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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来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那就是,凭他手段,抓住齐炀拷问便是。
围剿回来的甘漠南,只赚得了封镇一抹笑容,随后便再次被支楞出去。
这次封镇交给他的事情是,将他研制的低配版双儿基因改良药剂批量生产,交接给与尘光会接头的木瓦安悠等人。
在世人所不知晓的暗处,一个又一个双儿补齐了身体的缺陷,虽然体力尚不足与男人并提,但是其生育方面,双儿与双儿结合不能孕育后代的缺陷得到补足。
直到他们婚后第五年,梵国爆发混乱,大批难民涌入云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边境再一次陷入混乱。
而紧随难民之后的就是疫病的快速传播。
封镇再一次披挂上阵。
临去平乱之前的晚上,封镇压着齐做了两回。
五年时间,封镇的身材仍然魁梧健壮,齐却是因其双儿体质,不如以前体力持久,以往做个三四次,他还犹不满足,如今做完两次就已经看出他有些疲累了。
两人都是不喜欢房内有人伺候的,封镇取了热水为齐擦拭一番,便抱着他准备睡觉。
房间中还残存着性事的余味,封镇眯着眼睛,身心放松,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冷不丁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发现齐在偷偷观察他。
他的手掌拍在对方臀肉上,顺势抓了两把,“为何不睡?”
齐欲言又止,“此去凶险……你……”
封镇勾唇,亲了亲他的额头,“不是还有你嘛。”
齐有些迷怔,随即陡然睁大眼睛,身体都僵了。
封镇原本还想等齐主动坦白,等来等去却没想到等到五年过去还是没有等到。
这五年中,两人几乎形影不离,齐深知他在其势力中安插眼线,也不阻止,显然并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
可也没有坦然告知说明一切的意思,实在让人解。
心知肚明的两人,居然也将这点事拖了这些年……
如今两人即将分离,封镇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为防对方借机逃避,他牢牢握住齐的腰肢,始终面带笑意,“还不打算告诉我?”
齐眼神躲闪,明显想着怎么赖过去呢。
封镇故意冷下脸来,虽然动作未变,但是之前那种温情脉脉的气氛荡然无存。
“也罢,我不逼你。睡吧。”他淡淡道。
齐最怕他这副形容,咬着唇,慢慢道,“你不是都知道了么……”
封镇冷笑,“你倒是说说我知道什么?”
齐不语,封镇闭上眼睛,也不再说话。
“甘漠南……你最好离他远些。”
过了会儿,封镇听到对方这么说。
他没睁眼,回道,“若是我不呢?”
这次换齐冷笑,“你莫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利用他么?”
“每次你想气我都故意找他!”,他的声音拔高,激动起来。
想到这些年他围追堵截的辛苦,齐猛地坐起身来。
“若是这次你还要去找他,我定……”他狠声道。
封镇看向他,见他双手握拳一副想找人拼命的模样,挑起眉梢,“定如何?”
“我定不会饶了你!”
齐咬牙切齿。
“我会将你四肢折断,关进牢笼!每日能见到的人只有我!”
“啧啧,五年了,你就长了这点能耐么?”
