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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音蜗
随后到来的是刘家刘孜锦,刘家的小太子这些年都没怎么在这些场合走动了,当初也是京城圈子里的风云人物,这些年却很少见。
听说这刘家的小太子长得跟姑娘似的。从前都有这些传言,但是有许多人,还没正儿八经的见一见这个人物毕竟都刘太子刘太子的叫,这刘家的小太子,确实不好见就是了。
所以刘孜锦下车的时候,有的人就伸着脖子看
刘孜锦漂亮,漂亮这个词还不足以形容他的美貌。虽然在男的身上用这个词儿是个污蔑,但是你看到刘孜锦那张阴柔秀气的脸蛋儿,你想到的也只有这么一个词儿。
一种阴柔里透着一股子傲慢。
艳丽里还混杂了一丝阴狠。
那不是女人的那种妩媚,而是一种男男女女看了都失魂落魄的明艳。他的眼睛里就好像养着一头幼兽,你看他,他看你的时候,那幼兽就会扑出来咬你一口,咬得你鲜血淋漓,而你却愿意再把胸膛袒露出来。
但是却没人再敢看第二眼,这刘家的小太子,确实是叫他们不敢多看的。
刘家到了,是要同乔家交好的信号?
路家也来了人,路家两个老的都不方便出面,虽然当家的是女的,但这种场合过来就有点不合时宜了,所以是路寒祁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几年路寒祁走动的比较多,因为渐渐的在接手路家这些人倒是很欣赏路寒祁。
从来这小孩子阴沉沉的,又有些沉默寡言,想着是父亲带坏了,但他接手路家之后,却叫所有人都改观了。
路寒祁是真的有本事。
路寒祁已经穿上了西装,他的气质衬一身西装确实恰当的很。
黑白的正装,显得他身姿挺拔,他的眉眼总让他有一种忧郁的气质,但这忧郁是跟他的行事作风完全矛盾的。
路寒祁从某方面来说,是个非常果决的人。
他的长相要比前面两位要柔和一些,当然这种柔和只是指五官上的。
路寒祁到了,尚且也还能理解。
但,钟家都到了,就不太合适了。
谁都知道,这钟家,是上海的显贵,跟京城都无甚关联,虽然有风声说钟家和权家关系好,而权家,从某方面来说,和乔家是有些对立的。
权家在崛起,而乔家却慢慢的没有声息了。
这样的关系,连旁人都能察觉的出尴尬。
但,钟家却来了人了。
还是钟源亲自来的。
钟源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有耳闻,钟家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上海的土皇帝,钟源是钟家的独种,钟蔚一死,那钟家谁当家作主一眼都可以看的出来。但,钟源为什么会来?
有的人已经看不懂了。
钟源今天穿的周正,一身军装,英气啊,潇洒啊,他本来长得就很是冷峻,但偏偏有时候有一股子痞气,现在他把痞气敛起来,那股子锐利的冷峻就变成了一把刀。
一身军装穿在他身上真是好看。
大概那是最适合他的一套衣服了全然的没有了任何痞气,纯粹一个军人的身姿。
旁人看了心里唏嘘钟蔚还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但真正叫众人跌破眼镜的,是权家来人了,权家一大一小,两个儿子,全来了。
权家,现在就是权维成当家。他旁边跟着的,是权匀。
这两兄弟长得不像,两个人的气质都含糊的很。说温润,权维成的行事作风确实不像。说阴狠,就只说他们这么看着你,你看着他们那么一张英俊的脸,就是办出什么事儿你恐怕也不会觉得阴狠。
权家这两个儿子,权维成就是明珠,生下来就大放异。这毋庸置疑。权维成约莫是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了。
但,今天看到权匀,这权家存在感平平的儿子,眉目沉稳,已经颇有气度。
恐怕以后也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权家都来人了,这场婚宴背后的意味,已经没有人能看得懂了。
婚礼订的很早,十二点整,宾客都十一点全部到场完毕了,进了会场却没看到新郎新娘。
难得露面的乔靳都坐在席位上了。偏偏今天结亲的两个人还没到。
下面有人在小声议论着。
乔靳只当是听不见,事实上,也没有人敢在他旁边讲。
乔越今天没到,有人就在说,是有人在乔家跟乔越争宠,乔越生气了才不来的。
但是那些知道乔越是个什么人的却都嗤之以鼻。
但这毕竟是乔家的婚宴,下面众说纷纭,也没有一个敢到乔靳近旁去说去。
有人又用眼角余光看那几个不得了的人物。
年轻一辈的几乎都到齐了。
以后这京城,不说全部,起码有一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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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的。
但是没有敢过去巴结。因为这些人不知怎么,脸色大都不好看。
那边最最好说话的权维成,跟权匀说着什么,眉头皱的死紧,有想上去套近乎的人,看到他此刻现在心情不佳的模样,就不敢上去了要是不是时候凑上去,可不就是找死了吗?
