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遍男神[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斤朝
他不会轻易的喜欢上一个人,喜欢上了,那必定是极致而疯狂的。
普通人未必能受得住他这样的喜欢,也许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自己与其他人的不同。
林陆沉从小就懂得伪装自己,活的克制隐忍。
久而久之,他好似真的没什么需要的欲-望。
只有印若,是生长在于他骨血中的毒,他迫切的需要她,就像鱼需要水。
离了便不能活。
在彻底解决自己身上事情之前,他以为自己会隐匿的很好,却没想印若只用一个吻,就勾起了他全部的欲-望。
阖上的眼闪过印若从车上走下的情景,她望向男人的眼挑逗而媚气。
那种毫不在意。
她会用那种眼神看他吗。
只要这样一想,林陆沉便觉得内心有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在咆哮,那是他一直拼命克制,关在内心深处牢笼的野兽。
好想,好想把她关在一个任何人都看不到,摸不到的地方去。
只属于他一个人。
印若看着空间里不断浮动的黑化值无动于衷,就在刚才,好感度又上升了一个点,目前是九十二。
与之相伴的,是黑化值在四十和五十之间来回波动。
最高峰还差点突破了六十大关。
fff咂舌:……怎么一个亲吻能浮动出这么多的黑化值。
印若呵了声:爱之深恨之切呀,林陆沉有多爱我,对我的偏执的占有欲只会多不会少。
欲望越是压抑,爆发时就越是凶猛。这点是他自己都不能控制的,我只需要适当的那么给他一些刺激,他就能为我发疯。
印若舔了舔嘴唇,犹如刚吸饱血的吸血鬼:真是美妙而复杂的感情。
fff:_(:3」∠)_如果是一般的宿主,都会选择对林陆沉进行软化,先消耗点他的黑化值再进行好感度攻略,可惜印若好像不想走寻常的路子。
fff想了想,还是决定默默地退回空间静观其变,印若喜欢作死,但,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吻到印若嘴唇酥麻,林陆沉才缓缓地放开印若。
她嘴唇红润的有些发肿,水滋滋的,上面全是他的气息。
眼底波光淋漓,因为短暂的窒息脸颊上飞出两抹红,如胭脂般,动人而糜魅。
她不客气的拍了下林陆沉的手臂:“你弄痛我了,放我下来啊。”
林陆沉回上一刻所有的疯狂,他垂下手臂,印若悬空的脚尖挨地,失重的感觉消散掉。
印若喘了喘气,横了林陆沉一眼。
“要死哦,吻的这么用力,我明天还怎么见人。”
这个样子出去,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陆沉耳根又不自觉的红了红,掩在黑发里,看的不明显。
却逃不过印若的眼,她伸手捏住他的耳垂,笑:“哎,呆子,你这算什么。一吻定情么。”
“算你的,不算我的。”
印若讶异的朝林陆沉看去,她以为他不会回答她,顶多就是一个嗯字,这样她还能继续顺着话调戏下去。
两人吻过,连呼吸出的空气都产生了微妙的化学反应。
印若讪讪的垂下眼眸。
她才不会傻到去问林陆沉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光瞥到手腕上的表,时针指向十一点,还有一刻钟,宿舍的门就要关了。
印若跳起来,如同只兔子,说:“宿舍门马上就要关了,我先回去了。”
林陆沉伸手往前抓,正好握住她的手腕。
她手骨纤细,他一只手可以完全的握住。
印若被他拉着手臂,只得侧过头来看他,“你快放开我,马上就要关门了”
“印若,你是认真的。”对不对。
印若眸光微微凝住,她一字一句的说:“我设想过自己的未来,有家不错的甜品店,每天晒晒太阳,喝咖啡,或许还可以养只猫。”
“在我设想的这些画面里,我希望有你。”
我希望有你。
她从不会给他任何的承诺,就算是吻过,她也未曾对他说过半句真心喜欢的话。
林陆沉秀白削瘦的脸半沉在阴影里,沉静的眉眼似乎燃烧着某种火焰。
他也一字一顿的回应她:“我会永远记得,这句话。”
印若朝他笑了笑。
空气里有不屑的嗤笑。
席铭啪啪拍着巴掌,从阴影里走出来,“还真是情深意切,印若,你有告诉他,你刚从我哥的床上下来么?”
