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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攻略进行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zi衣
迪诺并没有待太久,商定了计划之后就离开了,毕竟他的手下还都在酒店里,好boss迪诺君表示不能让找不到他的手下们担心。
绵绵的细雨像是停不下来了一般,弥伸手搭上窗檐,只觉得这手下的触感冰凉微润,怕是潮湿得快要发霉了。迪诺君也提出让纲吉先跟他回自家酒店,可是鉴于这里是黑手党的足迹遍布的西西里,周围各个家族的眼线也多,为了不打草惊蛇,纲吉便婉拒了迪诺的提议。
眼里是雨滴落到地上溅起的水花,一滴一滴,像是要冲刷完所有的污秽。这是变成猫之后养成的习惯,因为娱乐实在太少,所以更擅于发现身边细微的事物,哪怕是风吹落叶的动静,弥都能盯着发很久的呆。
这纯粹就是在浪时间。弥知道,可是习惯却不是那么好改的。
“姐姐还会待多久?”身后传来纲吉的声音,弥一回头就对上了那双深棕的双眼,幽深宁静,不管是什么都坦然接受的模样。
弥惯性的扬起笑,黑色的眼里若无尽头的漆黑暗夜,叫人怎么都探不到底“宴会那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越是到了最后越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不仅是纲吉,弥也堆了好多话,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两两沉默了好一会,弥还是随便扯了个借口外出了。
凉凉的雨丝飘落在手上,惹得本就有些凉意的手更加沁凉,弥将棒球帽往下压了压,低着头看着路,只余一个单薄纤细的背影和白皙圆润的下巴。
弥走在街上还算比较瞩目,毕竟已经到了冬天,天气也冷了下来,像弥穿着得如此清凉的倒是少见,而且那直垂到腰际如墨般的长直发在这异国的街头更是稀有。
毫不遮拦的直白目光生生将弥外放的思绪拉了回来,各项感知都十分敏锐的弥立刻打开了上帝视角。现在所处的道路只是较窄的分支道路,连车辆都很少,周围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建筑,是算比较冷清的街道,这也是弥到这里来散步的原因。
原本准备拐弯跑路的脚步回归了原来的步调,弥从上帝视角里看着快速靠近的人。
“弥”抓住左肩的一个拉扯因为太用力而拽下了左肩的衣物,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弥急忙拉住自己的衣服避被拉得更开,顺着抓住她的力道转过身看向来人,轮廓分明的脸庞,黑发剪得非常短,压倒性的身高直接挡住了身后的太阳。
故作严肃的板起了脸,眼里的笑意和狡黠却十分清楚的浮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再不放手我可要叫非礼了?!”
眼里的惊讶和不敢置信慢慢的代换成了其他复杂的东西,他慢半拍的松开抓着弥衣服的手,看弥又眯眼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嘴畔的笑意衬着粉嫩的脸颊,粲然生晕“早上好,阿武,最近还好吗?”
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差不过过渡吧,下一章大概会很炫酷,但是小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写出炫酷的感觉qaq
瑶小雅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9-2000:34:07
阿深么么哒





[家教]攻略进行时 第一十百一十八章
迪诺君和罗马里奥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弥一直安静的看着窗外。
纲吉抬起手腕再次注意了一下时间,转过头去就看见弥望着窗外某一点发呆的样子,眸若远山黛色,叫人捉摸不清却是一片宁静所在。
“姐姐。”磨挲着迪诺为他送来的指环,虽不及大空指环顺手,可是不管是实用性还是炎压的承受性能都是十分出色的了“不到迫不得已,姐姐一会不要出手好吗?”
弥还是静默着。
其实她有很多话想要问,比如为什么特意选在这个时间,那个高仿君也能有着同样的血液能够点燃大空指环,大家自然会先入为主的相信那个人而对纲吉抱有怀疑。就算纲吉同样有着大空火焰可是指环还在那个人手上。弥在这里的话还能帮上些忙,可现在纲吉竟然叫她最好不要出手?
弥当然也知道对方不会想不到这些问题,他早就已经不是孩子了。
只是有些无法理解,又恼愤于对方看出了她的不理解却还是不打算告诉她。
于是弥沉默着,没有应下。
“姐姐。”他又叫了她一声,声音有些无奈,眼睫微垂的模样内敛又优雅“我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姐姐答应我好吗?”
