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音蜗
钟蔚对韩景宇还真没什么好说的,倒不是说他不想说,而是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钟源才带韩景宇来的时候,他那一脚可就差点招呼上了这个身世坎坷的孙子身上了,现在面对着韩景宇,嘴巴张了张,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一老一少就在门口对峙了十分钟有余。
最后还是钟蔚自己张的嘴,“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啊?”
韩景宇面对着这个年纪的老人,总归是会把脾气敛一些起来的,平常他不跟钟蔚说话,是钟蔚每次就在他面前站着,什么都不说就这么看着他,现在突然来这么一句询问,他迟疑了好一会才点了头,“还好。”
钟蔚听到韩景宇的话了,紧绷的面色都跟着放缓了一些,“有哪里觉得不好的,要跟我说。”
韩景宇听到这句话就不知道怎么说了,一老一少之间又是尴尬的沉默。
钟蔚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看韩景宇了,但是他见到韩景宇的时候,从来没开口说过话,就站在旁边,看着韩景宇的眉,韩景宇的眼。就跟心理作用似的,他愣是从这个被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身上,看出了和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相似的地方。
韩景宇跟钟源,还真是除了那出类拔萃的身高以外,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
钟蔚往前走了几步,韩景宇当即就往后退了三步。
最后,钟蔚站着不动了,跟着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韩景宇那后退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他站在三步开外的位置,看着面前这个眉目冷厉的老人眼中那算得上是有些失落的情愫,立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钟蔚褪下了军装之后,一身冷厉的气场都消失了不少,他向韩景宇招了招手,“跟我出来。”
韩景宇再三犹豫了一阵,跟着出去了。
钟家的房子不算大,就是一个在武汉看起来十分寻常的独门独院楼房,不寻常的是院子,占地很大,从房子门口走到院子的铁门口,都有一刻钟的路程,沿途还种了许多绿色的植株,有的就是种在地上,有的则有专门的花盆,在最中间的位置,还坐落着一个巨大的佛像,佛像身上的鎏金已经剥落了不少,看起来却依旧有一种庄严的贵气。钟蔚领着韩景宇走到了大门口,大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车,很低调的一辆国产车,看不出任何出众的地方,钟蔚带着韩景宇刚一走近,跟在两人身后的四人中就有一人连忙上前拉开了车门。
韩景宇就是在跟乔越走得近的时候,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
钟蔚先坐进去了,而后转过头来看韩景宇,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位,韩景宇矮着身子坐了进去。
两人上了车之后,车很快就开动了,开车的是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
车窗关闭的严严实实的,车里有一股子深远古朴的香气,格外的能让人心神宁静。
等车开了一段时间之后,钟蔚突然开口问韩景宇,“这是你第一次来上海是吧?”
韩景宇点点头,他一直都在武汉,就算后来去过北京和西藏,那也只是极其短暂的一段时间。
钟蔚偏着头看韩景宇,在这样的空间里,钟蔚的面孔变得格外的温和,“听得懂上海话吗?”
韩景宇点了点头。
钟蔚看到韩景宇什么都用点头和摇头表达,就觉得韩景宇还是再排斥钟家。
“上海是个好地方,呆久了你就会喜欢的。”钟蔚说。
韩景宇坐在钟蔚面前,他对这样年纪的老人总有一种天性上的敬畏在里面。
钟蔚突然探过身来,从韩景宇面前穿了过去,韩景宇看着这个老人把他这边的车窗摇了下来,车窗一摇下来,外面繁华的仿佛是印刻在画册上的摩天大楼就一下子清晰了起来。
