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来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灯光正中央站着一个被扒光了的男孩,他正手捂着下身,冻得瑟瑟发抖,弯腰站立。
周围站了一圈高矮不一的大男生,每人手上都至少有一个篮球。
他们正用手上的篮球玩抛球,将球砸向赤裸男生。
他们将这个看成一个十分好玩的游戏,笑得前仰后合,对着男生极尽侮辱。
“鲁飞?你倒是接球啊?”
“这边这边!”
“你眼瞎么?鲁飞?”
“哈哈哈……”
突地,啪嗒一声,灯光灭掉,整个体育馆陷入黑暗中。
静默了两秒,就听到,“当……当当当当,现在开始做第八套广播体操,原地踏步……”
这是广播体操?!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曲子打破了沉闷。
有人禁不住喝骂,“谁在恶作剧?滚出来!”
他这一出声,不少人附和。
另有一人大声制止,“都特么给我闭嘴!”
体育馆内总算安静了下来。
广播体操的广播腔铿锵有力,伴随着这个声音的是,一种悉悉索索的响声逐渐靠近!
安静下来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还有“嘶嘶……嘶嘶”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吐信声。
“妈呀!是蛇!”
“怎么这么多蛇!!”
有人的手指碰到某样冰凉光滑的东西,又抖又跳,抓狂得狂叫起来。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越来越多的人尖叫起来。
“啊!”
众人开始蜂拥朝着体育馆出口狂奔,途中踩到细长的东西更是增加了他们想象的空间。
这些人狼狈逃窜,没出一分钟,体育馆中重又安静下来。
“啪嗒”,所有的灯亮起,照得馆内亮如白昼。
只有被欺负的那名男生蜷缩在地上,双臂抱肩,死死闭着眼睛。
他缓慢睁开眼睛,正正对上一条蛇的脑袋!
这蛇粗如小臂,青绿色带有花纹,蛇头微微摆动,蛇信似吐非吐。
他僵住,一动都不敢动。
“哒,哒,哒……”有脚步声走近。
他想要出声求救,却觉得舌头都僵直得动都动不了。
“青二,回来。”
随着这道声音的出现,这条蛇缓缓移动,竟然从他面前游走了!
鲁飞一头冷汗得瘫软在地,凉意遍布全身,那个诡异的广播体操声音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一双卡其色雪地靴停在男生的面前。
他抬起头来,看到来人俯身冲着他笑,银边半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状。
从他的角度来看,这个人正是逆着光,柔软的黑色短发十分服帖,正如这人的笑容,让人觉得十分乖巧、十分温暖。
…………
从体育馆出去,齐炀站在路边的路灯下等着他。
两个多月过去,齐炀的头发长长了许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自己偷偷去把头发染成了白色,在灯光下显得十分晃眼。
封镇走过去,打量对方的神色。
“你都看到了?”
齐炀点点头,瞥了眼封镇的背包,然后紧了紧自己大红色的羽绒服,觑着他神色道,“喂……你,到底要做什么?”
封镇声音放柔,“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在做好事。”
齐炀一脸纠结,似乎内心在挣扎不休。
过了会儿,封镇听到他说:“那,你……缺不缺打手啊?不要工资,还白送你一年的早餐午餐的那种。”
封镇忍不住笑出声。
齐炀也笑了。
两个人结伴向着校门口走。
他们一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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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红色羽绒服,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在路灯的作用下,影子一会拉长一会变短。
被蛇吓跑的那伙人,接连几天都在不同场所遇到过蛇。
有的人胆子大不信邪,消停几天又开始欺负人玩乐。
神
奇的是,但凡他们欺负人,都会被蛇袭击。
这天他们在小树林里欺负人,再次听到了广播体操的曲子。
接连几次,不过是遇到蛇而已,虽然没有揪出谁恶作剧,但是总脱不了是有人捣鬼。
领头的男生狠狠道,“不就是蛇吗?怕个吊!来一条杀一条!”
然而这次的蛇群异常的多!
