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来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凌泽心修为与齐浩相当,都是金丹期后期,离元婴一步之遥。
魑奴刚要动手,便被齐浩阻拦。
他祭出法宝,高傲地抬着下巴,对魑奴说:“不必你出手。”
说着整个人飞掠过去。
齐浩与凌泽心刚一交手,小小的吃了一惊。
“净无门果真是后继无人,竟将传派之宝交到你这样的失贞之人手中,哈哈,简直自取灭亡。”
净无门的传派之宝是一面致的护盾,发出幽幽的光芒,将凌泽心护得滴水不漏。
被曾经的未婚夫视为脏污丢弃,又出言嘲讽,凌泽心面上表情毫无波动,眼神认真,有条不紊地出招。
齐浩难以忍受自己被曾经不屑一顾的女人压着打,于是又祭出一件法宝,攻击更加凌厉。
凌泽心渐渐吃力,灵力吃紧。
在最后一丝灵力被压榨出来,她全部的力气被抽空之时,内心无悲无喜,只有一腔释然。
曾经的侮辱、羞愤,被退婚时的震惊,到被门派放弃时的难堪……以及自幼被心培养,天骄的名号,师父门派的期望,与那些消极的情绪糅杂在一起,形成一道不停拖拽她的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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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让她难以从中摆脱。
但是她在生命最后一刻,她突然就明悟了。
那些名号、赞美、期望、侮辱……集结在一起,就是如今的她,真正的她。
她既是凌泽心,又是曾经的天骄、师门的期望,如今众人眼中失去贞洁的女修。
“糟!她竟然突破了!”
齐浩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就要脱战而走,却见凌泽心借天地灵气急速聚涌的瞬间,将灵气灌注在飞剑之上,将之直射齐浩后心。
越来越能感受到来自后方森冷浓重的杀机,齐浩来不及多想,运足劲向前奔逃。
“魑奴!”他爆喝道。
可惜那名为魑奴的老者被净无门出窍期的长老缠住,一时脱不开身。
“少宗主!我来救你!”
齐浩就见一位长相颇为俊逸的元婴修士挥斥黑色长剑,剑气激荡,迅疾如风,夹裹着凌冽锐利的剑意直逼他而来。
齐浩顾不得咒骂,忙不迭地用尽全力侧身,剑气从他肋下如罡风般穿刺而出,带出一片血痕。
黑色长剑与凌泽心的飞剑对上,发出一道刺耳的摩擦声。
一击而过,黑色长剑回到主人手中。
那人一脸谄媚,向着满脸愤怒的齐浩拱手道,“对不住,少宗主!一时紧张,手滑、手滑而已。”
齐浩吞了把灵药,灵药入口,化作一团纯的灵气,闻言差点又被他这句话气得吐出来。
他略略调息,这功夫,那人又正气凛然地剑指凌泽心。
“好个狠毒的小娘子!竟然对前未婚夫痛下杀手,可见之前那些传言都是来自哪里了,我们少宗主贵为一派宗主之子,怎可能做下那等猪狗不如的恶事,定是你们净无门讹言惑众恶意中伤……”
齐浩在一旁听了恨不得把这蠢货的嘴巴踢烂,他重重喘息两下,四周俱是高阶修者胶着的战况,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前来助他。
怎么着这人也是名元婴修士,观他衣袍,乃是外门客卿长老的服饰,应该是新加入门派不久,不了解情况的。
齐浩不得不忍下来。
“好了!多嘴!”他喝断蠢货的话语,然后吩咐道:“给我杀了她!”
蠢货不仅不生气,反而像是得了莫大的荣耀,高声道了句“是!”,便整个人冲上前去。
齐浩一边调息,一边观战。
看着看着,发现这人竟然准头差劲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多次差点就要击中那凌泽心的要害,结果只擦了个边,给滑开了!
