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裙下的联合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难道,军权已经旁落他手了?
枪声持续了足足有五六分钟,解放广场的方向,哭喊和哀嚎声响成一片。不用看都知道,广场上现在一定已经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这到底是谁做的?是谁能有这么大的权力、和这么冷的心肠?
思绪纷乱成一团乱麻,哈桑正努力思考着,却忽然大腿一阵疼痛。他闷哼一声,下意识紧紧压住小刘的脑袋,一股热流从他的大腿里涌出来,流淌到小刘的身体上。
“哈桑?哈桑你怎么了?!”
小刘注意到了身上男人的异状,常年的医学训练告诉她,一定是出什么严重的事情了。她不顾哈桑的阻拦,挣扎把他从自己身上掀开,跪趴在地上,拖着他,一路穿过毫无遮挡的门厅,进了洗手间。
哈桑的左腿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弹孔,一股股暗红色的血不断从流淌出来,像是血红的溪流。
小刘捡了卫生间门口一件他们早上随手扔下的衣物,撕了一条下来,捆扎在了伤口之下的膝盖窝处,又把一块布料叠起来,垫在伤口上,捆扎牢固,抬高放在了浴缸之上。
血流减缓了很多,但是依旧一点一点往外渗透着。小刘拍拍哈桑的脸,笑了笑说:“你的大隐静脉破裂了,我现在要出去找手术工具,给你做紧急手术。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哈桑面色发白,紧紧拉住了小刘的手,摇头:“你不要去,太危险了……”
“没事的,枪声已经停得差不多了。”小刘反握住哈桑的手,冷静地说,“你的伤口现在根本没法走路,到时候我们被困在这里连逃都不能逃,更危险。我必须得把你的血管结扎起来。”
说完,不顾哈桑的反对,她跪趴着,离开了洗手间,一路爬到电视柜旁。
手术刀是肯定没有的,水果刀能凑合一下。针线包,加上酒柜里的一瓶伏特加。没问题的。
抱着这些战利品,小刘小心翼翼地沿着障碍物回到了洗手间。还好,一路无事。
“亲爱的,我没有麻醉药,可能会有些疼,你要忍一下。”
说着,小刘打开了伏特加的瓶口,倒了一瓶盖烈酒,毫无保留地浇在拆开的伤口上。
哈桑一声不吭,嘴唇却紧紧抿着,脸色苍白得像是一张纸,豆大的汗珠流淌下来,握着浴缸边沿的手指关节发白,几乎要把那浴缸掰下一块来。
残血被冲掉,伤口的红肉因为酒的冲刷而变得有些苍白。小刘倒了一杯酒,把针线浸泡在里面,给自己的手上和水果刀上也浇上烈酒,接着,刀尖轻轻地压在伤口边缘,对哈桑笑了笑说:“我要开始了。”
切水果的到并不算锋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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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下刀才能割开大腿表层的组织。然而,钝刀割肉的痛苦并不算是什么,因为小刘没有镊子,嵌进肌肉的子弹,她必须要用手才能挖出来。
“现在,我要给你取子弹了因为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血管受伤,如果不取子弹,你走路的时候子弹位置挪动,可能会引起突然的大出血。这个有点痛,你忍一下。”
医生说的“有点痛”,永远不会只是“有点”而已。哈桑睁大了眼睛,下一秒,便看到那纤细洁白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戳进了自己的伤口抠挖。
毕竟做惯了医生,血腥的场景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手指毫不留情地探进伤口里去,磨蹭着肌肉边缘,每一寸神经仿佛都被撕裂,这份痛苦让哈桑再也无法忍受,像是濒死的野兽一般仰着头嚎叫起来,汗水浸湿了头发,从额头上滴落而下,而他的身体,除了无法控制的颤抖以外,竟然用惊人的毅力保持住了纹丝不动。
手指在肌肉之下摸索了半天,终于把子弹捏住,取了出来。
小小的弹头,沾着血和破碎的肉块,被扔进倒了水的透明玻璃杯里。小刘轻轻摇晃了一下杯子,很好,弹头很完整,没有残余的碎片。
“现在我要开始给你结扎血管了,这个很快的。”
几乎是话音刚落,带着酒的棉线便被她用针牵引着,从血管破裂处的下端探下去,接着,灵活地打了个结,把那血管连同下面一层被针穿过的组织,一起紧紧扎起,打了个致的三重结。又是一瓶盖的烈酒浇上去,伤口缝合开始了。
伏特加浸泡过的针线,从皮肉之间一次次穿过,留下一个个小巧整齐的绳结。这点疼痛对比起刚才撕心裂肺的痛苦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哈桑长出了一口气,面色依然惨白,却显然是放松了一些。
缝合结束,小刘把多余的线头割断,哪怕是这样工具有限的情况下,伤口也被缝合得整整齐齐。她拆了止血带,把伤口又涂了一层酒,用布扎好。
哈桑长出一口气,勉强地笑道:“现在我终于相信你是医生了!之前我还觉得,怎么会有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医生?”
