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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绝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宋喜
‘铃铃铃’
自剑身发出的音律相当冷冽可怕,小偷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先前的嚣张狂妄不再,颤声道:“姑娘饶命!”
萧瑞边捂着伤口蹲下身子,任由奔跑而来的幽儿搀扶着,边仰头看向段季霜那可怕的脸色,还有那急着饮血的剑:“霜儿!别杀人!”只不过是一刀而已,对方也被切去一只手,弄得终身残疾算是得到了惩罚,杀了未太过不近人情。
同样一身白衣绣雏菊的段季霜并未在意萧瑞的话,缓慢来到小偷身边,不管对方如何哀求,快速提剑。
“救命…。救…。唔!”
手起剑落,血花如同绚丽的烟火,自那颈项上喷洒而出,‘砰!’,人头绝望的滚落到了洁净的地板上。
“啊!”
贵妇人和丫鬟紧紧抱在一起,如此残忍的一幕依旧是她们头一次亲眼所见,七皇后虽在后宫里摸爬滚打几十年,听过更加残忍的处决,却从不曾见过杀人,难有些惊慌。
“你怎么样了?”段季霜将剑回剑鞘,蹲下身子冷冷的看着萧瑞,当见到她眼里的震撼后就有些不满,蹙眉道:“你反对?”
萧瑞的心跳得比被挟持时更加狂烈,喉头不断翻滚着,脑海里全是歹徒求饶的一幕,还有那锋利的剑划过那颈项,快准狠,虽然混迹街头许多年,可没杀过一个人,生在法治社会,一时之间真的无法接受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消失。
本以为善良的霜儿,原来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为什么要杀人?
“他不是已经得到惩罚了吗?”不敢去看对方的脸,视线不断闪躲,语气比平日低了许多。
段季霜捏紧长剑,心微微抽痛,眸光不带一丝感情的撇了尸体一眼,再看向萧瑞明显不敢看她的样子道:“你怕我?”
心事被看穿,萧瑞强行找回一点勇敢,忍住腹部剧烈的刺痛回望她:“一个人能生长这么大,一定很艰辛,难道你不觉得他还罪不至死吗?”为什么一定要杀掉呢?
“梦瑶!在这里,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起你那过分大爱的心,否则定会追悔莫及!”神色更加清冷,起身刚要离去时…。
“她说得没错!要么你们放了他,不让他受一点伤害,要么就杀了他,你想想,你们让他断了一只手,他真的会善罢甘休吗?或许你有能力提防他,难道你能保证一辈子都提防到他吗?”
三人齐齐转头,萧瑞赶紧指着那没了头颅的尸体道:“幽儿,去搜他的身,将东西给阿姨!”
段季霜刚想一剑劈开那具尸体取出钱袋时,又突然手,不嫌肮脏的开始摸索了起来,果真找到了一个紫色绣花荷包,里面的份量很重,东西却不多,几乎不用猜也知道全是散碎黄金,真不是一般的富贵呢。
七皇后也跟着蹲下身子道:“你的伤口留了好多血,就不要乱动了,赶紧找大夫才行,还有不要气这位姑娘了,老妇人看得出来,她很关心你,你想啊,就算你愿意一辈子被这窃贼惦记着,可他要是只伤害你身边的人,到时候你想哭都来不及!”
阿米见那侠女有些动摇就也赶紧点头:“是啊!而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留着他无非就是想他能改过自新,姑娘,这根本就不可能,他手脚利落,人高马大,稍微有点上进心都能养家糊口,如此懒惰的人,习惯了不劳而获,大手大脚的挥霍金钱,要让他为了改掉而去吃苦,绝对是无稽之谈的!”在后宫里这么久,这些道理早已明白。
“可是就算这样,处决他的也应该是官府吧!”他真的无法去习惯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人,他会尽全力帮助霜儿改正的。
“呵!”幽儿边将萧瑞调整好姿势,边将裙摆撕烂为她包扎,听了萧瑞的话,有些忍俊不禁。
七皇后却因为幽儿那一脸的嘲讽而痛心不已,万岁爷,您看到了吗?连老百姓都在无时无刻的嘲笑着您呢。
阿米心直口快,紧紧抱着萧瑞的身躯摇头道:“看来姑娘并不了解南越国官场的局势,如今是十个官九个贪,能捞油水的是一丁点机会都不放过!只要能给钱,官府又怎不会偷偷放人?然后再找个替死鬼,那样姑娘你可是会害了另外一个好人的!”