他有自己的想法....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弥转眸看去,棕发的青年正对她笑着,无奈的笑意还有着几分寂寥,那样看上去有些寂寞的笑容实在杀伤力巨大,弥转瞬就想起了离自己离开的时间也只剩几个小时了。
是在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吗?
弥不得不承认如今她已经看不出纲吉的心思了,对方的成长已经不在她所预见的范围内了,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倦怠。
对了,她还有好多没有说的话。
突然想起藏了满肚子却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的话,等会纲吉的夺回战役开始后她还有机会把那些话都说完吗?
长发乖顺的逶迤在身前,散落在座椅上,弥将将她整个人笼罩起来的黑色斗篷拉了拉,戴上了有些深的兜帽,只看得到小巧白皙的下巴。
黑与白的对比如此强烈,却又如此契合。
“纲”淡淡胶着着被局限起的视线,弥看着自己葱白纤细的手指“这个世界的我已经死了。”
“对,我死了。”尽管低着头,弥的背也仍旧挺得直直的,一开始的迟疑后,弥的声音变得沉静清晰“我已经不存在于这世上,不管死去的理由是什么,因何至此,我都已经死去了,关于我的一切都应该尘埃落定。”
所以请不要再试图‘复活’我的‘存在’。
“就算消失了我,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不会有什么改变,大家也还是要活着,还是要接着走下去。往事可以用来追忆,却不能绊住脚步。”
弥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话何其可笑,这种道理谁都明白,又有几人看得开?
“尘归尘,土归土。”弥捏着自己的斗篷,她其实是自私的,在得知自己死去之后还能被那么多人记住,还能影响到他们时,她是有些窃喜的,她想至少她还在这世界上有过曾经来过的痕迹。可是这份痕迹,不应该用他人的悲伤沉痛来加以辅助。
“因为用整个青春做了代价,所以记忆更加的深刻鲜明又无法舍去,浓厚又偏执的感情不是不好,只是在这种情况下,‘适合’也许也能变成爱情,而且‘适合’也许会让人更轻松一些”弥尽量的委婉着,小心翼翼的想要将自己的想法传达给纲吉,比起已经死去的她,还有其他更好更适合的女孩子。
他不应该眼里只能看到她。
这样叫她怎么放心?
弥不敢转过头去看纲吉的样子,她有些害怕又看到对方或苦涩或沉痛的笑意,心里却因为这个猜测而沉闷不已。
“对不起。”弥觉得自己是亏欠着对方的,从开始到结局都是“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纲小时候有点内向又有些自卑,会被其他的孩子欺负,所以我刚开始发觉的时候,只是以为纲对我有些依赖而已,我以为纲长大一点,遇到其他可爱的女孩子就不会这样了。”
那双小心翼翼的眼睛,青涩温暖的嘴角弧度,明亮鲜丽得如夏日盛开的花。
“可是等纲再长大一点,纲似乎变得更固执了,明明自己也知道结果却还是这么执着。我却碍于不想我们的关系有什么嫌隙而视而不见,不想挑明一切结果却变得更糟糕了。”
慢慢变得坚定起来的目光,即使与她视线相触也不再会羞涩急迫的扭过头,而是对她浅淡的笑,眼睛却灿烂得像抓住了黎明的光。
“我终于意识到以前的方式可能都错了,但等我直面的去拒绝的时候,好像都已经来不及了。”
那种眼神平静得有些悲凉,是无论她怎么说都不会再被动摇心意的平和。
飞蛾扑火般的执着。
“如果我从一开始就没有逃避的话,就一开始就掐灭你心里长出来的小心思,那我们现在,会不会又是一个样子?”