小刘白了他一眼,却不忍心说什么,问:“现在怎么办?我们是在这儿等救援,还是直接逃命?”
“我得去父亲那里一趟,看看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哈桑勉强地从地上坐起来,“我这条腿能开车吗?”
小刘无语地刚想教育他一顿,却忽然“咣当”一声巨响,房间门被踹开了。一群穿着黑衣的男人冲进来。见到洗手间的两人,领头的那人使了个眼色,两人毫不留情地把小刘拽开,钳制住,他则取出一张纸对哈桑说道:
“哈桑伊本穆罕默德萨拉赫侯赛因,你因为私通外国间谍、出卖国家机密,被判叛国罪,被捕了!”
入狱(与监狱看守肉体交易隔着铁栅栏被,部分剧情)
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小刘和哈桑两人便被扔进了牢房。被捕时,两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草草裹了件外套便被架上了车。扔进牢房后,不知是看守还是特工的人,扔进去两套条纹的号服,接着,毫不留情地锁上了铁门,便再没有人搭理。
似乎这里并不是监狱,周围安静极了,没有任何声音。呼喊声回响在空空荡荡的走廊里,更增添几分阴森。
“不用喊了,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熟悉的、带着浓浓当地口音的英文忽然响起来,小刘回头一看,是哈桑的父亲穆罕默德老将军。
小刘回头一看,发现穆罕默德原来正在牢房的角落坐着,身上也穿着狱服,正尴尬地望向别的方向。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穿衣服。
“什么叫他们是冲着你来的?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穆罕默德叹了口气,冷着脸说:“逼总统退位的人太多,他顶不住压力,要求我动用重武器驱散广场上的叛乱分子,我拒绝了,他于是当场解了我的军衔,以叛国罪把我抓起来了我去的时候,人都已经埋伏好了。他大概早就知道我会拒绝,早早做好准备,把军权抢到手。你们只是无辜受牵连……”
说完,穆罕默德冷笑一声,问哈桑:“他们是不是说,你向外国间谍出卖国家机密?还说这位小姐是间谍?”
哈桑点点头。
“果然。”
穆罕默德站了起来,走到小刘面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这位小姐,你出现的时候太过不恰当,无辜受到了我们的牵连。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我们算是扯平了,你勾引我儿子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这句话说得小刘顿时一股怒气直冲胸口。她站起来,毫不示弱地瞪向穆罕默德:“将军,什么叫我们扯平了?!首先,你儿子作为一个成年人,和我发生了一段你情我愿的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其次,你无缘无故打我在先,因为自己的事情牵连到我在后,怎么说也是你该向我道歉才对!”
穆罕默德万万没想到,小刘竟然还敢还嘴。这一日因为这种种变故积压的怒火无处发泄,一时间他两眼冒火,上前便想再教育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一通,却被哈桑一把抱住小腿,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
“你滚开!一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
“父亲!您错怪她了!今天如果没有她,我现在就已经死了!”
