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遍男神[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斤朝
印若哼道:难怪。
fff继续说:宿主的心愿是让林陆沉幸福,没有说一定要在一起。
印若笑起来,笑容迷离慵懒:“林陆沉被我伤害过,见过我最惨的样子。回来后首先想到的是救我于水火之中。”
“这样深刻的爱,除了我以身相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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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情能给他终身的性福。”
fff:……可是林陆沉现在并不想和你在一起,按照以往修复师攻略的经验来看。林陆沉在确定你不会重蹈覆辙之后都会远离你的生活,然后在25岁那年死去。
“啊,看来林陆沉的死亡是这个世界设置的难关啊。”印若捧着脸蛋儿说。
她两颊飞红,神色天真娇憨,惹得行人不断的回头看。
“安顿好了心上人,接着去赴死,真是太英勇了。”
fff:你怎么知道林陆沉是自己去赴死的?
世界背景里根本没有这一项的提示。
印若剔了剔晶莹的指甲,“是你没仔细看林陆沉的背景。他从小丧父丧母寄居在小县城的亲戚家里。
极度缺爱和压抑的环境下让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爱,怎么表达自己的爱。他的性格可以说是非常,非常的极端,有着很强的几近病态的占有欲。
我的出现就是他黯淡的生命里唯一的光,如果不是因为不可抗拒的外力原因,他不会主动选择离开我。
让我猜猜,他肯定是想自己先去解决会让他意外死亡的事故,再回来找我。在他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谁弄死他之前,他是不会贸然和我在一起的。
更何况,昨晚上战况如此激烈,我亲爱的小竹马醋意不小哦。
fff沉默了会儿,它没想到印若能从一段小小的任务背景里推测出那么多。
印若亲昵的说:“你想不到也不怪你,毕竟和我在一起工作的时间不算长,以你的脑袋也想不了那么远。”
fff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可是它想不出别的话可以反驳。_(:3」∠)_
*
梁丰煜靠在书房的椅子上,他卷起一叠烟草点燃,放进烟斗里。
在香烟和雪茄纵横的年代里,他唯一热衷的爱好就是用烟斗享受纯粹的烟草。
巨大的檀木桌面上散放着几张照片。
照片的主人公火低头喝水,或步行妖娆,或埋首低笑,媚视烟行。
全是同一个人。
梁丰煜吐出烟圈,咬出两个字:“印若。”
第43章
梁丰煜叼着烟斗,有力的指节敲响桌面,他脖子上还残留数道细细的红痕。
结实地胸膛上,背上,都有。
他眯了眯眼,回味起那晚的疯狂。
女人的身体娇蛮如野猫,柔软似水蛇。
梁丰煜睡过不少女人,貌美身软,性感高挑,极妍极丽,他都尝过。
可是没有一个能像印若那样让他寝食难安,做梦都想再尝一尝下面蚀骨销魂儿的滋味。
这几天他也试过找别的女人泻火,每每做到一半,他就做不动了。
没劲儿。
太没劲儿了。
始终差些什么。
梁丰煜开始迫切的想找到那晚和他有过露水姻缘的女人。
既然是在蓝夜碰到的,那她肯定和蓝夜有关联。
还有衣领上的紫荆花,想查到她的身份太容易了。
印若,a大有名的校花,而且还是蓝夜里的高级交际花。
人找到了,事情就好办多了。
女人嘛,想搞定无非就两点,钱和包。
这些他有的是,更何况这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贞操烈女。
梁丰煜抽了口燃烧的烟草。
他志在必得。
*
a大座落在应城繁华的中心地段,行来行往,车辆如云。
一辆黑色的林肯车停在校门口停了一整个下午。
车内坐着一位男人。
梁丰煜抬起手腕,名贵的腕表上时针指向下午三点。
他在门口等了将近三个小时,终于,不远处出现道熟悉的身影。
印若穿着短款的碎花小洋裙,黑色的大波浪卷剪成过耳的直发,清纯明媚,窈窕迷人。
梁丰煜心口一热。
他打开车门,大步的走下去。
“印若。”梁丰煜嘴唇半勾,冷淡到极致的男人随意的笑一笑,都能迷倒一大片女人。
“好久不见。”
“……”
印若重新打量眼前的男人,穿着没那么正式,领口半松开,黑亮的头发整齐的梳到脑后,露出英俊深邃的面孔。
印若双手在身前叠交,笑了笑:“没有太久。”
她指的是那个晚上。
梁丰煜眼眸深了深,很好,和聪明识趣儿的女人对话就是不力气。
梁丰煜侧身,示意印若上车。
印若唉了一声,笑里有惋惜:“你们这些总裁就不能出些有新意的招数么。”
梁丰煜脸色冷淡。
他肯屈尊降贵过来找印若已经是破例,她居然敢把他和其他的男人相提并论。
不识好歹。
印若撩了撩碎发,眸光散漫,波光淋漓:“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上一个用这个眼神看着我的男人,结局很惨。”
梁丰煜不信,她一个女人,能有什么顶破天的本事。
就是真有,那也是在床上。
