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隔壁的加菲猫
就在陆风自我纠结的时候,对暗月久攻不下的陆言泽也觉得陷入了僵局,就在心中有些烦躁的时候,抬眼就看到陆风趴在墙头看戏,一时间怒从心间起,直接大吼一声:“你还不快给本少爷滚下来!”
而听到陆言泽怒吼的陆风,连忙跳下了墙头,平时大少爷轻易不自称“本少爷”说是什么一听就像二世祖,现在看来,估计是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
有了助力加入战斗之后,路陆言泽很快就从暗月这里脱了身,反身扑向了安景行。本以为现在就能听到安景行惨烈的叫声的陆言泽马上就被现实给打了脸:
陆言泽不仅没有碰到安景行一根毫毛,反而因为轻敌的缘故,被安景行在胸口处拍了一巴掌。
微微向后退了两步,陆言泽此时才认真地打量了一眼安景行,此时站在这里云淡风轻胸有成竹的男子,哪儿有外人口中那种一无是处的样子?
胸口被安景行拍上的一巴掌的地方,让陆言泽此时都感觉有些隐隐作痛,就算眼前这个太子虽然不是什么绝世高手,但也绝不是一个文弱书生这么简单。
就算不是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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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又如何?总归今儿个是要挨揍的!陆言蹊想到这里,也不再纠结为什么安景行与表面上的表现不一样,重新动手,准备开揍!
“哎哎哎……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还把没把王法放在眼里!”就在这个时候,巷口又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可见来人不少。
这么快就有人来了!陆言泽看着自己面前毫发无损的安景行,虽然心有不甘,最后还是准备按照原计划撤离,毕竟这事儿做了就做了,但是绝不能放在明面上说,若是被有心人看到,用此时来弹劾陆家……
想到这里,陆言泽也顾不上今儿个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向陆风使了个眼色之后,就准备开溜走人。
“我一来你们就走,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小的们……上!”而陆言泽撤退的动作,被夏一鸣看了个一清二楚,当即大手一挥,让跟在自己身后的人立马上前。
居然是太子的救兵!陆言泽心下一沉,正准备反身放手一搏,就看到了夏一鸣带来的二十几人,同时从兜里掏出来了一样东西,做了一个射击的动作之后,漫天的小石子扑面而来,直直地打到了陆言泽的身上。
弹弓?看清楚来人都没带什么武器之后,陆言泽也就不再纠缠,直接翻身上墙,反身走人,这也是他选择这个巷子的第二大原因:撤退方便!
“你们还不快去……”夏一鸣见陆言泽与陆风二人居然能够成功逃脱,连忙准备下令,让护卫们赶紧去追,却不料被安景行打断了命令。
“别追了……”安景行揉了揉脑袋,看着夏一鸣带来的人,以及他们手上的弹弓,一时间儒雅公子的人设差点儿崩塌,“你就不能……靠点谱吗?”
“我怎么不靠谱了?”这话说得夏一鸣就不赞同了,“到信号之后我来的这么及时,还不靠谱呢?”
天知道他在看到太子的信号之后立马就从家里赶了过来,结果把安景行救出来只后,不说自己护驾有功就罢了,居然还说自己不靠谱?
“你这个……”说着安景行嫌弃地看了一眼护卫们手上的弹弓,对于夏一鸣的行事方式极为看不上,刚刚即使夏一鸣不来,他也不会出什么事,但是人都来了,居然是带着弹弓,这也太……
“咳咳,这不是刀枪剑棍什么的目标太明显了,京兆尹和巡督衙门都是静王的人,我这……不方便嘛!”对于这一点,夏一鸣也非常无奈,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除了三万御林军外,护卫皇城安全的两大要职居然都是静王手下的人,这也造成了平时安景行行事非常不便的后果。
“那个,要不要让人去查一查?”想到这里,夏一鸣连忙转移了话题,毕竟皇上偏心什么的,他们可以想,却绝不能说。
而对于刚刚的两人,夏一鸣却非常好奇,以前静王行刺的时候,五个十个不够看,十五二十算少的。这次居然两个人就来了?而且看到自己一来就手,说明不是死士,什么时候静王变得这么小气了?难道是最近缺钱了吗?