很多人吓得面无血色,两股战战,只有领头男生壮起胆子用树枝敲蛇。
结果被一条青灰色的蛇给咬了。
“
有毒!”他坐倒在地,突然觉得头晕恶心,并且呕吐起来。
其他人束手无策,急得团团转,七嘴八舌地说着该怎样解毒。
没人注意到蛇群什么时候突然不见了。
正在这时,有一名他们同校的学生路过。
这学生不仅帮男生急救,之后还打电话叫来急救车,将男生拉走。
男生出院之后,跟在他父母的后面找到封镇,跟他诚恳道谢。
从这之后,这伙男生再没找茬欺负过别人。
继心眼包多了俩小弟之后,封镇也多了俩小弟,一个是齐炀,另一个是鲁飞。
鲁飞就是之前在体育馆被欺负的个男孩。
与封镇同年级,但是不同班,学习属于态度认真但是成绩吊车尾那一列。
小弟们跟着他没干几票就到学期末了。
齐炀全家要去海南过年,他争取了几次都不被允许独自留下。
临走前他鼓足勇气摸了他心眼哥一把,最后恋恋不舍的离去。
哪怕是远在海南,他也要几乎每时每刻都知道封镇的动向,两人各在一端,手机基本没有放下过。
封镇看的书越来越多,小小的出租屋已经不够住了。
寒假鲁飞陪他一起,在学校附近找了间两室两厅的房子。
拒了去鲁飞家过年的邀请,封镇一个人在新住所猫冬。
期间他给封父打过几次电话,刚开始封父还接起来嘱咐他几句,后来便是长久的忙音。
但即便如此,他仍然每隔一天打一次电话。
他每天都看书,一个寒假过去,采买的那一堆各式书籍被他看遍。
开学第一天,封镇起来的晚了些,他一路疾走,到了校门口发现熙熙攘攘的人群围着一辆车。
似乎是出了交通事故?
终于挤进校门后他朝后望了眼,发现警察也来了。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从齐炀的小伙伴那那听说,他们高二年级的渣滓要回来了。
见封镇明显感兴趣,齐炀将他拽到了角落里。
他们面对面坐着,中间隔着桌子。
齐炀使劲往前挣,贴着封镇耳朵说悄悄话,一双腿不老实的擦擦蹭蹭,缠住封镇不放。
“那人叫王志洋,去年……”
封镇静静听完,一言不发。
这个王志洋自初中时就看上一名女生郁蓓蓓,一直苦追不得。
多次被拒绝后,曾扬言一定要毁了郁蓓蓓。
升高一之后,两人同班,王志洋在一天放学将郁蓓蓓骗到空教室强迫了她,而且还掐死了女孩。
王志洋第二天就去自首,声称是郁蓓蓓主动要求与他发生关系,之后郁蓓蓓后悔了,想告诉家长,他一时害怕才导致失手杀人。
因为王志洋当时还差一个多月十六周岁,又有过失杀人的证据,所以没有被判刑,仅仅去劳改几个月就被家里花钱买出来了。
“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但是王志洋家里关系很硬,硬是将这件事压下来了,就连媒体也被强制撤销这则新闻。”
齐炀撇撇嘴巴,“女生家里对这些说辞都不信,砸锅卖铁花钱找人验尸上诉,可惜都没用,被压得死死的,一年过去,除了我们这些同学,其他人哪里还有知道这消息的。”
齐炀内心是看不上这种人渣的。
他虽然名声不好,偶尔打个人什么的,但向来都是有分寸的。
例如,换女朋友,都是你情我愿,有的连个小手都没拉过就腻了也没办法。
还有打人也是事出有因,要么是不听话要么是得罪自己了,从来不会像那些欺负人为乐的low货一样无缘无故的打人。
……
可惜他家里条件不够硬,不然一定把这个王志洋欺负的叫爸爸。
若说齐炀算得上校霸,可他家里的背景在王志洋面前一点不够看。
王志洋的圈子也不是齐炀这种层次的,他们那个圈子基本都是学习成绩不错,玩的东西也更高级。
可以说王志洋不是校霸,但是是校霸也不敢招惹的学生。
等到下午的时候,封镇从其他同学那里听到了早上在校门口发生的事情。
