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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也搞不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vogadro
这话把班主任给感动得不行,大夸特夸了管昕一番,放心走了。同学也都陆陆续续撤离回家,就剩下陆洋和管昕待在空荡荡的教室里。
陆洋还记挂着他们刚刚遗留下的问题,这会儿见不相干的人都不在,赶忙问管昕:“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管昕心想等他们把这事掰扯完了,估计一晚上都过去了,陆洋哪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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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干正事,干脆说:“先别管这个,你把卷子写完。”
陆洋急了:“这怎么行?你先说,不然我没心思写。”
管昕摊手:“你不写完我就不说。”
陆洋一拍桌子:“你!”
管昕从书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竞赛题汇总,在陆洋身旁坐了下来:“快写吧,我陪你一块写。”
陆洋盯着他垂下头开始看书的侧脸。
“……好,我写。”
陆洋也坐下,摊开了卷子。
按陆洋以往的作风,要么胡乱填一堆风马牛不相及的歌词,臭不要脸地交上去;要么干脆随便找个人过来借他抄一抄。可是面对着管昕,他这些歪门邪道都不好意思使出来,只能痛苦地跟这两张卷子作斗争,连猜带蒙地写完。
他想自己可能有点受虐倾向,看管昕操心自己的学习,心里半点没觉得厌烦,反而还挺高兴。根据他这几天的观察,管昕可不是对谁都这么操心的。
管昕见陆洋飞速写完了,惊诧道:“这么快?”
他拿来一看,脸就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一眼看过去都没几个写对的。”
陆洋也惊了:“竟然还有写对的?”
管昕简直想打他,握了握发痒的拳头,又沉重地叹了口气。
“算了,你坐过来点,我挑几道比较简单的给你讲讲。”
管昕讲得耐心,陆洋也听进去了不少,虽然他时不时会盯着管昕的手指和嘴唇走一会儿神,心思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最后班主任回来验了卷子,陆洋竟然还有点意犹未尽。
管昕好了书包,对陆洋说:“你等我一下,我要回一趟我们教室,去拿本书。”
陆洋拉住他:“这么晚了至于吗,明天再拿不行?”
管昕摇头:“我刚才做题的时候有个地方记不太清楚了,不查明白我心里难受。”
陆洋无奈地松开了手:“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算了,我陪你去拿。”
17.
整栋教学楼寂静无声,走廊和楼梯间的灯都熄了,楼梯拐角处黑沉沉一片。
管昕在上楼之前,先是伸手在墙上摸索了一阵电灯开关。陆洋忽然想起,当初他们去那个偏僻的洗手间时,他就发现管昕似乎胆子有点小。
陆洋故意很重地咳嗽一下,管昕猛地回头嘘他:“别乱出声。”
“你害怕?”
“怎么可能。”
管昕终于成功摸到开关,打开了电灯,极轻地舒了口气。
明显就是害怕。
陆洋暗想着,跟在管昕后面上了楼。
两人一前一后,安静地走了一段,陆洋听着两人交错的脚步声,心里众多问题交杂着盘旋而上,情不自禁问出了口:“你今天为什么会愿意留下来陪我?”
这话说得有点暧昧,陆洋偷眼往前瞄,看见管昕的脚步停了停。
“什么叫陪你,”管昕转身,正直地强调:“我主要是为了帮助你学习。”
“哦,”陆洋点头,接着问:“那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学习?”
“因为……”
管昕还真被他问住了。
一般来说,成绩差成陆洋这个德性,都属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时半会是拯救不过来的。所以,帮助陆洋学习,基本无异于给自己找了个长期麻烦。
管昕琢磨了一会,给出一个理由:“因为我人好,道德高尚,有责任感。”
胡扯,学校里学习不好的人多了去了,这么有责任感,干吗不一个个帮过去?
陆洋冷哼。
他停在教室门口,静静看着管昕打开灯进去。正当管昕埋着头在抽屉里找书时,陆洋把手伸向了门口墙边的电灯开关。
“啪”地一声,整个教室又重新笼罩在黑暗之中。
管昕短促地惊呼出声,手里的动作一僵,几本书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上。他平复住呼吸,慢慢站直回身,看见一个黑影关上了门,慢腾腾朝他靠近。
管昕悬起的一颗心稍稍放松了些:“陆洋!你在搞什么鬼?”