“你看。”钟蔚指着一栋高楼跟韩景宇说,“这个楼,我才来上海的时候,它还没建起来,我是看着它一层层的建起来的”那话中,带着一点点缅怀从前的味道。
韩景宇看过去,那是一栋高耸入云的建筑,在武汉都很少见到这样显眼的高楼。
肩膀忽然一沉,韩景宇僵硬着身体听着钟蔚在他耳边跟他说,“你才来上海,要多看看,多熟悉熟悉。”
韩景宇方才因为钟蔚的突然接近而绷紧的身体又慢慢放缓了下来。
钟蔚对他毫无恶意,他甚至都从中感觉到了亲昵的味道。
钟蔚坐了回去,韩景宇侧着头看着车窗外繁华的景象,这种繁华和北京能够轻易的划分清楚。这是真正的灯红酒绿,也是真正的繁华如锦。
韩景宇沿途看了很久,最后等他回视线的时候,就看到钟蔚看着他。
钟蔚脸上虽然没有笑意,但是却是柔和的,那柔和从他的目光和唇角一并透了出来,叫韩景宇的心都莫名的哆嗦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希望你们看到这一章,不要那么丧病的跟我说,不如爷孙吧……
蠢作者……受不了这个刺激,你们的脑补……也应该受不了吧
有人说我让白遇小天使上来打了个酱油?哪里有,上海是个好地方,最适合大家一起来撕逼了xd
☆、阴沟翻船
钟蔚带韩景宇直接去了学校里,有钟老爷子开道,一辆本不那么引人注目的车从开进校门的那个时候起就引人注目起来了。
每个有底蕴的家族都是有特权的,只是这特权分为用还是不用,像钟源,从他读书到毕业,一次特权都没有用过,钟蔚看着钟源在军校里一路摸爬滚打,一路痛哭流涕最后成长成现在这个模样,那不是钟源不用,而是钟老爷不给他用,但是韩景宇呢?没身份没背景,想在上海找个好点的大学,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钟蔚如今都是将近六十的人了,除了他那个混账儿子的婚事叫他头疼外,他还真没什么好惦念的了,如今出了一个韩景宇,沾点钟家的血脉,钟蔚就恨不得将他老来兴起的对后辈的疼爱一股子全部倾注在他身上。都到了半截身子入土的时候了,手上攥着特权,不给自家的人用给谁用?
两天前钟蔚就在这学校里打了招呼,耽搁了两天,他亲自带着人过来了,可不惊动了校董事会的一群人?
钟蔚领着韩景宇进了学校专门设置的会客室,在这里坐着的时候,端茶套近乎的人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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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又一波,钟蔚就是太过耿直了,平常从不理会这些逢迎的人,现在却因为韩景宇的事,也多多少少的要理会一下。
那些跟钟蔚说上一两句话的人各个都是心满意足的走了,而摆在桌上的茶水已经有十几二十杯了。只能说那些进来的人都不会看脸色,不知道钟老爷子的脸色都不好了么?
真不是这学校的校长耍大牌,而是今天跟钟蔚同行来的还有另一个不能得罪的人物,也是家里人用特权给塞过来的。
要说那人是谁?北京权家的公子。权家?那家族来头可就大了,权维成亲自压解着送过来的,哪个敢拂了他的面子?
北京高校如云,权家怎么千里迢迢的将自家的小公子送到这上海来读书呢?这一缘故大概又是和乔越脱不了关系,这权家的小公子太不识时务了一些,几年前被乔越那个妖孽整治的在鸟不拉屎的地方当了几年兵,回来之后安分了一段时间,又跟人家杠上了。
乔越其实是看不起他的,毛都没干的小畜生,拾了还拉低自己的层次,偏偏这权匀不知死活,几次三番的撩乔越的虎须,一次两次,乔越不跟他计较,但这小畜生这一次玩儿大了,联合着刘孜锦,在乔越跟着去武汉的路上,开车跟乔越对撞!这种豁出命的事,不光把乔家吓坏了,连着权家都吓得不轻!
这几年北京的二代们都疯了!不欺负别人,不炫富不睡明星了,一个赛一个的跟着圈子里的人过不去。
上一次邹云开跟贺青辰两个小畜生把刘孜锦给拿枪点了,这一回换成了刘孜锦跟权匀两个糟心玩意把乔越给撞了。
乔越这次也真是阴沟里翻船,被这两个玩意给弄进了医院,失策啊失策,还以为能耍刘孜锦跟玩儿一样,没想到这一回,要抓的人没抓上,还被刘孜锦害了一身骚。其实刘孜锦真没准备跟乔越闹这么僵,他这一路被乔越缠着,等赶到武汉的时候,就只见到了失魂落魄的被自家人接回去的贺青辰,韩景宇呢?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韩景宇又不在武汉了,去了哪儿谁知道呢?
