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大圣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码砖
封神大圣人
作者:码砖
帝辛二十年,子受任用贤人!唯才是举,不拘出身。 出生平民的陈庆,因赏识而入朝堂,不久,西岐起兵。列举帝辛六宗罪!史称武王伐纣。 面对浩浩荡荡的武王伐纣,望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年过半百却依旧豪气冲天的男人,陈庆沉默了。 哪怕天命在周,哪怕群仙环伺,哪怕圣人永恒,人这一生,总有一个活着的目标。 “人王陛下,您该以晋升天帝为目标了!”
第一章 茫茫大梦中,唯我独自醉
天气炎热,知了不停的叫着,整个大夫府邸人群往来,相互奔走着。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不同的物件,专心等在关着的大门外。
屋内,穿着亚青色绸子的男人神色凝重的坐在一旁。
男子此身名为陈庆,脑海中却有一个三千多年后的现代人意识。
“这是商代”陈庆看了看四周,青铜器和复古式的房间,窗户上缝合的不是窗户纸,而是另外一种厚实的麻布,透光性很差,屋内显得有些暗淡。
脑海中的记忆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眼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现任人王是子受,已经继位二十年了。
子受继位,也是比较开明的,不仅废除了活人陪葬的制度,还不问出身,任用有才能的人。
陈庆比较幸运,曾经在贵族家中进出过,凭借着自己过人的记忆力记住了只有贵族才能学习到的文字。
得益于人王的政策,陈庆被封为下大夫,正式踏入朝堂,成为贵族的一员。
“等等,如今的人王是子受传说中的帝辛!未来的纣王!”此身的过人记忆力不仅作用在此身之上,甚至影响到了三千年后的意识,他现在的记忆一点一滴的涌上来,三千年后的信息大爆炸瞬间涌上头来。
陈庆大叫一声,脑袋像针扎一样疼痛。
“老爷,您没事吧!”屋外,一个半白头发的人推开房间门,看着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陈庆急忙扶起陈庆。
“快去通知大老爷和老夫人,老爷莫名抽搐,疑似妖邪作祟!”
古人迷信,抽搐这种事,极容易与妖邪作祟联系到一起。
“不必了,管家伯,我不过是头疼的紧,无甚大碍!”记忆的冲击下,陈庆很快恢复,仅仅是脸色有些苍白。
在管家伯的搀扶下,陈庆坐在了软榻上,屋外火急火燎的跑来两位老人,一边走着,一边念叨着:“玄女娘娘庇佑!可千万不能出大事啊!”
说话的是陈庆的娘,只有姓氏没有名字,这是这个时代的标志,普通人家,也只有男子有名,女子除了大贵族,是不可能有名的。
“我儿怎样了”陈庆父母急切的走到陈庆旁边,虽然他们不过四十岁,但是却满头白发,在这个平均寿命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时代,四十岁已经是高寿了。
“儿无碍!”陈庆勉强微笑,脑袋的疼痛带动这脸部肌肉都疼痛起来,陈庆做一个笑容都很勉强。
“快快歇息!”陈父看到儿子的模样,一阵心疼,这可是自己的儿子,将自己一家从平民升级成贵族的大功臣,可千万不能出一点差错。
“今日人王议事,我儿还是不要去了,休息为好!”
陈父一番话让陈庆有些懵,帝辛召见
很快,他明白,这不是后世的时代,甚至连朝都算不上,只能是代,人王的权利远没有后世帝王那么庞大。
甚至每一个朝臣进宫之前,人王还要先施礼与朝臣贵族,贵族接受礼仪之后再向人王行礼,用以显示自己诚心请求诸贵族帮人王治理天下。
人王和诸贵族之间不是君臣上下尊卑之别,更像是老大和老弟之间,只不过这个老大享有绝对的权利。
人王议事,都需要先发甲文,询问诸贵族是否有时间,不过人王已经统治大商六百多年了,现如今的人王议事邀请,都像是过来走个形式的。大部分贵族都不会拒绝的!
“此事不妥,人王召见还是要去的!”脑袋的疼痛已经渐渐过去,两种记忆已经彻底被吸收。
“好好好!”陈父见陈庆一脸坚决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虽然名义上是他的父亲,但是社会地位他仅仅只是一个平民。
“管家伯,还愣着做甚,赶紧把管家仲追回来啊!”
“是!大老爷!”管家伯立刻出门,追向已经出门的管家仲。
管家伯和管家仲都是陈家亲戚,上述三代,皆出一脉。如今陈庆成了贵族,他们自然攀附过来。
至于院落其他人,皆是奴隶!她们或是卖身于陈庆家,或是被陈父购买过来。
陈庆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若不是当今人王废除人殉制度,陈父或陈母哪天不幸归天,他们都要有人陪葬。
时代的大环境,就是这么悲哀!
