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王府宠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假面的盛宴
瑶娘半垂着脸蛋做羞涩样。
之后晋王妃又跟瑶娘说了些话,留下几盒人参燕窝何首乌之类的补身子的好东西,才带着人离去。瑶娘要送她,都被她按下,说她身子不便,瑶娘也只能坐在那里。
等晋王妃离开后,屋里一片寂静。
“这王妃……”红翡快人快语,想说什么被红绸使了个眼色打住。
瑶娘恍过神来儿,笑着道:“怎么都愣在那儿,小宝怎么也不走了?”
听到这话,小宝忙迈了两步。
几个丫头又围着旁边逗乐,气氛才好了起来。
第96章
红翡要去扶小宝,被他推了开。
可让他自己走,却是歪歪扭扭的,没两步就支撑不出了,红翡忙上前扶住他。
他还是太小,还得再等等!
小宝心里这么想,一脸丧气的样子。这副小摸样可把所有人都给逗笑了,瑶娘也哈哈的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在不经意间,面色会偶有怔忪。
他娘不开心。
小宝悄悄地瞄了瑶娘一眼,心里这么想着。
晋王妃做错了吗?
其实按道理来说,没有。
她作为晋王府的女主人,一言一行,算得上是面面俱到。她确实是晋王的正妻,那些话说出来确实让人没什么可挑。可作为听这些话的人,心里不舒服是必然的。
小宝心里明明清楚这些,但他心中还是对晋王妃升起一股厌恶感。
西暖阁里正热闹着,晋王从外面走了进去。
嘻嘻哈哈的丫头们忙打住了声音,纷纷曲膝行礼。瑶娘叫了声殿下,也没下炕,有些懒洋洋的。
“怎么了?”
晋王在福成的服侍下褪下身上的狐皮大氅,又摘了黑狐皮嵌碧玺的暖帽。红蝶和红绸端了热水和帕子,服侍晋王净了面又擦了手,晋王才在炕上坐下,让人褪去脚上的皮靴,换了双厚底的布鞋。
“没怎么,在看小宝走路呢。”
晋王不置可否。
时候也差不多接近午时了,福成问过后便吩咐摆膳。
用完膳,坐了一会儿,瑶娘带着小宝去午睡,晋王则叫来了玉蝉。
玉蝉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晋王冷笑了一声。
福成站在旁边也是一脸复杂。
晋王妃就是这点毛病不改,明明做得面面俱到,却总是临门差了这么一脚。
倒也不能说她做错了,她作为晋王府的女主人,彰显身份地位乃是正常。可问题是得人心不偏啊,有人心偏了,自然会觉得她这话刺耳。
晋王没有说话,往东梢间的卧房里去了。
床榻上,母子俩已经睡着了。瑶娘在外,小宝在里面,睡得正是酣甜,两人的小脸都是粉扑扑的。
晋王看了会儿,在外侧躺了下来。
自打冯黑子的事出后,冯寡妇就老了许多。
不过既然能死了男人,还把儿子带大,就说明不是心性软弱的人。冯寡妇颓了几日,又振作起神,每日除了外出做工赚取家用养





王府宠妾 分卷阅读156
活自己外,最爱干的事就是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说不定哪日儿子就推门进来了。
即使明知道这是奢望,犯了命案还当了逃兵,不是碰到大赦,冯黑子根本不可能回来。冯寡妇现在盼星星盼月亮,就是希望皇帝老儿家能发生些好事大赦天下,也好让他们母子团圆。
如今没有人往冯家来,以前冯寡妇就不是好相与的,登冯家门的就没几个。冯黑子杀人越货之事传出,更没人登她家门了,可今日却有人敲了门。
冯寡妇坐在屋里,还当自己是幻听。直到那敲门声又响了两声,她才忙站起来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打扮寻常,手里抱着一包东西。
“你是?”
“你是冯大娘吧?我是黑子的朋友。”
“你是我儿的朋友?你见过我儿……”说了两句,冯寡妇不敢说了,忙将人拉进院子。
“我儿现在可好?他现在在哪儿?可是吃得饱穿得暖……”关上院门后,冯寡妇像连珠炮似的,问了许多话。
这男人面容有些尴尬,等她说完话后,才道:“大娘,我现在也不知道黑子在哪儿,我也没见过他。我就是受人之托,送点东西过来。”似乎也知道自己失言了,他忙道:“不是东西,是、是……”
他一面说,一面掀开了手里的包被,露出一个胖乎乎的女娃娃。
这女娃娃不大,大概也就十多个月的模样,正在熟睡之中。
“这,这是?”
