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比我漂亮怎么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烟迟
莫末没打扰他,他安安静静地靠在树上,低头望着时间一点点逝去的音频,阳光在这一瞬间将他身影拉得很长,光影相接,他什么都不做,便与天地自成一副美卷。
莫末举起手机,将这一幕定格成唯美的照片,发给他微信。
“看,你多好看,你应该站在镜头里,获得他人的赞誉,享受更美好的人生。”
阮唐听完音频的时候,夕阳已染红了树头,余光穿透疏漏的叶片落在他手上。
他惊慌地起手机:“摸摸哒你快走。”
“啥?怎么了?”莫末一头雾水。
“不要问了,”阮唐紧张地东张西望,推动莫末,“快走快走,别被她看见你跟我在一起……”
汽车的刹车声突然响起,莫末条件反射地跳起来,以为又要来一次生死逃离,却见一辆雷克萨斯停在他们面前,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从驾驶位上走下来,即便墨镜挡住了大半张脸,莫末依然能感觉得到他犀利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阮唐跨前一步,高大的身影挡住莫末,以仇视和厌恶的目光盯着男人。
“老板在车上,请上车。”男人冰冷地道。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个女人的侧脸。
她头发高盘,鼻头跟刻意削尖了一样,尖得不可思议,还朝着天,露出看人低一等的鼻孔,印堂窄小,抹着致的妆容和鲜艳的红唇,眼角的鱼尾纹暴露了她不年轻的事实。她目光直视车头,没有看向阮唐,可她浑身散发的凌厉气息,就像一只手紧紧地钳住阮唐,让他无法脱离五指山的掌控。
这女人长着一副刻薄的面相。察人甚微的莫末心道。
阮唐回头看了莫末一眼,那眼神太复杂、太复杂,宛如万千思绪绞到了一起,抽不出哪根是头哪根是尾。
“摸摸哒,你一定要好好的,成为最优秀的服装设计师。”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听着像一场不会再见的告别,莫末害怕地想抓住阮唐,他却上车走了。
家,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在它从普通的三口之家,发展成庞大的家族体系的过程中,它沉淀着苦与痛,也酝酿着甜与乐,贯穿始终的是温暖和幸福。
在外打拼,风雨飘摇多年的游子渴望归家再见父母;放学后,见到父母的孩子渴望回家,尝尝母亲烧好的饭菜;上班疲惫不堪的白领,渴望到家,享受难得的清闲……家,是避风港和温床的美好诠释,是绝大多数人最享受自由的地方。
对于阮唐来说,他前半生的家被赋予了温暖和幸福的含义,尽管那是一个残缺的家,而他后半生的家,却是恐怖的吃人炼狱,毫无人性。
“啪!”响亮的一耳光扇到他脸上,尖锐的指甲又一次在他脸上划下五道血线。自从发现这种极端的方式能让他的脸受伤后,女人就留起了长指甲。
女人是老板,是家里最有话语权的人,也是他的母亲,不,确切的说,毫无血缘关系的母亲。
廖简身材矮小,需要高抬起头才能对上阮唐的视线,可她不会抬头,在她高傲得不可一世的人生信条里,只准阮唐蹲下来抬头看她,如果阮唐反抗,他漂亮的脸上一定开出一朵五指花。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廖简的厉声,跟过去啸叫在阮唐耳边的噪音一样,尖锐得几乎穿破耳膜。
阮唐摸了摸脸,脑海里一直浮现莫末的笑容,那么的温柔,跟眼前这个老女人比就像天使一样美好。在遇到莫末以前,他只是个缩在刺里躲避现实的刺猬,用浑身的刺伤害每一个接近他的人,只要跟他处过的人,都会给他打上“不可理喻”、“嘴贱”的烙印,只有莫末温柔地剥开他的刺,用鲜血淋漓的手将他从刺里拉出来,带他看向这个从未见过的美丽世界。他突然,想逃离这个家,走到更广袤的地方,看一看不一样的风景。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低头认错,这让廖简的尊严受到极大挑衅。
又是一掌刮伤阮唐的右脸,阮唐却笑了:“你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抬头看我啊。”
廖简脸色一变,顺从的孩子居然忤逆了她,她又想扇一掌上去,却被阮唐抓住了。
“你为什么又打我?我没做错事。”
廖简想挣开,可没想到这个一向软弱的孩子,发起狠来力道如此惊人:“好啊阮唐,跟那个贱女人混出本事了,连我都敢拂逆!”