“不用了,不是静王的人。”安景行摇了摇头,即使刚刚两人是冲着他来的,却并没有让他觉得不怀好意,再加上那人说漏嘴的“本少爷”更是让安景行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这件事我自己处理。”
安景行如此说,夏一鸣就知道,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也就不再多问。
而另外一边,刚回到家中的陆言泽则感觉非常不好,本以为能够将安景行教训一顿,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为了行动方便,陆言泽于陆风穿得都很薄,夏一鸣带来的都是练家子,手劲儿不小,导致现在陆言泽身上青青紫紫,全是小石子留下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陆言泽:悄悄地进村,出声的不要!
安景行(微笑):文弱书生?
第11章不准告诉言蹊!
“少爷……”陆风拿着药油,看着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运气的大少爷,有些不敢说话,刚刚要是自己果断一点,直接去缠住暗月的话,说不定少爷的计划就已经成了,想到这里,又看到自家大少爷一身伤痕的样子,陆风内疚极了。
“和你没关系,是我轻敌了。”虽然刚刚了陆风的做法的确有些木讷,但是陆言泽也知道,这次没有成功,关键问题并不在陆风身上,而是自己的计划本身就欠妥,再加上轻敌,自然是不会成功了。
说着陆言泽揉了揉胸口,一直到现在,被安景行拍上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儒雅的一个人,手上的功夫也不赖,找个时间可以比划比划。
此时的陆言泽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想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悄悄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单纯地想要教训安景行一顿,反而生出了一种英雄惜英雄之感。
“少爷,先上药吧?”听到陆言泽的话,陆风心中的愧疚没有减少,反而愈发地明显,自从少爷十六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这样满身伤痕的情况了,今天因为自己的缘故被别人弄得这么狼狈,少爷反而还把错揽在自己身上……
“嗯……”陆言泽点了点头,见陆风打开药油的动作,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这件事情,不准告诉言蹊!”
陆言泽没有说是自己准备教训安景行一顿这件事,还是说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不能让小少爷知道,但是陆风知道,是无论哪件事,都不能说。
这件事哪儿用大少爷提醒啊,陆风连忙点了点头:“我不会……”
“什么事大哥要瞒着我啊?”陆风的保证还没说完,陆言蹊不满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不知道是站在门外有多久了。
要知道在陆府,只有陆言蹊不想去的地方,就没有陆言蹊不能去的地方,而让不让下人通传,全看陆言蹊的心情。所以现在小弟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冒出来,也没有让陆言泽觉得太过惊讶。
只不过,看着自己半裸的上半身以及陆风倒到一半的药油,陆言泽有些慌张,连忙从床上站了起来,抓过了放在一旁的上衣,慌慌张张地披在了身上,紧接着瞪了还在发愣的陆风一眼:“起来!”
就在陆风堪堪将药油的瓶子盖上的时候,门口就传来了陆言蹊推门而入的声音。
“大哥怎么现在才穿衣服?”陆言蹊一进门,就看到了陆言泽背对着自己系衣带的动作。大哥没有午睡的习惯,平时只在清晨练功之后以及晚上上床之前才会洗澡,现在这个时间段无缘无故换衣服,不正常!
陆言泽深知小弟熟知家中人的作息习惯,连忙甩锅给站在一旁的陆风:“刚刚让陆风给倒杯茶,谁知道他毛手毛脚地将茶杯打倒了,衣服给弄湿了,这才准备换一件。”
“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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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一定会注意的。”陆风听到大少爷这话,也不反驳,立马将锅拉到背上,背好!
