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遍男神[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斤朝
印若凑上去轻轻的含住他的唇,含糊着说:“我现在可生气可生气了!”
沈思烨无法,他只得加深了这个吻,想堵住印若的唇。
他不敢用力,怕伤着她。
印若稍稍推开他,沈思烨的目光绵绵密密的笼盖在她身上,烛光里,她的脸蛋儿粉嫩的如同暗夜里绽放的昙花。
印若:“想要我不生气呀。”
沈思烨闷闷地点点头。
她笑:“那就拿四爷的身体来换呀。”
沈思烨提着的一颗心随着这句话落回胸膛,他一把抱起印若,恨不得让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忍不住咬了口印若:“别吓我。”
印若示威似得朝他扬了扬下巴。沈思烨要做什么,她大致也能猜到个七八分,之所以没有戳破,完全是想看看他能忍耐到几时。
她故意挨着他的胸口,听着沈思烨胸膛里如雷电般急促的心跳声:“错了就要受罚呀,这是小学生都懂得的道理。”
沈思烨笑了笑,印若那般剔透,肯定早就猜到了他想做什么。
他怜惜地亲了亲印若的额头,“是,都是我的错。”
小娇妻生气的时候不管是什么原因,第一要义就是要认错。
这是印若教会他的。
沈思烨亲了亲她的指尖,印若缩回手指,笑的纯粹。
印若仰趟在床上,黑发散乱,红的黑的白的,明艳而刺目。
沈思烨拂过她的长发,再也忍不住发了疯似得吻了下去。
带着他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和情愫,还有刚刚那一刹那短暂的疯狂和惊吓。
印若就是他心尖儿上的一块嫩肉,随意动一动都能牵扯到他的的五脏六腑。
两人吻了许久,印若别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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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的空气涌入口腔,嘴唇上酥麻无比,她舔了舔嘴唇,推了推沈思烨的胸膛。
沈思烨紧紧地抱住她,不愿意动。
印若拂过他的耳朵,轻哼:“四爷,干嘛这么急呀。”
她娇笑,身体软的如同一滩水。
沈思烨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他等了这么多天,等了这么多年,受了许多的苦难与折磨,仿佛就是为了今天,为了此刻。
只要拥有了她,过去的一切他就都可以一笑了之了。
印若被沈思烨折腾了将近一个晚上。
待她再度醒来的时候,沈思烨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揉了揉腰,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
房间里的痕迹已经被沈思烨清扫干净了,她身上清爽无比,沈思烨肯定是趁着她睡着的时候给她清洗过了。
印若转过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沈思烨昨晚没少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这具身体本就娇嫩,稍稍不注意就容易青一块,紫一块。
现在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
“真是禽兽。”她啐了口。
老男人就是不知道节制。
站在门外的沈四爷听到这话,脸皮微微发红。
第37章
禽兽,沈思烨想,他遇到了印若就是不想当禽兽,也忍不了啊。
昨晚上,她哭的那么勾人。
每哭一声,下面就更紧。
他引以为傲的理智被她哭的魂儿都丢了一半。
实在是丢人,沈思烨干咳了声。
他穿着休闲的家居服,耳朵有些羞红,眉宇间却是风光月霁,一副偷腥偷的十足了的样子,春风得意。
印若抱着手臂坐在床上看他。
印若哼哼唧唧的转了个圈儿,“好呀,某些人好啦,就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啦。”
“沈四爷看着绅士,其实是个衣冠禽兽。”
沈思烨笑着不说话,他昨晚疯的有多狠,他自己知道。
现在被印若埋怨再多,他都甘之如饴的受着。
印若拿脚尖抵住他的胸口,骄傲蛮纵:“我疼,你给我揉揉。”
