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妻系列二之珠胎劫(H)
作者:沐希
?潘阳城醉仙楼醉仙楼里最好的雅间内,几个平日里仗着家产殷实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搂着身边的美人相互推杯换盏,调笑胡闹着。林世冲举着酒杯,邪笑着推搡了一下旁边的贺允文:“贺兄,听闻你前几日异常勇猛,硬是把满翠阁的清倌儿玉香给操得五日没能下床啊?哈哈哈……”贺允文听着甚是受用,晃着脑袋说:“清倌初夜,当然要让她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有了本大爷给她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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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潘阳城醉仙楼
醉仙楼里最好的雅间内,几个平日里仗着家产殷实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搂着身边的美人相互推杯换盏,调笑胡闹着。
林世冲举着酒杯,邪笑着推搡了一下旁边的贺允文:“贺兄,听闻你前几日异常勇猛,硬是把满翠阁的清倌儿玉香给操得五日没能下床啊?哈哈哈……”
贺允文听着甚是受用,晃着脑袋说:“清倌初夜,当然要让她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有了本大爷给她开身儿,以后那玉香再接什么客人都不怕了!”
一旁喝酒的庆达年搂着身边的歌姬一边喂酒,一边哈哈大笑:“贺兄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我不懂得怜香惜玉?”贺允文从鼻子里哼出不屑,“我的庆小哥儿倒是懂得?也不知道是谁把阚菊楼的秦倌儿操得失禁,尿了一床还不放过人家,弄得现在阚菊楼里怕是没有小倌儿再敢接庆小哥儿的宿夜脾儿了吧?”
拿着酒杯故意倒进身边歌姬的胸口,庆达年不以为意地把脸埋进歌姬的乳峰间,吸吮酒液,惹得那歌姬娇笑连连,在庆达年身上连施粉拳,娇声呵斥他的“不正经”。
“若说最勇猛的,那还是我们范王爷!当年满翠阁里……单枪挑八艳,这样的勇猛……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在歌姬胸脯上嘬了几口,庆达年懒懒地开口,目光倒是有些酒醉后的涣散,话音儿也有点磕磕绊绊的,“只是近两个月……范王爷好似出奇的……听话乖顺,不见你留恋花街……咯……柳巷,也没再招惹……什么小家碧玉……难不成是被家里的母老虎……威吓着了心,打算退出花海……修身养性去了?”
这几句话说到了众人的心坎里,自打姚晓娥进了范家门儿,范炎霸好似突然变成了和尚,再也没听说他去过什么欢楼画舫,平日里这帮狐朋狗友的聚会也来的少了许多,又听说那姚晓娥略施手腕,就把一直受宠的冯玉郎送到了千里之外,这范炎霸不但没有追讨,更没有新纳,整个郡王府里好似突然只剩下了姚晓娥一个内室,其他夫人公子人人自危,都不敢近范炎霸的身儿了。
听了这话,范炎霸只是勾勾嘴角,毫不在意地斟上酒,没有答话。姚晓娥那女人从来就没上过范炎霸的心思,这帮家伙居然会以为自己为她修身养性?真是可笑!
范炎霸自打得了柳沐雨的身子,眼里哪儿还容得下其他庸脂俗粉?半个月前在潇湘苑,范炎霸终于让柳沐雨认了自己这个主儿,去了他的反抗之心,俩人便是过上了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性福日子。范炎霸早已将欢楼画舫狐朋狗友都抛在了脑后,整日里只想着怎么把自己那话儿塞进柳沐雨的身子尽情捣鼓,看尽他羞涩抽泣的美态,恨不得就住在他紧致的水眼儿里再也不出来!
