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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卿言何欢
等等,在这些汇集于己身的气运中,有一道土黄色的气运,在他拒绝环绕在他周围的气运后,其他人的气运都已经慢慢离开,只有这一道还是固执的绕着他转,怎么弄也不走,最重要的是,这一团都抵得上那么许多人的了。
他实在没办法,现在他也只能朦朦胧胧的看到一个雏形,这东西赶也赶不走,看来是非得赖上他了,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下,还是放松心神,任它融入了身体之中。
本以为应该不会有多大的效果,没想到这道气运一下子就把他从筑基后期推到了筑基巅峰,可见他吸入的气运的纯净和浓厚,也多亏了这本功法进阶没有瓶颈,省了时间,不然他的表演可能要完。
不过在气运融入身体之后就已经知道他与谁有了因果,正是那个太上门的弟子,由此看来,他的天赋和地位在门中应当不低,更让他惊讶的是,他吸的气运对那个太上门的弟子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像赵连,在他吸两次之后,身上的气运已是寥寥无几,这样的人,以后必然不会是池中之物。
至于能不能进入太上门,看那个少年的表情就知道他这次稳了。
估计他研究了那么久的‘策略’派不上用场了。
无论心中如何想,面上都是一副魅惑的模样,直至一曲终了。
结束之后,他脸上的那些妩媚动人全都消失不见了,似乎方才那个在台上一颦一笑无不是在勾人的狐妖不是他一样。
一张一弛,随着他的落幕,许多人恍惚回神,歌声里的那只媚狐渐渐和台上那个穿着并不珍贵的锦衣长相却意外丽的人重合,一样的面孔,两种不同的气质,一面淡漠,一面妖娆,最终被还是被他身上那种华贵天成的美丽取代,是的,无论他是以什么姿态出现,什么姿态离开,能牢牢被记在心里的唯有他那盛放的荼靡之色。
这样的人,合该要被珍藏着的……
风月无边(七)
在他之后,时间就过得快了不少,后面陆陆续续的男男女女登台表演,不过遗憾的是,他们的光被彻底掩埋在了戚繁之下,尤其是在他之后出场的人,下面观看的人可能都不知道他们表演了什么……
而戚繁现在在哪呢?
他之前怕表演之前出什么意外,所以连房门也没出,现在能离开这里已是十拿九稳的事,自然也不必再小心翼翼的,结束之后,他寻到了赵连,让他带自己去找一处地方看接下来的表演。
赵连也不愧是在瑶光阁干了多年的管事,很快就替他找好了位置,就是他现在呆的地方了,位置不大,放张椅子,再站个人,差不多就满了,正好适合他跟赵连一起。
他坐着,赵连站着。
寻好了位置,戚繁开始兴致勃勃的看表演,他还从来没看过修真界的表演呢!
不过看了一会儿,他就从刚开始的兴致勃勃变成了后来的兴致缺缺然后是最后的兴致全无,倒不是说他们表演的不好,放到凡人界中,可以说是顶尖的了,可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手指放在嘴唇上点了又点,终于想出来了这种违和感在哪里:这些人吹的、弹的、拉的全部都是那种很,嗯,高雅的曲子,而不是平日里那种带着色气的曲子。
戚繁理解,毕竟如果要加入其他门派,那么曾经瑶光阁弟子的身份必然会受到排挤,谁不知道瑶光阁里都是炉鼎,即便明面上大家不说,但心里怎么想就没人管得着了。
不过过犹不及,不是你尽心遮掩事实就会不存在,这样简单的道理没可能一个人都不懂,又或许是明明知道,却还是想要在所有人面前保持着一个美好的形象。
戚繁默默看完了比赛,什么也没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他其实也没什么资格来对别人评头论足,毕竟他自己也还陷在其中。
最后的规则也很简单,那些来挖人的门派若是真遇到了想要入门派的弟子,便将手中的小笺写上表演之人的编号,名字,然后交给管事,最后再由管事给到当事人。
戚繁到了不少这样的笺纸,不知什么材料做的,摸起来柔软丝滑,都有些不像是纸了。
一张一张的看过去,凌云宗、乐居门、百罗宗……
暂时没看到太上门的他也不急,慢悠悠的一张张翻看,直到了这一小叠笺纸的最后一张才看见了‘太上门’三个字。
唇角轻扬。
把最后一张笺纸重新递给了负责这项事务的管事,表示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那位看起来年纪不轻的中年人看了一眼他的选择,露出了一个‘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来,的确,太上门,这样的大门派,是他们平日里只能仰望的存在,谁能想得到已经一百余年都是在这有个过场的门派这一次居然又从瑶光阁这选了一个人。
这就是他说的简单了,嗯,他们把选择权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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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既是避了麻烦,又不会让大家起了争执。
最后顺理成章的,戚繁跟了那位太上门的少年离开了瑶光阁,这个原身曾经无比憎恨却又无能为力的地方。
见面的时候的他已经换下了那身艳丽红衣,洗掉了脸上的妆容,没有了那种直达人心的冲击力,却多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纯净,让人看着很是舒服。
那位少年本来见他把衣裳换下,有些遗憾,不想见了这样的戚繁,眼睛瞬时就亮了。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就是这样,浓淡皆宜,各有千秋。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戚繁眉梢未动,只斜了他一眼,“要人报名字之前,怎么都不知道先报自己名字”?
