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裙下的联合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那就留在里面…………吻我,伊戈…………吻我…………”
吻也是苦涩的,两人的嘴唇都因为干渴而起了皮,唇舌之间是苦涩的焦灼。小刘觉得泪腺发痛,却不论如何也没有泪水涌出来。她连这点水分都没有了。
“伊戈,真的……真的会有人来救我们吗?会不会……”最绝望的念头,终于不可避地冒了出来,再也赶不走。
“如果我们死了,他们发现尸体的时候,可能我们的身体已经嵌在一起分不开了……”伊戈低低地笑了一声,抚摸着小刘的脸庞,“然后你的尸体里会塞着我的鸡巴,一起下葬,到了天堂你再还给我。”
“呸!谁要含着你的鸡巴去死!”小刘被伊戈气得翻了个白眼。她可是纯粹的无神论者,什么天堂不天堂的,说这么不吉利的东西干什么!
不过想一想,自己死后小穴里还含着根鸡巴,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玩笑虽然不合时宜,却让气氛轻松了不少。两人拥抱着,饥饿和干渴让体温一点点下降,小刘的意识逐渐模糊。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不行了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似乎有隐隐的嘈杂声音。
“有人来了!!!伊戈,有人来救我们了!!!!”
小刘整个人立刻清醒了过来,立刻用力拍了拍伊戈,整个人都兴奋得要命,动作太剧烈甚至把头在水泥板上撞了一下,疼得她“嘶”地吸了一口气。但是,这也没组拦住她的激动,她拼命地把身子转过去,对着那透过微光的缝隙,拼命大喊:“喂!!!!这里有人!!!!救命!!!”
响动越来越密集,似乎有人向着这边走过来。两个人拼命地喊着,终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有人走了过来,喊了一句什么话,接着,的声音响起,一根吸管塞了进来。
“他说这是水,喝吧。”
小刘早已渴得喉咙干得要命,又喊了半天,已经是嗓子嘶哑得说不出话来。她大口大口地喝着,鲜甜的葡萄糖水浸润着喉咙,她一直喝到肚子撑得满满的,这才想起来,伊戈还渴着呢。
等到伊戈也喝完了水,两个人终于彻底算是摆脱了险境。救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小刘困得直点头,但是外面不断有人在提醒她要清醒。她和伊戈两个人,互相讲着生活中的趣事,讲着没遇到彼此之前的点点滴滴。最后,意识实在太过模糊,她说着中文,伊戈说着西班牙语,彼此都听不懂彼此交谈的内容,却一直在不停地说着。
随着朝阳升起,最后一块水泥板终于被挖开。夺目的阳光刺得小刘眼睛发疼,但志愿军很快给她戴上了眼罩,抬着她离开了那片废墟。
她的孩子们没事,托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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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校舍用的是最坚固的材料,疏散也十分及时,地震发生后,玛利亚第一时间试着联系她,发现医院倒塌后,他一面帮她照料孩子,一面拜托使馆联系她的家人。克里斯和西萨两个人也赶过来了,等她去了医院,马上就能见到他们了!