“你被吓到了?”
陆洋语气里有种恶作剧成功的愉悦。
“才没有!”管昕有点生气:“你怎么这么幼稚?”
他弯腰捡起那几本书甩在桌上,抬眼瞪着陆洋。这时陆洋走到管昕身前,挨得很近,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一只手。
管昕条件反射就想挣开:“你想干吗?”
陆洋使了点力气,强行打开他的手心,手指在上面摩挲几圈:“你手都心出汗了。”
“……我热。”
陆洋顺着管昕的手臂和前胸,摸到领口上系紧的扣子,然后是凸起的喉结:“声音也在发抖。”
“嗓子不舒服,不行吗?”
管昕扭着脖子躲开。
陆洋不为所动,手坚持着继续往上,触摸他的嘴唇。
刚刚在听管昕讲题的时候,他就盯着这双唇不住地走神。摸上去果然像看起来一样柔软。
“为什么要咬嘴唇?”
“我……”
“明明就是害怕,还不承认。”
“真的没有!”
管昕提高声音反驳,不由自主地后退闪躲。陆洋一步步逼近,一直把管昕抵到了课桌边缘,用指腹摩擦他饱满的下唇。
“明明就是关心我,也不承认。”
“哪有……唔!”
陆洋没有再给他反驳的机会,按着他的下巴,轻轻覆了上去,含住那双嘴唇。
管昕万万没有料到他的这个举动,整个人呆滞了几秒,失去了反抗的先机。任由陆洋灵活的舌头挑开他的牙齿,深入进了温暖潮湿的内里。
等管昕反应过来,手上使劲想要推开陆洋,却被陆洋反手握住,手指插进指缝间,交缠着扣在了一起。
陆洋曾经询问那位富有远见的好友:“如果确认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好友的回答依然言简意赅:“亲她。”
陆洋愣了愣:“不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好友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拍了拍陆洋的肩膀:“不管现在是不是,亲过以后就是了。”
很奇怪的是,尽管陆洋曾经那么多次进入过管昕的身体,可这竟然是他们的第一次接吻。
接吻并不属于性行为,理论上对于性行为也不会有任何帮助,然而,在很多人的潜意识里,接吻似乎却更能代表两个人之间的亲密度和信任感。
毕竟人的口腔内至少有两千多亿个细菌,每接吻十秒钟,就会通过唾液交换将近八千万个,三十秒就会是数亿个,十分钟就会……
陆洋的依依不舍地放开管昕的双唇,退开一点距离,注视着他的眼睛:“你在想什么?”
“我们亲了十五分钟。”
“所以……?”
“在算我们大概共享了多少口腔内的微生物群。”
陆洋噗嗤地笑了,轻啃了一口管昕的下唇:“听不懂,好像很好玩。”
管昕抽气:“还咬!你知道刚才那十五分钟,有多少细菌跟着唾液转移了吗?”
陆洋笑得更开心了,凑上前,含住刚才啃过的地方啜了一口,嘴里黏糊地问:“要不要再来共享一次?”
“……不要。”
细菌就算了,至少数量上还是守恒的。管昕实在不想嘴上顶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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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香肠回家。
不过这事根本由不得他,每次当陆洋用很好商量的语气说出“要不要”“好不好”之类的句式,实际在行动上都没打算给他商量的余地。
这会儿陆洋已经找准机会,又把舌头伸进去了。
管昕的腰和腿被他亲软了半边,没有再拒绝的力气,由着陆洋扫过他的唇齿,挑逗他的舌根。被彻底侵占的感觉太强烈,逼得他不得不伸舌反击,陆洋不依不饶地跟他纠缠住。
两人的身体渐渐被口腔的热度引燃,分不清彼此间谁的温度更高一些,只知道每个互相接触的地方都烫得要被烧伤。
陆洋贴得越来越近,几乎把管昕完全压在了课桌上,下`身正在别有用心地往管昕腿间磨蹭。管昕觉察以后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躲开陆洋进攻的唇舌:“别在这里……”
“可是你都硬了。”
陆洋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似的,把手伸向管昕的胯下,隔着裤子抓住那个凸起的部位:“被我亲两下就硬成了这样,最近一直都憋着吧。”
管昕气闷,他还有脸提这个,都是因为谁!