她还是姐姐,他是她弟弟,他们亲密却仍限于姐弟,未来渐行渐远交集越来越少,但仍会笑着祝愿彼此的人生,仅仅只是姐弟。
“不可能。”身边一直沉默着的人终于开了口,他强硬的抬起弥的下巴让弥抬起头“没有这种如果。”
被迫抬起的视线撞进了那一双隐忍着怒气的双眼,只是这样被盯视着弥就有一种快被拆吃入腹的压迫感。“我做不到看着姐姐你在别人怀里笑,也做不到让你呆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只要一想想你以后会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结婚生子一起度过余生,我就恨不得让所有可疑的家伙全部赶到姐姐的视线范围外。”
纲吉把弥按在车窗上,坚硬的玻璃和牢牢按着肩膀的手,对方变得如纸片般脆弱又空洞的眼眸,一切都让弥有些喘不过气“囚禁也好,折磨也好,有时候真的好想就这样把姐姐关在只有我能触碰到的地方,谁都看不见谁都不知道,只有我和姐姐的地方。”
“你知道我有多努力才接受你不久就要离开的事实吗?我有多努力才决定把你让给曾经的我。”他似乎在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一点,可是还是失败了,那目光似乎要透过她的眼望进她的心底,带着一抹偏执的探寻。“就为了我和姐姐你可能会改变的未来。”
抓着她肩膀的手时紧时松,纲吉也微微低下头想要自己镇定一点,回到之前的状态。
他是不会伤害我的。
弥还秉持着这个现在看来可能并不牢靠的信念,纲吉低下了头,她只能看到他的棕发。
“对不起,我不该提出这种如果。”弥动了动手指,慢慢的将温热的掌心覆盖在纲吉按着她的手背上,轻轻握着他的手“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未来里没有我,但可能还会有更好的人”
与表面上的养尊处优不同,纲吉带着薄茧的手有些粗糙,弥用细嫩的指腹有些心疼的磨挲了一会,然后低头,缓缓的在对方手心印下一个吻。
柔软的唇瓣印在手心时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直到心底,而弥郑重的样子看起来有一种无声的庄重,仿若某种特别的仪式。
没有停下,弥单手搭着纲吉的肩膀,像天鹅一般优雅的伸出脖颈,再次在额头上吻了一下。
“好了,纲”弥拉下兜帽遮住自己的脸,轻声催促“应该到时候了”
悠扬的大提琴声响在耳边,拉着婉转的调子,像是谁的低语,响于耳畔。
酒杯碰撞,杯觥交错,衣香鬓影来回往来其间。浅笑暧昧,一片欢欣。
他们能这么快的到达宴会大厅,当然是靠着纲吉那张脸,一路上的守卫十分恭敬没有任何阻拦,弥轻轻的用手掩住嘴角,再次低下头隔绝窥探的目光。
不知道阿武会不会生气她什么都没告诉他?
身处宴会之中而看不到外面的夜空已被乌云笼罩,小号变调的节奏还在粉饰着欢乐热闹,从虚掩的大门突然闪出的寒芒瞬时射中宴会中心的香槟塔,失去支持而碎落在地上的玻璃杯发出接连不断的脆响。
音乐声谈笑声,皆停。
全场寂静。
虚掩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从黑暗中走进宴会大厅的人脸上还带着温文有礼的浅笑,他宠辱不惊的环视了一遍全场,最后将视线定格在手执高脚酒杯,与他模样如出一辙的男人身上,有些好笑的表情,如看到了可笑的闹剧。
浑身都裹着黑色斗篷的女性跟在旁边,能看到的只有白皙的下巴和垂在身前的长发,那名女性微微抬头,淡粉的唇边那抹笑意便清晰浮现。
“是否可以把我的东西归还于我了呢?复制人先生?”棕发男人的习惯性的抚摸右手中指的戒指,温文尔雅的表情缓缓扫视了一遍自己的伙伴,仍是那般风姿卓越,气度不凡。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个吻表示在意,第二个是以后的日子祝你幸运,记得十年篇的时候弥也这样吻过那个时候的纲吉。
说好的炫酷结果变成了这样,不过即使如此还是球评




[家教]攻略进行时 第一十百一十九章
上帝视角全开着,即使弥没有抬起头,也能从上帝视角里看到全场的动作。
她看得到不着痕迹的站在了他们这边的迪诺,也看得到朋友们的犹疑不定,甚至连端坐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场闹剧冷笑的rebron也看得见。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纲吉的证据之一,这样因为不适应那些阴冷猜忌的目光而遮遮掩掩,那一开始的打算算什么?