十一点四十的时候,乔越到了。
乔越这一身穿在今天是已经有些寒酸了。
倒不是说乔越穿的如何如何,只是他好似奔波了一圈,身上没来得及打理就来了。但这并不无损于他的魅力。
见过乔越的,没见过乔越的,每看他一眼,心里就会抖上那么一下。
乔越不如刘孜锦那种阴柔张扬的美,也不如权维成那种大气的英俊,他的相貌本就是很出众,混杂了一身妖异的味道,你看他时,就好像在看一个百年修道成的怪。
他嘴角还衔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进来的时候,卷着袖子,露出小半截手臂。
就这个模样,叫人都看的眼睛都直了。
什么样的动作,乔越做出来,都有一股子妖孽劲儿。
乔越因为是笑着的,看起来好像是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那些知道他的,看了周围一圈,好似就乔越能套上近乎的模样,就过去同他搭话。
乔越确实是奔波的厉害,这几天他忙的脚不沾地,几夜都没睡觉了。
连他现在身上这身衣服,都穿了三天了
但这么一件破衣服,该是一身汗臭味儿的,都偏偏叫乔越穿出了一身魏晋风流的味道。
乔越旁边聚了几个人,乔越眼睛亮的厉害,他一直瞧着乔靳那边儿。
旁边的人围着他说话,他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但实在是聒噪的很了。
有人自作多情的替乔越抱不平,“那个姓韩的是个什么背景嘛,怎么叫乔老爷子这么看在眼里您看,明眼人都知道,这乔家以后都是您的那个来历不明的,谁把他做个数。”
乔越扭过头。
倘若刘孜锦眼里住着爪牙未齐的幼兽,乔越的眼里就住着一个妖。
那妖艳丽无双,生着满口的利齿与爪牙
乔越眼里的妖已经亮出了利齿,做出扑杀的状态,而后他一笑,那凶兽的艳丽与凶残一起破笼而出,“乔家以后是谁的,还真说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_(:3∠)_为什么总爱在深夜更新
☆、变天(六)
婚宴开场前十分钟,一对新人主角才露面。
邹霜出来的时候,确实担的住艳压四座这个一个词儿,虽然年岁不够,但少女的模样衬着婀娜的身段,就足以叫人惊艳。更何况邹霜今天束腰的婚纱,白色的羽毛和镂空的蕾丝包裹住前胸,脖颈上的翡翠更显得她肤如凝脂,青葱稚嫩。但是她那张脸却是生艳的很,红唇长眉,眼尾金粉扑叠,眼波流转间一颦一笑都叫人转不开眉目。乌黑如瀑的长发被盘起,点缀着细碎的白花和晶亮的水晶。
这大概是一个女人人生中最美的时刻了。
她身边是长身玉立的韩景宇。韩景宇现在也确实当得起长身玉立这四个字。
韩景宇的相貌不说最出众,但眉眼间俱是引人窥探的沉敛。韩景宇身上有股魔力,无论是他安静或是作恶的时候,都有一种非常沉静非常美好且向往美好的东西糅杂在他的气质里。他可以是邪恶也可以是狡诈,可以是阴狠也可以是残暴,他骨子里都始终有一种叫人安宁的东西。但那绝对不是纯洁或者善良,那是一丝很难以捉摸的东西,这种很温和,总是在很不经意间从他那双狭长的黑眸里恍惚而过,勾着你看不到他的残暴狡诈,阴狠邪恶,只往他骨子里最美好的东西里看过去。
现在他就站在邹霜面前,邹霜那样艳丽的美貌在他面前都无法叫人移开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贺青辰好似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他了,目光落在他身上,几乎要移不开了。
邹霜站在韩景宇面前,她本来就是怕生的性子,现在身边除了韩景宇,她谁都不认识。