“她不是贱女人,”阮唐皱起眉头,还是很心平气和地纠正她的恶毒称呼,“你不准说她。”
“我不准?”廖简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阮唐,你今天还能在这里,活着吸一口空气,吃一口饱饭,全靠我,我没让你跪下来向我磕头道谢就已是恩赐,你居然敢跟我说不准!”
又来了,这个恶毒刻薄的女人,总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为自己歌功颂德,说得自己就像他赖以生存的空气一样,不准离开她。
“你为什么一定要针对她,她又没惹你。”
“我警告过你,不准跟这个贱女人鬼混,认识她以后,你逃过多少次课去蛋糕店,你心里有数。我花钱让你读重点大学金融系是为了让你继承家业,不是泡妞,你要是再敢逃课,我打断你狗腿!”
“她才不是贱女人,而且我有我自己想要的生活啊,你为什么总是干涉,不给我自由,篡改我的大学志愿,逼我学金融,我最讨厌金融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算数,我一个也不想懂。”阮唐据理力争,“你只是想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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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作你的傀儡而已,外公只剩你一个后代,你跟我爸又无子嗣,只能培养我继承你们家业,现在我爸就是你们的棋子,被你们呼来唤去,一点尊严都没有。”
“贱种,”廖简怒不可遏,“你再敢顶嘴试试!”
阮唐怒气冲冲:“我只是表达我的感受。”
“小贱蹄子生出来的就是贱种……啊!”
廖简被推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软糖会慢慢成长哒,握拳~!
第6章第六章
“不准你骂我妈咪!”
“阮唐你干什么!”阮全刚到家,就看到这可怕的一幕,吓得扶起妻子,“你这畜生,连你妈都敢动手!”
“她不是我妈!”阮唐厉声大喊。
“你小子欠揍是不是,还不快过来道歉。”
面对敬爱的父亲,阮唐起了锋利的爪子:“她骂妈咪是小贱蹄子。”在过去的夜里,他也经常这么像父亲哭诉,父亲总会和蔼地抚摸他的头,说“对不起,等以后爸爸赚回了钱,就带你离开这该死的老女人,去找你妈咪”。他以为父亲会无条件支持他,会用愤慨的语气跟他一样怒斥这个恶婆娘。可是他想不到,利益和亲人的天秤,失衡了。
“那是你妈该骂!”
阮唐脸色一变,愕然地望着忽然变陌生的父亲:“你不是跟我说,你最爱的女人是我妈咪……”
廖简脸部霎时变得狰狞起来,阮全看情势不对,瞪阮唐瞪得眼珠都快掉出来:“那是她发骚,主动爬上我的床,要不是她,就没有你这个贱种诞生!”
阮唐惊愕地倒退几步,不敢置信地看着阮全:“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贱种!”夫妻俩异口同声。
“知道了。”阮唐一步步往后倒退,“你一直都在骗我,你们都讨厌我,我也不要待在这里了,这里根本不是我的家。”
“走?我看你能走去哪里。”廖简轻蔑讽笑,“你的钱是我给的,命是我救的,饭也是我给你的,你敢踏出这个家门试试!”震慑性的话她曾经用过无数次,每一次都能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作为商人,她太明白如何戳人软肋,阮唐的软肋就是没钱,经济开销全靠她,所以她必须要在能控制阮唐之前,将他完全变成听话的傀儡。
可惜她打细算的算盘全毁了。
阮唐拉开了大门,毅然决然地冲了出去。
他身无分文,现金和饭卡都在上车时,被控制欲可怕的廖简拿走,他只有一部手机,和寸步不离的波咭。
他叫来出租车,打的前往缘语蛋糕店。到达目的地后,刚想手机支付,却发现微信、支付宝乃至银行卡全被冻结,无法划款。
好狠心的女人啊。他呆呆地望着手机,突然萌生怯意,要不,还是回去吧,没有钱他怎么活下去,怎么对得起拼死也要把他送进炼狱,叮嘱他一定要活下去的妈咪。
“阮唐!”