第50章
席铭站在路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阴沉的黑眸里有寒凉的冷气,他歪着头,笑容里有邪气,带着铺天盖地的毁灭性:“怎么?你没说?”
印若捋了捋林陆沉的衣领,软声说:“有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是没和他睡过。”
席铭脸上闪过戾气。
他眼神狠厉的在林陆沉和印若之间流转,狠声道:“你果然和他有一腿。”
印若红唇半弯,眉眼流转:“嘁,这你就说错了。”
“我和他不只一腿,是好多腿。从前有,现在有,以后会有更多。”
席铭沉怒着脸,寒声道:“你这个”
“□□无情”她斜斜地看着他,语气嘲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难不成要昭告所有人,你是被我玩弄过后丢掉的烂香蕉。”
“住口!”席铭厉声道。
印若嘲弄的笑了笑,懒懒地捂住嘴,她倚靠在林陆沉的身边,双手自然的环住林陆沉劲瘦的腰。
全心的依赖。
看的席铭眼睛发痛,他痛恨自己,更痛恨眼前的画面。
恨不能把它撕碎。
林陆沉指腹拂过印若的眼尾,她向上眨了眨,看着他的目光柔软。
林陆沉动了动发红的耳朵,搂着印若往回走去。
席铭三步做俩冲上前去,伸手就要抓住印若。
他身手不错,在外面混的那几年,还学过散打,并没有把林陆沉放在眼里。
耳旁有风急速吹过,印若本能往林陆沉的怀里躲去。
林陆沉一手推开印若,另一只手快速的抓住席铭的手臂。
他身姿沉着稳练,双臂抓住席铭的身体来了个完美的过肩摔。
嘭的一声。
席铭结实的摔在了地面上。
林陆沉眼底有阴郁的怒火,如黑色的墨汁般浓郁。
他低下秀的下颌,吐字:“别再来骚扰她。”
*
晚上十一点过五分,印若和林陆沉走出了校门口。
印若不说话,林陆沉便沉默着。
印若走了两步,就走不动了。
她剁了剁脚,戳了戳林陆沉的腰眼:“哎,呆子,你就没什么话想问我的?”
林陆沉:“问什么?”
印若眼珠子转了转,不怀好意:“我和他说,我们有一腿,啊,不对,是很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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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林陆沉抿住嘴唇,耳朵更红:“你不用说。”
印若嘟起嘴唇:“哦。”
半天,印若手指勾着林陆沉的衣襟,“真的不说么?”
她越凑越近,两人的鼻尖都能挨在一起了。
她伸出舌尖,迅速的在林陆沉唇上舔了舔。
“不说的话,我们做吧。”
林陆沉怀疑是自己没听清,他秀丽的眸子瞪大,颇有些茫然。
印若晃了晃他:“好不好呀。”
林陆沉木头似得站着。
印若劲儿来的快去的也快,林陆沉半天不回应她,她就失去了兴致。
“你不要就算了,我还不稀罕呢。”
印若松开林陆沉,朝街对面走去。
印若脚步踏空,林陆沉拦腰将她抱起,青年的手臂修长有力,把她抱在怀中,就像刚才那样。
只是这次更紧,更灼热。
印若顺其自然的搂住林陆沉的脖子,如同柔软的水蛇般,攀附在林陆沉的身上。
她一字一句,如同魔咒:“小心了,林陆沉,你怀里的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林陆沉眸子暗了暗,手指骨仔细的抚摸着印若纤细的腰。
她不是好人,正好他也懒得伪装。
两个祸害在一起,天造地设的绝配。
*
印若懒洋洋的在床上躺了会儿,起身,穿衣,化妆。
她光滑的背脊露出一段,如月白的瓷器,有着清冷的光泽。
上面红痕点点,徒添些艳色。
林陆沉不在屋子里,窗帘拉合着,她双腿交叉弯腰给自己涂上红色的豆蔻。
林陆沉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活色生香。
他脚步顿了顿,面无表情的把刚买来的早餐放到床头。
印若听见脚步声,刚好涂完最后一个指甲,她往后靠了靠,将脚抬起,“喏,好看吗?”