刘孜锦也是疯了,他跑到武汉来,抱着满腔的希望来了,这最后被浇了一脸的凉水给冰了个透心凉,但是他不像贺青辰那种没手段的,他在北京呼风唤雨的,来了这武汉也是威风凛凛的,再加上韩景宇要比他想象的出名的多,刘孜锦拿死威胁他妈,就在这武汉呆了一个星期,从韩景宇以前读的学校开始查,连着韩景宇以前谈的那个女朋友徐瑶都挖出来了,只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是贺青辰,你就是他爹现在在升官两级,他也闹不明白这些事,也只能说刘孜锦比他有手段,比他有钱,什么不知道就用钱砸,砸着砸着还真就知道了。
刘孜锦最先查到的是韩景宇的女朋友徐瑶,但这女人如今早就堕落成了一滩烂泥,刘孜锦连眼睛缝都不愿意给她一个,但她就从这女人身上找到了一个到现在为止都只有乔越一个人知道的存在沈琛。
韩景宇喜欢沈琛,这句话是徐瑶说的。
当时刘孜锦气的一巴掌把徐瑶这个女人的半张脸都扇肿了,徐瑶不敢说了的时候,刘孜锦又扒拉出一捆百元大钞,都是他才从银行里取来的,一捆一捆的往徐瑶身上砸,然后徐瑶就全部说了。连乔越不知道的,都说了。
韩景宇喜欢沈琛,沈琛是个男人,那个男人还把徐瑶给睡了。什么糟心玩意?!韩景宇以前跟徐瑶在一起,刘孜锦都觉得是不是那个时候韩景宇有眼疾,现在听到韩景宇喜欢的男人是个那样的货色,就觉得韩景宇那眼疾是天生的,怎么看上的都是这样的货色?
刘孜锦找到沈琛的时候,沈琛是在医院里,重症病房。
一个叫莱琳的护士眼眶红红的站在病床旁边,看到刘孜锦进来,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欲言又止的退出去了。
沈琛是醒着的,他状况看起来比别人描述的要好的多,至少刘孜锦进来的时候,还看着这个人唇边还酿着一抹笑痕。
刘孜锦因为韩景宇,一开始就是抱着敌意和厌恶来的,他冷眼站在床边,看着这个男人靠坐在床上,侧头看着窗外。事实上重症病房的窗子是紧闭上的,玻璃和窗帘将外面的阳光遮挡的严严实实,就是现在正是正午,病房里也是亮着让人背脊发凉的白炽灯。
刘孜锦走进来的时候,沈琛一眼都没有看他,甚至当刘孜锦走到他面前,用手拍他脸的时候,这个人也是毫无反应。
“喂,沈琛。”刘孜锦就在他面前叫他的名字。
沈琛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韩景宇喜欢的这个,不仅是个瞎子,还是个聋子?
“喂”刘孜锦推了沈琛一把,沈琛还是没有反应。
这个人不说话的坐在这,你看着他会觉得这是一个十分温和儒雅的人,但是当你跟他说话的时候,这个人的表现就如同一尊蜡像一样。
刘孜锦是抱着滔天的怒意来的,但是看到这个模样的沈琛,又觉得满腔的怒意根本发泄不出来。
最后刘孜锦走了,到他走的时候,沈琛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那个刘孜锦进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红着眼睛的护士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一个护士跟他说,“这样的男人,现在这样也是活该!”
莱琳连勉强都笑不出来,低垂着眼被一群人围在那里。
“莱琳,你们不是都分手了吗?再找一个更好的去啊,你看他现在都变成这个样子了。”
……
刘孜锦就站在旁边,他的长相让他看起来十分无辜与可亲,就是那几个看到他的护士也不避讳他。
最后莱琳像是终于听不下去了,脸色发白的从一群人的簇拥中走了出来,刘孜锦跟着她来到洗手间门口,莱琳洗了把脸,神情终于镇定了一些,一出来却又被站在门口的刘孜锦吓了一跳。
刘孜锦那雌雄莫辩的容貌现在已经深刻了不少,至少不会再让人因为他的秀气而觉得他是个唇红齿白的女生,他冲莱琳勾了勾手指,“过来。”
莱琳跟刘孜锦进了一个办公室,刘孜锦背抵着门,环着胸跟莱琳对视着。
莱琳像是才哭过,声音都有些嘶哑,“你找我?”
刘孜锦的双腿交叉着,他现在已经长高了一些,跟现在穿着高跟鞋的莱琳平齐,“你跟沈琛什么关系?”
莱琳神色变了变,眼睛垂了下去,“你问这个干什么?”