溺水深处伸来一根稻草,他惊慌地在水底挣扎,抓住了伸来的稻草,见到了救他的人。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
莫末帮他付了款:“我担心你出什么事,发微信给你没回,又不敢给你打电话,只能回来这里等你,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种预感你会回来,没想到被我预料到了。”
阮唐望着她的笑,那笑容像是天地间熨帖了暖烘烘的香气,更像在荆棘里开出的金花,让苦与痛都变得那么地渺小,渺小到足以在陷落的梨涡里化开,酝酿成新的芬芳。
阮唐站在蛋糕店前,夕阳已沉,黑夜将整片天空染成灰黑的冷色。他虔诚地、卑微地,询问拉着他的人:“摸摸哒,你会像妈咪一样爱我吗?”
莫末回眸一笑:“当然啦。”
那一刻,灰色的天,亮了。
“妈咪是个舞蹈老师,她很美很美,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她应该有很美好的未来,出国学舞蹈,回国后功成名就,嫁一位爱她的好丈夫,过幸福的生活。可是她偏偏遇上我爸,爸那时候是贸易公司的老板,很有钱,他已经跟门当户对的大小姐结婚,婚后一年都没子嗣,他遇到妈咪后,爱上了她,他骗妈咪他没结婚,展开浪漫的攻势夺得了妈咪的欢心,妈咪那时候傻,就这么把自己给了他。妈咪怀孕了,而他因为要出差,就走了,很多年都没出现过。妈咪是孤儿,她生下了我,偏偏那时候,妈咪所在的工作室经营不善,关闭了,她又带着我,没办法找新的工作,家里经济非常紧张,妈咪为了我的奶粉钱,每天起早贪黑做煎饼、炸油条,很快就被岁月摧残成了黄脸婆。后来城市大兴整治之风,摊位不能摆了,妈咪只能带我一起去工厂做工。那时候我们很穷很穷,食物对我们来说,是很奢侈很奢侈的东西。”
“我七岁的时候,我爸和他老婆找上来了,原来我爸和他老婆一直都没有子嗣,试管婴儿、代孕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也没用,孩子要么早产,要么夭折,他们两家都是独子独女,为了不断子绝孙,只能把私生子的我领回去继承家业。妈咪这时候才知道她被骗了,她哭得好伤心啊,她不想让我走,可是她养不起我,她为了我更好的生活就让我跟他们走了。我不愿意走,妈咪就趁我睡着时,把我交给了他们。我哭过闹过,也离家出走过,可是我再也没见过我妈咪,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妈咪是不是还活着。我……想妈咪了,好想好想啊,那个女人只会背着我爸打我骂我,说我是贱种,是狐狸,空长一张漂亮的脸,实际上跟妈咪一样骚,是个肮脏的小兔崽子。我很难过,什么都不懂,就觉得‘漂亮’等于‘骚’,是很坏很坏的词,别人说我漂亮,都是在骂我,我很受伤,我不敢跟人交朋友,谁看我,我都觉得他是在嘲笑我或者要打我。谁说我漂亮,我就跟谁生气,后来我学会了保护自己,我就说他们坏话,赶他们走。”
“后来我爸生意失败,倾家荡产,这时候那个女人用我爸之前的钱炒股,赚了大笔钱,帮我爸还了欠款,女人的家族企业也走了狗屎运,发达了,女人当了家族企业的董事长,掌控了我们家的经济命脉,我爸在家里的地位就从掌权者变成了奴隶,什么都听那女人的,投资的钱也是那女人给的,连我的生活都是我爸死皮赖脸从女人那里求来的。我爸总说他根本不爱那女人,最爱的是妈咪,他的离开迫不得已,总有一天要脱离那女人,带我去找妈咪,我很好骗的,我信了,然后今天,他就跟着那女人骂了我‘贱种’,我觉得天好像塌下来了,我被埋在废墟里,没有人救我,很可怕、很绝望。”
“蛋糕店的老板娘是除了妈咪以外第一个对我最好的人,噢,摸摸哒是第二个,那时候我离家出走,是她留了我,给我吃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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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面包,从此我就记得了,她的味道是红豆味的,后来她不卖红豆面包了,她说这样感觉好像大家都在吃她。我经常来蛋糕店探望她,可是我不能进去,蛋糕店是很干净的地方,而我很脏、很脏,我是贱种,是不干净的人,尽管她一再告诉我,我不脏。”
