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裙下的联合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洗衣店员工取出衣物,确认上面的脏污程度,却看到黑色的裙子上,内侧染了一片可疑的白浊。他看了看小刘,连衣裙里乳房圆鼓鼓的,前端可疑地凸起两个小点,一看就知道没穿内衣。一大清早,眼睛就水汪汪的,一副刚刚被男人过的性感模样。
他嘴角一勾,拿着裙子,指着那片白浊对小刘说:“小姐,这种脏东西我们是不洗的……不过,为了你,我可以破个例。”
小刘有点不好意思地打手势问他多少钱虽然刚才那句话她没听懂,但是看手势大约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发觉小刘不会说西班牙语,男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一边用英文说着“不要钱”,一边从柜台后绕过来,走到门口,反手上了门锁,三两下咬碎嘴里的棒棒糖咽下去,“呸”一下吐了塑料棍,往小刘的方向逼近。
干洗店算不上大,柜台外的店面加起来总共也就两平米。小刘往后没退几步,就被逼到了死角。
“你让我,我给你洗。明白?”不熟练的英文单字从男子嘴里蹦出来。男人从裤裆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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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根东西,套弄着,黝黑的鸡巴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没两下就硬了起来,在浓密的阴毛里翘着。
被、被看到了……(小穴灌尿灌超重口!)
这几个词小刘完全听懂了。她看着那根黑不溜秋的鸡巴,内心十分倒胃口。男人却不顾这些,上前钳住她嫩藕一般的胳膊,粗暴地拽到墙边。小刘娇嫩的皮肤上一下子留下几块淤痕。
男人在她裙底摸了一把,内裤自然是没穿,天生湿润的小穴在他手上留下了微微的湿意。
“内裤都不穿,这么骚?这么早过来就是想挨的吧?”
男人的话小刘根本听不懂,挣扎着想躲开,那人却力大无比,把她牢牢钳制在怀里不说,粗大的性器探进裙底,不断磨蹭着阴户周围的皮肤。昂首挺翘的热龙,上面的血管一跳一跳的,每一下脉搏小刘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扭着臀部,想躲开,男人却不允许她的动作,更紧地贴了上来,仿佛那一根粗大随时都会冲进小穴里干。危险的躲避游戏,烫热的摩擦,让小刘不由自主小花穴越发湿润,一股温热的淫水从穴里流淌出来,浇在了挤进大腿之间的肉棒上。
男人自然是注意到了小刘这羞耻的生理反应,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颏,带着糖果香气的口气喷在她脸上:“还说不想要?都湿成这样了,装什么装?”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唔唔…………”
话未说完,便被男人粗暴的吻打断。胡子茬刮在她脸上,娇嫩的皮肤很快红了一块。男人手上一用力,小刘便牙关一酸,被他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大力搅动着,侵略她口腔内每一寸肌肤。小刘被吻得晕头转向,原本紧紧夹着抵抗男人入侵的双腿,略微松了那么一下,便被男人乘势抱着她的翘臀掰开,大肉棒挤开那小穴便钻了进去。