沈四爷握着她的脚掌,手指发力,开始揉捏起来。
印若受不得痒,她兔子般的缩回脚,咯咯发笑。
沈思烨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热,他想堵住印若的唇,让她发不出声,不再叫,不再闹。
否则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暴血而亡。
沈思烨:“印若。”
他俯身向前,印若琉璃般的眼珠子凝视着男人清冷俊秀的脸,纯粹而坦荡。
沈思烨按压下心里急躁的渴望,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浅淡的吻。
鼻息见全是她的气息,沈思烨身体里干渴的欲-望澎湃起来。
他身体僵住,沉沉地呼出几口气。
真是要命。
印若好似没瞧见他挣扎不过的样子,一溜烟儿的从他的双臂间挣脱出来。
她眸光发亮满满地狡黠:“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样子真的很像个大-色-魔呀,四爷。”
她转身跳脱着跑了出去,在房间里已经呆了够久,她怕自己再不出来透透风,就要长霉了。
沈思烨瞧着印若抖身影发笑,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低低的说:“就算是色魔,那也是你一个人的色魔。”
***
印家的花园很大,后面有一片花田,是印若父亲在时为她的母亲专门种下的大片的蒲公英。
风微微吹扬过,漫天的蒲公英随风飘荡。
印若踏进花田,不意外的看到了个大熟人。
她挑了挑眉,“唐大少爷,我可不记得你有随意进出这里的权限。”
唐季出嘴里咬着花杆儿,横躺在花田间。
他向上仰视着印若,她纤细的胳膊负在身后,纯白的裙子勾勒出美好的身形,巧笑倩兮。
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娇气而可爱,除了他。
唐季初吐出花杆儿,大摊开手臂,说:“想借小姐家花田一睡,不知行不行的通?”
印若挺起鼓鼓的胸膛:“那你得拿出相等的东西来换。”
唐季初歪头想了会儿,“我两手空空,别的没有,就拿自己的身体来换怎么样?”
他咧开嘴,笑容璀璨笑意却不达眼底,徒留一片氤氲的暧昧风流。
印若不屑的说:“你不值钱,没得换。”
唐季初有些受伤,他怎么说也是个大众情人,燕城名媛最想嫁的黄金单身汉,印若张嘴就说他不值钱,太没面子了。
他说:“那在你眼里,天底下还有哪个男人值钱?“
印若负着手踱步,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我的亲亲老公,沈思烨呀。”
她语气亲呢又骄傲,如果不是那天无意中看到了这只小狐狸露出的尾巴,唐季初觉得他十成十的就信了。
印若站着累了,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脚唐季初:“哎,让让,给我挪块地出来。”
唐季初半坐着,给印若腾出块地来。
挨得近了,唐季初发现印若的耳朵小小的,粉粉的,细白的脖子上有数点红痕。
他眸子暗了暗,欲-火向上席卷,理智被他短暂的抛弃到了一旁,唐季初舌尖舔舐起嘴唇:“喂,别装了,他现在不在这里。”
印若斜睨着眸子看他。
唐季初凑过来,离得更近,高耸立体的五官近在咫尺,他望着印若的脸庞,鬼使神差的说:“和我试试吧,我比他更年轻,保证让妞更爽。“
印若随手摘了朵蒲公英拿在手上把玩:“公然勾引我,就不怕我告诉沈思烨。”
他的眼瞳在印若优雅妖娆的身躯上流连,他意犹未尽“如果你要告诉他,你就不会坐下来了。你对我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吗?和我试试吧,我保证不会让他知道的。”
印若扭过头来看他,唐季初或许有些混血,鼻梁尤其的高挺,眉眼更偏向东方,秀美细长,笑起来的时候一颤一颤的,惹得人心花缭乱。
她笑:“偷情呀。”
唐季初眼眸亮晶晶的,让印若想到了渴望吃肉的小狗。
她说:“瞧你长的还挺好看的。”
她说话的音量不小,唐季初嘴唇的弧度上扬更甚,他扬着脑袋好让印若更好的观赏自己三百六十度的无敌美颜。
“就是”印若话锋一转:“脑袋瓜子不太好使。”
印若说着一拳出击使出吃奶的力气打向唐季初的脸蛋儿。
她看着瘦弱,力气不小。
唐季初没有防备,被她一拳打歪了脸。
两道血痕顺着鼻孔流下来。