这时,穆罕默德才注意到自己儿子的异状。他从进来之后,便再没有站起来过,甚至到现在都没能把裤子完整地套上去,腿上狰狞的伤疤在昏暗的牢房里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一时间,愤怒无影无踪,刚才还怒火滔天的老将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平平常常的父亲,看着儿子腿上的伤,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被广场上的流弹伤了,但是根本联系不上医院,也走不了路。是她,给我包扎止血,然后又在现场做了紧急手术不然,估计我不用等到他们逮捕我,就已经死在那里了。”
因为失血过多,哈桑的脸有些苍白,显得这番话更有说服力。穆罕默德抚摸着儿子的脸,嘴唇颤抖着,半天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望向小刘,对方依旧气哼哼不想搭理他,但是她手上还沾着干涸的血渍,的确,是她救了自己儿子的命。
一个他恨之入骨、放下狠话要亲自让对方消失的淫荡女人,竟然救了他儿子的命。这些并不足以让穆罕默德放下一切成见,对小刘感激涕零,但却让他内心极度动摇着,厌恶和感激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情在内心激烈地交战着,穆罕默德抚摸着儿子的脸颊,手颤抖着,闭上眼睛,长长地叹息一声。
“这件事谢谢你了,我不会忘记的。如果我还能活着出去,一定会给你相应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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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翻了个白眼:“谁要你的钱?我只想回家!你最好活着出去,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死在这个破地方!”
“这你大可放心,我上午联络过外交部,要求他们向大使馆施压,派专机把你遣返离境。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找你了,如果发现你失踪的话,肯定外交部会出动的……”
说到这里,穆罕默德忽然摇摇头,失笑:
“谁能想到,我原本只是想赶走你,现在却成了你得救的契机。”
小刘也是无语。眼前这个古板传统的埃及男人,为了搅黄自己儿子的私生活,竟然连外交部都出动了,她简直想不到词来形容。不过也多亏他,现在大使馆说不定已经查到自己被当地政府的人抓走了,通过外交方面的交涉,或许自己还有回国的可能性。而眼前这两个人,却毫无疑问要成为这场政治斗争中的牺牲品。
想到眼前这性格迥异的父子俩,大概马上就要命丧于自己一心热爱的祖国,她的心绪变得十分复杂,曾经挨过那一巴掌,似乎也没那么介怀了……
两人各怀着复杂的心情,在冰冷的牢房内几乎一夜无眠。哈桑倒是睡得挺沉,一夜连翻身都没有过。
然而第二天早上,小刘醒来时,却发现哈桑两眼紧闭,面色苍白,脸颊上泛着病态的潮红。
“哈桑?哈桑?你听见了吗?”
她轻轻拍着哈桑的脸颊,试图叫醒他。然而,哈桑只是在睡梦中咕哝了两声,并没有醒来的迹象。手下的温度烫得要命,他的手脚却是一片冰冷。小刘紧皱着眉,用手抚摸着他的额头,沉默着拉下他的裤子查看伤口。
穆罕默德听见动静翻身起来,一眼看到小刘正在扒自己儿子的裤子,刚想发火,却见她满脸凝重,不由担心起来,问:“我儿子怎么了?”
“伤口有发炎的迹象,他在发烧,应该是感染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感染?!”穆罕默德跪到哈桑身边,把儿子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嘴唇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瞬间小刘感觉他眼睛里仿佛有泪花。他望向小刘,眼神似乎是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刘小姐,这是正常现象吗?”
小刘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解释道:“本来做完手术都要打抗生素,伤口也要每日换药消毒,可是当时条件有限,连消过毒的纱布都没有,我用烈酒泡过的布条勉强给他包扎了一下,原本想送去医院再拆开仔细处理,没成想直接被送过来了。”
见穆罕默德依旧没有反应,她刚想继续解释,却被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了。
“用餐时间到了,半小时内吃完,把餐盘放回原位。”
原来,送早饭的人来了,三个餐盘从门下被塞进来,接着那人便想转身离开。小刘却不允许他走,飞扑上去,手穿过铁门拽住那人的衣角:“你等等!我们这里有一个人身上有伤口,需要抗生素和碘伏!不然他会死的!求求您找人帮忙送来吧!”
说完,她回头瞪了穆罕默德一眼:“给我翻译!”
被小刘凶这一下,穆罕默德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连忙上前用阿语再说了一遍。那人原本不耐地甩开小刘便想抽身而去,听到穆罕默德的话,停下脚步回来,打量了一下牢房里昏迷不醒的哈桑,接着用对讲机似乎是向领导报告了些什么。
不一会儿,三个人一同出现在了走廊里。其中一个人打开牢门,进来查看了一下哈桑的状况,对领头那人点点头表示小刘说得没错,另外两个喽则虎视眈眈地守在门口,盯着小刘和穆罕默德,以防他们作乱。领导模样的那人,则细细地上下打量着小刘,哪怕是下属检查完出来牢房,他也只是一闪身避开,目光甚至没有从小刘身上移开。
下属附耳在这领导耳边说了什么,领头的人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冷笑了一下,领着人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你们别走!!”小刘冲到门口,摇晃着铁门大喊,“这人身上的伤口感染了,如果你们不给他药,他会死掉的!你们不能这么做!”