印若:“行吧,要我睡你也不是不可以。下个星期二,xx酒店,过期不候。”
她指尖划过男人的下颌,柔滑酥麻,吐出字眼:“记住,过期不候。”
梁丰煜别开脸,语气极淡:“这事轮不到你做主。”
印若极轻的笑出声,她回手,“口是心非的男人真叫人头疼,你一定会来的。”
梁丰煜眼眸深处的神色越发的冷。
印若已经不在眼前了,这个女人和他说完不知所谓的话之后,就把他丢在校门口自己走了。
梁丰煜转动手上的腕表,管家及时的递上烟斗,烟味飘散在空荡的车厢里。
他冷笑了声,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还没爬上他的床就敢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手段,还威胁他,真是可笑。
梁丰煜拨通电话,“一个星期后,对,给我安排些人手。”
他挂断电话,闭目养神起来。
*
fff好奇道:为什么不答应攻略对象,这是个很好的刷好感的机会。
印若对着镜子描画红唇。
她选的是鲜嫩的樱桃红,一沾一染,惹火诱人。
印若:这次攻略的进度要快,最多两三个月的时间,我就要把他拿下。
fff不解。
印若抿了抿唇:所以,不能走寻常路线。梁丰煜为人高傲自负,自以为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主动的刷好感的确能让他在很短的时间内爱上我。
最后的那几点可能要我花不少时间在他身上,我的终极目标是林陆沉,他,不值得。
fff:……
印若拿起包包,走到旁边的一家甜品店。
店铺面积不小,装修风格是清新的森女风,空气里弥漫着甜甜圈的香味。
店员撑着下巴在柜台上打瞌睡。
这家店刚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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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离校园区比较远,学生一般不会来这里买东西吃,生意冷清。
他无聊的擦拭着桌面,一双秀气的白凉鞋停在他面前。
店员抬头,黑发女子对他弯唇笑了笑,生意轻如春风:“你好,我看到外面的招聘启事了,我来招聘店员。”
不出三天,隔了a大几条街区临街角的甜品店火了。
平时清冷的店铺门客聚如潮,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到了街对面。
路过的人被壮观的队伍吸引,开始自动的往后站。
林陆沉骑着自行车路过的时候,不得不从车上下来走过去,以撞到来往的路人。
队伍里大半都是男生,穿着a大篮球社的校服。
“印若真的在这里?”
“就是她,穿着卡通人物的围兜,好可爱。”
“想到大校花亲手给我包面包做咖啡就开心,哈哈。”
“席铭这小子有福啊,我刚才偷偷地瞄过,那腰又窄又细。”
“你们说印若是不是真的在外面干那事儿?”
沉默片刻。
“管她呢,要是我能睡到印若,嘿嘿。”
男生八卦起来也不逞多让。
林陆沉握住把手的手骨紧了紧,他低声说:“让开。”
男生没在意他,往前走了两步。
林陆沉转过街角的时候往橱窗里看去。
印若带着小巧的围帽,咖啡色的卡通围裙系在腰上,言笑晏晏。
他垂下眸子,想起印若前几天给他发的短信。
陆沉,我要开始新的生活。
这样很好,事情比他想的还要顺利。
她暂时,不需要他。
林陆沉抿紧嘴唇,他说不清现在心里的感受是什么。
是庆幸多些,还是生气多些。
庆幸她摆脱了过去的命运,生气的是,她离他越来越远。
林陆沉秀美的轮廓沉默冷淡,他的双手修长秀美,骨节分明有力。
从小他就知道,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
没关系,他想。
她总有一天会离不开自己。
印若开始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
a大校花跑到甜点店做零工的确赚足了话题度。
印若每天上班下班只负责貌美如花的站在柜台后面对着顾客笑笑。
人流就源源不断的往这里前仆后继,店长笑的合不拢嘴,把印若当镇店之宝供着。
印若会选择这家店也是有原因的,林陆沉打工的地方就隔这家店半条街的距离。
每天上班下班,林陆沉都无法忽略她的存在。
时间一晃而过,印若和梁丰煜约定的时间就到了。
晚风微凉,几缕残阳映照着白日里最后的光辉。
梁丰煜坐在自家的后院里,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
他在等。
等那边给他捷报。
可不知为什么,男人的脸色不太好。
眉目间有隐隐地焦躁,眼睑下一片青黑。
他低头沉思,脑海里闪过旖旎的画面。
真是邪门儿了。
这些天,他一闭上眼就会做春-梦。
梦的主人全是同一个人。
印若,印若,印若。
想她摇摆的纤细的腰肢,比酒还令人沉醉的眼眸,红唇轻轻一勾。
像是要吸干人气的妖。
呵,真他妈的操蛋。
打住。
不能想。
再想下去,梁丰煜怕自己会忍不住亲自冲到酒店办了她。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梁丰煜看了眼来电号码,剑眉一挑,不对,这个时间就打过来了,难道事情办完了?