若不是他看得仔细,不定会认为这蠢货是故意要放凌泽心一条生路呢。
长得一副人模狗样的,竟然脑袋不灵光不说,连准头也差。
神识都挽救不了这一缺陷,这人是怎么活到元婴期的。
那边魑奴见少宗主有人保护,又到齐浩的示意,便沉下心来与敌人纠缠,攻击越来越猛,力图迅速解决掉战斗,回到少主人身旁。
齐浩立在飞行法宝之上,灵药略缓了他灵力枯竭的痛楚,但是肋间那一处剑伤却始终未见好转。
不仅仅是不见好转,那人霸道凌厉的剑意附在伤口上,仍然在不断地破坏他的身体,让他有越来越虚弱的感觉。
他又倒出一把灵药服下去,看向那人的身影开始不耐烦。
“速战速决!”他忍不住催促道。
那人似是想回一下头,分神之下,御起的黑剑被凌泽心一剑劈开,剑身倒悬飞转着,发出呼啸的破空声,直冲齐浩刺来!
齐浩刚躲开,见那人一脸谄媚歉意的笑着赶过来,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
话未脱口,便觉脖颈一下刺痛,紧接着他的神识便“看到”自己的头颅从脖子上断开,飞落在地,他的身体从颈口喷射出鲜红的血液,然后抽搐了一下倒地……
这便是他最后的意识。
尚未到修炼至元婴期,他的神魂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齐浩,彻底死了。
封镇召回黑剑,抹了下上面不存在的血迹,回头对上凌泽心吃惊的表情,他斜斜一笑。
“啊呀……手又滑了,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他甩了个剑花,挑眉问道:“还打吗?”
凌泽心深深看他一眼,御使飞剑转身离开。
魑奴已然看到少主人被杀,目眦欲裂,拼着受伤向着封镇袭来。
感受到主人澎湃的战意,黑色长剑在封镇手中激烈颤抖起来。
出窍期与元婴期仅有一个大境界之差。
而封镇与魑奴却有近三四百年的年龄差距。
魑奴本不将这人放在眼里,他一生征战无数,便是两人境界相仿,他也有自信灭掉这人。
可是交上手,他心里就是一阵发沉。
境界差距带来的天然威压对此人起的作用微乎甚微,此外,此人的战斗意识超前,甚至能够预判,在他动作伊始就能做出及时的反应。
时间越拖越长,那净无门出窍期的修者见他们门派内乱,不作多逗留,护着剩下的弟子撤退。
魑奴脸色越来越压抑。
他本就与出窍期修者恶斗了一场,又遇到这般难缠的角色,一时竟无法为少主人报仇,心下越来越急,出招也越来越不稳。
封镇则恰好相反。
他的剑灵活多变,多年的磨合下来,与他心意相通,耗灵力极少,而他的剑意森然铺洒,犹如一道遍布寒意的匹练罩住魑奴,无形中给他了不少压力,让其心境越来越不稳。
魑奴手段频出,法宝轰炸过去,却见对方巍然不动,仅仅受了些不值一提的皮外伤。
这是何等强悍的防御?这不仅仅是防御法宝所能达到的程度,怕是这人本身的身体强度就极为强悍。
看着这人锐利直前的孤勇之态,魑奴起了一丝退意。
这一丝松懈被封镇及时抓住,与魑奴缩近了距离,近身缠斗之下,魑奴节节退败,只能狼狈防护。
这一场战斗没有悬念地以封镇获胜为结局。
即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一剑将魑奴外逃的元婴搅散,封镇体内的灵力再也榨不出一丝出来,整个人摇摇坠坠,就要落向地面,被莫山及时抓住。
莫山早见他一副拼命三郎的姿态,便早早保留了实力,顾不上再多杀几个人头,抓起封镇,调动全身的灵力化作一道遁光眨眼间就消失在此地。
他们没有停留,即刻回到魔城据点,通过传送阵回到了魔域。
少宗主之死会引起何等的动荡可想而知,背锅的净无门成了云昱宗发泄怒火的泄口,最终只有极少一部分人逃出云昱宗的追杀,去向不明。
云昱宗拢原净无门的山门以及属地,并将此事昭告其他门派。
引荐封镇二人的李管事糟了牵连,被处死,罚没了家产,一众妻妾外室俱都被杀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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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真正的凶手,便是挖地三尺都没有找到,云昱宗宗主恨极,却又无可奈何。
而罪魁祸首则正泡在魔雷池,用兹啦作响的雷芒淬体。
时光荏苒,百年时间一晃而过。
封镇与莫山成功进阶至出窍期。
城主荆魔天突然召他们前去。
这些年荆魔天对封镇一直有几分关注,知道他们对人族地界颇有些兴趣,时常结伴前往人族劫掠一通。
他甩出两枚黑黝黝的令牌。
令牌悬至二人面前,然后便听到荆魔天道:“人族发现一种蚕食灵气的怪虫,这种怪虫危害极大,繁衍极快,中州已有不少地域深受其害,其他各州也有怪虫的行踪出现,魔域也发现了些许端倪,此次极门邀请各大门派共同商量此事,也邀请了我魔族。”
“事关整个修真界,我已经答应了。你二人代表我极勿魔城,拿此令牌前去,与人族共商此事。”
封镇与莫山对视一眼,下了令牌。
第111章修真世界
封镇与莫山二人步入传送阵法,几次传送之后,才来到中州的一座偏僻小城镇。
两人在出了传送阵,先在这小镇上闲逛。
姿态松散地闲坐在路边草庐,一起吃了些乡野小吃,喝了些浊劣的凡酒,在夕阳余晖中,吹着习习凉风,别有一番野趣。
封镇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老哥,可曾听说过无极海?”