只是那柳沐雨书生性子,面皮薄得要死,当着自己的面如何淫浪妖娆都无所谓,但是就怕被别人知道了他俩的好事,再三哀求范炎霸不能把这事捅出去。范炎霸身子舒坦了,当然也乐得对柳沐雨宠溺些,这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范炎霸只当是美人儿的小脾气,也就满口答应了。
更何况柳沐雨那绝世媚态,可不是那些小家碧玉或是花魁小倌能比得上的,范炎霸自然也乐得把这样的绝美宝贝偷偷藏着,自己独自品鉴。林世冲、庆达年等人这些日子说了不少酸话,挤兑范炎霸变成了“妻管严”,范炎霸也就笑而不语,反倒弄得几人无趣了。
见范炎霸根本不想搭话,庆达年讨了个没趣,脸上顿时觉得挂不住,借着酒劲儿一把将范炎霸怀里的粉衣美人儿拉了过来,安置在自己身边,大着舌头含混不清地说:“美人儿,你可要离那范郡王远些才好……他……他家有只母老虎,还是个肚里怀了郡王种儿的母老虎……她专门……专门吃美人儿……小心哪天把你给吞了,范……范郡王可不敢替你个屁!”
听了这话,范炎霸有些不高兴了,看在父母盼孙子的份儿上,范炎霸让着姚晓娥三分,可并不表示他会一直容忍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在自己身边耍着小手腕儿,挑战他这个郡王的家主身份!范炎霸心中有计量,待姚晓娥生下孩子,随便编排个罪名就把她休回老家去,自己照样过着逍遥日子。
一旁的林世冲此时搭上了腔:“范兄,好似半个月前你带了个相好的去了潇湘苑,听说你把那人宝贝得不得了,一直藏着不让别人看到,你我兄弟一场,范兄若是添了新房,却还要瞒着我们,可就不够意思了!”
“哦?难道说真是因为添了新嫂子,所以范郡王最近才如此乖觉的?”贺允文听着来了兴趣,也伸过头来插一嘴,“我就说嘛,一个小小的太守女儿,怎么可能得了我们范大爷的心?不过,这位新嫂嫂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我们色名远扬的范霸王安静了这么长久?”
听人说起柳沐雨,范炎颗的脸上立刻裂开了笑容,眉眼间都透着几丝饥渴,抓着酒杯一仰脖,又灌下一杯烈酒。
“啧啧,看这满面春情的模样,想来真是被说中了?”贺允文冲着林世冲挤眉弄眼,好奇心被挑了起来,真不知道是哪家的美人儿居然能让范炎霸这个大流氓突然变得安分守己起来?
林世冲推推他和贺允文身边斟酒的美人儿,急声催促:“还愣着干啥?赶快给郡王斟酒!恭喜郡王新喜啊!”
三两位美女袅袅婷婷地围住范炎霸,左一声恭喜,右一声万福地说着吉祥话儿,转眼又灌了范炎霸四五杯,范炎霸也终于绷不住心底的喜欢,开始炫耀起来:“你们那新嫂子,可真是人间的极品尤物!每次一想到他,你范哥哥的金枪就不争气地直蹦……只是那小骚货只肯在我一人面前淫浪,是打死不肯见外人的,你们也只能慨叹没有眼福了!”
范炎霸说的得意,几个狐朋狗友听着眼馋,范炎霸久经风月,见过的美人儿何止千万,能让他如此夸奖的人儿,该是何等的风华绝代,艳冠群芳?!酒桌上一下子炸开了锅,各种怪叫吵嚷交迭而起,一顿酒饭顿时找到了玩闹的方向,变得如同逼供一般,几个人卯足了劲儿给范炎霸灌酒,只想凿开他的牙缝,让他把那新嫂嫂的情况全都淘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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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已中天,柳沐雨知道范炎霸今日会友,不会来找他,自是早早睡下,可好梦正酣之时,院门传来如同闷雷般的砸门声,那流氓的高声嗷叫,在夜里听得分外清晰。
“宝贝儿!心肝儿!快给你范爷爷开门!你家主人回来操你的小穴眼儿了!”
柳沐雨急忙起身去开门,恨不得拿了袜子塞范炎霸的臭嘴!多亏自家住在僻静的城郊,母亲又耳背,范炎霸这等流氓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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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别人听到,否则柳沐雨真是撞墙寻死的心都有了!
院门一开,看到范泽艰难地扶着醉得一塌糊涂的范炎霸,面色尴尬地看着柳沐雨:“柳公子,实在不好意思,今儿王爷喝得有点多,大晚上的吵着要见您,您包涵!”
