怖变态的力量。
以至于他父母都很少跟他联系,除了在他婚礼上尴尬地献了几句词后就直接开溜回家。
他也没有朋友,不了解他的人都不喜他的沉闷寡言,而熟悉他的人又惧怕他的阴冷偏执。
而齐清唯一亲近的大学室友们,也是生病的生病,留级的留级,退学的退学。仔细算下来,齐清那个宿舍,也就只有他一个顺利毕业。
当然这就是齐清的另一个秘密了。
沈小茜没有工作,可以说算是全职太太,经常跟几个打扮妖艳的富婆厮混在一起,每天除了出入麻将棋牌室就是去逛街购物。
但今天有点异常,她很早就跟同伴分开,鬼鬼祟祟地钻进一辆计程车里。
齐清蹬着电动车拼命追,结果当然是没追上。
齐清又气又累地直喘气时就听见手机响。
“小骚货?”男人磁性的声音透过音筒,让齐清浑身一麻,脸染上潮红。
齐清像是怕被人听到一样,压着声音说,“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啧啧啧,别紧张啊,小母狗。”男人怡然自得地调戏他,“两天没见,屁股怎么样了?”
齐清略微羞耻地咬着嘴唇,低声说,“你还想干什么……我都……”都快被你玩坏了。
那天被男人干了个昏天黑地,齐清在被干晕和被干醒之间循坏,最后连哭叫的力气都没了,休克了一样趴在床上,身体不自知地痉挛着。
男人也怕把他玩坏了,草草地狠干几下,从他屁股里拔出来,射了他一脸后,搂着他的腰压在他身上,呼呼大睡。
一想起那场激烈疯狂的性爱,齐清就觉得浑身燥热,两腿发软。
其实他知道这个男人有问题,从第一次莫名其妙地强暴,到知道他住在哪儿,知道他下班的路途,知道他的名字,甚至知道他已经结婚。
但就是跟吸食毒品一样,明知道会致命,却还是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或许他太久不跟人亲近了,从小被抛弃,养父母的虐待,成年后才回到亲身父母身边,但之间根本毫无感情,齐清对亲情两个字只觉得恶心,他也没有朋友没有过于亲近的人。
而爱情……爱情是什么?爱情是他把所有的爱奉献给妻子,得到的只是变本加厉地无情对待。
而那个男人,强硬地凶狠地霸道地闯入他的世界,却让他不再那么孤独。
“怎么不说话?”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齐清不自觉地咬着手指,看上去很幼稚,但又自虐地尝到血的味道。
“我想见你。”
齐清的声音颤抖着却带着莫名的情愫。
男人似乎愣了,沉默了很久,调笑着说,“小母狗,想被干了?”
齐清想起男人厚实健壮的胸膛,靠在上面其实很暖。
“嗯,我想见你。”
第六章撕逼加约炮前奏
男人刚挂断电话,就听到门铃响,微微皱了皱眉头。
打开门,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一个女人穿着紧身皮衣俏生生看着他。
男人像是习以为常地把她让进来,顺手点了根烟。
女人就这么看着男人,坚毅的下颚带着少许胡渣,英俊的脸透着漫不经心,女人只觉得他点烟的样子也性感得要命,恨不得立刻跪下给他口交。
但男人似乎懒得看她,深吸一口,淡淡道,“有事?”
女人舔着红唇,眼神赤裸裸地看着男人,说,“当然有,咱们可一个月都没见了。”女人扯开皮衣,露出没穿胸罩的乳房,娇滴滴地说,“人家可是很饥渴的~”
“饥渴就去找牛郎。”男人走到女人面前,笑着摸了把颤巍巍的大胸说,“老子可不是你的按摩棒。”
“你就不馋吗,人家的床上功夫可又有进步哦~~”女人按着男人的手顺着自己敞开的乳沟往下摸,摸到短裙时,男人直接就扯开扣子,裙子应声掉地。
“人家没有穿内裤呢~”女人涂着大红指甲的手摸上男人的胸膛,感受着强健有力的肌肉,感觉自己更饥渴了,下面也湿润着等待进入。
男人不知道怎么了,跟中邪似的,一下子想到了齐清。
想到他那双忧郁阴冷的双眼含着水汽凝视着他,那张平凡的脸蛋露出又骚又媚又浪的样子,又羞涩又淫荡地在他身下扭动……
“喂喂喂!刑峰!你他妈当老娘是空气啊!”女人原本摸着胸肌摸得很起劲,连安全套都咬开了,抬着腿就准备让男人主动插进来,可谁知道这家伙死盯着沙发,自顾自地撸起管。
“咳,兰姐,今天要不就算了。”男人也就是刑峰,任由粗硬勃起的阴茎翘着,径直往卫生间走。
兰姐气得大胸一抖一抖的,狠狠地把安全套扔地上,咬着红唇咒骂了几句神经病之类的话,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高声说,“哟,阿峰,你小子不会是有心上人了吧?”