封镇拍他脑袋,将他摁倒塞进被窝里。
齐不满地挣扎,每次谈及这样的话题都被对方糊弄过去。
挣扎不过,齐最终安静下来。
片刻后,他紧紧搂住封镇的腰,小声道,“你一定要回来,回来我便告诉你所有的事情。”
不是他刻意隐瞒,实在是,这些事他怕说出来,两人间的关系不复从前,更怕会影响到后面安排的进展
……
封镇这一去就去了七年。
这期间,发生了许多事情。
其一是,疫病传至京都,天子驾崩,皇子皇女们也感染了疫病,太医们抱团诊治,却起效不大,有一日没一日地拖着。
随后,国不可一日无君,寿王在太后的扶持下登上尊位,暂代国事,只等战事结束就举行登基大典。
寿王双儿的身份让一众朝臣争闹不休。
直到,前线无往不利的大元帅封镇感染疫病病倒在床,无数男性士兵在与梵国平民搏斗中也被感染,战事岌岌可危。
双儿军重组且投放战场的旨意,由暂还是寿王头衔的国君宣达,各地双儿犹如雨后春笋络绎不绝响应旨意。
众臣才惊觉,当如此人数众多的双儿拧成一股绳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这股力量有多可怕。
这股声势浩大的双儿军吓破了男性权贵的胆。
他们才反应过来,双儿的人数原来有如此之多,多到他们每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淹死他们的程度。
寿王仅凭双儿的身份就能够得到这个国家人数最多的派别的支持,而当其上位之后,却并未刻意打压男性权贵,也未有想要削减男性当权勋贵爵位的苗头。
他的这一举动,无论是朝臣亦或是世家不约而同舒了口气,万分庆幸寿王是当做男人长大。
封镇出征第七年,也是他来到这个小世界的二十八个年头。
主帅营内,他将众多研究材料分门别类地存放进联络器的仓库空间中。
此次疫病来势汹汹,极为难缠。
从京城每年两次送往边境诊治疫病的药材,熬煮后派放给每一位疫民,足足在七年后才得以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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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拔除,而神奇的是,这些年中,真正因疫病死亡的人数不过千之二三。
他提取疫病之人的体液进行过分析,发现这种所谓疫病看起来凶险,可是但凡是被感染又喝了京城药剂而痊愈的人,所有人的体质都提升了百分之十左右。
思及齐鬼医主人的身份,他要再不知道这些都是他搞得鬼,那这五年算是白白与他睡了。
刚拾完,就有卫兵进来递上一封手书。
封镇随手接过,看都未看就放进了檀木盒内。
这里面全部都是齐写给他的。
这些信主旨只有一个,就是催他快点回去。
等到大军开拔之时,又是两个月过去。
此次征伐,真正意义上的战争很少,基本就是驻扎在边境,震慑想要趁乱来云霭的梵国疫民。
待梵国彻底乱成一团,梵国国君多次求云霭出兵,封镇才施施然出兵帮助梵国平乱,并趁机在梵国奉上的大片城池安插重兵防守。
从版图上看,梵国近半的国土已经被云霭国控制。
梵国国君龟缩在京都,应云霭国要求废除了祭庙,固守着那一半国土过得战战兢兢。
梵国已经不成气候。
回去的路上,木瓦一直在封镇旁边欲言又止。
封镇纳罕,这么多年过去,木瓦也成了有儿有女的中年人,但是可谓是本性难移,他可不是个能存住话的性子。
果然等了半晌,木瓦偷偷跟他说,“据说,寿王御了美人。”
自家将军头上绿云罩顶,这可不是件小事,木瓦顶着雷,硬着头皮说了。
谁知将军却疏懒一笑,毫不在意道,“寿王?那是天子,虽说还差了点名分,但是你也要心存畏敬。”
木瓦一副受教的样子,可还是一副气愤模样地继续道,“寿……天子据说还要广后宫……届时,将军,这……”
封镇笑笑,“天子开枝散叶,不是好事吗?”
木瓦:……
回到京城,天子宣召众位将军。
封镇托词声称,一路疾行,周身狼狈恐冒犯圣颜,梳洗之后再面见天子。
封镇一人走得痛快,剩下诸位将军面面相觑,可不敢拦着。
于是,等齐翘首以盼,却没有盼来那人身影时,心中的懊恼愤怒快要破胸而出了。
简单安抚了众位将军,又勉励几句,齐借口更衣叫来内侍。
“镇西王去了何处?”
内侍瞄了一眼齐神色,胆战心惊地回道,“回,回陛下……镇西王去了……金线坊。”
金线坊……那可是妓坊。
齐怒意上涌,冷笑道,“好一个周身狼狈!好一个恐冒犯圣颜!”