有了淫水的润滑,性器很顺利地全根没入。被侵犯的恼怒让小刘挣扎起来,她愤怒地咬了一口这男人的舌头,疼得他“嘶”地吸了一口气,捂着嘴,嘴角竟然流下点点血迹来。
“这么辣?你也真狠心啊……”男人倒也没生气,反倒勾起嘴角,被调起了兴趣一般,“巧了,我这人就喜欢带刺的玫瑰。”
钳制小刘的手没有丝毫放松,坚硬的肉棒品尝到了那销魂小穴的滋味,无法自拔地卖力抽插起来。小刘又是骂,又是挣扎,奈何对方力气大又听不懂英文,权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路的人偶尔有听到动静、从玻璃门里窥视的,也只当小两口在调情,看两眼热闹也就走了。逐渐的,那叫骂也就变成了呻吟,挣扎的肉体也逐渐放松下来,甚至,有了些迎合的意味。
“嗯嗯…………好大…………你个混蛋…………啊啊…………要插坏了…………”小刘无力地仰着头,连男人钳制她的手已经放开了都没发觉,手搭在他肩膀上,被他抱着臀部,一次又一次抬起又按向自己胯前,粗糙膨大的肉棒摩擦着娇媚的穴肉,澄澈的蜜液被大量带出,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多地带了水声,肉棒简直像是捣进泉眼里一样。
“怎么样,小美人,喜欢吗?”男人用力一顶,龟头正中娇嫩的宫颈,一下子让小刘身子酥了半边。她恨恨地白了那人一眼,出口却又是呻吟。
“啊…………唔唔…………你这个强奸犯…………嗯嗯…………不行了…………”
见小刘要高潮了,男人连忙对着那顶部皱褶密布的柔软点大力干起来,直得小刘是浑身酥软,眼前发黑,口水和泪水都流了出来,淫水更是止不住淅淅沥沥往外淌,最后干脆小穴抽搐着往外喷了起来。男人被她一抽一抽的小穴吸吮得销魂无比,狠狠顶了几下,便把那粘稠浓白的液射了进去。
射完,男人还舍不得抽出来。半软的肉棒插在小刘体内,搅动着,浊白的液沿着缝隙,滴滴答答往外淌着。而小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依旧没缓过神来,若不是男人依旧驮着她的臀部,恐怕要当场腿一软坐在地上了。
肉棒感受着小穴里的温度,男人贪婪地吻着她娇嫩的嘴唇,看着她一副被蹂躏得失了神的样子,忽然嘴角一勾,胯部轻轻一顶,马眼儿一松,一股淡黄色的热尿喷出来,浇在小穴里。
被这滚热骚腥的尿一烫,小刘忽然回过神来,一边喊了声“操”,一边踹了男人一脚,跑开整理裙子。可是已经晚了,小穴里的尿流了满腿,裙子上也留了片骚哄哄的湿印子。地上一片淡黄掺杂着浓白的污痕,被她踏过去,凉鞋里都湿漉漉浸满了尿水。
见男人撸着自己刚刚射完撒完尿的肉棒,一副还要一逞兽欲的模样,小刘慌了,奔到门前试图开门。然而门已经被锁上了,她疯狂拍着透明的玻璃门,大声呼救,然而却没有人意识到这里发生了什么。男人走到她的身后,掰开她的臀缝,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再次挤开臀肉,刺进小穴里去。甚至,一双手还探进她衣领,把那雪白的奶子揉弄得从衣领里跳出来,贴在了冰凉的玻璃门上,粉红的乳头被压得扁扁的。
肉棒一进去,依旧敏感的小穴便再次酥麻着泛起快感。男人不断狠狠顶着,两人撞得那玻璃门都摇晃起来,简直如同要散架了一般。丰腴的臀肉被男人握在手里,捏得火辣辣发疼,抽插间隙还时不时抽打两下,比起惩戒更像是奖励。不听话的快感偏偏这时汹涌而至,小刘脸贴着玻璃门,绝望地再一次被干上了高潮。
忽然,隔着玻璃门,小刘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走廊外一闪而过。是伊戈!!!昨天和她一起值夜班的儿科医生!!!小刘立刻激动地拍着门,冲着门缝大喊:“伊戈!!汉斯医生!!!伊格纳西奥!!!!救命!!!”
男人并未察觉她的呼救,只当是她兴奋起来,顶弄的节奏又加快了,一边还凑到她耳边问:“怎么一下子这么骚?你想起哪个野男人来了?”
