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反派做朋友[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梨蓝蓝
最后,白言还是带着姜修回了房间。他不是林轩那傻缺,自然还得防着姜修,于是给他订完餐后,便进了卧室锁了房间。锁好房后,白言还觉得不太妥,便在门后画了一个阵,只要有人进来,他便能察觉到。
其实白言觉得最安全就是进空间睡,但是万一姜修叫他发现他屋里没人了,说不定会想东想西,然后将他归为学了邪术突然凭空消失的妖道——这本民国小说里的设定是,那个年代的术士,道法再高深也没法瞬间消失移动,最多身手敏捷,能飞檐走壁。
做完一切保险工作后,白言才上床睡觉。
门外喝着红酒吃着美味佳肴的姜修踱步至白言房门前,他哼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真是,越长大心思越重!防他像防贼似的,竟然还画起了阵!
罢了,防防也是对的,万一他真没忍住呢?如此难得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机会。
姜修将杯中酒饮尽,舔了舔还沾着酒的唇,勾起一个晦暗不明的笑来,重新回到餐桌前享受他这位师侄挑选的菜色。
他将每道菜都尝遍之后,又得出个结论:林寒的嘴更叼了。
说到底,太爱干净,口味太挑,过得过分骄奢都是因为那段曾经。
没关系啊!没关系,小师叔帮你去掉那些不愉快——那些该死的,可恶的,肮脏的人!
“少帅……”王老虎揪着两条粗浓的眉,在纠结要不要如实禀报。
“怎么,你不要告诉我你将人给跟丢了?”东陵以秋翘着腿,听着唱片里一首悲伤的情歌,语气虽随意,却更像在威胁。
“没丢,只是……”王老虎偷偷瞄着自家小少爷的脸色。
“说,别考验我的耐心。”东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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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秋拿了颗巧克力剥掉包装纸,丢进嘴里。
“林道长他……他在玫瑰酒店开了一间套房,不过,他还带上去一个男人……”王老虎果然看见东陵以秋陡然凌厉扫来的眼,他咽了咽口水,艰难说完,“那男人还抱了道长一下,而且我还听见道长叫他‘小师叔’……”
“呵,小师叔?叫得还挺亲热的……”东陵以秋一口咬碎嘴里的巧克力,可惜这东西一点都不甜,他只有尝尝某些人的味道,才甜得回来了!
浑然不知自己被提前标上菜单的白言正做着噩梦。
确切来说,那噩梦不是白言的,而是林寒的。梦断断续续的,梦里那个单薄的身影过得凄苦无比。
他从黑漆漆的林子里醒来,被狼追着,赤脚跑过坚硬又硌脚的石子路,来到一户人家门前。那门里的人开门了,主人油光满面,看起来不算多富裕,但也应该衣食无忧。
他伸出满是污渍的手,向主人讨要一点食物,却被无情地啐了一口唾沫和一句“臭乞丐”。
后来,他便过上了沿街乞讨的日子。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毫无尊严,可他想要活下去,想要回去,想要回去问他爹娘,为什么,要将他丢掉。
再后来,梦里模糊着,他过得也浑浑噩噩,再醒来,已经被装进牢笼,身边是几个壮实的男人。原来,他是被人贩子抓了。
渐渐的,他麻木了。他会像其他的孩子一样,在那些男人嘲笑又唾弃的眼下疯狂地抢着食物。
又过了一段日子,那群人贩子说要将他们卖了。那天他们起得很早,被强行丢进了水池里,他呛了好几口水才开始清洗自己满是污垢的一身。
再后来,他们上了船,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他没有像别的孩子一样哭泣,而且冷漠地怨恨地看着所有的一切。
那晚上那几个男人喝多了,有一个晃悠到了他的面前,那男人嘴里的酒气难闻得要死,笑得恶心透顶,“嘿,你这小子,洗干净了还挺白嫩的啊。不知道,玩起来怎么样?哈哈,老子还没试过,不如,今晚就拿你开荤了!”