穆罕默德也走到了牢门前,刚想翻译,却见那领导模样的人又转了回来,隔着铁栅栏,伸手捏住小刘的下巴颏,手下的力道让她整个头都仰起来,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那个人是你的情夫吗?你这么想要救他?”男人开口,竟然会说英文,“他反正过不了几天就要死了,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
小刘任由他抓着,不甘示弱地盯着他的眼睛,道:“我是医生,他是我亲手用手术治好的病人,所以术后护理也是我的责任。我决不允许他死于术后感染!”
“还真是责任心强啊。”
男人冷笑一声,手下的力道更大了,小刘被他扼得几乎不能呼吸,脚尖差点要离开地面。几秒钟后,男人终于一松手把她甩脱在地上。小刘跪倒在地上,猛地咳嗽起来,男人则背着手,冷冷地甩下一句话:“要药可以,你要付出点代价因为要看守你们,我们这里几个兄弟都要闷在这里加班,你得让我们几个乐呵乐呵才可以。否则,你就看着你的小情人感染死掉吧!”
小刘难以置信地望向他,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表情,对部下耳语几句,那人匆匆离去,再回来时手上便多了个药箱。他在小刘面前把那药箱打开,碘伏、青霉素、酒棉球、消毒纱布,应有尽有。
小刘眼睛一亮,刚想伸手去拿,那药箱却骤然被拿远了。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冷冷地道:“现在轮到你表示诚意了。”
这诚意说的是什么,自然不必多言。这时,哈桑醒来了,似乎并没有力气动弹,虚弱地吐出一句:“不要……我不要紧的……”
而穆罕默德,则紧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手紧紧捏成一个拳头,直捏得骨节发白,关节咯咯作响。他偏过脸去不看小刘,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
“刘小姐,你不必这样做。哈桑能活到现在,能让我在死前见他一面,同他说上几句话,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小刘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睁开眼睛,缓缓解起了胸前的扣子。
“求求你,不要……”
哈桑的眼角流出泪水,挣扎着想起来,却因为高烧虚弱到根本站不起来。穆罕默德也无比震惊地看着她,半晌,道:“你真的不必这样,就算我们活着出去了,我也不可能让你这个不洁的女子进我们家的!”
“谁说我要进你们家的?!我跟你儿子根本也不怎么认识好吗!”小刘冲穆罕默德翻了个白眼,接着转头对哈桑笑了笑,道,“你记得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被轮奸过了,这种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不如说我还很喜欢。哈桑,不要觉得我是为了救你,要知道我手下可是零医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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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我绝对不准你打破我的记录!”
说完这一番话,扣子也全都解开了。小刘脱下了宽大的狱服,纤细窈窕的身材完全暴露了出来。门外站着的四个男人,被这洁白无瑕的胴体和丰满滚圆的双乳惊呆了。男人们饥渴地吞咽口水的声音,在死寂的走廊里变得格外响亮。领头的男人,也吞咽了一口唾液,再开口时用明显沙哑了一些的嗓音说:“裤子也脱了。”
于是裤子也被脱掉,小刘彻底全身赤裸着站在牢门前。哈桑还想挣扎,被穆罕默德按住。老将军叹了口气,目光避开少女的身体看向别处:“刘小姐,虽然我不认同你的做法,但是你对我儿子的这份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的。”
“闭嘴,老东西!”男人出声喝止穆罕默德的插话,走到门前,手穿过铁栅栏,抚摸着女孩的胴体。手下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几乎舍不得放开,他抓住那乳头拧了一圈,扯起来,然后猛地放手。乳头被揪得发红,乳房颤颤巍巍地蹦跳两下,恢复了原来的滚圆形状。他的喉结再次动了一下,开口:“现在,背过身去,屁股撅起来贴着牢门,把你的小骚穴露出来。”
小刘照做了。那对雪乳于是消失在了视线里,男人身后的下属们还没来得及惋惜,目光便被那丰满挺翘的两瓣屁股吸引了。小刘背部紧贴着铁栅栏,微微弯下腰去,丰软的臀肉被那冰冷的铁条按得凹陷下去,白肉从栅栏缝里漏出来,一看便知道那手感该有多好。
为首的男人眼色暗了一暗,再开口时语气又冷了几分。
“我说了,把你的小骚穴露出来!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小刘闭上眼睛,咬着牙,更加弯下腰去,手伸到臀部,把那两瓣臀肉掰开。羞耻的姿势让那粉嫩的小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们面前,粉嫩的花肉在冰冷的牢房里似乎微微蒸腾着热气,闪烁的水光映衬着那幽深的小洞。这些男人哪里见过这样粉嫩美丽的小穴,一个个已经是按捺不住,西装裤里支起高高的帐篷,在一旁急不可耐地等着头领下令,其中一个,甚至已经把手伸进裤裆里去撸动着。
“说,求求主人你的小骚穴。”
“求求…………求求主人我的小骚穴…………”
“求主人用什么?”