伊戈远远听到一丝声音微弱的呼喊,他犹疑地循着声源走过来。干洗店里灯光有点暗,他并没有看清里面是什么情形,只是听到喊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还伴着其他的、似乎是震动和撞击的声音。声音似乎是从干洗店所在的回廊里传出来的,伊戈走过去,刚想往回廊里拐,只听见一声脆响,回廊里干洗店的玻璃门整个碎裂掉,一对纠缠着的人影摔了出来。上面的是个棕色皮肤的本地男人,摔得滚倒在一边,勃起的阴茎不小心蹭了玻璃碴子,一边喷射着液一边往往冒血。而下面那个女人,衣衫不整,一头黑发,两腿之间还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淫水,赫然是他惦记了一晚上的刘医生!
而小刘,虽说摔倒时她条件反射地护住了脸,身上却被割了好几个小口子。她顾不得疼痛,丝毫不顾及形象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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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带爬跑出去,没几步便一下子扑进伊戈怀里。
这亚洲血统的年轻女医生,浑身又是血又是白浊的不明液体,狼狈极了,奶子露了一颗出来,上面还有个一寸长的血口子。然而,伊戈被她这一撞,却满脑子只剩下了这具躯体异常柔软的触感,和那发丝之间散发的女儿馨香。他愣住了,完全不知道眼前这是什么事态。小刘怎么会在这里?那个男人是谁?他们俩这是在做什么??
他张了张嘴,刚想问,却见到小刘抬起头,脸颊泛着红,眼睛里水汪汪的,一副刚刚从男人床上爬下来的娇媚样子,一张口,软糯的声音让他身子几乎酥掉:
“汉斯医生,他、他强奸我……他还往我身上撒尿……救命……呜呜呜……”
上药和司法鉴定(全身上药play+棉棒捅小穴)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小刘眼里涌出,不消再多言语,伊戈已经完全理解了事情的经过。
刚刚还喷薄欲出的性欲,此刻完全被她的泪水融化,化作了柔软的保护欲。望着小刘的泪眼,他满腔的怒火几乎要爆发出来。地上这个男人他并没有见过,似乎是医院干洗店新请的员工。他刚想上前爆揍对方一顿,却被小刘拉住了衣角。
“带我回去,伊戈,我想回宾馆……”
她累了,她只想回去好好洗个澡,把身上这些羞辱的痕迹都洗掉。
“好,我送你回去。”伊戈又瞪了那男人一眼,心想回头一定找个借口举报给医院,开除这个狗杂种。开玩笑,自己还没碰到的姑娘,就被他这么轻易糟践了?
对女人来强的?这种男人打死都不冤枉!
他脱下衬衫,给小刘套上,一颗一颗系上扣子。身材高大的他,衬衫穿到小刘身上,就变成了连衣裙。伊戈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背心,裹着他健壮的身材。
小刘住的地方就在医院附近。伊戈送她回了房间,孩子们还没醒,小刘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了保姆玛利亚,让他先回去,接着,疲惫地坐在了沙发上,任由伊戈搂着自己。
“你的伤口,我给你处理一下?”
小刘勉强地点点头算是默许。伊戈轻柔地脱了她的衣服,白皙水嫩的胴体上,肉眼可见地留了两三道玻璃碴划伤的口子。这些倒不算什么,刚刚用来护住面部的胳膊上,留的伤口更深也更密集,血流了不少,抹开成一片猩红色的污痕。
伊戈找来房间里的备用药箱,轻手轻脚地用棉球沾了酒,给小刘的伤口做简单清洗。冰凉的酒擦到皮肤上,碰到伤口,顿时疼得她瑟缩了一下。
“别动,乖。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伊戈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一样。也难怪,身为儿科医生,平时打交道的大概都是小孩子。安抚的语气让小刘情绪平定了许多,也不再颤抖了。她瘪了瘪嘴,委屈地说:“疼……”
胳膊上的伤口消毒完毕。伊戈换了个新的棉球,擦上了小刘的乳房。那里留了道两厘米长的伤口,原本雪白丰满的乳房,因为这道伤口,而多了些被欺辱的色气。酒的微凉和伤口的刺痛,刺激得乳头挺立起来,伊戈一瞬间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好像那棉球涂的不是小刘的身体,而是自己的心尖一样。
此刻发情显然不太恰当。为了转移注意力,伊戈清了清嗓子,问:“那个人……你准备去报案还是私了?”