他吓得惊慌失措,却又无力反抗,也是,明明,他只是个几岁的孩子啊。
那疯狂又让人绝望的一夜,他尖叫着,在男人要将器物强行穿过他瘦弱的身体时,他终于拿起他藏了很久的一根尖细的木刺,刺穿了男人的喉咙。
他被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全身,他颤抖着,却不敢哭出声音。又怕另外那些男人发现,于是他铤而走险,跳船了。
那条河上并不止一艘船,他会游泳,但体力有限。他游到一艘渔船附近向船上的人求救。可那船上的人看见了对面船上几个凶狠男人的目光,迟迟没有伸出手救他。
天上电闪雷鸣,倾盆大雨瞬间而至,一个浪来,他带着悲伤的双眼绝望地慢慢闭上,任由冰冷的水漫进身体里。
最后,他在一个浅滩上醒来,身边有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喂,小鬼,醒醒醒醒!”
死里逃生的他终于放声大哭,向这个陌生的救命恩人倾诉了他这段地狱般的日子。
这个救他的人,叫姜修,是个道士。
最后,他被道士带回了道观,他没有拜这位恩人为师,而是拜了观主为师。因为他要将那段屈辱的曾经彻底忘记,包括,在那悲苦故事中作为结局的恩人。一并,埋在过去。
他只需要记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林家赐予他的,他必须得好好回报。
“小寒……小寒,你醒醒。”耳边,有个急切的声音。
白言总算能睁开眼来,结束这段长长的噩梦。
然而……
为什么他会被姜修抱在怀里?为什么姜修进来他半点感觉都没有?还有,为什么,他竟然泪流满面?
“好了好了,别怕别怕,小师叔陪着你。”男人的胸膛很温暖,声音也很温暖,就像梦里小林寒被他救起时一样。
白言面无表情地抹了抹泪,从姜修怀里起来,质问道:“小师叔为什么会进来?”
姜修抱着他的姿势一僵,复又无奈道:“我听见你喊救命,便进来了。”
救命?是因为他刚刚做的林寒那个噩梦吗?
“砰”一道惊雷在黑色的夜空中炸响,白言刚恢复冷静的脸瞬间惨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扑进姜修怀里,并且,抖得像个筛子。
白言内心不断地“卧槽卧槽!要完要完!放开放开!”,然而身体却是将姜修抱得死死的。
其实白言能理解林寒的,那么一段阴暗的曾经怎么可能想忘便忘?而姜修作为最后将他从阴暗中带出来的人,其实也是他最愿意相信的人。所以现在,他才会将人抱得死紧不愿撒手,仿佛这人就是倚靠,就是光明。
原文中林寒和姜修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好像,是类似如兄如父的那种。
所以最后结局,姜修为了正义为了小受而亲手除掉邪道林寒那一幕才会感觉燃爆了。
“好了,过去了便过去了。别再想那些事了,好好睡吧。明天也先别回观里了,师叔陪你在南珠多玩几天。”姜修像哄小孩一样哄着白言,给他喂了一颗宁神丸,守在他床前打坐。
白言心情复杂极了。他一个反派,这他妈突然被主角宠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说好的大义灭亲呢?
“系统系统,你有没有什么黑科技能让林寒这具身体不怕下雨不怕打雷啊。那些什么心理阴影能去掉不?我刚刚做了个林寒以前的梦差点被压抑死。”白言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天空,很害怕突然又是一个惊雷。
“你知道一辆车在路上碾过一条很深的痕迹,怎么处理这条痕迹才最有效吗?”系统深沉吸烟状。
“什么?”
“那就是,在那条痕迹上再碾一条更深更宽的痕迹就好了啊!”深沉的系统突然猥琐,“等你家大魔王把你抓回去强/奸一百遍,你还记得屁的童年。”
“…………”白言弱弱发问,“他为什么要抓我回去强/奸一百遍啊?”