高仿君没有因为这种形式而怯场,双手交握于身前,中指上的大空戒指映着吊灯的光芒发出淡淡的光,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像是在嘲讽着谁的自不量力。
眼前这一真假boss的戏码显然非常带感,宾客们谁不是在黑道里浸淫多年的狐狸,有慎小慎微的先退了场,可大部分人都还呆在原地饶有兴致的围观着。
谁都没有先说话,宾客们置身事外,守护者们也有些搞不清事态而先行观望,毕竟两个人实在太过于相似,真假纲吉相对而立,这个时候好像谁先说话,谁就输了气量和骄傲。
眼看两人僵持下来,看不见的火花碰撞着,危险弥漫。
弥慢慢揭下了头上的兜帽,这场沉寂的时候弥的举动尤为注目,黑色兜帽下白皙致的脸庞,莲若谪仙。她笑得俏丽脱俗,眼里带着几分趣味“虽然我不怀疑你的自主学习能力,不过资料库被毁掉了真的没关系吗?”想起那被她烧毁的实验室和拜托统入侵销毁的资料库,弥从容浅笑的样子连她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我很遗憾。”
上座之人的脸色有很细微的变化,似是在恼火着什么,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被时刻观察着他的人看了个彻底。
有人从她进门起就一直注视着她,强烈的目光让她想不注意都不行,在揭下兜帽之后那种视线变得更加灼热,弥不是不知道那是谁,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弥也能当作没注意到。
剑指偏锋暗藏玄机的几句话之后,藏在话语里的讽刺终于变成了料想中的全武行,对方点燃的大空指环和纲吉手上燃起的x手套,无论哪一个都让人辨不出到底孰真孰假。大空指环只有彭格利的血脉能够点燃,现在除了纲吉又还有谁?可是x手套也是独属于纲吉的武器,除了他又有谁能用?
眼见的快要打起来,原先还耐得住看戏的宾客终于还是安全为先的弃了场,彭格利的内部争端就算他们还想看也得看有没有那个能力。
除了一些熟识的人,其他陌生的宾客基本都已退场,弥后退几步腾出场地,后腰就抵上了一把冰凉的东西。
什么!
完全没察觉到自己背后什么时候站了人,弥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上帝视角里与她齐腰高的小男孩戴着一顶黑色礼帽,鬓角卷曲的鬓毛非常眼熟。
“好久不见,rebron”弥首先开口,持观望状态看着打起来的真假纲吉,很少人把注意放在她这里,即使看到了也只是皱眉没有加以干涉,弥当然也知道这个世界的自己已经死去,大家不可能不怀疑突然出现的她,不过这样被一把枪抵着,弥还是会不安。
“你是谁?”小孩子的声音软绵绵的,硬加了一股凌厉的味道却还是让人害怕不起来,弥知道对方只要一放杀气自己就不会这么想,只是这样的话确实让弥觉得有些好笑。
她当然知道rebron不是单纯的只是问她她是谁,只是习惯性的简略的问,如果她敢简略的答说不定会像以前的纲吉一样被踹“我是,五年前的泽田弥”
rebron没有说话,枪口还抵在她的后腰上,弥无奈只有继续回答“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来到这里,发现了鲁斯家族制造了纲的人造人试图取代纲.....”弥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眼睛却望着那一边的打斗,有了指环的纲吉显然是占上风的,虽然有了大空指环,可是炎压明显没有纲吉大的高仿君正陷于苦战,局势对他们来说还算不错。
原本只是担心纲吉的守护者会帮着那只高仿君来对付他们,不过令人讶异的是大家都只是观望,或许高仿君这段日子以来也露出了不少马脚,大家都是一直相处着的人,怎么会发现不了朋友的一些变化。
抵在身后的手枪很快被了回去,戴着礼帽的小男孩走到她身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好久不见,弥”
能这样简单的解决无疑是最好的状况了,虽然捣乱了宴会。
弥回以一笑,转过头时刚好对上xburnerair发射时推开的强烈气流,单手挡住有些耀眼的暖橙色光芒弥后退一步。
这个大厅应该快要报废了吧。
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弥也只有笑自己想得过于复杂了,见身边之人都走上前去,弥敛了本就放低的气息,往门口退去。
已经没剩多久的时间了,她觉得她安安静静的消失会比较好。
对于这座城堡已经轻车熟路,弥解下了脖颈的系带,黑色的斗篷落在地毯上,她不做停留的避开所有监控上了楼。
这也许有些糟糕,因为她竟然有些不舍,虽然这份不舍比起想要回家的愿望来说有些微不足道,可是还是确实的产生在了心底。
黑色的裙摆翩跹,弥轻轻的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想要不惊动守卫离开这座城堡有些难,既然已经快要离开了弥也不想变成猫的样子脱离了。干脆的就来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柔软的大床早在上一次来的时候就想躺躺看,这次终于可以不计后果的在上面滚几下了,弥抱着叠得整齐的被褥,弄乱了床单。