柳沐雨叹了口气,心底早知道范炎霸就是个无赖流氓,可谁叫这身子就是认了这流氓的霸道粗蛮,连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就投降了,此时也只能自己偷偷叹气。
“把他扶进去吧……”前面引了路,让范泽将范炎霸扶到自己卧房的床上。 范炎霸在床上打着滚儿鬼叫,范泽有些担心地看着柳沐雨:“柳公子若是为难……我今夜且留下来看护郡王?”
这范霸王虽然不学无术,却是个武学奇才,加之身材魁梧高壮,天生神力,真要折腾起来,破坏力非同一般!看着柳沐雨那样细瘦单薄的样子,范泽还真怕范炎霸酒醉胡涂,膀子一较劲,把这位柳公子给拆成两截了……
“宝贝儿……我的心肝儿,快到爷的怀里来,让爷疼疼你!”
虽然范泽知道他和范炎霸的关系,但柳沐雨听着范炎霸在外人面前胡言乱语,脸上也是烧红一片,若是范泽留下来照顾范炎霸,指不定这冤家还要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柳沐雨咬咬牙,勉强对着范泽摇摇头:“范先生还是先回去吧,郡王在这里我能照顾……”
范泽看着范炎霸借着酒劲儿在床上胡乱翻滚鬼叫,也觉得尴尬,怕再待下去指不定听到或看到什么不该听不该看的,还是趁早离开的好,遂向柳沐雨抱歉地点点头,道了声“麻烦柳公子”,便匆匆离开了。
转头看看躺在床上不甚清醒的范炎霸,柳沐雨叹了口气,去浴间烧了些热水,绞了毛巾,又给范炎霸泡了一杯解酒茶,一并端进了屋里。
扛起范炎霸沉重的身子,勉强喂了几口解酒茶,柳沐雨累得有些气喘,脱了范炎霸的衣袍鞋袜,拧了热毛巾帮他擦拭。
范炎霸原本酒量超大,只是今日这几个狐朋狗友攒足了劲儿灌他,喝的有点猛,再加上一出门小风一吹,更是晕得难受。模糊间只想着去找柳沐雨,把头疼的脑袋窝在他怀里磨蹭。
迷蒙间一个人影在他床边忙前忙后,范炎霸伸手想抓,却对不准人,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范炎霸只当自己像往常一样,被送到了花楼度夜。有人刚刚喂了他几口热茶,让他嘴里的酒酸味儿淡了些,现在又用舒服的热毛巾在他身上擦拭,范炎霸只觉得自己腾云驾雾般的享受着,嘴角咧得更开,嘴里“翠儿”啊,“小荷”地乱叫一气。
柳沐雨在一旁一边忙活,一边气苦,知道这流氓身边莺莺燕燕无数,那也不该在自己面前如此欺负人啊!自己忙前忙后的伺候这个醉鬼,这冤家嘴里却出不来一个正经的名字!柳沐雨越想越气闷,直接拿了刚擦完脚的热毛巾捂在范炎霸的脸上,狠狠擦拭两把,恨不得直接拿毛巾闷死这个冤家!
毛巾捂上脸,温热而醒神,范炎霸这才算是清醒了一些,眨眨眼看清眼前忙碌的人,正是自己想念了一天的柳沐雨,顿时傻乐了起来。
“柳儿小宝贝儿,爷想你一整天了……快过来让爷抱抱,亲亲!”范炎霸向柳沐雨伸出胳膊,却被柳沐雨闪身躲过去。
“范爷怕是一整天想的不是我吧?要抱要亲的,还是找那些翠儿、小荷什么的才能如您心意……”柳沐雨把毛巾甩在水盆里,放到一旁,展了被子给范炎霸盖上,却让范炎霸逮着机会,抱了个满怀。
“小骚货,爷疼过的人里面,就属你最没良心!不知道的只当是柳儿认了爷这个主儿,可事理儿上,是爷栽在你这骚穴眼儿里拔不出来了!”美人儿在怀,范炎霸更神了些,捏着柳沐雨的嫩脸蛋儿,满脸宠溺地邪笑着,“骚蹄子,你倒是说说看,自打从潇湘苑出来,爷哪天不是把所有的男都给了你?你那专吸男的水眼儿,哪天不是让爷喂得饱饱的,满满地泡着白液?爷天天被你榨着、吸着,哪里还有时间和力气去找那些翠儿,小荷的?爷只不过嘴上讨个腥臊,你就给爷耍脸子,爷真是白疼你了!”