印若舌尖抵住唇瓣,声音甜蜜软糯,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好看的男人叫人喜欢,好看又愚蠢的男人可以欣赏,自以为好看却偏偏愚蠢而不自知的男人,就让人厌烦了。”
她站起来,拍了拍裙底的泥土,正好有一些筛落到他的眼底,印若的笑在鼎盛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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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好看的让人头脑发蒙。
他捂着嘴,抬头一瞬不瞬的看着印若娇媚的脸庞。
“唐先生,你该庆幸你有张好看的脸,否则我就不只是打你一拳呢么简单了哦。”
印若一根根地掰开他捂在嘴唇上地手指,看见他掌心染着的血迹,眸光颤了颤,沁出迷蒙的水雾:“呀,流血了呢。”
她惋惜的看着唐季初的脸,“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毁了就可惜了,快去包扎一下吧。”
唐季初脸色铁青。
他鼻子被印弱打肿了,这个女人看着揉弱,下手一点都不含糊。
血腥甜的味道流入口腔,他站起来,咬牙切齿的说:“印若,你”
印弱未曾回头,她慢慢地走在前面,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轻松又快活。
她是打定主意晓得他不敢也不能把她怎么着了。
唐季初气笑了。
他发现自己遇上了劲敌,她天真又虚伪,软弱又毒辣。
还处处拿捏着他的软肋,教人无从下手。
要想得到她,他自个儿就得先扒下层皮来。
他快步跑上去,着回不挨着她了,而是三步一走的跟在她的后头。
“鼻子都肿了,好痛。”
“我流了好多血,止不住。”
印若嗯了声,“要是毁容了,以后就不要来见我了哦。”
唐季初:“……”这个极端颜控的女人。
印若:“变丑了带着伤也不要来哦,我怕血。见不得伤。”
唐季初觉得鼻子肿胀的更厉害了。
他自己就是医生,却没法给自己看病。
同僚给他看过鼻子,啧啧道:“下手挺狠,鼻骨错位,软组织挫伤了,没个百十来天是好不了了。”
同僚打趣他:“你小子也学着街头打架了?英雄救美还是怎么的?怎么专门打脸啊。”
唐季初鼻子被包着,做不了大表情,他阴沉着脸不说话。
英雄救美?
屁。
他这个英雄都被美人打成狗熊了。
本以为印若顶多是朵带刺儿的玫瑰,没想到,她整个儿就是朵霸王食人花。
后来沈思烨惊奇的问他怎么把鼻子弄伤了,他知道唐季初这人平时最是自恋臭屁,爱极了他那张脸。
有生之年看到他弄伤了脸,简直就是比看到母猪上树还要惊奇。
唐季初本就不占理,只得在这事儿上认怂。
唐季初在印若笑眯眯的眸光中,撒谎不打草稿的说自己是为了摘果子摔了。
沈思烨沉默的时间比唐季初更长,他拍了拍唐季初的肩膀,给他放了个长假。
又过了半月有余,沈家发布了条重磅消息。
说即日要在沈家举办一场宴会,燕城大大小小的豪门世家都有些按捺不住。
沈思烨自大举掌沈家以来,从未办过一场宴会,也不怎么参加酒会宴席。
让不少想攀附亲戚关系,走走后门的人心思活络了不少。
进入沈家大门的门票可不是那么好弄到手的,如果自家闺女或者是族中的女人入了四爷的眼,许多事情不都好说许多。
众人都跃跃欲试。
只有少数人知道,这场宴会是沈思烨专程为印若举办的。
在圈子里有这样一项不成文的规矩,每家每户一旦确定了女主人,就要开办一场宴会,公而告知,这比举行一百场结婚典礼还要有用。
这代表着整个家族对女主人身份的承认。
沈家一族上上下下,左右就剩下沈思烨一个人了。
其余的旁枝末系,不成气候,每天盼着的就是沈思烨少想起他们,就烧香拜佛谢天谢地了。
沈家大宅,管家看着自家少爷暗自擦汗。
这场宴会沈思烨有多重视他是知道的,宴会上上下下事无巨细,他都亲力亲为,尽可能的做到最好,为着讨那位还未过门的印小姐欢心。
沈四爷着些日子过的比当年争权夺位刀剑上舔血口的日子过的还要谨慎。
印若现在呆在自己家中,沈思烨白日留在印家陪着印若,夜晚赶赴沈家,在为深家大宅迎来新的女主人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腿伤刚好,复健不易,不应如此劳累,沈思烨却觉着着些日子是他有生以来力最充沛的日子,每一天都比昨天更期盼明天的到来。
印若有时候喜欢趴在他的怀里埋怨他最近太忙,老见不到人影,沈思烨都含笑着吞下。
他说:“我想给你最好的。”
印若这个时候就会抱住他死命的亲亲,欢天喜地的说:“老公对我最好了!我最爱老公了!”