刘孜锦不喜欢这武汉的女人,他在北京呆惯了,直来直往惯了,“问问。”
莱琳原本还不想说,但是他见到刘孜锦那已经有些阴沉的脸色,还是在一顿之后说出了实话,“我跟沈琛谈过。”
刘孜锦闻言冷笑一声。一个徐瑶还不够,又来一个护士,这沈琛还真是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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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琳看出了刘孜锦眼中的轻蔑,她下意识的要去为沈琛辩解,“我们已经分手了。”
刘孜锦才不管这码子事,他就是觉得韩景宇真是白瞎了一双眼,在一起的女人跟自己喜欢的男人搞在一起,他心里不难受?不恶心?
莱琳看到刘孜锦不说话,就堵在门边,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刘孜锦说,“没了。”但是他就抵在门边,不让莱琳离开。
莱琳被他堵着,忍不住开口说,“没事了就麻烦让一让。”
刘孜锦说,“不急。”他看着莱琳漂亮的面庞,盯着她的眼睛问了一个问题,“你认识韩景宇吗?”
莱琳的脸色瞬间变了,虽然她马上又很好的掩饰起来,但那目光确实是变动过了一瞬。
“你认识。”刘孜锦说。
莱琳原本想极力掩饰的,但刘孜锦这笃定的语气让她一下子慌乱起来,“认识又怎么样?你问这个干什么?”她这话说的已经带着戒备的意味了。
刘孜锦知道他不想说了,抵着门板的身子一转,莱琳看着他让开了,瞪了他一眼就跑出去了。
刘孜锦打了一通电话,这武汉要抱他大腿的人不少,半个小时都没要到就把这个叫莱琳的护士绑过来了,连带着医院里沈琛的病例。
莱琳的眼睛被蒙着,丢在一个宾馆的房间里,刘孜锦早就在那里等她了,一边等的时候,手上还拿着病例在看。
沈琛的病例就两个字,割腕。
那个时候莱琳已经被绑过来了,眼睛都蒙着,绑着她来的是几个混混,刘孜锦坐在床上,什么话都不说,那两个男的开始扯莱琳的衣服,莱琳被吓得要死,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被从医院里绑出来。
到莱琳最后在地上打滚闪躲的时候,刘孜锦才开口了,“你认识韩景宇?”
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女的都不会选择撒谎,莱琳已经被吓坏了,衣服都被扯乱了,倒在地上说,“是我认识!”
那病例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刘孜锦把病例往桌子上一扔,“我问的问题,都给我好好回答,不然”
撕开衣服的声音和莱琳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莱琳的高跟鞋都被蹬到门边了,莱琳一个劲的尖叫,“我说我说”
刘孜锦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个十分动人的笑容来,却是阴气森森的,叫人不寒而栗。这样下作的手段,他本来是不屑于用的,但是在这个时候,却是再好用不过的。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莱琳根本都没有缓过劲儿来,但这样的威胁是她承受不起的,她被身后的男人反剪着胳膊从地上拽了起来,全身哆嗦了一会才流着眼泪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听,只是听沈阿姨说过。说是沈琛的邻居”
“沈阿姨?”
莱琳低着头,“就是沈琛的妈。”
刘孜锦拧了眉,“嗯,继续。”
“沈阿姨说,那个人是个害人以前是沈琛的邻居,害的沈琛得了病。”莱琳的头发全部披散到脖颈间。
“沈琛得了什么病?”刘孜锦问。
“不知道。”莱琳只是摇头,“我不知道。”
刘孜锦思索了一会,“那,沈琛跟你提过这个人吗?”
“没,没有”莱琳嘴唇都在哆嗦,“我只听他睡着的时候,叫过这个名字。”
“韩景宇呢?”刘孜锦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最关键的那个。
莱琳要是知道真相就有鬼了,“死了她死了”
刘孜锦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走过去照着莱琳的胸口踹了一脚,“你麻痹再瞎说一句!”
莱琳被踹了那一脚,痛的弓起了身子,眼泪直流。
刘孜锦捏着拳头,他对女人向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的,更何况还触犯到了他不能触犯的地方。
“市医院下的通知沈琛看到了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莱琳的话还没说完,刘孜锦就霍地一下开门出去了。
他不相信韩景宇死了。
市医院是整个武汉最权威的医院,当时下死亡通知的那个医生不在,刘孜锦就直接跑去找所有跟韩景宇有关的病例,最后他的确是找到了,一份就是那所谓的死亡亲属通知,这一份通知做的十分草率,该有的签名都没有,只有一个印章落在上面,甚至连负责的医生签名都没有,一份是几年前的,十分隐晦的指明是下身撕裂的伤口,跟乔越的病例放在一起,一个住院,一个离院,说着里面没鬼?刘孜锦才不相信!