是郁蓓蓓妈妈为报复王志洋,蹲守在校门口,等王志洋出现便开车撞过去。
现在王志洋进了医院,郁蓓蓓妈妈被警察带走了。
几乎班里所有学生都在议论这件事。
放学后,封镇做完值日,与齐炀鲁飞汇合一起去封镇租的房子那里写作业。
鲁飞与封镇同是高一,一起写作业倒是说得过去,可齐炀堂堂高二学长也与他们混在一起,就让人解了。
齐炀满不在乎,他从来不写作业,跟封镇一起纯粹是想看着他,不让他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只看小可爱家里那几条蛇、一条蜥蜴、两只雨蛙……还有许多虫子,直叫人头皮发麻。
他是发现了,自己这样的顶多算是个混子,玩得都是小打小闹,小可爱才是真正的大佬,一不留神就能玩个心跳和人命。
封镇做作业做的飞快,鲁飞一门课程没做完,对方就已经全部结束。
做完作业的封镇就开始与心眼包互动游戏,齐炀不敢看,在一旁举着封镇作业本让鲁飞抄,用以转移注意力。
封镇手头动作极为利索,与心眼包亲热完毕,又用药臼捣了些药材喂给白一、青二,蜥蜴和雨蛙。
蜥蜴们与雨蛙们脱离了心眼包的菜单,落到白一、青二食谱上。
如今白一、青二也不需要吃它们了,就剩下硕果仅存的三只,被封镇炼成了蛊。
心眼包没有蛇吃,绕着白一打转,把白一吓得扭成麻花一动不敢动。
齐炀见到这一幕,很好奇,“我哥这怎么了?看把白一给欺负的。”
“饿了。”
封镇安抚地摸摸心眼包的小脑袋。
他回头问向两人,“你们知道王志洋住在哪家医院吗?”
齐炀和鲁飞对视一眼,约好了一样齐齐摇头。
封镇顿了顿,然后把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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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揣进怀里,穿上棉外套和雪地靴。
齐炀:“你出去?去哪啊?”
封镇围上围巾,对着他笑道,“有好玩的事情,要来吗?”
齐炀一听忙起身穿衣服换鞋子,鲁飞被要求在家写完作业兼看家。
两人结伴走到了附近的健民公园,来到树林中。
此时还未出冬季,树林都是光秃秃的树干树枝,冬青是这个季节唯一一抹绿色。
尤其现在是晚上,为节约能源,公园里的灯光十分昏暗,树林子被渲染得极其阴森恐怖。
齐炀重重吞咽一下,看着那个自从到了小树林就开始忙忙碌碌的人,问道,“喂,你说的有趣的事情呢?”
封镇头也不抬,“稍等。”
齐炀等了有五六分钟,期间不停地拿起手机翻看时间,最后被封镇制止。
“等会儿再看,现在不能有亮光。”
齐炀的小心脏又颤了颤,不由得贴着封镇更近了些。
因为他哥在封镇怀里,他不敢碰前面,就从后面环着封镇的脖子,假装好冷。
又过了十几分钟,让人听了耳根发麻的声音由远及近。
这是爬虫的声音!
齐炀狠狠闭上眼睛,抖着嗓子跟封镇说,“好了你叫我哈,我困了,先眯一会儿。”
过了会儿,封镇拍拍齐炀的脑袋,跟他说,“可以睁眼了。”
齐炀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冬季怎么会有这么多虫子!
无数的虫子……黑的、褐的、红的混战成一团,地上撒有的白色药粉在它们的摩擦下带起点点磷火……总之,这个情景实在难以赘述。
在齐炀即将崩溃之前,封镇两只手扶住他头的两侧,将他的脑袋转向自己,然后微笑着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是不是很好看?”