梁丰煜心里涌起密密麻麻的焦躁,他接通电话。
那头还没等他说话,就抢先开口:“梁先生,不好了,出事儿了!”
梁丰煜带翻了椅子,他抓着手机就往外冲。
整个酒店走廊安静的没有声音,梁丰煜走进门内。
印若端着红酒杯,坐在床上,对他sayhi。
梁丰煜眉头一跳,转眸看向倒在旁边的几个男人。
被人用绳子捆得死死的,倒在上昏迷不醒。
身形不小,可他妈的全是废物。
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印若看起来悠然自得,完全没有被惊吓到的样子。
她晃了晃酒,眸子里又起雾气,“梁先生,我说过,你一定会来的。”
梁丰煜冷哼:“我来了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上你。”
“不。”印若摇头:“看来你还没看清形势。”
“梁先生,是我,上你。”
第44章
房间里有潮湿的雾气。
氤氲暧昧,同那晚一样。
梁丰煜神色微变,他咬牙切齿:“你给我下了春-药?!”
印若将酒杯中的红酒饮尽,她丢掉酒杯,赤着脚划过柔软的地毯,来到男人身前。
她笑,眸子里是不经意的打量,如同观摩一件美的物品:“警惕性太低了,梁先生。”
尾音颤动,如同叹息。
梁丰煜抓住印若的肩膀往床上推去。
他的眸子发红,神色有些骇人。
印若淡淡的,不见慌张。
梁丰煜咬牙道:“你怎么办到的?”
他分明什么都没碰过。
印若瞥向床头的空气加湿器,水蒸气袅袅的喷向整个房间。
梁丰煜脸色难看,他着了这个女人的道了。
印若指尖划过梁丰煜的眉骨,淡淡笑道:“我说过,你一定会来。也一定”
她探起身,故意顶着他:“会和我上-床。”
大脑里传来一阵酥麻。
梁丰煜想起夜里坐的旖旎的梦,和现在,太相似了。
他喘着粗气,冷淡的面具被逐渐撕破露出骨子里的兽性。
梁丰煜眸子闪过冷厉,他不再说话,探身俯下去。
两个小时后。
时针指向九点半,梁丰煜瞪着不会转动的时钟放空了几秒。
然后他想起来,自己被印若下了药,和她上了床。
他眉心一抽,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冷意。
旁边有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
印若正对着镜子给自己修长的双腿擦身体乳,她皮肤莹白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梁丰煜坐起来,印若正好整理好衣物,她从镜子里打量男人。
梁丰煜沉吟片刻,道:“你别得意,这次是你用了手段的缘故。”
印若不理他。
她拿起自己的包,准备走人的模样。
梁丰煜心里熟悉的焦躁渐起,印若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开口:“你想要多少,开个价。”
梁丰煜沉沉的看着印若,“我算计你一次,你算计我一次。扯平,我不计较这些,你跟我,我不会亏待你。”
印若未曾回头,她轻笑出声,“梁先生,你真的以为我对你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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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丰煜抿着嘴不说话。
他身体起的反应,不会错。
印若语气淡淡的,很笃定:“我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下药,不至于。”
她眼波流转,语气晒笑:“倒是你,梁先生,你的身体很诚实,我喜欢。”
“下次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
梁丰煜掀额角的青筋直跳,印若说的话他一个字眼都不信。
可是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印若没有欺骗他。
他想要她。
无需药力地催动,他的身体就自动地去捕捉,迎合,像是天性。
梁丰煜掀开被子,被角后面露出压着的,崭新的红面额的钞票。
头像上的笑脸与女人漫不经心的却妩媚的脸庞重合了。
他赤着身追出去,印若已经不见踪影。
刚出酒店,印若就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
她轻松的哼出声,把高跟鞋提在手里走。
fff告诉她,梁丰煜的好感度正在稳定的上涨,已经到了60的及格大关。
印若不在意的嗯了声。
fff道:好感度两个小时前还是20,一下子跳到了60,还在涨,好奇怪。
明明前一刻还讨厌印若讨厌的不得了的样子。
如果不是它能监控梁丰煜的好感度,它肯定以为梁丰煜很讨厌印若。
印若吹着迎面拂来的微风,淡道:“世人都说女人最爱口是心非。其实不然,男人在某些方面比女人可不诚实多了。”
“尤其,是在面对自己无法掌控的女人的时候。”
她哼笑道。
印若拐了个弯儿,从大道上走进小胡同里。
应城是大城市,治安良好。
今夜,月色迷蒙。
胡同里只印若孤身一人,纤细的影子被托的老长。
她慢悠悠的走着,喝醉了般,晃晃荡荡,不急不躁。
她不急,有人比她急。
青年的身体干净有力,轻易就把她顶在墙上。
印若还来不及挣扎,黑布就遮了她的眼。
准确点来说,印若根本没打算挣扎。
她双手叠交放于胸前,脸上的肌肉适时的抽动,露出警惕的表情,问:“你是谁?”