“因为他的手下一直跟踪你,还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开房,你说,他接下来会干什么?总不会是请你吃饭吧?”然而系统早已看穿一切,它留下一串浪荡的笑声便继续回去画那些不可描述的画了。
白言托腮,总觉得,强/奸一百遍有点像在立flag。
第66章民国——人人都爱林道长(十一)
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天气。然而温度却突然降了几度。
白言站在房间门口,抿着唇,看着对他笑得灿烂的姜修。
“吃饭啊!杵在那干嘛?”姜修似乎根本没看见白言眼中复杂的情绪,边吃边招呼着。
“小师叔,昨晚……”白言拿起一块面包,皱着眉有点没胃口。
“我以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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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修拍了拍白言的肩膀,“没事,只有小师叔一个人知道一个人看见,你还是那个降妖除魔的林道长。”
白言看着左肩白色布料上被拍出来的一个油腻的手印,眉皱得更深,“多谢小师叔。”
然而那只油腻的手又来了,还在同一个地方,再次拍了拍,“谢什么?我又不是外人。”
白言眉皱得太阳穴都在痛,强忍着吃完早饭,立马回了房间换衣服。然而,他悲伤的发现,其他的衣服都有些薄了,要么冷,要么继续穿脏衣服。
最后,白言选择了冷。
姜修看着换了衣服的白言瞬间懂了,但他也不道歉,反而揶揄道:“看来师侄你的道法又进了些啊,这么冷的天,竟然只穿这点衣裳?”
白言抽了抽嘴角,冷淡道:“脏了,这便出去购置。”
“好啊好啊!”姜修贴上来,“你看,小师叔我这身衣服也穿好些日子了,不如,你一并也给我添置一套?”
“……”泥煤!不止蹭吃蹭喝蹭住还要蹭穿!
最后,白言瘫着一张脸和姜修一起来到了酒店不远处的一家百货大街。无论什么年代,大多数人都是以貌取人,于是白言和姜修一进大街,许多店里售货员便会热情地招呼两声。
林寒和姜修的外貌实在也是百里挑一的类型,一路上回头率都很高。
白言总觉得有人一直在看他,但他一回头就是一群少女娇羞的脸庞,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系统,是不是东陵以秋的人又在跟踪我啊?”白言忍不住问系统。
“不是啊。”
“真的吗?那是我感觉错……”
白言还没把“了”字说完,系统就不怀好意地笑道:“不是他手下,是他本人,他来看你跟姜修的奸/情的。”
“……”白言真想回头看看这位少帅有没有伪装,又伪装成了什么样子跟踪他的。
不过嘛……抓回去强/奸一百遍……白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中毒越来越深,他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那他就来,添油加醋?
“师侄啊,我看这家店不错,别老穿些白衣服,来,我给你配一套。”姜修笑着,长臂一揽,勾上了白言肩膀。
白言还是一张冰山脸,但却没有拒绝姜修热络的举动,跟着他的步子进了店铺。
与白言隔了十来米距离的某人捏碎了随意拿起来观赏的玻璃酒杯,吓得店家忙递来丝帕,他身后跟着的王老虎更是连半点声音也不敢发。
好恐怖啊!好恐怖啊!!!林道长,您可别再和您那位师叔靠那么近了!不然您可能真的会惨啊!
王老虎默默在心里为林道长哀悼着。
“林寒的身份彻底查清楚了么?”东陵以秋冷着脸,接过丝帕擦着自己毫发无伤的手。
“查清楚了,是长荣一家商贾大户的弃子……”王老虎靠近东陵以秋,小声禀报着他根据林轩查出来的一些事情。
他越说,东陵以秋的神色越冷越危险。
王老虎报告完毕,恰巧那边林道长和他师叔也从衣服店里出来了。
王老虎看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却发现他家小少爷比他愣得还久。
白言将自己省视了一遍,对姜修的眼光颇为满意。
他穿着一件藏蓝色的长衫,由于是冬装,长衫领口还有一圈黑色短绒。长肩处印着一些黑色的花纹,右胸配着一块装逼的怀表,整个人看上去张扬了许多,仿佛是哪家的贵少爷,有着无数放肆的资本。
他身边的姜修却只简单选了一套那年头流行的格子西装,虽款式简单,但也很经典,加上姜修身长玉立,穿在身上也是风度翩翩的绅士。
如此耀眼的两个人站在店铺门口,不一会儿时光就给那家衣服店吸引来了更多的顾客。
“这颜色还是亮了些。”白言和姜修在一家咖啡厅里吃下午茶,看着自己终于换了的衣服颜色,有点不太习惯。
“哪里亮了啊?”姜修伸手将白言的身子侧了侧又翻了翻,毫不谦虚道,“我的眼光怎么会错?你自己看看周围的人哪个不看着我俩?你啊,这么年轻,老穿那些丧服做什么?”
“丧服?”白言提醒着,“小师叔,我们是道士,穿道士服不应该吗?”
