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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不会生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可1可23

本座不会生孩子 分卷阅读98
淳正在给孩子穿衣服,突然听到一声“嗯……”,他惊喜地看向床上的宿冉,只见宿冉皱着眉头动了一下,慢慢将眼睛睁开了,他看着宿冉从昏睡到苏醒,激动中又有些紧张,手不自觉地把还没穿衣服的小孩儿放到了床上,伸手轻轻握住了宿冉的手,轻声道,“醒了?”
宿冉眨了眨眼睛,视线渐渐从模糊变得清明,他突然发现这和尚的胡子长出来都忘记刮了,下巴上青色的胡茬竟有些狼狈,手臂想抬起来,却因这个动作拉扯到了肚子上的伤口,他轻哼了一下,放下了手。
“伤口还疼么?”寂淳看得心疼,又不敢去动他,浓眉皱着紧张地看着床上的男人,见宿冉摇了摇头,开口道,“没事,只是有些不适应。”
寂淳这才稍稍放下了心,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床上赤条条的小家伙胡乱蹬了几下腿,小嘴儿一扁就准备嚎。
“是这小东西?”宿冉听到孩子的哭声,歪了歪脑袋,心里还是有些好奇的,毕竟是从他肚子里出来的,他有些小别扭,装作很不在意地朝和尚随口说了一句,“抱起来给本座看看。”
寂淳轻笑,连忙拿了小棉毯子将孩子包裹住,抱到宿冉跟前给他看,宿冉现在不便起身,只在脑袋下垫了高高的枕头,他抬眼看向哭得嗷嗷的小娃娃,直直地盯着看,小娃娃本来哭得正投入,突然意识到宿冉在看他,愣了一会儿,吸了吸鼻子,哭声渐渐变小,慢慢地闭上了小嘴,被棉毯子包住可能觉得难受,两条白嫩嫩的腿儿踢了几下,身上的小毯子慢慢掉下来了。
寂淳本就没包严实,两只手轻轻地把持住小孩儿的肩膀,抿嘴轻笑看着小孩顽皮地摆脱身上的毯子,两条小腿悬空动来动去,葡萄似的眼睛好奇地盯着床上看着他的大人,张开嘴笑,口水顺着小嘴开始往下流,索性这屋子里并不冷,便也没再去拿毯子包住他。
宿冉本来看着这小娃娃还觉得挺好奇的,当看到这小娃娃流着口水朝他傻笑的样子时,不禁嫌弃地撇了撇嘴,这……这怎么会是他宿冉的儿子,太蠢了吧!
心知宿冉是喜欢孩子的,寂淳想起了正事,抱着孩子又凑近了宿冉一点,开口道,“给孩子起个名吧。”
宿冉听了,倒真歪起脑袋认真想了起来,过了一会还是没有主意,上下打量着坐在自己脑袋边上的小娃娃,眼神无意地瞥了一眼小孩儿白嫩嫩的两腿之间的小肉肉,嘴角勾起了一个坏笑,开口道,“肉蛋儿,不是说孩子的名字越土气越好养么?那就叫这个名字吧,至于大名以后再说。”说完,他再次看向边上这光不溜秋的小身子,看这小孩儿笑得眼睛眯起来了,嘴里流着口水,不知是觉得这孩子傻傻得很是可爱,还是因为他对自己给孩子起的小名很满意,总之,一向不喜欢笑的宿冉此刻也弯了眼睛,唇角含笑。
寂淳一听这“肉蛋几”的名字自然是不太满意的,但是他向来尊重宿冉的意思也便没有再说什么,只在心中暗叹了口气,看着笑得开心的一大一小,也渐渐地把名字的事儿抛到脑后,其实“肉蛋儿”也挺有趣的。
一家人在房里其乐融融,小肉蛋儿没一会儿便困了,小身子歪歪扭扭地倒在床上张着小嘴儿睡着了,寂淳把孩子抱到床边上新的小摇床上,给他盖上被子,然后又回到床边轻声道,“我去做些饭,你先歇着。”
宿冉有时很享受和尚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有时又十分嫌弃和尚把他当娇贵的女人般伺候,而此时他的感觉便是后者,颇有些不耐地摆摆手,“知道了,去吧。”
寂淳刚到院子里,便看到在薛药沐乜风石桌坐着,手里拿了一封信,见他出来,沐乜风随意将信放在桌上,问道,“刚接到信,又有一批江湖人士赶往西陇州去了,教主可醒了?”