头埋在馨香的被子里,稍长的刘海被斜斜的顺开一边,头发也变得有些凌乱,弥想起这个月的点点滴滴,有些遗憾没能和小伙伴们好好告别。
不过告别这个词实在是太伤感,弥想最好还是算了吧,安静的轻轻的,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消失,这样最好。
门被推开的声音引起了弥的注意,她听着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慢慢响起的声音,哒哒哒,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
好吧,她忘了一个人,一个一直注视着她的人。
“抱歉,一直没和你说话”弥从床上坐起来,衬着走廊外的灯光,她只能看见一个走进的身影“好久不见了,炎真”
悲哀的浓重的,又是寂静无声的,弥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看着对方安静的走过来,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又轻又柔害怕会弄伤她的拥抱,那份珍视疼惜让人心中酸涩。
这好像又是她的错?
弥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陌生但舒缓的味道侵入鼻腔,弥一时有些迷茫。
自己以前,究竟是做了什么啊?
就算是为了统能继续存活,就算是为了让统不离开自己,弥也觉得自己好像过分了,尽管她并不后悔,可如今心里的歉意却膨胀到满溢出来。
得不到回应却还固守,她好像伤了很多人。
弥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如此糟糕过。
“对不起”这句短语她这几天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对纲吉对炎真,对无法挽回的未来和曾经。
如果那次她没有听统的话,没有在那个拐角装上阴沉却羞怯的红发少年,或许统只会跟他闹几天,然后她会多一个朋友,没有那次的一见钟情,很多东西都会不一样。
【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啊,统君我都看不下去了!已经发生的属于过去,而过去是你怎么都无法改变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未来的小弥为什么会死,不过你不要只看到别人的难过好不?死掉的人可是你啊!】统在脑海里碎碎念着,一个劲的批判着弥愧疚【如果没有相遇如果没有那种感情,你怎么不说如果当初没有遇见我呢!只要没遇见我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是只要遇到了就算你不想我也必须让它发生,这是从开始就注定的结局】
【有后悔过遇见我吗?小弥?】
像是看不下去她的各种想法,统的问话不留一点余地。那是改变了她一生的统,是为她找到了家的统,是一直陪着她的存在【怎么会呢】
【那就不要再想这些如果!】
统的出现无疑又说明了另一个问题,那只剩不加的好感度可能又有变化,而如今弥不知道除了身前这个抱着她却一直沉默的人,还有谁能让好感度起变化。
为什么不说话呢?也因为同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吗?
房间里十分静谧,耳边只剩清浅的呼吸,和自己有规律的心跳声。
记忆里,似乎有某个场景和现在非常相似,弥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在这样温柔的拥抱中尝试去感受什么。
‘咚’‘咚’‘咚’那声音比她的心跳声还要快些。
在这个黑暗的房间里,弥无可抑制的就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个午后,他指着心脏的位置说‘只要靠近一点这地方就一直跳一直跳,静不下来’。瑰丽漂亮满含温柔的红色眼眸,被午后阳光渲染的十分温暖的红发,清浅迷人的笑容和低沉柔和的声音。
他当时还说了什么吗?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试着接受我的心意好吗?’
弥的小指轻轻的抖了抖,好半天才牵起一抹苦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句话没说的炎真轻易的拿下了弥,段数啊段数,还有一章就下一篇了。
原本想更加炫酷一点,让纲吉和自家守护者打起来什么的,不过想想还是不要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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