“这是黑子的一个老相好托我送来的,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娃娃也断奶了,而娃娃的娘因为某些事情不能养这个孩子,所以托我给您送来。”
“娃娃?黑子的种?”
男人点点头。
冯寡妇吃惊太过,“怎么可能,黑子明明……”
“黑子也知道这个奶娃的存在,当初没打算要她,可月份太大,不能流。他本是打算将姚家的那个女娃子娶进门,再接了娃娃回来,可您也知道……”
冯寡妇边听边点头。所以黑子出事了,这事就搁置下来,一直到人养不了了将孩子送回来。怪不得她说那阵子儿子行色匆匆,一问他在做什么,就说在外面挣银子。原来不仅仅是想娶了那姚燕儿回来,还有这么个奶娃子。
冯寡妇不做他想,就知道这娃娃的娘肯定不是正常人家的女儿,大抵又是她儿子在楼子里勾搭上的婊子。以前冯寡妇从来不管冯黑子的事,不是不想管,是管不了。等事出了,她才知道儿子竟然干了那么多事。
她看了女娃娃两眼,越看越觉得像儿子,还有些像自己。她儿子不是个笨的,自然不可能认个野种。
冯寡妇将孩子接了过来。
姚燕儿不是个东西,连个种都不给老冯家留,幸好如今又多了个女娃子。虽是个女孩儿,但总是给她个念想,就算、就算黑子回不来了,她慢慢将她养大,再招个女婿上门,也能顶起老冯家的门户。
一时间,冯寡妇心思百转,等抬起头来却发现那个男人走了。旁边地上放着个包袱,她打开一看,都是些奶娃子的衣裳。
“这人也真是,急慌慌就跑了,难道还怕我不要这孩子。”
她一手抱着孩子,另一手拎起包袱往屋里走。
进去后,坐下,摸着女娃娃的小脸蛋:“你娘倒是个好心人,难为她了。”
“以后就奶奶养着你,咱们一同等你爹回来,就是不知奶奶还能不能活到那时候喽……”
从腊月二十三开始,晋王府里就开始忙碌起来。
上上下下都在忙,晋王也十分忙碌,一直到年三十这日,才算是停歇。
除夕这日晚上,晋王在朝晖堂摆了宴。
这算是家宴,能到的都到齐了,连那几个不起眼的小侍妾也能在宴上混个座儿。
晋王坐在首位,晋王妃在他身侧微微靠下一点的位置。晋王妃下首处是徐侧妃、柳侧妃。晋王的下首处是瑶娘和李夫人陶夫人。至于其他人都是陪在尾端。
这位置坐得就有点耐人寻味了,自古以左为尊贵,偏偏身为侧妃的徐侧妃和柳侧妃都在右边,而瑶娘明明是个侍妾,却在左边。瑶娘带着小宝坐,对面是徐侧妃和柳侧妃。
除了这一点,其他并无异常。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府里又要出一位侧妃了,当年胡侧妃不过生了个郡主,就一跃成了侧妃。如今这苏夫人看似还未有册封,但就凭她生了王府的庶长子,肚子里又揣了一个,前途就不会小,恐怕将会是王妃下的第一人。
徐侧妃脸上挂着娴静的笑,端起酒盏对瑶娘遥敬过来:“恭喜苏妹妹,贺喜苏妹妹。这先是为王府诞下庶长子,如今又身怀有孕,预祝你再得男丁,多为殿下绵延子嗣。”
瑶娘有孕,自然不能饮酒,所以杯中装的是白水。
她没料到徐侧妃会如此,只能端起酒盏虚饮一口,道:“谢谢徐姐姐了。”
徐侧妃笑眯眯的,“不谢不谢,我听人说肚子尖生儿子,我瞧着苏妹妹这肚子像似尖的。哦,柳姐姐?”