小刘并不知道,自己赶上了智利几十年一遇的大地震,这一场地震,带走了几万人的生命。而她,被困废墟三天,除了一点点的脱水和受惊以外,却毫发无损,有惊无险地为这次出差之旅画上了一个难忘的句号,很快,她告别了智利,在家人的陪伴下,回到了加拿大,继续着她平凡而有趣的家庭生活。
非洲篇:暴乱下的开罗(误入禁区被军队官兵强奸)
烟雾弥漫的街道,到处都是一片破败。上周还繁华的商业街,那些致的橱窗、窗明几净的展示台、亮晶晶的首饰和头纱,似乎都是一场幻梦,如今一切都被砸碎了,到处都是碎砖和水泥。连超市都大门紧锁,卫生纸、米面这样最基本的商品,都要靠军队的配给。
这里是开罗,埃及的首都,世界最古老文明的发源地。而今天,这个古老、端庄的城市,却如同被蹂躏糟蹋过的妇人,到处都是脏污,到处都是暴戾的叫喊和紧张的对峙。政府军队在市中心的解放广场周围环绕成一圈,中间则是愤怒的抗议人群。街上弥漫着淡淡的催泪瓦斯气味,微微有些刺鼻。小刘感觉喉咙里痒痒的,她于是用头纱遮住口鼻,低着头快步走着。
说来也是她倒霉,医院组织成员来开罗参加学术交流,她一向喜欢四处跑,想到交流之余能参观金字塔,便欣欣然报名。哪成想,临结束之时,忽然爆发群众暴乱,情势严峻到大街上全部戒严,商场超市统统关门,就连交通机关都停运了。虽然政府当局承诺了绝对不会影响外国游客,可是,却丝毫不肯提何时能有回家的航班。她在酒店里关了两天,泡了两天的室内游泳池,终于忍不住了!
再不上街逛一逛,她就要被憋疯了!
时值下午,灰蒙蒙的天上有一轮惨白的太阳。为防止意外,小刘做了当地人最传统的打扮:长袖长袍,头纱遮面。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她是个外国女人!
只是,她似乎高估了军队对本地女人的友好程度……
“站住,都已经戒严了,你为什么还要过来?!”
一个年轻男人忽然拦住了她的去路。男人穿着军装,也就二十岁左右模样,脸上全是汗水和灰泥混合的痕迹。小刘听不懂他说的话,惶恐地后退两步,抱歉地说了声“对不起”,闪身准备绕路。
“等等,我和你说话呢!”
男人见小刘对自己不搭不理,似乎军人的尊严受到了严重挫伤。他上前想抓住小刘的胳膊,却不小心扯掉了她的面纱。
黑发黑眼露出来,与北非人种截然不同的白皙皮肤,让男人愣住了。他身后的坦克里,他的军队同僚探出身来查看发生了什么,见到小刘,惊讶地问:“外国人??”
他的声音太大,周围一圈人都听到了。一瞬间,坦克周围负责巡逻的年轻军人,都好奇地向这边看来。见到小刘那白皙得如同月光一样的脖颈,和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直发,这幅美丽的情景,让他们都看呆了。一道道垂涎的目光,钻进她的领口、她的袖间,像是要把她剥光一样。
“抱歉,实在抱歉,我不应该过来的……”
小刘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一边慌忙地用英文道着歉,一边闪身准备离开。却没想到,去路已经被七八个年轻的军人团团堵住。为首的一个,显然军衔比周遭的人高上一等,他自作主张地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笑得不怀好意。
“听说,你们外国女人都很开放?”穿着军装的大男孩,脏兮兮的手抚摸上了小刘的脸颊,细腻得如同新蒸出来的鲜乳糕一般的皮肤让他心里跃起一团火。他定了定神,勾起嘴角,凑到小刘耳边,低声说,“我们这些军人,整天拼死拼活地保护你们这群外国人的安全,多辛苦啊,你不如犒劳犒劳我的兄弟们?”
他在说什么?
小刘迷茫地抬头看他,军官眼神中的意义再清楚不过。他的目光,扫过她饱满浑圆的奶子她虽然穿了穆斯林女人的长袍,却选的是最开放的款式,低低的领口之下,隐约可以看到黑色蕾丝文胸的边罩,原本由头纱遮着也无所谓,如今头纱被扯掉了,那一片风光便从此一览无余。
靠!这个婊子!谁都知道,好姑娘都是要全身包裹严实,头发、脖子、手腕这样的地方,绝对不能露出来给男人看,这外国来的婊子,却连奶子都露出来一半。年轻军官内心暗暗啐了一声,冷笑着说:“你最好答应,不然,被人发现了你一个单身姑娘家家的,大晚上穿成这样出门找野男人,到时候被当成妓女投了石刑,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见小刘依旧听不懂,军官喊了一声,把旁边坦克里值班的一个会英语的新兵召唤过来。简单的翻译之后,小刘的眼神立刻从迷茫变成了惊惶,接着,无奈地垂眸点了点头。
很好。
一抹邪笑挂上这年轻军人的嘴角。他指挥几个下属,分头行动。坦克启动,换了队形,四辆坦克环绕在一起,中间出现一片谁都望不见的空地。他手下的留守官兵闻风而来,排起了队,跃跃欲试地期待着。
政府整天对外国游客谄媚得要命,一挥手就让他们加班维护秩序,只为了不影响那些游客老爷们贡献税,这些钱,却没有一分进他们的口袋!