齐彻底没了宴请的心情,携侍卫前去金线坊捉奸。
一路上骑马疾驰,他眼眶熬得通红,在心里将那个人凌迟了一百遍。
“你胆敢”三个字在心里徘徊,却始终没出息的一直未曾出现后面的字眼。
红着眼珠子怒气冲冲踹开房门,没有见到预想中糜乱的一幕,齐暗中舒了半口气。
房间空荡荡的,只有架子床边层层纱幔飘摇,又让他提起心来。
他扯开纱幔,未曾反应就被人一把压在柔软的床褥上。
那人特有的气息笼罩着他,没有酒气、没有胭脂香味,仅仅有那人清冽的体味,齐软下身子。
侍卫悄悄给关了门。
房间中仅有两种呻吟叫床声,男人间的肉搏、男人间的战争,在狭小的纱幔内独成一界。
战争愈演愈烈,却戛然而止,齐按耐不住地自己揉捏自己麻痒的两处,被牢牢钳制住。
他被狠狠顶了一下,暂时解了瘙痒,却又渴望更多,“给我……快点……”
他喃喃道。
耳边是湿热滑腻的舌尖,犹如吐信的蛇,激起他片片涟漪,“说!御了几个美人?”
齐陡然醒悟,笑出声,带点得意道,“少说也有七八十个吧。”
那就是没有了……
封镇再次狠狠顶了一波,突然又停下。
齐好像痒在了心里,他难耐地上挺,被一只滚热的手掌按在腰腹处,“还要广纳后宫,嗯?”
耳垂被咬了两下,最后那个“嗯”字的尾音让齐酥麻了半片身子。
他等不及了。
攀着这副健壮的体魄,齐死命摇摆自己的细腰,嘟囔着,“快啊!快啊!”
对方无动于衷,惹急了他,用牙咬在对方的肩膀,嗓音带了点哭腔,“你都不知这七年为了保持身材,我有多辛苦……你还如此折磨我……”
封镇握着齐的细腰爱不释手。
七年过去,这个人的身材确实保持得不错,肌肉紧实富有弹性,摸起来似乎有磁力,吸着他的手掌就不放。
封镇继续在其身上煽风点火,直把人急哭了,才一阵狂风骤雨,送他至云端。
七年未得见,只有一次如何能够?
刚得到满足,齐又被撩拨得欲火焚身。
这次封镇轻易不让他舒服,压着他干了半晌,才将束住其下面的绸布解开。
第47章将军双儿攻
一夜耕耘不止,直到天光大亮,两人才静下来陷入沉睡。
到下午时,内侍前来叫两人起床。
齐着忙拾一通,急匆匆赶往宫廷,回去主持庆功宴。
封镇一个人躺着,调出联络器的界面,对着上面那个回归的按钮出神了片刻。
等出了金线坊时,正碰上甘漠南。
齐上位的第一时间,就找了借口将甘漠南调回京都。
如今时隔四年。
甘漠南注视着封镇,五味杂陈。
时光如此眷顾封镇,四年时间,没有给他带来任何负面的影响,反倒更为他增添了魅力,如陈年佳酿,回味悠长。
封镇打量一番甘漠南,带他就近找了一家酒馆,要了雅间。
甘漠南这些年被封镇指使来指使去,之后又被齐刻意打压,早已磨平了早年的锐气,整个人放进人堆里一点亮色都没有,平凡平庸。
他的眉心眼尾出现深刻的纹路,颇有些郁郁难得志的味道。
不知道甘漠南是否知道自己的变化,但是封镇却对此十分满意。
这样一个人且年华已老,相信他不会再有能流传百世的作为了。
“封镇,寿王即将登基,届时你何去何从?”
封镇好笑地看着他,“他便是天子又如何?他还是我妻,自然是夫凭妻贵,一步登天了。”
甘漠南知道他是故意用这种口吻说话,正如之前他随便那句调笑就引得自己暴瘦。
甘漠南蹙起眉头,声音不由自主拔高,“封镇!事到如今你便仍旧对我一丝信任都无吗?!”
“这么多年,你的要求我可曾有一点怠慢?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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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挥之即来,挥之即去,只要你冲我露出一点笑,我恨不得粉身碎骨为你达成所愿……这些,都换不来你一点点信任?”
“……你当真是铁石心肠?!”
封镇摇摇头,叹道,“甘兄,我可曾强逼过你?”