莫山饮酒的动作一顿,“怎地问起这个来?无极海……乃是魔域的天然屏障,任何人或魔无法从中偷渡。”
“若不是你提起,我都要将它忘了。都多少年没有听人提起了……”
他叹了一句,仰头饮下一杯酒。
封镇目光转向遥遥天际,心中复杂。
没想到得来这么个答案。
那个在海底的洞府究竟是谁的?悬挂于香案上的画像又是谁?
他修炼的无名功法与他异常契合,契合到甚至时常让他会有“这是专为他而创造的功法”的错觉。
他的心里覆上一片阴影。
他们在此略作停歇,之后用了三天时间才到达极门。
这三天时间他们路上遇到不少行色匆匆的修者,大家互相见了,只略略点点头便向着极门急掠而去。
极门山门之处,有众多低阶弟子一一接待来者,为其讲解目前最新事态,并为其安排宿处。
中州的怪虫进一步扩散,所有门派集结一部分弟子组成战队,为图消灭怪虫,可是没想到的是,杀的越多,怪虫数量越多。
作为修真资源最为丰富的中州,短短数月,灵气的充盈程度已然消失了百之一二。
而灵气消失的速度还在加快。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对整个修真界十分严峻的事情。
若是任事态扩展,或者他们无力控制住情况,修真界就此消失也说不准。
为封镇莫山带路的是一名金丹中期的男性弟子,他为二人介绍一番后,将他们带到一座山峰的山顶,这里有一座清幽的竹院、成片的竹海。
“这本是我派清平天君闲暇时休憩的处所,因住所紧张,只能委屈两位暂居此处。”
金丹弟子说的客气,但是其语气却不全是客气,反倒隐有些骄傲。
也是,清平天君天赋出众,声名响彻整个修真界,无人不知,确实是有骄傲的资本。
一般这种情况之下,抬出清平天君的名号,这些性情各异的高阶修者便不会动怒,相反,还会与他这个金丹弟子多说两句清平天君的赞誉之词。
谁知,这次接待的两名魔族出窍期修者,听完反应平平,倒像是真觉得自己委屈了似的。
金丹弟子讪讪地道别离开。
封镇一见到这里的竹院,脸色就沉了下来,莫山传音给封镇询问道:“老弟?”
封镇神识在这小小竹院里里外外穿行,确认这里与他幼年居住的那家竹院一模一样,才冷冷一笑。
他一拍自己的剑囊,黑色长剑悬于他身前,只听他极为冷淡地说了一句:“我生平最是厌恶竹子了。”
一柄黑色巨剑虚影陡然出现在山峰上空,以一种万钧雷霆之势,向着下方的竹院以及竹林劈扫而下!
黑云笼罩,银色游龙穿行其中,发出悚然的啸声。
啸声过去,黑云退散,这处清幽的院落只能看到一片焦黑的土地。
“何人竟敢在此作乱!”