萧瑞不得不佩服这两位温和典雅的妇人了,心里不再有恐惧,更多的是感激,原来霜儿一切都是在为自己着想,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男人嘛,面子总要有的,嘟囔道:“就算替死鬼也是那些死囚,怎么就是害了一个好人呢?”
“主子!你真是忘得可以,现在的官场哪是表面看到的那样?只要出钱,去贫穷人家买一条命不就成了?为了钱,很多人愿意去的,你那不是害人是什么?”真是不想和她争辩这个问题,主子以前杀的人可算是数之不尽了,如今却为了一个要杀她的人而斤斤计较,还是以前果断。
可不知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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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喜欢眼前的主子,太有朝气了,而且能化险为夷,仿佛没有她办不到的事一样,说的话稀奇古怪,做的事也新鲜有趣,令四周的人都忍不住想开怀大笑,还很体恤手下,就算她此刻忘记了武功,却还是愿意死心塌地的跟随。
“天啊!不是说百姓安康,皇帝爱民如子吗?”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穷到去卖命的人?这也太夸张了吧?
在萧瑞张大嘴,露出惊恐模样的一瞬间,七皇后为她擦拭汗珠的手顿住,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不断盯着萧瑞的脸看,那么专注,最后手抖了一下,若不是常年久居深宫,学会了克制自己的言行举止,恐怕早已蹲坐在地。
而萧瑞也察觉到了贵妇人的反常,虽说伤口好像并不深,却还是痛得撕心裂肺,所以说话有些艰难:“大婶,你怎么了?”
“夫人!您没事吧?”阿米放开萧瑞,双手开始在七皇后的身上摸索,深怕出了一丁点差错,晚上皇上就要到永乐宫了,此刻可千万出不得差错啊。
“没…。没什么!阿米,快些拿出点银两答谢侠士,咱们出来多时,该回去了!”
刚要起身,却被一只手拉住。
萧瑞神色很是紧张,追问道:“大神,你认识我是不是?你以前见过我?”她的眼里写满了恐惧,这意味着什么?
“没!呵!老妇人怎么可能见过你?这样吧,我们带你去看大夫,好好上药,也不枉你帮我们追回钱袋,现在就不要说话了,小心伤口会增大!”七皇后边说边起身走向前面开路,不断的思考着一些事情,心里说了几十个‘不可能’。
“拉住她,给本宫全部灌下去!”
记忆里,那个独占丈夫二十来年的女人凶狠毒辣,平日温柔贤淑,让所有人都会产生错觉,实则背地里却如那残忍的蛇蝎,这个女孩她一定见过,同样惊恐的模样,那么鲜明,当时被那个女人强行灌入落胎药的女孩一定是她,绝对不会看错。
可不是已经消失了好多年了吗?怎么可能在这里见到?还是帮自己追回钱袋的侠士?未也太过巧合了,莫非这就是天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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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龌龊的何允墨
“呜呜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萧瑞一瘸一拐的按着腹部借助幽儿的力量艰难的前行,不断想着要如何向后面的段季霜道歉,她一定很难过吧?
忽然,听到了前方凄惨的哭泣之声,那是属于年迈老婆婆的,不解的抬头,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该死,自己这算是做什么好事?钱袋追回,小偷丧命,怎么忘了刚才将一个白菜摊子推翻了?
只见那新鲜的小白菜已不再翠绿,瘫坐在地的老婆婆那么无助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一箩筐辛苦摘来的白菜满地都是,将进入胡同的道路铺垫,完好的所剩不多。
要是在现代,他可能根本就不在乎这么点白菜,这能值几个钱?连他一条领带都不够,可来到古代后,却发现有时候一文钱都能造成影响,人们穷到居然去卖命,真是不可思议。
老婆婆并没有要讹人的意思,刚要叫幽儿拿钱出来时…。
“老人家!您还好吧?”
七皇后缓缓蹲下身子将那些被踩烂的绿色小白菜捡起,真糟糕,全烂了。
“呜呜呜好什么好?你们这些人做事没脑子,你们穿得富贵,是有钱人,哪明白我们这些人的辛酸?你们都可以锦衣玉食,老婆子家贫如洗,儿子被拉去服役,媳妇儿又跟人跑了,剩下我这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老骨头,种点菜想给那可怜的孙子买身好衣裳,却被你们给糟蹋,种了这么久却没有获,你说我能好吗呜呜呜!”