甘漠南噎住。
封镇站起身,冲其笑笑,“我本有几件事需要交托甘兄为我去办,只是不知甘兄是否还愿意?”
他笑得有恃无恐,甘漠南静静看着他,最终颓道,“我愿意的。”
封镇临去前,甘漠南叫住他,“封镇,你可是心悦那齐?”
封镇也不瞒他,“自然。”
“可是你明明……”在封镇注视下,甘漠南由怒到心凉。
明明什么?明明对方未曾有过明确的说辞,为何他就铁了心的以为,对方不喜齐反而对自己有意呢?
看他灰沉的脸色,封镇继续补刀,“凭我秉性,你莫非当真以为一张薄薄圣旨就能让我乖乖娶了他?”
“若是我对齐无意,便是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娶他,若我对你有意,便是你是个比我还要高壮的男人我都不会放手。”他讽道,“你时至今日都不了解我,何谈对我一往情深呢?”
封镇不再看他,继续向前走去,后面甘漠南不甘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说我不了解你,那齐就了解你吗?!”
“我不需要他有多了解我,只因有我心悦他便已足够。”
封镇回到王府,换上朝服,终于赶在庆功宴刚刚开始那一瞬进入大殿。
宴饮歌舞完毕,封镇被齐带去后殿面见太后。
齐曾经为封镇提过太后,再加上其他同僚朝臣偶然间漏出来的那点微末,零零散散加在一起,就组成一个极为强势的女人形象。
等见到太后,封镇不由怔愣一瞬。
一是觉得太后十分面善,而是太后看起来十分和善,就犹如他前世常见到的那些常在公园遛弯的老太太们一样。
太后见到齐,眼神极为温柔,能看得出她十分疼爱齐。
看在齐面上对封镇也算和气,细心问了两人之间的一些生活小事,嘱咐齐一通将让他们回了。
临走前,齐回首,太后冲他笑笑,他回了一笑,又看了看一无所知的封镇,鼻头发酸。
一路他快步疾行,直至寝殿内,他将侍从一窝蜂轰出去,抱住了封镇。
“我曾说过,等你回来我就将一切都告诉你。”
齐把封镇推人了床上,用层层帐幔挡住外面的烛光。
两人盘坐在一起,膝头对着膝头,他才开始说。
齐先讲的是太后。
太后一生十分坎坷。
太后生于一家九品小官家中,父母恩爱,她与弟弟是双胞儿,弟弟是双儿,从小当作男孩教养,父母寄予厚望,以期能顶立门户。
弟弟也从小争气,胸中有沟壑,不逊于男儿。
后来先皇登基,广纳后宫,太后与弟弟一同选入宫中,弟弟被去势。
太后去探望时,意气风发的弟弟满目悲怆,痛不欲生,他求姐姐杀了自己,太后却下不了手。
最终弟弟趁人不备时,生生吞下半只碗的瓷片,活活痛死!
相依为命的弟弟死去除了太后一人悲痛万分,并未给这座宫廷带来任何改变。
太后生下来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名双儿,这个孩子的存在,抚慰了些许她心中的悲痛。
然而,在奸人谗言之下,这个孩子小小年纪被阉割,然后熬不住高烧死了。
“后来有了皇兄,”齐低声道,“也是从这时候开始,母后受到了重视。”
“可惜,好景不长,在皇兄十多岁时,母妃有了第三个孩子,这次,又是双儿。”
太后虽然并未时时刻刻与三子在一起,虽然婴儿小时模样大都相仿,但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如何都不会认错的。
她发现自己的孩子被人调换了!