韩景宇知道邹霜在怕,手都攥的紧紧的。他犹豫了一下,而后伸出自己的手包覆过去。
邹霜转头看了他一眼,她见到韩景宇就觉得好似从忐忑的心里凭空生出了一丝勇气。
他们这样十指相扣的模样,叫一些人眉头都蹙的死紧。
大概是都借着乔靳的面子,这婚宴办的体面,气氛也着实不错,所以大家都对这对新人兴趣颇大。加之来的人又是都是一些在京城横行的妖孽,不由的就对这对新人更是多了几分好奇。
韩景宇跟邹霜来的时候,来的人都到齐了,一众人的目光都望着台上那对新人。
邹霜是怕生的,踩着红毯,牵着韩景宇跟着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路寒祁离红毯近,邹霜过去的时候,见到了他的目光那目光可真冰冷。邹霜被冻的连忙转过头来。
没有几个人是喜欢她的。
但韩景宇的手是热的,包裹着她手的掌心也是热的。
邹霜挺直了脊背,跟韩景宇一起走到了台上。台上乔靳已经等着他们了。
杜舒云是杜久辞的遗孀,这样的场合,为了避落人的口舌,所以是不便出面的。主婚的,也就是乔靳一个。但有乔靳一个坐镇,这面子就已经大到天上去了。
乔越赶过来之后,同那些来搭话的人说了几句,就很低调的坐到后排的位子上去了。
这婚宴乔越毕竟不是主角,那些识人眼色的,也知道这个场合里不宜喧宾夺主,所以那些人见到乔越退去了,也都没有再纠缠,都将目光投在那一对新人的身上。
乔越就坐在后面看着韩景宇。
韩景宇这婚,是真的不好结,不然这次婚宴也不会一下子来这么多人。乔越就这么看着,乔靳给韩景宇办的婚宴,能进行到哪一步。
乔靳给韩景宇主婚,但这一对新人,偌大一个喜宴,却没有几个是两人的亲故。连邹霜的母亲杜云舒,都要考虑到陈年旧事的影响,不能出面。
台子上请的司仪,在这样的场合,也实在说不出什么逗趣的话。也没有人去听他的话。
连平时最活泼的邹霜,在这样的场合下也被压抑的连眼睛都不敢抬,因为韩景宇牵着她的手,才叫她有站在这里的勇气。
司仪说完话,婚礼本该继续往下进行的,但那方才响起的奏乐戛然而止,场下一时进入静默的状态。
在这个时候,司仪都还没想出对策,红毯下忽然响起人声。
乔越望了过去,看着第一个出头的是谁。
说话的是刘孜锦,他从来都不是忍得下去的人,从韩景宇方才牵着邹霜的手进来开始,他的牙关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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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紧紧的,等到台子上的司仪说完那一番叫他厌恶的话之后,他终于是忍不住了。
韩景宇很平静,看着刘孜锦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
但别的人就没有韩景宇那么平静了。
方才这刘家的太子的那一句“我不同意”是什么意思?
那些在新人身上的目光一下子转到了刘孜锦身上。
韩景宇也望着刘孜锦。
刘孜锦走到了韩景宇面前,停下来,声音有点瓮,“你怎么能结婚。”
在这样的场合说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合适了。一直不动声色的乔靳都看向刘孜锦了。
下面的人更是一下子都竖直了耳朵,生怕听不到这刘太子的是非。
邹霜是认识刘孜锦的,她对刘孜锦印象很不好,现在看到他走到近前来了,就去攥韩景宇的袖子。
刘孜锦怎么会没注意到她?方才韩景宇牵着她过来的时候,他就看了邹霜好几眼了。
现在就在他面前,邹霜这个小动作一下子激怒了他,他的一双漂亮的眼可以说是凶狠的盯着邹霜,声音也凶得很,“你给我松手!”