小刘白了他一眼:“这事儿怎么私了啊?我还能讹他一笔钱不成?”
“倒不是钱的事儿,很多女人被强奸了也不愿意报案,如果你也有这方面顾虑的话,我可以找人私底下打他个半死,用我的医学素养保证,这人这辈子下半身是再也派不上用场了。”
这话逗得小刘破涕为笑。见她表情终于有点人模样了,伊戈总算是放下点心来,一边小心翼翼涂着药,一边劝说:“不过我觉得还是报案比较好,程序正义嘛,这种人总应该被法律制裁一下。”
“报案的话还要做司法鉴定,今天连澡都不能洗了,难受死了!”
小刘倒不是顾虑这事情传出去不好听之类的,她单纯是考虑到,现在出门折腾去报案的话,鉴定取证问询得折腾小一天,这之前为了保留证据连澡都不能洗,浑身这些粘粘乎乎的脏东西得留到晚上,她才不想受这个罪呢!
听到小刘的话,伊戈思索了一会儿,忽然问:“不然,我先帮你录着像、做个拭子留个证据,然后你洗完澡我们再去警局?我以前在儿童保护中心做义工的时候,帮他们做过司法鉴定,相应的资格我还是有的。”
这主意听起来倒是不错。小刘于是点头同意。
药箱里有棉棒,房间的小冰箱里有密封袋,书桌上有胶棒和牛皮纸信封,万事俱备!伊戈开了手机录像,对着镜头用西班牙语和英语各说了一遍:“我是伊格纳西奥汉斯,是桑塔玛利亚医院的儿科医生,具有政府出具的司法鉴定资格,我用我的职业资格保证,以下对刘小姐的取样过程均属实。”
摄像头对着小刘,从脸,扫到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扫到下身。
镜头下,红肿的小穴里泛着点点白浊,粉嫩的花蕊被蹂躏得难以合拢,外翻着泛着蜜汁的水光,让人不禁浮想联翩,是怎样的放肆的蹂躏,怎样粗暴的欢爱,能造成这样的结果?被这样美丽的小穴吸吮,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伊戈感觉自己喉咙又一次干渴起来。
“身体多处淤青和割伤,阴道口有擦伤痕迹,红肿,有渗出物,衣物残留斑。我现在要做阴道涂抹取样了。”
他戴上透明的塑料手套,取出棉棒,小心翼翼地探进小穴里,轻轻地转动着。
被侵犯后敏感的小穴,哪怕是棉棒这样细小的物体,探进去也变成了了不得的刺激。似乎每一根纤维的剐蹭,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沿着那神经末梢烧着了野火一路蔓延向上。由于药箱里的一次性棉棒太短,为了擦拭到深处的痕迹,伊戈的手指前端,隔着那薄薄的手套,也挤开那红肿的花瓣,探进了小穴里面去。似有似无的试探,不轻不重的搔动,撑开着温柔转动,又毫无预警地离去。小刘捂着嘴巴,眼睛里泛上一层雾。忍耐,太辛苦了。可是,她不想让自己的呻吟声,录进一群警察要观看的视频里。
“好了。”
伊戈把沾了证据的棉棒封进密封袋里,接着装进牛皮纸袋,粘好,在封口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小刘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字迹,粗放的草体字母,末尾打了个卷儿,带着一点笨拙的可爱。他签完名,关了视频,摸了摸小刘的头发,问:“还有别的需要我帮忙的吗?”
小刘摇了摇头,重新穿上伊戈的衬衫,起身在伊戈的面颊两侧各行了个吻面礼:“不用了,谢谢你,你真的帮了大忙了!衣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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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洗干净还给你的!”