那人没回答她。
林陆沉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唇瓣,借着朦胧的月光,唇色鲜红如绽放的花瓣。
他拂过她修长的脖颈,引来细微的颤栗。
印若嗤笑:“怎么,想在这里办了我么。”
林陆沉黝黑的眸子里全是浓稠的沼泽,要拖人往下。
印若默了默:“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快点。”
林陆沉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捏着她的脸,索命似得吻起来。
迫切而渴望。
但只要一想到印若方才这样吻过其他的男人,他心里又刀刮似的难受。
太他妈的疼了。
疼的他要发疯。
就在几天前,印若还发消息和自己说要开始新的生活。
结果转头就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她说的话全是放屁,对他,她就没说过一句真话。
不对,有一句是真的,那是她喝醉了的时候对他说的。
她说,林陆沉,你他妈的能不能别来烦我,别管我,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
他拼命的吮吸着女人柔软的唇。
过了许久,才放开。
她不想见他,那他就不让她见着他。
可人,他是一定要得到的。
只不过还不是现在。
印若被吻的几近窒息,她恍惚了几秒。
林陆沉顺着嘴角一路吻到下巴,脖颈,在细嫩的皮肉上留下了血红的印记。
像是野兽在做标记。
印若嘤咛了两声,身体本能的颤动了下。
她这般孱弱无助的样子能最大限度的激发林陆沉心里潜伏的阴暗。
好想,好想把她关起来。
让她再也没法勾引其他男人,没法看其他人一眼。
只看着他,只瞧着他一个人。
林陆沉喉头鼓动。
只属于他。
有血丝顺着破开的皮流下来,温热的液体滑入领口,平滑的锁-骨,来到她的心口。
印若等了片刻,对方都没有再做动作。禁锢在她身体上的力道也消失了。
她静了静,动作轻柔的扯下黑布带。
胡同里静悄悄的,她面前什么人都没有。
刚才强制地禁锢和吻,更像臆想。
印若抚了抚自己的脖子,指尖染上朱红点点。
“呵,还真是……忍不住。”
fff道:你已经猜到是谁了?
印若:除了丧心病狂的林陆沉,还能有谁。
她笑:看,又多了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
西街的甜品店这几天生意都比较冷清,不少顾客失望而归,再去,得到店长一句,印若病了。
归期未定。
门口长队排满的盛况没有了,林陆沉每次推着自行车往街角走,橱窗里也没再看见印若的身影。
她总是笑眯眯的,撑着下巴对来往的客人不言不语。
就只是这样,都能引的大波大波的男人前仆后赶。
林陆沉沉默不语,他忍不住想,印若是不是吃不了苦又重新回了老路子。
他去了蓝夜,去了周围所有的大酒店。
没有印若的影子。
她是真的病了。
林陆沉舔了舔唇,舌尖似乎还残留着腥甜的血的味道。
那晚,他浅尝辄止。
始终怕伤着了她,怕自己忍不了。
印若还是病了。
林陆沉想了想,掉过头去了学校。
印若从蓝夜退出来后,就搬回学校住了。
他以为她会不适应,哪里晓得,就这么常住下来了。
正是上课的时候,正层女生宿舍空荡荡的。
林陆沉站在门口,敲响。
印若懒淡的声音响起:“进来。”
他没动,他就想看看,她没事,他就走。
过了半分钟,寝室的门打开了。
印若黑发披散,香肩微露,脖颈处用草莓胶布贴着伤口。
见是他来,印若没表现出多大惊讶。她斜倚在门框上,浑身懒散的似是没有骨头。
她斜睨着他:“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
“过了五天,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不错。”
林陆沉神情冷淡克制,一如既往,他淡淡的扫过印若:“看来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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