邹霜有点怕他,被吓得一抖,但没有松开。
下面都是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人上来帮她说话。哪怕刘孜锦的做法在现在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刘孜锦看她还抓着韩景宇的手,上前一步就要去拽她,却被韩景宇挡了下来。
韩景宇站在邹霜前面。
刘孜锦眼睛红着,“你护着她!”
他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似的质问,衬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实在是叫人怜惜的不行,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他又是这样的身份这怜惜,也不合适。
韩景宇这副保护者的姿态确实叫刘孜锦受伤的不行。
他本来就是孩子似的脾气,冲动起来做的全都是不理智的事,任性的很。
韩景宇挡着邹霜,和刘孜锦对峙着。
“韩景宇!”刘孜锦叫韩景宇的名字,他多委屈啊,这个时候声音都带着哭腔,因为韩景宇护着邹霜,他不开心,他觉得受伤,“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嘛你跟她结婚?她是多有手段啊,把你唬着。还是我是哪里不如她?你宁愿跟她结婚都不要我。”刘孜锦是真的委屈,韩景宇怎么要娶邹霜这么一个毛都没干的丫头。
他这话信息量大哇,竖着耳朵听着的人都好似听到了大八卦。
前些日子被风传的,刘孜锦是个同性恋的事一下子就被众人回想起来了。
这一下看着韩景宇的目光就奇怪了。
韩景宇被这么多非善意的目光盯着,已经有了些不适,但是在这个环境,他又想不出可以回驳刘孜锦的话,只能说了声“抱歉。”
刘孜锦缺他这声道歉?
刘孜锦是冲这声道歉来的?
尤其是韩景宇接下来的话,一下子逼红了刘孜锦的眼。
韩景宇说,“但是,结婚是我跟邹霜的事,和你无关。”
这话说的多伤人啊。
刘孜锦为他牵肠挂肚的,当年发的疯吓坏了刘安莹,现在韩景宇一句轻飘飘的和你无关,就想将他打发?
“和我无关?”刘孜锦的声音那么尖,尖的要戳破什么似的,他指着邹霜,“就因为这个女人,你说和我无关?”
邹霜被刘孜锦指着,被他那样的目光注视着,只能缩在韩景宇的背后。
旁人哪里想到一个婚宴能看到这么的一幕。
“你不跟我结婚,我不怪你。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怪你。”这个时候刘孜锦的声音忽然平和下来,他方才的声音太尖了,现在平和下来陡然就像是换了一个音色。他扯着嘴唇笑,“但是韩景宇,今天你这婚,别想结成了!”
他这话,恐怕说出了不少人的心声。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什么动静的乔靳睁开眼,目光也轻飘飘的,“刘家的小太子,真是好大的口气。”
旁边的人心里直嘀咕,看来刘孜锦是惹到乔家了。
乔靳方才是坐回了位子上,现在也只是睁开眼,坐在位子上看着刘孜锦,“我这乔家办的婚宴,请来的都是客,是客,就要注意自己的言辞。”
他这话一说,就有人听出了警告的意味。
偏偏刘孜锦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他不把乔靳放在眼里,“你们乔家办婚宴?这韩景宇是你们乔家的,还是这邹霜是你们乔家的?”说着他忽然上前一步抓住了韩景宇的手,那只手是牵着邹霜的,他硬生生的将邹霜跟韩景宇的手掰开,“既然都不是乔家的,那,人我就带走了!”
韩景宇的手被他刚抓在手心里,韩景宇就挣脱了。
乔靳也终于是抬起眼来,他一挥手,就有人过来,将刘孜锦拽了下来。
那些人也不管刘孜锦是什么样的身份,一个个动手干脆利落,反剪着刘孜锦的手,就要将他带下来。
这边刘孜锦还没带走,又有一个人咬牙上来了。
谁都知道乔家有多大的权利,倘若刘孜锦第一个被拽下去,那剩下的谁又拦得住乔靳?
贺青辰上来一步,叫了乔靳一声,“乔伯伯。”
乔靳是记得他这个后辈的,“贺三儿啊。”贺青辰在贺家排行第三,“你是有什么想说的?”
贺青辰看了刘孜锦一眼。
刘孜锦哪里会不知道他上来做什么。
有道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刘孜锦即使被人剪着双手,瞪着贺青辰的目光也凶的很。
贺青辰却没有看他,他跟乔靳说,“今天的婚事,乔伯伯您看,能不能缓一缓?”