柳侧妃脸色有些不好看,没想到徐月茹会将话题引来她的身上。
她惯是个心高气傲的,可惜自打嫁进这晋王府,简直就是将她尊严往泥里踩。她在京中也是数得上名号的美人之一,来到这晋王府,竟不如一个小门小户出身的苏夫人。
哦不对,开始不是苏夫人,而是苏奶娘。
晋王偷人竟然偷到自己女儿身边了,让柳侧妃恶心的同时,更让她有一种颜面尽失的屈辱感。可她又不屑像徐月茹那样汲汲营营,机关算尽,只能眼睁睁的至今还是完璧之身。
都是勋贵之家出身,自然知道女子嫁人后,当然要属子嗣为重。如今徐侧妃当着她面说瑶娘生了个儿子,马上又要生一个儿子,无疑是在打她耳光,她脸色能好才怪。
“既然徐侧妃这么羡慕苏夫人,你也怀一个就是。”
这柳侧妃也是出言惊人,她惯是谁也瞧不起,这府里也没个能说话的人,寻常在思懿院请安,都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谁也料想不到她会直接就顶了回去。
场面有些尴尬,徐侧妃心中一阵郁闷。
她本是想挑起柳侧妃对苏瑶娘的敌视,一般人碰到这种情况,心中气恼也会暗藏在心,哪知这柳侧妃反应竟是异于常人。
晋王啪的一下将酒盏放在桌上,场中顿时一片寂静。
晋王妃端起酒盏,出言暖场:“今儿乃是一年之末,明儿乃是一年之始,还望我们晋王府能人丁兴旺,繁荣昌盛。”
王妃都这么说了,下面人自然要有所表示,纷纷端起酒盏,同饮一杯。
宴罢,按理说该有余兴节目,不过晋王不发话,自是各回各院。
晋王和瑶娘回了荣禧院,瑶娘本是打算守夜来着,以往




王府宠妾 分卷阅读157
每年过年除夕夜,都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守夜,等子时放了鞭炮才会去睡。
可惜身子不争气,小宝每天睡得都早,早早就开始打起哈欠。小奶娃打哈欠最是可爱不过,瑶娘看着儿子,一面笑一面忍不住也被传染了,最后是晋王发话说不守了去歇下。
本来小宝要回西厢的,也被瑶娘留了下来。
两个大人一个被窝,小宝自己一个被窝,睡在松软的被褥上,简直给个神仙都不换。
瑶娘迷迷糊糊中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听到外面有鞭炮声响起。她睁开眼就看见旁边的小宝,身后还有个人,不禁想起上辈子这个时候自己在做什么。
好像在想小宝想姐姐,疯狂地想。
“过年了啊。”她有些感叹地呢喃,旋即又昏昏睡去。
“嗯,过年了。”
院中,福成和玉蝉点燃了鞭炮,便拢着袖子站边上看着。
主子都歇下了,便派他们这两个贴身侍奉的人守到子时放鞭炮,算是图个大吉大利,开门红。
“过年了啊。”福成看着夜空中的明月,感叹了句。
等鞭炮炸完了,掸掸袖子道:“走,歇着去呐。”
第97章
过了正月初五,晋王就又开始忙碌起来。
问过后,瑶娘才知道原来当今圣上的万寿节在三月,又是整日子,五十大寿,按理说作为儿子的晋王是要进京贺寿的。
这进京贺寿自然不能等闲视之,普通人家儿子给爹拜寿,也得心准备一份寿礼,更不用说这爹是九五之尊,所以这寿礼当是十分重要。另外,晋州离京城有万里之遥,路途之上的仪仗卫队乃至车马嚼用都得事先给安排妥当。
还有就是晋王若是走了,这封地事宜还得交付给可信赖可靠的手下。一些手下做不了主的事情,都得他提前给处理了。尤其晋州紧邻边关,有抵御蛮夷之责,这更是重中之重的事。
所以这些日子晋王忙得只有晚上才回来,而瑶娘则就在荣禧院养胎,这期间小宝学会了走路。
一般孩童初始学走,总是心急步快,多数会摔跤,必须得有人看着。小宝倒是完全没有这种情况,他从开始能让人丢手走路,步子就很认真也很慢,从来没有摔过跤。
于是晋王忙啊忙,突然发现儿子会走路了。
晚上他从外面回来,本是正让人服侍净面洗手,突然发现跟前多了个矮不隆冬的小人儿。比他膝盖只高一点点,穿着一身便于活动的薄棉衣棉裤,光溜溜的脑袋上就前面留了个小小的桃子尖,看起来可爱极了。
晋王就低着头看那小桃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突然小娃儿一个不稳往侧边倒去,晋王神手就把他拎了起来。
他又被人拎了!就像拎布袋那样!