林陆沉把印若全身上下扫过一遍。
他接住印若的脚,垂眼看去。
细白的脚如同最完美的致瓷器,找不出一丝瑕疵。
朱红的指甲油配着雪白的肌肤,端是生出暧昧的旖旎。
林陆沉缓缓地坐下,俯下腰,在印若沉默的眸光中,吻了吻脚背。
他闭上眼,鼻尖蹭了蹭印若柔嫩的肌肤,深深地吸了口气。
脸上克制隐忍的表情犹如瘾-君子,在贪婪的享受着独属于自己的快-感。
*
蓝夜大门口。
傍晚时分,正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的时候。
一名双腿修长,身子妖娆的女人走进了蓝夜。
方瑶正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勾眼线,让自己的妆更浓些,能遮住眼下的黑眼圈。
有人来,她脸上堆积起虚假的笑,起身:“还没开业呢,可以先坐坐。”
方瑶的话说了一半,脸色就变了。
“你?印若?你来做什么?”
印若抱着双臂,审视她:“来讨债。”
她说的言简意赅,方瑶上下扫视她一眼,见她容颜比以往更盛三分,容光焕发,心中妒忌更深。
方瑶嘲讽道:“你以为这里是哪里?能让你随便的撒野。”
印若笑了笑,笑容随意:“这里当然能让我随便的撒野。”
“只要我想,哪里都可以让我撒野。”
方瑶脸色一变。
她冷笑:“行啊,我就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在这里撒的起来。”
当即就带来了四五个大汉,把印若包围了起来。
当天晚上,应城发生件不大不小的新闻。
一个陌生女人闯进蓝夜,把著名的蓝夜夜-总-会砸了个稀巴烂。
传闻众说纷纭,有人说蓝夜这是招牌做大了,招人妒恨,在道上招惹了仇家。
如果能知道砸了蓝夜的人是谁,或许还可以报仇雪恨,可气就气在,根本就没人知道砸了蓝夜锋锐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儿。
那晚所有和女人正面交锋过的人全部都像是被洗脑了一样,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蓝夜本身底子不干净,被人莫名其妙的砸了场子,也不能找警-察,只能默默地吞咽下这口气,暗地里排查道上的仇家。
日子过了一段时间,蓝夜重新整修开张。
就在蓝夜开张的第三天,一大群警-察突然来袭夜场,并在蓝夜的场子里找出了大量的毒-品。
应城作为南方的省会城市,在市中心的娱乐场所搜查出这么一宗特大的案件,受到了上头的紧密关注。
蓝夜当天就被查封,捕获大批人员,蓝夜高层被抓捕在了自己的家中,蓝夜作为应城最繁华的销金窟被彻底的打散,树倒猢狲散。
一时之间,风声鹤唳。
*
方瑶躲在阴暗的地下室里食不知味的啃着干面包,房间里四四方方,除了张床,几乎什么都没有。
她衣着破旧,面黄肌瘦的盯着头顶窗户的一点光。
门外一点点的动静,都能让她紧张半天。
她在这个地下室里已经苟且了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她过的生不如死,每天晚上闭眼都能瞧见自己被人抓走,折磨致死。
这么想着,胸肺里抓心挠肺的痒痛感从肉里钻出来,她面部狰狞的在床上翻滚,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画面。
脑海里最后浮现的画面是印若淡笑不笑的脸。
她眸光平和的划过她,不带悲喜,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现在她知道了,这是看死物一般的眸光。
她从头到尾都没打算放过她。
那天,印若抚在她的耳边说:“我会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一样样的,百倍还给你。”