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齐炀只能被动看向对方的眼睛。
深邃的眼睛十分幽深,似幽暗的海底,有莫名神秘的吸引力,引得他不停地下坠。
封镇将这颗呆呆的脑袋转向虫子们的战场。
此时的虫子们已经出现大片的死伤,数不清的点点磷光分解了没有战斗力的虫子身体,磷光莹莹升起,化作零星的粉末逐渐消失湮灭。
从他们这个方向看去,似梦似幻,十分唯美漂亮。
“好看……”齐炀喃喃道。
封镇柔和得弯起唇角。
这时,心眼包从他的胸口迫不及待地出去,咬住唯一存活的褐色蝎子生猛地吞吃起来。
齐炀:……
回去的路上,齐炀怀揣着一堆问题想要问封镇,可是看到他领口露出的一小截绿色,便把嘴边的话都吞了。
他看着走在路灯下的少年,神情闲适,动作不紧不慢,有种十分难以形容的美感。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个少年貌美心软,属于路上的蚂蚁挡路都会绕开的那种。
而实际上呢……
封镇明显能够感觉到齐炀对自己是存有惧意的。
他试图让对方能够接受自己,包括自己的“宠物”。
但是如今看来,效甚微。
连齐炀都如此,更何况鲁飞呢……
自这天之后,他不再当着两人的面做出喂食的行为,将自己更加克制在一个普通中学生的范围之内。
直到2个月后,大地复苏,路边有野草倔强地冒出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王志洋终于来上学了。
齐炀将这个消息告诉封镇。
得知受害者妈妈被判故意伤人罪,封镇在日记本上重重写下:
不甘的灵魂在呐喊。
第52章鬼畜之歌
王志洋的腿被车撞断,修养了段时间后,拄着拐杖做什么事情都能自理。
因此,家里就把他送到了学校。
之所以没有给他转学,有很多方面因素,其一就是王志洋死活不愿意转学。
他觉得,为了表示自己不心虚,就要在这所学校一直读完高中。
这个人装无辜,装着装着就自己都当成了真的。
他落下太长时间的课程了,年级主任就把他调到了高一(1)班。
凑巧的是,他的座位恰好在封镇的后面。
班里的同学最开始很少搭理王志洋,王志洋虽然表面若无其事实则心里十分烦躁。
偶然一次借故与封镇搭上话,发现这位同学十分好说话,于是便与其走近了。
课间操时间,王志洋不用出操,便趁着没人的时候去男厕。
在小便池前站稳,他把拐杖放到一边,拉开裤子拉链刚要动作,就感觉脚腕突然有种刺痒。
他微微低下头,然后便发现脚腕处有几只蟑螂坠在那里。
而让他惊悚的不是这个,而是整个洗手间满地全是蟑螂!
密密麻麻的蟑螂铺满了!
并且,蟑螂数量还在继续增加,而且增加的速度竟然越来越快,从他的脚腕慢慢升至小腿……
他吓得立刻跳起来,顾不得未好全的腿,嚎叫着向外面努力蹦跳着。
可惜,就在他即将够到门把手时,蟑螂群淹没至他的下巴、到了嘴巴、眼睛……
……他看不见了……
他整个人都被蟑螂淹没了!
王志洋崩溃了,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无数虫脚蠕动的触感让他几欲晕厥。
“吧嗒”
男厕门被推开,来自外面的广播体操音乐,犹如破开魔法的咒语,让一切恢复正常,所有的蟑螂无声消退。
王志洋脸色发白地睁开眼睛,正对上他前桌那个男生的眼睛。
对方歪着脑袋观察他,手指托了托镜框,好奇地问道,“王志洋?你站在这里干嘛?”
环视平静的四周,似乎刚才他所经历的全部都是他的幻觉一样,王志洋难看得扯扯唇角,“没…没什么。”
封镇笑笑,没有再问,去小便池那撒尿。
过了会儿,听到王志洋问他,“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什么?”
封镇回头,“什么?”
“……像蟑螂之类的什么。”
封镇一边洗手一边回道,“哦,蟑螂啊,当然看见了。”
王志洋骤然紧绷。
“学校里有很多蟑螂啊,你不知道吗?”