“我想要个家,像太阳一样暖烘烘的家。家里有只胖乎乎的橘猫,像我从前捡回来的那只一样软乎乎的,虽然它后来被那个女人丢了。家里还要有很多很多食物,还有我最爱的薯片哦,对啦,薯片是妈咪给我吃的第一种零食,是我看到别的小朋友吃,哭着向妈咪要来的啊,说到哪了,噢,我想要很多食物,可以让我吃得很饱,还可以让我带在身上,如果有一天遇到妈咪,我就可以把好吃的食物给她。波咭是妈咪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它很乖很听话,妈咪说它像我一样。跟妈咪分开那天,她送我一根棒棒糖,她说我以后一定要像棒棒糖一样,做一根又甜又坚强的硬糖,如果累得要倒下,也别怕,因为她和爱我的人,就是那根棒棒,会支持和鼓励我。”
相识的点点滴滴像滴落在神经末梢的泪,汇成一成串的泪珠。
满口不离、随身带着的食物,是过去贫穷的证明,是孝顺的象征;薯片是爱的代名词;橘猫是曾经的快乐;红豆面包是被赠予的温暖;波咭和棒棒糖是坚强的源泉;阳光,是渴望的家。
看似毫无逻辑的词汇与比喻,却是他人生的真实写照,字里行间都是悲哀和凄凉。
“长大后,我理解了‘漂亮’和‘骚’的褒贬含义,也感觉到大家对我的夸奖没有讽刺性,可是自卑种在我身上,摘不掉了。我没有自信,害怕别人的目光,不敢接触很多人,感觉我就是胆小鬼,又脏又废物。你现在认识的我,之所以还能正常地跟你们交流,对人没有恐惧,都是老板娘偷偷帮我请心理医生治疗的结果。”
话尽了,泪也近干了。阮唐坚强地没让自己落下泪来,让它在眼眶里,被热气蒸发。
莫末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几乎以为自己失了声,居然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前半生风雨飘摇,却有爱他的母亲,给他幸福,后半生温饱不成问题,却遭受神和肉体折磨。为什么他的人生就不能有一个平衡点,集幸福和温饱于一身呢?
莫末用纱布沾湿了酒,轻轻地按压在阮唐发肿的脸上:“有点辣,给你呼呼。”
阮唐麻木地点点头,这辛辣的滋味在过去他尝了很多很多次,只要做事一不如那女人的意,他就得独自舔伤。父亲生意失败前,女人不敢下狠手,于是练出了打人不显伤的功夫,父亲生意失败后,女人成了掌权者,变本加厉地找各种借口,用五指山毁他的容。他的个人抽屉里摆满了各种伤药,还有一些急救药,过期了就换,他就怕哪一天少吃了什么药,就再也睁不开眼了。
“摸摸哒,”阮唐抓住了莫末的手,“你为什么能坚持那么久,我一直在拒绝你啊。”
“大概,是因为缪斯就是服装设计师认定一生的人吧。”莫末轻抚阮唐的伤,“我觉得,这么好的天赋,浪真的太可惜了。”
“我真的可以?”
“阮唐,不要过于否定自己,你值得更好的未来。也没有谁能救你,我也不能,我只能拉你一把,要不要握住我给你的稻草,试一试,全看你。”
阮唐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想摆脱他们。”
“恭喜你,迈出第一步,给你一个爱的抱抱。”
阮唐抱住莫末:“抱~”
大男孩身上带着淡淡的奶香,像婴儿肥的味道,莫末贪婪地吸一口:“话说回来,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啊。”
“为什么是我,在我之前有二百四十九个人想帮你不是吗?”
阮唐拍拍胸脯:“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受得了我满嘴嘣食物,天天看我吃零食还坚持不同流合污,也不长肉肉的人。”
“……”敢情之前那二百四十九人都是被你带坏而吃胖,你才嫌弃他们的吗!