“求主人…………求主人用大鸡巴…………我的小骚穴…………”
这些淫荡的话语,在如今被囚禁的境况下,显得格外让人羞耻。小刘不忍心再看哈桑心碎的目光,闭上眼睛,因为太过羞耻而面色发红,眼角渗出一滴泪花。
“既然小骚货这么想被,那主人就好好疼爱疼爱你……”
身后的男声,伴随着一阵脚步,越来越近。接着,小刘便感觉到,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胯部,扶着她,接着,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滚烫地狠狠戳进她的身体里来。
肉体交易(看守四人轮奸+舔干净地上的淫水液+喝尿+一字马高开腿劈叉被高h重口)
冰冷的铁栅栏紧贴在臀部,又冷又硬地硌着小刘,而身体里却又这么一根滚烫粗硬的东西在一下接一下、毫不留情地狠狠干着。粗暴的插入,在起初的擦痛后,很快变成了激烈的快感。小刘伸手抓住背后的铁栏杆,眼神空茫地盯着阴暗的牢房深处,紧咬着嘴唇,强忍着呻吟。
她不想被哈桑看到自己被这些该死的食利者得高潮的样子。至少,不要用这样屈辱的姿势。
背靠着牢门,隔着门被人伸进肉棒来,这让她想起在日本时听过的一个名词:壁尻。自己简直像是隔着门的妓女,撅起屁股奉献上自己的小穴,随意任门外的人羞辱,自己连看一眼对方长相的资格都没有。
“小骚货,刚插进去就出水了,我多你一会儿,是不是你这里得发起大水来,把整个牢房都淹了啊?嗯?”
男人却似乎不肯给她留存任何尊严,放肆的荤话不断落进小刘的耳朵里,一双燥热的大手从那铁栏杆的缝隙之中揉捏她浑圆的臀部,腰部不停送着,大肉棒子在那小穴里疯狂地抽插。牢房里本就安静,一时间,这肉体碰撞的声音,清楚地落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小刘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体里每一股淫水喷出来、落在地上的声音。想来,哈桑和穆罕默德也能听到的。
这牢房的看守虽然做人无耻,一根肉棒却是生得粗大极了,腰部也有力,每一下都撞得小刘抓着栏杆的手几乎要脱开,卵袋重重地拍打在穴口下方,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不断狠狠顶在宫颈上,撞出一阵阵酸麻。
“骚这么紧,被多少男人干过了?这小子是你的情夫,他肯定过你了。他老爸呢?也过你吗?他们父子俩有没有一起你?”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把那肉棒撞进花穴深处敏感的宫颈上。舒爽又折磨的快感让小刘“啊”地脱口而出一声尖叫,接着,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呻吟起来。
“没、没有…………他不是…………啊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还说不是?我可听说被捕的时候你们俩都光着屁股,正在马桶边上呢。你喜欢在洗手间里被?还是说,你喜欢被当成马桶,当成肉便器被尿一穴?”
“没有…………不…………啊啊…………好大…………插得太深了…………要坏掉了…………”
“坏个屁!小骚穴紧得都快给我夹射了,这么会吸,被得很爽吧?”男人又恶狠狠顶了一下,手捏着那臀瓣上的软肉,轻轻提起来,“说,被大鸡巴得爽不爽?”
“唔…………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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