方瑶心里已经怕了,犹自嘴硬:“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印若眸光凉凉,她说:“你早就知道那晚的局有问题,对吗?方瑶,如果你现在肯向我坦白认错,我会放你一马。”
“可惜,是你亲手放掉了唯一的机会。”
方瑶惊惧的看着她。
她敢做就是认定印若没有能力和机会找她报复,可是现在,印若不仅完好无损的站在她面前,而且拥有着无可比拟的武力。
满地的人躺倒在地上不醒人事,她根本就打不过她。
印若看穿了她的意图,笑了笑:“对付你根本就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印若弯下腰,比海更深的眸子里藏着魅惑的迷雾,能让人深陷进去。
她说:“看着我的眼睛。”
后面的事,方瑶就像做噩梦一般,惊恐而无能为力。
她还在自己的体内,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那晚,她知道蓝夜有批重要客户要尝鲜,于是拿了电话通知了警-察。
人赃俱获,蓝夜顷刻就被查封了。
可是就在那一刻,方瑶就堕入了地狱。
她出卖了蓝夜的事情,很快就被道上的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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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有人发布了通缉令,要活捉了她。
方瑶知道自己一旦落入了那群人手里,她就再也没有了活路。当即连夜赶路,带着自己手里最后一点货物逃了出去。
这段时间,她如同老鼠一般活在肮脏阴暗的角落里。
没有渠道,她手上的东西根本销不出去,她不敢正大光明的出现在街道上,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会被掳走。
日子一天天过去,方瑶变得暴躁,沮丧。
她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方瑶开始在虚幻的迷雾中寻找解脱。
手上仅存的货物被一天天的消耗干净,方瑶知道,真的到了那一天,她离死也就不远了。
*
印若举着碗口大的茶杯,将雪白的奶油泡沫抖动着泼向颜色纯正的咖啡。
雪白的奶油泡沫在她手中被勾勒出雏形,她手腕一抖,再点出两只小耳朵。
一只可爱的猫咪图案就做好了。
印若满意的松了口气,把这杯咖啡拍了照片传到了网上。
‘第一次做的拉花,好玩~(#^.^#)’
底下立即有人点赞评论。
‘哇,学姐好厉害,看起来好好喝。’
‘真的是第一次做吗?好可爱的图案啊,是猫咪哟’
‘在哪家店,我要去喝!’
印若没理会这些评论和私信,而是再拍了一张图,传送给了林陆沉。
‘我做的,好看吗?’
她抱着手机等了会儿,林陆沉回过消息:‘好看。’
印若及时的回了个笑脸过去。
她放下手机,转身从烤炉里拿出盘烤的金黄色的曲奇饼干。
店面里瞬间弥漫出香甜的气息。
在店里喝咖啡的客人纷纷抬头往四边看了看,想知道是什么传出了如此甜蜜的味道。
店长是个年过四旬的女人,长相富态,离异一个人带着孩子,对印若的认真和好学很有好感。
自从印若来了店里,店里的生意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不止如此,印若天生就对烘焙和做咖啡有着不错的天赋。
她认真好学,店长也乐意教。
就这半个月里,印若就研发出了两种可口的小点心。
这些以后可都是他们店里的独家招牌啊,想到这里,店长就笑的合不拢嘴。
她说:“印若,又做了新的东西出来了?”