刑峰一边撸管一边喘着气低笑,“心上人?”
兰姐把脚踝的裙子重新穿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口气不善道,“要是没心上人怎么连炮也不约?难道你阳痿?”
刑峰知道兰姐打炮未遂心情不好,也不介意,刚想说点好话就听到门铃又响了。
“操,又他妈是谁!”
沈小茜是一身镂空雪纺裙,也顾不上天寒地冻的初春,露着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画着淡妆的漂亮脸蛋带着温婉嫣然的笑,亭亭玉立地等着心上人开门。
结果门一开,沈小茜就傻眼了。
一个露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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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衣衫不整的高个女人表情玩味地看着自己。
“你找谁?”
“你哪位?”
两个女人同时出声,立刻火药味十足。
刑峰烦到不行,翘着还未发泄的阳具又走出来,看见沈小茜时,脸色阴沉下来,“谁让你来的。”
沈小茜委屈得要哭了,想着要不撒撒娇发发嗲,可眼前还有个女人在看笑话,她只能梗着脖子说,“我想你了,我想见你,你那么凶干嘛!”
兰姐一副贵圈真乱的表情,对沈小茜说,“来约炮的?你来晚了,我们已经干完了~~”
看着沈小茜脸色变得铁青,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
沈小茜像是吃了屎的表情,也顾不上自己这身婉约的裙子,叉着腰蹬着眼对兰姐说,“哪里来的婊子,阿峰没给你钱吗?做完生意还不快滚!”
刑峰一听忍不住皱眉,眼神冰冷地走到沈小茜面前,说“我当你刚才的话是放屁,你走吧,以后不要随便过来。”
沈小茜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眼圈都红了,但她知道刑峰的脾气,越是撒泼发飙越会失去他。
可旁边这个得意忘形的妖艳贱货绝对不能放过!怪不得刑峰这段时间都很少搭理她,原来是被这个贱女人给勾走了。
沈小茜用极度蔑视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兰姐,兰姐配合她似的,扭了几下水蛇腰。沈小茜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兰姐也跟着挺挺胸脯,露出大了沈小茜好几size的巨乳。
沈小茜再也忍不住了,哇得一声哭出来,极具偶像剧风情地转身挥泪狂奔。
兰姐看着沈小茜哭着跑远的背影,瞥了刑峰一眼,淡淡道,“不追吗……看来不是她。”
刑峰也不接话茬,懒洋洋道,“老子他妈的撸个管也不得消停。”
现在是晚上七点,下着小雨,刑峰没有打伞,只穿着紧身背心的他露着一副男人嫉妒女人痴迷的强健身材,大阔步地在街上走。
他原本没指望齐清会来太早,就算来了,估计也是扭捏着一副被人强迫的样子。
而齐清却像是在巷口站了许久,他没有打伞,柔软的发丝因为被雨水打湿紧贴着额头,穿着不合身的廉价西服,手臂还夹着个公文包。白皙的脸是超出年龄的苍老和憔悴,但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他的眼神亮了,却又立刻躲闪开,只是微红的脸颊透露出心情。
男人嘴角不自觉地轻翘着走了过去。
“在等人?”男人是带着笑意的一本正经。
齐清像是上班上得有点懵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于是假装陌生人似的,局促却又冷淡道,“嗯,是啊。”
“等谁呢?”男人忍不住去靠近他,闻到齐清身上雨水的湿气混杂着洗衣液的气味。
“我……我在等你。”齐清抬起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眼角有些发红。
男人笑了,他就喜欢这样的床伴,不矫情不做作。
“今天去哪儿,小骚货。”男人的轻佻的尾音勾着齐清屁股发痒。
“我不知道……”齐清脸又红了,他感觉自己变了,只要一碰见男人,就会紧张羞涩欣喜若狂,这感觉有点像当初追沈小茜那会,但又不太像。
齐清还在一边纠结,就被男人一把搂住肩膀,齐清吓得一个哆嗦。
男人贴近他,鼻尖顶着他的耳垂,暧昧磁性的笑震颤着他的耳膜,“今天我们玩一个,小母狗吃肉棒的游戏……”不知道是因为男人喷出的热气还是其他原因,齐清从脖颈到脸颊全部泛起嫣红。
“不……不要叫我小……那个词。”男人很多次用这种极具侮辱性的词语称呼他,让他难堪得要命,却又刺激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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