老婆婆很是不近人情,不断的责备。
萧瑞心里很是难过,那么说她家就只剩她和她孙子两人了?是啊!亲手种植,浇灌,好不容易获了,却又被自己给摧毁,任谁都受不了,也蹲下身子道:“婆婆!这些菜就全部卖给我吧!”
闻言,老婆婆却没有兴奋,而是擦擦眼泪拨开她们的手道:“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这样,做错了就用钱摆平,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用钱来解决的,老天爷在看着,这样糟蹋粮食,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七皇后见萧瑞很是为难,不知所措,就赶紧从阿米手里接过钱袋,拿出十两黄金塞进了老婆婆的手里,温柔的笑道:“我们是说真的,其实刚才这位侠士是在帮我捉拿窃贼,老人家,我们是无心的,在这里给您道歉,这些菜就全部卖给我吧!”见她不就继续道:“我是真心需要这些菜,我家老爷也是个清贫的人,又在官场,我想用这些菜亲手做一碗汤给他喝,他一定会用心品尝,不枉婆婆您辛苦的种植!”
一听是当官的,老婆婆有些畏惧,看着眼前的黄金,说不心动是假的,家里穷得几乎揭不开锅,没有一个顶梁柱支撑,孙子几天都尝到过油性,这么大一颗黄金,够家里吃几年了,怎能不被诱惑,但人都有自己的尊严,摇头道:“你要真的喜欢就全给你吧!”
“不!老人家,钱你一定要下,这不是赔你的菜钱,而是帮我们老爷给您的,当官者,理应照顾百姓!”
“是啊!拿着吧,老人家,我们看得出来您是位不为钱财的好人,可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的孙子想想!”阿米边将白菜在一起边跟着劝解,这婆婆要是位男儿,那还真是会大有作为,一个人能将钱财视为粪土,就一定是正人君子。
“那…。就谢谢夫人了,不知夫人的丈夫是哪位官爷?他日定到府上拜谢!”老婆婆感激涕淋,跪下给好心人行礼,在这互相贪图利益的朝廷中,居然还有这等好官?她为何不知道?
萧瑞深深的凝望着那位贵妇人,不得不说她很有观察能力,连自己都没看出老婆婆是认为大伙看不起她才不接钱的,可这贵妇人居然能不动声色的说服她,到底是什么人?她一定认识自己的,是两连多前吗?为何一副惊恐的模样?
越想就越迷惑,很想问问她为何看到自己就仿佛看到鬼一样,可她要不想说,自己逼迫又有何用?
七皇后慈爱的摇摇头:“如果做好事都是为了别人答谢,那么就不叫好事了!”
老婆婆也傻了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七皇后看,许久后才起身道:“老婆子真是出门遇贵人,谢谢你们的慷慨解囊,定会铭记在心,老婆子就先回去了!”说完便转身离去,频频回头,一滴泪再次滑出,好人啊,好人!
“阿米,都捡起来!挑那些还能用的!”
就连段季霜都开始认真打量这面生的太太了,看来世界上的好人真的还是有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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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您还真要这些白菜啊?”萧瑞将手里的几株送过去,还以为她是为了说服老婆婆才那么说的呢。
七皇后扬唇冲萧瑞点头:“当然啊!这可是钱买来的,这样吧,我这里先给你点钱,你先去看大夫,实不相瞒,今晚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去办,很重要,时间紧迫…。!”
“不不不!您都说了,做好事是为了答谢就不叫做好事了,那我们也先告辞了!”这么好的大婶,他怎么可能问她要钱?那太不是男人了,急急忙忙起身将重量全部交给幽儿,也离开了人群。
夜凉如水,天空像一块洗净了的蓝黑色的粗布,星星仿佛是撒在这块粗布上闪光的碎金,月头偷偷爬上树梢,照得大地披上了一层荧光。
丘陵城某间朴素的客栈里,萧瑞睡得正香,几乎才到晚饭时间,早已与周公下棋去也,兴许是受伤太过虚弱的缘故,平日不到十点绝不上床的。
帷幔外,何允墨顷长的身躯笔挺的站在床前,就那么淡淡的凝视着床上的人儿,记忆力,这是她头一次睡得这么规矩吧?俊美的容颜在视线转到萧瑞腹部时,微微皱拢。
真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
无奈的上前落座,白皙修长的大手掀开棉被,露出了对方穿戴整齐的亵衣,刚要将腹部的衣摆拉开时,又突然顿住,回想起那好似在昨日的记忆,对方贪玩的吻住了他的唇,那么的大胆豪放,要她一开始就是女子,可以理解成是个花痴,可她那时是男子。
并不是看上了自己的样貌,那为何要亲自己呢?真的只是为了好玩吗?