柳沐雨被范炎霸调笑得脸红,想起这半个月每每被范炎霸操得穴眼肿痛还不甘休,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在范炎霸怀里挣扎了几下无法挣脱,羞红着脸恨恨地说:“你这浑人,真是没法子跟你讲理!醉成这等样子,还来欺负我,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你赶快放开手,我还得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一股子酒腥味儿,难闻死了!”
对于柳沐雨看似打情骂俏的呵斥,范炎霸真是喜欢到骨子里去了,抱着怀里的人儿不撒手,嘴更是贴上柳沐雨嫩白的脸蛋儿胡乱亲吻:“哎呦,这样的骚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听得大爷我就这么舒爽呢?柳儿这般贤慧,就让爷讨回去做个媳妇,专门给爷生娃、暖被窝儿吧!”
一股股酒气喷在脸上,熏得柳沐雨脑子直犯晕,扬起拳头红着脸呵斥道:“你这流氓无赖,整日里没个正形,白瞎了你还是潘阳郡王,只会拿我们这些无力反抗的小老百姓撒泼耍弄,真是该教训!”一顿小拳头甩在范炎霸肌肉纠结的肩膀胸膛上,倒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按摩般舒服。
范炎霸被打得心里痒痒,揽过柳沐雨的身子,翻身压到身下,含住柳沐雨花瓣似的嘴唇,不停亲着吮着:“我的小心肝儿,爷的母狗,你又这么骚腥地挑逗爷,是想让爷现在奸了你么?”
范炎霸一声“母狗”叫得柳沐雨腰肢酸软,明白这范郡王一叫自己“母狗”,便是情动了,自己少不得要受一番奸淫之苦,自打潇湘苑的那次荒唐之后,柳沐雨也知道自己心底是喜欢被范炎霸欺负侵占,算是对挣扎逃离死了心,只能由着范炎霸的性子,陪他荒唐。可是昨日被操得实在厉害,淫水都流干了,也不见范炎霸放了自己……今日里下面疼得很,实在禁不起范炎霸再一番强力征伐。
如今眼见范炎霸又有了“性趣”,柳沐雨顿时苦了脸,哪里还有刚才的小脾气?只能软着声音哀求着:“爷……好主人,你本说今日饶过我,昨日里才随您操弄的,现在那里实在疼得紧,真的不能伺候主人了……”
范炎霸知道咋日自己发了邪劲儿地祸害柳沐雨,估计是把那里操得不轻,今日若是再插进去,怕是会把那柔嫩的小眼儿真给插破了,且不说万一破损了,自己之后几日断是无穴儿可插,即便是养好了,估计柳沐雨也再不会任着自己性子胡来了。
现今两人相处,范炎霸对柳沐雨已不若之前的一味呵斥压榨,反而宠溺呵护更盛,这让柳沐雨面对范炎霸的时候,也硬气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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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脾气性子地使上来,倒也叫范炎霸不敢逾越冒犯,若是柳沐雨真的恨上自己,不再让自己碰一碰,范炎霸只觉得想想都难受得浑身冒汗。
转了转流氓心思,即便是不能做个全套,范炎霸也一定要在柳沐雨身上占尽便宜才是,隔着亵裤用大掌罩住柳沐雨圆翘的屁股,使劲揉捏,范炎霸嘴里仍不饶过地要求道:“大爷今日不操母狗的穴儿,母狗且把亵衣敞了,让爷吃你的奶子吧!爷今天酒喝得嘴酸,要嘬母狗的乳头换换口味……”
范炎霸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在柳沐雨的脖子上、脸上,如同欢馆的春药一般,惹得柳沐雨也开始脑子热呼呼的。每当范炎霸端起主人架子,一脸淫邪地看着柳沐雨,嘴里“骚母狗”、“母狗”的一叫唤,柳沐雨就好似立刻被法术擒了心,身子软塌塌的根本无力反抗,恍若被饿狼盯住的羊羔,早已没了求生之意,只能敞了身子,随这流氓侮辱。
“好哥哥,好主人,我敞了衣服让你吃母狗的奶子,主人可千万不要操母狗的穴眼儿啊……那里真的吃不住劲儿了……”柳沐雨哆嗦着手指解开亵衣的细带,羞涩地露出两片雪白的胸肉,红着脸别开头,不敢再看范炎霸那色迷迷的表情。
“母狗把之前调教的都忘记了?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难道还要主人再教一遍?”前几日范炎霸可着劲把柳沐雨操了个通透,更是逼着他说了不知多少下流话,如今范炎霸又开始恶意地逼迫柳沐雨,贪看他羞涩无措的表情,更要让他再羞耻些才好!