陆洋颇有技巧地握着那处揉搓几下,见管昕扭着脸不说话,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没有自己解决过?有这么忙么。”
“都像你……不学习……那么闲……”
下`体一阵阵凶猛的快感袭来,管昕艰难无比地把话说出口。
“不意淫那个姓苏的了?”
说到某三个字时,陆洋手上刻意多用了点力气。
管昕被他准确地按在敏感点上,触电般地浑身一颤。大脑当机的瞬间,他根本来不及思考陆洋到底说了什么:“……你说谁?”
这话让陆洋翘了翘嘴角。
“没说谁。无关紧要的人。”
陆洋低头再一次亲他。
等到他们磨磨蹭蹭地结束这个亲吻,管昕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陆洋解开了裤子,内裤也被扯下,和长裤一起滑到腿弯处,穿堂风凉丝丝地从下`体吹过去。
在自己班级的教室里光着遛鸟,身下就是平时上课学习的课桌,但凡有点廉耻的人都受不了。管昕撑起上半身,抬腿挣扎:“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好久不见了,想跟它打个招呼。”
陆洋抓起管昕光溜溜的小兄弟,熟练地套弄几把,三两下就把管昕搞得直喘粗气。
管昕羞耻心发作,一边爽得不住喘息,一边别别扭扭地推拒:“不要在教室里……”
“没开灯,外面看不见。”
陆洋满不在乎地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教室里黑的,管昕没有清楚。只看见陆洋利索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拆开那个东西的包装。
就是傻子也能想明白这是什么了。
管昕难以置信:“陆洋!你竟然带安全套来学校?”
陆洋把东西套在自己的性器上,俯身压住管昕,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别生气,没准备对别人用,就是为你带的。”
“……谁气这个了!”
这不更说明蓄谋已久吗?太不要脸了!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陆洋坦荡荡地说:“尤其想在你的课桌上,把你按在上面,然后……”
管昕简直没脸听下去,羞愤地打断陆洋的意淫:“为什么是我的课桌,这让我以后怎么在上面学习?”
“哦,也是。”
每次陆洋一用上这种好商量的语气,管昕都会感觉不太妙。果然,陆洋半抱起管昕,作势要往后走:“别人的课桌也行,就你后面那张吧。”
反正管昕后面坐的那个男生他也看不太顺眼,没事干吗老拉着管昕讨论问题。
管昕一听,扭着腿拒绝:“别,千万不要!”
陆洋满意地了手,把管昕放下:“所以你还是喜欢自己这张课桌?”
管昕无奈地抗议:“我不喜欢课桌……”
“难道你喜欢讲台?”
“不不不,不喜欢!”
“既不要课桌,又不要讲台,还有哪里能选?让我再想想……”
“算了……就……就课桌吧……课桌挺好的……”
管昕终于被他折腾得放弃了抵抗,摊在课桌上不动弹了。
陆洋拉开管昕无力垂下的两条腿,借着安全套上的那点润滑液,把手伸进管昕的后`穴里扩张。
“啧,几天不进去,好像又变紧了……润滑剂不太方便随身带,等会你可能得忍着点。”
他抽出两根手指,把顶端对着管昕的后`穴摩擦两圈,探了进去。
这一次润滑不太够,摩擦力比以往大了许多,管昕空虚许久的后`穴又热情得过分,紧紧绞着陆洋不放松。陆洋每一次挺进都花了很大力气,撞得课桌发出一声声“刺啦刺啦”的闷响。
靠在课桌上面的管昕心惊胆战,悬着的双腿不安地缠上了陆洋的腰。陆洋却因此得以更加深入,每一下都像是要把管昕贯穿。
剧烈的快感和细密的胀痛交加,把管昕折磨得禁不住发出了惊叫声,陆洋埋下头,用自己的嘴唇封上去。
两双唇刚一相触,滚烫的舌头立刻迫不及待地交缠在一起,彻底结合的充实感让人头皮发麻,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只知道要尽全力地跟对方贴得再紧密些。
两人畅快淋漓地射了,混着下`身黏腻的体液,把管昕的课桌蹭得湿滑一片。管昕红着脸拿起用过的草稿纸擦拭,陆洋从后面搂住他,餍足地亲他的脖子和肩膀。
陆洋想起一个刚刚被他忽略掉的问题,含着管昕微带热意的耳朵提问:“你今天主动来找我,到底是想跟我说什么?”