须臾间,一名俊俏的金丹修者从远及近,见到大变样的山峰登时脸色一变。
可惜,在他面前的是两名出窍修者,修为高者为尊,他只能自飞剑上落下,恭敬向着二人行了一礼,之后不卑不亢地问道:“敢问两位前辈,为何毁我极门的竹林小峰?”
莫山哼了一声,待要说话,被封镇阻住。
封镇一派凝重,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此处有怪虫出没,为极门安危考虑,这才动用我的无极剑,你极门不必太过感激。”
金丹修士怎可能不知道对方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此时正值多事之秋,这两人修为高超,他无法施以惩戒,只能就此作罢。
临离去前,他又听到那脸皮厚的修者问道,“我看你这小辈甚为顺眼,不如就留下来服侍我二人,到我们离去之时,自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金丹修士恼火地盯了他一样,愤愤道:“你可知我是谁?我乃清平天君之徒,现在,可还想要我服侍你二人?”
清平天君之徒?那还真是巧了。
封镇听了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故作奇道:“这又与你是谁何干?难道你不是金丹期,我不是出窍期?出窍期的前辈要你这小小金丹服侍,可有何无理之处?”
莫山在旁边哈哈笑道,“正是如此,小辈,还不快快将此处休整一番,好叫我兄弟二人安顿下来……”
“……晚辈还有要事需要禀报师父……”
金丹修士御使飞剑要走,结果被封镇一掌摄来,几下便封住了对方的修为。
封镇将一座随身洞府法宝放至在地上。
这是他前些年去西州云昱宗打劫的法宝之一,这处随身洞府可大可小,造型致大气,因而未曾被他卖掉,留了下来正好用在这里。
“去,打水将此处冲洗一番,再好好打扫干净。”他扔给对方打扫的器具,吩咐道。
金丹修士满脸被折辱的羞愤之色,可是没有灵力,他如凡人一般无二,又见这二人听到师父的名号毫无反应,不是有恃无恐就是孤陋寡闻,后者又显然不可能……
金丹修士不得不低头捡起打扫的器具,开始打扫。
“喂,你的名字?”
封镇与莫山两人端坐在飞行法宝之上,一边品着香气四溢的灵茶,一边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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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
金丹修士一阵气闷,但还是回答了。
封镇掩下那丝不易察觉的怔然,继续品尝灵茶。
景恒,就是那位世界情报中的穿书者。
他的师父是清平天君,那么也就是说……这清平天君便是这景恒未来出柜的对象?
压着景恒为他们二人拾打扫一天,临至半夜才被放出去。
景恒一朝恢复灵力,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他回到自己的院落,好好洗漱一番之后,才来到师父的大殿。
大殿内没有人影,景恒脚步一转,轻车熟路地来到另一处偏僻的小院落。
果不其然,在这小院子的院外发现了正驻足在此的清平天君。
“师父……”
景恒张了张口,压下了到嘴边的话,转而换了欢快的腔调,与清平诉说这一路的见闻。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那处竹林小峰被人毁去的事情。
清平面容温和,与他一起离开,回到大殿中。
待到景恒说完这些,又拿出这段时日自己积攒下来在修炼上的问题,一一向师父讨教。
师父清冷的嗓音不急不缓,为他解惑。
看着师父英挺淡漠的面容,景恒失神了片刻,又很快回神,仔仔细细听着。
师徒俩一问一答,又有几番论证,等到天色大亮,才堪堪停下。
景恒从师父那里缠着一起吃了些灵果,又足足消磨了半个上午,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服侍他的童子见他回来,笑嘻嘻道:“就知道公子得在天君那里待上个半日……我们未曾准备今早的灵食呢。”
景恒原本来自现代社会,穿进这个世界之后,少时长于尘世,一日三餐的习惯固定。