封镇弯起眼睛,笑着说,“你害怕是吧?没事,习惯了就好了。”
……
习惯了就好……
王志洋觉得自己习惯不了,再去wc就喊着封镇一起去。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位同学是那种不会拒绝别人的人。
有几次他见封镇被妹子们围着闹,便出头解了封镇的围,从这以后两人更加亲近了一些。
他曾经怀疑过,封镇这样的态度是否有诈,但是在得知对方是转校生,家不在本省后,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他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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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过那样恶心的情况,但是那件事留给他的阴影始终存在。
其一是他总时不时感觉到皮肤上有小虫爬来爬去,查看时发现什么都没有。
再就是,他开始害怕虫子,害怕边边角角的位置,他开始有了洁癖。
而当他在理发店被理发师婉转提醒要多注意个人卫生,并给他看依附在发丝上的虫卵时,他再一次抓狂。
看着从门口进来的一瘸一拐的光头男生,坐在后排的封镇托了托鼻梁上镜框,露出一个笑容。
王志洋脸色阴沉苍白,眼袋突起,看起来似乎是很久都没有睡好的样子。
他无暇顾及其他人怪异的目光,眼珠子乱转,查看自己周围是否有蟑螂。
一路平安的走到座位,他无声松了口气。
对着冲他微笑的封镇回以笑容,然后坐下从桌洞里拿出课本。
他打开封面,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满满页面的蟑螂!
“啊!”王志洋短促的惊叫,慌乱地跳远。
全班同学都看向他,不明白他在叫什么。
封镇热心地起身,拿起他的书,然后狐疑地发出一声疑问,“咦?这是什么?”
周围好奇的同学也凑上来看,拿起王志洋的书传来传去。
王志洋平复心跳,将书要过来,“你们没有发现有蟑……”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在原本爬满蟑螂的页面上看到了一个由某种湿痕,极像是蟑螂们爬行留下的痕迹拼成的“罪”字。
他猛地抬头。
发现所有人都静静盯着他!
所有人的目光集聚在一起,宛如有千斤重担压在他身上,让他觉得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他瘸着腿冲出教室。
“他这是怎么了?最近怎么神神叨叨的……跑这么急,腿不想要了吗?”
听到同桌这么嘟囔,封镇温和笑笑,“可能是突然有什么急事吧。”
王志洋的腿瘸了。
因为他自己不注意,强行运力奔跑导致的恢复不好。
家里父母脸色极为难看,认为他这属于自毁前程。
在听到王志洋出尔反尔要求转学时,王父怒火蹭蹭上涨,冷声叫他回房反思。
王母也是满目失望。
王志洋拖着身体回到卧室,拿出替换的内衣去了浴室。
温热水流流过躯体,缓解了这段日子以来紧张的神经。
关掉水流后,他边拿着毛巾擦头发边往外走。
路过洗漱台上的镜子时,不经意间瞥到后背肩侧似乎有什么不断蠕动鼓起……
他猛地上前,擦掉镜子上的水汽,悚然发现他的后背有成片的黑色虫卵不断孵育!
“啊!”
他尖叫着跑出去,用毛巾死命抽打后背。
王父王母从卧室中出来,对他极为不满。
“大晚上鬼叫什么?!”王父厉声喝骂。
王志洋扑到王父身上,“爸!你救我!看……看我后背!”
王母捂着嘴巴瞪大眼睛失声尖叫起来。
王父翻过王志洋后背,止不住出了一身冷汗,猛地将儿子推开。
原来,在王志洋的后背出现一个满是黑虫组成的包,看形状是一个“罪”字。
王父第一反应就是那个被自家儿子掐死的女孩有关,与此同时,他感觉到手臂出现了一丝麻痒……
王志洋痛哭道,“爸……我去自首吧……”
他们全家人去做了体检,医生诊断就是有未知类型的虫卵寄生在体表,用了各种方法想要杀死虫卵,却是死了一片又一片复生,绵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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