听到这个消息,本来挺愉快的心情渐渐有些低沉了,心道这件事先在宿冉面前拖着,他现在这个状况实在不宜赶路,听沐乜风问起宿冉,他连忙回答道,“方才醒了,我出来做些饭食,不知他这身子要调养多少时日?伤口何时才能愈合?”
“寂淳放心,我喂他吃的药可以加快伤口愈合,不出七日,便能下床了,只是这生产消耗元气,加之他的内功恢复也需时日,最好是能休息一个月。”沐乜风正说着,薛药已经去东屋取了药过来,将一个碧玉药瓶交到他的手中。
寂淳接过来,有些不解,看着他二人,耐心等沐乜风讲话。
“再过两日教主腹部的伤口会大体愈合,纱布便可以解开了,这药极其珍贵,一次只需涂上一点,持续半月那疤痕会消下去的,也能缓解伤口的疼痛。”沐乜风将药的事情说完,接下来跟薛药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再次开口道,“既然教主醒了,我二人也不便在此多留了,我们今日便启程去西陇州。”
“这……”听他们突然说要离开,寂淳有些错愕,挽留道,“你们帮我二人这么多,这几日还未休息现在便要离开,我实在是……愧疚难当啊。”
“寂淳客气了,朋友之间何必计较这些,莫不是不把我二人当做兄弟?”沐乜风笑着拍拍寂淳的肩膀,“教主还需要你照顾,我们也不方便总呆着,早日去西陇州也能多了解一些事情。”
兄弟……寂淳有了宿冉之后,便已然算是还俗了,只是对外还是有种自己是少林弟子的身份认知,而此时此刻,他突然意识到,他已经完完全全接受了新的身份,贫僧……自己有多久未曾说起过了。
“既如此,那我便不再强留了,吃过午饭再走如何?”寂淳也知沐薛两人都是惯于行走江湖的性子,自由洒脱惯了,总是留在村子里确实不自在,也便同意了。
此时快到中饭时间了,寂淳做了丰盛的午饭为两位客人饯行,宿冉刚醒伤口还未完全愈合不便出来,沐薛两个临走前还是决定去房里亲自向宿冉告辞,这是礼数,不管宿冉如何,看在寂淳的面子上,还是应该给面子。
寂淳推门,引沐乜风薛药二人进来,宿冉正在床上看书,见他们二人进来,有些诧异,疑惑地看着他们。
“教主,我二人今日便离开了,特来辞别。”沐乜风薛药两个朝床上的宿冉拱手道。
宿冉闻言神情一敛,认真起来,撑着手臂从床上起来,寂淳见状连忙去搀扶,只见他在地上稳稳地站定,朝沐薛两个拱手回礼道,“宿冉多谢二位出手相助,一路顺风!”不多做挽留,因为彼此没有那般熟识,亲自起身告别,因为恩重如山。
毕竟刚生产孩子没几天,宿冉便没有出门去送,寂淳亲自将他们送至村门口,才转身回家。
第78章
宿冉又在床上休息了几日,便下床活动起来,他己然感觉到有源源不断的内力在他体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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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那是他以前失去的,果真如沐乜风所说,孩子出生之后一切都回来了。内功的深厚使他按捺不住兴奋,急切地想要起身出发去往那动荡的江湖中,他再也不想呆在这个小村里了,但因为和尚的坚持,他只好又拖了半个多月。