小宝伸手就抱着晋王的胳膊,咬了一口。可惜晋王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而他反倒因为太用力把牙给硌疼了。抬眼一看,一屋子人都看着他,对面那个人也是,他哇的一声就哭了。
是给羞的。
瑶娘急急忙忙从东间那边赶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进来就见晋王拎着小宝,正将他往炕上放。
“你怎么又拎他,小宝不爱让人用拎的。每次你拎他,他就不开心。”所以说,还是当娘的理解儿子。
小宝干了蠢事,这会儿正感觉没脸见人,瑶娘过来抱他,他就趴在娘肩头上谁也不看。随着活回来的时间越来越久,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幼稚了,可问题是这种幼稚总会不经意冒出来,他根本控制不住。
晋王冷脸上有些尴尬的神色,可让他去解释他不会抱孩子,只会用拎、扛这种手段,他又说不出来。只能看着瑶娘一下一下地拍着小宝的脊梁,轻声哄着:“宝宝乖,你爹他不会抱娃娃,等以后慢慢学就会了。”
一语中的,顿时晋王更尴尬了。
他清了清嗓子在炕沿上坐下,红绸奉了茶,便带着人下去了。
“本王打算这趟带你一同去。”
瑶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去哪儿?”
“去京城。”晋王端起茶,啜了一口,才又道:“你册封侧妃之事,需向朝廷上折子,还有小宝上玉牒之事,索性这趟一起去办了。”
其实还有一层原因晋王没有说,他并不放心将她留在府里。他这趟入京,必然会带走大批人手,王府里的情况本就错综复杂,那些上面赏下来的那些女人,谁也不知道背后有谁,还有暗里的钉子拔没拔干净,谁也不敢说准话。与其放她在府中自己担忧,还不如带在身边。
“可以去?我这肚子……”
“我问过刘良医,上路没问题,只要不是走太急即可。且路上还有一部分路程是要走水路的。”
“那小宝”
“带上一同。”
瑶娘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想路上要带什么东西了。
这趟不光晋王要去,瑶娘和小宝去,晋王妃自然是不能缺少的。
而就在准备启程的前一日,徐侧妃那里突然闹出了幺蛾子。
她拿出一封徐家那边的来信,说是她娘重病,想回去探望。这个理由合情合理,毕竟百善孝为先,晋王妃明知道对方在说谎,也拿不出有力证据去驳回她。她被气得不轻,转头以柳侧妃还从未归宁过为由,将柳侧妃也一同带上。
对此,晋王并未发表任何意见。
自此,这趟为了进京贺寿,晋王府数得上名号的主子一走而空。封地之事晋王已经全数交付给可信赖的心腹之人,至于后院之事晋王妃也不是没章程,她将之托付给了李夫人。
李夫人是府里老人,剩下的也就几个小侍妾,也不愁会闹出什么乱子。
到了启程这日,大队人马宛如长龙一般,浩浩荡荡往城外行去。
而与之同时,另有两辆马车,由二十多个轻装打扮的护卫,护送着悄悄离开了。
马车上,瑶娘问道:“咱们这样偷偷走,会不会被人发现?”
“没人会发现,他们走得慢,我们赶在进京之前汇合就成。”
瑶娘点点头,便再不去关心这些事了。
这一路上马车行得极快,因为马车是特制的,倒是没什么颠簸感。且每日只全速走大半日,剩下半日则停下休整,瑶娘也没感觉出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沿路见到许多不一样的风景,行经了许多城池,不光瑶娘看花了眼,小宝也一样。两人都是那种上辈子没怎么出过院门的人。
连着走了十多日,换了船。本来晋王还担心瑶娘会不会晕船,幸好她不晕。又坐了五六日的船,才到达目的地。
因为晋王府那一队人马和仪仗还未到,晋王等人就在当地暂作停留,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正值春暖花开之时,越来越多的




王府宠妾 分卷阅读158
人们出城踏春。
本就无事,又是轻装简行,晋王本是打算带着瑶娘也出去逛逛,却在出城之时被人群拥嚷的景象吓退了回来。一问才知道是附近有座道观,那道观里有个道长很是灵验,今日是他开坛布道之日。
布道且是其次,毕竟能听懂,有慧根的没几个。不过这位道长有每次开坛布道之后,就会从众信徒中挑出三名帮其演卦测字,据说十分灵验,百算百准。这些老百姓都是冲着这三卦而去,说不定能挑中自己。
晋王对此不屑一顾,他惯是不信这种牛鬼蛇神之说。可瑶娘却十分好奇,她还没见过什么叫做演卦测字。
见此,晋王只能陪着她去玩一趟,本就是带她出来散心的。
去了城外,不过是座显得有些破败的小道观。
在如今佛教旺盛,道教低迷的当下,会是如此情况晋王并不意外。不过信徒倒是挺多,因为场地有限,甚至树梢上山坡上都站着人,而场中一个石台上,正中雕刻着阴阳鱼太极图,其上盘膝坐着一个道人。
布道早已开始,场中除了那围着石台的一圈,有人全神贯注的听着,更多的却是和左右交头接耳的说着话。时不时还有小娃子闹腾了,妇人站起来追着去揍孩子,几个幼童你来我往的打打闹闹。
简直就像是菜市口。
晋王扬了扬眉,示意瑶娘:“还过去么?”