对此沈四爷表示很受用,从前别人就是把她夸的上天下地绝无仅有,他连眼皮子都不带撩一下,现在印若每天只要随口夸他两句,他就能心花怒放好久。
他想,为了她,就是做上再多,也是值得的。
第38章
沈家的宴会载万千瞩目中开场了。
今夜,燕城注定是不夜城。
沈家大宅门口停满了名流豪车,无数地名媛,公子对这场盛宴翘首以待。
沈家的大门开了三重,名贵的月季花在夜色中颓靡的绽放,流泉喷出清澈的泉水,沈家的大宅掩映在两排遮天的樟树后。
九盏水晶灯将大厅照堂的灯火辉煌,侍者端着酒杯和餐盘游走在人群中,随时为客人递上甜美的酒液和可口的点心。
方楚正拿过一杯百力滋甜酒慢慢地喝着,他独自一人站在角落里,无人会注意到。
方楚正食不知味的喝了两口,突然想起百力滋甜酒,是印若的最爱。
她跳舞要保持身材,几乎从不碰甜食,对这种甜酒却是情有独钟。
每次都要向他撒娇讨着喝两口才罢休,像只憨足的猫咪。
方楚正有些难受的扯了扯衣领,茫然的望向四周。
衣香鬓影,醉纸金迷。
他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生活。
印若和他解除婚约后,他忙地焦头烂额,陀螺似得旋转,生活质量急剧下降。
公司的好几个大客户宁愿付违约金都不再和他合作。
可是项目前期的款项已经支付进去,现在客户跑单,他的公司要承担全部的损失。
这几个月他为了支撑公司的资金源不断流已经把全部的身家投进去,如果情况依旧没有好转,他就要面临破产清算的下场了。
世事难料,不过几个月他就饱尝从云端跌落泥泞的滋味。
这时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公司能在商场上无往不利,是因为有印家这棵大树在身后,因为印老爷子在商场上的名头,对家才愿意与他合作。
没了与印若的婚约,他的公司很快被其他的竞争者挤下来,连口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他转瞬就成了一个即将面临破产的小公司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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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城苦苦的生存。
方楚正叹了口气,他颤着手把甜酒灌入喉咙,酒壮怂人胆,他好不容易托人得到了一张进入沈家大宅的路子,不能白白的浪这个机会。
他一定要在今天这里找到新的合作伙伴,或许运气再好些,他能再见到印若也说不定……
方楚正看了看四周,没有印若的身影。
从前印若最钟爱的一项活动就是参加宴会……方楚正流露出怀念的神色,随即他想到自己近日听到的新闻。
他已经许久没有印若的消息,从印若和他解除婚约的那一天起,他和她就已经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了。
可是她和沈家四爷订婚的消息,却是传的漫天飞,就算是他都能听闻一二。
方楚正抚了抚空落落的胸口,整理好神色走进人群,试图打探一番交情。
他长相儒雅端正,端看是个如玉君子,说话条条是道,不多时就虏获了一批人的好感,方楚正洋洋得意,在这方面他还是从未失过手的。
只是当别人听到他是方楚正之后,神色就变得微妙了。
方楚正再想继续交谈下去,对方就以各种借口推脱,默默地把他孤立了。
方楚正只得换一拨人,每当别人听到他的大名,就开始远离他。
方楚正屡次碰壁,良好的家教和高傲的自尊心让他不能忍受,可是他想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难道离了印若,他就真的什么都办不成了吗?