陆言蹊听到这样的解释,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桌上的茶杯,又仔细吸了一口气,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心中有了大致地猜测之后,陆言蹊缓步走到了正在套外套的大哥身后:“大哥怎么不加件衣服?这天儿是愈发地冷了……”
“大哥是习武之人嘛!倒是言蹊,下次多穿一些,你看看你现在,身上就三件衣服,怎么够保暖?”说到这一点上,陆言泽也就顾不得避开小弟,直接转过身,看着陆言蹊身上薄薄的衣服,不赞同地皱了皱眉。
自己是个大老粗,就算吹点冷风也不会出什么事,但是言蹊却从小体弱多病,经过这几年的调养身体才渐渐好转,穿这么少,回头又着凉了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陆言泽也顾不上自己穿衣服了,手上穿外套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而对陆风挥了挥手:“去我衣柜,把去年刚做的那件狐裘披风拿来,给言蹊穿上。”
而陆言蹊却趁着大哥向陆风挥手的空当,一个箭步上前,手向前一扯,就将自家大哥才刚穿好的衣服给扒拉开了果然!陆言蹊看着大哥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就知道自己刚刚的嗅觉没有出错,空气中的确是药油的味道。
“言蹊,你这……”见小弟动作如此迅速,陆言泽就知道自己刚刚应该是什么地方漏了馅儿,一时间有些呐呐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发生了什么?”陆言蹊看着大哥身上的痕迹,伤的不重,从这些淤青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才受伤不久,不会超过一个时辰,这种密密麻麻的淤青,不应该是何人切磋留下的,反倒像是弹弓……弹弓,想到这里,陆言蹊不由地想到了景行身边的一个人,夏一鸣。
夏一鸣的护卫,出门可以不带刀枪剑棍,但是人人都能摸出一把弹弓,再加上今天早上大哥见到自己时心虚的做派……陆言蹊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等着陆言泽的回答。
“咳咳,刚刚和陆风切磋了切……磋。”陆言泽才刚说到一半,接下来的话就说不下去了,任谁对上小弟这种“编,你接着编!”的眼神,估计也没有办法撒谎吧?
“刚刚大哥院子里的人说大哥和陆风刚回来不久,大哥不说,陆风应该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吧?或者大哥想让父亲知道?”陆言蹊说着龇了龇牙,一副你不说我就去告家长的面孔。
“我这……”陆言泽看起来明,其实和父亲陆远一样,是一个大老粗,全身的聪明才智都用在了行兵打仗之上,其他方面比起常人都要迟钝一些,更何况还是面对从小就很机灵的小弟?
深知自己到最后还是会被小弟套出实话,陆言泽不由地有些沮丧,低声快语说出了答案:“我刚刚去堵太子了。”
“大哥说什么?”陆言蹊是真的没有听清楚自己大哥刚刚说了什么,陆言泽的语速太快了,又因为有些心虚的缘故,声音又非常小,陆言蹊只听清楚了自己大哥嘀嘀咕咕说了一句什么,却完全没有听清楚说的是什么。
“我说,我刚刚去堵太子了!”陆言泽自然也能分辨小弟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有听清楚自己再说什么,无奈之下只能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说的话,说完之后,陆言泽的头偏向了一边,露出了早已变得通红的耳朵和脖子。
听到这话,陆言蹊心中了然,虽然刚刚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并不确定,现在听到大哥亲口承认,陆言蹊就知道,自己刚刚的确是没有猜错
“失败了吧?”且不说陆言蹊深知安景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就从自己大哥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和沮丧的表现,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这是失败了。
而本来觉得颇为丢脸的陆言泽听到小弟这种幸灾乐祸的声音,一下就不乐意了,立马转过了脑袋,瞪着自家小弟:“你这叫胳膊肘向外拐!”
陆言泽不知道,现在他这幅酸的不行的样子,非但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让陆言蹊愈发地有恃无恐:“我这只是说实话而已!难道大哥成功了吗?”
说着陆言蹊狠狠地戳了戳陆言泽身上最为明显的一处淤青,看着陆言泽吃痛的样子,陆言蹊则一点愧疚的样子也没有,脸上满满都是“难道我说错了吗?”
“嗯……失败了。”陆言泽点了点头,也不在乎丢不丢脸的问题了,反正自己在小弟面前,很少有不丢脸的时候。
陆言蹊从陆风手上将药油拿了过来,看着自家大哥像被主人抛弃的大狗一样,耳朵尾巴都耷拉下来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无论如何,陆言蹊也知道,大哥会做这件事,总归是为了自己。
倒了一部分药油出来,陆言蹊帮陆言泽揉着身上的淤青:“大哥为什么要去找太子的麻烦?”
“没什么……”陆言泽看着自家小弟仔细地帮自己处理伤处的样子,又怎么忍心告诉他太子根本就不愿意娶他?如同陆言蹊了解陆家人,陆家人也同样了解陆言蹊,若不是真心喜欢,一向讨厌束缚的陆言蹊又怎么会说出“愿意”这样的话?