语气冷冷淡淡的,偏这声音里本身便含了清甜,听着如同是在曼声细语的讲话一般,戚繁知道,对这种从小就被奉承的人你若是对他恭恭敬敬伏低做小,他转眼就会把你忘了去,更不要去肖想借他的势,其中的分寸,还要跟你遇见的人再看。
“殷辰兮,我叫殷辰兮,是爷爷给我起的名字”,被他反驳了,他也不生气,笑着告诉了他他的名字,一点儿没有被冒犯的感觉,笑容爽朗,像个小太阳一样,温暖又明亮。
戚繁想:这就是生活在宠爱中的孩子吧!
“我叫戚繁”。
“我知道,你是小花妖,是繁花似锦的意思嘛,对不对”?
“对啊”!听到这句问话,他轻飘飘的应声,语气里不再是平淡,而是带了更加腻人的甜。
殷辰兮只觉得他的声音更加勾人了,也更……好听了。
瑶光阁十年一次的秋光宴这一次只被选走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有戚繁,也就是说,还有两个人能有幸离开那里,快五百个人里面的两人,这一次的人数有些少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戚繁,除了某些人,大多数评选人基本都选了他。
不过可惜,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太上门。
瑶光阁就在太上门之下的一个城池中,是以距离不远,乘着殷辰兮的法器---云舟很快就到了太上门。
刚下云舟,戚繁就被面前‘太上门’三个大字给摄住了心神,庞大巍峨的气势扑面而来,他的脚就那样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隐隐约约的,他看到了,一双丝毫没有波动的黝黑又剔透的眸子直直的朝自己望了过来,在那一刻,他甚至觉得,他已经被看透了,那视线太犀利,避无可避。
不到一息的功夫,那双眼睛便消失了,不过那一瞬间无所遁形的感觉戚繁忘不了,太强了,强到---即使是一个眼神,都让他承受不住。
“戚繁,怎么了,是不是被我们太上门的气势惊到了,不,不对,不是我们,是咱们,你也要成为太上门的弟子了,不过你也别怕,习惯了就好了”,看到小花妖的脸色有些苍白,以为他是被门前的气势吓到了,便想着安慰安慰他。
戚繁后背上冷汗直流,“我怎么觉得,刻着太上门的石碑是活的”?
“啊?你、你、你居然感觉到了?我都没有感受到过呢”?说着脸上还露出了懊恼的表情,“这块石碑是咱们太上门已经飞升的老祖宗留下来的,这几个字他亲手刻下的呢!故而上万年来,威势还是叫人畏惧,听说这上面还留了一丝老祖宗的神念,不过是真是假,就没人知道了”。
他只以为是老祖宗的境界太高,以至于他留下的石碑都格外不凡,根本想不到戚繁真的看到了那一丝神念,不过已经飞升的大能神念,就算是只有那么一丝,也够戚繁喝一壶了。
听了殷辰兮的解释,戚繁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不知道该感叹自己幸还是不幸,应该是幸的吧!
接下来是登天梯,太上门的天梯从不允许乘坐法器直接飞上去,必须得一步一步的走上去,这个规矩自古以来就有,看着漫长的望不到尽头的天梯,嘴角微微抽搐,这得走到什么时候,戚繁有些疲累,他扫了眼旁边正在关切看着他的殷辰兮,心里有了主意。
“我们走吧”!