“不用客气。你先去洗澡吧,洗完出来我陪你一起去警局。”
小刘点点头,留下伊戈在客厅里,进了浴室。小穴已经肿得不像样子,手指探进去都有些吃力。她把花洒的水开到最大,手指推开穴口,对着小穴冲洗着。脏污的痕迹一点点被冲洗干净,红肿也因为水流的降温而略微消减了些许。只不过,这水流大力冲击到穴口和阴蒂上,酥酥麻麻的刺激便有些抑制不住。待到冲洗完毕,小刘已经是被这花洒刺激地双腿发软,倚着瓷砖的墙面,连花洒都快举不起来了。
情欲氤氲在浴室里。小刘不由好奇,不知道伊戈此刻在想什么。伊戈对她有意思,这她能看出来。他在偷听吗?在偷窥吗?有没有在幻想着她淋浴的样子自慰?
想到这平日一副热心好人样子的年轻医生,此刻鬼鬼祟祟躲在门口偷听的样子,小刘不由被这画面刺激得面颊绯红。她心想,若是出门时逮到伊戈在偷听,虽说此刻小穴红肿着,插入有些困难,但和他上个二垒还是可以的毕竟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大忙。
想到这里,小刘坏笑着,关了花洒,披上浴巾,蹑手蹑脚走到洗手间门前,忽然打开了门。
门口并没有人。伊戈果然是正人君子?但是为什么她还有点失望呢……
小刘一面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一面出了洗手间,回了客厅。一进客厅,她乐了。伊戈正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呢!
伊戈的春梦(睡梦中口交+春梦小穴)
伊戈可没小刘那么好运,昨夜儿科病房的急诊病人进进出出,半点休息时间都没留给他,撑到现在,已经是疲力竭,睡着了也不奇怪。
但是,小刘好笑的是,他睡着就算了,裤子却往下落了一截,手伸进内裤里,半截龟头向上露出来,红通通的,像是半张羞涩的小脸这伊戈,分明是想趁小刘洗澡的时候打个飞机,结果没打完就睡着了!
睡梦中的伊戈,微微皱着眉,嘴里咕哝着不知道什么,一张好看的脸依旧是那么英俊,眉眼之间却因为睡容而多了几分天真。不知道他做梦没有,梦里都有谁呢?
小刘想到这里,坏笑着,低下头,轻轻拉下伊戈的裤子,拿开他的手。半硬着的肉棒,似乎并不肯因为睡魔来袭就这么放松下去,依旧不甘心地微微翘起。小刘握住伊戈的性器,把龟头含进口中,细细吸吮。
原本半硬的男根,在她舌尖的挑逗下,一下子硬了起来。睡梦中的伊戈,脸色似乎红了一点,轻轻地动弹了一下,却没有醒。
小刘恶意地在那膨大的龟头上,用她尖尖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果然,伊戈咕哝了一声,眉心微微皱起,说了一句梦话只可惜,是西班牙语,她听不懂。
口中的肉棒形状工整,边缘光滑而整洁,像是根杏鲍菇一样。小刘用舌尖在边缘的小沟下轻轻舔弄,接着,深深地把那肉棒吞下去。喉咙的软肉卡着龟头的边缘,口腔的黏膜像是自带千万道螺纹,摩擦着伊戈的性器。肉棒已然深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却堪堪进去三分之一根。包裹着前端的口腔,温暖潮湿,软得一塌糊涂,在那胀大的蘑菇头上,炸出不可思议的火花。
睡梦中的伊戈,此刻感觉自己仿佛被牢牢捆在了床上,睡梦之中,见到那个自己肖想已久的东方女孩,面容模糊,长长的黑发垂顺地落在腰间,发梢轻轻搔动着他的腹股沟。女孩坐在他身上,微笑着,裙子卷到腰部,轻轻地坐在他身上,体重仿佛羽毛一样轻。
“你在做什么……?”伊戈在梦中慌张地问道。女孩却不答,纤细的腰肢,在他的胯部轻轻坐下,两人身体相连,那小穴把他的肉棒,一点点吞吃下去。