“是爹给大哥说了什么吗?”虽然是疑问句,陆言蹊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联想到早上大哥的反应,陆言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到这里,陆言蹊的心向下沉了沉,“可是太子……说了什么?”
上辈子,景行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自己的,他只知道,从他第一天进入太子府开始,安景行就对他言听计从,他说什么,安景行都尽量满足,那个时候,应该是已经喜欢上了吧?
再向前……会是什么时候呢?自己上辈子并不知道陆家面临着什么,只是一味地喜欢出风头,年纪轻轻就夺下了西元第一才子的名号,十六岁三元及第,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而这辈子,为了陆家,自己只能碌碌无为,甚至表现得如此招人讨厌……景行应当是……不会喜欢了吧?
想到这里,陆言蹊手上的力道不由地重了重,完全忘记了自己指尖之下,是自家大哥的伤处。
言蹊……感受到来自陆言蹊指尖的力道,陆言泽的眼神暗了暗,不由有些后悔自己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无论今天的计划有没有成功,只要让小弟知道了太子心中的想法,对小弟,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第12章快要死了
“没……太子没说什么。”说着陆言泽头偏了偏,视线也随之移动,不敢看向小弟的眼睛,但是这幅心虚的样子落在陆言蹊眼中,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三元及第的状元郎,文武双全的西元第一才子,和人人谈之色变的纨绔子弟。一个满腹才华,一个嚣张跋扈……正常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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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应该喜欢哪一个,早在当年做下决定的时候,不就已经猜想到这样的结果了吗?
想到这里陆言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那抹痛压在了心底,继续替大哥揉着伤处:“既然太子没说什么,大哥今天为何去找太子的麻烦?”
陆言蹊知道,大哥这是不想让自己伤心,陆言蹊也同样不想让大哥担心。于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语气轻松,神态自若,似乎真的对安景行说了什么,一点也不好奇。
“我这……我去考验下我未来的弟夫,有什么问题吗?”本来有些心虚的陆言泽,突然想到了这个绝妙的理由,一瞬间又重新变得理直气壮起来,自己的弟弟要嫁给他,他就是太子的大舅子,大舅子去试试弟夫的本事,有什么不对的?
其实陆言泽也知道,小弟应该是明白了,自己根本就不是说谎的料。但是小弟不说,他也不愿意去捅破这层窗户纸,明说与隔着一层遮羞布,终究是有区别的。
“那考验得怎么样啊?”说着陆言蹊又瞅了瞅大哥身上的伤痕,脸上满是戏谑,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安景行面上不显,身上的功夫却不差,而这一切,都是从静王手上锻炼出来的。
任谁从小开始就面临各种暗杀,也不会真的纯良地和小白羊似的,何况安景行,从来都不是小白羊。况且安景行的危机意识很强,只要遇袭,第一时间就会发出信号弹,而那种特制的信号弹,也就只有太子府上养的信鸽,可以察觉到。
对上小弟戏谑的目光,陆言泽不满地哼了哼:“这个……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胜败乃兵家常事,倒是小弟你,我只听过女大不中留,可没有听过男大不中留啊!现在胳臂肘就开始向外拐了?”
本是想要和小弟抬抬杠,谁知道越说陆言泽就越委屈,自己从小护着的小弟,现在居然为了安景行那个臭小子对着自己幸灾乐祸的?姓安的果然不是什么好货!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小弟给拐骗走的!
“我这叫帮理不帮亲!”被大哥折了面子,陆言蹊却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更何况。在陆言蹊心中,安景行早就是“内人”了,又何来的胳臂肘向外拐?
“陆小霸王也知道帮里不帮亲了?”这下,轮到陆言泽笑话陆言蹊了,京城之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全京城最不讲理的,可不就是他家的这个小霸王吗?
“当然,我一向都非常明事理!”说着陆言蹊狠狠地点了点头,脸上不仅没有被戳破谎言的尴尬,反而一副非常自豪的样子,他陆言蹊别的优点没有,但是要说起自信来,估计全天下也找不出能比过陆言蹊的了。
陆言泽见小弟这样,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反驳的话。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自家小弟都能找出一万个理由来替自己辩解:“你今天来大哥这里,有什么事吗?”