管昕手上尴尬地一停:“……没什么,都忘了。”
说他欲壑难填,过来想找陆洋搞自己?
看现在这状况,好像也没必要说了。
18.
这周的周六上午,阳光普照,空气清新,适合学习。
管昕兜里的手机一阵阵震动,掏出来一看是陆洋的短信:“在实验室?”
管昕放下手里的导线,捧着手机给陆洋回:“是的,在做实验,要准备竞赛。”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可能会要忙一天,今天不一定有空跟你搞。”
没几秒到回复:“什么搞不搞的,你对着我就只想到这种事?”
管昕:“……确定说的不是你自己?”
陆洋又说:“算了,不闹你了,你做实验去吧,我也有事要忙。”
管昕了手机,继续潜心琢磨手头的电路。同时他在心底产生了一丝丝疑惑:陆洋昨天还话里话外跟他暗示,说今天有空可以搞一搞事情,怎么突然又有事要忙了?
一墙之隔的走廊外,陆洋也把手机进口袋里,透过窗户望着实验室内的人影。一个男生提着水桶走过陆洋身边,见他站在那不动,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陆哥,你快点行不行?我们时间要不够了。”
“知道了,催什么催。”
陆洋举起手里的拖把,跟上了他。
陆洋所谓的“要忙的事”就是义务打扫学校的实验楼。这倒不是他发善心在做好人好事,而是他从教导主任那里领的特别惩罚。
周五的实验课上,他们班有人因为不听老师指挥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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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酒灯,引发出了小规模火灾。所幸的是没伤到人也没造成太大损失,只是烧掉了正好放在旁边的几本课本。
当然,学校还是被他们给吓得不轻,把几个相关学生揪出来,不仅通报点名批评,记了过,叫了家长,写了万字检讨书,最后还要求他们周末来学校义务打扫整幢实验楼。
这事本来跟陆洋是没什么关系的。实验课一向都是他用来补觉的时间,根本就不会参与别人做实验,更别提搞出火灾了。火烧起来以后,他被众人的喧闹声吵醒,还主动上去帮忙扑火,结果就闹出了事。
由于缺乏基本的实验室常识,他不小心把酒灯给扑翻,导致火烧得更大了。
事后总结相关人员时,陆洋也作为反面典型,被拉出来批评了一顿。
起初陆洋还颇为忿忿不平,他和管昕的协议下周就要结束,时间紧张得很。以后管昕可不一定会乖乖听话了,他不抓住机会多搞几种花样怎么行?
不过昨天晚上,他得知管昕今天也要来实验室以后,心境陡然一变
实验室,没尝试过,想想就很刺激。
陆洋和同学一起拖完了走廊,那位同学准备推开旁边实验室的门进去打扫,不想被陆洋伸手拦住:“这间我来打扫就可以了,你去对面。”
对面是一间办公室,占地面积要比实验室小得多。同学不解风情,还以为陆洋是在跟他讲义气,当下感动得拍拍陆洋的肩:“你不用这么客气,我跟你一起去扫实验室,没问题的。”
陆洋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谁跟你客气了,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那人抱头鼠窜,带上拖把和抹布,跑到对面办公室里去了。
走廊里就剩了陆洋一个。他故作姿态地敲了两下实验室的门,才轻手轻脚把门推开。里面的管昕抬起头看见他,惊得手一松,电路板掉在实验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怎么,不欢迎我?”