明明是梦中的性爱,感觉却如此真实。身体相连的地方似乎蒙了薄薄一层雾,笼罩着女孩赤裸的身体。伊戈拼命地想看清她,却陶醉于这迷幻却又清晰的快感。梦中一切感官似乎都被模糊掉,唯独那性器上轻柔的吸吮被放大无数倍,仅仅是女孩腰肢的一次扭动,却带来强过往常无数倍的快乐。伊戈像是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张大嘴无力地呼吸着。坚实的胸肌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掌控权完全交予他人,带来的竟然是这样身不由己的隐秘快乐。
是梦?是真实?他已经顾不得了。伊戈从未如此失态过。明知对方是谁,却连面庞都看不清楚,乳尖的粉嫩似乎还带着点点柔光,世界加了一层温柔的滤镜,唯独快感来的迅猛而又激烈。
交合的地方似乎渗出些温热的液体,带着皱褶的内壁温柔地包裹着他。不知为何,他感觉有个温热灵活的东西在下身最敏感的小沟里搔动。火热的湿润小嘴把他要命的器官层层包裹,让他几乎是失去全部武装,四肢百骸仿佛浸入温水,因为缺氧而无力地喘息着。
只是一瞬间,那烫热的液便如同岩浆喷发一样滚烫地喷射而出。纠缠在身体上的沉重雾状锁链,因为射而变得清明。睡魔再度袭来,梦境已然到了尽头。沉睡的前一秒,伊戈伸出手去,焦急地问:“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而女孩却不答,神秘地一笑,冰凉的掌心抚摸上他的额头。像是一场漫长的电影落下帷幕,世界恢复一片漆黑。
再说小刘,她给睡梦中的伊戈口交到射后,一抬头却看到对方面色胀红,眼珠在眼皮下飞快地颤抖着,一副快要癫痫发作了的模样。她于是摸了摸伊戈的额头,只感觉手下温度有些异样的灼热。小刘暗自腹诽,这小伙子这是多久没跟人上过床了?憋成这样??
好在没过多久,伊戈的面色便恢复了正常,气息平稳,显然睡了过去。小刘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给伊戈盖上了条薄毯,接着,进了女儿们的卧室,一左一右捏着两个姑娘的脸,轻轻把她们从睡梦中唤醒。
等到伊戈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屋子里寂静无声,身上的毛毯似乎还留着淡淡的芳香。他揉了揉眉心,回想起那个真实到不可思议的梦境,接着,一转头,看到茶几上放了一杯水、一盘三明治,还有一张字条。
字条上,张牙舞爪的字迹写着:“带孩子们去海滩玩了。愿意的话,来加入我们!”
伊戈挑了挑眉,刚想放到一边,却发现反面似乎还写了什么东西。他翻过纸条一看,上面一行字写着:“我猜你做了个好梦!”后面,跟着一个吐舌头的表情。
她……什么意思?
伊戈坐起来,手抓进头发里揉搓了两下。却忽然想起来,拉开裤子查看了一眼。
靠!自己明明做了春梦,内裤里却一点液痕迹都没有,清清爽爽一片干净!果然,她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吧?
睡前的记忆似乎一下子涌了回来。伊戈依稀
石榴裙下的联合国(H) 分卷阅读108
记得,小刘进去浴室后,那水花的声音激荡得他内心无法平静。他于是趁小刘洗澡的时候,手伸进裤裆里去想要自我纾解一下,然后因为坐着太碍事,就躺到了沙发上,接着……就直接睡着了……
妈的,这也太丢人了吧!
海滩暧昧游戏(穿着泳衣磨蹭到高潮)
说到海滩,离医院走出去一公里不到,便有个公共的度假海岸。伊戈洗完澡,去楼下的商铺随便买了条泳裤换上,往海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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