乔靳不说话,等着他的后续。
贺青辰通过刘孜锦知道,在这里,要是不是稳压乔家一头,别说把韩景宇带出来,怕是得亲眼看着韩景宇娶个女人,但是这整个京城,连权家都不敢说,自己能压乔家一头。贺青辰没得法,只得看着韩景宇。
他跟乔靳说,“贺未出事了,要麻烦韩景宇去一趟。”
乔靳也不疑惑,也不询问,他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半阖着眼。
贺青辰像是很诚恳似的说,“我二哥跟韩景宇是旧识,现在久病不愈我想着,让他见见以前的朋友,兴许能开心一些。”
贺青辰确实是会说话的,这句话于情于理,都挑不出毛病来。
只是面前的乔靳,却不是好糊弄的主。
“贺二儿的病,我隐约听了那么一些。怪叫人心疼的。”权靳说话有些慢,声音也低,但是他说出来的可就无情多了,“只是结婚是大喜的事,贺二儿若是真同韩景宇是旧识,就不该把晦气传给他。”
贺青辰脸色变了几变。他在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乔靳不是他能对付的主儿。现在一见,只觉得比想的更难缠。
见到贺青辰说不出话,乔靳一抬手,“行了下去吧,别耽误了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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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青辰咬牙看了韩景宇一眼。
那时候刘孜锦正被人押着,等着乔靳发落。
贺青辰还是没动。
乔靳望着他。
贺青辰这下子目光忽然亮起来了,而后一笑,“乔伯伯,今天这个婚,我真的不能让他结成了。”
刘孜锦哪里不知道贺青辰这决计不是在帮他,而是别有用心,但是这个时候,他连骂都不知道该骂什么。
“哦?”乔靳倒是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为什么?”
“结婚的这个”贺青辰指着韩景宇,“我不能往外让。”
因为韩景宇跟邹霜是站在一起的,旁人又没有听过贺青辰的什么生活作风如何如何,都理所应当的以为他是指的邹霜。
刘孜锦却看得分明,他这一下子大骂,“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别有用心的王八蛋!”
刘孜锦骂的粗俗,贺青辰却不当回事儿。
这的戏还未落幕,又来了一个更刺激的。下面的人可不就更加把耳朵竖起来了吗,生怕漏听下一句不得了的话。
眼见着乔靳皱眉,贺青辰转眼要落得和刘孜锦一样的下场,平素向来低调的路寒祁也站了出来,权匀甩脱了权维成,跟着路寒祁一起往前一步。
“不好意思,今天这婚,恐怕真的结不成了。”路寒祁那样的性子,这时候说话的时候,那声音都好似他不是在阻挠别人的婚礼,而是因为迟到在跟友人解释似的。
“不是恐怕,是我不会让他成。”权匀一字一顿的说。
就是结了,他们也不认!
权维成没想到权匀也会上去,听到他那句话,只觉得鲁莽至极!
这乔家,是他现在能掺和的吗?
下面的人眼睛瞪得更大!
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唷!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一虐出场人物特别多,有些一闪而过打酱油的角色我可能没有做到很细致
_(:3∠)_
好吧这不是写着写着就忘掉那些酱油君的理由
总之就是有问题可以跟蠢作者反馈,蠢作者一定抓紧改!么么哒!
☆、变天(七)
钟源跟乔越两个人都没动,看着那四个跟乔靳对峙着。
这四个,除了权匀,没一个是家世比得上乔家的,但偏偏四个人站在一起,坚定又坚决的模样,叫一直八风不动的乔靳都拧了眉。
“韩景宇跟邹霜,确不是我乔家的人。”乔靳说,“只是我受故人的委托,来给这两个后辈办的喜事。”
哪个故人有这么大的脸面,叫着乔靳来当这个主婚人?有人开始好奇。
“后辈的事,自然是后辈说了算。”乔靳这口吻已经隐隐透露出了不欲同四人对立的意味,“这婚事,虽然有人反对,但也决计不能随意取消。”
大厅前众人纷纷竖耳听乔靳接下来的话。
“你们说不同意的,说反对的,大可以自己去同新人说,若是新人自愿悔婚,我也不算是叫故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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