陈庆穿上绸子,这是一套正式的服装,比普通人要更华丽,可以让别人一眼就能分辨出平民于贵族的区别。
作为百官之一,虽然是下大夫,但是陈庆也是有资格登入王宫。
坐上自己的马车,陈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商代的贸易非常繁荣,大街小巷都充斥叫卖声,这种热闹的氛围,陈庆却能感知到其中一丝阴暗和恐怖,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在这喧闹的集市,隐藏着到底何等可怕的气息”陈庆闭眼,索性不去看着四周,但是阴冷的气息就这样盘踞在自己背后,让陈庆坐立不安。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了”陈庆自语,睁眼环顾四周,空气中似乎能看到淡淡的血红色气息。
陈庆揉了揉眼皮,空气再度恢复之前的喧闹,
“错觉么”陈庆自语,只是那种阴暗不详的气息始终在弥漫。
马车驶过王宫城门,不过五米高的城墙还不足以震慑见惯高楼大厦的陈庆,然而空中蔚然耸立的巨大光柱,一半血红,一半漆黑,中间还有微弱的金色气若游丝,苦苦挣扎。
“这究竟是什么”陈庆盯着半空,旁边的马夫已经将车驾放在指定的位置上,顺着陈庆的目光看去,什么也看到。
“老爷,您在看什么呢朝会还等着您进去呢!”陈庆回头,看着马夫,问道:“你能否看见半空耸立的红黑云气”
马夫一看再看,除了蓝天白云,也就天上的太阳,哪有陈庆说的什么黑红云气。
“回老爷,小人眼拙,不曾见!”马夫低头说道。
“只有我一人能看到么”陈庆自语,璇即吩咐马夫在此等候,王宫是不允许这些人进入的,能进入的只有贵族和人王的军队。
马夫点了点头,送走了陈庆,熟练的和其他下大夫家的马夫坐下闲聊。
毕竟分辨身份还是很简单的,看马车前面的马就知道了。
王宫之中,陈庆走了进去。
因为超强的记忆,陈庆甚至能记起初中学过的历史和看过的封神演义,能来一趟商代,看看眼前这个千古第一暴君纣王,陈庆还是很期待的。
甚至,陈庆还知道,很快姬昌父子会伐纣。等见过纣王,若是真如记载中的那么残暴无道,陈庆自
第二章 有一种愚蠢,叫逆天而行
西伯侯公然反商,甚至逆反君上,是为大不敬。
“大王,西伯侯不顾臣子礼仪,罔顾秩序,臣黄飞虎不才,愿为王上分忧,征讨叛逆!”左侧走出一大汉,目光如鹰,威风凛凛。
“大王,不可啊!闻太师征北未归,国内以无可战之兵啊!”丞相比干劝阻。
这就是商代的战争情况,就算是人王,也只有几万人的私兵。人王在位已有二十年,几乎年年都对外用兵,犬戎,鬼方等部落都是征讨的对象,就算是平民,也从心底开始厌恶战争了。
毕竟在这个时代,贵族是世袭的,奴隶一辈子都是奴隶,平民得罪贵族甚至还有可能被贬为奴隶。
像陈庆这样能被任命贵族的平民实在太少了,这比买彩票中五百万还要稀少。
“丞相此言差矣,我手下有精兵一万,皆是善战之兵,西伯侯虽是西方诸侯之长,但无战场经验,便是他举国而来,我也不惧!”黄飞虎十分自信。
“好!有武成王这等忠义臣子,何愁叛周不可定!”帝辛大喜,比干还欲开口,被帝辛虎目一瞪,将余下的话皆吞下腹中。
众人不敢托大,武成王乃是帝辛姻亲,他的妹妹乃是人王的王妃,比干又是王叔,这等人物开口之间,除了宗室和卜,旁人段然不敢轻言开口。
唯有坐下陈庆,一脸思索。
“难道我都记错了姜皇后还没有被废妲己还没有登上历史舞台”陈庆低头苦思冥想,却不得其法,就连朝会结束,也没有发觉。
“卿有何忧,苦思至今”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惊醒了陈庆,陈庆一看是纣王,顿时施礼,再看,整个议事厅,除了纣王和姜后,也就仅仅只有几个随从。
“无事,仅是家中些许小事,劳烦大王挂念了!”对于眼前的帝辛,陈庆自然不会将自己心中的实话吐露出来。
“哦!竟不挂念叛周,反而挂念家中小事,卿对武成王平叛信心十足啊!”帝辛说着,也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自然,在臣看来,西伯侯假借天命起兵,必然不会善终!”事实上,不管是封神演义还是历史,姬昌回归西岐后,很快就病逝了。
“还有呢”帝辛很是新奇的看着眼前的侃侃而谈的年轻人,在百家争鸣还有出现的时候,学习只能通过口述的方式流传下去。
而能从中悟出自己的理论,那便是贤人。
“西伯侯反商无非是便是六点,其一便是酗酒,众所周知,酒乃五谷所造,五斤五谷方得一斤酒,大王可饮酒,岂不是天下丰盛所致!”