“……”姜师叔被噎了一下,“你怎么和你师父一样古板?好了好了,别聊这些,吃东西吃东西,吃完师叔带你去玩儿啊,乖!”
白言黑线。他又不是幼稚园的小朋友。
就是这样,白言跟着姜修一连浪了好几天,然后白言发现,他们把王芬芳给的酬劳居然都浪没了。
“小师叔,没钱了。你不回道观,我要回了。”白言冷冷地看着还在试手表的某无赖师叔。
“啊?这么快就没钱啦?师侄啊,你花钱这么大手大脚可不行啊……”姜修摇头叹息,假装没看见售货员鄙视的目光。
“呵……”白言扯出一个笑来,还不是您老非说我没良心,逼着我给你花的?
你的脸呢?不要了吗?把他的钱用完了还好意思教育他花钱如流水???
滚吧,死师叔师侄的情谊吧!
还有,他钱都花光了,也跟着姜修浪了好几天了,怎么东陵以秋还没来抓他回去?是不是没兴趣了啊?
不应该啊,好感度也没提醒降低了啊。那东陵以秋是在搞什么东东,这么久都没行动。
东陵以秋,自然是在攒大招啊!一个,能完美能支开姜修,让林道长一个人独处,他好下手的大招。
白言下午回到酒店,在柜台用了最后一点钱续了今晚的住宿,以及给烟京的青乌观打了一个电话。
他要让他的小徒弟开着他的骚车来接他回去,至于那二流子师叔就去撩他的小受自个浪去吧。他要退组,拜拜!
白言刚挂电话,酒店门口就来了一队军人。看穿着打扮,白言认出来了,是东陵以秋的人。
吼,终于要来了吗?
“林道长!”为首的军人向白言行了个礼,意思简单明了,“少帅请你去码头,有要事。”
“什么事?”那边姜修又从厕所里出来还擦着手,看着被一群军人围住的白言,正了脸色问着。
“林道长,出现鱼妖了……事不宜迟,还是随我们前去吧。”为首的军人瞥了姜修一眼,朝白言近了一些,低声说道。
“稍等片刻,我拾些东西。”白言也不耽搁,提着步子便往楼上走。
“等等,鱼妖,那肯定是河,你不要逞强,我陪你去……”姜修抓住白言手臂,一脸担忧。
白言默不作声地抽回手来,点了点头。
白言和姜修来到码头时,原本阴沉的天气更阴沉了些。白言忍住心理上的不适,下车和几日不见的东陵以秋打招呼。
“林道长,您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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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王老虎笑着一张大脸先招呼着白言,假装没见过林道长身边的人似的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的小师叔,姜修。”白言冷淡地介绍着,眼睛却看向背对着他的东陵以秋。
东陵以秋今天没穿军装,随意穿了一身休闲套装,却半点不让感觉轻松,反而有些阴郁。
“少帅。”白言开口,才见那人转过脸来,嘴角仍旧挂着那丝若无若有的笑。
“林道长,多日不见,在南珠过得可还舒心?”东陵以秋的靴子在木制码头上踩出一串声音,加上越来越近的距离,一种压迫感迎面而来。
白言默默地咽了咽口水,表面上还是客套地答道:“还好。听说少帅找贫道前来是因为出现鱼妖?”