今天他就要拿这外国荡妇,当成奖励赏给他手下的弟兄们,让他们都开开洋荤!
长袍从领口被扯烂,洁白的胴体,让周围男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他们从小生活在男女严防的世界,见到的都是蔽体的女性,哪里见过女人赤身体的样子。那细白的长腿,那平坦的小腹,那圆滚滚的乳房,两点樱粉色的乳头,形状好像两滴饱满浑圆的水滴。稀疏的阴毛下,是细腻白滑的阴户,小缝里,粉嫩的阴唇微微外张着,鲜艳欲滴,好像蔷薇一样娇艳,因为主人的紧张,微微瑟缩着,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
年轻的军官第一个上前,他着了魔一样,手抚摸上小刘的脸颊,留下一道带着泥灰的印子。纯洁而又淫荡的女孩,终于因为他而染上了脏污,却越发显得她更加清纯无辜。他把手伸进小刘嘴里,让她洁白的小牙齿啃咬着他的手指。女孩舌尖湿润的触感让军官心头一紧,下身像是扫过一团火焰,膨胀着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蹂躏到破碎。
“这个淫荡的贱货……”他低低地骂了一声,解开腰带。迷服的裤子退到腰际之下,紧实的臀部露出来一半。紫红色发黑的肉棒,早已是坚硬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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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管盘虬着跳跃,像是个妖异的活物一般,迫不及待想钻进少女的体内。
出差禁欲多日,小穴早已是紧致得如同从未开苞的处女。军官用龟头硬生生挤开那阴唇,试着想进去,却遭到了巨大的阻碍。遭受侵袭的小穴,保护性地分泌出清亮的淫液来。疼痛让小刘皱起眉头,含着泪,脸色绯红地祈求:“求求您,轻一点……那里……好痛……”
半天都进不去,气急败坏的军官被这不上不下的性欲折磨得欲火熊熊,他暗骂了一声,抽出那堪堪没入半个龟头的肉棒,插进去一根手指,试着帮女孩扩张。
好紧,仅仅是一根手指,便连进入都有困难。手指被软嫩的媚肉层层包裹,细嫩的触觉让人不由浮想联翩,如果这里吸吮的是自己的阴茎,该有多么销魂,多么爽快。军官狠狠地用手指不断抠挖着小刘的花穴,粗暴的动作让淫水分泌得更加汹涌。小刘眼神迷茫得像是落入猎人手里的小鹿,蜷缩在两个禁锢着自己的年轻军人怀里,挣扎着想要制止那根手指的入侵。
“不准乱动!贱货!”军官一声令下,旁边的年轻男人立刻扇了她一巴掌。嫩粉色的脸庞立刻高高肿起,巴掌印里泛出血色来,这无助而又委屈的样子越发让人想要疯狂蹂躏。打她的那人,惊讶于手下那细腻的触感,忍不住伸手抚摸他刚刚打肿的那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痛让小刘有些瑟缩,却再也不敢挣扎,“嘶”地吸了口冷气,委委屈屈地承接着对方的抚摸。
年轻的军人更是被迷惑得没了理智。他见到上司正忙着开拓女孩的小穴,大约是没有功夫搭理自己,于是大着胆子,低头吻上女孩的嘴唇。
馨香柔软的嘴唇里,娇嫩的小舌带着淡淡的甜味。他贪婪地用自己那粗长的舌头扫荡过少女口腔里每一寸肌肤,把那甜津津的唾液全部扫进自己口中,吞咽下去。
军官见到下属逾越,冷哼了一声,却也不作言语。手指进去了三根,淫水已经落在地上湿了一小块,大约是可以进去了。他于是抽出手指,鬼使神差地把手指送进嘴里,把上面清凉的液体全部舔吃干净。
淫液带着迷人的香甜味道,如同少女的肉体一样,带着淫靡的奇异魅力。在场的人,看到这样淫荡的场景,听到军官吸吮手指间液体的“滋滋”声,一个个忍不住都分泌起唾液来。这淫水是什么味道的?多想尝一尝……奈何,他们军衔要低上一等,只能等待上司泄欲过后,才能轮到自己品尝这少女鲜嫩的身体。
“荡妇,以前有男人舔过你的小逼吗?以前有男人喝过你的淫水吗?”