“是哩!”帝辛哈哈大笑,对于陈庆的马屁,他自然不会拆穿,古人没有什么娱乐,忙了一天之后,回家看到老婆就忙着造人了,可对于帝辛而言,贵为人王,美色他见多了,还不如美酒来的实在。
“其二便是残害忠良,试问何为忠良太师盗祭器而投西岐,有伤国体,便是不忠!按礼当杀!”
“其三便是不敬鬼神,鬼神为何要敬,非三皇五帝有功德于众生,动辄以人恐惧为由,彰显天威,凌驾于众生之上,人王之上,为何要敬”
“其四便是不重祭祀,大王废除活祭,乃不世之举,天下九州,诸侯各自为政,却无一人如大王般心系众生,当可谓仁君。”
“其五,古有妇讳好为大商开百年基业,开疆拓土,安能讳妇女不能言。”说着陈庆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姜后。
姜后的父亲乃是东伯侯姜桓楚,乃是四大诸侯之首,坐镇东鲁,无论是实力还是地位,都不逊色西伯侯。
这妇言之听,陈庆故意将之指向姜皇后,或许会引起东伯侯和西伯侯之间的仇怨。
“至于其六,任用女子和
第三章 路遇云中子
出了王宫,寻到只有一人的马夫,他独自坐在那里,见到自家老爷,慌忙将陈庆搀扶上车。
此时的马车,仅有一个座位,大夫不允许有盖的。
“马夫丁,你说有敌国人要杀你,你该如何”坐在马车上,陈庆看着天空,一轮太阳火热的照耀在天空,神奇的视觉中,陈庆仿佛能看到里面有一只金乌在沉睡。
“回老爷的话,自然是杀了他,将他剥皮抽筋!”马夫丁说的很干脆,在这个活祭都成一种习俗的时代,人命一点都不值钱。
“若是那是天命所归的一方呢”陈庆笑着问道。
“那也不行啊,都要杀我了,肯定要反抗了!夸父亦能逐日,精卫尚能填海,归藏易有言,天命尚不能定,唯人迩。”马夫丁架着车,边走边说。
是啊!一个连马夫都懂的道理,蝼蚁尚且偷生,况且人乎。
“马夫丁,你看来别有身份啊!一般人可不知晓归藏易!”陈庆看着马夫丁,笑呵呵的说道。
“老爷过赞了,我不过曾为扑架过车,听闻几句,顺口记下了!”
陈庆不哂一笑,心中却对马夫丁的来头产生了巨大的好奇。
夏有连山,商有归藏,周有周易。
这三部易经可谓是国之柱石,前些年大商太师因帝辛不重祭祀,带着祭器逃亡了西岐,转而间,姬昌就开始编撰周易,这其中若说没有猫腻,谁信!
这个时代的人是迷信的,大商失鼎,西岐就能问鼎。
“停车!”陈庆的目光落在一处商铺角落,那黑乎乎的一片可不正是煤炭。
“丁,你去问问那件物品是何价格”陈庆手指煤炭,马夫丁立即看向煤炭。
“老爷,那是上好的石涅,乃木石之精,乃修炼之人才能使用的宝物,我等凡人只能用之取火,雕刻。”马夫丁回答。
“那就买一些吧!我自有用处!”
“老爷,我们身上带的贝币不足啊!”
“无妨,先取些让他送进府内,让管家伯给他!”
陈庆说完,马夫丁就和商人谈论起来,过程非常顺利,任何一个商人看到贵族的马车,也会同意这种要求。
后世行商之人为何一直称为商人,因为商朝不仅行商之风盛行,还因为商朝保护商人。
不像后世,农耕都是平民地主,这个时代的平民奴隶主都是以行商为主,种田都是让奴隶做的。
与商人敲定事宜,马夫丁驾车而行,官道两侧,逢人见车便躲闪,贵族才是这个时代的代言,是国家的主体。
“马夫丁,停车,前面有人,你莫不是看不见!”车上,陈庆正沉思间,一道光华在眼前闪过,迎面的是一位手持花篮,另外一只手持拂尘的道人。
这道人生的面善,三寸胡须微动,走在官道之上,闭目倾听两侧人言。却无人注意他的行为举止,甚至看他的人都没有几个。
“老爷,这马路空荡,何来有人”马夫丁一脸疑惑的看着陈庆,官道两侧的人,听到车轮声早早就避开了。
“你看到不路中有一道人,手持花篮拂尘,闭目而行”陈庆疑惑的看了一眼,那道人睁开双眼,身形显现,出现在官道之中。
“真的有人!”马夫丁一脸震惊。
“你却看得出我!”道人也是一脸新奇,说道:“我使闭目观世术,普通凡人根本见我不得,碰我不得,今刚到朝歌,就被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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