印若抿唇笑了笑:“嗯,这次做的曲奇多加了黄油和蜂蜜,口干更松软。等下还有越蔓莓和牛奶奥利奥口味的。”
店长眼睛一亮,印若自己做出来的甜品小点心很受顾客的欢迎。
她推出的新品,每次都很抢手。
她笑着拍了拍印若的肩:“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推出新品时门面排长龙的情景了。”
印若腼腆的一笑,“老板娘哪里的话,我做的不够好。还需要再改进。”
fff看她这样,不由得出言提醒她:别忘了任务。
印若嗯了声,‘我没忘。’
她尝了口酥脆的曲奇饼,往里面加了些调料。
“怨气值下降了多少?”
fff:‘下降了一半。”
印若耸了耸肩,“你看,进展还不错。”
印若把揉捏好的黄油面团用保鲜膜覆盖住,让其静置发酵。
“解决掉出卖我的人,让蓝夜关闭,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结局完美。”
她摊开手,耐心的等待着烤箱里的面包出炉。
她是在耐心的等待自己的成果出炉。
fff:梁丰煜的好感度到达百分之八十六,这些天还在缓慢的上升,林陆沉的好感度又百分之九十五了,席铭的好感度……七十八。
印若唔了声,笑:“涨的倒还是挺快的。”
叮的一声,烤箱里的面包烤好了。
她低头闻了闻面包散发出的香味,露出满意的笑容:“现在我就是原来的宿主,我不仅要替她报复那些人,我还要在接下来的余生里,好好的幸福的活着,和林陆沉一起。”
印若带着厚手套,把盘子端了出去。
*
店里的人的目光随着印若的出现而转动,她端着色泽金黄的榛子烤面包,散发着原始而醇浓的谷物气息。
让人食欲大开。
店员连忙从她手中接过面包,神神秘秘的对她说:“你看见坐在窗边的那个男生了么,他都坐那里一天了,我们去问,他有不说吃什么,看着帅,就是脸色太吓人了。”
印若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席铭脸色阴沉的盯着她,朝她邪邪的一笑。
印若双手合十,随意的打量席铭。
他脸颊削瘦了不少,面色有些暗沉憔悴,显然这段日子过得不怎么样。
反观她,这段时间在甜品店里试吃新出产的甜品,整个人丰腴了些。
面色粉扑而红润,眉眼含情,容姿焕发。
席铭有些气闷。
更多的是难受。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这些天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印若。
不管他做什么,都能想到她。
尤其是,她和林陆沉整天的成双的出入,校园里关于他们的传闻漫天飞。
他走到哪里都不得清净。
仿佛全世界都是她,无处不在,偏偏不在他的眼前。
席铭眼角一抽,道:“印若,你别以为我怕了林陆沉。”
印若点点头,顺着他的话说:“我知道,你是在怕我。”
席铭涨红脸,更加怒不可抑:“老子怎么可能怕你!”
印若端起咖啡杯,抿了口醇厚的咖啡,自得的说:“你打不过我。”
席铭呼吸一滞。
他想起那次,自己的手腕骨轻巧的就被印若折断了。
他闷闷地吐出口气:“那次不算,那次是你偷袭。”
印若扬眉,“不然再试一次,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席铭更生气,他不明白这种让他焦躁的情绪从何而来。
只是听到印若对他说话的那种口气,冷淡,不屑,还有些许厌恶。
他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渐渐暗沉,“我不打女人。”
“哦,那可真不好意思,我打人从不分男女,敢惹我不开心,打了就是。”
她举起手腕,“你还有五分钟时间,说完想说的话就从我的眼前消失。”
席铭放在大腿上的手掌握紧,他冷笑:“我要是不走,你又能那我怎么样?”
印若翘起双腿,“那你就等着被我打,或者被我的男友打。”
席铭听不得林陆沉的名字,更无法忍受从印若的嘴里听到‘男朋友’三个字。
那三个字本该是属于他的。
印若手指骨点了点桌子,望向窗外,“席铭,这段日子你天天过来找我。你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吗?”
席铭语塞,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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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着了魔似的,围着印若打转。
席铭脸上闪过恼怒,他咬紧牙根,说:“你少自作多情要不是你得罪了我……”
印若:“好呀,你说我得罪了你。那你能说出我哪里得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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