见小刘满眼迷茫,根本听不懂他说话,男人的眼神暗了几度。他扶着自己已经膨胀到几乎要爆炸的肉棒,挤开穴口层层叠叠的嫩肉,狠狠地推撞进去。
开垦过的小穴,依旧紧得要命,吸吮得他几乎要疯魔。好不容易才把整根都插入进去,军官满足地长叹一口气,轻轻地在那穴内抽动起来。
多日的禁欲早已让小刘的身体敏感无比,原本已经被手指玩弄了半天,早已是濒临高潮的边缘,忽然又被这么大一根肉棒子撑满,胀满的快感立刻让她双目失神“啊”地尖叫一声,竟然就被直接插到了高潮。随着军官的抽动,淫水沿着交合部位的边缘像是尿水一样一股股流淌出来,“哗哗”地落在地上。小穴一下接一下由内及外地缩着,像是一张小嘴一样不断吸吮着那根粗硬。
侯赛尼少校(被全军队轮奸到昏迷,男主出场!)
“操,真他妈骚,小逼这么会吸。”军官又冲撞了几下,只觉得这女孩的小穴越干越紧,吸得他浑身发麻,两眼发黑,不但紧,水还一股股往外冒。“真他妈是名器,越奸水越多,天生的骚母狗……怎么,喜不喜欢被男人轮奸?”
见眼前奸淫自己的男人语调上扬,似是疑问,凶狠又充满淫欲的眼神让小刘不敢反抗,瑟缩着闭上眼睛,咬着牙点点头。军官看得心头欲火大起,暗骂一声“婊子”,又狠狠抽插两下。抽出到最后一下时,骚腥的液尽数射出,喷得小刘满身都是白浊。男人握着撸动着,暗恨自己没控制好节奏,竟然没射进她小逼里,但是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再也塞不进去,只能不甘心地抖抖干净残余的液,拉上裤子,嘱咐下属道:“你们好好玩儿,注意别玩儿死了,省得到时候大使馆要人我们不好交代!”
“是!”年轻的小兵们齐声答完,再也不客气。一瞬间,健壮的北非男人把小刘团团围住,一个个都穿着军装,她一时有些分不清谁是谁。刚刚亲吻她嘴唇的那人,再也忍不住,拉开裤子,把那带着尿骚味儿的鸡巴直接塞进她嘴里,按着她的脑袋往喉咙深处捅。下体更是不断被大冲撞着,一根出去又一根进来。就连奶子也被抓起来,粗硬的肉棒夹在中间磨蹭着。
饶是这样,整整一个小队的人,也总有那轮不到的。排队的人等得火急火燎,忽然有人摸着她两瓣丰软的翘臀,坏笑着说:“我看这屁眼儿估计也挺紧的,起来肯定感觉不错。”
说完,手指便照着那菊穴戳刺过去。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小刘警戒心大起,抬起头“呜呜嗯嗯”呻吟着抗议,眼神里满是祈求。她这一动,小穴一夹,里面的一根鸡巴立刻憋不住泄了关。立刻,一根新的粗硬肉棍换了上来,再次开始干。嘴里那根小臂粗的大被她舌头的动作拱得也是不耐,鸡巴主人擎着她的下巴,狠狠把龟头捅进喉咙深处,一股浓喷射出来,全部射进她喉咙里。
液足足喷了有七八道,小刘慌不迭地吞咽着,溢出的白沿着嘴角落下去,留下一道污痕。男人还不满足地把那溢出来的液刮进她嘴里,一边喂着她一边问:“怎么样,液好不好吃?小母狗舔鸡巴是不是舔得很爽?”