如今,哪怕是辟谷,也需要多少进些灵食才行,不然就总觉得肚子里空落落的。
他摆了摆手,“我与师父一起吃了。”
童子抿嘴一笑,“还是天君疼爱公子。”
这座山峰上,原本只有清平天君一位主人。
清平天君冷清惯了,又不易近人,从前了名义子,可是这义子心胸狭窄,作恶多端,最终被天君亲手了结。
直待百多年后,天君又了一位徒儿,这座山峰才多了些人气。
这时另一名童子进来禀报:“公子,炼血池已经备好。”
景恒褪去衣物,披了件宽松的外袍,步入院落后的一座殿内。
里面一口血色池子,药香馥郁,蒸汽腾腾。
童子为他褪去外袍,服侍他进入血池,侍立在一旁,絮絮叨叨都是天君多么看重爱护公子云云。
这池内有数不清的珍贵灵药,能让浸泡其内之人的肉身去除杂质,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这样的炼血池,每隔一段时间景恒就要泡上一回。
几十年下来,所耗资源令人咋舌。
炼血池的灵药、配方、辅药还有多种凶兽的血液,全部由天君提供。
不仅仅如此,天君还时常嘱咐,让景恒没要忘了浸泡。
如此种种,令旁观的童子羡煞不已。
浸在血池内的景恒唇角浅浅弯起,运足灵力抵抗挖骨噬心般的剧痛。
……
封镇与莫山在竹林小峰休整了一日,第二天便在极门内闲逛起来。
他们与其他自恃持重的高阶修者不同,他们两人惯来喜欢到处闲逛,随地而坐高谈阔论,或是品酒饮茶赏秋观月,一派洒然。
莫山在封镇的带动下,越来越像名人族,对人族的诸多规则知道的颇深。
几日下来,他看出来封镇对这极门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几次三番听到有缘清平天君与其徒儿的事迹时,格外嫌恶。
可他们来此地乃是奉极勿魔城城主之命,倒是不好与极门针锋相对,看封镇虽然嫌恶但还是不动声色就知道,他也是如此这样想的。
接下来,莫山便不再找封镇出门寻乐,而是在洞府中打坐修炼。
这一场修真界的盛会足足持续了近半年时间。
这期间,不同门派的长老或者领衔人物都去过灾情最为严重的区域。
一进入那里,周身灵气就变得凝滞,不只是从外界吸不到灵气,就连体内的灵力都有被外界某物吸走的感觉。
而令人防不胜防的是,这些怪虫无形无色,只有金丹期及其以上的修者的神识才能发现其行迹。
用法术将其烧死之后,就能看到地上铺了一层层灰褐色的虫尸。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怪虫的能力在逐渐提升。
众人神情凝重,有擅长御虫的宗门曾想试图御使此类怪虫,结果反倒遭到反噬,一身灵力化为乌有。
所有人不得慎之又慎。
夹在人群中的封镇神色微动,储物袋口悄悄松开一道缝隙,几枚白色卵掉落在地上的虫尸之中,埋在片片灰褐色之内。
待到人群走了个干净,那几枚小小的卵动了动,之后破了个口子,露出一个憨头憨脑的小尖脑袋,竟是几条极为细小的小蛇。
小蛇将卵壳吃掉,然后开始一口一口吞食身边的虫尸。
刚开始只能一口一只,虫尸将之身体塞得满满,它们便挺尸一样一动不动,只待半日后,消化掉虫尸的小蛇似乎长大了一点,又开始吞食虫尸……
它们正是在星际世界随同封镇征战之后进入休眠状态进化的心眼包、白一、青二三条蛇。
半年时间过去,众修者手段齐出,无论是人族亦或是魔族,始终未能找到解决怪虫的有效办法。
这一日,戍守山门的弟子,猛然发觉突然一阵地动山摇,等他们稳定身形之后,才发现,竟然从天而降三条巨大的蛇类凶兽。
警戒的法器升至上空,无数修者得讯之后从门派赶来。
看到那凶兽之后登时倒抽一口冷气。
这到底是何种凶兽?怎地如此狰狞可怖?竟是从未听闻过……
法术法宝齐齐亮出,组成一道道夺目的光线攻向三只凶兽。
却见它们张开血盆大口,用力一吸,法术与法宝齐齐被吸入它们腹中,然后在众多极门弟子的目瞪口呆之中,吐出一嘴挂着些口液的破铜烂铁……
那些法宝全部失了灵性,彻底被毁了。
几名出窍期长老赶来,正要出手将凶兽打杀,却见黑云陡然而现,在电闪雷鸣之中,一道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低沉声音传来。
“慢着,谁敢动我的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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