虽说陆府上下,只要陆言蹊高兴,就没有什么地儿他不能去,但是陆言蹊却非常尊重自己家人的私人空间,若不是有什么事,轻易是不会进入家人自己的院子的,更何况还是没有通传的情况下?
“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大哥明儿去街上玩儿的时候,顺便不小心透露一下,我病得快要死了。”说着,陆言蹊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直接瘫了下去,那样子,要多无赖有多无赖。
陆言泽听到小的的话后,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语气也变得不是很好,甚至难得的,出声训斥了陆言蹊:“胡闹!有事没事净瞎说,什么叫病得快要死了?”
大哥拉着脸的样子,并没有吓到陆言蹊,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给陆言泽讲道理:
“不然呢?我接旨的时候那样……”说着陆言蹊歪着头,将舌头吐了出来,一副要死了的样子,“现在我又这样!”说着,陆言蹊指了指自己全身上下,活蹦乱跳地,哪儿有当时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说出去,你信吗?我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好了吧?”说着陆言蹊耸了耸肩,俗话说得好,做戏要做全套,要是到时候漏了陷儿,那自己接旨的时候,那堪比奥斯卡影帝的演技,不都白搭了吗?
陆言泽看着小弟摊在椅子上,一副“死也别让我动”的样子的,又回想了一下小弟接旨时的表现,发现的确是这个道理。
但是病得快要死了……陆言泽皱了皱眉头,还是有些不同意:“这个,不吉利……”
也不怪陆言泽如此忌讳,因为陆言蹊的确曾经有过一次病得快要死了的经历,大概是在陆言蹊十一二岁的时候,那段记忆陆言蹊自己是模糊的,但是陆言泽却记得非常清楚,甚至到现在,陆家人还心有余悸。
那一年,陆言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昏迷了,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期间无论陆将军和陆夫人用尽办法,都没有办法将陆言蹊叫醒,而宫中的太医被陆府请来了一圈,除了摇头无奈就是束手无策,都说陆言蹊的身体没有出任何问题,但是陆言蹊却一直没有醒过来,太医院院正甚至还说,陆言蹊可能这一生,都醒不过来了。
这可将陆家人急了个半死,要是一辈子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这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就在陆家人都以为真的回天乏术的的时候,陆言蹊却自己醒了,只是醒来之后的陆言蹊,完全忘记了自己昏睡的那一个月,记忆还停留在昏睡之前。
从那之后,陆家人就格外看重陆言蹊的身体,毕竟虽然陆言蹊从小体弱,但是无缘无故躺了一个月的情况,却是头一回。这也是为什么,陆言蹊说自己病得快要死了的时候,陆言泽会是这样的反应。
陆家人怎么也不会想到,陆言蹊就是在那一个月中,内里的芯子,彻底换了一个人。而对陆言蹊来说,虽然一回生二回熟,重生之后虽然不见慌乱,但是在之前发生了什么,他的确也是不记得了。
“有什么不吉利的?又不是真的要死了,要是我不‘病’得要死了,我怎么在鬼门关面前大彻大悟?怎么能想通愿意嫁给太子?我总不能就这样,直接出门吧?”作为一个曾经生长在红旗下,学习马克思基本理论以及华国特色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共产主义接班人,陆言蹊表示,装个病有什么不吉利的?做人,要相信科学!
见大哥的脸上虽然还是有些不赞同,却已经没有刚刚坚决了,陆言蹊知道,大哥已经动摇了,于是立马加了一把火:“要是让我在成婚前都别出门了,那我就不是病得要死了,是真的要死了!”
陆言泽看着小弟一脸“你不答应,我真的就要死了”的表情,咬了咬牙:“好,我答应你!”
“这才是我的好大哥嘛!谢谢大哥!没事的话,好好休息吧,这一身伤,难为你了!”一见陆言泽点头,陆言蹊立马满血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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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拍了拍自家大哥的肩膀,蹦蹦跳跳地从大哥的房内走了出去。
陆言泽看着小弟蹦蹦跳跳的样子,摇了摇头,有些失笑:自己的小弟,还是个孩子。
但是没一会儿,陆言泽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想到了自己小弟刚刚拜托自己的事情:自己的小弟,还是个孩子,却要为上位者们的权谋算计,而失去一个孩子该有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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