“你快滚开!轮到她舔我鸡巴了!”身边又换了一个人,小刘连对方的长相都没看清,嘴里便再次被捅进一根骚腥的大。马眼儿里带着淡淡的尿骚味,让她反胃极了。她却来不及思考这些,眼下最可怕的,是屁眼儿里那根上下抠挖、不安分的手指!
“操他妈,屁眼儿都能抠出水儿,这小骚货以前没少被人玩吧!”开垦她后穴的男人似乎格外震惊,他满足地咽了口唾沫,提起紫红粗大的马,沾了点喷出来的淫水草草做润滑,推开屁眼紧致的一圈肌肉,狠狠地冲进去。顶进去最外紧绷绷的一圈之后,细腻的肠道紧致得简直不像话,层层包裹住肉棒,随着抽插,带出些澄清粘稠的液体来。
“我操,这干屁眼儿可比干女人的逼爽多了……真他妈爽……”
男人满足得一副灵魂都要出窍的模样。一旁着花穴的士兵嘲笑他:“你他妈干过女人的逼吗,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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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胡吹?”
男人却不理他,自顾自干着。两根粗硬的肉棍一前一后在体内猛烈抽插,中间那层组织似乎被碾压成了薄薄的一层膜,马上就要被戳破掉了!小刘被这刺激的快感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双腿无力地大开着,任由两根紫黑的丑陋粗硬在粉红色的两个娇嫩穴口进进出出,把那嫩肉带得进去又出来。红艳艳的嘴唇里也插着一根鸡巴,她嘴唇都已经酸了,无力地努力想要吸吮舔舐,尽量想让这男人早点射出来,她好早点解脱。
一股又一股液不断射进她嘴里、小穴里、肠道里,小刘肚子一点点鼓胀起来,里面填满了不同人的液,好像怀孕四月的少妇一般。胃里被粘稠的液填满,她一阵阵地想要呕吐,却不断被大再次插进喉咙射。令她羞愧的是,尽管是被轮奸,敏感的身体却不断被干出一阵一阵的高潮,她的身体颤抖着,浑身都在疯狂抽搐,最后甚至翻着白眼,咕哝着呻吟起来。
就在她被干得神志不清时,忽然听到一个清朗的男声,语气里带着震惊和愤怒,用阿拉伯语大喊了一声:“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虽然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是小刘明显感觉到,原本正轮奸她到兴头上的一群新兵蛋子,忽然全部都僵住了。他们一个个慌乱地扎好裤子列队敬礼,正她的那个男人,吓得直接泄了门,抽出来的同时,液像一道白线一样,划过她全身,打在她洁白的乳房上。
而被蹂躏得像是破布娃娃一样的小刘,就这样被扔在了地上。一个穿着笔挺军服、肩章上画着两道红线夹着一颗星星的男人,走进坦克围起来的这片空地。这军衔显然不小,因为小刘看到,所有在场的士兵,纷纷为他让出了位置。男人低头,看到了满身白浊液和脏污泥土痕迹的小刘,眉头深深地皱在了一起。
长时间地奸淫让小刘眼前发黑,她知道自己体力到达了极限,眼前这人是救星是死神,只能试一试赌一把了。她于是抬起头,一头柔顺的黑发散落脸颊旁,半遮住一张被打得肿起来的小脸,大串大串的泪珠落下,用带着哭腔和情欲的软糯声音祈求道:“拜托,救救我,我知道我走错地方了,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男人一听,便知道这群该死的流氓官兵用了什么下三滥的借口要挟对方想从。少女饱受折磨、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他不忍卒观。于是,男人不顾小刘满身的污痕,脱下那熨烫笔挺的干净军装外套,裹住少女,把她抱了起来。
男人温暖的怀抱透着莫名的安全感。小刘早已是体力不支,倚靠着男人的怀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而这男人,像捧着什么珍宝一样,小心翼翼抱着她,回身,低声但却愤怒地斥责道:“都有谁碰了她?是谁挑的头?给我站出来!”