“不休息一会儿吗”?
“无事,早些到了还要去拜见一下掌门,还是早些为好”。
“也好”,看了看天色,确实不早了,“不过拜见掌门之事不急,等明天再去拜会也不晚”!
戚繁点了点头,两人一道准去爬天梯。
夜幕降临,星子垂挂,月色温柔。
两人一前一后,拾级而上。
殷辰兮走着走着发现身旁之人离他越来越远,他不禁朝后看去,那人难受的捂住了胸口,洁白如玉的手攥住了胸前的衣服,青色的血管映着微光隐隐可见,脸上一派隐忍之色,额头上一滴滴的汗珠顺着面庞滴落石板,身子却挺拔如同竹子一般,不折一丝一毫。
“我……我来背你吧”!什么都来不及思考,身体先过于意识的跑了过去,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半蹲到了他的面前,用实际行动表示他的担忧。
看着面前稚嫩的少年,他没有立时就上去,总不能人家一邀请就上去了,那多不矜持,还浪了为了催发心疾而故意使用的灵力,戚繁心里这样想着。
不过也没让他等太久,在他要直起身子的时候,戚繁凑近他,趴在了他的肩膀上,脸颊距离身下之人的耳垂只有一步之遥,稍微再凑近一些就能碰到,感受着在他趴上之后有些僵住的身子,在他耳边说了句“多谢你呀”!
本来半蹲着的殷辰兮见半天也没人上来,有些难过,正要起身,却不想背上贴过来了一个柔软又带着甜腻的玫瑰花香的身子,他瞬间就不知如何是好了,耳廓传来阵阵的湿热的呼吸声,那从他嘴里呼出的气,直接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也吹进了他心里,尤其是最后那一声谢,黏腻的他心里发慌。
戚繁问他:“你怎么不动啊”?
殷辰兮:“这就……这就走了”。
说着托起了他的腿弯,就要开始接着爬天梯,本来是可以托着屁股的,可一想起来,就觉得冒犯。
戚繁也没有问,他就在他的背上,乖顺的被他背着走。
“你刚才……是怎么了?我看你很难受的样子”,等了一会儿,殷辰兮见他不回答,以为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毕竟这是你的私事,我也……”
“没有难言之隐”,语气坚定,不等殷辰兮把话说完,他就阻止了他,“跟你说实话吧!其实这毛病我也不知是怎么来的,自从我在瑶光阁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兴许是上辈子的心病呢”!
说罢,轻声叹了一气。
殷辰兮光是听着这声音,都能想象的出来,说着这话的人此刻脸上定然是笼着雾一样的哀愁,眉间也要多了一分脆弱,不知怎的,这一刻他竟无比失落,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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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看不见他的那种样子。
“没关系的,我爷爷的好友是太上门最好的丹师,我求他来给你看看,以后再不叫你这样难受”,可他又不想看见他痛苦的样子,顿时就想起了门中化神修为的清莲尊者,他乃是这太上门中唯一丹道双修的人物,天赋异禀,如今不过将近一千来岁,极为受人尊敬。
“好啊,我相信你”,就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蜜一样的缓缓从心间流淌而过,划过丝丝的甜。
温暖的体温从对方身上传过来,凉丝丝的夜风吹过两人的发梢,勾勾缠缠的绕在一起,又被调皮的夜风解开,殷辰兮望着眼前快要到头的天梯,竟有了一种希望他永远也不要到头的期盼。
可是无论什么路终归是有尽头的。
因为他暂时还不是太上门的弟子,所以也没有分配住处,这一夜殷辰兮安排他宿在了他的洞府中。
风月无边(八)
躺在可以称得上是简陋的床上,戚繁也不嫌弃,回想起了今天对殷辰兮说的话。
他说这心疾是从瑶光阁醒过来就有的,其实也算不上骗他,事实上确实如此,原主那一世是没有这种病的,可也不知道系统这么毛病,从他来之后,这个身体就有病了,简直无理取闹。
说不上麻烦,有时候还挺有用的,比如今天,都不用怕装病被看出来,因为他就是有病啊,还是谁都治不好的那种。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来了,等着殷辰兮带他去拜见掌门。
坐在那等了半天,才见人垂头丧气的走进了门,“你这是怎么了”?他问道。
“我先去跟爷爷报备了一番,他叫我……不要拿这种琐事去烦掌门”,话没说完,但戚繁已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也没有太大失望,这又不是招弟子试炼之时,可以见到各峰长老,一个瑶光阁出身的弟子,也可以说是炉鼎,不惹来异样的窥视就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还被大张旗鼓的接见,太上门又不是傻。
“没关系,总会有机会的,其实我只是想要谢谢掌门,能把我从瑶光阁中带出来”,没能拜见大佬,还得反过来安慰殷辰兮让他宽心。
见他如此善解人意的模样,他更加不好意思了,“戚繁你放心,三年一到的试炼还有一年就要开始了,到时候你直接和他们一起拜见各峰长老和掌门,就能拜师了”。
“那要是没有人挑选我做徒弟怎么办呢”?