俊脸不断的飞上红霞,那故意假装正定的笑容却不曾消失,令人看不出他是因为有些难为情才不能果断的掀开对方衣摆。
“唔…。何允墨…。出来…!”
再次要伸手去掀开衣摆时,又怔住,仿佛是做贼一样,心虚的看向那不曾睁开眼的女子,拼命找着说词,但…。
“杀了你…。何允墨…滚…出来!”
萧瑞不知道此刻的她到底有多诱人,脸色不再惨白,反而粉嫩粉嫩的,性感的嘴唇如同那等待人们去采摘的花苞,娇艳欲滴,凌乱的浏海令那张脸更加魅惑人心。
何允墨慢慢趴伏下去,将耳朵对准了那张梦呓的小嘴,发现喊的全是他的名字,心骤然缩紧,莫非她爱上自己了?不敢置信的转头,大手爱怜的扶上女子的俏脸,为何自己的心中尽然会有丝雀跃?
终于,绝美的脸上不再有那掩饰一切喜怒哀乐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认真,视线仿佛移不开对方那不断喊着他名字的唇,沉寂了不知多少个世纪的欲望尽然在逐渐复苏,不断的告诫自己不可以碰这个女人,却还是抗拒不了心中的那把熊熊大火。
缓缓低头,薄唇准确无误的贴上了那还在蠕动的小嘴,舌尖轻柔的描绘着女子的唇形,虽然越加的饥渴万分,却不敢猛烈攻击,人生最尴尬的事莫过于偷香被抓个正着。
大手不听使唤的摸上了女子的胸脯,顿时下腹胀痛难忍,异性相吸,亘古不变,雄性永远逃不了雌性的诱惑。
“咳!”
就在何允墨差一点跳入雷池时,萧瑞却突然咳嗽,令他不得不起身。
“你在做什么?”萧瑞眯开一条缝,愤怒的看着那个变态。
“唔!什么做什么?”何允墨完全没料到她会醒来,顿时陷入了心慌意乱的境界里,不会吧?刚才吻她的时候她就醒了吗?
萧瑞嘴角抽筋,咬牙切齿的撑起身体道:“老子问你的手在干什么?”
何允墨闻言刚要抽回手时,又快速下移,用力按了萧瑞的伤口一下道:“哦…。那个刚才看你这里流血了!刚要给你止血的,结果听到你在梦里喊我,所以忘了止血!”
“该死的!”萧瑞并没有尖叫,只是虚弱的倒了下去,痛得他就差没哭爹喊娘了。
而那本来没有流血的伤口也因为何允墨那一下真的开始冒出鲜红,将白色的亵衣逐渐浸湿,而某男还指着她的伤口道:“你自己看,我没骗你吧,好了,我先给你治疗一下,不许乱动!”上帝,总算逃过一劫,否则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瞅着那开始解开他衣衫的男人,萧瑞真是有苦说不出,她又岂会不知道对方刚才所作的一切?何允墨,要找女人请去妓院,真是的,明明像个禁欲的正经人,原来这么龌龊,真是尴尬死了。
流血?草!流血没流血他会不知道吗?真是自讨苦吃,早知道就戳破他好了,什么人嘛!弄得他肺都要痛出来了,真是死去活来!那混蛋居然还笑得刚才什么事都没做过一样,神啊,这都是什么人啊?
伤口小拇指那么长,虽然确实不深,却还是让何允墨满脸的愠怒:“以后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别人的东西被不被偷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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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龙颜大怒
“这不叫多管闲事,如果都像你那么想,以后谁还会帮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确实不错,可帮人也是一种乐趣不是?谁他妈知道那小偷那么可怕?”
何允墨眉头微蹙,还是睡着了的时候可爱:“一个女人说话怎能如此粗俗?你应该学学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好了!不说这个了,先给你止血要紧!”再说下去,恐怕小家伙要吃人了。
萧瑞狠瞪了他一眼,呲牙忍着痛任由对方全部拆开白布,天啊,谁来告诉他要到什么时候才会不痛?半个月?