她一直装作没有发现,暗中调查此事,发现此事是与梵国有关。
当时云霭国与梵国正值战争,各自损伤极重。
由于后来梵国祭司参战,云霭不敌,最后应梵国要求,奉上天子亲生子三名,才换得战争的短暂停歇。
为了皇族脸面,也为了不好向几位妃嫔交代,天子做主用民间孩童替代亲生子,然后在这三个孩子长大至五六岁年纪,让他们纷纷病故。
“再后来,母后就养了我。”
黑暗中,齐看不清楚封镇是何表情,讲到如今,也没有必要继续隐瞒下去,他的语速加快。
“你也知道,我另有两重身份。可你不知道,尘光会是母后命人创立的,最先只是意在留和帮助一些走投无路的双儿。后来在皇兄被先皇看重之时,有奇人异士来投,其中一名是位独眼老人,成为我的师父。后来,我才得知,这位师父,是梵国巫教的太上长老,被叛徒蛊害,流落到云霭。”
这位巫教太上长老就是鬼医以及奚冥巫师父一辈的人物,当初巫教动乱,鬼医趁机捕杀了众多巫教人才,太上长老则是被栽赃陷害,是鬼医同党,被教众追杀。
他将毕生所学交给寿王,并帮助寿王服了同样逃至云霭的鬼医,之后就去世了。
寿王成为鬼医主人,一直命其暗中做事。
直到后来暂时将身边诸事理顺,太后彻底将暗地的势力交付给他后,齐想探查那位太后亲子的下落,才知道其阴差阳错之下被鬼医当做梵国皇子偷了出来,并给安排了一个云霭农家的身份,将之当做药人抚养长大。
“所以,你才是母后的亲生孩子。”齐道。
听到这里,封镇也基本明白了大概的来龙去脉。
恐怕这些年,太后一直在策划着为双儿提升身份,从她养齐,并灌输给齐所有她的理念,包括她一手成立的势力,就是想让齐成为她理想的延续者。
齐没有等到对方回音,连忙继续道,“我在得知你是母后亲子时,你已经在西军大营有些建树了,而且,观你脾性,似乎在军营中十分自在,我便让鬼医教你鬼蛊之术,为你增加砝码,以图你能安安稳稳活下来。”
“后来你到京城领赏,在大殿上,我见了你第一面……”
“后来,我就夜夜都梦到你……一直到你第二次进京领赏……”
封镇听着听着,忍不住喷笑。
无他,齐前面赘述那么多,本来他还以为这场谈话很快就会结束了,却没想到,比前面更多几倍的是其滔滔不绝的表白。
怎么被他的声音吸引,一见之下就如何心动,当时他是何等意气风发,何等男子气概……等等。
封镇揉了揉齐的脑袋,当真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在见了自己一面之后,便做了十年的春梦。
“真是……辛苦你了……




总攻来袭! 分卷阅读78
哈哈哈哈!”
封镇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朗笑出声。
齐低气压,不吱声。
封镇忍不住揉他脸,在他唇上舔弄,舔着舔着,不由又吃吃笑起来。
齐:……
过了会儿,齐问他,“封镇……你不介意吗?”
他带着点忐忑,“毕竟是我占了你的身份,母后……太后,是将我当成你一般疼爱……”
被占了身份的是真儿。
封镇缓了缓气息,想了想,说,“我现在就一个身份,你的王夫。”
言罢,整个身体就压了过去。
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此起彼伏,片刻后,封镇被齐推开。
“我一直未曾告诉母后你的存在……你当真不介意吗?”
封镇叹气。
太后将齐教导得很好。
能看出来她并非仅把齐当做自己实现理想的工具,否则决不会教出如此性格的孩子。
这几年没有遇到过来自男性权贵强烈的反弹,可见齐他治理国事手段老成。
最难得的是,不缺手段、又有足够的势力,齐对待感情,青涩得如同一个普通的毛头小子。
哪怕都将近四十岁年纪,居然还能在他的面前保持这样的纯然。
“若我介意呢?”封镇问。
齐沉默,“我不会欺瞒于你,便是你介意,我也不会将皇位让给你的,我要完成母后寄托于我的期望。”
“你如何想的便如何做,何必在意我是否介意。”
封镇淡淡道,“若我是你,便不会将全部实情据实以告。”
“可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封镇怔住。

齐提出过,是否告诉太后实情,被封镇拒绝了。
毕竟,封镇并不是真正的原主,也无权站在原主的立场上谴责什么。
而且,太后年事已高,便是知道了自己孩子的下落,又能如何呢?
真正一手养大、又将一辈子的心血与希望寄托的人是齐。
他想到了世界情报中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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