说起这肉蛋儿,他倒是很惊讶孩子长得速度挺快的,记得刚看到这小东西时还是个小丑娃,才半个月时间,就张开了模样,小脸白白嫩嫩的,不哭不闹看着乖极了,就算是宿冉这样不喜小孩儿的人,也从心里喜欢,不止一次自恋地感慨不愧是他宿冉的儿子。
寂淳近日里也开始为孩子购置各种生活用品,也下山去拜访了老大夫夫妻,同他们说好了之后的事情,到月底的这一天,按照他跟宿冉早就商量好的,他整理了两人的包袱行李,两人亲自去将两位老人从城里接到村里,因为事先都说过了,彼此也是放得下心的人,简单拾过后老大夫夫妻便在他们的房子里住下。
当天中午,寂淳请了梁大夫一家,老大夫夫妻,连带着他与宿冉七人在家里吃了顿午饭,抱着肉蛋几在房里亲呢了阵子,便决定起身告辞,宿冉虽是急切地想离开,但毕竟这里还有他家儿子,心里自然是有些不舍的,临走前看寂淳把肉蛋儿抱在怀里轻轻哄着,他竟然有些莫名的揪心,伸手往孩子那小嫩脸上捏了一把,没再说话,拎了包袱直接转身出门,背影果决,他是有大事要去做的,岂能被这些亲情阻碍了脚步。
寂淳纵使有千万舍不得把刚满月的儿子拜托给别人丢在这里,但他也绝对不会任由宿冉独自一人闯荡那凶险的江湖,看着孩子笑得甜甜的,心就如刀割,这怕是为人父最难过的事情,刚刚相处了一月便要离开,再次回来也不知孩子是否认得他……他怀里抱着孩子,看着门外宿冉清瘦高挑的背影,有时候他真的希望宿冉不是教主,他们或许就在这里陪着孩子平静地住下去。
终究是要分别的,寂淳将孩子抱到了梁夫人怀里,将包袱背在背上,同宿冉并肩站在门口,朝家里梁大夫夫妻老大夫夫妻拱手告辞道,“孩子麻烦你们了,实在感激不尽!我们……告辞了!”
“路上平安,早些回来啊,”老婆婆朝他们摆了摆手,看着这小娃娃,感慨万分。
“好,”寂淳重重地点头,与宿冉对视了一眼,两人转身离开,刚走出十几步就听到肉蛋儿的哭嚎声,本来就不爱哭的小孩儿第一次哭得这么撕心裂肺,小嗓子几乎要哭哑了,宿冉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头,加快了脚步,寂淳也没有回头,追上宿冉的脚步,伸手握住了宿冉冰凉的手,力道不大却给了宿冉无比的力量。
他们在村口上了等待良久的马车,路上颠颠簸簸却一路无话,回想他们刚来时的情景,这段日子就如同做梦一般,转眼间就已经回到了现实,而在这短短的日子里,他们确定了彼此的心意,渐渐地了解对方,爱上了对方,并且许下了自己的一生,本就无所牵绊的他们,在这个小村子里,有了牵挂和留恋。
按照薛药对他们描述的方向,他们到了镇上买了马匹便上了路,路上碰到了不少武林其他门派也在赶路,只稍加打听便知他们也是要前往西陇州,都是想要分一碗羹。连续赶了几日的路,恰逢晚上行至了一处小客栈里,于是他们决定今晚在这里休息。
他们二人在村里呆了这几个月已经跟江湖完全脱节了,为了能够获取更多的消息,只要是在客栈他们都会选择坐在大厅里边吃饭。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客栈的人竟然不少,他们刻意找了个较为偏僻的角落坐下,点了饭菜正在吃着,便听到隔壁桌来了四个男人坐下了,刚坐下就吩咐小二取酒过来,酒到手之后四人开始畅饮,渐渐地话匣子就打开了,今日宿冉本有些累了,刚想上去便听到“魔教”的字眼,停住了动作又坐回了原处,侧着耳朵听着。
只听一个男人道,“信里说西陇州那里魔教被一窝端了,魔教教主都没有出面过,也不知在搞什么鬼?”