陆洋提着拖把和水桶大大咧咧地进了门。
管昕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你这是……”
“义务劳动,学校要求的。”
陆洋理直气壮,说得像什么奖赏似的。
管昕不明就里,盯着陆洋的眼睛,迅速从中看出了些许意味深长的东西。
“不行,”管昕警觉地后退几步:“在实验室绝对不行。”
陆洋刚想开口说话,门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管昕,你刚才提的那个问题我想了一下……”
苏子阳怀里捧着实验报告和参考书籍推门而入。他发现了门边站着的陆洋,惊讶地跟他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看向了管昕。
他们的视线里透露着同样一个问题:“他怎么在这?”
管昕的眼神在两人身上兜了一圈,先跟陆洋解释:“物理组的老师被分配轮流在实验室答疑,今天刚好轮到苏老师,所以……”
陆洋脸色好看了些,其实也不是因为管昕具体说了什么,只是看到管昕面对着苏老师,却先和他讲了话。他朝苏子阳侧侧身,叫道:“苏老师好。”
而苏子阳依然很意外。按道理,他一个教物理的老师出现在实验室明明很正常,而管昕竟然会特地给陆洋解释缘由,还解释得这么详细。
他又回想起那天便利店的偶遇,更隐隐觉得眼前这两人关系微妙。幸好他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没有再细想下去,只扫了眼陆洋手里拿的拖把,问:“陆同学,你是被要求来实验室义务劳动的?”
昨天实验室的火灾闹出那么大动静,苏子阳自然是知道的。
陆洋刚才还厚着脸皮,现在一听苏老师这么讲,莫名犯起了别扭。这似乎显得他就是个闯了祸的顽劣学生,在老师面前矮了一个头。
“是的。”陆洋承认以后,忙不迭补充:“但是昨天的火灾不是我惹出来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说罢还瞄了瞄旁边站着的管昕,后半句显然不是说给苏老师听的。
苏子阳听了这话仍不太放心,嘱咐道:“实验室里有不少密仪器,你打扫的时候注意一点,别碰坏了。”
陆洋一愣,心头窜起了火苗,姓苏的什么意思?
管昕忽然开口插话:“实验室里的仪器是挺容易弄坏的,我做实验的时候也不小心烧坏过。”
这是明显在安抚陆洋了。
苏子阳对他们俩间的弯弯绕绕不明所以,笑了笑,顺着管昕的话头说:“上次不怪你,那个电路太复杂,连我都没看出来问题在哪,谁知道直接就把电流表给烧坏了。”
管昕则说:“我后来回去查了点资料,发现其实我当时的思路是错误的,不需要想得那么复杂。”
“哦?能不能演示给我看一看?”
这两人讲着讲着就凑到了一块,对着电路板开始捣鼓起来。陆洋在一边偷偷抻着耳朵听,听得一头雾水,满头都是问号。
苏子阳正在摆弄着电路板,注意到陆洋灼灼望过来的视线,抬起了眼:“陆同学,你也对这道题有兴趣?有什么意见想说么?”
“我……”
陆洋倒是想参与讨论,可惜他什么也说不出。
他抿着嘴不说话了,转身闷头去拖起了地。没多久,耳畔管昕和苏子阳的声音又交替响起,成堆成堆他理解不了的术语。虽然和管昕共处一室,可他头一次发觉管昕和自己隔得很遥远。
陆洋拖完了地,准备去擦试验台。他在冲洗池里洗抹布,一把拧开了水龙头,凉水哗啦啦浇在他手上,像是把他进门前满心兴致勃勃的期待都给浇灭了。
他昨晚筹划了好几遍,要怎么把管昕推到宽阔的实验台上,面对冰冷的实验仪器,用自己的火热狠狠顶进他的身体深处。让管昕以后在这里做实验时,都能脸红心跳地回想起他。
这些想象在一瞬间变得索然无味。陆洋开始怀疑,即使曾经一次次进入过管昕的身体,他和管昕内心的距离又能有多近呢?不要说管昕心头的白月光苏子阳了,就连管昕后座那个老缠着他讨论问题的男生,他可能都比不上。
“管昕,你在走神?”
苏子阳的手在管昕眼前挥了挥。
“没有。”管昕回看向陆洋的视线,摇了摇头:“昨天晚上没睡好,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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