柳沐雨羞得眼圈发红,嘴唇嚅了半晌,仍开不了一个音儿,雪白的胸腩上,两粒红樱没有被碰触,就已经硬硬地挺立起来,柳沐雨更是自觉淫荡得不知如何是好。
分开柳沐雨僵硬的双腿,范炎霸拿胯下的金枪隔着裤子磨蹭着柳沐雨肿痛的私处:“主人好心饶了淫奴,可你这妖却不识眼色,几句骚腥话都舍不得说给主人听,让主人兴高兴,主人又何必怜惜你?”
说着,就要去解柳沐雨的裤带。这可把柳沐雨吓得不轻,连忙按住范炎霸的双手,连声哀求:“主人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母狗吧,母狗面皮薄,让您扫兴了,我这就说……一定说得让哥哥高兴,好哥哥千万别操母狗,真是会死人的……”
范炎霸本就是吓唬柳沐雨,听得柳沐雨服软,一撇嘴摆出一副“看你怎么让我满意”的神色,挑着眉等着柳沐雨说话。
柳沐雨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落在这么个流氓恶霸手里,哪能讨得了好处?沉重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连转动一下身体都劲,逃脱更是妄想。咬了咬牙,柳沐雨拉起范炎霸的一只大手,罩在自己单薄的胸口上,闭上眼颤声道:“好主人,母狗的奶子好痒,求您捏捏母狗的奶子,把母狗的奶子揉肿,揉出奶汁来给爷解渴……”
范炎霸听着喜欢得不行,使劲在柳沐雨的脸上亲了两口,两只大手毫不客气地罩住柳沐雨胸口的软肉使劲揉捏:“骚宝贝儿,爷就知道你身子骚,奶子痒,一天不玩你,你就守不住贞洁,爷这就把你的奶子揉肿,再把你的乳头吸得肥肥的……”
范炎霸揪起柳沐雨薄薄的胸肉,整个裹入掌心,攥成拳头揉捏,虎口处露出被挤压得红中透紫的乳头。范炎霸看着喜欢,张开双唇把已经硬实的乳头吸入口中,用舌头不住地翻搅。柳沐雨的身子早已被范炎霸开发得敏感多情,哪里禁得住范炎霸如此亵玩,“哎呀”一声尖叫出声,不敢闪身躲避,只得两手使劲抓住床下的席被,拼命死忍住那难耐的兴奋,张开嘴艰难地喘气。
这半个月来,范炎霸可没少在柳沐雨的胸脯上下功夫,特意从满翠阁弄来专门丰乳的霜膏,三两银子一小盒的霜膏在范炎霸手里就像不要钱似的可劲儿往柳沐雨的奶子和乳头上抹,这半个月下来,原本白皙的胸肉变得更加莹透光润,捏起来的手感也不若以前那般单薄,而是弹性韧性都恰到好处,坚实而不软腻。
男子的胸部再怎么护养,也不可能像女子那般隆起丰满的双丘,但半个月的霜膏滋润配合着范炎霸的揉捏,已让柳沐雨的乳晕涨大不少,乳头更是被揉大了两圈不止。胸部的敏感被彻底开发,平日里只要范炎霸玩玩柳沐雨的奶子,柳沐雨就不可抑制地情动发骚,下身被调教得淫荡放浪的穴眼儿,更是会甜蜜地滴出水来……
范炎霸手里变着花样地玩弄着柳沐雨胸前两团乳肉,对着肿大的乳头一会儿亲亲左边的,一会儿又咬咬右边的,不时还说说下流话:“母狗的身子,真是爷见过的极品,这小乳头没嘬几天就涨得这么大,吸在嘴里硬实圆润,主人真是爱死了!一会儿主人再给淫奴吸吸阳物,让它也长长个子!”