刚好,这两份病例都是一个医生做的,刘孜锦就在这医院等到那医生回来。
最后,证明了两件事,一个是韩景宇没死,但是因为贺青辰横加干预,所以才有了这个虚假的死亡通知,但韩景宇确实是病危了,溺水加胃癌,刘孜锦看到的时候,拿着病例的手一个劲儿的就在哆嗦。这是怕的!还有一件就是韩景宇跟乔越那放在一起的暧昧病例,那不是暧昧,那是真的,韩景宇真的跟乔越搅合在一起了,乔越走了之后,韩景宇在这医院里昏迷了几天!
王八蛋!刘孜锦气疯了,疯的跟权匀鬼在了一起,开着跑车去撞正要回京的乔越的车!
乔越从来没想过刘孜锦会把这件事扒出来,也没想到刘孜锦会疯的这么没边儿,所以他此次武汉之行,是以坐在专机上送回北京接受治疗为结尾。
刘孜锦呢?他把乔越弄进医院之后,也没回北京了,权匀是被家里的人押回去的,权家为了给乔家一个公道,可不就狠了心的整治权匀那个小畜生吗?刘家的得到消息,来抓刘孜锦,真是慈母多败儿啊,刘孜锦的妈死活要保刘孜锦,宁愿跟乔家闹翻也不愿意自己儿子受什么罪,当初让刘孜锦去西藏当兵,刘家的慈母就哭的眼睛都快瞎了哦,现在要再要他儿子如何?可以,从她的尸体上踏过去!刘孜锦的严父呢,这段时间也真是没有力的,他就是气的要休妻弃子,现在也是在国外,且归期还是几个月以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国内自己那个宠儿宠的无法无天的妻子跟乔家对峙着。
哎,乱了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对乔越最大的恶意就是撞的他半身不遂……
哦槽脑洞你别胡闹了,回来回来!!!!
☆、奢望与实现
才处理好权家的事过来,这边的钟家还等着应对。万万叫人没有想到的是,是钟蔚亲自带着人来的。
两天前,钟蔚早就叫人过来打了招呼,说要转个人进学校,选的系是最冷门的,人也少,学校里的就想着,应该是钟家哪个偏门的亲戚,走的钟家这条路子送过来的,所以就没当回事,在今天权钟两家同时过来的时候,他们首先选择招呼的就是权家,但没有想到,这新生是由钟蔚亲自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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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个招呼和亲自造访,那意义可就差别大了。权家在北京是四大家,因为有那权维成顶在上面,但到了这上海,那声名就不如钟家了。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钟蔚那样的脾气,为了把韩景宇送到这个学校来,等了将近有半个小时,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就是那些没有眼力劲儿的人,想讨好他,也是不敢这个时候过来了的。
招待的那人进来的时候,钟蔚脸色已经不好了,看脸色就像是压着脾气。本来送孩子来读书,还总是还带着点求的味道,但钟蔚是什么人?这学校又是什么学校?把人晾在这里半个小时?
来的人冷汗涔涔,低着头当着钟蔚的面一通解释,钟蔚越听那解释脸色越难看。
权钟两家,人家先招待权家,他还在两天前打招呼呢了,这是不把他钟蔚放在眼里还是怎么样?
钟蔚的脾气就是直来直往的坏,他在这等了半个小时,现在招待的人一来,他就是拉着个脸摆脸色给那人看,那人低头诺诺说了半天,才将钟蔚哄着开了口。
钟蔚也没有什么寒暄的心思了,就把韩景宇的情况一说,当然,他没有说这是和他钟家有关系的,只说以后让学校好好照顾,至于其他证件方面的问题,有钟蔚这亲来的一趟,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
钟蔚今天就是带着韩景宇来看看学校,这华东理工在上海也是一类的大学,招生条件之苛刻不必说,但那也架不住钟蔚的亲自到访啊。钟蔚在上海的名声就跟权维成在北京是一个样子的,都是不能惹,惹不起的一方人物,现在校方在一开始就是冷落了这样的人物,后面肯定不敢再拿乔了。
韩景宇就是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钟蔚是要让他在这里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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