说着眼里便氤氲了淡淡的愁绪,再加上一身淡雅的青衣,看起来竟是比他这个仙人还要出尘绝俗。
本来想要哄人开心的结果弄得适得其反,他一着急,直接承诺道:“要是没人选你,那我就选你做我徒弟”,说完感觉有些自不量力,他还是个刚筑基的呢,哪有资格徒弟,觉得有些不妥,又呐呐的补上一句,“只要你不嫌弃”。
“我当然不嫌弃”,在殷辰兮说完那句话之后他眼里的愁绪就又被淡淡的喜悦代替了,“可我不想等一年之后了,你现在就做我师父,好不好嘛”。
殷辰兮怎么受得住这样近乎撒娇一样的语气,更遑论说顶着这样一张皎若天边明月的面庞说出这句话,被那双澄澈如山涧清泉的眸子望着,情不自禁的道了声‘好’。
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答应了,殷辰兮也没有后悔,他想着:要蛊惑,以后就蛊惑他一人吧!
在殷辰兮答应的那一刻,戚繁身上汇聚而来的气运陡然浓厚,他看的分明,殷辰兮身上的气运在汩汩的向他涌来,除了刚开始的那一霎那,之后就有了一种涓涓细流绵延不息的感觉,也就是说,他身上的气运会不断的供给到他身上,光从这点儿看,他是真的会他做徒弟,而不是嘴上说说而已,戚繁估计以后真的拜师了殷辰兮也一定是一个好师父。
谁不喜欢被人宠爱呢?
想到这,他一点儿都不吝啬的朝他露出了一个清甜的笑容,有如霞光初绽,天光破云。
这么一个清浅的笑,也让殷辰兮屏住了呼吸,有些人就是这样,美丽却不自知,然后也忍不住朝他新的徒弟笑了。
他以为戚繁是因为拜了师才开心的,殊不知他是为了他身上毫不吝啬的予他气运才那么开心。
两人都很开心,皆大欢喜。
“呐,既然拜了师,师父自然是要给你拜师礼的”,说着就要解下腰上挂着的储物袋将东西全都给他。
他推拒,“这一个储物袋怎么能全都给我,我不要”。
殷辰兮这回没有依他,阔气的说“这种储物袋我多的是,我爷爷是门中的炼器大师,这一两个储物袋算得了什么”。
戚繁恼他,这哪里是什么储物袋的事,重要的不是储物袋里装的东西吗?