瑶娘脸色窘迫,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没想到竟是这种情形。她想着那么多人奔赴而来,定然是心中虔诚,万万没想到是这般。倒没看出这道人有何道法高深的样子,反倒像是乡下县里搭草台班子唱大戏。
瑶娘是个老实的,便摇了摇头。
晋王哂笑,牵上她的手,一行人就打算离去。小宝却是往那边伸了伸手,嘴里叫了声娘。
小宝让玉蝉抱着,一身靛青色的薄棉衣棉裤,头上戴了顶小帽,就像似一般普通富户人家孩童的打扮。瑶娘和晋王也是一身常服,这趟出来他们是扮作普通商户家的老爷和太太。
主子们都打扮得如此低调,一旁的福成和暗一也是一身布衫,总而言之这一行人并不扎眼。除过老爷太太俊得太俊,美得太美,倒是招来两次宵小之徒,暂作不提。
“小宝,你怎么了?”瑶娘问。
而就在这个时候,场中突然安静下来,瑶娘回身去看,才发现那石台上的道长竟是看着他们。
“嘿,你们快去啊,这可是千载难逢。”一旁有人道。
瑶娘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晋王却对她道:“你不是想看演卦测字,倒是没有虚行一趟。”
呃……
说话间,晋王已经牵着她通过人群辟开的窄道,往石台那处去了。
走近了才发现这道人长得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鹤发童颜,面色光泽而又红润,一看就像是得道高人。
“贫道寒川子,未曾想到今日竟能在此地见到如此命相诡异的三位,且三位还是一家人,所以老夫今日这三卦就送于你们。”说着,他便对旁边一个小道童低声吩咐了几句。
小道童扬声对场中说道今日三卦之人已选出,虽是抱怨声不绝于耳,到底人们还是散了。
这边,寒川子满面带笑地看着晋王,问道:“施主何求?”
“无所求。”
“但凡是人必有所求。”
“我所求,不是你区区一个道人可给予的。”
“也是,施主求得是大事,确实不是贫道一个道人可给予的。”寒川子浑不在意晋王的态度,朗笑说道。
直至此,晋王才给了寒川子一个正视。
像这种打着道行高深招摇撞骗的僧道,晋王见多了。坐在他这个位置,但凡来到他面前故弄玄虚之人,求的不外乎是财和权。
而晋王此时正视寒川子,并不是觉得他道行有多深,不外乎生疑自己是不是走漏了行踪。
他眼中锋芒毕现,又看了寒川子一眼,才低头对瑶娘说:“你饿了没?也该是到吃午饭的时候。”
说着,他就牵着瑶娘往回走,行举之间看似如同寻常,实则若是懂武之人来看就知晓,他臂弯里的那个女人让他护持得滴水不漏,无论任何攻击都可以在第一时间挡下。
而暗一在行走过程中,已经来到玉蝉右侧,和福成呈一左一右的状态。
走得有些远了,有一道声音传来,只是风有些大,被吹散了。
瑶娘好奇问道:“那人好像说了什么,你听见没?”
晋王摇了摇头,“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道人。”
第98章
等晋王府的仪仗车队到了,已经是两日之后。
这两日的时间里,晋王带着瑶娘把通州逛了遍。这通州乃是运河终点与水陆枢纽,又有京师粮仓之称。但凡入京走水路必先到通州,而从通州至京,也不过半日时间。
1...4849505152...1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