东陵以秋看了他很久才移开视线瞥了一眼站在另一边抖着腿抽烟的那位小师叔,不屑一笑后,又才回答:“嗯,经这里的人说,三天前,就有渔船陆续失踪,第二天便会在下游找到些被撕碎的残肢。”
白言看着天空的滚滚乌云,脸色有些变化,更是不敢靠近码头一步。
“林道长?”东陵以秋疑惑看他。
“你还好么?”姜修一把将白言扶住,语气体贴,“不行就别强撑,你留下,我去看看。”
“你?”王老虎嫌弃地看着没半点得道高人模样的姜修。
“好……”白言看着波浪起伏的河面,以及打在脸上的冰凉雨滴,头昏得厉害,身体也毫无力气,他朝着东陵以秋推荐着,“少帅,姜师叔道法高深,我不及其二分之一,这事情交由他处理,定然万无一失。”
东陵以秋看了看白言发白的脸色,又看了看姜修满目的担忧,于是点头:“好,那便劳烦姜道长了。”
“不麻烦,给钱就行。”姜修将烟头踩熄,把白言交到东陵以秋的人手里,又交代一句,“另外替我好好照看我这位师侄,他今日身体抱恙,忌水。”
“好,道长放心。”东陵以秋使了眼色,让王老虎带着姜修上了船去下游察看渔船出事的地方。
林寒的恐惧随着天气越来越暗,河水越来越汹涌开始慢慢折磨着白言,他的额头已经浸出一些细小的汗珠,看起来模样痛苦万分。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让人窒息的暴风雨的夜晚。
天空响过一道闷雷,声音不大,却让白言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东陵以秋拨开下人,亲自将人揽进怀里,低着声音说着:“很怕?不怕,过了今晚,你那些曾经都不需要再怕了……”
啊?为啥啊?白言头昏脑胀地看着面前逐渐模糊的脸,有些不解地想。
他再醒来,仍然是东陵以秋那张脸,只是那张脸再也没有那些伪装的正直,而是双眼冒着光,像第一次见面时用看猎物的眼光看着他,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成为他口中的食物。
白言动了动,却发现自己双手正被绑着,而那人的笑也越来越露骨。
卧槽卧槽!白言瞬间清醒,心脏狂跳不停。
然而他面上还是得愤怒又隐约有些害怕地问他:“你想要对我干什么?”
“林寒,从我看见你第一眼开始,我就想对你这么做了……”东陵以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衣领,被扯掉的纽扣掉落在木制地板上,响起一阵悦耳的声音。
“你!你放开我!”啊啊啊!快来快来!别放手!我也等好久了呢!
“你别挣扎了,你的剑我已经藏起来了,还有你这双厉害的手我也绑住了,就凭你这点力气你是斗不过我的……”东陵以秋解完自己的衣服,又不慌不忙来替白言解开,顺便在白言羞愤至极的脸上留下一个浅吻。
“卑鄙无耻!我好心帮你,你竟然这般对我!”白言内心摊手笑,也是哥不想反抗,不然你以为绑了我的手我就没办法作法逃脱了吗?
“还有……”东陵以秋伏在他身上,邪笑着,“这是船上,外面正下着大雨,一会儿还会打雷……”
什么?这么刺激!竟然把林寒害怕的东西全都备齐了!还真是像系统说的,要碾上一条更深的痕迹来掩盖曾经那条痕迹吗?
白言心里刚惊完,就是一道雷在天上炸响。他不由自主地扑进东陵以秋怀里,也是这一瞬间,东陵以秋如愿以偿尝到了他的味道。
“啊——”白言有点痛,不安、恐惧、羞愤、恼怒、难堪,还有灰暗记忆中的无力和绝望,这些感觉在这一瞬间聚集在了一起,他感觉快要晕厥过去了。
“你看,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可不算我强迫的哦。”那人语气轻挑,动作却是温柔极了,像是在抚平白言所有的畏惧和痛楚。
“东陵以秋……你……”白言全身颤抖着,又听见一道雷声,身体不禁绷得死紧。
“别这样,放松点,我动不了了……”
“……你妈的!”白言第一次用林寒的身份说脏话,还说得特别咬牙切齿。他也不想这么紧张啊,但是没办法啊!
“怕就抱紧一点,或者咬我……”
“变态!”
“变态喜欢你。”
……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白言好像感觉所有的纷杂的情绪都发泄了出去,只剩下身心舒畅。那雷声也打不动他,船儿摇晃的感觉也不再让他害怕。
白言不得不说,系统说的车辙法真的非常管用。
白言恢复了一点力气,翻身坐在东陵以秋身上,用嘴将自己的双手解开后,他咬了一口东陵以秋的喉咙,清冽的声音却带着许多不甘示弱:“再来!”
夜还很长,雨也还没停,船儿也才驶出码头,所以一切,不过将将开始。
第67章民国——人人都爱林道长(十二)
暴风雨的夜晚过后,清晨的空气总是格外清新。
第一缕阳光照在甲板上时,白言的生物钟也醒了。
他揉了揉眼,又揉了揉腰,然后看着满地狼藉有点郁闷。他新买的裤子啊,被撕成了渣渣,长衫倒还是好的,但是全是褶子。
不行,他得问问东陵以秋,有备衣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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