哪知道在他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之后,殷辰兮反驳道:“这里面都是最基础的修炼之物,算不得什么珍贵的东西,真正的拜师礼等到举行拜师仪式的那一天我再给你”。
说完又开始从他手上带着的空间戒指里面掏东西,有草药,法器,丹药,即便他有好多都不认识,也知道他拿出来的东西绝对价值不菲,见他还不停手,他只能拉长嗓音喊了声“师父”。
这招果然奏效,在他喊完他就停下了,转而无奈的看着他,眸子里是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宠溺,本就是少年人却拿着宠溺的目光看着别人,居然也不显得违和。
“知道了,不拿了,我这是为了谁啊”,说完他先笑了,许是没想到他这么早居然就到了为人操心的年纪,叫他爷爷见了,不知道有多欣慰。
“今天我先带着你到各处转转,熟悉一下环境,这些东西我就不再拿回去了,现在用不到,等你以后修为上去了,自然能用上,着吧”!了一个心仪的徒弟就是这么大方,努力端着师父的架子细心嘱咐。
他可能还不知道徒弟的修为要比他高出两个小境界。
随后二人一同去了珍兽园,交了五块下品灵石,牵走了一头仙鹤。
殷辰兮凌空而起直接跃到了仙鹤背上,怕他不熟练,还伸出手将他也拉了上去,仙鹤温顺,随着他们的指挥向别处展翅飞去。
“这里是望尘峰,是掌门的洞府所在,也是太上门的中心”。
“这里是若拙峰,这里就是我爷爷的洞府了,也就是咱们现在住的地方,等一会儿逛完了之后你先休息一晚,明天我带你见我爷爷”。
他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这里是演武场,是师兄师弟们切磋的场所,平日里大家都会来这里对练”。
“嗯”。
“这里是戒律堂,一般用来惩罚那些违背门规的弟子,不过你不用担心,太上门没有那么严厉的”。
“嗯”。
“这里是明心峰,取明心见性之意,是首座弟子梅昭言的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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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日后若是见他恭敬一些就好”。
听到老情人的名字,他终于从悠悠闲闲的状态脱离了出来,“师父,是不是只有首座弟子才能拥有自己的洞府啊”?
“当然不是,只要修为到金丹期了,自可去选你心仪的洞府,那些修为不到的一般都是跟在师父门下,没有拜师的内门弟子有一处专供他们使用,像我,没有拜师,但我可以住在我爷爷的峰上”,殷辰兮细致的解释了一遍。
“这个梅昭言,厉害吗”?
“当然了,一百二十岁的金丹后期,离元婴只有一步之遥,不过他厉害归厉害,你可别去招惹他”,说到这殷辰兮在他们两人外面罩了一个隔音阵法才继续说:“他跟门派里的小师弟还有归元派的江离鸢可是有一笔烂账”。
戚繁是真好奇,原身上一世什么都不知道,自然还得他来打听,不过他也不能表现的太感兴趣,面上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顺着他的话问,“什么烂账啊”?
“梅昭言在外历练期间不知怎的与归元派的江离鸢扯上了关系,好像是欠了一个天大的恩情,那江离鸢的父亲相看中了他,来到我们太上门与掌门商议,共同定下了二人的亲事,大师兄碍着恩情,没有拒绝,可后来这道侣大典越来越往后拖,这才发现大师兄居然和小师弟有来往,且交往甚密,被发现了之后,又是一通闹腾,归元派是丹修,本就珍贵,更何况江离鸢还是女子,被养的娇纵无比,哪里是个好相与之辈,这三人扯在一起,那就是一笔烂糊涂账,要不然大师兄的修为放在那,就凭他干的这事,首席之位恐怕早就被挤下去了”。
“知道了”,端坐在仙鹤柔软脊背上,听着殷辰兮讲八卦,他还有心情抚了抚仙鹤洁白的羽毛。
他看殷辰兮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的样子,就知道这在太上门不是个秘密,不知道这样德行不端的人怎么还在首席之上不滚,修为高了不起哦!
戚繁在心里吐槽。
综合了殷辰兮说的信息,他大致算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个江离鸢听起来是这个故事里的恶毒女配,他呢,从出现的时间上看,在以后会是一个炮灰男配,给那个梅昭言泄欲用的,动不了喜欢的人,就动无辜的人,真的是让人想起来就觉得生气哦!
那时候,梅昭言和江离鸢之间的矛盾应该处在一个绝不可调和的状态,所以不可能真的和褚乐发生什么,至于把他买下来,应该纯粹就是碰巧了。
风月无边(九)
掐着指头算了算,原身在瑶光阁呆了半年,也就是说,距离他被梅昭言买回来的时间还有半年,不过这次他可能没有这个机会‘碰巧’了。
至于那个褚乐到底有没有原身记忆中那么单纯天真,要见了才知道。
殷辰兮带着他把太上门大致转了一圈,弄清楚了平日里大致要去的地方大致的位置,就乘着仙鹤回去了。
戚繁被他送回了洞府,又看着他一个人将仙鹤送了回去,致力于做一个爱护徒弟的好师父。
戚繁回到了殷辰兮给他准备的洞府,开始盘腿打坐,思绪早已跑到了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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