方楚正一杯一杯的灌酒下肚,他对自己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他还不知道的是自己因为沈思烨要和印若订婚,而他又是印若点名甩掉的前未婚夫,为了不犯着沈思烨的忌讳,豪门世家对他是能避则避。
谁也不想为了个默默无名的小老板而得罪了沈四爷。
方楚正为自己拉来资金的最后一条路眼看就行不通了,他郁闷至极,靠着酒麻醉自己。
几大杯黄汤下肚,方楚正头重脚轻的朝外走去,从大厅的侧门出来就是后花园。
夜莺婉转,月季和玫瑰的香气混合着弥漫在空气里,方楚正朝前走了两步。
突然看见前方的花丛中有一个人,长的酷似印若。
他脚步不停,鬼使神差的继续往前走去,走近了才发现那人的的确确就是印若,如假包换。
她的黑发被全部挽起,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一身月白的长裙逶迤在地,落了几瓣火红的花瓣。
方楚正晃了晃神,不敢置信的叫道:“印若?”
他没想到自己竟还真的会再见到她。
方楚正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的失意憔悴,他说:“印若,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你还好吗?”
印若双手叠交放在身前,笑容恬静:“我最近过的很好呀。”
方楚正理所当然的点头,口腔里苦意蔓延:“是,你应该过的很好。我其实一直想找个机会再来看看你,我觉得我还差你一句对不起。”
“……我现在没和林媛在一起了,我和她分开了。”方楚正絮絮叨叨的说完,像是松了一大口气,抬眼看向印若,再次抱歉:“对不起,我,我知道我不该拿这件事情来烦你,我就是忍不住。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这些日子以来每当我闭上眼睛,我就会想起从前,我们的从前。”
方楚正说着说着,眼眸里流露出深情和懊悔:“印若,我时常想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我们……”
“你别说了。”
印若柔柔地打断他,她始终望向别处,致的眉眼低垂着,柔软而脆弱,她说:“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已经过去了。”
方楚正急忙道:“不会的!印若我们在一起三年,这三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清晰,我不可能忘,也不能忘。”
他深情的说:“印若,只要你愿意,我们就还可以回到从前,我知道有些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但是只要我们之间还有爱,我们就没有结束,对吗?”
他焦躁急切的看着印若致的侧脸,方才印若的表现,是不是证明了她还没有忘记他?甚至于她从来都没有停止过爱他?
印若从来都是心软的,她天真美丽善良,她不会不念及旧情。
这样想着,方楚正又往前走了一步。
印若近在咫尺,他能闻到属于她身上的香甜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方楚正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就要抱住印若。
印若朝后退了半步,欲拒还迎,眼睫上垂着半落不落的泪。
方楚正只觉得自己心内绞痛,从这一刻起,他是真正的对自己过去所作所为感到后悔,他究竟做了什么,让自己差点错过了这样一个真心爱自己的女人?
方楚正还要再往前半步抱住印若的时候,一阵钝痛从脑后袭来,他身体晃了晃,软倒在地。
印若眸光漠然的瞧着在地上瘫软的男人。
接着转向林媛,她手里握着酒瓶,正一脸嫌恶的看着方楚正。
林媛丢掉酒瓶,蹭到印若面前,局促不安的叫了声:“姐姐。”
印若无动于衷。
林媛搅着手指,每次她感到不安的时候,就会疯狂的搅动着自己的手指,恨不得把指头搅断。
她抱着莫大的勇气,抬头讨好的问印若:“姐姐,如果我替你解决了这个麻烦,你会不会原谅我?”
印若瞥了眼方楚正,就在刚才他的好感度已经达到百分之百,没了好感度的加成,他比垃圾还不如。
印若对垃圾没什么兴趣,她摆了摆手:“随你。”
林媛拖着方楚正的身体向黑暗里慢慢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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