“或许在暗处盯着呢,都说那魔教教主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地芒再怎么也不会放过的,听闻他性子极傲,在西陇州魔教被杀了威风,他不可能坐视不管的,我们还需谨慎些。”
“魔教自从换了新教主,只闻威名却不见其人,不定是个草包,自地芒消息传出之后,全天下哪个门派不心动,唯有魔教不敢出动,刚出现就被杀尽了,或许魔教气数己尽了。” 宿冉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扣着,嘈杂的客栈里并没有人注意到,但此刻他的情绪很明显就是要杀人,这仅仅几个月魔教就被欺侮成这个样子,那些长老们是死绝了么?
寂淳听闻这些话眉头也皱的越来越紧,察觉出宿冉身边气压渐渐低沉,他伸手覆在了宿冉的手背上,轻轻拍了几下,然后取了一壶酒起身朝那方桌子前走去,在桌边站定,为几个男人满了杯子,开口道,“敢问几位施主,您几位师承门派?”
其中一个男人抬眼看了桌前这高高大大的和尚一眼,举起杯子点了下头示意友好,回答道,“大师,我等是玄霜派弟子,在下名李史,不知大师您可是少林师父?”
“嗯,正是,”寂淳双手合十点头道。
“不知大师去往何处?”一个男人问道。
“贫僧往西处去,”寂淳笼统地回了一句,转而问道,“您几位是去?”
“呵呵,同道同道,”几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笑了几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朝寂淳道,“大师自便。”
寂淳点头,转身同宿冉一道上楼去了。房间里寂淳在桌前坐着喝茶,宿冉定定地站在窗口吹着风,过了良久才出声道,“那玄霜派只是个小门小派竟敢如此诋毁我魔教,今夜我会去杀了他们,你不要插手。”
寂淳叹了口气,怎的这么久了这人还是这个弑杀的性子,起身走至宿冉身边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景道,“莫要冲动,现在我们正赶路,实在不宜惹这些麻烦。”
“哼!”宿冉冷哼一声转身走到床边脱了外衫,边走边道,“遭那流云堡暗算之前,我看到魔教求救信号,赶过去察看竟发现有那玄霜派的人在追杀我魔教教众,不曾想今日倒是碰上了!”
“玄霜派是什么来历?”寂淳自小在寺中长大,只听师父说起过那些名门大派,这玄霜派倒真没怎么听说过,于是他开口问道。
“我也不甚了解,不过是刚成立没几年的小门派,”宿冉淡淡地回答道,心想看那几个男人不像是什么厉害角色,充其量是练过几年的武夫,若杀他们简直轻而易举,他不解的是为何西陇州内魔教弟子被尽数残杀了。
“小门小派如此言语也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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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取他们性命,我们还是尽快赶路早日到达西陇州吧。”寂淳心里也有一番考虑,就算把这些人杀了魔教弟子在西陇州被杀的事实也不可改变,目前最重要的还是亲自赶往那里去看个明白。
宿冉紧握拳头呼了一口气,暗暗让自己冷静下来,其实杀几个人泄愤对于以前的他来说再平常不过,但现在他竟也会认真思考和尚的话了,寂淳说的不错,杀这几个人根本毫无用处,尽早赶路才是正事。
他捏了捏眉心舒缓疲惫,脱了鞋子躺在床上,寂淳把屋里的蜡烛熄灭躺在他的身边休息,连日的赶路让他们疲倦,躺在床上才觉得放松下来。
黑夜里,寂淳感觉到身边的人并没有睡觉,主动伸手揽住宿冉的腰身,低哑着嗓音道,“睡不着?”