“还有十四天的时间,你这伤口过于严重,这样吧,我用法力为你治疗,但你发誓你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且要装出伤还未愈合的样子!”何允墨很不忍心去看那洒了简单药粉的伤,口气变得愈加温柔。
“真的?”闻言萧瑞喜出望外,再一次扯痛血液还在冒出的口子,见何允墨只是温柔的笑看着自己就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刚要叫他别废话时,却又烦恼的偏头道:“在人间随便施展法术,你会不会受到处罚?”
何允墨感觉心中一道暖流划过,俊眉挑起,右手掌已经伸到了萧瑞的腹部上,调侃道:“你是在担心我吗?莫非你爱上我了?我可告诉你,仙人是无法相恋的,况且十世轮回后你就会发现你做的决定是个错误!”那时候你只会终日以泪洗面,而我却成了拆散你和他的河流。
萧瑞嘴角抽筋,头冒黑线,再次躺好不屑的冷笑:“我说过,我不喜欢男人!”还真会自作多情。
切!那你连做梦都还叫着我的名字,某何不特意拆穿她,相继见过她好几次,却都没想过能逐渐喜欢上,如果是一见钟情的话,那么三年前怎么没?或许是这次见到的萧瑞和上次那个还是有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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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的吧,最起码上次的萧瑞不会看着电脑自淫。
“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多和楚余风多多接触,否则将来你会后悔的!”一道紫红色的光缓缓从手心冒出,直冲伤口飞去,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伤口恢复的速度竟然比平日快了几百倍,不到眨眼的功夫就成了结痂的样子。
因为对方的法力,萧瑞根本就不知道何允墨刚才说了什么,身子慢慢坐起,惊愕写满了整张小脸:“我草!我干脆跟着你去做神仙好了!”
某何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手道:“暂且先这样,一丝痕迹不留,万一被发现了你会被当成是妖怪的,到时候将你拉去焚烧可不好!”
“你…。!”萧瑞讶异的抬头,凝视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如果自己是女人,肯定爱他爱到发疯了,这真是一个美得无法形容的人,身上无时无刻都透着一股麝香味道,知书达理,温润如玉,风度翩翩,这么完美的男人为何要亲吻自己呢?而且他害怕自己说出去竟然不是怕因此受到牵连,而是在为他萧瑞考虑,莫非…。他看上…。不可能,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是个男人。
男人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何允墨被萧瑞看得有些不自在,为她将棉被盖好便转身消失在了夜空中。
可萧瑞却完全没了倦意,安静的平躺在床榻上,不远处的油灯洒出的光很是昏暗,却也让人看起来越加美丽,眸子盯着床罩回不过神来,想的全是何允墨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
永乐宫
“娘娘!皇上真的来了,来了!”阿米兴奋的自拱门小跑进屋招来一堆宫女排列在门口迎接。
七皇后心儿砰砰砰的跳,早已站在门口的身子有些微颤,任何词语都无法来描绘她此刻激动的心情。
“皇上驾到!”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阿米与宫女太监们齐声下跪。
七皇后在看到那威风凛凛的男子走进院落时就忘记了行礼,还是那么英俊,气质不凡,浑身都散发着天王的魄力,二十多年了,万岁爷,二十多年了,云樱盼了二十多年终于将您盼来了,来到此处,您是不是有诸多感触?
“母后?母后?”楚落尘瞪视着自己的母亲,怎么回事?快接驾啊。
楚燕离龙袍加身,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搁置腹部,昂首挺胸,也不解的看着自己那痴呆了的皇后。
“啊?”七皇后闻言赶紧弯腰屈膝:“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没想到这永乐宫与往日相差无几,云樱,你应该改进改进这里的摆设了,多和淑妃学学,每次朕走进她的住处都会焕然一新!”楚燕离并没多看那二十多年不曾温存过的女人,走进屋子直奔餐桌:“用膳吧!”
七皇后眼里泪水打转,转身抿唇道:“呵!即便是万岁爷您人来了,心却早已飞到了淑妃那里,既然如此!皇上请回吧!”
一句话,引来无数人的惊恐,阿米张嘴不可思议的看着主子:“皇后娘娘,您在说什么?”
“云樱!你当真以为朕不会走?”楚燕离并未起身,见到妻子,已经没了年少时的惊艳,反而如同一碗净水,当年的感情早已平淡。
“母后?您不是天天期盼着父皇来吗?您在说什么?快给父皇道歉!”楚落尘焦急的拉着母亲的手,用力摇晃,为什么您要说这种话?为什么?儿子好不容易才将他请来,知道这种机会多么渺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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