阮唐笑嘻嘻地看莫末气得摔门而去,跟上她的脚步。
其实,他向二百四十九个人讲过他的故事,可是那些人不懂,甚至悲哀地给他打上“神经病”的标签。直到她的出现,她听完了他的故事,她猜到了他的过去,用她的方式拯救了他。
总说缪斯是一生认定之人,殊不知,她也是他认定一生的人。
拾光工作室,是莫末抱着老爸大腿,撒了一天娇,才换来投资款设立的。高悬的吊灯,带着昏黄的色,铺满整个工作室,柔和的灯光让阮唐仿佛置身温室的错觉,一眼过去,都是欧式的风格设计,空间设置是经过心设计和衡量过的,每一处布景都处于黄金分割的点上,简直挑剔到了极致。
“咳,”莫末尴尬地咳了一声,“这都是摄影师梁光的功劳,他职业病,强迫症很严重,任何东西一定要摆在比例最合适的地方,不准挪动,也不准放别的进来。他是兼职,只有我们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跟他助理一起过来。打版师叫厉榕,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生,全职,不过她很少会来坐班,找她比登天还难。其他人都是我淘.宝店的客服,实体店的工作人员都在店里,不来工作室。”
经过莫末绘声绘色的介绍,阮唐才知道拾光工作室的规模,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自创时装品牌拾光,开有金钻的淘.宝店铺,全城共有两家实体店,都开在繁华的闹市,发展前景一片大好。
如果目标只是过小资的生活,这样就可以了,但莫末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么小的市场,而是更高更远的国际市场,向四大时装秀场进发,那这点成绩就不够看了。
“工作室成立三年了,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全亏我老爹资金和人脉支持,不然这么点时间,根本办不到。”谈及父亲的时候,莫末脸上洋溢着崇敬和仰慕,阮唐羡慕地道:“我也想有一个那么好的爸爸。”
“会有的,”莫末拍拍他肩头,笑了,“等你以后娶一位好妻子,就能获一位好爸爸了。”
“不要娶妻子。”阮唐摇摇头。
“为什么?”
“因为她一定长得不像薯片。”
“……薯片对你来说的意义我懂,可是长得不像薯片到底几个意思?”
阮唐惊讶地睁大眼:“你不知道?”
莫末无辜地摇头:“不知道。”
“噢,那我告诉你。”
莫末激动地点点头。
“就是,”阮唐竖起一指,义正辞严,“我才不会告诉你。”
“……”你这样真的好吗!
阮唐无家可归,莫末就让他在工作室休息,工作室占地面积有200多平,有个很大的仓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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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存放待销服装,洗手间里有热水,可供洗澡,除此之外还有厨房、休息室、摄影室、化妆间和工作室,布局设计得有模有样,像家一样温馨。
莫末帮阮唐买了生活用品和折叠床,让阮唐睡她的工作间。
她的工作间比较小,用她的话说,她就是画几张图,用不了多大空间,就特意挑了面积最小的房间。所以一米八八的阮唐,只能蜷缩在短小悍的折叠床上,可怜兮兮地跟电脑桌抢地盘。
“咳,呃,明天给你换张大床。”莫末尴尬地看天花板,“这是工作间的钥匙,电脑里有游戏,你不喜欢也可以下新的,默认登录的是工作号,那个有密码,你切换到另一个账户就行,没有密码。这是伤药,你睡觉前再擦一下,这样才好得快。”
莫末走了,阮唐在工作室逛了一圈,熟悉环境后,躺床上胡思乱想了半天,就关上门窗睡了。
这大概是他七岁以来睡得最安稳的觉,没有半夜疯闯进他房间骂他的疯女人,没有会在半睡半醒间扇来的耳光,只有独处的安静。他抱紧波咭,恋恋不舍地汲取这里温暖的气息,原来家,就是这样安心的味道。
黎明刚在窗台染上一点橘光,的声响便惊扰了他的美梦,多年被打的经历,让他睡眠很浅,一点动静就会惊醒。
他猛地睁眼,条件反射地屏气凝神,把被子悄悄拉高,遮住自己的头。只见一人打开门,熟练地往电脑桌去,对方似乎没意识到这里有人,脚步放得很重,结果踢到了床脚,发出一声痛呼。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软糖作者有话要说:
1软糖未成年,从小缺钙缺爱,生长在一个强势、压迫的家庭里,这就造成了他性格里的软;
2软糖不弱,从他会多次离家出走可以看出来,骨子里其实还有一点倔强和反抗神,可是他为什么不离开呢?一是他没钱,他过去过了很可怕的苦日子,这让他对没有钱、没有食物的状态感到害怕,所以他不敢走;二是他没有亲朋好友,他极度缺乏关爱,而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灌输“我是爱你的,总有一天我会带你走”的观念,这让他还对父亲抱有一丝希望,以为父亲还是爱他的,他想留下来等父亲带他走;
3软糖没怎么跟外人接触过,且生长环境单一,这就造成他思想单纯,涉世不深。
综上,软糖是个很复杂的人,希望小读者们不要以成年人的眼光看待他,也不要以理想化的男主期望他能很成熟地处理每一件事,他目前还不具备这种能力,他需要后天的环境锻炼,才能成长起来。
第7章第七章
是女人的声音,却不是他所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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