“嗯,这几月我不在这江湖上,仿佛有很多事情无法掌控了,”宿冉的声音在黑夜里尤其低沉,就如他此刻的情绪,压抑烦躁,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以往他是无所不能的,教中上下对他忌惮非常,江湖上任何消息他都能及时准确地了解,而现在仅仅离开了几个月,他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什么牵制着行走。
两个人相处这么久了,寂淳几乎能感觉到宿冉心头的压力,他心疼极了却不知道做什么才能让这人安心,只好将怀里的男人抱得更紧,轻轻一翻身整个身子便压在了宿冉身上,他凭借着记忆在宿冉的唇角轻吻了一下,手轻柔地覆过宿冉的脸颊,“无论结果如何,你有我,有孩子,就够了。”
想到记忆中肉蛋儿可爱的小脸,宿冉叹了口气,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去争一争,若是败了,就如和尚所言,他还有和尚,有儿子,想通了这一切,他脑子里紧紧绷着的弦才稍稍放松了些,凑上去在和尚唇角轻啄一口,道,“好。”
第79章
第二日两人起了个大早,各骑一匹马上路,至中午时分才行到一处官道上,这正中午路上行人极少,他们正要决定在一处树荫下歇息阵子,便听到前面有人打斗的声音,因着赶路时间要紧,他们本无意去插手这等子事情,却不料自那边传来一句“原来堂堂魔教教主就是这种背地里使阴谋的小人!”
宿冉本半靠在和尚肩膀上半眯着眼睛休息,听到这话眼睛猛地睁开,从寂淳身上起来,疑惑不确定问道,“方才可听到有人说本座?”
寂淳耳力一向很好,自然是听到了,他点头肯定,然后询问道,“我们过去看看是什么人?”
“好!”宿冉一个飞身冲向声音来源地的方向,在接近那些人附近的一棵树上站定,寂淳下一刻就跟过去了,两人朝下看去,一个脸戴面具遮住了眉眼鼻梁半张脸的男人背对着他们,一双流云红纹墨黑靴子狠狠地踹向了地上男人的胸口处,只那一下还在狂妄呼喝着的男人就吐了一滩血在身边,那滩血的旁边己然躺着三具尸体。
“本座是小人,敢问您这位白道大侠……怎么?起不来了?呵呵……”自称魔教教主的男人声音森冷低沉,犹如地狱来的鬼厉,调笑的语气都让人从心底里打颤。
“你!”那男人又呕出一口血,怒目瞪着眼前的男人,当他看到男人的眼睛时,他的身子突然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瞳孔缩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脸色煞白,惊恐道,“你……你……”才发出了两个音节,两根银针直直射向他的太阳穴内,当场毙命。
宿冉于树上看到这一切心惊,那男人是何人为什么要冒充他的身份?!在看到那个人瞬间毙命之后,他死死地盯着下面那个神秘的男人的身影,正要下去当面查清楚时就看到那男人慢悠悠地转过身,朝他们所在的大树方向随意道了一句,“滚出来吧。”语气淡淡的,分明是早己知道他们藏身于此。
寂淳宿冉二人当即跳下树来,与男人相隔十几步冷漠看着彼此,宿冉扬起下巴冷冷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眼睛像毒蛇一般盯着男人的眼睛,待看清男人的眼睛是血红色时,心里更是疑惑,寂淳同样如此,更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武功深不可测,底细来历绝不简单,他不懂的是,为何这人要冒充宿冉的身份呢?
“你是谁?”宿冉手里己然握紧了腰间的血红鞭子,随时准备迎战,他本能知道眼前的男人来者不善。
“方才没有听清楚么?”那男人看着宿冉发怒时冷峻的五官,唇角勾出了一抹邪邪的笑意,反问道,“本座便是魔教教主宿冉,不知这位公子可曾听说过?”