此时柳沐雨被范炎霸捏得吸得已经听不得任何话,全身打摆子似的哆嗦着,胸尖尖上的敏感点刺刺麻麻的,钻心得难受,浑身较着劲,下腹也紧绷着,已经习惯被操开的穴眼儿开始一张一合地缩,渴求有粗壮的东西伸进来,把自己捅穿了才好。
“爷……主人……”柳沐雨嘴里吭哧着哭音儿,百爪挠心般地焦躁着,浑身难耐得不知该怎么办……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张开双腿,勾住了范炎霸的腰身,拿腿间的私处反覆在范炎霸身上磨蹭着。
“怎么?母狗又开始发骚了?是不是想让主人玩你的穴儿?”范炎霸淫坏地笑着,身下的美人儿的肉体已经彻底被自己开发成淫浪娇娃,平日里清冷禁欲的面貌,只要撕开衣服随便揉捏两把,便立时化作一汪春水,娇媚风流任人掬饮。
理智和欲望在柳沐雨的心中激烈交锋,知道自己的身体受不得再一次的粗暴占有,可希望被摧毁般侵占的欲望又如同藤蔓一般丝丝缠绕着身体的每一处敏感。
“不……爷,穴儿不能……不能插了……太疼了……”柳沐雨哀戚,确实昨日做得有些过分,现在即使习于淫乱的身体渴切的希望被占有,那一张一合的穴眼儿却也再分泌不出一滴淫水滋润,空虚的开合让柳沐雨觉得娇嫩的肉膜间好像夹了一层砂纸一般,厮磨得尖锐疼痛。
“乖宝贝儿,把裤子解开,爷今天不操你,爷只给你舔舔,一定会把你的骚穴眼儿舔舒服了……”拨开柳沐雨护着裤腰的双手,范炎霸轻而易举地解了柳沐雨的裤子,大手一撸,把整条亵裤脱下来扔到地上,软滑的舌头如同盘蛇,一路婉蜒而下,在柳沐雨身上舔出一道湿迹。
“不……”柳沐雨无谓地挣扎着,双手虚弱地护住腿间娇嫩的蜜所,“爷……爷……”欲望和理智同时倾轧着柳沐雨的神智,让他左右摇摆,不知所措。
“乖柳儿,爷最疼你,听话把手拿开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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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腿,让爷好好疼疼你……”
柳沐雨漂亮的大眼睛里泪光涟涟,抖着浓长的睫毛,可怜兮兮地垂目看着范炎霸,被范炎霸啃咬得红肿透亮的嘴唇微微上翘着,凌乱的发丝贴在脸上,漂亮得不太真实,又充满了被凌辱的淫荡感。
范炎霸看着柳沐雨的美态,肚子里邪火升腾,心中焦躁急切,嘴里也便没了温柔怜惜:“干!你这骚母狗,就喜欢主人强奸你是不是?温柔跟你说话,你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也不想想你那骚穴眼儿都被爷捅烂了,还有什么扭捏拿乔的?趁着爷现在还有耐性,赶快敞了腿,让爷玩你的穴儿,否则有你好受的!”
大手粗鲁地拨开柳沐雨遮护的双手,手指直接伸进腿间雌雄同体的娇美之处。手指碰上柳沐雨腿间肥厚淫肉的刹那,范炎霸还是小心翼翼地温柔着力,那娇嫩的地方此时可受不得半点粗鲁,范炎霸虽然喜欢在口舌上欺压柳沐雨,但对着那极美的阴户,还是极尽呵护的。
柳沐雨只觉得范炎霸的手指轻微仔细地拨开护住自己秘密的两片肉唇,将藏在里面的男性春芽剥了出来,依然红肿的娇处火辣辣地疼着,还没等柳沐雨不适地扭转,一股湿热柔软的感受包裹住自己的整根春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