“是……是……”眼前的士兵一个个噤若寒蝉,想也知道,这事肯定是他们上司搞出来的!
果然,带领这军队的军官,已经是面色灰白如纸。男人冷哼了一声,问:“少将,是你命令大家轮奸她的吗?谁给你的狗胆?!强奸是死罪,你们不知道吗??”
男人的眼神冷得像冰。这群士兵或许还能饶恕,但带领他们的少将,绝对是死罪逃不了了。眼下暴乱,原本局势就动荡,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外国游客出事,连外国政府都搅进这滩浑水来!
“侯赛尼少校,您不知道,这女孩是叛乱分子!”带头强奸小刘的少将忽然想出了借口,眼睛一亮,连忙解释,“她想绕过防线给广场上的叛乱分子送补给,被我们抓了个正着!我想反正也得处死刑,不如处刑之前让兄弟们先爽一爽……”
“闭上你的狗嘴!”这名被称作侯赛尼少校的人,眼神一寒,贴身的通讯兵得了眼神示意,连忙上前,甩了这少将两个嘴巴。“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他妈是个中国人!来人,给我把他逮捕!送军事法庭!”
说完,男人抱着小刘,连看都不看这哭喊着跪下求饶的军官,直接跨步上了吉普车。
宫殿(睡梦中被奸醒,醒来继续被)
带走小刘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哈桑侯赛尼少校埃及地位仅次于总统的陆军统帅穆罕默德侯赛尼将军之子,未来的领袖接班人,连续三年被埃及年轻女性评选为“未来最想嫁的男人”。
此刻,哈桑望着怀中不省人事的少女,皱起眉头,陷入了两难。
不知道她是独自出行,还是与家人一起,如果同行的人见她失踪通知了大使馆,少不了外交部那边又要来骚扰施压。但是,如果就这样放她回去,被人看见了,万一传出去什么女游客在埃及被军队轮奸的消息,对现在的情形更是雪上加霜哈桑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紧张对峙的骆驼背上,再来上一根稻草。
最好的方法,果然还是他把这女孩先带回家,至少把她身上这些脏污痕迹清理干净。
“回家里!走侧门,告诉仆人不用来迎接。”哈桑一声令下,巨大的军用吉普缓缓掉头,往另一个方向驶去。哈桑这时才有空低头看这女孩的模样。
军绿色的外套包裹着白皙的肉体,虽然上面沾满了各式各样说不清的脏污,却丝毫不显得令人讨厌,只觉得这脏污衬得她更加清纯可怜,令人分外想要疼惜。熟睡中的女孩,长长的黑色睫毛颤抖着,像是无辜的小鹿。娇艳的红唇,嘴角带着点点淤青,向来是被人甩了耳光。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弥散着这女孩的体香,掺杂着十几个男人的液气味。哈桑的眼神越发暗了。他虽然自高中时起就在澳洲留学,思想比起父辈来西化不少,却也一向遵守教规,从未想过在婚前与女子做那夫妻之事。而如今,他却被这陌生女子勾起了性欲。他迫不及待地想把她身体上这些男人的痕迹统统洗去,然后,粗暴地进入,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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