宿冉俊眉皱得更紧,在本座面前还敢这般神情自若!今日本座便要你这冒牌货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魔教教主!心里怒火烧的正盛,他不再言语,抬起手臂抬起下巴冷冷地盯着那双血红眸子,语气颇是不屑道,“那就让在下领教一下教主的神威吧!”说罢,凌厉的鞭子直接甩向了男人,男人轻松避开,眼睛盯着鞭子看了一眼,神情有些恍然,鞭子甩在地上赫然出现了一道沟壑,眼神微微缩,认真起来。
寂淳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宿冉跟别人打架而不去帮忙的,当即就要上前去,却被宿冉喝了一句“不许插手!”他只好止住脚步,宿冉是最要强不服输的,这会子定是不要他帮的,自从宿冉生了孩子调养了一个月后内功恢复,功力己然超越了他,他上前去也不一定能帮上忙,只能紧张地在旁观战,生怕宿冉吃了什么亏。他忘记的是,宿冉这辈子可没吃过几次亏。
刚交上手没一会儿,宿冉便觉得吃力,他虽不敢称得上天下第一,但这世上能比他功力高强的人也没有几个,更何况眼前这个同他岁数相近的男人,他竟是丝毫没听说过,你来我往间宿冉越发认识到他跟眼前的面具男人不是对手,奇怪的是,那男人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只不过陪他玩了几招,而现在他突然被一股掌风袭上了命门,那男人倒是猛地一手,朝反方向运起轻功离开了,清朗的声音留在原地,“本教主甘拜下风……呵……”
宿冉被气得眼睛通红,下一刻就要追上去与他打杀,面具男人最后一句话分明是在挑衅!他一直以为自己武功在江湖上排得到名号,而现在他竟然弱到了如此地步,他的高傲自负让他无法平静接受……什么时候,他竟是这般不堪一击。
寂淳连忙上前抓住宿冉手阻止他追上去,很明显他与宿冉不是那人的对手,让他心中忧虑的是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厉害的角色,他跟宿冉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可今日的情况,那人高深莫测的武功让他无法不心惊,看来这寻找地芒的途中比想象中更加凶险万分。
“回去吧,”寂淳拉着宿冉的手往回走,边走边道,“不知那人是何来历,我们此次前行务必要谨慎小心,开始看那人言行,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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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你是真正的教主,而后来你与之打斗却被他认出来了,却不知他究竟是何阴谋来冒充你?他的功力在你我之上,明知你的真正身份却没有继续纠缠,又不知是何目的。魔教现在已经被牵扯其中,我们要低调留心才是。”
“嗯,那人绝不是什么善茬!”宿冉冷静下来,回答道,“现今武林众多门派都要汇聚到那西陇州去寻找地芒,也不知地芒是否当真隐藏在那处,所有人蜂拥而至,我心中怀疑是有人操纵一切,却又毫无头绪,眼下又出来这奇怪的人,此次前行注定不平静。”
“是,听闻开始两仪盟所召集的众派在这一年的寻找过程中,几乎有大半人死在途中,而现在新的消息传来,比以往的‘西处’目标更明确,去的人更是多了。”寂淳道。
两人正说着,走到了官道上,只要横穿过这条大道就能回到方才拴马的树前,就在他们在路上走的时候,从远处冲过来一男一女直直地朝他们冲过来,寂淳本能是要往别处闪躲,当他看到宿冉黑着脸就要扬起鞭子教训挡他路的人时,连忙一把揽住了宿冉的腰将他移到了路一旁。
离得近了他们才发现那男女是被人追杀,看那穿着只是寻常百姓,很快后面的人就追过来了,只见其中一个男人凌空一个翻身跳到了那对夫妻跟前,一脚将挡在前面的丈夫踹到了地上,那丈夫怀里抱着的一团东西顿时被扔到了空中,追杀他们的男人伸手一接便将那团东西抓到手里,他只抓着这布的一个角,这团东西半悬在空中,里面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原来这丈夫怀里抱着的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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